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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进了御书房,福身柔柔道,“臣妾给皇上送汤来了!”

萧冽抬起头来,凉凉一笑,“不会是蝉蛹熬的汤吧!”

叶楚摇头,“天气渐热,臣妾熬的银耳莲子羹,给皇上消暑。”

福公公感动的热泪盈眶,多好的娘娘,几次被皇上骂,还是这么关心皇上,真是贤德!

这样想着,忙退后,将地方让给叶楚和皇上两人。

叶楚端着汤蛊上前,像上次一样放在桌案上,倒进碗中,温柔笑道,“皇上尝尝吧!”

“这次又咸了吗?”萧冽慵懒的靠在龙椅上,看着她笑的有几分高深莫测。

“那臣妾再替皇上尝尝!”叶楚说着,端起碗尝了一口,在嘴里涑口一样的涑了一下,随即吐回去,抬头嫣然一笑,“不咸,甜的!”

“叶楚,有意思吗?”萧冽眼尾挑起丝丝冷意。

叶楚低下头去,蹙额道,“是臣妾做错了什么吗?”

萧冽扶额,

“出去!”

“是,臣妾遵旨!”叶楚将碗里的汤倒回去,收拾好了往外走。

远处福公公看着女子的背影摇头,好可怜的人!

容太后见叶楚这么快出来,心头沉下去,上前道,“皇帝他还是不肯喝吗?”

叶楚低着头内疚的道,“又让母妃失望了!”

“哎!”容太后叹了一声,“不管楚儿的事,是皇帝他太任性了!”

“不,一定是臣妾不好,不够温柔,不够体贴,所以才让皇上厌弃。”叶楚双目含泪,哽声道。

“真的不怪你,母妃以后再也不让你来送汤受委屈了!”容太后安抚的握住叶楚的手。

叶楚随即伏在容太后肩膀上,低泣道,“母妃。”

“让你受委屈了!”容太后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安抚的拍着她的肩膀。

“母妃和叶小姐在做什么?”

低沉的一声自身后传来,叶楚身体猛然一僵。

容太后看着石阶上负手而站的男子,斥道,“皇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楚儿三番五次的来给你送汤,你怎么总把她撵出来!”

叶楚背对着萧冽黑眸急闪,拉着容太后的袖子道,“不关皇上的事,是臣妾的错,我们走吧,不要打扰皇上做事!”

“别怕,母妃在这,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容太后宽慰道。

萧冽长腿一迈,缓步下了石阶,唇角泛起薄笑,“是儿臣的错,冷落了叶小姐!”

说罢他掀起叶楚怀中抱的汤蛊,淡笑道,“真是辜负了一品好汤,儿臣不愿吃甜,但也不要浪费了叶小姐的一番‘苦心’,不如,叶小姐自己喝了吧!”

叶楚端着汤蛊的手微微一颤。

容太后皱眉道,“什么叶小姐,她已经嫁给你,是你的妃子。”

“这个不重要。”萧冽好整以暇的看着叶楚,“叶小姐还不遵命,把汤喝了!”

叶楚恨不得将手里的汤泼在男人那张可恶的脸上,勉强忍下,浅笑道,“臣妾特意给皇上炖的汤,臣妾怎么能喝呢?”

“朕让你喝,你就喝!”萧冽逼近一步,动手拿了汤蛊上的碗下来,倒了一碗给叶楚。

叶楚脸色微白,“臣妾自小家教严格,父亲不让臣妾在外面吃东西喝汤。”

萧冽转头吩咐道,“所有人,转过头去!”

“是!”御书房外侍奉的宫人,齐齐转过身去。

“这样可以了吗?”萧冽端着碗又靠近一些,面上笑容温柔。

叶楚咬唇看着他,眼底几乎冒出火来。

萧冽不温不火的和她对视,唇角噙笑,“叶小姐,快点喝啊,等下便凉了!”

容太后看不道萧冽的表情,只看到他端着碗似要喂给叶楚,两人靠的很近,状似亲密。

“楚儿,既然皇帝要你喝,你便喝了吧!”容太后笑着开口道,她自然是希望两人处的好。

叶楚咬唇看着碗里被自己涑过口的莲子羹,压低了声音和萧冽商量,“皇上,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萧冽低低的笑,“叶小姐说什么呢?难道这汤有毒不成,这汤不是你给朕的吗?”

叶楚双手握紧,心里恨的想骂娘,抬头时却双目盈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那我就喝一口,好不好?”

萧冽淡笑,知道女人表面装的柔弱,心里还不知道怎么骂他,这样口是心非,两面三刀的女人他见的多了,所以丝毫不为所动,“一碗都要喝掉!”

容太后探过身来,好奇的问道,“你们说什么呢?一碗汤而已,怎么,那么难喝吗?”

“没有!”汤可是容太后熬的,叶楚哪里敢说汤又问题,咬了咬牙,自萧冽手中接过来,双手捧碗,仰头喝了下去。

反正吐也是自己吐的!

叶楚一副慷慨就义的气势,一口气把汤喝完,对着萧冽嫣然一笑,“谢皇上赏粥!”

这个时候还能笑,萧冽到生了几分佩服起来,回身对着容太后道,“母妃,最近儿臣都不想喝汤,不必再麻烦了。”

容太后知道萧冽已经看出来汤是她让人熬的,淡淡笑了笑,“好,汤可以不喝了,但是你要给楚儿一个特权,随时可以进养心殿,另外,不可以再冷落她,你答应,母妃就不给你熬汤了。”

萧冽看向有些错愕的叶楚,点头,“好,儿臣答应!”

那女人之前做的一切似是不想和他亲近,就算给了这样的特权,她也未必会进他宫里。

容太后高兴的颔首,“这样就好了!”

回到瑶华宫,想着那碗漱口的粥,叶楚一直到晚上都没吃饭。

那个可恶的男人,她只不过稍稍恶心了他一下,他就这样凶狠的报复她,气度这样狭小,简直枉为一国之君!

好在容太后答应萧冽不再给他熬粥,她也总算解脱了出来,不用再去御书房了。

一连下了三日的雨,叶楚每日看着雨幕,有些想家,心生惆怅,不知道何时才能出宫去。

“娘娘是想老爷和夫人了吧!”四喜拿了一件披风披在叶楚的肩膀上。

叶楚双臂伏在窗子上,葱白似的手指轻轻滑动落在窗棂上的雨珠,叹声道,“四喜,你说我后半生是不是都要被困在这院子里了。”

四喜道,“也不一定啊,皇上哪天有了新的宠妃,说不定让娘娘去住别的院子。”

叶楚双眸无奈的看着她,“四喜,你还想让你家小姐好吗?”

四喜嘿嘿一笑,“奴婢开玩笑的,娘娘一定会成为皇上的宠妃,到那个时候,娘娘说想出宫,皇上一定会同意的!”

叶楚转头看向窗外的雨景,若有所思。

四月的雨淅淅沥沥,断断续续,一直下到四月末。

雨后宫中万物如新,荷叶如盖,柳枝青绿,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色,连带着人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这日傍晚时,福公公被人招去了华林宫。

容太后正拿着银剪修剪花枝,身后十几个小宫女侍奉着。

福公公俯身请安,恭敬道,“太后娘娘找奴才?”

容太后淡淡点头,问道,“找你问点事。”

“太后娘娘有话尽管问,奴才定知无不言。”福公公垂头道。

“嗯!”容太后温和笑了笑,“最近这段日子,皇帝可去过瑶华宫?”

福公公知道不能隐瞒,如实道,“回太后娘娘,皇上不曾去过。”

“那德妃可去过皇上的养心殿?”

“也不曾来过!”福公公道。

容太后眉头轻轻一蹙,想到叶楚毕竟是女子,脸皮太薄了,就算有可以进养心殿的特权,也不可能主动过去。

“你来!”容太后对着福公公招手,缓步向着内殿走去。

进了内殿,其他宫人守在宫外,只有容太后的贴身宫女跟着走了进去。

容太后对着那宫女微一点头,宫女会意,自身后的书架上,取了青白色的瓷瓶来交给福公公。

“太后娘娘,这是?”福公公不解。

“今日夜里,让皇上早点回去歇息,烫壶酒给皇上,然后把瓶子里的东西倒进酒中,接下来的事,你懂了吗?”容太后淡声道。

福公公扑通一声双膝跪了下去,“奴才不敢!”

“放心,瓶子里的东西不会伤害身体,皇帝是哀家的儿子,哀家不会害他。”容太后意味深长的道,“皇帝的子嗣关系到前朝的稳定,更关系到大梁的百年基业,这也是太上皇的意思,你尽管去办!”

“奴才、”福公公犹疑不定。

“哀家知道你对皇帝忠心耿耿,但这并不是害他,是为了整个大梁,为了我们皇族的安稳。你做了,太上皇,太皇太后,都会记你一功!”

“奴才惶恐!”福公公头垂的更低。

“按哀家说的去办,若出了事,就说是哀家要你做的,哀家定会保你无恙!”

福公公明白容太后的意思,也知道容太后不可能会害皇上,犹豫了片刻,只得应下声来,“是,奴才遵命!”

“去吧,哀家相信你会办好!”容太后笑道。

“是!”福公公又行了礼,才将瓷瓶收好,从内殿退出来。

是夜,刚过了戌时三刻,福公公便催着萧冽回养心殿休息。

萧冽今日的确有些疲倦,放下奏折,闭目休息了片刻,起身离开。

刚刚下过一场雨,石台上还有水泽,被夜里的宫灯一映,灯影相映,一片水陌轻寒。

雨后夏夜微凉,萧冽缓步进了内殿,看了一会书,才去浴房中沐浴。

浴房中是一硕大的白玉池,四角是白玉雕的石柱,上面是雕龙的镂空宫灯,光线照在水雾上,如云如烟,好似仙境。

宫人上前将萧冽的外袍脱下,他一摆手,宫侍垂首退了出去。

男人一边往玉池中走,一边将中衣缓缓褪下,露出结实白皙的肩膀,往下优美的人鱼线,窄腰精瘦,双腿修长,丝毫不见养尊处优的柔弱,浑身透着性感的健美。

男人一步步进了池中,仰头靠在池壁上,享受这片刻的慵懒舒适。

福公公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是一白瓷桃枝的酒壶,和同色酒盏。

小心将托盘放在池边的玉台上,福公公将酒倒进杯盏红,浓郁的酒香顿时飘散出来。

“皇上,今日天寒,饮两杯热酒再休息吧!”

“嗯!”萧冽长眸紧闭,只淡淡的发出一声鼻音。

福公公放下酒盏,自浴房中退出去。

一直出了内殿,福公公招了心腹的小太监过来,低声交代道,“马上去瑶华宫,就说皇上要见德妃娘娘!”

“是!”小太监机灵,应了声,马上向着瑶华宫的方向跑去。

寝殿的浴房内,水雾氤氲,酒香弥漫,萧冽微微睁开长眸,端起福公公倒的那杯酒,浅啜慢饮。

他双肩撑着池边,只觉入口的酒清冽爽口,解了大半疲乏,所以自顾又倒了一杯喝下去。

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渐渐整壶酒喝了一半,男人双眸染了淡淡酒色,只觉一股灼热之气自丹田升起,快速的在血液中蔓延,池中的水也似乎变的烫人。

男人闭上眼睛,只想用那清酒浇灭身体里的火热,也不用酒盏,直接拿起酒壶,细长的壶嘴对着自己的唇倒下来。

瑶华宫内,叶楚听到传召,愣了一下,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已经很晚了,这个时候召她入养心殿做什么。

难道要侍寝?

叶楚心里“咯噔”一下,突然紧张起来,萧冽都已经冷落了她快两个月,难道终于想起来她是他的妃子来了。

“这位公公,可知道皇上叫我去做什么?”叶楚小心问道。

红袖和添香站在一旁低头抿唇一笑,道,“皇上这个时辰召娘娘入养心殿,自然是侍寝了,奴婢们给娘娘道喜!”

道喜?

叶楚心里一阵苦笑。

“劳公公稍等!”红袖道了一声,和添香两人扶着叶楚进了内殿。

沐浴,更衣,装扮…,好一番折腾。

两人怕皇上等久了,所以动作又轻又快,不过片刻,站在众人面前的叶楚似换了一个人,一身嫩黄色绣金凤比罗纱宫装,裙摆的软纱层叠而起,托着她纤细曼妙的身姿,如云堆墨的发鬓上斜插这一支衔珠凤钗,流苏下,女子黛眉如远山,眼波流盼,琼鼻嫣唇,肩若削成,肤若凝脂,温婉的气质中多了几分娇媚,绝美脱俗。

四喜在一旁看的呆呆的,“娘娘真好看!”

红袖笑道,“娘娘平时就是打扮的太素了,您看稍一装扮,就美若天仙了!”

叶楚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讪讪一笑,“这大晚上的,打扮成这样太吓人了,我还是洗了去吧!”

“娘娘,时间来不及了,您快去吧!”红袖拉住叶楚,笑道,“明日晨起,奴婢们一同在宫外迎接娘娘!”

“娘娘,请吧!”传召的小太监恭敬的福身。

叶楚只得出殿,只盼着萧冽今日未必是召她侍寝,就算真是,她还可以见招拆招,不让他得逞。

这样想着,心里却仍旧仍不住的紧张起来,一路坐在轿椅上,手心里都是细汗。

好在四喜在旁边陪着,压低声音笑道,“娘娘不必紧张,奴婢在府里时听人说,疼一下就过去了!”

昏暗下,叶楚脸上一红,低声斥道,“你才多大,就跟那些婆子不学好!”

四喜吐了吐舌,“也不是奴婢刻意要听的,是那些婆子说闲话不避人。”

叶楚此时却想起了进宫的前一晚,奶娘告诉她的那些话,不由的脸上一热,随即又懊恼起来。

一路心思纷乱,不过片刻,轿椅便停在了养心殿外。

番外二 被迫侍寝

一路心思纷乱,不过片刻,轿椅便停在了养心殿外。

福公公一边查看着寝殿的动静,一边正在殿外焦急的等待,此时见德妃到了,忙迎上前,“奴才给德妃娘娘请安!”

四喜搀扶着叶楚自轿椅上下来。

“皇上等了娘娘半晌了,娘娘请进去吧!”福公公垂头道。

“皇上、有事吗?”到了这个时候,叶楚依然心存侥幸,以为皇上是有其他的事。

“娘娘进去便知道了!”福公公道。

叶楚深吸了口气,抬步往内殿走,四喜在身后欲跟上,却被福公公拦下,“四喜姑娘在外面等着吧!”

四喜有些不放心抬头看向叶楚,“娘娘!”

叶楚回身,微一点头。

就算在里面真有什么事,在皇上面前,四喜也不能怎么样,她自己反而更好应付。

“你在这等着吧,也许我很快就出来!”

“是!”四喜应声。

“娘娘,直接进寝殿便好!”福公公又嘱咐了一句。

叶楚独自进了寝殿,殿内的内侍纷纷请安。

殿内雕梁画栋,硕大的琉璃宫灯高悬,通顶的紫檀木书架占了半面墙,中间是九龙铜鼎,燃着上好的龙涎香。

地上铺的是白玉石,雕刻九瓣莲纹,本已入夏,天气闷热,然而脚踩在这白玉勾金的地上,一股清凉之气从脚底升起,整个人都变得通畅舒适。

叶楚轻步往内殿走,撩开东珠帘进去,入眼是六尺宽的黄花梨雕龙拔步床,淡青色的青罗鲛绡纱帐,水光流泻,无风而起,说不尽的华贵奢靡。

屋子里并没有人。

叶楚微微一怔,皇上召她来,却没在殿中?

心中虽不解,却也不由的暗暗松了一口气。

淡淡冷香袭人,叶楚低声喊道,“皇上?”

屋子靠窗的是一矮榻,对面还有一白玉雕山水云海的屏风,一目了然,没有其他人。

叶楚眼睛转了转,方要回身出去,就听屏风后床来极低的一声,“福全、”

那声音鼻音浓重,性感低沉,似喝了酒,却又似十分痛苦。

叶楚一怔,猛然回身,就见男人高挺的身影从屏风后出来,墨发垂腰,俊颜冷魅,似刚沐浴过,只在肩上松松散散的披着一件寝袍,露出宽阔结实的胸口,灯火一映,闪烁着性感的流光。

叶楚心头剧烈一跳,满面通红,立刻垂头福身,“臣妾参见皇上!”

萧冽抬头看过,黑眸如星,低沉的声音微微嘶哑,“你怎么在这里?”

叶楚愣了一下,“不是、皇上召臣妾来的吗?”

她语气一顿,立刻道,“也许是宫人搞错了,臣妾马上退下。”

“慢着!”萧冽只觉浑身火热灼痛,连脑子都开始烧的混沌,最原始的欲望在他身体内冲击,急需要突破的出口。

他难耐的扶额坐在床上,低声道,“给朕倒杯凉茶过来!”

“是!”叶楚缓步走到桌案前,倒了凉茶,返身递给萧冽,“皇上请用。”

萧冽目光却落在女子的手上,那般的纤细匀称,如梨花带雨一般的娇嫩,带着某种诱惑。

男人握住她的手,缓缓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哑道,“今晚,你不该来!”

叶楚手中茶盏落地,摔在深红色的地毯上,落地无声,她惊愕抬头,从男人幽深成狂的眼眸中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危险,不由的后退一步,“皇上、”

她话音未落,整个人突然被打横抱起,旋身一转,落在柔软的锦被中间,随即男人压身上来。

萧冽知道今晚自己很不对,女人来的也不对,一切都不对劲,可是他已经没有理智去思考,浑身疼的像是要爆开,似是成千上万的虫子在他骨缝里撕咬,而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的解药。

如兰的体香,柔软温凉的肌肤,他沉醉其中,用力的吻下去,像是跋涉了千里沙漠的旅人,终于寻到了水源,清凉可口,能缓解他体内所有的灼热和疼痛,浑身疲惫尽去,无限舒畅。

叶楚惶恐的推拒的男人的肩膀,用力的挣扎,“皇上,不要!”

身上的衣服被男人用力的撕扯下去,他健硕的身体压着她,她根本反抗不了半分。

她曾经在庙里呆过将近十年,有些护身的功夫底子,可在萧冽面前,却如蚍蜉撼树。

何况她本身也是心虚的,因为她本就是萧冽的妃子,他要宠幸她,她没有理由推拒,只是心里不甘罢了,而且明显感觉到萧冽今日情况似有些不对。

挣扎中,床帐滑落,床内幽暗混沌,更多了几分暧昧,叶楚的头发散乱,最后一件遮挡也被撕落,她被男人的的疯狂吓坏了,趁他脱衣的空隙,爬起来便要逃。

女人墨发披散,浑身肌肤雪白如玉,起伏曼妙的身体落在男人眼中,成了压倒他神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冽伸臂一勾她纤细柔软的腰身,用力的按在身下,他覆身上去,黑眸中一片烈火燃烧,他用力的控制着自己,声音嘶哑,“别再乱动,否则会伤了你!”

叶楚闹了一通,身子渐渐无力,被男人精壮火热的身体紧紧嵌在怀中,更是心跳如雷,不由的虚软下去,哽声自语道,“就算是宠幸,也不该是这样啊。”

没有温言软语,没有温柔的抚慰,只有粗暴。

她话音一落,猛然皱眉,震惊的看着男人,一滴眼泪自眼角缓缓滑落。

萧冽闭上眼睛,深深吸气,吻在她眼角,声音暗哑如夜,

“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