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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旋身躲过,抬腿对着男人的肩膀就是一脚,“没有人性!”

巫奕眸子一眯,下手越发狠辣。

两人便从胡同里打了起来,武功相当,身若幻影交错,一时难分高下。

“轰”的一声,一土墙被苏九踹到,尘土飞扬,巫奕皱眉旋身而起,厌恶的躲开,苏九趁机跃起,一脚踹在男人的肩膀上,顿时将他踹进一个院子里。

男人倒在一院子的草堆中,皱眉捂着肩膀,刚要起身,苏九曲指成爪已经握在他脖颈上。

“别动,否则我马上拧断你的脖子!”苏九单膝跪在地上,钳制着男人,突然眼睛一转,抓起巫奕翻身藏在一个大的草堆后。

“你要做什么?”巫奕惊声问道。

“嘘!”苏九做了个噤声的手指,微微从草堆后探出头去。

巫奕倒在草堆上,苏九为防他乱动,腿正压在他腰上,女子探身的时候,微微倾身上前,五官纯美精致,尤其是一双眼睛,炯黑明亮,纯净如水,巫奕莫名的心头猛然一跳。

这院子和周围的院子并没有什么不同,此时屋子里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黑衣人扛着颜姝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三个人,四人绕到西墙下的后门快速的走了出去。

颜姝大头朝下,一动不动,死活不知。

一定是瑞阳王的人!

不能让颜姝落在瑞阳王手中!

苏九眸子一眯,顾不上巫奕,闪身追上去。

巫奕缓缓起身,怔了一瞬,才起身追着苏九而去。

出了胡同,一直到了郊外,追进一片树林中。

已是傍晚,一进茂密的林子,光线顿时又暗了几分。

这一次,苏九和巫奕两人不再敌对,一路默不作声的跟踪前面的黑衣人。

黑衣人十分警惕,后面三个人站在三个不同的方位,不停的往四周查看。

苏九和巫奕两人不敢追的太近,只能追一会儿,停一会儿。

穿过林子,便是农户的庄稼,成片的苞米地一眼望不到头。

黑衣人带着颜姝进了苞米地。

苏九不敢大意,赶忙追上。

苞米一人多高,进去以后,立刻便失去了方向,只能听声辨位,追踪那些黑衣人的踪迹。

苏九和巫奕两人在苞米之间穿梭,突然,苏九一拽巫奕手臂,“别往那边去!”

巫奕一怔,随即用力的把苏九甩开,神色竟有些慌张,“别碰我!”

“那你去吧!”苏九挑眉。

巫奕一转身,“噗”脚下似踩了什么东西,他低下头去,脸色惨白,“这是什么?”

苏九捂着鼻子离他远远的,“粑粑,俗称狗屎!”

巫奕刹那间似被雷击,浑身颤抖,桃花眼中带着强烈的杀气,“苏九!我要杀了你!”

苏九拔腿就跑,“我拽你了,是你自己不听,不怪我!”

最后巫奕脱了鞋,光着脚在地上走,还是苏九可怜他,想起自己在山上时练的绝技,用苞米叶子编了一个草鞋给他穿上。

巫奕很嫌弃的穿在脚上,从头到尾不给苏九好脸色。

苏九也不在意,反正两人还是敌人。

两人渐渐进了苞米地的深处,突然巫奕一拽苏九手腕,冷声道,“不要往前走了!”

“又有狗屎?”苏九低头往地上看。

巫奕冷冷睨她一眼,自怀里取出一个布袋,手探进里面抓了一把东西出来往前撒过去。

苏九顿时瞪大了眼。

前面的苞米之间出现一条条如蛛网般的细丝,像是一张网将一片苞米在中间。

第230章 纪泽的报复

前面的苞米之间出现一条条如蛛网般的细丝,像是一张网将一片苞米在中间。

那细丝本是透明的,所以根本看不清楚,巫奕撒的东西是淡蓝色的粉末,黏在细丝上,这才隐隐约约能看到。

这些细丝自然是那些黑衣人布置的,碰上去以后,一是会惊动里面的人,二是大概会触动什么机关。

苏九抬手拔出绑腿上的匕首想将这些细丝砍掉,却被巫奕拦住,“不能砍断,砍断照样会惊动里面的人!”

“那怎么办?”苏九转眸问道。

细丝缠绕的异常密,他们不可能穿过去,若是使用轻功跃过去,定然会暴露行踪。

巫奕思忖一瞬,上前一步,横掌对着那些细丝劈去,细丝砰然断裂,却被他用内力吸住,随即双手一挥,将细丝断裂的两头全部缠绕在苞米杆上,中间露出一个可容一人穿过的缝隙。

男人做事沉稳,不慌不忙,一气呵成,两边的细丝纹丝未动。

苏九看的惊叹,对巫奕竖起大拇指。

将细丝缠在苞米杆上看起来简单,但需要极快的动作和深厚的内力,还要算计的精确,有一根细丝掉落,就会功亏于溃。

巫奕耳根微微一红,先穿过那缝隙走了进去。

苏九随即跟上。

两人走了不远,便听到前面有说话的声音。

两人伏身下去,只见前面出现一块空地,空地中间是一草棚,颜姝被放在草棚里,十几个黑衣人围在四周。

一人问道,“主子什么时候过来?”

另一人看了看天色,“应该马上就到了!”

其中一人似是小头领,问道,“你们抓她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跟踪?”

“一开始有,后来甩掉了!”

“确定?”

“是!这里设了‘天罗地网’,就算他们跟来也进不来!”

“嗯!”小头领放心下来。

藏在苞米地中的苏九对巫奕做了一个手势,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颜姝,指了指巫奕,然后一指黑衣人。

巫奕竟然看明白了,微一点头。

随即纵身而起,掌上灌注了真气,带着一阵烈风,向着十几个黑衣人横扫而去。

黑衣人大惊,似是没想到会有人来,立即拔刀对敌。

苏九趁机溜到后面进入草棚,见颜姝就躺在地上,她上前在她鼻息上一探,人还活着。

将颜姝抗在肩膀上,苏九转身便走。

“什么人?”突然一黑衣人向着苏九而来。

苏九旋身一转,一脚揣在那人胸口,只听“咔擦”一声骨裂的声响,黑衣人被直接踹飞出去。

苏九纵身蹿进了苞米地。

一路急奔,不知走了多远,身后的打斗声已经听不到,苏九才停下来,把颜姝放在地上,伸手向她怀里探去。

怀里没有,苏九又去翻她袖袋。

“夫人让我去对付黑衣人,自己去就颜姝,其实是为了她身上的血灵吧?”巫奕缓步走过来,白色的衣袍上大概溅了血迹,被他随手脱掉扔了,只穿着雪白的中衣,居高临下的看着苏九。

白衣墨发,男人气质如仙。

苏九现在才知道那日颜姝放在罐子里等着吸她血的东西叫“血灵”。

一听就是邪恶的东西!

苏九缓缓起身,“我救了她,总该让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我的血。”

“夫人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早晚也是要死的!”巫奕面无表情的道。

苏九几乎被气笑,“就凭你们?”

巫奕眸色阴郁,“我巫奕想做的事,还没有办不到的。”

“我看是装神弄鬼的巫医还差不多!”

苏九冷笑。

巫奕脸色冷下来,转身便走。

“喂,你徒弟不要了?”苏九指了指还躺在地上的颜姝。

“谁背她过来的,就负责把她背回去!”巫奕头也不回的道。

“凭什么?”苏九哂笑一声,也大步往外走,反正又不是她的徒弟。

颜姝想要杀她,自己反而救了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然而走出去一段距离,巫奕丝毫没有回去管颜姝的意思,苏九咬了咬牙,对着心狠手辣的男人咒骂了一声,认命的回去找颜姝。

回到城里天已经黑了,苏九把抗了一路的颜姝放在地上,喊道,“这一次我真不管了!”

巫奕走到颜姝身边,自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在颜姝鼻下,颜姝咳了一声,眉头一皱似是要醒过来。

苏九脸色铁青,回头怒视着巫奕,“巫医,你故意的!”

在苞米地里他就可以让颜姝醒过来,偏偏让她背了一路!

巫奕挑眉,“是你自己要背的!”

“我打死你!”苏九起身一拳向着巫奕鼻子上挥去。

巫奕仰身躲过,一挡苏九的手臂,伸手去抓她脖颈。

他快,苏九更快,旋身一转,飞脚踢向他胸口。

昏暗的光线下,两人脸色冷厉,出手毫不留情,招招致命,仿似宿世仇敌。

一连过了上百招,身影如魅在夜色下交错,罡气横扫,草皮翻飞,树木炸裂。

突然一道黑影急速而来,向着巫奕扑去。

巫奕面色一变,飘身后退,拎起地上已经醒过来正一脸愣怔的颜姝,一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中。

锦枫要追上去,被苏九伸手拦下,“不用追了!”

“少夫人可有受伤?”锦枫问道。

“没事!”苏九回头,“你怎么在这里?”

“是长公子见少夫人这么晚还没回家,商行和酒楼里都没人,才派人出来寻找!属下正好走到这里,听到有打斗声赶过来,没想到真的是少夫人!”

“纪余弦呢?”苏九问道。

“在清心楼等着夫人!”

“那我们回去吧!”

一进清心楼,纪余弦看到苏九立刻迎出来,握住她的手,“去哪儿了?”

“回家再说!”苏九笑道。

“好!”

回到纪府,苏九沐浴后,换了干净的衣服,才将今日的事说了。

“看来瑞阳王已经知道卓彦在盛京了!”纪余弦道。

“是!”苏九思忖点头,“瑞阳王留在盛京里,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要杀了卓彦。”

“接下来,颜姝和巫奕两人的行事会更加小心,可也不排除他们更急切的想得到你的血。”纪余弦将苏九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这几日先不出门了好不好?”

苏九回身抱住他,本来想说没事,又怕男人担心,点头道,“好!”

“乖!”纪余弦低头吻在她眉心上,一刻看不她便觉得不踏实。

别苑内,瑞阳王听说抓到了卓彦又被人救走了,正在大发雷霆。

“王爷恕罪,那两人武功实在高强!”侍卫跪在地上,慌张解释。

“是什么人?看清楚了吗?”瑞阳王冷着脸问道。

“没、看到的手下都被杀了,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只还有一个人还有口气,告诉属下,是一男一女救走了公主!”

“一男一女?”瑞阳王皱眉。

“我知道是谁!”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

瑞阳王猛然抬头,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蒙着面纱的女子缓步走进来,笑道,“我知道那一男一女是谁?”

“你知道?”瑞阳王怀疑的看着她。

女子点头,“那男子是公主的师父,是个布依族人,之前给纪余弦解过毒。那女子、”

“女子是谁?”瑞阳王急声问道。

“叫苏九,是纪余弦的夫人!”女子道。

她其实也并不确定和巫奕一起救走卓彦的人是苏九,只是猜测而已,巫奕和卓彦在盛京认识的女子只有苏九,而且她知道苏九会武功。

再有,她和苏九有仇,自然希望瑞阳王杀了苏九。

“王爷不知道,当初您的人在雾山岛引爆火药时,就是被这个叫苏九的人坏了好事,您大部分手下都是被她杀的,她武功高强,一般人难敌!”女子缓声道,“王爷若要成事,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苏九!”

“苏九?”瑞阳王阴狠的眯眼。

“是!”女子重重点头。

“来人!”瑞阳王喝道。

“在!”身边侍卫立刻应声。

“去查一下这个叫苏九的人!”瑞阳王吩咐道。

“是!”

瑞阳王挥手让下人退下去,伸手握住女子的手腕,笑道,“这么晚出来,是不是想本王了?”

女子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我该回宫去了!”

“嗳!既然已经来了,明日早晨再走也不迟!”瑞阳王肥胖凶横的脸上带着了抹淫笑,用力一拽将女子拉进怀中,“今晚就留下陪本王吧!”

女子想起瑞阳王在床上那些变态的事,脸色顿时苍白,却不敢反抗,嘴角挤出一抹笑,“是!”

进了寝房,瑞阳王放开女子,笑道,“你先去床上等着本王,本王沐浴后就来!”

“是!”女子瑟瑟应了声,往床上走。

等瑞阳王进了屏风后,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逃,外面都是侍卫,她逃也逃不走。

而且她也不想失去现在的荣华富贵,所以只有忍。

女子深吸了口气,一掀床帐,微微一怔。

床上的锦被铺开着,从里面露出一只手来,手腕纤细,带着一只碧绿的镯子,一看便知是女子的手腕。

瑞阳王好淫成性,即便在大梁,别苑中也养着许多歌妓,日日寻欢作乐,没想到此时床上还躺着一个。

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一撩锦被,顿时瞪大了眼,“啊”的一声尖叫,扑通跌坐在地上。

床上的女子已经死了,双目圆瞪,赤裸的身体上几乎已经没有一块好的皮肤,鞭伤,烫伤,惨不忍睹。

云珠瘫坐在地上,抖成一团。

“什么事?”瑞阳王刚刚脱了外袍,闻声走出来,看到床上的女子顿时脸色一沉。

下人走进来,也吃了一惊,连忙将床上死去的女人抱出去。

“小的该死!”

“求王爷恕罪!”

死去的女人是后院的姬妾,昨晚被瑞阳王宠幸,今天早晨他们只见瑞阳王出来,以为那女子被折腾的狠了正在睡觉,也没敢进来收拾房间。

后来一忙便把这事忘了!

没想到这女子早已死了!

瑞阳王脸色难看,喝道,“滚出去!”

“是、是!”几个下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的跑出去了。

瑞阳王伸手去抱云珠,笑道,“别怕,她不听话才会受罚,本王是不会这样对待你的!”

云珠脸色惨白,战战兢兢的点头。

下人已经将被褥都换了,云珠坐在床上,一转头便似看到那女子眼睛凸出直直瞪着她,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六月二十九日,胡大炮和南宫碧的儿子出生,取名胡琼。

这一日大概是胡大炮平生最难熬的一日,南宫碧身材娇小,所以比赵珊更加难生产,从早晨一直叫到傍晚还没生出来。

南宫夫人在屋子里陪着,胡大炮和苏九在外院守着。

南宫恕和伏龙帮的其他人则在前院等着。

听着屋子里南宫碧的惨叫,胡大炮额头上冷汗一层层的落下来,不停的问苏九他媳妇为什么还没生出来?

苏九安慰他阿树的儿子出生的时候也是这般,让他别慌。

大热的天,胡大炮双手冰凉,紧紧握着苏九的手,几乎将她手腕握断了。

一直到天黑下来,只听屋子里“哇”的一声婴儿的啼哭,胡大炮呼吸一顿,高大的身体直直向后仰去。

竟然吓晕了!

苏九忙又让人去喊大夫,南宫恕和阿树他们进来,一顿手忙脚乱。

好容易安稳下来,已经是深夜了,南宫碧从昏迷中醒来,看到苏九,痛声啼哭,“苏九,太疼了,我再也不要生了!”

胡大炮抓着她的手捂在眼睛上,“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南宫夫人抱着刚出生的孩子慈祥的轻笑,“第二个就好生了。”

说着将孩子抱到南宫碧身边,“看看他多可爱。”

男孩更像母亲一些,虽然还没睁眼,但鼻子嘴都似和南宫碧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南宫碧看着小小的人,破涕为笑,歪头在他脸上亲了亲,觉得再疼也值了。

进了七月以后天气更加炎热,酷暑难当。

这日早朝散的早,乔安绕路去了商行,刚一上二楼正好见方蓁带着柳儿自上面下来。

两人即将成亲,乔安再见方蓁心里更多了几分异样的柔软,方要上前说话,却见方蓁扭过头去,匆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