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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沉淡,深眸波澜不惊,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和决不妥帖的胸有成竹,缓步而去。

午后御史中丞刘闻下朝回来,主薄常征立刻过来给他倒了茶水,笑道,“中丞大人辛苦了!”

刘闻坐下,端了茶慢饮。

常征似犹豫了一瞬,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大人,下官有一事思来想去,想要向大人禀告!”

刘闻微微抬头,“何事?”

“今日弹劾的奏章里面,有一封匿名的奏章,是弹劾昭王殿下的!”常征低声道。

朝中有些大臣耿直不畏权势,会在上朝时当面向皇上呈交弹劾的奏章,也有大臣怕被打击报复,所以写成匿名的奏章交到御史台,由主薄整理后交给御史大人,再有姚禀筛选核实后,呈递给皇上。

一般主薄是没有权利看奏章的内容。

而御史大夫的官职至关重要,均是皇上亲自任命,廉洁正直之人。

刘闻是昭王党,也算萧敬的心腹,闻言顿时脸色微变,“弹劾殿下什么?”

“弹劾殿下结党营私,和官员勾结,克扣赈灾粮款,迫害忠臣,铲除异己,罪名达十多条!”

“放肆!”刘闻气恨道,“谁这样大胆,竟敢污蔑皇子,其罪当诛!”

“是,微臣惶恐的很,所以才急忙想大人禀告!”

刘闻面色焦虑,突然目光一转,看向常征,“这些弹劾的奏章都是封存的,你是如何看到?”

常征低眉道,“说来也巧,今日微臣整理奏章时,不小心碰翻了茶水,正好这本奏章被水浸湿。微臣惶恐,想要擦晾干净,打开后,看到殿下的名讳,才急忙看了下去。”

“嗯!”刘闻脸色沉重,低声道,“可能通过笔迹看出是什么人写的!”

常征沉思一瞬,“微臣斗胆猜测,好像是谢侍郎的字迹!”

刘闻立刻摇头,“不可能,谢侍郎和殿下关系一向不错,怎么可能弹劾殿下?”

“大人有所不知,谢侍郎生辰那日,殿下在谢府看中了谢侍郎的一个心爱侍妾,谢侍郎只好忍痛割爱,将那女子收为义女送给殿下。想必心中怨恨,才暗中污蔑殿下!”常征缓缓道。

“哦?还有这种事?”刘闻惊愕道。

“是!”

刘闻试探的看着他,“常大人和谢侍郎不是娘舅的亲戚,这是大义灭亲?”

常征立刻跪下去,“微臣一直想向殿下尽忠,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此次微臣愿冒险将弹劾的奏章销毁,只请大人在殿下面前替微臣美言几句!”

在朝中为了权势出卖亲人朋友的事情不足为怪,刘闻笑着将常征搀起,“自然!常大人对殿下这般忠心耿耿,本大人一定会想殿下如实禀告的!”

“是,多谢大人!”

“事不宜迟,本官马上去见殿下!”刘闻正色道。

“是,恭送大人!”

常征谦卑的躬着腰,看着刘闻脚步匆匆的离开,唇角抿开一抹阴狠的冷笑。

隔日早朝上,御史中丞刘闻突然上奏,弹劾谢士筠在允州任太守期间,贪污受贿,草菅人命,枉顾王法!

谢士筠大惊,他在允州任太守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会突然被人提起?

而刘闻和他都是昭王党,一向也算和睦,怎么会突然告发他?

刘闻是昭王的心腹,难道是昭王殿下要害他?

没有理由啊!

谢士筠百思不得其解,惶恐下跪,“微臣冤枉,请皇上明察!”

皇上看了弹劾的奏章,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谢士筠在允州任太守期间,如何同官员勾结,欺上瞒下,造成冤案无数。

皇上大怒,立刻下命,暂时削去谢士筠的官职,闭门在家,命刑部和御史台,将事情查明!

谢士筠慌张万分,冷汗涔涔,忙跪地谢恩。

站在前面的昭王看着谢士筠,一脸冷笑,敢和他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谢士筠一路恍惚的出了宫门,正好遇到自己的妹夫常征。

“常大人!”谢士筠急忙追上去。

常征回头,皱眉道,“微臣刚刚听说了大人的事,心中正忧虑。”

“哎!”谢士筠重重一叹,神色颓萎,没了平时高高在上的气势,“依大人之见,这是为何?”

常征思忖片刻,沉声道,“想必又是兰知绘那个女人,在殿下面前拨弄是非!”

“不可能,知绘送去昭王那里,本是我同意的,她说过受宠之后,会在殿下面前帮我!”谢士筠皱眉道。

“帮大人的结果便是将大人的官职都削了?”常征冷笑,“博儿的结果大人没看到吗?那女人心思狠毒,当时勾引大人本就是想借大人攀附上殿下,一切都在她预谋之中。她杀了博儿,也想杀掉大人,那她以前的那些事就没人再知晓,可以安心的当殿下的侍妾了!”

谢士筠脸色剧变,咬牙恨声道,“果然是这个狠毒的女人!”

“大人现在明白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哎!”常征叹了一声,“殿下若执意要大人死,别人能如何,就像大人说的,他是皇子,谁能耐他何?”

谢士筠惶恐道,“常大人,之前我也在想办法为博儿报仇。如今我也身陷囹圄,可咱们毕竟是亲戚,你一定要帮我!”

常征思索片刻,“好在大人在允州的事情已经久远,想必没有什么实在的证据,我在御史台,也会帮大人多留意的,一有动静,立刻去通知的大人!”

“是,是!多谢常大人!”谢士筠脸色苍白,对着常征深深一揖。

常征笑了笑,转身去了。

傍晚,乔安下了朝回家,正好,萧冽也在。

几人在亭子里坐下,苏九坐在木廊上,一腿曲起,手里拿着一根柳枝,正逗弄水里的游鱼。

乔安给萧冽倒了茶,水声淅沥,清透幽香。

“殿下,今日早朝上的事似有些蹊跷!”

谢士筠和刘闻都是昭王党,就算平时为了夺宠可能会有内斗,但是也不可能闹到朝堂上去。

除非是昭王授意的。

难道谢士筠和昭王之间生了什么嫌隙,昭王有意要除掉他。

萧冽目光自少女身上转过来,抿茶道,“昭王的妾侍兰知绘挑拨他杀了常征的儿子,常征已经知道是昭王所为,前几日还曾上门去求谢士筠!”

乔安思忖一瞬,恍然惊愕道,“难道谢士筠拒绝了常征,常征心生怨恨,从中做了什么。”

“常征虽然是个七品主薄,官位低微,但是他在御史台,有着别人无法触及的权利和方便!”萧冽道。

乔安似是有些明白了,看来是常征从中做了手脚,故意挑拨昭王和谢士筠,借刀杀人!

常博是个浪荡公子,不学无术的废物,但是他的父亲常征心思深沉,不容小觑。

“今日本王已经向父皇提议由你接任侍郎一职,只是乔大人入朝时间尚短,资历不够,恐其他官员有非议。但是父皇言外之意也很看重大人,最近还需要大人做一些功绩!”萧冽淡声道。

乔安微微点头,睿王每日来他府里的事,皇上定然知晓,也明白他如今是睿王的人,仍旧如此提拔,看来真是有意封睿王为太子,已经开始培养睿王的势力。

而萧冽提拔他,自然是为了苏九。

苏九没有母家撑腰,然伏龙帮就是她的后盾,只要他和大炮在朝中势力稳固,那苏九将来做睿王妃就更容易。

“谢士筠这一次一定不能再翻身,本王会协助御史台搜寻他贪污受贿的证据。另外,昨日武安有灾情上报,春汛严重,造成山石滑坡,百姓损失惨重,乔大人可以再次请旨前去赈灾,待你回来时,本王必然已经为大人铺好路。”

这是最立竿见影的功劳。

乔安立刻郑重道,“是,下官定不负殿下所望!”

苏九回过头来,亭外丁香花落在她素白的衣裙上,如浅浅的胭脂氤氲开,彩云流光闪烁,将她精致的五官映的精美剔透。

“安爷又要去赈灾?”

“放心,武安那边官员廉政,没有任何阻碍,不会有事!”萧冽眉头俊雅,笑了一声,起身将手里的茶盏喂到她唇边,姿势亲昵宠爱。

苏九接过茶盏,眼珠一转,道,“查谢士筠贪污一事,也许有一个人可以帮的上忙!”

“谁?”乔安回过头来。

苏九挑眉轻笑,“朱和城!”

去年徐州灾荒,朱和城和徐州抬手勾结,克扣赈灾粮款,苏九从纪余弦那里知道,朱和城上面的人,就是谢士筠。

两人之间必有金银交涉。

而且,谢士筠定然也不只是一个人。

“也许通过谢士筠,我们还可以钓到更大的鱼!”苏九如水的眸子里沁着狡黠。

“朱和城被撤了皇商以后,最近到是很谨慎小心,要在他身上下手,要费一番筹谋!”萧冽不紧不慢的道。

苏九轻咬下唇,却另有想法。

她知道,找到朱和城和谢士筠勾结的证据,其实有一条捷径,就是在纪余弦那里。

她在纪府一年,对纪余弦多少有些了解,他手中握着许多官员的把柄,其中便有谢士筠的。

谢士筠身后的人是昭王,谢士筠如今还没对昭王绝望,应该会想办法示好,一旦两方真正决裂,昭王怕谢士筠透漏对他不好的证据,定然会先下杀手,所以时间紧迫,一定要赶在昭王下手之前,将谢士筠的事做成定局。

要去找纪余弦吗?

苏九有些犹豫。

“此事你不必插手,我自有办法!”萧冽抚了抚苏九的发顶,柔声笑道。

乔安看着两人起身笑道,“殿下和大当家慢聊,微臣先退下了!”

出了亭子,乔安沿着石径往外走,迎面正看到李芯端着果盘过来,看到他忙福身请安,

“奴婢见过安爷!”

乔安笑道,“以后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

“是!”李芯圆脸粉白,娇俏一笑。

“这是给大当家的?不必过去了,殿下和大当家在说话,不要过去打扰!”乔安吩咐道。

“哦!”李芯轻轻点头。

乔安微一颔首,抬步去了。

李芯在那站了一会,眼睛轻闪,并没有听乔安的话回去,等他走远,又端着手里的托盘往亭子走。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晚风拂柳,最后一抹夕阳似一条彩带挂在天空。

萧冽自背后抱住苏九,低声道,“阿九,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相信我。我心里唯有你一人,只要你做睿王妃。”

苏九眸光流转,若秋水含波,抬眸道,“怎么,皇上不同意我们的事?”

这在她意料之中。

“他只是惊讶我喜欢的人是个平民女子,也并没有坚决反对!”萧冽手臂收紧,将少女柔软的身体紧紧嵌入怀中,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闻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心头如水漫过,轻软细腻。

苏九眨了眨眼睛,“原来只知道我是个平民女子,如果再知道我还是个山匪呢?”

萧冽叹了一声,“所以我要告诉你,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放弃,你也不许!”

苏九点头,“只要你不放弃,我自然不会!”

“除非我死!”萧冽将苏九转过身,深深的看着他,最后一抹霞色在他眸中消失,变成彻底的黑暗,他轻轻吻在苏九眉心,低低道,“除非我死,否则绝不放手!”

“不要乱说!”苏九心头微动,轻轻道。

“阿九!”温热而暧昧的呼吸喷在苏九的眉眼上,男人目光越发的深邃,清俊的长指捏住她的下巴,细碎的吻落在她眉梢眼角,缓缓往下,吻过她柔嫩的脸,挺翘的鼻尖,扫过她潋滟水润的唇瓣,呼吸一重,方要吻下去、

“公子、殿下!”

突然一声叫喊,将沉浸在绵绵情意中的两人唤醒,暧昧的气息顿时如影消散。

苏九猛然转头,见是李芯。

天色幽暗,李芯上了亭子似才看清两人亲昵的姿势,脸上一红,忙转过头去,惶恐道,“奴婢不是故意打扰,小姐恕罪!”

苏九轻笑了一声,离开萧冽的怀抱,笑道,“无妨!”

不知为何,被李芯打断,苏九反而松了口气。

李芯转过头来,看着暗影下挺拔矜贵的男人,面上红的更厉害,将托盘放在石桌上,“奶娘让奴婢给小姐送些瓜果来。”

“不吃果子,我肚子饿了,开饭没有?”苏九问道。

“饭已经好了,正等着小姐和殿下!”李芯忙道。

“那吃饭去吧!”苏九转头看向萧冽。

“好!”萧冽宠溺一笑,握着苏九的手往亭外走。

李芯咬了咬唇,抬步跟上去。

一连两日纪余弦都回来的晚,然而每次回来,书房里都放着新鲜刚做的糕点,做的精致,每日都不一样。

锦枫看着,笑声启唇,“四少夫人对长公子果真上心!”

不管纪余弦如何喜欢苏九,苏九已和睿王在一起,两人几乎已经不可能了,锦枫到希望纪余弦能尽快放下。

四少夫人虽是侍妾,但性情温和,体贴细致,在府中几年,不争不抢,不邀宠,不跋扈,到是一位佳女子。

纪余弦扫了一眼桌案上摆的精美的糕点,并没有动,在巨大的书案后坐下,淡声问道,

“萧冽在查谢士筠?”

“是!”锦枫立刻正色点头,“属下觉得睿王突然不避嫌参与进来,一定是想提拔乔安!”

若是能牵扯到昭王,那最好不过,但他认为,睿王真正的目的还是想让乔安做户部侍郎的位置。

他在为苏九能顺利成为睿王妃铺路。

火光倒映进男人潋滟凤目中,温淡的没有任何表情,只转目淡淡的看着窗外。

“需要的时候,我们手里的东西,送给睿王吧!”男人突然淡声道。

锦枫一怔,“公子要帮睿王?”

因为苏九,公子不是一向和睿王为敌,这一次为何要帮他?

而且帮了睿王,那苏九成为睿王妃的可能性岂不是更大!

纪余弦却没再回答,长眸越发如夜深邃幽暗。

他明白锦枫为何惊讶,他甚至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要帮萧冽,但是,她若真的要嫁给那个人,前方道路艰难,他只想她走的更平稳些。

即便她已经不是他的,他也看不得她受半分委屈。

她身后只有伏龙帮,所以只有伏龙帮的人强大,她才不会被人欺负。

一直到深夜,纪余弦才起身回房。

初夏夜微凉,廊下灯影闪烁,院中静谧,纪余弦突然觉得这院子一直都这般安静,仿佛她不曾来过,之前的美好,都是他的幻觉。

淡淡月华在他红袍上落下一层浮光浅影,男人俊美如斯,若精雕玉琢,得了上天的独宠,所以,注定,与孤独为伴。

“退下吧!”男人缓缓启口。

“是!”锦枫身影如魅,如风掠去。

下人都已经熟睡,整个纪府一片安静。

一炷香后,突然一道风影拂过,闪身进了书房。

几乎是同时,锦枫跟着那道身影飞身而至,眉头微微一皱。

苏九?

她来做什么?

锦枫眸子一转,纵身掠上房顶,伏身在上面静静的等着。

苏九进了书房,书房里烛火已息,只有月色透窗而入,落下浅浅清辉。

犹豫了两日,苏九还是觉得没办法来找纪余弦,所以还是老样子,把谢士筠贪污的证据偷回去。

苏九打算先从书架上找,然而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书架上明格暗格都找了,都没有。

又把纪余弦的书案翻了一遍,仍旧没有。

他会把东西藏在哪儿?

苏九咬唇思忖一瞬,突然想起书房里有暗道通往卧房,之前奶娘下毒的那一次,她曾经用过。

走到屏风后,将木阁上的青玉墨砚转动,墙壁上很快出现一道暗门。

苏九闪身走了进去。

暗道顶上镶嵌了夜明珠,并不完全黑暗,很快,自暗道中出来,是纪余弦卧房内澡房。

雾气弥漫,四角的宫灯被热气淹没,发出幽暗的光芒。

浓郁的酒香在云雾中氤氲,男人在睡觉前似是饮酒了。

房间里很安静,这个时辰纪余弦应该已经睡着了,苏九稍微松了口气。

澡房的一侧是白玉池,对面的玉台上放着供人休息的绒毯,旁边则是一红木书架。

苏九以前便疑惑为什么要在这里放一个书架,此时眉目一动,脱了鞋袜,下了浴池向着那书架走去。

这样隐秘的东西,大概就放在这种隐蔽的地方。

水池没过腰身,苏九目光看着那书架,并未注意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一绊,顿时向着池子里跌去。

“呼啦”一声,男人似游鱼浮过来,抓住苏九的腰身,和她一起向着池底沉下去。

第181章 桃花朵朵

水池没过腰身,苏九目光看着那书架,并未注意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一绊,顿时向着池子里跌去。“呼啦”一声,男人似游鱼浮过来,抓住苏九的腰身,和她一起向着池底沉下去。

水从四面八方涌来,苏九屏住呼吸,猛然瞪大了眼,昏黄的光线透过清澈的水面折射进去,男人俊颜妖媚,在水中直直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无法说话,墨发交缠在一起,似飘荡的水草上下起伏,片刻的静默后,苏九眉头微微一皱,双手拨水,向着水面游去。

双腿突然被人握住,用力的往下一拽,男人欺身而上,按住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下来。

苏九睁大了眼,摇头挣扎,双腿一踢,被他长腿夹住,再动不了半分,反而贴的更近。

男人凶猛的吮着她的唇瓣,完全没有以前的温柔,粗暴的蹂躏着她的唇,按住她腰身的手掌炙热,似要将她燃烧起来。

苏九气息一乱,无法再运气,窒息的感觉顿时没顶而至,下意识的张口,男人顿时闯进来,缠上她瑟瑟发抖的舌,发了狠的纠缠。

无法呼吸,苏九脑子里渐渐迷蒙,晕过去之前,男人渡了一口气过来,随即再次攻城略地。

良久,仿佛过了一生那么长,男人终于离开她的唇,带着她虚软的身体浮上水面。

苏九仰身靠在浴池边上,用力仰头,墨发甩出优美的弧度,水珠如雨洒落,她大口的喘息。

男人一直握着她腰身的手臂收紧,被水浸透的长睫往下滴着水珠,沿着他精致的锁骨和紧致的前胸落入水中,只喘息了一下,俯身再次吻在女子的唇上。

浓烈的酒气在苏九唇舌间晕开,身体相贴,仿若天成般的契合,苏九脑子里似有巨浪拍过,拍的她晕眩空白,身体内熟悉的感觉被勾起来,她甚至无法控制。

男人炽热的吻顺着她下颔一直往下,细密而痴狂的吻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留下串串印记,缓缓往下蔓延…

苏九身体抖的快要散开,疯狂的战栗在心底涌起,同时还有无限惶恐。

胸前突然一凉,苏九倏然睁大双眼,用尽全力将男人一推,转身伏在玉石上,剧烈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