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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姨娘开始还好言好语的哄,一次两次三次之后见方蓁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干脆撕破了脸面,骂方蓁勾引有妇之夫,败坏方家名誉,不嫁也得嫁。

还限制了方蓁的自由,每日让几个高壮的家丁在门外守着,哪里都不许去,等着和方媛一起嫁到章家去。

方蓁见方明台和孙姨娘铁了心的要她嫁章筠做妾,也不禁慌了起来,每日以泪洗面。

柳儿劝道,“小姐不如去求求老爷,老爷还是心疼小姐的!”

方蓁摇头,“母亲去世后,父亲只听孙姨娘的话,哪里还会为我做主!”

“那奴婢去找安公子。”柳儿急声道。

方蓁眼中升起一抹希望,随即又暗淡下去,“我和他不过几面之缘,什么都不是,他会帮我吗?”

“总要试试才是!”

柳儿决定去找乔安,然而还没出府门就被孙姨娘带人拦截住,打了一顿送了回来。

方蓁见此,心中希望破灭,只暗暗下了决心,成亲那日自裁保全清白。

她就是死,也不会嫁给章筠那种人!

和章家的婚事议定,就在一个月以后,方二小姐每日欢天喜地的准备当新娘子,方蓁的院子里却是一片死气沉沉。

第229章 乔侍郎是个老头儿?

乔安和苏九提起方家小姐没两日,在宫里便听到了关于方家的消息。

这日从早朝上出来,去找御史中丞要一份官员的资料,一进御史台便听到几个官员正在聊天。

“长史方大人家要和和章大人家结亲了,你们听说了吗?”

一人问道。

“估计喜帖要送来了,而且我还听说方家这次要一起嫁两个女儿呢!”另一人道。

“两人女儿?都嫁给章家公子?”

“是啊,一个是正妻,一个是平妻。”

“方明台疯了不成?”

“听说他大女儿不太检点,和一个有妇之夫有勾结,方明台这才着急把她嫁出去!”

“哦,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呢!”

乔安站在那,脸色渐渐沉下来,本温润的面孔此时一片冷色。

有人先看到他,慌忙起身问安,“乔大人!”

其他人也跟着行礼。

乔安似是没听到,转身往外走。

他走的极快,没回户部,直接出了宫。

本来想去方家,想了想,还是先去见了苏九。

苏九听了惊愕不已,没想到方家竟然会这样对待嫡长女,她咬唇思忖一瞬,抬头直直的看着乔安,“安爷,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要不要娶方小姐?”

乔安一怔,随即哂笑道,“我若不想娶,今日也不会来找大当家了!”

苏九轻声一笑,“想通就了就好!总之两家还没成亲,一切还来得及,我现在就去找媒人到方家提亲!”

苏九找了盛京城最好的媒人,给了个大红包。

媒人一到方家,便道大喜事来了!

方明台忙问是什么喜事。

“是咱们朝中的户部侍郎乔大人看上了你家的大小姐!”媒人眉开眼笑的道。

“户部侍郎乔大人?”方明台一愣,虽然同朝为官,他还真没见过这位乔大人。

主要是他官职太小,见不到上面的大官。

只是听说这位乔大人是前科探花郎。

孙姨娘试探的问道,“是要给侍郎大人做几房啊?”

媒人堆笑道,“咱们大小姐有福,去了就是做正妻的。”

孙姨娘噗嗤一笑,“不可能吧!能做到户部侍郎怎么说年纪也不小了吧,怎么可能还没娶妻?”

“我来的时候大人也交代了,不能瞒着方大人。乔大人以前家中娶过妻子,只是后来得了急病去世了。后来乔大人一心读圣贤书考科举,便将婚事耽搁了。如今听说方大人家里有女温雅贤淑,端庄知礼,特意让我上门来促成这门好事!”

孙姨娘一双细眼眸光闪烁,讪讪笑道,“可是我们大小姐已经、”

“能嫁侍郎府,蓁儿她自然是愿意的!”方明台打断孙姨娘的话,对着媒人笑道。

就算是做填房,能嫁给侍郎大人也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方明台自是愿意的。

若能和户部侍郎攀上亲,那说不定他的为官生涯还能再进一步。

不管怎么说,嫁入侍郎府比嫁给章筠做妾好百倍!

“那大人是同意了?”媒人笑道。

“当然,能得侍郎大人喜欢,是咱们蓁儿几世修来的福气,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方明台高兴道。

“方大人真是通透之人,那行,我现在就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乔大人!”

媒人起身,扭着腰往外走。

方明台一直送出大门去才回来。

孙姨娘不悦的道,“老爷,您把蓁儿许配出去了,章家那边怎么办?”

她一是担心没了方蓁章家又要悔婚耽误方媛的亲事,第二,她才不想方蓁嫁的那么好。

方明台冷哼一声,“蓁儿嫁的是当朝三品侍郎,章家若是知道还敢闹?”

借他们家一个胆子也不敢和侍郎大人争。

孙姨娘瘪了瘪嘴,“行吧,我赶紧去告诉方蓁,估计知道嫁入侍郎府就不会这般的闹了!”

柳儿正在房间里给方蓁打扇子,隔着半开的窗子就见孙姨娘进了院子。

以为孙姨娘又是来逼迫她们家小姐的,柳儿气不打一处来,端了方蓁净手的水,对着门外就泼了出去。

“哎呦!”孙姨娘被溅了一身的水,抬头骂道,“不长眼的丫头,看见来人了还泼水,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柳儿拿着盆道,“奴婢该死,没看到姨娘过来!”

见柳儿还称呼自己姨娘,孙姨娘狠狠剜了她一眼,“你们小姐呢?”

“小姐身体不舒服,姨娘改日再来吧!”柳儿不冷不淡的道。

“不舒服?”孙姨娘笑哼一声,“等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们小姐,她就舒服了!”

柳儿拿眼斜着她,不相信她能有什么好事?

方蓁正在书案前看书,听到孙姨娘进来头也没抬。

孙姨娘自顾坐在榻上,道,“蓁儿,这次我可是来给你报喜的!”

“只要不让我嫁给章筠,就是最大的喜事!”方蓁头也未抬,淡淡道了一声。

“对,这次不用你嫁到章家了!”孙姨娘道。

方蓁愣怔抬头,“此话当真?”

“当真!”孙姨娘皮笑肉不笑的道,“是朝中户部侍郎大人看中了你,今日派媒人上门提亲,你爹已经答应了!”

方蓁脸色又是一变,“侍郎大人?什么人?”

“人家是朝廷三品大臣,咱们自然是没见过,不过能嫁给这么大的官,还是过门做正妻,可是天大的好事!”

“我不答应!”方蓁冷着脸道。

“不答应?”孙姨娘不可思议的冷笑,“你以为你是谁?人家能看上你是你几辈子休来的福气,你有什么资格不答应?章筠你不嫁,侍郎大人你也不嫁,我到要问问你想嫁个什么样的?难不成想入宫当娘娘不成?”

方蓁被说的又羞又气,咬唇不语。

柳儿皱眉道,“这侍郎大人多大年纪?”

孙姨娘成心不想让方蓁好过,眼睛一转,随口道,“能做到侍郎自然年纪不小了,你以为还是公子哥呢?”

“那他到现在怎么还没娶妻?”

“以前娶过,听说死了,后来读书耽搁了!”孙姨娘懒懒解释了一句。

“那我们小姐是过去给一个老头子是做填房?”柳儿惊愕的道。

“做填房怎么了?哪个大官不是三妻四妾的,何况你还是过去做正妻!”孙姨娘瞥着嘴笑柳儿不是抬举。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嫁!”方蓁声音坚定。

“不嫁?行啊,不嫁户部侍郎,就去给章筠做妾,你自己选一个吧!”孙姨娘冷冷撂下一句,手中绢帕一甩,起身往外走。

孙姨娘一走,柳儿就哭了起来,“小姐,你怎么办?”

方蓁脸色苍白,摇头不语,清泪一行行落下来。

“小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柳儿心疼自己家小姐,哽咽不止。

要么嫁给一个纨绔做妾,要么嫁给一个老头儿做妻,为什么老天就不能给他们家小姐一个美满的亲事。

主仆两人抱头痛哭,

伤心不已。

哪里由的方蓁拒绝,和侍郎府的亲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如方明台所料,章家听说侍郎大人上门提亲了,自然不敢再说娶方蓁的事,成亲的日子不改,娶的人只有方媛。

方媛听说方蓁要嫁入侍郎府,气的不行,一听是个老头子,心里顿时平衡了。

不知怎么传的,反正乔安这个侍郎大人,就变成了行将就木的老头,甚至比方明台还老。

乔安听说方家应了,不愿方蓁再在方家受苦,立刻便又派媒人上门谈纳采、问名之事,尽快将成亲的日期定下来。

已经是六月末,避过了七月,最后成亲的日子定在八月初八。

方家能攀上侍郎府正高兴,自然希望成亲的日子越快越好,张罗完方媛的亲事,又开始给方蓁量体做嫁衣准备嫁妆。

连接下了两日的雨,细雨蒙蒙,浣花河上一片烟雨之色。

船坊在水雾间穿行,小桥微雨,两岸柳翠,到是有了几分江南的古韵。

一艘小船上,男子歪歪的倒在船棚中,手中执着青花酒壶,淡淡看着河面的水青烟雨,一双丹凤眸中已经带了几分醉意。

河面上多是富贵的画舫,唯有这艘小船上只有一个船夫,慢悠悠的在河面上飘荡。

小舟渐渐入了河心,突然一艘大船靠过来,随即小船被勾住,一男人带着侍卫从大船上下来上了小舟。

侍卫站在船头,那男子进了船棚。“夏世子好惬意!”男人坐在对面,笑意雍容。

夏桓丹凤眸一挑,淡淡笑道,“瑞阳王!”

“世子一个人喝酒多无趣,不如本王陪世子饮几杯?”瑞阳王自顾拿了一个杯盏,倒了酒,举杯道,“世子请!”

夏桓也不用酒盏,直接仰头将酒壶对准薄唇倒进去,然后用宽袖一抿唇边的酒渍,姿态说不尽的风流潇洒,

“瑞阳王专程到这里来和本世子巧遇,不只是来陪我喝酒的吧!”

瑞阳王“呵呵”一笑,“本王是替夏世子委屈而已!”

“我?”夏桓抿唇一笑,“我有何委屈?”“世子是云南王府的继承人,本是滇南的主子,有自己的属地,有自己的兵马。可是如今王爷被萧皇设计,削藩丢了属地,成了一个有名无实的王爷,世子也只能每日喝酒解愁,难道不委屈吗?”瑞阳王缓缓笑道。

“谁说本世子是喝酒解愁?本世子明明惬意的很!”夏桓面容俊雅风流,“做滇南的主子有什么好,劳心劳力,还要担心朝廷削藩,如今每日吃喝玩乐,岂不是更好!”

“本王相信夏世子绝不是贪图享乐之人,难道世子就没想过收复滇南?”瑞阳王意味深长的道。

“没想过!”夏桓回答的干脆。

瑞阳王顿时一噎,半晌,才讪讪笑道,“夏世子是不相信本王,所以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吧!”

夏桓一腿曲起,一手执酒,淡淡的看着窗外细雨。

瑞阳王目光闪了闪,低声笑道,“当初世子大义灭亲,杀了叛变的人,所以才保下云南王府的爵位。可是萧皇早已对云南王府动了杀心,世子没有野心,萧皇未必相信,难道等刀放在脖子上,世子才幡然醒悟反抗吗?”

“王爷多虑了!皇上知道本世子只想做个闲云野鹤的闲散王爷,云南王府已经名存实亡,皇上还有什么担心的?”

“世子想的实在是太过简单!云南王府的真的就这样轻易被剿灭了吗?世子可以回去问问云南王,陈锋虽死,可是云南王府的残兵还有千千万万,世子以为皇上会不担心吗?”

夏桓转头看向他,“瑞阳王对我们大梁的事到是很了解!可是这番话,实在是有挑拨之意,让本世子不得不怀疑王爷的用心!”

瑞阳王干笑一声,“世子多虑了,本王只是替世子和云南王府报不平而已,毕竟当年大梁的天下有你们云南王府一半的功劳,当初祖皇帝也承诺过,云南王世代享有滇南的主权和土地,如今萧皇上位,突然出尔反尔,任谁也不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我咽的下!”夏桓道。

瑞阳王,“…”

“好吧,只当本王今日多嘴了!”瑞阳王起身,“无心之语,还请世子不要往心里去,告辞!”

“王爷慢走!”夏桓懒懒的倚在那,慢悠悠的道了一句。

瑞阳王抬腿出了船篷,上了自己的大船。

看着小舟慢慢远去,瑞阳王双眼阴狠的眯着。

身后一人道,“此人冥顽不化,不堪大用!”

瑞阳王却不肯放弃,“查一下此人有什么软肋,本王偏不信他真这般清心寡欲!”

“是!”

那人应了一声,又问道,“我们何不直接找云南王本人?他定然会愿意同王爷合作!”

瑞阳王摇头,“本王派人查过了,萧皇一直暗中派人监视云南王,我们根本接近不了,很容易暴露。而对于夏桓,萧皇却放松的很,所以这才是我们的突破口。”

“是,属下明白了!”…

天晴了以后,天又开始变的闷热。

这日午后苏九从商行里出来,见马车旁站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左右张望,哭的满面泪痕。

“怎么回事?”苏九问道。

二毛道,“似乎是找不到娘亲了。”

苏九走过去,“你叫什么,你娘呢?”

小女孩眼泪巴巴的看着苏九,“我叫妮子,跟我娘上街买布给我做裙子,我娘找不到了!”

苏九看她可怜,替她抹了一下脸上的泪,“别哭了,你娘不会丢了你的,估计现在也正在找你,我陪你在这等着!”

“谢谢姐姐!”小姑娘抿唇天真的笑了一下。

然而两人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也不见有妇人找孩子,小姑娘又开始哭起来。

“这样吧,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也许你娘找不到你已经回去了!”苏九道。

“嗯!”小姑娘大眼睛忽闪了一下,重重点头。

带着妮子上了马车,

问了她家住的地方,二毛赶车马车过去。

苏九拿另一个贡桔剥了皮给她,安抚笑道,“别着急,你娘肯定已经回家了!”

妮子接了橘子捧在手里,低着头默不作声。

苏九看到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裙子,应该是用大人的衣服改的,脚上的鞋子也已经磨的快看不到本来颜色,知道这定然是个穷人家的孩子。

怎么会有人这么大意丢了孩子?而且那么长时间都不回去找。

难道是故意丢的?

家里孩子多,养不起了,把孩子丢在街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马车一路向东,穿过繁华的街市,越走越偏僻,渐渐到了贫民住的土墙胡同。

按照小姑娘指的路从一个胡同拐进去,停在一个狭窄的路口上。

再往前马车已经进不去了。

“我家就住在这个胡同里!”小姑娘拿手一指。

苏九带她下车,让二毛停在那,自己带着小姑娘往她家里走。

“九爷!”二毛突然喊住苏九,“当心!”

苏九眸子一转,点头,“知道了!”

苏九带她下车,让二毛停在那,自己带着小姑娘往她家里走。

“九爷!”二毛突然喊住苏九,“当心!”

苏九眸子一转,点头,“知道了!”

胡同狭窄,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两侧的栅栏门歪歪斜斜的关着,院墙低矮,一看便知都是贫民住的地方。

走到胡同的第三家,小姑娘看了看斑驳的木门,目光闪躲,“这就是我家,不知道我娘在不在?”

苏九眸色一深,笑道,“我陪你进去看看!”

“哦!”小姑娘推开门让苏九进去。

院子里三间瓦房,东墙下有一间做饭的草棚遮着竹帘,西墙下都是木柴等杂物。

苏九往前走了两步,脚步突然停下,勾唇冷笑道,“出来吧!”

门打开,屋子里跑出来一个穿着麻布衣裙的妇人,一把将妮子搂在怀里。

妮子手里还握着苏九给她的那个橘子,回头对着苏九哭道,“对不起姐姐,大哥哥治好了我娘的病,我答应他帮他做一件事!”

苏九缓缓转身,看着站在她身后的巫奕和颜姝两人,笑道,“原来你们两个藏在这里?还想要我的血?”

颜姝浅笑道,“对不住了夫人,你的血对我来说很重要,非取不可!”

她话音一落,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一张大网,将颜姝兜头罩住,随即两个黑衣人跳进院子里,大网一收,带着颜姝腾空而去。

不过眨眼的功夫,院子里只还剩苏九和巫奕两人。

两人都愣了。

苏九道,“这是什么意思?”

巫奕脸色微微一变,向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苏九大眼睛转了转,也飞身跟上。

妇人从门缝里看着转眼间消失的三人,缓缓松了口气,原本以为会有一场殊死存亡的打斗,看来是她想多了。妮子抬头看着自己的娘亲,“娘,那个姐姐不会有事吧,她是个好人!”

“应该没事,他们好像是闹玩的!”

“哦!”妮子似懂非懂的点头。

苏九和巫奕两人绕着胡同追了一炷香的功夫,巫奕突然停下向着苏九扑来,“先抓你也不迟!”

苏九架住他的手臂,“喂,你徒弟还生死不明呢!”

“我的任务是抓到你,不是保护她,她是生是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巫奕冷冷道了一声,手腕诡异的一转,向着苏九的脖颈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