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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儿忙将碗递过去。

胡大炮接了碗,几口把醒酒汤喝了干净,神智也稍稍清醒了些。

睁眼四瞧,“我怎么在这儿?”

菁儿笑道,“将军喝醉了,夫人还和客人说话,让奴婢送将军回来睡觉,服侍将军。”

胡大炮哦了一声,抬手捶了捶晕乎乎的脑袋。

今日高兴,喝的的确多了些!

菁儿眸光一闪,靠前道,“奴婢给将军脱衣服。”

“不用!”胡大炮手臂一挡,淡声道,“我自己来就好!等下我还要去看看夫人和大当家,现在不睡!”

菁儿咬了咬唇,“将军,难道您还不明白夫人的用意吗?”

胡大炮眉头一皱,“夫人什么用意?”

“那日奴婢亲耳听到老夫人和夫人说、说、”菁儿低下头去,脸色通红,讷声道,“说要将奴婢许给将军做侍妾。”

“什么?”胡大炮猛然瞪大了眼,酒气也去了一半。

菁儿越发羞怯,“将军不必这样惊讶。陪嫁丫鬟,本来就是给姑爷暖房的,奴婢受老夫人和夫人抬爱,感激不尽,心甘情愿的想服侍将军!”

胡大炮神色却变了变,“这真的是夫人的意思?”

菁儿娇羞点头,“夫人今日让奴婢送将军回来,便是这个意思。”

胡大炮脸色一下子变的灰白,双眸沉痛,他的夫人竟然将他推给别的女子。

难道她从未喜欢过他吗?

若是喜欢,怎么会让别的女子上他的床?

若是喜欢,他对别的女子多看两眼,她都应该吃醋不高兴。

难道这么久的恩爱都是假的吗?

胡大炮眼中满是痛色,有些不敢相信!

女子巧笑嫣然的模样,在他身下承欢的妩媚,都渐渐变的模糊不清。

不!他不相信!

他要亲口去问她!

胡大炮起身要下床,微微一动,脑子里却一阵眩晕,不由的坐在那低头轻喘。

“将军!”菁儿忙扶住他,一双柔胰温柔的抚上胡大炮的脑袋,柔声道,“将军头晕吗?奴婢给您揉揉。”

“离我远点!”胡大炮猛的抬手将女子一推。

他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菁儿怎么禁得住他推搡,踉跄后退几步,顿时跌坐在地上,抬头满目泪珠,委屈的看着胡大炮。

“你出去!就算夫人同意,我也不会同意的!”胡大炮语气冷淡的道。

坐在地上的菁儿却不甘心,缓缓将衣服解开,褪了上衫,露出雪白香肩和胸前大片肌肤,灯火下,少女眉眼含春,肌肤如玉,腰身纤细,体态婀娜,穿着水红色的肚兜,缓缓走到胡大炮面前,羞的脸色如煮熟的虾子,轻抚胡大炮的肩膀,“请将军看看奴婢!”

胡大炮低着头,神思恍惚,竟没察觉到女子接近,被她一碰,猛然抬头,顿时愣在那。

“将军!”菁儿软媚的娇呼一声,向着胡大炮怀里倒去。

胡大炮目光从惊愕到冰冷,猛然起身将女子推出去,“无耻!”

菁儿歪倒在床边,震惊的看着胡大炮,似没想到自己这般诱引,男人竟还会把她推开,而且态度坚决,完全不像是假意推拒。

被男人一骂,菁儿又羞又臊,抱着肩膀嘤嘤哭起来。

“我说了不同意!你赶紧出去吧,免得一会我动手伤了你!”胡大炮眉头紧皱,穿上靴子要出去。

“奴婢哪里不好?”菁儿哭的泪水涟涟,模样凄婉,“将军早晚也要纳妾,奴婢是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夫人也是同意的,将军为何要将奴婢推开?”

胡大炮站起身来,听到那句夫人也是同意的,脸色变的越发难看,却没有任何迟疑的道,“我不管别的男人有多少侍妾,我是胡大炮,我这辈子,只娶南宫碧一个人!”

门外,南宫碧站在门口,听到男人的话,刹那间泪流满面。

第223章 追求喜欢的人,有错吗?

门外,南宫碧站在门口,听到男人的话,刹那间泪流满面。

胡大炮大步往外走,双臂一拉门,看到门外的人,顿时愣在那。

“大炮!”南宫碧疾步跑上前,扑进男人怀里。

胡大炮吓了一跳,忙双臂撑着她,“小心肚子!”

南宫碧却不管,只用力抱着男人,哭的稀里哗啦,仿佛这段时间的烦躁抑郁此时全部都找到了突破口,眼泪如决了堤的河,奔涌而出。

胡大炮脸色却渐渐沉下来,“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你还哭!”

南宫碧委屈的摇头,“我才不把你给别的女人。我只是怕、我怀孕那么久,怕你、”

胡大炮脸上的阴霾尽去,眼睛里涌上喜悦,“所以,你是在试探我?”

南宫碧水眸一转,指着门外,抽泣道,“是苏九的主意!”

苏九坐在廊下的木栏上,听到南宫碧的指控,猛的瞪大了眼,“喂!南宫碧你过河拆桥,太不仗义了!”

南宫碧破涕为笑,咧嘴乐起来。

胡大炮也跟着嘿嘿的笑,“大当家出的主意好!”

不然他媳妇还每天瞎寻思呢!也是他不好,只以为她生产前脾气变的暴躁不安,却没想到是这里。

“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南宫碧把眼泪和鼻涕往男人衣服上一抹,吸着鼻子问道。

胡大炮用衣袖温柔的给她擦脸上的泪痕,憨笑道,“你是上苍赏赐给我胡大炮的,是我跪了那么久跪来的,我怎么敢不对你好,怎么敢娶别的女人?”

“那你以后做了大将军,皇上也会赏赐给你美人,你也不要吗?”南宫碧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他。

“皇上若赏我美人儿,我就给大当家送去!”胡大炮嘿嘿的乐。

苏九双手环胸看着两人,发现一个真理,两口子在一起久了就会变的越来越一样,一个无耻,两个都狡诈!

南宫碧很满意胡大炮的答案,也不哭了,抹了抹眼泪往房里走。

从南宫碧一出现菁儿就吓傻了眼,此时见她走过来,慌张的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赶忙磕头,“夫人饶命!奴婢错了!奴婢再不敢了!”

“求夫人饶了奴婢!”

南宫碧淡淡的看着她,脸上并没有多少怒意,平静的道,“菁儿,你是从将军府跟着我过来的,以前跟在我身边也算老实本分。我知道母亲的话误导了你,才让你有了不该有的想法,所以我也不怪你!但是你已经有了心思,我就不能再留你,明日我就让人把你送会将军府,你还是回府里去吧。”

对于勾引主子的丫鬟,这样的处置已经是格外的开恩了,菁儿忙磕头谢恩,

“谢夫人饶命!”

“谢夫人!”

“下去吧!”

“是!”菁儿起身,不敢看胡大炮,低着头匆匆跑了出去。

胡大炮从后面抱住南宫碧,笑道,“这下我不用睡书房了吧!”

南宫碧大眼睛转着,抿唇笑道,“今日表现还不错!”

“是你自己乱想,怎么不早点跟我说!”胡大炮道。

南宫碧嘟嘴道,“谁知道你怎么想的?”

母亲说男人落魄时和风光时是不一样的,拥有的多了,想得到的也会越来越多。

“刚才我说的就是我想的,我喜欢你,一辈子都喜欢你一个人!”

南宫碧含泪重重点头,伸臂抱住胡大炮。

苏九看着两人相拥,终于体会了她和纪余弦亲热的时候,锦枫在一旁的感受,果然比较虐。

天黑了,她还是赶紧回家吧。

她夫君还等着她吃饭呢!

苏九也没和两人打招呼,纵身轻轻一跃便已经在几丈外,缓步向着府外走去。

半晌,屋子里互诉衷肠的两人亲热够了,南宫碧一抬头,“苏九呢?”

胡大炮转身,见廊下空空,咧嘴一笑,“大当家回家去了!”

“都怨你,连苏九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南宫碧一拳垂在他肩膀上,埋怨道。

胡大炮笑了一声,把女子打横抱起,“自己家人,没那么多客套。”

南宫碧枕在他肩膀上,笑道,“今日这事,我要谢谢苏九。”

“怎么谢?”

“我还没写想好!”

“那想好了再说!”

胡大炮抱着女子进了卧房,让下人备了洗澡水,亲自帮她脱衣服沐浴。

片刻后房内传来扑打的水声和女子的娇羞的惊呼,“胡大炮,你做什么呢?”

“我替我儿子先尝尝饭好不好吃?”

“大炮、”

女子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变成一声声妩媚的低吟。

苏九出了将军府,一眼便看到停在门外的纪府的马车,漆黑的乌木隐在黑暗中,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

男人不会没吃饭一直在等着她吧?

苏九耸了耸肩,抬步往马车上走。

锦枫自车辕上跳下来,“夫人!”

苏九微一点头,跳上马车,开门进去。

男人手里拿着一本书,斜斜的靠在软枕上,抬头看过来,凤眸含笑,“夫人终于想起来回家了!”

苏九上前讨好的眯眼笑道,“有点事耽搁了!”

闻着女子身上的酒气,纪余弦微微皱眉,有些不悦的道,“又喝酒了?”

“只喝了一点点!”苏九赶忙交代。

纪余弦将她揽进怀里,如画的眉眼在被灯火映的精致妖媚,轻抚苏九胸口,“最近又犯过心疾吗?”

苏九摇头,“没有。”

顾老的药很管用,吃了几个月就再没有犯过,她都已经快忘了自己心疾的事。

马车缓缓启动,马蹄踏在青石路上,穿过夜色,向着纪府驶去。

“吃饭了吗?”苏九躺在男人怀里,模样轻懒。

“不是说了等着夫人回来一起吃?”纪余弦长指抚着她细腻的脸颊轻笑。

“我没回去,你就自己先吃,不用一直等着我!”苏九道。

“我喜欢和夫人一起用饭!”纪余弦声音轻柔。

他一个人用饭,好像又回到了苏九不在的日子,会让他觉得心慌。

苏九双手抱着他腰身,八爪熊似的缠在男人身体上。

今日因为南宫碧的事,她本来也想问问纪余弦对纳妾的看法,毕竟他可是有前科的。

可是一看到他,便觉得什么都不用问了。

若是问了说不定还会惹恼了男人,被打屁股。

她不像南宫碧怀了身孕,可以随便折腾随便任性,什么都不用怕。

女人这般贴着,纪余弦渐渐身体紧绷,捏着她下巴吻在她唇上,一下下温柔的轻啄,“困了?”

她唇上淡淡酒香,让人痴迷,纪余弦吻进去,缠上她的软舌,挑逗的吮吻。

苏九微微仰头,半眯的眸子慵懒如猫,双臂勾住男人的脖颈,跟着他的节奏回应。

喘息渐渐粗重,男人一拂红袍,将苏九压在身下,凤眸中染了情动,握着她的软腰,炽热的吻在她下巴和脖颈间流连。

胶着的吻越来越深,似乎亲吻都已经不能满足男人身体的空虚,急需要更多来纾解那种胀痛。

衣服向着两边散开,露出女子光洁盈润的肌肤,纪余弦呼吸一重,手向下探去。

苏九喘了一声,忙按住纪余弦的手,声音带着不自觉的哑媚,“别!”

锦枫还在外面,还是照顾一下他的感受比较好。

纪余弦重重的吻着她,力道凶猛,一路攻城略地、巨细无靡,声音暗哑性感,

“玖儿,我想要你!”

苏九尽力保持着理智,“回去,回去好不好?”

“那回去以后全听为夫的!”

“好!”苏九想也没想,急忙应声。

纪余弦又吻了吻她,才极力的克制住,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平复急促的喘息。

半个时辰后,苏九被抱着进了府门,下人们躬身请安,头不敢抬。

幸好听已经黑了,苏九埋在男人怀中,只当自己已经睡着了。

袍角翻飞如云,男人身形看着一如既往的沉稳,却极快的进了内院,直接往卧房走去。

“你还没吃饭!”苏九挣扎道。

“吃你就够了!”男人吻在她眉心上,眸光深邃带着某种欲望。

苏九突然有些惶恐。

卧房内,衣服散落,待进了澡房,苏九浑身都已经被剥光。

“扑通”一声落入水中,苏九仰头从温热的水中出来,下一瞬便被男人扑在了池壁上,重重吻下来。

澡房中雾气缭绕,灯火昏黄,一声声粗喘和水浪拍打池壁的声音交汇,氤氲在水汽中,暧昧了夏夜。

男人双腿修长,身形欣长精致,水缎墨发遮住身下女子的妖娆,长发在水中如水草般纠缠,随水波起伏。

他伏在女子背上,意乱情迷时,不断的喊着她名字,

“玖儿、玖儿,我的宝贝!”

苏九神智恍惚,无法成言,紧咬的唇瓣中溢出的声音却比回应更让人血脉喷张。

窗外月影西斜,烛泪堆积,已经入了深夜,苏九在累极中睡去,又在战栗中醒来,反反复复,从澡房到床上,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男人才放过她。

苏九沉睡之前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经快亮了。

男人疯了!

这是她最后的意识。

苏九本来想第二日去看阿树的儿子,却迷迷糊糊睡了一日,男人中途似离开了一会,不知何时又回来,还喂了她一些奶粥。

苏九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霞光琉璃照在床帐上,上面的云纹随夕影浮动,一片静谧。

男人只穿了寝衣,靠在床上正看书,看到她醒过来,立刻俯身下来,声音如夕阳一般柔软,“抱歉,让夫人辛苦了。饿了吗?我让下人做了你爱吃的。”

苏九浑身像是被碾压过一般,懒懒的趴在一团锦被之中不想动。

不用看,也知道锦被下自己的身体“惨不忍睹”。

“纪余弦、”苏九手指缠绕上他的墨发,轻声开口。

“嗯?”男人低下头来吻在她发顶上。

“你在害怕什么?”苏九突然问道。

在房事方面,男人要的频率越来越多,时间越来越长,甚至比刚开始的时候更甚,她直觉有些不对。

就算刚刚开荤,也不至于如此。

他在无休止的想占有她。

纪余弦闻言呼吸一顿,缓缓伸臂将她抱起来,宠溺的姿势搂在怀里。

“玖儿,对不起!”

苏九的感觉没有错,他就是在害怕,怕她离开,怕失去她,所以哪怕她离开纪府片刻,他也忍不住想要去找她。

更恨不得时时刻刻占有她,肌肤相贴,感受她真实的存在。

这种惶恐,似乎在得到她以后变的更加严重。

仿佛尝到了糖的孩子,极力的想握在手里。

在她之前,他不知道什么是孤寂,她离开以后,他怕极了一个人躺在床上,一个人吃饭的感觉。

“纪余弦、”苏九双手捧着他的脸,仰头轻轻吻在他唇上,“不要这样!我真的爱你,谁也不能把我在你身边带走。我已经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该怎样活下去,你对我来说,和我对你是一样的重要。”

纪余弦闭上眼睛,长睫扫过她如画的眉眼,轻轻颤抖。

“你信我吗?”苏九问道。

男人缓缓点头,启口吻住她的唇瓣,“信!”

苏九温柔的吻他,“纪余弦,我们生个孩子吧!”

纪余弦睁眸,深谙的眸底有喜悦漾上来,如星辰璀璨,“想好了?”

苏九笑了笑,“想好了,胡大炮和阿树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我这做帮主的不能落后。”

纪余弦抱住她,“好,我们也生!”

当然,苏九若是知道为了生孩子男人更加努力积极,此时一定会把这个提议咽到肚子里去。

翌日,苏九去赵家看阿树的儿子。

姜元祐已经过了可以坐起来,白白胖胖,十分招人喜爱。

苏九抱在怀里,他便对她咯咯的笑,抓着苏九的头发便往嘴里塞。

赵珊身体丰韵,少了之前的刚强,多了几分为人母的温婉,欢喜笑道,“果真是缘分!元祐平时除了奶娘和谁都不亲近,今日一见九爷,竟然笑的眼睛都快挤没了。”

“那当然!”苏九自豪的道,“这可是我儿子,他聪明着呢,知道亲人来了!”

“是!”赵珊柔柔的笑。

阿树去了镖局,只有赵珊一个人在家,住在后院里,照顾儿子和父亲。

“伯父身体怎么样?”苏九问道。

赵珊敛笑道,“还是那样子,找了许多大夫看了,没有什么起色,只要能维持下去便很好了!”

苏九颔首,想着能不能让顾老头来给赵珊的父亲看看病,就怕他脾气怪的很,不肯来。

这么多年在纪府里,除了纪余弦,就是以前二夫人在世时病了,顾老不高兴也是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