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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两个字似从牙齿间挤出来,男人忽然俯身,重重吻在苏九唇上。

“唔、”苏九轻吟一声,眼睛也未睁,启唇咬住男人的唇瓣,反复的吮吻。

酒气浓重,少女似醉了!

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微微起身,眸色微冷的居高临下看着她。

苏九似不满足的抿了一下唇,微微睁眼,脸上闪过一抹错愕,“纪余弦、”

男人脸色顿时难看到了一定程度,咬牙道,“苏九,你觉得你还能气我到什么地步?”

苏九忙坐起身,一脸真诚的歉意道,“我不知道是你,否则怎么敢让纪长公子伺候我。”

纪余弦,“…”

“苏九!”男人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凤眸中怒波汹涌,一把将少女拎了起来,大步过去往床上一扔,随即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纪长公子息怒!”苏九一边躲一边没有什么诚意的嬉笑求饶。

男人怒火几乎冲昏了神智,几下便将少女剥的精光,覆身压上去,重重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吮吻。

“纪余弦、”苏九用力的推他。

男人起身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覆身上去,不由分的拉开她的腿。

苏九瞪大了眼,伸腿将他踢开,往床里一滚,裹上被子,“纪余弦,不闹了,我知道是你!”

男人气息阴沉,危险的眯眼看着她。

苏九忙道,“我真的知道是你,我一进屋子就知道你在这里!”

男人铁青的脸色微缓,却仍旧怀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苏九坐起身,双臂揽上他肩膀,如画的眉眼闪着灵动的光芒,声音娇软,“自己的夫君还能感觉不出来吗?”

他的气息,深深的刻在她骨子里。

听到少女说“夫君”二字,男人火气顿消,胸口升起几分柔软,捏着她下巴轻吻,“再敢胡闹,我直接吃了你!”

他眸子一垂,突然变的幽深,喉咙滚动,呼吸渐渐急促。

苏九微微低头,才发觉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裹着的被子已经滑落到腰上,她上前倾着身子,几乎把自己全部送到了男人眼下。

方要后退,男人一揽她柔软的腰身,将她抱了个满怀,粗重的吻落在她圆润的肩膀上,“戏耍为夫,该怎么罚你?”

苏九身体软成一团,偎在他身上,咬唇不语。

“还有不听话喝酒的帐,一起算?”男人一巴掌拍在她翘起的臀部。

苏九委屈的嘟唇,“人家今天有正经事!”

“叫个男人来伺候你是正事?”男人咬着她锁骨冷哼。

苏九难耐的在他怀里扭头,直觉要失控,忙推开他问道,“你怎么来了?”

秋夜已经有些寒意,纪余弦怕她着凉,不再闹她,拿了锦被将苏九裹紧抱在怀里,将体内汹涌的情潮压下去,低声道,“乔安走了?”

苏九点头,“昨日去的,怎么了?”

“事情有些不对,这次的事似乎是故意有人带头的!”纪余弦道。

苏九皱了皱眉,“冲朝廷,还是冲乔安?”

纪余弦低头吻了吻苏九眉眼,“现在把乔安推出去了,你说是冲谁?”

听说提议让乔安去武陵的人是云南王…

苏九眼中醉意褪尽,变成了冷澈的寒光,“就怕他们自己引火自焚!”

“我的人在武陵会保护乔安,不会有事,但是我想他们的目的应该不只是乔安。”纪余弦淡声道。

苏九了然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好了,正事说完,该继续我们的事了!”

“什么事,唔、”

纪余弦将苏九放在床上,一掀锦遮住两人相拥的身体,捏着少女的下巴吻下去。

“宝贝儿,你身子好软!”男人媚眼轻挑,一手勾着苏九的腰身,一手托着她脖颈,将她整个人贴在怀里,密密实实的吻落下来。

苏九轻啄他唇角,“你把吟雪弄哪去了?”

纪余弦长眸一挑,“这窗外是哪儿?”

苏九瞥了一眼窗子,“浣花河!”

说完猛然倒吸了口气,“你把他扔到窗外去了?”

纪余弦无辜点头,“我不知道窗外是河!”

苏九狠狠皱眉,起身就要派人去找。

妖孽!就算不知道外面是河,把人从三楼扔下去,一个娇滴滴的人,还能活的了吗?

男人不悦的将她拽回来,“干嘛这么紧张?”

“废话,那是小爷花银子买回来的费力调教的,上次折了两个了。”苏九心痛的道了一声,唤了门外下人进来,吩咐派人去找吟雪。

“这就是教训,下次看你还敢不敢胡闹?”纪余弦轻哼一声。

“只许你们男人找乐,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苏九抗议。

“那是其他男人,为夫可是为夫人守身如玉,所以夫人也只能在为夫身上找乐!”男人凑到她耳边吹气,手也开始不老实。

苏九被他弄的发痒,在床上来回滚动。

很快有小厮站在门口回话,吟雪已经找回来了,受了些风寒,应该没什么大事。

苏九放下心来,让人找大夫给吟雪开药。

“这下放心了?”纪余弦轻笑了一声,伸臂拂灭烛火,抱着苏九往床榻里面滚去。

乔安在武陵呆了三日,顺利的将秋税收了上来。

乔安回京的前一日,苏九进宫面见了昭平帝。

次日乔安回了盛京,先去宫中汇报武陵秋赋的情况。

他到了武陵以后,发现闹的最欢的就是附近一个镇子上村民,宣称粮食是他们自己种的,不应该上交给朝廷。

乔安没用武力镇压,也不和他废话辩解,直接带去地方上的官兵去改河道,将灌溉这个村子土地的河道全部改向别处。

这这些村民立刻就慌了。

之前村子里的人都是靠天吃饭,经常旱一年涝一年的最后白忙一场,连饭都吃不饱。

后来朝廷挖了河道,修建了蓄水池,雨多的时候可以将农田的水排到蓄水池里,旱的时候又可以通过河道运水浇灌,所以这几年,年年都是大丰收,家家粮食富足。

若是河道改了,他们自然又要回到以前看着旱涝白瞪眼的光景。

村民顾上那几个带头闹事人的威胁,纷纷过来求情。

乔安告诉村民,上缴的赋税就是朝廷用来修河道、蓄水池用的,如果都不交赋税,那朝廷只好将这些河道改到交赋税的地方。

很浅显易懂的道理,那些村名也不是冥顽不化的傻子,乖乖的将秋税交了上来。

而那几个闹事的人因为恐吓村民,被乔安关进大牢里打了一顿板子也老实了。

昭平帝听了乔安的禀告,心情大悦,对乔安大加赞赏。

秋赋已经收上来,乔安事情办的极好,本已经平息,然而过了一日,御史台突然收到武陵县的一封万民书。

万民书不是感激乔安的,而是状告乔安的。

告他带人殴打村民,如同山匪,在武陵横行霸道,强迫村民上缴秋税,致多人重伤。

万民书的内容和乔安所述大径相庭,昭平帝命人严查此事。

此时又一封匿名弹劾乔安的折子到了昭平帝手上,上面写着乔安本是玉壶山的山匪,篡改出身荐书,欺君罔上,此次在武陵,便是带着之前的山匪同党,在武陵欺压百姓,暴力相向。

事情传出,满朝哗然。

乔安如今官居三品,年纪轻轻已经是朝中重臣,如果之前真的做过山匪,事情非同小可。

然而就在朝中众臣议论纷纷,讨论着皇上会如何惩治乔安的时候,这封弹劾的奏折到了昭平帝那里却没了动静。

乔安依旧每日安然无恙的上朝、下朝、议事,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日早朝后云南王到御书房陪着昭平帝下棋聊天,似不经意的问起,“乔安的事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万民书已经呈上,朝廷总要给百姓一个交代!而且朝中重臣竟然是山匪出身,这影响实在是不好!”

昭平帝不在意的道,“乔安做山匪的事,早就已经有人和朕说过了,不是什么大事!”

云南王微惊,“哦,什么人和皇上说的?”

“什么人说过不重要,乔安当年是被迫流落到玉壶山,之后虽入了匪帮,但是一直引人向善,后来还和太子一起剿匪,大义灭亲。朕也已经询问过冽儿,的确是有此事,所以将功补过,朕就不追究了!”昭平帝笑道。

“原来如此!”云南王讪讪一笑。

云南王回到王府,书房里玉珑正在等着他。

“乔安的事,被人提前已经告知皇上了。”云南王沉声道。

玉珑淡淡一笑,“父亲不必沮丧,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云南王不解的看向玉珑。

“我们并不是要皇上惩治乔安,而是让皇上知道,他是伏龙帮的人!”玉珑意味深长的道。

云南王沉眸一转,含笑点头。

乔安的事刚刚过去两日,苏家便出了事。

一大早,苏九还没出门,突然涌进来一大批衙役,进来便抓人。

苏九下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四散奔逃,惊声大叫,院子里一片混乱。

桃子急忙去后院禀告,苏九带着大人出来,见来抓人的头正是和她之前打过几次交道的捕头,程千。

程千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苏九,忙上前打招呼。

“这是怎么回事?”苏九问道。

程千道,“既然是苏九爷,那小的便明说了,贵府上的苏谪苏言二人在名玉斋以太子殿下亲信的名义收受贿赂,敛财无数,有人告到衙门,林大人发了话,要带苏家人全部去府衙。”

苏文谦跑过来,慌张道,“谪儿他们哪里有这样大的胆子,是不是有人诬告?”

程千道,“那人呈递上的有苏谪收银子的收据,证据确凿!”

苏文谦顿时脸色灰败。

苏九却是波澜不惊,笑道,“那就走一趟吧,反正苏谪二人收的贿赂,也没用到家里,我们并不知情。”

此时苏谪苏言二人已经被押过来,见了威武的官兵,立刻怂的缩成一团,颤颤发抖。

苏文谦气急败坏的上去踹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逆子,还以为你们长了出息,原来更加变本加厉,这一次竟然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父亲,救我们!”苏谪两人跪地求饶。

“你父亲都自身难保,还救你们!”程千冷喝一声,“都带走!”

官兵拿着锁链去押苏九和大夫人,被苏九一脚踹出去几丈远,“别碰我母亲!”

“唰!”几个捕快顿时拔刀对准苏九。

程千知道苏九和太子纪长公子都有牵扯,忙道,“收起刀来,苏九和夫人就不用上锁拷了!”

“是!”捕快立刻收了刀,站在一旁。

“对了!”苏九笑道,“苏谪两人的亲生母亲也在这府里,要不要一起带走?”

“当然要带走,和苏谪两人有关的人,一律都带走!”程千吩咐道。

躲在厨房里的林氏很快被带了来,一边挣扎一边喊,“我不是苏家人,我已经被休了,我和苏家的人都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不能抓我!”

“你是苏谪两人的生母?”程千问道。

林氏惶惶摇头,“我已经被休了!”

“被休了也是生母,带走!”程千吩咐道。

立刻有两个捕快上前,将枷锁给林氏戴上。

林氏嚎啕大哭,“逆子,坑母的逆子,我一天没享你们的孝顺,倒整日的被你们这两个逆子连累!”

“别废话,赶紧走,到了大老爷面前再哭!”林氏被捕快推搡了一把,踉跄往前。

苏九握着大夫人的手,“要委屈母亲一下了!”

大夫人摇头,“没关系,清者自清,我相信不会冤枉我们的!”

苏九咧嘴一笑,“是,母亲放心吧!”

苏家人被带到了京兆府衙,在大堂外等着林府尹升堂问话。

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林府尹出来,苏九对着捕快道,“劳烦娶个凳子来,我母亲身体不太好!”

那捕快新来的,做了衙门的公差正嘚瑟,平时对犯人吆五喝六的,今日见这“犯人”还敢要凳子坐下,立刻一瞪眼,“给老子去墙角蹲着,老实呆着,免得一会挨板子!”

苏九一脚踹在他胸口上,“跟小爷装老子,你长了几个脑袋!”

那捕快被踹的蹬蹬后退,一屁股跌在地上,引的周围一阵哄笑声。

“噌”的将跨刀拔了出来,那捕快恼羞成怒,跳脚起身,“敢殴打官差,老子看你是活腻了!”

苏谪苏言林氏几人全部离苏九远远的,唯恐这位大小姐不知天高地厚牵连到他们。

苏文谦到是上前劝道,“官爷,小女无知,还请官爷恕罪!”

那捕快不怀好意的看着苏九,“看你穿着男袍不男不女的,果真是个娘们儿!”

大夫人眉头一皱,护在苏九身前,“休要出口伤人!”

“老子不仅出口伤人,还要她跪在老子面前求饶!”那捕快嚣张大笑。

林氏和苏谪几人躲在一旁,忘了自己身上的事,幸灾乐祸的看着苏九惹事。

苏文谦忙掏了一锭银子塞给那捕快,“官爷息怒,别跟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

捕快将银子抢过来,一脚踹在苏文谦腿上,“滚一边去!”

苏九对着他招手,“你过来!”

“怎么,要给老子下跪?”那捕快拿着刀走过来。

苏九突然咧嘴一笑,一脚踢在他下身,趁他惨叫弯腰,抬腿踩在他后背上,直接将他踩在地上,微微用力一捻,顿时一声杀猪似的惨叫。

“啊!来人啊!”

“好汉饶命,放了我!”

那捕快受不住脊背上的剧痛,痛声求饶。

林氏惊道,“月玖你快放了他,得罪衙门的人,咱们没好果子吃的!”

“滚!”苏九横她一眼,面带煞气。

林氏惶恐后退!

苏文谦惊愕的看着自己女儿,他一直听说苏九在盛京城内嚣张纨绔,任意妄为,但是苏九在府里还算正常,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凶狠的一面。

猛然间想起,他这个女儿是做过山匪的,不由得脖颈一凉。

此时有别的捕快听到声音跑进来,忙抽刀对准苏九,“赶紧放人,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放人?可以!”苏九勾唇顽劣一笑,抬腿将脚下的捕快踢了出去。

“砰”的一声,那直直撞在墙上,两眼一翻就晕过去了。

“大胆狂徒!竟敢在府衙伤人!”一捕快冷声喝道。

此时突然府衙外有人走进来,程千在后面跟着,恭敬道,“还没升堂,劳烦长公子稍作片刻,或者下人去禀告林大人,请长公子入后院喝茶!”

“不必了,本公子就等在这里!”一声悦耳的声音落地,人已经走了进来。

男人身着深紫色袖口绣银线云纹锦衣,墨发乌黑如墨,面容俊美邪魅,身姿欣长挺拔,行走之间,发丝飘动,说不尽的风流清贵。

看到苏九,男人妙目闪烁,缓步走过来。

大堂外,几个捕快正围着苏九,剑拔弩张,看到纪长公子,纷纷退后。

程千忙吩咐道,“搬椅子过来!”

“是!”

几个捕快搬了两张木椅过来,纪余弦走过去,浅浅笑道,“岳母大人、夫人,请坐!”

围在旁边的捕快微微一惊,然后同情的看了一眼还躺在墙角昏迷的同伴,原来这女子是纪府少夫人!

“多谢余弦!”大夫人淡淡一笑。

苏九面上凌厉收起,带了浅笑,“你怎么来了?”

纪余弦握住她的手,“为夫有几件瓷器放在名玉斋中不见了,听说这是关于名玉斋的案子,所以我来旁听,也顺便找找我那几件瓷器!”

站在一旁的苏谪二人顿时瑟瑟低下头去。

衙门一开,一穿着灰色长袍,留着山羊胡的男子也被带了来,一脸慌色,抬头见纪余弦也在,忙过来问安,“长公子也在!”

“肖掌柜!”纪余弦淡淡轻笑。

“此事肖某可是冤枉的,苏谪二人做的事和肖某没有任何关系!”肖长海一张口便是为自己辩解。

“相信林府尹定会查明事情真相,还肖大人青白的!”

“是,是!”

此时只听衙役跑进大堂,高声喝道,“府尹大人到,升堂!”

“威~武!”

大堂内传来响亮的喊声。

“带犯人苏谪及其相关人等上堂!”林府尹高喝一声。

纪余弦握着苏九的手,抬步往大堂里去。

第199章 谁不放过谁?

林府尹坐在宽大的堂案后,方要摔醒木,定睛一瞧,立刻起身从桌子后走了出来,笑道,

“长公子和苏九公子也在,好久不见,两位一向可好!”

见到苏九和苏家人在一起,林府尹方恍然苏谪二人为何能以太子的名义敛财,原来是因为苏九。

苏九和萧冽交情,他可是清楚的。

苏九这是第四次上公堂了,驾轻就熟的拱了拱手,“林府尹,别来无恙!”

“托苏公子的福,一切都好!”林府尹满脸堆笑,方才上堂时的气势全无,站在那里,像是在上街买菜遇到了熟人闲聊一般。

坐在前面的师爷和旁边的衙役一阵脸色发黑。

见苏九和林府尹竟是熟识,苏文谦微微松了口气。

纪余弦道,“本公子放在名玉斋的几件瓷器不见了踪影,今日审案,可否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