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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宫人忙过去传话。

进了内殿,玉珑衣服半湿,额发上滴着水,却依旧尊贵端庄,款款福身请安。

“臣妾参见母妃!”

“坐吧!”容贵妃让宫人倒了热茶来,又亲自拿了布巾给她擦拭头发。

玉珑按住容贵妃的手,突然间泪目,哽声道,“多谢母妃!”

外面狂风大作,天地混沌,宫人进来将宫灯一盏盏点亮,无声退下去。

灯火幽暗,容贵妃端了茶放在玉珑面前,淡声道,

“冽儿之前带苏九来见过本宫。苏九是个不错的孩子,可是她身世太复杂,本宫虽然喜欢她,却并不十分想让她和冽儿在一起。她出身江湖,在这皇宫中,未必能生存下去,与其以后和冽儿生怨,本宫宁愿冽儿痛苦一时。”

玉珑半低着头,默默听着。

“后来你嫁给冽儿,本宫是很高兴的。你更适合做冽儿的妻子、做未来的皇后!”

“也许本宫私心太重,可是哪一个母亲不是为了自己的儿女着想。”

玉珑伏身一拜,沉声道,“是玉珑辜负了母妃的期望!”

“当初苏九受伤的事,本宫不想追究了!冽儿已经和你成亲,你也应该放下才是,冽儿也许暂时无法放下苏九,但他会慢慢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帝王,会有一日明白,情爱对一个君王来说,本不重要!你这般追着苏九不放,反而落了下乘,只会让你和冽儿之间的怨恨越来越重,总有一日会失去他!”

“母妃,你觉得苏九会放过臣妾吗?”玉珑目光深谙,低低的道。

容贵妃眉头微微一皱。

“母妃,殿下比你我想象的更执着,只要苏九在一日,他就不会放弃她,甚至会为了她放弃皇位!”玉珑坚定的看着容贵妃,“你我,都不想看到那一日!”

容贵妃叹了口气,“可是苏九毕竟是无辜的!”

“母妃在宫中几十年,有多少无辜女子葬送在这深宫中,为了大局,一个人的性命实在微乎其微。臣妾并不恨苏九,可是为了殿下,有些事不得不为之!若有一日,殿下登基需要踏着臣妾的尸体,臣妾会毫不犹豫的躺下去!”

容贵妃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一时竟不知再如何说。

一个可以为了她的儿子付出性命的女子,她该如何怪罪于她?

“本宫话尽于此,你如何做,本宫也许无法阻止,本宫只能用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不要再动苏九,否则,你和冽儿终会走到无法回头的地步!”容贵妃淡声道。

玉珑伏身下去,郑重道,“多谢母妃教导,母妃的话,臣妾一定会认真思虑的!”

“嗯,天很晚了,回去吧!”

“是!臣妾告退!”

玉珑起身,一步步退出大殿。

容贵妃看着她没入风雨黑暗中的身影,微微蹙额,半晌才吩咐道,“给太子妃打一把伞!”

“是!”宫人应声而去。

回太子府的马车上,玉珑听着窗外雨声,目露沉思。

她要放手吗?

可是就算她放手,苏九会放过她吗?

已经踏上这条路,她早已不能回头了。

她和苏九,注定只能有一人活在这世上。

杀了苏九,也许她会失去萧冽,可是苏九若是活着,她永远都不会得到萧冽。

只有得到萧冽的心,坐稳了皇后之位,将来她的儿子做了大梁的主子,云南王府才能永世长久。

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云南王府,她没有错!

玉珑闭上眼睛,心底渐渐生了嗜血的斗志,越是艰难,她越是要走下去,她不相信,她从小学习兵法谋略,会赢不了一个草莽出身的平民女子!

回到太子妃,风雨渐小,玉珑问道,“殿下回府了吗?”

侍奉的下人犹豫了一下,才低声回道,“回来了,不过一回来就去了兰侧妃那里。”

玉珑脸色微沉,勾唇冷笑。

苏九不在这府里,她的影子却无处不在,所以,要她如何放过她?

两日后,名玉斋的案子宣判下来,名玉斋的掌柜肖长海和苏谪苏言两人冒用太子殿下之命,受贿敛财,罪过深重,流放西源岭,永世不得回京。

经府衙查实,苏谪两人的事,苏家人确实不知,圣上宽恩,不予以追究。

但是父亲苏文谦,母亲林氏,教子不严,各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下来,苏文谦尚还能承受,林氏则直接晕了过去。

苏家下人来接人的时候,道,“大小姐说林氏在朝堂上已经表明和苏家再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不许再回苏家!”

苏月秋不顾还昏迷中被扔在府衙外的林氏,爬上马车跟着回了苏家。

下人搀扶苏文谦回房休息,苏月秋进了内院,见苏九和大夫人正在廊下赏花,忙跑过去,激动道,“长姐,我母亲这次不回来了,我是不是就能留在苏家了?”

苏九看向大夫人,笑道,“母亲觉得呢,她该不该留下?”

大夫人目光淡淡的看着他,“不管怎么样,林氏毕竟是你的生母,她对我们如何且不说,却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为了有一个安身之地,竟然不顾自己母亲的死活,苏家为何要留你这种不孝,忘恩负义之人?”

苏月秋被说的脸色红白交替,羞窘难堪,讷讷不语。

“听到我母亲的话了吗?还是去侍奉你的母亲吧!”苏九淡淡撂下一句,挽着大夫人的手臂转身走了。

苏月秋瘫坐在地上,在初冬的寒风中,抖若飘零的落叶。

苏月秋带了林氏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变卖了身上的首饰,好歹维持了几日,之后没银子被客栈掌柜赶了出来流落街头,靠乞讨为生。

后来两人被进城寻妻的赵升遇到,苏月秋求着赵升将她带了回去。

自此林氏和她的儿女,彻底消失在苏家。

这是后话且不提,下过一场雨后,天气骤然冷了下来,时节已经进了初冬。

天气冷了以后,昭平帝受了一场风寒,寒气侵肺,久咳不止。

自从中了萧敬的毒后,昭平帝的身体大不如从前,这一次更是卧床了两日才稍稍好些,在政务上渐渐力不从心,开始由太子萧冽监国。

传位的事朝中百官已经心照不宣,不过都在等一个好的契机罢了。

天气变冷,苏九发懒不肯起床,缠着纪余弦也陪着她睡到日上三竿。

锦枫在门口禀告了两次,有管事找纪余弦有事,苏九才推着他起身,“你去忙吧!”

纪余弦最喜她半睡半醒时的娇憨模样,捏着她下巴吻了好一会,才从美人软玉的身上起来,穿衣服出去。

交代下人准备好苏九喜欢吃的东西,不许扰她,纪余弦缓步往书房走去。

男人红袍妖艳,眉眼如画,藏着柔柔光芒,她在这里,似乎一切都变的不一样,即便是百花凋零,那飘落的花瓣似也带着馥香入泥,让人期待春日的再次绽放枝头。

纪余弦走了以后,苏九反而没了睡意,翻了两个身,起身穿衣洗漱。

书房里,纪余弦正忙,苏九也不扰他,填饱肚子后出了门。

上了马车,二毛问道,“公子要去哪儿?”

“去镖局!”

阿树的媳妇怀孕已经几个月,苏九买了些给孩子做衣服用的绸缎,正好过去瞧瞧。

马车经过春花楼的时候,刚是午后,却见几个男人慌里慌张的从里面出来。

苏九眸子一转,让二毛将马车停在路边,大步进了春花楼。

一进去,苏九便知出了事!

大堂里桌椅被掀翻了几张,满地的碎瓷片,老鸨和几个小厮被人按在墙角,二楼房门紧闭,平时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一个都没敢出来。

苏九一进去,立刻一个面容凶恶的随从上前,冷声喝道,“赶紧出去,今日春花楼被我们公子包了!”

老鸨看到苏九,慌张的对她往楼上使眼色。

苏九脸色顿时沉下来,纵身往楼上飞奔。

金铭出事了!

“抓住她!”那随从见苏九不但没出去,反而往楼上急奔,立刻对着守在二楼的几个随从喝道。

几把长刀同时砍过来,苏九旋身而起,一脚将人踢飞出去,不敢耽搁,飞身往上。

上了三楼,金铭的门前守着两个侍卫,看到苏九满身煞气,二话不说,举刀便砍。

苏九扑身过去,侧腿踢飞一人,一拳垂在另一个随从的胸前,

只听咔嚓一响,那随从胸骨断裂,被她直直击飞出去,咣的一声撞在门上。

苏九直扑进门内,听着女子呜咽绝望的声音,满目凌厉杀气。

------题外话------

苏九没有大家说的那么不堪,清楼是伏龙镖局的,苏九表面的放浪形骸是在保护她喜欢的人。十二不多说,大家自己看吧,总之,十二是亲妈!

另外急着报仇的亲们不要着急,苏九一刀杀了玉珑简单,但是之后呢?云南王府是有自己兵马、属地的郡王。

第200章 美人心计

苏九直扑进门内,听着女子呜咽绝望的声音,满目凌厉杀气。

大床上,金铭衣裙被撕碎,浑身赤裸,嘴里塞着布巾,被人绑在床上,一男子脱了袍子,只剩一条红色的亵裤,正伏在她身上胡乱的亲吻。

听到了撞门的声音,男子猛然抬头看过来,一张阴柔俊美却充满情欲的脸上满是惊愕,“你是何人?”

“你祖宗!”苏九快步过去,一把将男人拎了起来,狠狠摔出去。

“啊!”男子大声惨叫,狼狈的滚落在地上,白嫩的一身皮肉穿着红色亵裤,躺在地上,脸色阴鸷,嘶声喊道,“来人,快来人!”

苏九迅速的将金铭手上的绳子解下来,掏出她嘴里的布巾,掀被子盖在她身上。

女子吓的不轻,浑身颤抖。

苏九抱住她,轻声安慰,“别怕,我在这里!”

女子脸色惨白,半晌说不出话来,眼泪突然涌出,抱住苏九,大声痛哭。

“别哭!”苏九不会安慰人,只不断的拍着她肩膀,随手拿了件外衫披在她身上。

门口脚步声急促,一楼二楼的随从全部围了上来,见自己主子被打,面露凶色,对着苏九看过来。

“等我一会!”

苏九对着金铭道了一声,返身腾空而起,浑身煞气如魔,下手

狠辣,毫不留情。

不过片刻功夫,这些随从或是被摔下楼,或是吊在木栏上,一个个哀嚎惨叫。

苏九目光清冷如雪,捡起地上一把长刀,对着缩着墙角的男子走去。

“别、别杀我!”男子惶恐求饶,本长了一张极俊气的脸,此时瞪着眼睛张着嘴,因惊惧而扭曲。

苏九眸光一冷,抬手举刀、

“不,苏九,别杀他!”金铭突然出口喊道。

苏九疑惑的转头看去。

金铭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已经稍稍冷静下来,急声道,“苏九,他是吕相嫡子,不能杀他!”

吕相,当朝一品重臣,他的儿子若是被苏九杀了,定不会放过苏九的。

“对,对,我是吕燚,我爹是当朝相爷!”男子急急说道,惊恐的看着苏九。

“吕相的儿子?”苏九勾唇一笑,蹲下身去,看着他那张俊气的脸,道,“到是长了一张好皮面,很喜欢强暴?”

吕燚以为苏九惧怕他的身份,稳了心神,张狂的面目又漏出来,眯眼看着她,“本公子看上她,是她的福分,敢拒绝这就是下场!还有你,赶快放了本公子,跪下赔罪道歉,否则本公子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啊!”苏九拿刀在他身上比量,缓缓往下,停在他双腿之间,“小爷不如先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你、你敢!你敢伤了本公子,我一定让我爹杀了你全家!”吕燚双手捂着,惶恐后退。

“真是吓死人了!”苏九咧嘴一笑,扔了手中长刀,“那还是别见血了!”

苏九起身走到金铭的书架旁,看着上面的瓶瓶罐罐,问道,“哪个药效最猛?”

金铭一怔,伸手指道,“红色的!”

苏九探手把红色的瓷瓶拿了下来,将里面的药倒出来,见是一些红色的小药丸。

“吃一粒就行!”金铭忙道。

“对于吕公子这样身份高贵的人来说一粒怎么够?”苏九恶劣一笑,倒出来一把。

“你要干什么、别碰本公子!”吕燚看着苏九手里的药丸,知道不是好东西,不断的后退。

“放心,我嫌你脏,不会碰你的!”苏九嘴角噙着恶劣的笑,一把捏着吕燚的下巴,将一把红色药丸全部塞进了他嘴里。

苏九很体贴的还给他喂了一口水,“味道怎么样?”

吕燚公子穿着一条大红色的亵裤,瘫倒在地上,“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

“很快就知道了!”

苏九起身出去,喊道,“老鸨!”

一楼的随从都被苏九打残,老鸨一早便上了三楼,守在门外等着里面的动静。

此时听苏九喊叫,忙上前回话,“苏公子有什么吩咐?”

“找几个清倌来,还有后院做饭的厨子,倒恭桶的下人都行,都叫来!”

“苏公子要做什么?”老鸨惊讶问道。

“不要问了,赶快去!”

“是!”老鸨瞅了一眼地上昏死过去的那些随从,忙慌张去了。

很快,就叫来十多个人,俊俏风流的清倌,满脸油光的厨子,一身脏污的下人,站在那等着苏九吩咐。

屋子里,吕燚身上的药效已经发作,药效太猛,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浑身抖动,正自己扒了亵裤在地上扭动磨蹭。

苏九将吕燚拎到旁边房间里,扔在地上,让清倌和厨子下人一起进去,“今日的银子,本公子出了,一人一百两,进去好好侍奉吕公子!”

吕燚本就长的俊美,如今躺在地上,墨发披散,浑身泛红,红唇微张,嘴里发出难耐的低吟,比女人更诱惑勾人。

十几个男人霎时都看傻了眼。

“去吧,吕公子已经迫不及待了!”苏九扫了吕燚一眼,出房将门关上。

回到隔壁,很快就听到旁边房间来传出来剧烈的声响,苏九眉宇间沁着冷意,杀气凌然。

金铭已经穿好衣服,担忧道,“他毕竟是吕相的儿子,会不会出事?”

“放心吧,有我呢!”苏九无谓一笑。

“今日真的多谢你了!”金铭福身下拜,“救命之恩,金铭没齿难忘!”

“上官不在,纪府有义务保护你!”苏九淡淡一笑。

金铭眸子一转,意味深长的道,“苏姑娘代表的是纪府?你和长公子、”

苏九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你一个女子在这种地方的确很危险,不如跟着上官去吧!”

金铭抿了抿唇,道,“苏姑娘应该已经知道,这春花楼本是我的,平时没人敢将我怎么样!昨晚吕燚来楼里看中一个姑娘,那姑娘卖艺不卖身,我给挡了下来,安排了别的女子侍奉他。没想到被他记恨在心,今日竟然、”

“既然不能离开,那至少也带两个会武功的人在身边。”苏九道。

“是,有了今日的事,以后我会小心的!”

当日傍晚,盛京城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百姓,仰头看着上面被吊着的只穿了红色亵裤的吕大公子。

过路的人中间不少是女子,一脸娇羞的捂着眼往城门上偷看。

“这是谁啊,怎么被吊在这里?”

“不知道,看着样子,受了不少苦啊!”说话的人大概是个懂行的,惋惜的看着一身青紫的男子。

“吊了这半天了,怎么也不见有人来救?”

“肯定是得罪人了!”

百姓议论纷纷,守城的士兵去禀告侍卫首领。

侍卫首领过来一瞧,冷声问道,“谁把人吊在这里的?”

士兵忙道,“不知道啊,刚才换班的功夫,这人就已经在这了!”

“快点放下来,看看是什么人?”侍卫首领抬头见被吊的男人似是昏迷着,墨发散下来,看不清面容,但隐隐觉得有几分熟悉。

“是!”几个士兵忙上了城门,合力将吕燚放了下来。

待看到男子的面容,侍卫首领顿时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忙吩咐人去吕相府,“快,快去把吕相请来!”

将看热闹的百姓驱散,侍卫首领脱了衣服盖在昏迷的吕燚身上,神情焦灼,再次将值守的士兵都叫来,询问关于吕燚的事,却都说没看到是什么人。

吕相来了以后,看到吕燚,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忙让人将吕燚带回去,找府医医治。

吕燚是吕相的嫡子,一向受宠爱,这一次遭了这么大的难,吕相又疼又气,怒火攻心,下了命令,全城搜查,一定要找出伤害他儿子的人。

最先查到的就是春花楼,然而等相府的人到了,人去楼空,只有几个下人在。

几个下人也不用逼问,直接道,有事去城东苏家,寻找苏九。

次日天刚亮,近百的侍卫将苏家围的水泄不通。

“杀进去,把叫苏九的人给本相抓过来,生死勿论!”过了一夜,吕相满腹怒气未消,满脸阴沉。

“是!”

十几人冲进苏家,很快就被隔着墙一个个丢了出来。

“大胆狂徒!本相今日到要看看,你能嚣张到什么地方去,准备火箭!”吕相冷声喝道。

命令一下,立刻有侍卫拿着弓箭上前,箭尖上都点了火,对准苏家的院子。

刚要下令射箭,突然有大批的人马从赶过来,很快护在苏家门前,一个个精兵身体矫健,目光冷厉,手中长刀对准相府的侍卫。

吕相目光阴郁的看着走上前来的胡大炮,冷声问道,“胡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对不住吕相,这里面住的人是末将的朋友,除非有皇上的旨意,否则,谁也不能动她!”胡大炮站在苏家大门之前,高大挺大的身体站在那,气势凌然。

吕相狠狠眯眼,“苏九伤了本相的儿子,不必向皇上请旨,本相也要她给小儿一个交代!”

胡大炮脸色不变,淡声道,“末将已经说过了,除非有皇上的旨意,否则谁也别想进这院子!”

“如果本相一定要进呢?”吕相沉声道。

“那就别怪末将以下犯上了!”

“你、”吕相满脸怒气的瞪着胡大炮。

但是他的人都是相府护院的侍卫,怎么可能和胡大炮的精兵相比,从气势上,已经输了!

“本相再给胡将军一次机会,胡将军带兵退下,否则本相马上进宫,向皇上弹劾,胡将军私自带兵为平民护宅,为非作歹,伤害无辜!”

“吕相大人尽管入宫告状,末将在这里等着大人!”

“胡将军不要枉顾王法,犯下弥天大错!”

“相爷家的公子强暴民女,更是罪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