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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吧!”苏九将银票塞到魏覃手里,“拜托了!”

“好吧,属下马上派人去办!”魏覃恭敬道。

“多谢!”

送魏覃出去回来,正见南宫碧进门,面色悻悻,紧皱着眉头,一双本含笑的眸子此时也满是气愤。

“怎么了?”苏九在廊下等着她走近,歪头问道。

南宫碧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苏九吓了一跳,却完全不见平时的活泼之气,淡声道,“胡大炮醒了,你去看看他吧!”

“大炮醒了?”苏九惊喜的道了一声,立刻站直了身体。

“是,刚刚醒!”

“那我去了!”苏九兴奋的快步往外走,甚至没顾得上问南宫碧为何烦心,为何知道大炮醒了?

一出西厢,阿树和长欢从外面回来,三人碰面,都知道了胡大炮醒了的事,高兴的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往大炮房里走。

四人聚在一起,少不了一番寒暄,直到军医来诊病,强按着要大炮休息,把苏九三人赶了出去。

出来时天已经快黑了,冬日的傍晚极短,转瞬的功夫,黑暗吞噬霞光,无边的黑幕已经笼罩下来。

驿馆里点了灯,顺着木廊蜿蜒,苏九脚步轻快的回到西厢,一进门,只见桌子上已经摆了晚饭,一道欣长的身影坐在桌案后,正闭目养神。

有一刹那,苏九觉得自己回到了盛京纪府,她回来晚了,纪余弦正在等着她吃饭。

已经有多久,没有再看到过那样的场景。

苏九有片刻的恍惚。

萧冽听到声音,缓缓睁开长眸,幽幽看过来。

他换了一身黑色袖口绣金线云纹的锦衣,坐在灯火下,越发清俊冷贵,看着她淡声笑道,“怎么了,愣在那里做什么?”

苏九笑了笑,迈步走进去,在满桌的佳肴上深吸了口气,眼睛明亮,“你怎么在这儿?”

萧冽拉着她的手腕坐在自己身侧,先给她盛了一碗鸡汤,“来陪你一起吃饭,一个人吃饭太乏味了!”

一个人吃饭的滋味,他实在已经厌倦了!

“南宫将军呢?”苏九问道。

“南宫恕带兵去燕云关了!”萧冽淡淡道了一声,见苏九惊愕的看过来,才继续道,“他本来想向你道别,知道你们都在胡大炮那里,便未去打扰。他去守燕云关,幽州这里,暂时由我来守城!”

苏九点了点头,想起一事,问道,“你们进幽州的时候可遇到罗生将军?”

“遇到了,怎么了?”萧冽夹了笋片在苏九碗里,“还是他告诉我们你在驼峰岭。”

“那他当时在幽州?”苏九又问了一句。

萧冽挑起长眉,“是,你想说什么?”

苏九咬着筷子,当时他们明明说好了,她去救大炮,罗生带人去山下接应,然而萧冽他们到的时候,罗生还在幽州城内,说明果真没有去接应他们的打算。

可是他若心思不纯不想救大炮,为何又要告诉萧冽,他们在驼峰岭

或者当时罗生正在准备去接应,只是恰好这个时候南宫恕带兵赶到了。

两军作战时,最忌讳猜忌自己人,他们以前在玉壶山时,两派相斗时亦是如此,内部不和,便会给外敌可乘之机。

她现在不能确定,还是看看再说,免得告诉萧冽以后,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苏九觉得也许是自己多想了,清冽一笑,“没事,吃饭吧!”

“有事要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萧冽温和一笑,抬手抚了抚苏九的发顶。

苏九眉梢一挑,觉得萧冽似乎有些不对,似乎从到了北疆开始,对她比以前、亲近了许多。

难道是因为远离了盛京的缘故?

“萧冽,我听安爷说昭王在向玉珑郡主献殷勤,但是玉珑郡主好像不喜欢她,娶了玉珑郡主就有了夺嫡的筹码,你这个时候不该离开京城!”苏九突然道,话中的意思都是真心为萧冽着想。

萧冽漆黑的眸子微沉,不声不响的看着她,声音淡却坚决,“苏九,我不会娶玉珑郡主!”

苏九想问他为什么,一转头落在男人深沉不明的眼眸里,心头莫名的一跳,想要说的话顿时也咽了回去。

看着她似受了惊吓的模样,萧冽淡淡一笑,继续给苏九夹菜,“吃饭吧!”

苏九很能吃,他们在一起吃过几次饭,看着她吃东西,自己也特别有胃口。

萧冽很庆幸,有一日两人还能坐在一起吃饭。

而且,他婚事未定,她也已经不再是纪府少夫人!

这是上苍给他机会!

萧冽心情好起来,看着苏九大快朵颐,只觉由内而外的欢喜。

次日,南宫碧闲的无聊,来找苏九出门逛街。

出门的时候正碰到黄盈进门,看上南宫碧上前请安。

南宫碧脸色不好看,只淡漠的“嗯”了一声,拽着苏九往外走。

走的远了,苏九笑道,“黄小姐怎么惹你了?”

“没惹我,我就是不喜欢她!有些人,见第一面就好像是故友,就像你我,有的人,则第一眼便不喜欢,就像我见到那位黄小姐!”南宫碧哼了一声,双手负后,一脸傲娇的往外走。

苏九不解,“这是什么道理?”

“没什么道理,反正就是不喜欢!”少女一身黄色裙衫,外罩镶嵌狐毛的织锦披风,面容娇俏贵气。

苏九耸了耸肩,也不和她纠结此事,坐了马车上街。

那也兵被剿灭,加上睿王殿下带兵镇守在幽州,所以城里并没有受到战争太大的影响,百姓作息依旧,一大早,城中就已经热闹起来。

幽州已经靠近草原,建筑宏伟粗狂,民风也更淳朴开放,街上女子大多穿着皮裘,戴着皮帽,大声说笑,和盛京女子的端庄温柔完全不同。

南宫碧也买了一顶镶着狐毛和珍珠的皮帽,戴在头上,展颜笑道,“好看吗?”

苏九点头,“好看!”

南宫碧顺便也买了一顶戴在苏九头上,目露惊艳,“苏九,你长的真好看,比那个什么盛京第一美人兰知绘还要美!”

说起兰知绘,南宫碧道,“听说她被纪府给赶出来了,现在下落不明。”

她对苏九和纪府纠葛并不清楚,兰知绘的事也只是几个交好的小姐妹议论的时候听了几句。

苏九自然也知道兰知绘已经不在羽衣坊了,好像苏小姐进纪府的事和她有关系,纪余弦恼怒,便撤了她的坊主之位。

后来那女子去了哪儿,她还真没有留意过。

对于兰知绘,她没有太多的感觉,就算没有她,苏小姐自己也能找到纪府去。

该来的总会来!

两人在外面吃了饭才回去,进了驿馆,长欢正等着苏九,掠身上前,道,“老大,你总算回来了!”

“有事?”苏九道。

长欢目光却落在苏九头顶的帽子上,眼睛发亮,抿嘴乐道,“这帽子哪来的?”

“当然是买的,不然你以为大街上捡的!”南宫碧瞥他一眼。

长欢看着她冷哼,“你头顶上的就像捡来的!”

南宫碧瞪眼,“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戴着不好看?”

长欢抱胸,“我可没这样说!”

“你、”南宫碧秀眉冷竖,握着拳头作势要冲上去。

苏九忙将她拉住,问长欢道,“别贫嘴了,赶紧说找我什么事?”

长欢立刻站直,正色道,“老大,大炮他不肯喝药,黄姑娘已经劝了半天,实在没办法只好来找你!”

“他为什么不喝药?”南宫碧不等苏九回话,先出口问道。

苏九道,“大炮他就是这样,不喜欢汤药的酸苦味!”

“伤口还没好,不喝药怎么行,长欢你带我去看看!”南宫碧咬着牙,怒气冲冲的往东厢走。

苏九在后面瞪大了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转,突然冽嘴一笑。

好像,南宫碧也没有那么讨厌大炮!

甚至还是有些关心的!

有南宫碧去了,她相信再来十碗苦药,大炮也能当酒喝下去,所以她也不去了,转身往自己院子走。

长欢和南宫碧进了胡大炮的房间,果然见黄盈正端着药碗劝胡大炮吃药。

“胡将军,大夫交代了,这药你必须喝!”黄盈面容娇艳,语气温柔,像是照顾不听话的孩子。

“放那吧,我自己喝!”胡大炮大概已经说过很多次,声音里已经带了不耐。

“我才不相信你,昨天的药你是不是就倒了,休想再骗我!”黄盈也不急,端着药,耐心而执着。

两人把药碗推过来推过去,靠的越来越近。

南宫碧看着两人亲密的姿势,突然想起那日胡大炮的话,心里一滞,转身就要走。

胡大炮却已经看到了她,噌的坐了起来,直直的看着她。

南宫碧听到声音顿时皱眉,返身回去上前几步,斥道,“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猛的用力,伤口要是再裂开,你这手要不要了!”

胡大炮脸色涨红,讷声道,“我、我、”

坐在那,躺下也不是,坐着也不是,九尺高的威猛汉子慌张的不知所措。

黄盈起身看过来,明艳的眼睛里方才的温柔褪去,淡声道,“臣女见过郡主!”

南宫碧伸出白嫩的手,“把药给我吧!”

黄盈似并不情愿,迟疑了一下,才把药给南宫碧。

南宫碧端着药走到床前,对着愣愣看着她的胡大炮没好气的道,“张嘴!”

胡大炮二话不说,听话的将嘴巴张开。

南宫碧端着碗将药灌进去,一边灌药一边嘟囔道,“你是三岁小孩子吗?就是三岁小孩子也知道病了要吃药。”

胡大炮大口大口喝着他最讨厌的药汁,酸苦的滋味到了嘴里,似变成甜的。

只要是她给的,毒药他也喝。

黄盈站在后面,脸色苍白,手掌握紧,指甲一直扎进手心里。

她费劲了口舌,劝了半天都不行,南宫碧一来,胡大炮把药碗都要吞下去了。

这算什么?

她站在这里仿佛就是个笑话!

那女子明明不喜欢他,男人都这样爱犯贱?

长欢站在她身侧,俊脸上挂着嘲讽的笑,瞥了一眼在南宫碧面前仿似温顺的猫一样的胡大炮,歪头对着黄盈笑道,“我看,咱们两个还是别在这里碍眼了!”

黄盈

目光有些冷,扫了长欢一眼,大步往外走。

长欢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眼中多了抹趣味,也跟着退了出去,顺便将门关好。

药喝完,南宫碧拿出帕子给胡大炮擦嘴上的药汁。

胡大炮哪里敢让少女侍奉他,忙伸手去拿帕子,“我自己来就好!”

紧张下,一把抓住少女的手,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身体瞬间僵硬。

南宫碧慌忙撤手,怒道,“胡大炮你、你故意的!”

“不、不、我没有、不是的!”胡大炮语无伦次的解释,额头上急了一层汗。

“药喝完了,你休息吧,我走了!”南宫碧低头道了一句,也不要那帕子了,转身往外走。

“别走!”胡大炮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英俊的脸上带了惶恐之色,“别走,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冒犯!”

“你别乱动!”南宫碧转身,见胡大炮探出半个身子来,皱眉道,“赶紧躺回去!”

“那你别走!”胡大炮双眼灼灼的看着她。

南宫碧耳根微红,冷漠的声音里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委屈,“上次不是你说不要我再来!”

还说了那么多大道理,好像她欠他似的。

对,她本来就欠他!

胡大炮紧紧握着她手腕,低声道,“我、我后悔了!我收回那天的话。”

“胡大炮!”南宫碧恼怒的瞪着他,眼睛发红,“你以为你是谁,让我走我便走,让我来我就来?”

“不、我没有!”胡大炮连连摇头,放开南宫碧,颓唐的向后倚在锦被上,脸上满是懊恼和纠结,“我、我本来想,离你远一点,自己没了盼头,就不会失望。可是这两日,看不到你、我难受的很,我想,我宁愿以后失望,也想现在多看你一眼。你在这里,我就觉得心里特舒服,连伤口也不疼了。”

南宫碧俏脸通红,猛的转过身去对着窗子,嗔道,“谁要你说这些孟浪的话!”

“我说的是心里话!”胡大炮忙抬头道。

他一直想说出来的心里话。

少女纤细曼妙的背影对着他,看不到表情,胡大炮知道自己放肆了,怕她生气,不敢再多说,忙闭了嘴。

屋子里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错在一起,氤氲在空气中传递给彼此,寂静而暧昧。

半晌,阳光西落,屋子里渐渐暗下来,南宫碧转过身,背着光,俏脸柔和,道,“我给你倒点水喝吧!”

胡大炮不语,目光只凝在少女身上,跟着她的脚步移动,看着她拿杯子倒水,白皙的手指纤细柔美,眼睛一眨不眨。

感觉到他目中毫不掩饰的炙热,南宫碧耳根发红,睨他一眼,娇声斥道,“不许看我!”

胡大炮忙转过头去。

南宫碧倒了水过来,递到他嘴边,胡大炮本想用那只没受伤的手去接水杯,抬起来又不动声色的放了回去,只就着少女的手喝了半杯水。

趁少女去放水杯的功夫,胡大炮突然道,“我今天还没上药。”

南宫碧背对着他,低头淡声道,“黄小姐没帮你上药吗?”

“没有,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脱了衣服让女人看!”胡大炮笑声道。

“那、你就好意思让我看?”南宫碧斜了他一眼,心里突然漾起一抹浅浅的欢喜,所以声音里也不自觉的带了娇嗔。

“那,不一样!”胡大炮咧嘴一笑。

南宫碧眼波流转,瞥了他一眼,拿了伤药和纱布坐在床边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中衣解开,露出古铜色的壮硕胸肌,南宫碧看过多次,依旧忍不住红了脸,忙把眼睛放在伤口上,不敢乱瞄。

伤口在肩膀下,南宫碧解下纱布,见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恢复的很好,不禁微微松了口气。

拿起药刷蘸了药膏涂在上面,她微微往前倾着身体,另一只手没有支撑,不自觉的放在他右边胸口上,目光认真,轻轻的刷药。

“嗯”男人突然闷哼了一声。

南宫碧紧张抬头,“弄疼了吗?”

看到男人潮红的脸和幽深的眼眸,南宫碧才发觉有些不对,一低头看到自己手按着男人胸口和那一点敏感,手被烫了一样猛然放下来。

不知是羞的还是气恼,少女白皙的脸蛋上染了一抹红云,似晚霞一般向着脖颈下蔓延而去。

胡大炮看的呆了呆,呼吸一重,脸上却闪现了一抹慌色,忙抽了锦被盖在腰下。

南宫碧不解的看着他,眼睛瞄下去,看着拱起来的锦被,露出好奇和茫然之色,“咦,这是什么,刚才还没有!”

“没,没啥!”胡大炮急忙又扯过一层被子。

南宫碧一瞬间的愣怔之后,脸色霎时变的通红,噌的起身,踉跄后退,差点跌坐在地上,又羞又怒,“胡大炮,你!”

“我,不是故意的!它也不受我控制,遇到你才会这样,平时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胡大炮越解释越乱,看着少女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心疼的不行,撑着床榻就要起身,“我错了,你别哭!”

“你无耻!”

南宫碧羞恼难当,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胡大炮追了两步,伤口扯动,只好停下,坐在椅子上喘息,长长吁了口气。

为什么他一时没控制住?

这下可好,把她吓跑了,心里还不知道会怎么骂他?

胡大炮气恼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双腿之间,一股气憋着,快要炸开!

本来两人之间刚要缓和的关系,又被他弄砸了!

南宫碧一口气冲出了东厢,越想越委屈,还有羞耻和愤怒!

胡大炮这个混蛋!

竟敢对她、

南宫碧惊恐的拍了一下头,她在想什么?她什么时候变的这样龌龊?

何况她根本不喜欢胡大炮那个混蛋!

南宫碧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子,回头看了一眼东厢,似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飞快的往自己房里跑去。

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里,到天黑都没再出来。

快傍晚时,萧冽从外面回来,先去了苏九房里。

苏九正歪在美人靠上睡觉,旁边火炉烧着白碳,火红的光芒映着少女精致白净的面孔,长睫如扇,那一抹淡抹相宜的暗影随着火光闪动,静谧了荒凉的暮色。

萧冽看着她,不舍得将她惊醒,只坐在榻沿上,淡淡的看着炭火。

窗外梅花正艳,身侧少女睡中入梦,淡淡幽香弥漫,分不清是梅香还是少女身上雅致的处子香,让人心底生出无限宁静。

这一刻,萧冽感觉到生命中从未有过的完整。

或许,他孤独了二十二年,便是为了等着她的到来。

火光下,男人清俊的唇角勾了一抹浅笑,微微转头看着少女,不由自主的靠近,抬手将她遮住眉眼的一缕墨发抿到耳后,手指却舍不得离开,轻抚她嫩滑的脸颊。

苏九,我从未对任何东西有过执念,皇位于我来说也不过是天生注定要夺取的。

而现在,你就是我的执念!

苏九长睫轻颤,缓缓睁开眼睛。

萧冽手指离开,俊眸含笑,幽幽的看着她。

天色已经暗了,苏九睡眼惺忪,适应了一下昏暗的光线,揉着头起身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身上的薄被滑落,衣服穿的单薄,萧冽拿了一件披风给她披上,很自然的帮她系好带子,温淡道,“来了一会儿,见你睡的正熟便没喊你!”

刚刚睡醒,苏九嗓子有些干哑,方要起身,男人已经将茶盏端过来,试了一下水温,递给她,“刚好喝!”

苏九喝了半盏,头脑清醒了些,转头看向窗外,“天已经黑了?”

“是!”

火光下,男人清冷的气息变的温暖,单膝跪在榻下,拿了靴子帮苏九穿上。

男人矜贵的身体半弯着,动作温柔,一切仿似理所当然。

苏九却微微一惊,立刻从矮榻上跳下来,将靴子自他手里夺过来,展颜笑道,“我怎么敢劳睿王殿下的大驾给我穿鞋,会折寿的!”

两人同样的姿势,靠的极近,萧冽眉目淡雅,低声道,“在你面前,只有萧冽,没有睿王!”

“那也不行!”苏九穿好靴子站起来,如画的眉目坦然,笑道,“你找我有事?”

“今日黄太守找我,说快过年了,让我们去他们家里过年,我来问问你有什么想法?”萧冽唇畔噙着笑,语气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