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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红袖立刻伏身下去。

“那院子本宫到是觉得清净的很,太子妃心浮气躁,正好冷静冷静,今日便搬过去吧!”

萧冽淡漠的撂下一句,拉着兰知绘的手往内院里走,低头似和她说了什么,惹的女子娇声低笑。

两人背影渐渐远去,兰知绘似是回头看了玉珑一眼,浅浅勾起的唇角带着微微得意。

玉珑站在那,突然觉得风那样冷,盛京的冬天,远远要比滇南酷寒的多,让人从心底生寒,浑身的血液要冻僵了似的。

红袖伏在地上,替玉珑委屈的哭泣。

当日傍晚,玉珑就带着红袖住进了柳园。

院子极小,虽然也在太子府,但听说以前是为内院下人住宿用的,所以里里外外都十分简陋。

正是冬日,屋子里没有火龙,只燃着火炉,一生火,满屋的烟气,呛的人直流泪。

红袖将卧室打扫出来,一边给玉珑铺被挂帐,一边委屈的哭。

他们家小姐可是郡主,从小锦衣玉食,仆人成群,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如今做了太子妃,身份更高贵,反而越发不如从前了。

竟然要受一个卑贱女子的气!

玉珑坐在窗子下的美人靠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窗子漏风,被吹的吱呀作响,越发显得屋子里寒寂萧瑟。

红袖忙拿了一件披风来给玉珑披在身上,哽声道,“太子妃,你身上怎么这样冰,您去火炉旁烤一下火吗?”

玉珑缓缓摇头,身子冷,又怎么比的上心冷!

她的心已经快要冷透了!

“太子妃您别这样,王爷和王妃看到一定会心疼的。您要振作起来,想个办法才是!”红袖红着眼睛泣声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女子嫁人从夫,夫君不喜,我能如何?”玉珑淡声道。

她曾经幻想过,和萧冽像父亲和母亲那样,琴瑟和鸣,白头到头,可是如今看来,她的梦想,早已成了一个笑话!

她一心相付,为萧冽百般筹谋,可是得到的又是什么?

他的冷淡和带着恨意的目光,像一把把刀子,无声的割在她身上,不见血,却痛彻心扉。

她曾经想过,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云南王府,所以再艰难也要坚持。

可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喜欢萧冽比她以为的还要多,她根本无法坦然面对他的冷漠,无法面对他宠爱别的女人。

她终究还是个普通女子!

“都是那个贱人勾引殿下,太子妃您不能让她把孩子生下来!”红袖目中闪着狠毒的光,“如今那个贱人已经骑到太子妃头上了,万一她生了殿下的儿子,那太子妃您正妃的位置都要不保了!”

玉珑缓缓抬头,目光一震,愣愣的看着红袖。

“太子妃,您还有云南王府,您还有滇南百姓和兵马,您不会输的!”红袖含泪的眼睛凛然坚定。

玉珑恍惚点头,“对,我不能输!”

她是云南王的女儿,三岁能文,五岁习武,十四岁便上马带兵打仗,志比男儿,怎么能输给一个山匪和一个只会装无辜的贱人?

玉珑深吸了口气,目中的迷茫散去,再次充满坚韧。

她身份高贵,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等那些阻碍她的人都死了,萧冽自然就是她的!

夜里,风吹了一夜的窗子,房内冰寒如窖,次日玉珑便病了。

红袖去见萧冽,却被告知兰侧妃身体不适,殿下正在房里陪着,谁也不见。

红袖只得急匆匆去了云南王府,将所有的事情和王妃说了一遍。

云南王妃气的脸色发青,没来太子府,先进了宫。

一个时辰后,容贵妃和云南王妃一起进太子府看望玉珑。

玉珑躺在冰冷的床上,浑身滚烫,脸色通红,已经昏迷不醒。

云南王妃扑在床边,看着周围简陋的摆设和漏风的窗子,痛哭不止,“我们把女儿嫁给天家,就是让她受这般折磨来的吗?”

“贵妃娘娘!”王妃对着容贵妃跪下去,“求您和皇上说一下,让太子把珑儿休了吧,再这样下去,她命都要没了!”

“王妃快快请起!”

容贵妃搀扶王妃起身,亦是满脸冷色,问红袖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娘娘,兰侧妃怀了身孕,以保胎为名,怂恿殿下让她住进主母的院子,还把太子妃赶到了这偏僻的地方来。这院子门窗破旧,四处透风,太子妃住了一晚上就病了!”红袖哭哭啼啼的道,“贵妃娘娘一定要给太子妃做主啊!”

容贵妃微微一惊,她竟然不知道兰知绘已经怀孕了,萧冽从未和她提起过。

一个侧妃怀孕,就把正妃欺负到如此地步,简直不像话。

容贵妃气的浑身发抖,对着身后宫人吩咐道,“去请御医来,另外把殿下叫来!”

“是!”宫人应声快步而去。

很快萧冽和御医前后进了房门,萧冽一身玄色锦衣,身姿挺拔清贵,缓步走上前,淡声请安,“儿臣见过母妃,见过王妃!”

御医进了内室为玉珑诊脉,容贵妃将萧冽带到外殿,冷声问道,“冽儿,你知不知道玉珑病了?”

萧冽淡声道,“儿臣今日很忙,还不知道!”

“好,生病的事暂且放下不说。兰知绘怀孕的事,你为何没告诉母妃?”

萧冽顿了一下,才道,“知绘怀孕尚未满三个月,儿臣怕声张之后,有人打扰了她养胎清净,所以想等三个月稳定之后再宣布下去。”

云南王妃坐在一旁冷笑,“太子殿下说扰了侧妃清净的人,是指的臣妇吗?”

“本宫没有这样说!”萧冽语气淡然,不急不缓。

“冽儿,你知不知道,玉珑才是正妃,她未有身孕之前,侧妃和侍妾是不能怀孕的!”容贵妃正色道。

萧冽墨眸幽深,淡声道,“儿臣进太子妃和知绘的房间次数差不多,知绘先怀了身孕,儿臣总不能将儿臣的第一个孩子打掉吧!”

云南王妃眸子猛然一睁,几乎想立刻站起来,指责萧冽撒谎。

他哪里去过玉珑的房间?

可是这样的话说出来,就表明是玉珑回去和母家嚼舌根,这是亲家相处最忌讳的事情,何况这还是皇家。

当着容贵妃的面,她不能说。

不能说,心里简直要憋屈死了!

萧冽的话,分明是指他们玉珑不能生。

容贵妃道,“就算兰侧妃怀了身孕,为什么要让她住进主母的院子,这样恃宠而骄,以后是不是连太子妃的位置她都要坐一坐了!”

“母妃冤枉知绘了。知绘自从怀了身孕以后,一直身体不舒服,儿臣带她去敬香,是庙里的师父说兰亭苑对胎儿有利,可抱胎儿平安。所以,是儿臣要知绘搬进去的。”萧冽缓声道。

“那你也不能让玉珑住在这个院子里啊!”容贵妃皱眉道。

云南王妃猛然回头看向容贵妃,这是默许了那个兰侧妃霸占了主母的院子?

“昨日太子妃带着下人回来,不分青红皂白的便骂了知绘,儿臣一时生气才将太子妃安置在这个院子里。不过是赌气罢了,是儿臣的不对。”萧冽端着茶盏抿了一口,缓缓道,那神情哪里有半分歉意。

容贵妃沉色道,“即便兰亭苑让给了兰侧妃,那也不能让玉珑住在这里,赶紧另找院子让玉珑搬过去。”

“是,儿臣马上安排!”

云南王妃犹觉不甘,“贵妃娘娘,这是任由一个妾侍骑到了主母头上吗?院子让了,以后这正妃的位置是不是也要让了?”

容贵妃笑道,“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个院子而已,住在哪里不是一样?如果王妃觉得委屈了玉珑,那不如让冽儿把主院让出来给玉珑住!”

云南王妃被噎了一下,将气按下去,只得道,“那怎么行?我们云南王府教养出来的女儿可不是不懂规矩的人,既然如此,那殿下赶紧另外收拾一处院子给玉珑住吧,这地方也太冷了些,玉珑再住下去,再康健的人恐怕也要生病了!”

“是!”萧冽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此事算这样定了下来,云南王妃心里虽然不甘,但是自己女儿身体要紧,也顾不上再计较一个院子的事,只盼着玉珑快点好起来。

年关将近,盛京城内过节的气氛已经很浓郁,街上行人拥挤,各种小贩叫卖声一个赛一个的响亮。

苏九反而越发的忙碌起来,如今伏龙帮的生意越做越大,商行在几个大的州县已经开了三个分行,镖局也已经开了五家,加上盛京城内的酒楼,到了年底,各种账目摞起来和苏九一样高。

二十七这一日,苏九在清楼宴请几个掌柜,阿树和乔安也在,大家高兴,酒便喝的多了一些。

将近三更,宴席才散,而清楼里正是热闹的时候。

苏九起身便觉得脑袋一阵晕眩,不知道为何,自从上次受了伤以后,她酒量越来越不如从前了。

很久没犯的心悸也似有发作的迹象,隐隐的疼痛,不十分剧烈,却扯着神经一样的让人烦躁难忍。

恍惚想起,顾老头给她配的药早就吃完了,这段时间太忙,没去纪府,也没再吃药。

“大当家,你脸色不好,身体不舒服?”乔安先察觉苏九不对劲,关切问道。

阿树一把扶住她,“大当家是不是心悸犯了,今日本不该让你喝酒!”

“没事,这一点酒小爷都不能喝,岂不是成了废物!”苏九笑了一声,推开阿树往门外走。

一打开门,没看清脚下的门槛,苏九猛然向前扑去。

阿树和乔安两人一惊,慌忙去扶她,却见门外暗影一闪,已经有人将苏九揽在怀里。

“参见殿下!”乔安微微低头。

萧冽将苏九半揽在怀里,清俊的面容有些不悦,“怎么让她喝了这么多酒?”

“是,微臣疏忽!”乔安垂头道。

苏九将萧冽推开,“关你什么事,谁让你凶他们?”

“好,不凶!”萧冽面色立刻缓和下来,扶住她肩膀,柔声道,“你这样回去,苏夫人又不知道该如何担心,我送你去楼上休息!”

“不要,我自己上去!”苏九回头对着乔安和阿树摆了摆手,“你们都回去吧!”

她往三楼走,萧冽不放心,抬步跟了上去。

阿树看着苏九的背影微微皱眉,“太子殿下跟上去了,会不会出事?”

乔安笑道,“你没看到殿下护着大当家的样子,不会有事的!”

“大当家现在是纪府少夫人!”阿树郑重道。

乔安叹了一声,“立刻让殿下放手也不可能,等着他慢慢想通吧!”

“如果殿下一直想不通呢?”阿树别有深意的问道。

乔安看了看他,“那伏龙帮的人就离开盛京,从此撤离朝堂。有我这句话,你放心了吗?”

阿树笑了笑,“我知道安爷的志向,万不得已,大当家也不会这样做的!”

况且如今他们大当家还成了皇上的义女,被封为县主,加上胡大炮是南宫府的女婿,他们伏龙帮和朝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何说撤便撤?

乔安道,“我虽有志向,但什么也比不上伏龙帮重要!”

阿树拍了拍乔安肩膀,“安爷,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乔安笑瞥他一眼,两人并肩向外走去。

萧冽揽着苏九上了三楼,苏九胸口疼的越发厉害,再次将他推开,“萧冽,你别管我,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送你进房我就走!”不管苏九如何拒绝,萧冽始终眸光温润,声音柔和。

“我自己能走,我没醉!”苏九低着头道。

此时清楼里正热闹,到处都是醉醺醺的男子,东倒西歪的搂着怀里的女人调情。

萧冽眉头微皱,唯恐苏九被人碰到,不顾她推拒,半揽着她肩膀上了三楼,径直往她专用的房间走去。

走到最尽头的房间,方要推门,木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一身红袍的男子出现在房间里,妙目一眯,扫过两人,淡淡的落在苏九身上。

“多谢太子殿下送内子回来!”

纪余弦冷淡的道了一声,伸臂欲将苏九抱过来。

萧冽下意识的往后一靠,淡声道,“阿九醉了!”

纪余弦勾唇一笑,“太子殿下怕我趁苏九醉了对她做什么?您放心,我们是夫妻,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萧冽英俊的脸猛然沉了下来。

苏九靠在萧冽肩膀上,突然皱眉痛苦的低吟了一声,伸手抚在胸口上。

“夫人心悸犯了,麻烦殿下不要再纠缠!”纪余弦道了一声,上前一步,强势的将苏九抱在怀里,转身进了房间,将房门关闭。

萧冽怀中空空,唯有一抹幽香徒留。

周围不断有人经过,窗外传来缠绵的丝竹声和女子的低低吟唱,那样纸醉金迷的热闹,又那般清寂萧索。他久久的站在那里,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一瞬想冲进去,和那人争夺。

然而最终他还是保存了最后一丝理智,转身缓步往外走。

他该做的事还没做完,现在的确没有资格守在阿九身边。

房间里,纪余弦将苏九放在床上,喂了一颗药给她,低声道,“含着,别咽!”

顾老头给苏九配的药有两种,一种是平时调理用的,每日都要吃,一种就是在她犯心疾的时候,给她止痛缓解用的。

苏九似疼的厉害,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闭着眼睛轻哼。

纪余弦抱着她,拿了巾帕将她额头上的薄汗轻轻擦掉,看着她忍痛的样子,身体紧绷着,似比她还要难忍。

俯身吻在她唇上,舌头探进去,帮她轻压嘴里的药丸,少女口中浓烈的酒气让男人不自觉的蹙额。

淡淡的苦涩和薄荷香在唇齿间快速蔓延开来,很快苏九紧皱的眉头便稍稍展开。

她微微睁眼,看着头顶的男人,哑声道,“纪余弦、”

纪余弦轻轻咬了咬她下唇,性感悦耳的声线带了几丝恨意,“就该让你疼,让你不听话喝酒!”

苏九伸臂抱住他,头埋在他脖颈上,闷声道,“这段日子好好的,一时兴起就忘了!”

“对,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纪余弦

含着她耳垂,想解气的咬下去,最终却只含在嘴里吻了吻。

苏九被他吻的酥麻,轻笑躲了躲,知道他说的是关于萧冽的事,没有办法解释,只有紧紧的抱住他,“今日是个偶然!”

一次是偶然,如果总是偶然呢?

纪余弦凤眸中滑过一抹隐忧,问道,“你几日没回家了?送去的药按时吃了吗?”

苏九猛然想起纪余弦的确派人给她送了药,她随手放在柜子里给忘了。

不敢说没吃,少女眼睛眨了眨,长睫一下下扫过男人白皙的肌肤,低声道,“年关下有些忙!”

“忙着陪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喝酒,却没空回家陪夫君?”男人声音里带着怨念。

“他们都是商铺的掌柜,不是无关紧要的人!”苏九解释道。

纪余弦冷笑,“和夫君比起来,是不是?”

苏九一下子笑了,吧唧在男人脖子上亲了一口,声音发软,“是!”

纪余弦喉咙滚动了一下,捏着女子的下巴吻了下去。

第204章 新年

纪余弦喉咙滚动了一下,捏着女子的下巴吻了下去。

窗外有女子暧昧的调笑声传进来,在这种地方,男女之间的欲望似会被无限放大。

纪余弦按着苏九的腰将她放在床上,薄唇一直没离开她的唇瓣,一下下不轻不重的吮吻,纠缠。

她唇内的药已经化完,只留下淡淡薄荷香,混在酒香里,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勾人心魂。

男人越吻越深,微挑的凤眸半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里面似藏着潋滟星辰,灼灼如桃,又深若沧海。

苏九沉溺在这一片如海的星空中,无法自拔的沦陷。

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脱离了身体,无声的滑落在床帐下,苏九突然按住男人的手,喘息道,“别!”

纪余弦眸中情潮滚动,却也知道不可以,她刚刚犯过心疾,这个时候不能承受欢爱。

“玖儿!”男人低唤她的名字,声音百转千回,还有一丝另苏九心悸的深重。

苏九微微后退,抚着男人俊美的眉眼,蹙额道,“纪余弦,你脸色怎么这样白?”

男人皮肤本就白皙,可是在灯影下,白的透明似的,看不到一丝血色,薄唇更是淡如水,如山巅雪莲,白的妖媚矜冷。

“没事,大概这几日夜里你不在,睡不安稳!”男人放下床帐,遮挡了光线,紧紧把苏九抱在怀里。

苏九伸手抱着他,感觉他身体也没有了以前的火热,屋里烧着火龙,两人闹了一阵,她额头上沁了一层细汗,他身上竟然还有些微凉。

“纪余弦”苏九喊他的名字。

“嗯?”男人声音低沉性感。

“没事,就是想叫你的名字!”苏九靠在他怀里,仰头一笑、

纪余弦低下头来,四目相对,两人眸光都深了深,随即男人低下头来,吻在她唇上。

他吻的很轻,似羽毛拂过她的唇瓣,心湖却起波涛,汹涌翻滚。

苏九用力的抱住他,低喃道,“纪余弦,快过年了,这几日我可能要陪着母亲,不能去纪府。等我办完了事,就去陪着你!”

这一次,再也不离开了!

“宝贝儿,我想每日早晨醒来都能看到你!”

“再等等,再给我一段时间,很快就好了!”苏九闭着眼睛道。

“玖儿!”纪余弦翻身微微压在她身上,墨发自完美的侧脸上滑落,在淡青色的锦被上铺散,如丹青水墨画上氤氲开的墨痕,那般清雅,润和,无声融进她心里。

苏九微微仰头,吻在他沁凉的唇上,低低的道,“夫君。”

纪余弦唇角顿时抿开一抹浅浅如月的笑,抵着她额头,心头软的不成样子,这一声夫君,他已经再无遗憾了。

二十八那一日,南宫碧突然想吃城中桂顺斋的杏仁酥,胡大炮一大早亲自去买。

将近年节,桂顺斋里刚一开门便人满为患,等

胡大炮再挤进去,杏仁酥已经卖没了!

“你们这么大的店,连个杏仁酥都供应不上,还开门铺子?”跟在胡大炮身后的亲兵怒道。

小伙计忙道,“对不起大爷,杏仁酥今早上做的少,所以一开张就卖完了,我们晌午的时候还做,您要不下午再来!”

“现在我们夫人就要吃,赶紧做!”那亲兵冷喝一声。

“现在后厨正忙,实在做不出来啊!”小伙计为难的道了一声,突然想起一个主意,“清誉商行里也有咱们桂顺斋的糕点,要不两位去那里看看?”

胡大炮微微皱眉,他也知道商行里有桂顺斋的点心,可是他不想去。

“算了,回去吧!”

胡大炮道了一声,返身正要走,就见一小丫鬟走过来,将一包点心递给他,“胡将军,我们太子妃正好买了杏仁酥,送给胡将军!”

胡大炮抬头看去,见玉珑正站在门后僻静的地方,面含浅笑的看着他。

胡大炮接过点心走过去,用力往玉珑面前的桌子上一摔,“我家碧儿就算一辈子不吃杏仁酥也不会吃太子妃给的!”

“我们太子妃一片好心,胡将军这是什么态度?”红袖立刻怒道。

“红袖,退下!”玉珑喝了一声,端庄英气的面容不变,淡淡笑道,“听说胡夫人小产了,本宫一直想要去探望,只是胡夫人一直对本宫有些误会,怕见了面反而惹她生气,才一直不敢去!”

“多谢太子妃的好心了!”胡大炮冷哼一声,转身便要走。

“胡将军!”玉珑上前一步,低声道,“胡将军何必对本宫有那么大的敌意,胡将军想想,本宫可有对不起胡夫人的地方?真正对不起胡夫人的反而是苏九。若不是苏九任意妄为,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得罪相府,胡将军怎么会失去自己的孩子,还给胡夫人造成不可挽救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