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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派了刺客刺杀少夫人,已经连接两日在少夫人回家的路上拦截!”锦枫道。

纪余弦眉头一皱,倏然抬头,“她怎么样?”

“公子放心,少夫人无事!”

“是什么人?”纪余弦冷声问道。

“是昭王殿下府里的人!”

“昭王萧敬?他为何要杀苏九?”纪余弦凤眸浅浅眯起。

“兰知绘如今在昭王府!”

纪余弦

俊颜冷然,“本公子到小瞧了她,竟然从常家到了昭王身边,看来前几日常博的死也和她有关了!”

锦枫颔首,“应该是她!”

纪余弦目光寒凉,

“既然如此,那给昭王殿下也送份礼吧!”

隔了一日,常征院子里突然被人扔进来十几个“麻袋”,麻袋里装的是人,在里面挣扎喊叫。

麻袋上写着硕大的两个字,“凶手”。

常博刚被人杀,这凶手指的自然是杀害他的凶手。

下人惊愕不已,忙将常征找了来。

常征大惊,问道,“你们是何人?”

这十几个黑衣人本是埋伏在苏九往常回家的路上,正伏身等着,突然身后黑影一闪,十几个人无声晕了过去,等醒过来已经在麻袋里。

黑衣人首领见抓他们的人不是苏九,立刻喊道,“快放开我们,我们是昭王府的人,再不放开,定要昭王殿下砍了你们的狗头!”

常征脸色一沉,“你是昭王府的人?”

那如果他们是杀害他儿子的凶手,那幕后的人就是昭王。

萧敬为何要杀他的儿子?

“是你们杀了我的儿子?”常征冷声喝道。

麻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黑衣人下意识的道,“你是常主薄?”

说完才醒悟过来,忙闭了嘴!

“果然是你们!”常征浑身发抖,“本官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的儿子?”

麻袋里的人不说话了。

“说啊,为什么杀我的儿子?博儿他怎么招惹了昭王?”常征过去,一脚踹在麻袋上,声音嘶哑。

“没,不是殿下,不是我们!”麻袋里的人心虚的狡辩。

“还敢说没有,我问你为何杀我儿子,若不是你们杀的,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常征脸颊颤抖,嘶声喊道,“来人,把他们带到府衙去,我要他们为我儿子偿命!”

“是!”身后下人应声。

“慢着!”突然一声急喝传来,是常府的管家常守。

常守走到跟前,将脸色铁青的常征拉到一旁,低声道,“老爷,不能把他们交到府衙去!”

“为何?”常征沉眉问道。

“老爷您想,如果是昭王派人杀了少爷,那林府尹怎么可能帮助老爷伸冤去问昭王的罪?您把人送去,不出一日,他们闭反口不承认,老爷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昭王杀的?”常守缓缓道。

常征气的浑身发抖,恨声道,“难道老夫就没有办法了吗?就不能为博儿报仇了吗?”

常守思忖片刻,“老爷先将这几个人关起来,去找找谢大人,也许会有办法,即便谢大人也无可奈何,但至少知道,昭王为何杀害少爷。”

常征点头,“我这就去见谢士筠!”

吩咐下人将这十几个“麻袋”扔到柴房里去,常征急匆匆出了门,赶往谢府。

进了侍郎府,下人报谢大人出门会客去了,要傍晚才能回来。

常征只好在花厅里焦急的等着。

两家是亲戚,谢夫人听说常征来了,出来见客。

“常大人,真是稀客,妹妹最近可好?”谢夫人温和道。

“好,内人这两日一直念叨夫人,改日一定上门拜访!”常征心中有事,只勉强缓言应付。

“博儿的事我也听说了,还望常大人多劝劝妹妹,节哀顺变!”谢夫人叹声道。

“是!”

“常大人坐!”谢夫人让人奉了茶上来,问道,“常大人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事,事情若急的话,我现在派人去寻士筠回来!”

“不忙,下官等着就是!”

常征道了一声,突然想起一事,探视问道,“之前谢大人去下官府上,带回来一个丫鬟,如今可还在府上?”

谢夫人闻言脸色淡了淡,道,“常大人不知吗?前段日子,士筠将那女子收为义女,送给昭王了!”

“什么?”常征一愣,瞬间便明白昭王萧敬为何杀害他儿子博儿了。

原来是那个女人!

常征浑身凉透,又气又恨,颤颤发抖。

“常大人怎么了?”谢夫人见常征脸色不对,疑惑问道。

“没、没事!”常征坐在那,心中恨极,只想冲进昭王府,一刀杀死那个蛇蝎女人!

坐了片刻,下人来报,老爷回来了!

常征立刻起身,脚步踉跄了一下,急步往外走。

“常大人!”谢士筠看到常征,皱眉道,“杀害博儿的凶手已经找到了吗?”

“下官正是为了此事来寻大人,我们屋里详谈!”常征脸色难看,哑声道。

“好,请!”

谢士筠领着常征进来书房,将下人屏退。

待门关上,常征双膝对着谢士筠跪下去,“谢大人,博儿是您的亲侄儿,还请大人为他报仇雪恨!”

谢士筠忙去搀扶他,“快快请起,有话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

常征老泪纵横,忙将今日的事说了,确定的道,“杀害博儿的人,就是昭王萧敬!”

谢士筠惊愕道,“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昭王为何要杀博儿?”

常征重重一叹,“谢大人是不是把兰知绘那个女人送给了昭王,大人有所不知,那女人本是本博儿掳来的,强迫她在府中做了妾侍,她心中自是恨博儿,才挑拨昭王下此毒手!”

“啊?”谢士筠吃惊不已,恨声道,“是老夫糊涂,忘了此事,没想到那女人如此心狠手辣!”

常征拭泪道,“我本欲将那些凶手交给林府尹,又怕府尹大人畏惧昭王的权势,包庇凶手,所以只好来找大人商议,还请大人给博儿报仇!”

谢士筠慢慢踱步到桌案后,沉声道,“若真是昭王所为,咱们还如何给博儿报仇?”

“难道博儿就这样枉死了吗?”常征冤声喊道。

“老夫也是无能无力啊!”谢士筠叹气。

“博儿是谢大人的亲侄子,谢大人真的忍心看他惨死无处伸冤?”常征冷笑道。

见常征语气不善,谢士筠脸色也沉下来,“你实在是为难老夫,且不说老夫如今只是个四品侍郎,就算老夫是一品宰相,又能将昭王怎样?他可是皇子!”

“好!看来下官今日是来错了,告辞!”常征道了一声,决绝往外走。

谢士筠皱了皱眉,只恨常征成心为难他,也未起身追出去。

常征一路心恨难平的回了府,常守迎上来,“老爷,谢大人怎么说?”

“都是他害死了我的儿子!”常征目光阴郁,藏着刻骨的恨意。

若不是谢士筠醉酒和那女人勾搭上,又将那女人送给了昭王,他的儿子怎么会死?

是他们一起害死了博儿,如今却只推诿了事。

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他要他们为他的儿子陪葬,一个都不放过!

常征阴目闪烁,心里有了计较,抬步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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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不是公主,今天在章节里统一给了回复了哈!

第180章 风雨欲来

夜里萧冽从苏九那里回来,刚一进府,丁飞上前道,“回殿下,刺杀苏姑娘的人已经查出来了!”

萧冽停步转身,语气矜冷,“什么人?”

“是昭王府的人!”

“昭王府?萧敬为何要杀阿九?”萧冽沉如水的面下,眸光清寒。

“属下还未查到,只是查出昭王府如今新来了一个侍妾,殿下认识,是之前兰相之女,兰知绘!”丁飞禀告。

萧冽长眸缓缓眯起,兰知绘?

兰知绘以前在纪府,后来被纪余弦赶出来后,消失了一段时间,原来在萧敬府上。

难道要杀阿九的人是她?

“还有、”丁飞继续道,“昭王府派出去的那些刺客,被纪长公子带走去,送给了常府!”

萧冽轻淡一笑,“他下手到是快!还有吗?”

“今日午后,常征去了一趟谢侍郎府。”

“他定是去找谢士筠给他儿子报仇了,不过他实在是高估了这个娘舅,谢士筠就是萧敬手下的一条狗,怎么敢和萧敬作对!”萧冽冷笑道。

“要不要派人保护苏姑娘?”丁飞问道。

萧冽眸子一深,突然笑道,“不必了,昭王殿下估计要有一阵子麻烦,顾不上阿九了!”

男人清俊的眉目间隐者风华筹谋,缓缓一笑,转身往内殿去了。

这几日昭平帝下了朝后一直招云南王进宫下棋,今日也不例外,云南王进宫,昭平帝特意交代将玉珑郡主也一起带来。

入宫后,云南王和玉珑郡主让宫人禀告后进了御书房,萧冽也在。

互相问了安,皇上笑道,“朕同王爷下棋,冽儿便陪着玉珑郡主在宫里走走吧,玉珑郡主进京多日,还不曾在宫里好好逛逛!”

玉珑郡主目光一闪,看向萧冽。

“是!”萧冽一身亲王蟒袍,气质尊贵温淡,恭敬应声。

“郡主请!”

“劳烦殿下!”玉珑笑容温雅。

两人出了门,云南王目光微深,似是明白昭平帝的意思,却只做不知,和往常一样陪着他下棋喝茶。

云南王手执白子,思考着棋路,道,“老臣来京已经数月,该回滇南去了!”

“嗳!不急!”最近昭平帝心情似极好,笑道,“滇南那边无事,王爷好容易入京一次,即便住个一年两载也无妨!”

夏苍峻容淡笑,“是,桓儿他刚刚回来,老臣也以为此时带他回滇南怕他难以适应,所以才将回南的行程推迟!”

“世子找回,这滇南以后有了新主,王爷也算了了一件心事!”昭平帝淡淡一笑,在棋盘中间落下一子。

云南王闻言精目一闪,笑道,“是,老臣这几日在考虑,若是桓儿不想回滇南,留在盛京也可,有皇上照应,老臣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若舍得,朕马上给他盖一座世子府!”昭平帝立刻道。

“多谢皇上厚爱!”

“哈哈!”昭平帝仰头笑了一声,“说实话,朕其实更愿意玉珑郡主留在盛京,你看朕还有两个儿子没有娶正妃,你相中了哪个,朕就给玉珑赐婚!”

“皇上说笑了,两位皇子都是人中龙凤,是我们玉珑无福高攀!”夏苍恭敬道。

“朕可没开玩笑,玉珑来盛京也已经这么久,你觉得她喜欢朕的哪个儿子?”昭平帝问道。

夏苍似是思忖了一瞬,淡声道,“老臣到是听玉珑说起,睿王殿下温文尔雅,品貌不凡!”

昭平帝开心大笑,“玉珑果然有眼光,不瞒你说,朕最看重的也是这个儿子!”

夏苍抬头,和昭平帝会意一笑。

“朕本答应了让冽儿自己选正妃,既然如此,那改日,朕问问冽儿,他若同意,朕便将他两人的婚事定下来,趁你们还在盛京,将亲事办了!”昭平帝欣然道。

“是,全凭皇上做主!”两人继续下棋,谈笑晏晏,君臣和乐。

御花园里,萧冽和玉珑两人并肩慢行。

四月芳菲尽,人间晚晴天,正是初夏时节,御花园中郁郁葱葱,玉石玲珑,美不胜收。

玉珑一身

镂金丝钮牡丹花纹宫装,头戴牡丹玉钗,墨发高挽,面容英气不失温婉清美,比园中繁花更艳三分。

“劳烦殿下百忙之中陪玉珑游览宫景,实在是让玉珑惶恐!”女子微微仰头看着身旁挺拔矜贵的男人,双目波光闪烁,盈盈笑道。

“郡主客气,郡主来京是客,本王相陪本是待客之道!”萧冽温淡道。

玉珑笑了一声,挑眉道,“殿下和苏九他们在一起时,可不像现在这般高冷,能不能也不要对玉珑这样客气?”

萧冽勾唇道,“郡主是长欢的亲人,自然也是本王和阿九的朋友!”

见萧冽语气中对苏九的亲昵,玉珑眼眸半垂,淡笑道,“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苏九,她虽是平民,周围却有那么多的朋友,桓儿对苏九的依赖和喜欢更是远远超过我们这些家人!”

“阿九的那些朋友都是用命换来的,自然不同!”说起苏九,萧冽眉目柔和,不由的声音也缓下来。

“是,桓儿也和我提起过一些他在伏龙帮的事,是实话,我真的挺佩服苏九的,做山匪也能这般豪情壮志、潇洒快意,实在是你我这种身份的人无法体会的。”玉珑笑道。

“阿九做山匪和旁人不同,而且,如今伏龙帮已经不是匪帮!”萧冽淡声道。

玉珑歉然一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有口无心,还望殿下不要往心里去!”

“无妨!”萧冽脸色微淡,越过木桥,往对面去了。

玉珑跟在后面,道,“有些累了,殿下,不如我们到凉亭里坐坐!”

“嗯!”萧冽微一点头,抬步往凉亭里走。

凉亭三面环水,碧水潋滟,初夏的荷花亭亭玉立,清风中带着微微的水汽,沁人心脾。

玉珑坐在临水的美人靠上,姿态慵懒,少了平日里的端庄,多了几分柔媚,“殿下,平日也会有这般闲情逸致来这园中赏景吗?”

“不会!”萧冽负手而立,淡声道。

“那玉珑真的是好大的面子!”玉珑轻笑一声,看到水中一朵荷花开的艳丽,站起来踩在木栏上去摘。

她探身出去,手碰到荷花,微一用力,荷花被摘下来,脚下却不稳,猛然向后栽去。

“郡主小心!”萧冽喊了一声,抬手拦住她腰身。

玉珑抓住萧冽的手臂,转身扑在他肩膀上,呼气道,“好险!”

萧冽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眉头轻轻一皱,立即退后一步,“这木栏上湿滑,郡主还是小心些,若是喜欢荷花,让宫人去摘就是!”

玉珑拿着荷花在鼻间一嗅,抬眸笑道,“吓到你了?是不是没见过我这样丝毫不端庄的郡主?”

她英气的挑了挑眉,“我才不喜欢做那种只会死气沉沉的女子,当着殿下放肆了,不会让你觉得吃惊吧!”

“不会!”萧冽云淡风轻的浅笑,他见过阿九那样的女子,别的女子再怎样,大概也不会让他觉得意外。

玉龙倚在木栏上,用荷花拨着湖中绿水,回眸一笑,“所以我很羡慕苏九,可以恣意妄为的活着。殿下下次再去找苏九,一定也要叫着我,苏九爱喝酒,我也爱喝,下次可以和她比一比酒量。”

萧冽望着亭外碧湖,挺拔的身姿被西斜的阳光拉出一道细长的影子。

两人回去时,皇上和云南王的棋已经下完,云南王带着玉珑告退出宫。

萧冽本也欲告退,却被昭平帝拦下,“先别走,朕有话同你说!”

“是!”萧冽停步站在那。

“冽儿觉得玉珑郡主如何?”昭平帝坐在龙椅上,翻着折子,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萧冽眉头微微一皱,波澜不惊的道,“云南王之女,自然不会错,不然,皇兄也不会心悦郡主!”

“别和朕提他,他和朕求娶张太傅的孙女,朕答应了,甚至已经暗示了太傅,可是郡主一来,他立刻就变了心思,让朕在太傅面前难做!”昭平帝气哼道。

“也许皇兄真心喜欢郡主!”萧冽淡声道。

“就凭他这三心二意的样子,就算他喜欢郡主,朕也不可能把玉珑赐婚给他!”昭平帝冷道了一声,语气一顿,缓声道,“不过朕看郡主对你到是另眼相看,你呢?怎么想的?”

萧冽立刻单膝跪下去,“父皇明鉴,儿臣对郡主没有任何想法!”

“哦?”昭平帝目光一转,笑道,“玉珑才貌双全,端庄大气,朕觉得和你十分相配!”

“父皇、”

“冽儿!”

萧冽刚一张口便被昭平帝打断,意味声长的道,“冽儿,朕将玉珑许配给你,你可明白朕对你寄予的厚望。”

昭平帝起身,缓步走过来,淡声道,“云南王迟迟不离京,便是想将玉珑嫁在盛京,以此表忠心,朕怎能拂他心意。而玉珑身份尊贵,不可能嫁与旁人,你和敬儿里定然要选一人。滇南百姓对大梁的归属心一直不重,若是郡主嫁到盛京,对滇南和大梁的融合,会起到极大的作用。”

“儿臣明白,但是儿臣心里已经心仪之人,还请父皇把郡主赐婚给皇兄吧!”萧冽没有半分踌躇的道。

他懂父皇的意思,几乎郡主嫁给了谁,谁就是父皇选中的传位之人。

可是,他宁愿让位。

昭平帝闻言微微一惊,“你有了喜欢的人?是哪位大臣家的千金,朕怎么不曾听你说过!”

“儿臣和她相识于民间,真心相付,非她不娶!”萧冽缓缓道。

“民间?她是平民?”昭平帝皱眉看过来。

“是,父皇曾经应允儿臣,让儿臣自己选择正妃,还请父皇不要食言!”

“冽儿,你是皇子,朝中拥护你的大臣最多,你不要让朕失望!”昭平帝沉声道。

“请父皇成全!”萧冽语气坚持!

气氛突然凝滞下来,昭平帝脸色阴沉,“冽儿,你若真心喜欢她,可以纳为侧妃,但是玉珑,你一定要娶!”

“恕儿臣难以从命!”萧冽语气决绝,“儿臣只娶她一人!”

昭平帝冷冷看着他,气极反笑,“朕到是好奇了,什么样的女子让你这样痴迷?”

“儿臣没有冲动,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父皇若同意,儿臣即日便带她进宫,来给父皇请安!”

“呵!”昭平帝冷笑,“看来你之前就已经有了想法,才向朕讨了那一道让你自己选妃的旨意,故意给朕下了套!”

“儿臣不敢!”萧冽立刻垂头道。

“你先下去吧!”昭平帝转过身拿着书案上的折子看,不冷不热的道了一声。

“是,儿臣告退!”

萧冽起身走出御书房,阳光透过明黄的琉璃飞檐在他身上落下淡淡暗影,身影被拉长,使男人看上去更加修长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