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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谢太子妃!”李芯受宠若惊,面上难掩激动。

“回去吧,小心点,别让人看到!”

“是,小女子一定会小心的!”

玉珑转身回到马车上,唇角勾着似有似无的笑,吩咐车夫往皇宫里去。

容贵妃在福寿宫里,玉兰宫的宫人带着玉珑往福寿宫去请安。

进去后,昭平帝也在,和容贵妃两人正陪着萧太后说话。

玉珑进去,分别请了安。

容贵妃立刻起身,温柔笑道,“怎么进宫了,身体可大好了?”

萧太后也道,“坐到哀家身边来,让哀家看看!”

玉珑抚了一下脖子上的伤痕,面容温婉娴静,在萧太后旁边的矮凳上坐下,笑道,“几日没来见皇祖母,甚是想念,今日天好,所以迫不及待的便进宫了!”

萧太后道,“你身体不好,不进宫哀家也不会怪你!”

“让太后担心了,玉珑已经没事了!”

昭平帝看过来,沉眉道,“今日这里都是自家人没有什么忌讳,朕便要问个清楚,那日在山上,是谁伤了你,你可还记得?”

玉珑轻抿嫣唇,面上并没有任何窘迫不安,温声道,“回皇上,臣妾记得!”

“啊?”容贵妃微微一惊,“你知道是谁伤的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母妃恕罪!臣妾知道,却也只知道伤臣妾的人是个女子,她蒙着面,看不清面容。她故意做出臣妾被人侮辱的假象,是有目的的报复臣妾,毁掉臣妾清白,挑拨臣妾和殿下的关系!”玉珑淡声道。

容贵妃听到这,一下子明白了玉珑说的人是谁,心头微微一沉。

昭平帝皱眉道,“女子?她为何要挑拨你和冽儿的关系?”

“大概是之前爱慕殿下的人,因为臣妾嫁给殿下,所以嫉恨臣妾,故意这般!”玉珑道。

昭平帝怒道,“好大的胆子!竟敢伤害太子妃,今日敢做这种事,下次岂不是敢刺杀冽儿?朕一定要查出来这是人谁!”

容贵妃忙道,“皇上息怒!这女子大概也是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一时糊涂才做了错事,玉珑也没有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就不要追究了!”

玉珑看了容贵妃一眼,也附和道,“是,她并没将臣妾怎么样,臣妾多谢皇上对臣妾的爱护,但此事就这样吧!”

容贵妃欣慰的看了玉珑一眼。

萧太后一直没说话,目光颇深的在容贵妃和玉珑身上一扫。

昭平帝面色不悦,沉眉思忖,当时一起去参加狩猎的家眷中谁家的女子是会武功的?

容贵妃握着玉珑的手安抚道,“冽儿最近很忙,可能照顾不周,玉珑多担待些!”

“没有!”玉珑温淡一笑,“兰夫人一直在照顾臣妾,就算是替殿下照顾了!”

容贵妃一怔,“兰夫人是谁?”

玉珑半低下头去,“是狩猎那日殿下带回来的侍妾。”

她话音一落,其他三人都是一惊,萧冽什么时候纳了侍妾?

“可知是谁家的女子?”容贵妃忙问道。

“臣妾也正忧心此事,这兰夫人面貌体态都很好,唯独听说她以前是昭王府的人,臣妾怕她是有目的的接近殿下,更怕她伤害殿下。”玉珑皱眉道。

容贵妃越发惊愕,以前是萧敬的侍妾,如今竟然入了太子府?

萧冽他在做什么?

昭平帝更是满目怒气,“冽儿如今的做派到是越来越放浪了!”

“哀家相信冽儿不是轻浮之人,其中必有缘故,还是将冽儿叫来问过之后再说吧!”萧太后突然淡声道。

“是,儿臣知道!”昭平帝沉色点头。

“让玉珑委屈了,此事待皇上查明,定会给玉珑一个交代!”容贵妃握着玉珑的手安抚道。

玉珑抬头一笑,“没有委屈,臣妾自打入了太子府就一直身体抱恙,殿下纳侍妾也是应该的,只要这样兰夫人出身青白,不会伤害殿下,玉珑并会把她当做亲姐妹一样看待!”

容贵妃欣慰一笑,“玉珑处处为冽儿着想,母妃实在是心慰!”

“夫妻本应如此!”玉珑目光真挚,面容温和。

玉珑从宫里出来,已经是午后了,红袖问道,“太子妃要回府吗?”

玉珑摇头,“不,去云南王府!”

“是!”

进了府门,玉珑问道,“世子在不在?”

下人忙回道,“是,世子刚刚回府!”

暮秋午后,院子里黄花满地,夏桓也不让下人扫,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正闭目假寐。

桂花落在他墨发上,一抹轻黄馥香,萦绕他俊逸的眉眼间,越发多了几分成熟男子的风流。

玉珑走过去,轻手将他肩膀上的落花拂去。

男子缓缓睁开眼睛,待看到女子,朦胧的的目光渐渐沁了冷意,“你来做什么?”

“桓儿,我是你长姐,来看看你不应该吗?”

男子冷淡的拂开她放在肩膀上的手,疏离道,“你我之间生死不往来,离我远点!”

“桓儿!”玉珑半蹲下去,仰头看着他,“长姐已经付出代价了,之前胸口的一剑,上次在狩猎场苏九又毁了我的清白。萧冽更是对长姐冷淡不理,还娶了一个侍妾在府中压制长姐。桓儿,这些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夏桓冷冷看着她,“因为这一切本就是你咎由自取!”

“那长姐把萧冽还给苏九,你以为苏九就能嫁给他吗?苏九就能原谅你吗?”玉珑痛声问道。

夏桓冷笑看着她,“我并不恨你嫁给萧冽,我只恨你心思歹毒,竟然利用自己的弟弟要杀了她?她如何对不起你,你要赶尽杀绝!”

玉珑苦涩一笑,“我心思歹毒,还不是为了云南王府!我宁愿担忘恩负义的罪名,宁愿萧冽恨我,宁愿你我姐弟离心,全部都是为了云南王府!我必须要做太子妃,必须成为大梁的皇后,桓儿,旁人恨我,你为何也不能体谅我?”

夏桓冷笑道,“我跟着老大做了十几年的山匪,不懂你的那些大义,但是老大教会了我做人做事要坦荡!也许我辜负了她的期许,但是我绝不可能做出卖朋友的小人!你机关算尽,百般筹谋,我倒要看看最后你能得到什么?”

玉珑缓缓站起来,目光坚定,“我并不想得到什么,我只想云南王府同大梁长久,世代相传!桓儿,当你继承了父亲的爵位做了滇南的主子,当你有一日站在滇南的土地上看着自己的子民,你会明白长姐今日所作的一切!”

女子不再多说,转身往外走。

“夏玉珑!”夏桓突然开口,问道,“你杀她的事,父亲知道吗?”

玉珑没有回答,只道,“大是大非面前,一个女子的性命无关重要!”

夏桓了然轻笑,“我明白了!”

他早就该明白,如果没有父亲的默许,夏玉珑怎么可能调动那么多王府的侍卫不被人知道。

“你将来还会明白更多!”玉珑淡淡道了一声,转身去了。

玉珑出了夏桓的院子,直接去了夏苍的书房,一直待到天黑才出来,坐了马车回太子府。

------题外话------

纪长公子:还不给我吃肉吗?

十二:还是先喝汤吧!味道美美的!

第198章 再进衙门

昭平帝从福寿宫出来,一回御书房立刻让人将萧冽叫去。

见了萧冽,待他问安后,昭平帝开门见山,“你府中纳了侍妾?”

“是!”萧冽面色波澜不惊,坦然道。

“听说这女子以前是萧敬府上的人?”昭平帝眯眼问道。

“是!”

“荒唐!你堂堂大梁太子,即便是侍妾也必须是出声清白的世家女子!你纳一个失洁女子也就罢了,还是你兄长府上的人,若传出去,岂不是被百官笑话!”昭平帝怒色道。

“父皇息怒!儿臣纳的侍妾是有缘由的!”萧冽镇定自若,问道,“父皇可知道她是谁?”

“是谁?”

“前相,兰仲唯一的女儿,兰知绘!”

昭平帝微微一怔,“兰相之女?”

那女子小时候进宫,他也是见过的,因为他自己女儿少,还非常喜欢那孩子,只是后来便再未见过了。

“是,兰相死后,兰知绘流落在纪府中,在纪府呆了十年,是盛京里公认的才女。后被谢士筠收为义女,再后来被萧敬看中带回府中,直到萧敬谋逆,她也被同其他家眷一起变卖为奴。儿臣怜她是忠臣之后,身世可怜,所以留在身边。”萧冽不急不缓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兰相为官清廉、劳苦功高,可惜被奸臣陷害致死,儿臣唯有善待他的女儿,才算对不得起他对朝廷的一片忠良之心,告慰他在天之灵。”

昭平帝一脸恍然之色,缓缓点头,“原来如此!当年的事是朕对不住兰相,后来疏忽了他的女儿,冽儿此番做的没错。”

“多谢父皇谅解!”

“既然如此,便给她一个名分吧,也算是咱们皇家对他们兰家的补偿!”昭平帝道。

“是,儿臣遵旨!”

玉珑回到太子府便听说兰知绘被封为侧妃,搬到离萧冽最近的汀溪小筑,甚至宫里还有额外的赏赐下来。

玉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红袖忙将她扶住,担心道,“太子妃!”

“怎么会这样?”玉珑皱眉道。

皇上和容贵妃知道那女子侍奉过萧敬,不是应该忌讳将她赶出去才是,怎么会还有封赏?

“太子妃,奴婢方才打听过了,那女子叫兰知绘,是之前兰相的女儿,兰相是冤屈而死,这次昭王谋逆,正好为兰相翻案了。皇上定是因为这个,才封了她做太子侧妃。”红袖忙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玉珑狠狠闭眼,满目悔恨,只怪她自己没查清楚那女人的来历,便急急进宫通禀了此事。

她本不是盛京人,怎么会知道一个萧敬的侍妾还有这样的身世背景。

这一次是她心急疏忽了,反倒帮了兰知绘的忙!

归根到底是因为苏九,心神慌乱,所以才被人钻了空子!

“给本宫去查!把兰知绘所有的事都查清楚!”玉珑立刻道。

“是,奴婢马上吩咐下去!”

夜里,玉珑草草用了些饭,坐在书案后看书。

心神杂乱,翻了几页,刚要回床上睡觉,就听红袖跑进来惊喜的道,“太子妃,殿下来了!”

玉珑噌的站了起来,面上难抑激动,抬手抚了抚墨发,“本宫头发有没有乱?”

“没有,这样更好看!”红袖笑道。

晚上沐浴后,玉珑穿着宽袍,墨发散下,不若平常梳的那般一丝不苟,却别有一番妩媚的韵味。

玉珑浅浅一笑,起身迎出去。

这还是两人成亲后,萧冽第一次进她房。

门打开,男人清贵欣长的身影走进来,身上带着秋夜的寒气,清冷高贵。

“臣妾参见殿下!”玉珑眉目温婉,款款福身。

萧冽站在那,不冷不热的看着她,“今日你进宫说了知绘什么?”

玉珑心头一沉,怪不得他突然过来,原来是给那女人打抱不平的。

面上分毫不漏,温淡笑道,“臣妾今日进宫本是给母妃和太后请安的,母妃问起臣妾的身体,臣妾说是兰妹妹照顾,才能好的这样快,其他的并没有多说。”

“真的?”萧冽声音淡淡。

“殿下若不信,可以去问母妃!当时父皇也在那,应该是听到了,才会封妹妹为侧妃,臣妾还没来得及去给殿下祝贺!”玉珑温声笑道

“原来是这样,那本宫还要感激你了!”萧冽声音缓下来。

“你我夫妻,何必客气?”玉珑低着头,轻柔一笑。

“在做什么,本宫是不是打扰你了?”萧冽抬步往内室走。

“没有!”玉珑立刻道了一声,侧身一让,看着男子英俊挺拔的身姿,胸口突然乱跳起来。

任她心性如何像个男子,成亲为妇,也是渴望丈夫关怀的。

萧冽还未走到内室,突然一下人敲门禀道,“殿下,侧妃娘娘的丫鬟来寻殿下,说晚饭后兰侧妃身体不舒服,想让殿下去看看!”

玉珑脸色一沉,倏然转头看向萧冽。

萧冽点了点头,“本宫知道,这就过去!”

玉珑忙上前一步,“殿下,臣妾有事要和殿下商议。”

“改日吧!”萧冽淡淡撂下一句,抬步出了门,脚步急切的往外走。

男人来去匆匆,唯有还打开的门表示男人来过。

玉珑站在那,夜风自门缝中吹进来,带着薄薄雾气,落在身上,满心冰凉。

红袖走过去,将门关上,低声道,“殿下走了,太子妃、休息吧!”

宽袍下,玉珑缓缓握紧拳头,脸色难看,猛然转身进了内室。

次日早朝上,户部郎中文裕禀告,玉壶山北武陵县一带的秋季赋税仍然没收上来,已经催缴了几次,村民野蛮成性,有几人带头不肯缴税,当地的官员去收税甚至都被打的头破血流。

“实在是猖狂!”昭平帝脸色愠怒,玉壶山北的武陵县离盛京不过两百里远,竟然会有这样的事。

云南王夏苍道,“如此看来,朝廷应该派人去劝说才妥当,如果还不听,再派兵镇压。”

昭平帝点头,问道,“王爷觉得应该派哪位大臣去武陵镇收秋税最妥当?”

夏苍思忖一瞬,“户部派人去最好,不如就由户部侍郎乔安乔大人去,更能代表皇上的旨意。”

乔安眸色一深,眼尾扫了夏苍一眼。

昭平帝看过来,“乔大人意下如何?”

乔安立刻道,“臣愿意前往,定将武陵的秋税一文不差的收上来!”

“好,爱卿即日启程,去武陵查实情况,若是有灾荒,百姓收成不好,朝廷可据实减免秋赋,若是恶意不缴,敢有和朝廷作对者,一律重罚,严惩不贷!”

“是,微臣领旨!”乔安俯身下拜。

玉珑午后出门时,看到门外站了一少年,正让下人进去禀告。

玉珑目光闪了闪,缓步走过去,淡声道,“殿下还未回府,你是何人?”

旁边侍卫对着少年道,“这是太子妃!”

少年忙躬身请安,“下官纪泽见过太子妃!”

“不必多礼,找殿下何事?”

少年面容俊秀,温文尔雅,只是眉宇间隐者一抹阴郁,恭敬道,“下官在翰林院为官,最近整理史书,有不明之处,想来向殿下讨教!”

玉珑顿时明白了,这少年,是来向萧冽投奔示好的。

她眸子一转,恍然道,“你是上科的状元郎?”

纪泽谦和道,“区区成绩,不足挂齿!”

玉珑笑的愈发亲和,“纪大人少年有为,实乃国之栋梁,殿下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扶持。”

“太子妃折煞下官了!”

“今日殿下不在,本宫便不留你了,日后可多多来府里走动。”玉珑淡声笑道。

“是,打扰了,下官告退!”纪泽鞠躬退下。

玉珑意味深长的看着少年的背影,问道,“这个纪泽,可是盛京纪府家的人?”

旁边侍卫回道,“是,纪府长公子的庶弟。”

玉珑缓缓点头,听说他母亲是之前和萧敬的案子有牵扯的朱和城的妹妹,朱家被抄后,他母亲也离世了。

眸光一转,玉珑缓步上了马车。

乔安要去武陵收税,苏九特意派了两名镖师扮作府中侍卫跟着他,以免发生意外。

离武陵不过一两日的脚程,有事也来得及赶过去。

乔安隔日早晨便启程去了武陵。

是夜,苏九在清楼宴请几个合作商户的掌柜。

“九爷,我这有一批上好的苏绣锦缎,比不上羽衣坊的做工,但是丝质绝对没问题,价格也好商量,您商行要多少,咱们都可以谈!”

“九爷,我那船茶可给您留着了,别人要一两都没没卖!”

“九爷、”

众人不断的敬酒恭维,苏九脸上一团和气,笑道,“陈掌柜的绸缎的确不错,但是东城锦记绸缎庄的王掌柜昨日也找苏某看了看他的缎子。不如你二人每人给我一个价格,不用公开,私下写了给我就好,谁的价格最适合,苏某便买谁的!”

陈掌柜讪讪一笑,“是,陈某尽快将价格给九爷。”

两家都看不到彼此的价格,这样心里反而没底,只怕自己比对方高了,将买卖拱手让人。

这样一来,只能按最低利润报价了。

陈掌柜暗叹苏九手段高明,却也无可奈何。

酒过三巡,老鸨带了几个姑娘进房,这些男人本已半醉,见了女子顿时两眼发红,笑的脸上像是盛开了一朵菊花。

老鸨见苏九也喝了酒,上前压低声音道,“九爷等下若心口疼,去楼上稍作片刻,吟惜虽然不在了,但是吟雪将他推拿的技艺学了不少,等下让他给九爷放松放松。”

苏九这段日子吃着顾老头配的药,到是没犯过心疾,只是多日不沾酒,今日喝了半壶便觉得头晕脑胀起来,遂点头道,“好,让他在楼上等着我!”

“是!”老鸨应声退下。

酒宴一直到了亥时末,苏九让姑娘们将几位掌柜扶到房里,自己也往楼上走去。

大概是这一阵子没碰酒,喝了还不到平时一半的量就开始头重脑轻。

上了三楼,推门进去,里面比外面走廊的灯火还要暗上几分。

苏九躺在榻上,揉了揉脑袋,想起老鸨给她安排了人,目光一扫,却不见有人在房内。

星眸半阖,苏九淡淡笑道,“哪位小美人伺候小爷,赶紧出来吧!”

感觉床帐似被掀起,一道欣长的身影走到她身后,长指按在她头上,不轻不重的揉捏。

苏九享受的闭上眼睛,低低道,“按的不错,以后就由你来伺候小爷了,伺候好了,小爷绝不会亏待你!”

“好!”身后传来暗哑低沉的一声,外面丝竹声和女子的调笑声传进来,男子的声音听上去模糊不清。

苏九舒服的轻吟,抬臂抚上男子的手,暧昧的抚摸,“真乖,今晚留下陪小爷吧!”

按着她头的手明显一顿,随即才继续,力道似重了几分。

“小爷,要怎么陪?”身后男子压低声音含糊的问了一句。

苏九闭着眼睛,亲昵的来回抚着他的手,喷着酒气道,“你懂的!陪舒服了小爷,小爷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