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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宋管事在府里几年了?”纪余弦突然问道。

于老想了一下,道,“有五年了,之前他的确去景岚苑比较勤,是老奴疏忽!”

“此人不用再留了,给点银子打发出去!”

“是,老奴记下了!”

于老躬身退下去。

苏九疑惑的看向纪余弦。

纪余弦俯身勾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淡声道,“是二夫人要见纪泽!”

“想她儿子了?还是想让纪泽救她?”苏九猜测道。

为了见纪泽,连宋管事都买通了,应该不只是想念纪泽的原因。

纪余弦缓缓摇头,“这样大费周折的要见纪泽,二夫人定有更大的目的。”

苏九转着眼珠想了想,突的一笑,“咱们不必乱猜了,晚上我去听听就是了!”

纪余弦莞尔,“何需用夫人亲自去?”

苏九耸了耸肩。

傍晚时,纪泽从宫里回来,被下人告知二夫人病重,想要见他。

纪泽朝服都没来得及换,匆匆赶往景岚苑。

下人开了门,鸢儿正在门外等着,见了纪泽忙福身请安,“奴婢见过二少爷!”

“我母亲怎么样?”纪泽急声问道。

鸢儿看了看他身后,将门紧紧关上,才道,“二夫人正在房里等着二少爷,您快进去吧!”

“好!”

纪泽应声,快步往二夫人的卧房走。

一进门,闻到浓浓的汤药味,纪泽脸色微微一变,扑在床前,焦声喊道,“母亲,母亲!”

二夫人睁开眼睛,看到纪泽顿时两眼有了光彩,伸手去摸纪泽的脸,“泽儿,泽儿!娘亲终于又看到你了!”

纪泽见二夫人面色憔悴,脸色苍白,越发心急如焚,“母亲,你怎么病成这个样子了?大夫可来看过?”

鸢儿站在一旁道,“二少爷别急,二夫人为了见到少爷,昨晚故意用淋了冷水,才引的伤寒,已经熬了药,很快就能好了!”

纪泽眼泪涌出来,哭道,“是儿子不孝,让母亲受苦了!”

二夫人撑着身体坐起来,“别哭,我这样做,就是想见见你!”

纪泽两眼发红,握着二夫人的手道,“母亲不必太心急,长姐已经知道了母亲的事,递了信给儿子,说一定会想办法将母亲接出纪府的!”

“你长姐怎么会知道?”二夫人惊讶问道。

纪泽一怔,似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不解的摇头。

二夫人道,“告诉你长姐,不必为我担心,除了了不能出这院子,和从前并无两样。你在纪府,我哪里也不会去!”

“母亲!”纪泽伏在被子上痛哭。

他从前在二夫人的庇护下,一心只读圣贤书,准备科考,在他眼里,母亲和大哥一向都很和睦,相互敬重。最近几日发生的事,一下子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让他惶惶不知所措,这几日他本就六神无主,如今见二夫人病了,悲从心起,只觉无力。

见男子哭的伤心,鸢儿目中一痛,俯身想安抚纪泽,手伸到一半,想起什么又猛然缩了回去。

好在二夫人本就精神不济,又只看着纪泽,并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二夫人抚着纪泽的头发道,慈爱道,“好孩子,不必为我担心,除了不能像从前一样每日看到你,娘亲一切都好。”

纪泽抬起头来,“是儿子没用!”

二夫人摇了摇头,脸上多了几分郑重,“今日娘亲找你来,一是想见你,二是有事对你交代。”

纪泽忙道,“母亲有话尽管吩咐!”

二夫人抬头对着鸢儿使了个眼色。

鸢儿会意,忙道,“纪泽少爷和夫人慢聊,奴婢去门外守着!”

说罢转身出了卧房,站在门外四处观望。

二夫人这才压低声音道,“泽儿,你可知道和你同科进士的探花乔安,是个山匪!”

纪泽惊讶的“啊”了一声,直道不可能,他和乔安在宫里也见过几次面,那人谈吐大方,待人文雅有礼,怎么可能是山匪?

山匪怎么可能中进士?

科举对参加的学子身世可是查的很严的。

“此事千真万确!”二夫人强调了一遍。

“母亲怎知?”纪泽惊愕问道。

“我如何知晓你不必问,你明日进宫便寻机和皇上禀告此事,皇上自会派人去查,到时你便知道母亲没有骗你!”

纪泽一脸的茫然,半晌才摇头道,“乔安不像是坏人,即便做过山匪,恐怕也是被人所迫,如今他已经入宫做官,我为何要背后搞这种阴谋诡计,毁他前程?”

二夫人听了纪泽的话,只觉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只恨自己当初为何将纪泽教的这般不通世故。

此时也急不得,只得“循循善诱”道,“乔安从前做过山匪,定然杀人无数,是大奸大恶之人,你又怎知他以后不会再害人!本性难改,有些人天生就是恶人,你去向皇上揭穿他,也是为了不再让无辜的人受害,不让皇上受蒙蔽,难道这不是你一个为人臣子应该做的?”

纪泽被说的哑口无言,只是心中仍旧不安,“儿、儿子觉得这其中定有缘故!”

“他若有什么冤枉的,皇上也定会查清还他清白!”二夫人继续劝道,“再说,你们同时入朝,你是状元,本来比他高一官阶,如今他投机取巧,去了一趟徐州便压在你了头上,你难道就甘心吗?”

纪泽倏然抬头,脸色一白,“儿子、从来没想过这些!”

“你不想,别人会想,你怎知别人在背后如何嘲笑你!”

纪泽顿时沉眉不语。

“现在正好有这样的契机,让你把他扳倒,你还犹豫什么?娘亲费了那么大力气才和你相见,处处不是为你思虑着想,你难道忍心看娘亲白白遭这一次罪?”二夫人痛心疾首。

纪泽越发的不知所措,“娘亲,儿子一向听你的话,可是这次、”

总觉得不妥。

“你这全是为了皇上着想,是深明大义的好事,有何不妥?”二夫人皱眉劝说。

半晌,纪泽点了点头,“是,那明日,儿子寻机向皇上禀告此事!”

“这就对了!这才是娘亲的乖儿子!”二夫人脸上漏出欣慰的笑,抚了抚纪泽的手臂,“不必担心,自有皇上去查!”

“是!”纪泽讷讷点头。

“娘亲病着,不要过了病气给你,这里你不便久留,回去吧,不要忘了娘亲的话,明日定要向皇上禀告!”二夫人再三嘱咐。

“那儿子回去了,母亲注意保重身体!”纪泽站起身来。

“回吧,天黑路滑,让下人多点两盏灯!”

“是!”

鸢儿还在门口守着,见纪泽出来,将他送出门去。

此时房顶上一道黑影无声的掠过夜色,飘身而去。

苏九吃了晚饭后正在书房里打盹,纪余弦偎在她身侧看书,突然眉目一动,瞥了一眼窗外,将一件薄被盖在苏九身上,起身走了出去。

纪余弦一出门,锦枫立刻上前,“公子,属下有重要的事禀告!”

纪余弦眸子微微一深,看了身后书房一眼,抬步沿着木廊走去。

锦枫轻步跟上。

待离的书房远了,纪余弦才道,“说吧,二夫人要纪泽做什么?”

锦枫忙将二夫人交代纪泽的话叙述了一遍。

将近中秋,月色清亮,和廊下灯影重合,在男人俊美的面上落下一层朦胧的光,

衬的男人妖娆的双眸多了几分深不可测。

他微微蹙额,低声道,“二夫人如何知道乔安是山匪?”

如果乔安的身份暴露了,那二夫人定然也知道苏九伏龙帮的。

其他的呢,二夫人知道多少?

“属下不知,二夫人并未告诉纪泽少爷她是如何知道的,只让纪泽少爷向皇上揭发乔安!”锦枫隐在黑暗中,脸色沉郁。

纪余弦妙目中波光轻转,淡淡点头。

“公子现在可要去阻止纪泽少爷?”锦枫问道。

万一被皇上知道乔安做过山匪,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牵连到苏九,恐怕对伏龙帮的每个人都很不利。

到时苏九是假的苏月玖的事也定然会暴露。

纪余弦沉思片刻,突然摇头,“不,让他去揭发!”

锦枫一怔,“公子何意?”

纪余弦目光悠远,淡淡道,“我的夫人就是苏九,她不能一直都做苏月玖,也许、这正是个契机、”

锦枫眼睛一转,似是明白纪余弦的意思了。

可是少夫人如果回到苏九的身份,那苏月玖的死该如何向苏家人解释?

而且万一牵连到乔安,少夫人可会原谅公子?

此行,实在是一步险棋。

纪余弦薄唇一抿,问道,“我之前让你查真正杀害苏月玖的人,有线索了吗?”

锦枫目光一暗,缓缓摇头,“当时杀人的地方被伏龙帮的人破坏了,又过了这么久,并没有什么线索,属下只追查到似是苏家嫁妆的去向,是之前玉壶山的山匪所为,那些山匪在上次朝廷剿匪中又大部分都死了,所以线索也变的更加有限。不过属下查到,二夫人那段时间派人和崇溪的清风寨有过联系,但是还不确定,所以一直没向公子禀告。”

纪余弦点头,“不必确定,这已经足够,若是官府追查苏月玖的真正凶手,推到二夫人身上便是,反正她也有足够的动机!”

的确,苏九进了纪府以后还被二夫人下过毒,那她之前雇凶杀害苏家小姐也在情理之中。

锦枫低下头去,“是!”

“此事不要让夫人知晓,事后我会尽力保全乔安,从此,就让苏月玖真正的死了吧!”纪余弦声音淡漠。

“是,属下明白!”

对锦枫交代完,纪余弦才返身回书房。

苏九仍旧保持着原本的样子睡着,纪余弦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低低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苏月玖的身份,一直心有芥蒂,为夫便让你做回苏九如何?”

苏九睡的沉,咕囔了一下嘴,翻身继续睡。

男人眸光低柔,轻轻将她抱起揽在怀中,慢步回卧房。

纪泽一夜未安睡,次日到了宫中,仍旧神色恍惚,几次拿错了东西。

侍读学士吴大人过来,将一叠书籍放在纪泽面前,笑道,“昨夜没睡好,怎么看着没精神?”

纪泽忙起身,“见过大人,无事!”

“年轻人要多多注意休息!”吴大人意味深长的一笑,指着那些书籍道,“这是户部要的,你给他们送去吧!”

“是,下官马上就去!”

纪泽抱了书,快步往外走。

到了户部办公的地方,迎面正碰上如今已是户部郎中的乔安。

乔安先温和的打招呼道,“纪大人!”

纪泽想着昨日母亲交代的事,此刻只觉心事被乔安发现了一般,脸上一阵阵烧热,忙回了礼,匆忙往阁里走。

乔安纳闷的挑了挑眉,并未上心,继续忙去了。

纪泽从户部出来,只怕再遇到乔安,脚步走的很快,在翰林院门口一下子撞在吴大人身上。

两人同时退后了几步,吴大人轻笑,“纪泽,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可不像平时的你!”

纪泽心虚面白,犹豫一瞬,问道,“吴大人,下官有一事请教。”

“你说!”吴大人温和的笑。

“若、若是朝中官员以前做过山匪,皇上知道了会怎么处置?”纪泽吞咽了一口唾沫,紧张的问道。

吴大人一怔,随即笑道,“那是不可能的,参加乡试和会试对学子的身家背景都考核很严,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纪泽忙问道,“下官说是如果,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皇上会怎么办?”

吴大人皱了皱眉,“若是有官员做过山匪被皇上查到,革职肯定是免不了的了,其他应该按情节轻重来处置,还有给这名官员递送举荐科考的先生和检索他身份的官员恐怕也会受牵连。”

“哦!”纪泽讷讷应了一声。

“你为何问这个啊?”吴大人问道。

“没、就是问一下!”纪泽忙道。

“别胡思乱想!”吴大人拍了拍纪泽的肩膀。

“是!”纪泽恭敬的点头应声。

吴大人转身离开,纪泽也继续一脸心事的继续回翰林院,此时廊外一抹蓝色闪过,萧冽缓缓自一排修竹后走出来。

他俊目微深,沉思一瞬,出声喊道,“纪泽!”

纪泽闻声霍然转身,待看到是萧冽,忙慌张请安,“下官见过睿王殿下!”

“纪大人可有事,本王想同你聊聊。”萧冽淡声道。

纪泽忙道,“下官惶恐,殿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

“纪大人这边请!”

“殿下请!”

两人走到一处幽静的地方停下,萧冽转头看着纪泽,直接问道,“纪大人方才所说的做过山匪的官员,可是指的乔安?”

纪泽登时一愣,怔怔的看着萧冽。

萧冽身姿雍容,气质尊贵,清俊的面孔上一派了然的淡色,“纪大人如何知道乔安做过山匪?”

“下、下官、”纪泽脸色青白,嗫喁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萧冽也不继续追问,长眉轻挑,道,“乔安以前的确做过山匪,但是被人所迫,非他自愿。如今已经改邪归正,早已向本王禀告过。”

“原来如此!”纪泽脸上烧热,讪讪道。

“每个人都应该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乔安为人忠厚,与人和善,苦读数十载,纪大人真的要毁了他吗?”萧冽声音带了几分压迫。

纪泽惶恐摇头,“没,下官从来没这样想过。”

“可是你若去皇上面前提起此事,乔安前程可能化为乌有,牵连的还有纪大人。”萧冽声音一顿,继续道,“你们同为今年的进士,又一同入宫,如今乔安比纪大人官高一品,纪大人若去揭发乔安,定被人说嫉妒乔安,才做这种暗箭伤人的卑鄙之事,而父皇向来最讨厌的也是这种小人行径,纪大人想想以后可还会得到父皇重用?”

纪泽满脸涨红,羞愧不已,似是真的成了萧冽口中的小人,忙道,“下官不敢,下官从未嫉妒过乔大人,乔大人升到户部,是他自己赈灾的功绩,下官心里只有钦佩。”

“没有便好,纪大人为人温厚,本王相信自己没有看错,否则纪大人有真有心害乔安一早便去父皇那里揭发了不是吗?”萧冽声音缓下来。

纪泽顿时激动道,“是,下官绝没有想害乔大人,下官保证,这件事下官会咽在肚子里,再不会对任何人说起!”

萧冽淡笑点头,“纪大人果然是正义之人,朝中需要的也正是纪大人这种仁义之官!”

纪泽更加惭愧羞愧,“殿下缪赞!”

“既然如此,本王便放心了,纪大人去忙吧!有什么事需要本王帮忙,尽管来找本王就是!”萧冽温和道。

“承蒙睿王殿下错爱,下官一定用心做事,不让殿下失望!”

“好,去吧!”

“是!”

纪泽又行了一礼,才小心转身回翰林院。

然而也许是心中一直犹豫的事落定,脚步反而比之前轻松了不少,心头也霍然开朗。

萧冽看着纪泽的背影,目光越发深邃,滑过一抹沉思,转身而去。

午后,苏九到了商行,有清源酒楼那边的伙计在那正等着她,道,有人找她。

苏九一下子便想到是萧冽,除了他无人还会去清源酒楼等她。

两人自从宫中一别,许久没见,萧冽找她定是有要事,苏九忙赶往酒楼。

到了酒楼,苏九直奔楼顶,果然一上去,便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站在亭子里,似听到了脚步声,男人缓缓转头看过来,眉目清俊如旧,只是目光更加幽深,藏着不让她看懂的心事。

“猜到就是你,找我有事?”苏九笑着走过去。

萧冽挑挑眉梢,嗓音低沉温和,“怎么,没事不能找你?”

“那到不是,不过睿王殿下忙的很,见你一面实在不易!”苏九翻身越过木栏,也不下去,直接坐在那,晃着双腿笑看他。

萧冽知道她调侃自己暴露身份后就不再来找她的事,心中微涩。

他若真是顾及两人的身份,以前就不会和她结交,自己为何躲避,也唯有自己清楚罢了。

看着少女那张精致明洌的小脸,萧冽胸口不由的柔软下来,问道,“最近好吗?”

苏九点头,“还好,你呢?”

萧冽睨了她一眼,没有回话,返身坐在苏九的对面的木栏上,一腿曲起,并不见粗鲁,反而多了几分潇洒的贵气,“最近豫王和昭王都在拉拢乔安,告诉他谨慎行事,也许这正是父皇在试探他!”

果然如纪余弦所料,苏九正色点头,“我会提醒乔安的!”

萧冽微一颔首,“乔安处事稳妥,并没有因父皇的重用而骄躁,想必心里也是有数的。”

他语气一顿,转头看向苏九,“但是,今日纪泽在宫里想要去父皇那里告发乔安做过山匪的事你知道吗?”

苏九噌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萧冽看她表情便已经了然,淡声道,“幸好被我听到拦下,你不用担心,纪泽此人还算忠厚,和乔安又无仇恨,应该不会再去父皇那提起此事。我只是疑惑,他是如何知晓你们伏龙帮的?”

苏九心里却是明白的,昨日二夫人用了苦肉计见纪泽,定是让他去皇上那里揭发乔安。

所以知道乔安是山匪的人是二夫人!

二夫人知道乔安是山匪,还知道什么?

可是她现在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昨日纪余弦派锦枫去探听消息,之后她问过纪余弦,纪余弦明明告诉她二夫人和纪泽只是诉苦叙旧并无其他,他为何要骗自己?

为何要让纪泽去告发乔安?

“看来你在纪府中已经让人怀疑,自己多加小心!”萧冽看苏九脸色不对,忍不住关切道。

“是,我知道!这次多谢你!”苏九抬头目光真诚。

“我并不需要你这样见外,也不需要你的感激!”萧冽目光深沉的看着她。

苏九一怔,忙道,“是!”

萧冽哂笑一声,站起身来,“我要回去了,你认识睿王府,有什么事去府里找我,或者让人传个话,我会在这里等你!”

“嗯!”苏九心中有事,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萧冽眸光暗下去,缓步往楼下走。

苏九站在那,目送男人身影离开,一时心绪有些杂乱。

二夫人定不会平白无故去查乔安,定是已经查了她的身份,牵扯到乔安身上。

可是如果她已经知道自己是山匪,不是真正的苏月玖,为何不站出来揭穿?

经过上次的事,二夫人定她已经深恶痛疾,没有必要帮她隐瞒。

二夫人到底查到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