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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些迫不及待的将她身上的裙衫脱下,随手扔在榻下,炽热的吻一路向下,极力讨好取悦身下的女子。

金铭娇喘出声,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身子渐渐软成了一团水,多日的空虚渴望男人的深情。

咬着唇,媚声道,“抱我到床上去!”

上官打横将女子抱起,脚步急切的往内室走,珠帘哗啦一声,声音都带着急迫。

将女人放在床上,粉色的床帐将外面透过来的光都映成了粉色,深紫色的锦被上,女子墨发散下,雪肤半遮,凹凸有致,迷离的媚眼瞟着男人,天生尤物。

上官似是黄毛小子第一次看到女人一般,慌乱的除掉身上的衣物,欺身上去,

女人却翻身躲开,半支着身体,俯身凑近男人,一下下吻着男人的下巴,哑声道,“上次客官表现不好,这次想好了怎么弥补吗?”

她声音微微上挑,勾的人每一根神经都绷了起来。

上官双眼发红,揽着她的腰身紧紧贴在身上,声音紧绷,“随你高兴,怎么都行!”

杀了他都行!

女人细细的吻着他的喉结,嗤笑道,“这么猴急,在江南那没有女人吗?”

“我只要你!”男人急促的喘着,胡乱的在女人身上亲吻。

金铭似乎高兴了,双臂揽上男人的肩膀,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抿了一下红唇,深深吻下去。

小厮领路,将纪余弦带到一房门外,道,“这房间锦被床褥都是新的,公子请进!”

纪余弦推门而入,身后小厮立即将房门关上。

男人抱着怀里少女疾步走到床上,将她放在锦被中间,随即覆身上去,重重的吻在苏九唇上。

苏九启唇回应,和他的舌尖纠缠,嬉戏、分离,又迫不及待的缠在一起。

房间里燃着暖香,香味暧昧轻浮,似将人熏化在这纸醉金迷之中。

前院里有悦耳霏迷的琴声,和着女子同男人调情的声音,成了最有效的催情香,将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燃烧起来。

纪余弦拂落了床帐,一手撑在苏九头侧,一手去解她身上的衣衫,依旧深深的吻着她,舍不得退出来。

浅色的男子衣袍顺着床帐滑落下去,暗光下,少女身骨玲珑,肌肤吹弹可破,因为动情,泛着诱人的浅粉色。

男人乌黑如墨的长眸中染了火光,将她紧紧揽在怀中,炽热的吻落在她下巴,锁骨、肩膀、

苏九微微扬起身,有些渴望的想靠近男人结实健美的身体,咬着下唇,目中盈盈似有泉水流动,低低的喊他的名字,

“纪余弦”

“纪余弦、”

好似喊一声,身体里莫名的燥热便能消退一分。

“我在,宝贝,夫君在这里!”男人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抬手将少女束发的紫色绸带扯下,如瀑的墨发顿时散下来,少女脸蛋泛红,双眸含水,粉腮樱唇,纯净中带着娇媚,惹人发疯。

男人唇红似血,长眸墨黑妖娆,身上的水莲香越发的浓郁,似大片墨莲绽放,烈如醇酒,浓香醉人。

他双手托着少女柔软的腰身,相似珍宝一般吻着她,引她情动,好让她第一次不至于受苦。

帐内气温一升再升,热到无法再忍耐,纪余弦精壮的身体覆在少女身上,喘息道,“苏九,就是现在,可以吗?”

苏九放在男人胸前的指尖微微颤抖,双目盈盈,微微点头。

男人似得了大赦,急切的俯身下去。

蓄势待发时,男人突然猛的一顿,发现身下少女似有些不对。

她浑身颤的厉害,布满了吻痕的身体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目紧闭,下唇被咬出了一道血线,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纪余弦满身的热血褪下去,将苏九抱在怀里,柔声问道,“苏九,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苏九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身,在怀里颤抖、磨蹭,哽声道,“纪余弦、我难受,你帮帮我,我好疼!”

又疼又痒,似无数虫子在身体里怕,带着令人战栗的痒麻还有空虚,却又疼的浑身忍不住抽搐。

疼?

纪余弦本染了欲望的眸子一点点沉下去,反复的查看苏九的身体,并不见任何伤口,可是看她有实在难受的厉害。

“纪余弦,抱着我!”苏九伏在他肩膀上,饶是她有超人的耐力,此刻也皱紧了眉头,不断的哽咽出声。

纪余弦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整个胸口几乎都紧缩在一起,用力的抱紧了她,一下下安抚的吻她,只觉她浑身滚烫,将他也要一起燃烧了一样。

突然想到什么,男人长眸狠狠一眯,急声问道,“方才在金铭房里,有没有碰她的东西?”

苏九迷蒙的双眼无措的看着他,微微点头,声音嘶哑,“有,喝了她倒的茶!”

“他妈的!”纪余弦狠狠的爆了一句粗口,又心疼又气恼,瞬间有要杀人的冲动。

苏九中了那女人下的药,这种药有媚药的功效,却不能和男人交合,是青楼中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子。

让那些女子难忍疼痛,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但只要和男人同房,两人必粘连在一起,非撕破了皮不能分离。

一种极阴毒的迷药。

金铭定是以为苏九是上官的情人,才如此狠辣,报复上官。

纪余弦胸口涌动着杀气,心疼的抱着苏九,低声抚慰,“乖,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找解药!”

“我中了毒?”苏九仰头看着男人。

纪余弦吻着她,“是,没关系,等下便好!”

极为不舍的将少女从怀里放下来,将锦被给她紧紧盖好,自己穿了衣服,俯身又亲了亲少女的眉眼,“夫君很快回来!”

苏九咬着下唇,瑟瑟点头。

纪余弦深吸了口气,大步往外走。

这房间和金铭的房间离的并不远,走过去便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叫声和男人畅快的粗喘,纪余弦脸色铁青可怕,“咣”的一脚将门踹开。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纪余弦抬步进去,站在外室,满身煞气,冷声问道,“解药呢?”

里面似传来女子一声倒吸气声,随即懊恼道,“抱歉,我把这件事给忘了!”

“什么事?”床帐里男人好奇的问了一声。

女人不理他,回纪余弦道,“在我书架上有个红色的瓷瓶,里面是解药,赶紧给少夫人拿去吧,真是不好意思!”

噗嗤一声,床帐里上官低低的笑,“你给少夫人下了什么毒?”

“还说,都怪你!”

“关我什么事!”

床重重的一晃,女人脱口尖叫。

纪余弦听着两人调情,胸口的火气越烧越旺,大步进了书房找到那瓷瓶握在手里。

“对了,这药会有余效,长公子这几日最好都不要和少夫人同房!”女人心虚的道。

纪余弦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猛然抬袖一挥,桌案上的茶盏呼啸向着床帐而去,只听里面男人一声惨叫,

“操!”

纪余弦冷笑往外走,他不能同房,他们也歇几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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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第140章 他手里的刀

回到房里,苏九整个人都已经缩到被子里,战战发抖。

纪余弦快步过去,连人带被将苏九抱起来,捏着她下巴轻吻,不让她咬破了唇。

自红色的瓶子里倒出一粒丸药,小心喂给他。

苏九伏在他怀里,一双手伸进他衣襟内,似乎忘了自己中毒的事,只觉浑身燥热,委屈道,“纪余弦,我难受,你不要走!”

少女发丝散乱,模样柔媚,尤其低低哀求的样子,几乎让他发疯。

纪余弦忙按住她四处撩拨的手,用力的抱着她,哄慰道,“乖,今日不行,等下便好了,再忍耐一下!”

“那你亲亲我!”苏九低声道。

纪余弦撩开锦被,炽热的吻一路吻下去,将女子修长的腿抬起来,用唇舌为她纾解。

苏九似痛苦似欢愉的抓着他肩膀仰头低吟,墨发在紫色的锦被上铺散,开出一朵朵艳丽的墨莲。

良久,苏九已经安静下来,沉沉睡过去,男人身体上、唇舌间却都是她的味道和香甜,如今却是换他疼痛难忍。

将苏九放在床上,起身去屏风后淋凉水澡。

片刻后,男人散发披着外袍出来,撩开床帐,见苏九面上的潮红已经褪下去,睡的很安稳。

男人长长吁了口气,陪着她躺下,紧紧抱在怀里。

天已经快黑了,阿树等了半晌不见苏九回来,将身边的两个女人推开,起身去找苏九。

叫胭脂的姑娘一把拉住阿树,半醉的眼睛含着柔情蜜意,温柔道,“大爷要去哪里,胭脂醉了,不如大爷陪胭脂去楼上歇息,让胭脂伺候您!”

阿树看着女子柔媚的脸,莫名的想起赵珊那女人,脸色顿时沉下来,一甩手臂,快步往外走。

出了雅房,老鸨正好过来,嬉笑道,“这位爷有什么吩咐?”

“和我一起来的少年呢?”阿树问道。

老鸨眸子一转,笑道,“那小公子啊?她遇到了熟人,不回来了,大爷一人玩儿吧!”

阿树不放心,冷声道,“她在哪儿,我要去见她!”

老鸨暧昧笑了一声,“大爷担心什么,实话告诉您,方才纪长公子来了,抱着那小公子进房了,您说您能去看吗?”

阿树蹙眉,“纪余弦?”

“对,纪长公子!”

纪余弦怎么会来这?难道是跟着他们来的?

不过既然纪余弦来了,阿树也不再担心苏九,打算一个人先回镖局。

出了春花楼,被傍晚的清风一吹,阿树脑子里顿时清明起来,上了马车,刚要走,就见对面赵珊直直的看着他。

两人已经多日不见,突然在热闹的街上相遇,阿树顿时愣住,直直的看着女子。

赵珊一步步穿过人群走过来,抬头看了看他身后春花楼,眼中有怒和怨,冷笑道,“你说青楼的女子比我好,果然是这样!”

阿树眉头一皱,低下头去。

赵珊咬唇看着他,夕阳在她脸上落下一层金光,使她本普通的五官明媚起来,“你没有什么对我说的吗?”

阿树脸色紧绷着,半晌,挤出一句,“祝你和你表兄百年好合!”

赵珊一怔,“你说什么?”

“你不是要成亲了吗?”阿树讷讷道。

“谁告诉你的?”赵珊问道。

“是你们家的管事!”

“那、那你仍然没有话问我吗?”赵珊声音发冷,和秋风一样萧瑟单薄。

阿树手里紧紧攥着马绳,淡声道,“刚才已经说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你、”赵珊眼中一下子蓄满了泪水,有不甘,有哀伤,还有一丝绝望。

人群熙攘,热闹喧哗,两人之间却静的似立了一座墙,谁也无法跨越到对方那边去。

“好!”赵珊仰头一笑,“我成亲时,定会邀请你喝喜酒的!”

阿树猛然抬头,一张轮廓分明的脸表情复杂。

赵珊却已经转身而去,一步步没入人群中,渐渐远去,最后连身影都看不到了。

阿树只觉胸口空荡荡的难受,之前满心的烦郁并没有因春花楼姑娘的温柔有半分缓解,此时反而越发沉闷的厉害,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烦躁的大喊大叫,恨不得有人过来,和他打一架,打到头破血流,打到昏迷不醒,才觉得好受些。

呆立了许久,直到天色一点点暗下来,阿树才赶着马车离开。

天已经黑透了,春花楼里又热闹起来,灯火闪烁下,女子娇笑妩媚,男人多情迷醉,空气中弥漫着胭脂气和酒香,将情和欲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明。

不管盛世还是乱世,青楼是永兴不衰的地方,因为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原始的冲动永远都存在,即便生活已经窘迫,即便明日便要赴死,这种冲动也会带着即将死亡的疯狂。

何况,如今正是盛世,百姓生活富足,饱暖思淫欲,青楼便也越发的兴盛。

苏九还未醒,大有一觉要睡到天明的架势,纪余弦只得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帮她穿上,然后用披风裹了,抱着往外走。

一出门,正碰到也要出去的上官云坤。

上官脸色不太好,带着隐隐不可言喻的痛苦和欲求不满。

纪余弦冷冷瞥他一眼,大步往外走。

上官云坤追上去,虽然恨纪余弦下手太狠,却不得不解释道,“纪长公子能不能讲道理,又不是我下的药,你这样也太狠了吧!”

男人稳稳的抱着怀中少女,

让她虽然离开了床依旧在他怀里睡的舒服。

闻言,他面色不变,气质依旧慵懒高贵,长眸中闪着不悦的冷光,淡声道,“她是不是你的女人?”

上官云坤被噎了一下,点头,“自然是的!”

“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她现在已经是个死人!”男人声音淡漠,在欢闹的青楼中格外的突兀。

上官云坤知道这次真把纪余弦惹恼了,也知道中了那迷药实非常人难忍,委屈了纪少夫人。此事是金铭不对,他咽下满腹怨气,道,“让少夫人受委屈了,改日,我定带铭儿亲自去府上道歉。”

“不必了!”纪余弦淡淡撂下一句,大步出了春花楼。

那女人还是少让苏九接触为好!

上官云坤叹了口气,在后面跟上去。

苏九果真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见天亮着,一时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奶娘进来告诉她昨日纪余弦抱着她回来,苏九才恍然,自己竟睡了这么久!

有些不真实的片段在脑子里闪过,苏九隐约知道自己是被金铭那姑娘害了!

虽然如此,苏九却对金铭恨不起来,反而越发的想和她亲近,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果真如此奇妙。

有的人相处几十年,仍旧勾心斗角不能互相信任,有的只见一面,便似认识了十年一般亲厚。

“纪余弦呢?”苏九喝着粥道。

奶娘站在身后给她编发,“上官公子来了,公子应该在书房里!”

上官云坤又来了?

苏九眸子一转,她不能找金铭报仇,但在上官身上报复一下还是可以的。

喝了皱,苏九穿戴好衣服,抬步往书房走。

此时上官云坤的确在纪余弦书房里,因为某个部位不适,一脸的怨气,斜斜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纪余弦,

“让顾老头帮我看看,过两日我就要走了,一走又是一两个月,我怎么熬?”

纪余弦坐在宽大的桌案后,长眸扫了他一眼,怒气未消的道,

“熬不住你可以在江南找女人!”

“我是怕我女人熬不住,万一找了旁的小白脸,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随便!”男人回答的漫不经心。

上官云坤气的脸色发白,丝毫不见平时优雅的风轻云淡,低声笑道,“我等下亲自向少夫人请罪,行了吧!”

纪余弦垂眸不语,脸色不虞。

上官云坤笑了一声,从没见男人这般脸色难看过,定是昨日到嘴的肉没吃到,如今火气还没消下去。

当下也不敢再提此事,转移了话题道,

“计划已经开始了,多年筹谋不过为了有个结束,你也总算能松口气了!”

纪余弦翻看账本的手微微一顿,薄唇紧抿。

“这一切还要感激你的夫人,有了她,朱和城才能那么快丢了皇商的资格,加上朱质一死,朱家简直是被砍了四脚的猛虎,只能乖乖伏着了!”

上官云坤眸色冷淡,仍旧是方才的坐姿,整个人的气质却已经全然不同,透着漫不经心的狠厉。

纪余弦向后靠在椅背上,墨眸幽深,清俊的长指一下下敲着桌案,淡声道,

“野兽等死之前,必然还有一次垂死挣扎。”

“是!朱和城就算是死,也会死死的咬着那人,我听闻少夫人和睿王殿下还是熟识,也许对我们的计划会有更多的助益!”上官云坤淡声道。

他知道,纪余弦的仇已经等了十年,他也陪着他等了十年,终于要到了落刀的快意时刻了!

苏九此时正走到窗外,听到书房里上官云坤说到“少夫人”脚步微微一缓,便又听到睿王,顿时停在那。

书房里纪余弦听上官提到睿王,眉心微微一皱,低声道,“不必牵扯到睿王,我要的是那人死,却并不想纪府卷到党争中去!”

“只要我们做的隐秘,不会将纪府牵扯进去,你当初知道少夫人和睿王认识,不是也这般想过。”上官云坤嗤笑一声,“少夫人的确是一把利剑,如今已经重伤了朱家,二夫人,终有一日,还能帮你杀了那人。”

纪余弦眸子浅眯,冷冷的看着他,似是想说什么,终又沉默下来。

苏九站在窗外,如画的眉眼中闪过惊愕,双手一点点收紧。

她身份暴露之时,纪余弦将她留在府中,说是要同她合作,可是后来,他一直在帮她,却从未要求自己做过什么。

原来他要对付的是朱家,朱家背后还有一人,定然权势滔天,比朱和城更难对付。

纪余弦不想让纪家参与到朝政中去,所以,他利用她来对付那人。

是的,他最长用的谋略,便是借刀杀人!

她就是他手里的那把刀!

他要将这刀磨的够快,够利,才能杀人不见血!

才能不牵扯到纪府!

苏九有些发愣,站的有些久了,浑身渐渐麻木。

他为何不告诉她,她答应过帮他,定然不会食言,他为何要瞒着她?

“什么人?”突然书房里传来一声低喝,随即一道白光呼啸而出,直直激射出来。

苏九一怔,旋身躲过,闪身藏在书房后的角落中。

那白光似惊电般掠过,只听廊下一女子惊叫,扑通倒在地上。

几乎是同时,书房的门打开,纪余弦走出来,看着廊下摔倒的女人,目光清冷。

陈玉婵跪在地上,惶恐道,“臣妾是来寻少夫人的,扰了长公子,请公子恕罪!”

上官云坤在纪余弦身后走出来,温润笑道,“你看,出手那么快做什么,都吓到美人了!”

苏九紧紧贴着墙面,脸色发白,一双清眸幽深微寒。

纪余弦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