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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若馋酒了,便喂纪余弦喝,然后扑上去,在他唇上吮吮味道解馋。

宫里新春的衣服是在羽衣坊做的,除了宫妃的,还有一件给萧太后大年初一那日祭祀用的朝服。

据说朝服的正面是用九百九十九个不一样的福字绣成的凤图,白日里凤目是睁着的,到了夜里将衣服平整的放在床上,凤目则阖上。

这一件衣服,羽衣坊上乘的绣娘三十人,用了一个月才完成,衣服上所有的丝线,皆是用极品宝石研磨后染色,价值连城!

腊月二十日,所有宫装和这一件萧太后的朝服由纪余弦亲自检验后,被送进宫里。

二十三小年,苏九本想和母亲一起过节,一大早宫里却来了人,接了两人进宫。

宫里已经被布置的张灯结彩,喜气盈盈,御花园中梅花盛开,团团簇簇,粉白相间,飘香十里,更为年节添了一抹喜色。

苏九和母亲进了福寿宫,玉珑和容贵妃还有一些宫妇诰命夫人都在。

苏九是被昭平帝收为义女,萧太后对她更是宠爱有加,宫人最擅长的便是见风使舵,对苏家巴结奉承,热情周到,完全将旁边的玉珑比了下去。

玉珑端坐在一旁,看上去荣辱不惊,只淡淡喝茶。

众人吃茶聊天,说笑了一阵,突然一夫人道,“听到羽衣坊给太后做了一件绝无仅有的朝服,初一那日恐怕臣妾们无福看到,不如今日太后拿出来,让臣妾们开开眼!”

萧太后盘坐在美人靠上,左右各有两名宫人侍奉,闻言呵呵一笑,“这朝服啊,哀家也只是听说,到现在还没看到!”

旁边掌事姑姑道,“进贡的宫衣都还在尚衣局里,宫人还未送过来!”

众人顿时失望的唏嘘。

玉珑见状,提议道,“朝服就在尚衣局里,取的话也方便,不如现在派人去取来。”

“也好!”萧太后笑了一声,吩咐道,“那就取来,哀家正好也过过眼!”

“是,奴婢这就去!”掌事如姑姑道了一声,告退出去。

玉珑笑了笑,端着茶盏慢品。

屋子里满屋的妇人说着各自家里的事,一个个不动声色的攀比炫耀,语气又拿捏的十分有分寸,让人挑不出毛病。

苏九实在是替他们累的难受,坐了一会,对着大夫人使了个眼色,一个人出了大殿。

一出门,立刻一阵寒气铺面而来,苏九穿着狐毛织锦绣花披风,风帽上的白色绒毛托着她精致白净的小脸,清美中带着几分英气,清卓又不失纯净,旁边的宫女看着她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苏九沿着回廊往外走,两侧都是盛开的梅花,梅枝自镂空的红木窗探进廊中,古香古韵,连苏九这样不懂情趣的人,都觉得格外风雅。

坐在一廊柱后,苏九伸手摘了一朵梅花,只觉这花清冷艳绝,极似那人。

正一个人遐想,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宫女们的说话声音。

“这衣服似比以前沉了许多!”其中一宫女道。

然后是去取衣服的掌事姑姑的声音,“之前衣服被宫人不小心弄掉了一颗东珠,修补了三天才刚刚拿回来!”

“哦,怪不得尚衣局一直没送来!”方才那宫女恍然的声音。

两人双手小心翼翼的托着衣服,小声谈论着往内殿里走。

苏九坐在廊柱后,她身体纤细,整个人都被遮挡住,所以取衣服的两人并没有看到她,很快便远去了。

空气中有淡淡的熏香,应该是那衣服上飘散出来。

苏九深吸了口气,突然眉头微微一皱。

香气中,似还有一股别的味道,有些熟悉,然而又淡的几乎让人分辨不出来。

苏九沉眉极力的思索,突然间瞪大了眼睛。

硝石!

混在熏香里的味道是硝石!

她在幽州时有一段时间经常和赵雄窝在屋子里研究他那暗器,所以对这个味道很熟。

只是空气中的硝石味道太淡了,又混在熏香中,才极不容易辨别。

衣服里怎么会有硝石的味道?

还故意用了熏香的味道遮掩!

这件朝服是羽衣坊进贡的、

苏九脸色猛然大变,纵身而起,向着内殿奔去。

少女身形极快,若一道飓风掠过长廊,跃进大殿内,抬头看去,只见萧太后已经将衣服穿在身上,两个宫人正系上面的扣子。

周围站了一圈的妇人,正不遗余力的夸赞。

玉珑凑近,笑道,“这扣子都是东珠镶嵌的,好精致!”

她一边说着,伸手要去抚摸衣服上的扣子,袖子中亮光微微一闪。

苏九心头扑通一跳,面露惊色,转头见旁边宫女端着供掌事姑姑净手的水盆。

衣服太贵重,宫女洗过手后才敢上手摸,刚刚净手的水盆还没倒掉。

苏九冲过去,一把端了起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猛然向着玉珑泼了过去。

“哗”的一声,一整盆的水,将玉珑从头到脚浇了个通透。

时间突然似凝滞,整个大殿内方才的喧哗嬉笑声似是正欢叫的鸭子被突然扼住了脖子,霎时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被淋成落汤鸡一般的玉珑,然后齐齐转头看向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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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谁也不能和夫君比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被淋成落汤鸡一般的玉珑,然后齐齐转头看向苏九。

玉珑离萧太后极近,所以萧太后身上也被溅了不少的水,张着双臂,亦是一脸震惊的看过来。

“玖儿,你在做什么?”大夫人惊愕问道。

苏九放下水盆,走过去,众人自动后退让了一条路出来。

她径直走到玉珑面前,自她袖口出摸出一个火折子,似是虚惊一场的道,“方才我看到太子妃手里捏着火折子,还以为她要点了这衣服呢,情急之下,才泼了水。是我太莽撞了,太子妃不要介意!”

玉珑浑身湿淋淋的,头发上还滴着水,勉强一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不介意!”

众人松了口气,方要开口缓和一下气氛,就听苏九奇怪的问道,“咦?太子妃袖口内装个火折子做什么,难不成、”

她语气一顿,惊愕道,“难不成真的是要在太后身上放火吧!”

众人顿时又都是一惊,纷纷醒过味来,转头看向玉珑。

对啊,好端端的,她袖子里揣一个火折子干什么?

玉珑脸色苍白,不知道是泼了一身水冻的,还是紧张的。

她干笑一声,“这火折子、是如姑姑给我的啊!”

掌事姑姑如意此时方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是,是,方才熏香炉灭了,太后让奴婢去拿火折子,正好太子妃过来,就把火折子拿走了!”

苏九眸光一深,唇角已经裂开抹歉然的笑,“真是对不住太子妃了,我看到你袖子里有火折子,对着太后过去,一心急,没多想就把水泼上去了!”

众人都笑起来,“原来是误会!”

“县主也是为了太后!”

“看错了,情有可原!”

气氛缓和了几分,宫女们忙上前将披风围在玉珑身上。

“你孩子,关心则乱也没你这么毛躁的,你看溅了太后一身水!”白靖柔笑瞥自己女儿一眼,佯怒道,“别仗着太后宠你就无法无天!”

“是我看错了嘛!”苏九乖巧轻笑。

萧太后笑道,“不妨事,丫头也是为了哀家,就是心急了些!”

“也就是太后您疼她!”白靖柔笑了一声。

苏九吐了吐舌,上前接过宫女手里的帕子轻轻给萧太后拂衣服上的水,笑道,“是玖儿不对,一时心急冤枉了太子妃,这衣服上都是水了,玖儿自罚,给太后去烘干衣服!”

“不用,有宫人呢!”萧太后目光慈和。

“太后您就让她做吧,就当将功补过!”大夫人道。

“对,对!”苏九将脱下来的衣服拿在手里,笑道,“我保证还太后一件全新的衣服。”

“好,那你去吧,衣服不打紧,你自己别让火烫着!”

“我有那么笨吗?”苏九娇嗔一声。

周围顿时又是一阵哄笑声,唯有玉珑站在一旁,半低着头拭衣服上的水,目中幽光闪烁。

苏九转头看向掌事姑姑,“如姑姑,烘衣房在哪?”

如姑姑忙道,“奴婢带县主过去!”

“劳烦姑姑!”

苏九跟着如姑姑出了殿,眼尾看到玉珑阴测测的目光看过来,苏九眉梢微微一挑,抬步出了殿门。

烘衣服的房间在后殿,平时也做熏香用,中间点着一个火炉,上面照着陶瓷的罩子,湿哒哒的衣服放在上面很快就会干,而且还会散发出清新的香气。

里面有两个宫侍正给萧太后熏衣,苏九进去,对着如姑姑道,“姑姑回去吧,我把衣服烘干就拿过去。”

“县主不必亲自动手,让宫人们做就可以!”如姑姑和蔼笑道。

“我答应了太后,定然要亲自来,好了,姑姑回吧!”

“那奴婢先告退了!”如姑姑福身退下。

等如姑姑一走,苏九将殿内的两个宫女也屏退,关上殿门,脸色顿时淡下来,将手里的朝服平铺在桌案上,拿了剪刀自里面找到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将缝线剪开。

剪开后,里面是上好的丝绵,并没有硝石。

怎么会没有?

难道她猜错了?

苏九眉头微皱,将衣服拿起来,放在鼻子下仔细闻了闻,没错,的确是硝石的味道,虽然非常的淡。

苏九又将衣服剪开一些,这一次在缝隙了看到了极少的白色粉末,苏九用手抿了一下,放在手里轻捻,是硝石无异。

也就是说,这件衣服里,的确被搀了硝石。

只不过后来又被人将衣服的丝绵和硝石全部清洗换过了。

添加硝石的人,自然是玉珑,她今日就是想用火折子把这件衣服点了,不管萧太后会不会被烧伤,纪府谋杀萧太后的罪名都坐实了!

这段日子她和纪余弦来往亲密,果然已经被玉珑盯上了。

先是南宫碧,胡大炮,现在又是纪余弦,玉珑在她手上吃了几次亏,开始转向她身边的人。

然而纪余弦的势力远远比玉珑想象的要大,至少宫里有纪余弦的人,早已将阴谋化解。

苏九眼底泛起森森冷意,带着凌厉的杀气。

把剪刀放起来,苏九将衣服放在陶瓷的罩子上烤干,片刻后喊门外的宫人进来。

她面色已经恢复平常,笑道,“我方才不小心将衣服的内里勾开了,请两位小姐姐帮忙缝一下!”

两个宫女受宠若惊,惶恐道,“县主折煞奴婢了,奴婢这就缝!”

羽衣坊的丝线别处难寻,宫女只好比对后找了相近的颜色,细细的缝好。

好在撕裂的口子很小,两个宫女能在这里侍奉手艺自然也不会查,很快缝好,看不出任何修补的痕迹。

苏九满意的看了看,“多谢了!”

“县主客气!”

苏九赏了两人银子,抱着衣服往前殿走去。

回到前殿的时候玉珑已经换了衣服,头发也重新梳过,正端坐在椅子上同萧太后说笑。

抬头见苏九进来,看过来的目光不由的便带了冷意。

苏九走过去,抿唇一笑,声音无辜,“让太子妃受委屈了,太子妃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玉珑温婉一笑。

“那就好!”苏九道了一声,把手里的衣服递给萧太后,“太后看看没有痕迹吧!”

掌柜姑姑接过去,笑道,“没有,和原来的一样,还添了暖热和香气呢!”

萧太后伸手摸了一下,道,“好,放起来吧。”

她话音一顿,看着如姑姑道,“你亲自去放!”

“是!”如姑姑捧着衣服躬身退下。

玉珑听到萧太后的话,眸光一凉,长袖下手掌缓缓握紧。

萧太后已经怀疑了吗?

众人在福寿宫陪着萧太后用过午膳后,不敢再打扰萧太后午后休息,纷纷告退出来。

回苏家的马车上,大夫人将苏九搂在怀里,轻抚她墨发,声音低沉,“那件衣服有什么问题?”

她知道,苏九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泼那盆水上去。

玉珑袖子里的火折子也不会那么巧合。

街上的积雪还未化尽,马车轧在上面嘎吱嘎吱作响,苏九眼中似也融了雪色,清寒冰冷,“玉珑要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了,母亲,我最近会调些人在护在你院子周围,平时没事,你暂时不要出门了!”

大夫人安抚的拍了一下她肩膀,“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苏九头埋在她怀里,“母亲,我真想一刀杀了她!”

她若还只是玉壶山的伏龙帮帮主,还只是苏九,她一定会一刀宰了夏玉珑,把她的心挖出来喂给山里的狼!

说不定山里的狼都会嫌她的心臭不肯吃!

“她不会得逞的!”大夫人沉声道。

“是,我一定会让她死的很难看!”苏九坚定道。

玉珑从福寿宫里出来,被容贵妃叫去玉兰宫。

一进内殿,容贵妃让宫人退下,直接问道,“玉珑,你如实告诉我,那件衣服怎么回事?”

玉珑猛然抬头,“母妃怀疑什么?”

“你在衣服里做了手脚?你想做什么?”容贵妃眉眼清冷。

玉珑直直的看着容贵妃,没有任何心虚和慌张,只有似被人冤枉的悲凉,“母妃,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苏九今日是故意的,故意要让太后和母妃都怀疑臣妾!现在她果然得逞了,不只母妃,连太后都已经怀疑臣妾!”

容贵妃眉头微微一皱,目露思索。

“母妃想想,就算臣妾手里有火折子,能做什么?臣妾还能在太守身上点火吗?臣妾不要命了?”玉珑一派正气凛然的道,“臣妾就算再才蠢笨,也不可能做这种引火烧身的事啊!”

容贵妃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她直觉认为苏九觉不会无故那样,恰好玉珑袖子里还有个火折子。

然而玉珑也的确没有理由去烧毁那件衣服。

衣服是羽衣坊做的,玉珑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苏九想陷害纪府,可是烧了衣服又怎么陷害?

“苏九心思深沉,臣妾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已经在她手上吃了很对亏了,母妃还不信玉珑吗?”玉珑眼圈微红,委屈的道。

容贵妃叹了口气,拿了帕子给她擦了擦脸上还残留的水泽,道,“也许是本宫多想了,苏九她脾气是骄纵了些,也的确是你之前对不起她,你多忍耐些吧!”

“是,臣妾自知愧对苏九,绝不会记恨她的!”

“那便好!今日的事便只当是误会,就这样过去吧!”

“臣妾明白!”

玉珑从玉兰宫告退出来,带着红袖回太子府,一进后院便看到下人正匆匆忙忙的在她院子里进出搬东西。

红袖一怔,立刻上前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谁允许你们进太子妃的院子!”

下人们停在那,有些不所措的向玉珑请安。

此时兰知绘走过来,身后跟着五六个侍奉的丫鬟,排场比正妃还要大。

她面色温婉,柔柔笑道,“太子妃回来了!真不好意思,提前没有和您打招呼,今日殿下陪着妾身去城外上香,庙的大师说,妾身住的院子对胎儿不好,让妾身换个院子住。大师说的方位,正好是太子妃的兰亭苑。这本是正妃的院子,妾身不敢放肆,可是殿下说是为了孩子好,非要妾身搬到这院子里来,所以只能委屈太子妃换个地方住了!”

红袖气的浑身发抖,“兰侧妃这是要越俎代庖,想做太子妃了吧,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出身,住这个院子,你有那矜贵的身子吗?”

兰知绘手抚在肚子上,脸色一白,哽声道,“是,妾身身份低贱,住不得这院子,马上就让下人将妾身的东西搬出来!”

“谁说你住不得!”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过来,玉珑身体一僵,缓缓转头。

红袖更是惶恐的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奴婢、奴婢有口无心,请殿下恕罪!”

“本宫要问你,兰侧妃什么出身,你到是说说?”萧冽冷声问道。

“奴婢胡说的!”

“那本宫告诉你,知绘的父亲是名誉大梁的兰相,被奸臣所害,为国而死。知绘是忠臣遗孤,你说她有没有资格住这院子?”

“有,有!是奴婢无知!”红袖知道晴兰的下场,此时吓的浑身颤抖,早已没了方才的气势。

兰知绘上前一步,福身请安,“妾身见过殿下!”

萧冽忙将她扶住,冷沉的俊容缓下来,淡笑道,“你怀着身子,就不要行这些虚礼了,你我二人,也无需这些客套!”

兰知绘娇羞一笑,“在外面,妾身不敢失礼!”

“知绘就是这样知礼懂事!”萧冽柔柔轻笑。

两人温言细语的说话,旁若无人,玉珑站在那,只觉心头被人一刀刀割的鲜血直流,遍身剧痛。

“殿下!这院子让给了兰侧妃,您要臣妾住到哪里去?”玉珑哑声问道。

兰知绘立刻道,“殿下,您宠爱妾身,妾身心领了,但这院子的确不该妾身去住!”

“你如何不能住?没听到大师说这院子的方位对我们的孩子好吗?既然是为了孩子,有何不可?”萧冽柔声道了一句,目光扫向玉珑,“就劳烦太子妃住到柳园去吧!”

玉珑身子猛然一颤,柳园?

那是后院最偏僻的院子,萧冽这是把自己打入冷宫了吗?

红袖忙磕头道,“殿下,那院子如此偏僻荒凉,怎么能让太子妃去住?”

“荒凉?”

萧冽墨眸冷鸷,“你是在说太子府荒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