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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那样长,男人发了疯,要了一遍又一遍,从二更一直到天明。

四喜在殿外都听到了叶楚的哭喊,想要进殿去见叶楚,却被福公公拦下,“女子首次侍寝,都是这般,四喜姑娘万万不可进去惊了龙驾。”

四喜听着里面女子的呜咽,心疼的直哭,“怎么还不结束?”

福公公看了看天边将要泛白,也忍不住皱眉,难道是自己的药放多了?

叶楚不知道昏死过去几次,又在疼痛中苏醒,求饶哭喊皆没有用,混混沌沌,不知道“酷刑”何时结束,才彻底昏过去。

萧冽醒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睁开眼睛,头疼欲裂。

床帐还落着,帐内昏暗,分不清早晨还是傍晚,他睁了睁眼睛又闭上,抬手抚额。

昨晚发生了什么?

意识一点点回笼,醉酒、强行宠幸了德妃、女子的求饶…

问题应该出现在昨天的酒里,还有那女人,之前各种做戏,让他以为她无心做他的妃子,原来果真和她的人一样虚伪狡猾,恰好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他寝宫里。

该死的心机女人!

萧冽心生恼恨,睁开眼睛起身,刚要掀帐唤福全,突然怔在那。

床角上,女人抱膝拥被坐在那,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头埋在臂弯中,一动不动。

萧冽脸色阴沉,一把扯掉女子身上的锦被,冷声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萧冽的话惊醒了沉睡中的女子,她惶然抬头,满目泪痕,呆呆的看着他。

萧冽看着她脸上泪顿时愣住,然后落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上。

女子的衣服都被他撕碎了,把他的亵裤穿在了身上,此刻可以看到淡紫色的亵裤底上有丝丝缕缕的血痕沁出来。

萧冽长眸一缩,多了些复杂的情绪。

他面色缓下来,将锦被重新盖在女子身上,低声道,“你先等在这里别动,等下朕派人送衣物过来。”

叶楚又将头埋下去,似是抽泣了一声,肩膀隐隐颤抖。

萧冽有些烦躁,拿了衣袍穿在身上,起身往外走。

福公公已经在外面跪候了多时,他知道自己犯了大罪。

不管给萧冽下药是何人吩咐,缘由如何大义,但是对于被主子信任的奴才来说,这样做,就是大错。

萧冽长眸深邃,沁着寒意,淡声吩咐道,“来人!”

“皇上!”

两个禁军上前听旨。

“将福全带下去,赐死!”萧冽厉声喝道。

福公公闭上眼睛,垂下头去,一言不发。

两个禁军怔了一下,却不敢多问,回身去押福全。

“奴才以后不能伺候圣上了,圣上多保重龙体,奴才谢主隆恩!”福全跪在地上,对萧冽磕了三个响头。

萧冽淡淡看着他,“你为何不解释?”

福公公摇头,“奴才罪无可恕,没有什么可解释的。”

萧冽冷笑,“好,那朕问你,何人要你昨晚给朕的酒下药?”

福公公顿了一下,如实道,“是太后娘娘!”

萧冽似是已经猜到,只凉凉叹笑一声,眼波一转,又问道,“德妃是自己来的?”

“不,是奴才以皇上的名义招来的!”

听到此处,萧冽眸色深了深,挥手让禁军退下,对着福公公冷声道,“念你是因旨办事,朕今日饶你死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罚你半年俸禄,以作惩戒,再有下次,定斩不饶!”

福公公深深跪下去,“多谢皇上!”

“起来吧!”萧冽瞥他一眼,吩咐道,“拿一套女子的衣衫送进去,另外找个太医过来。”

福公公立刻会意,“是,奴才马上去办!”

萧冽自养心殿离开,直接去了华林宫。

容太后侍奉萧太后午睡后刚刚回宫。

“儿臣给母妃请安!”萧冽将下人斥退,淡淡的声音明显压着情绪。

容太后意味深长的一笑,“皇儿坐,喝些茶降降火气。”

萧冽有些无奈,“母妃,您到底想怎么样?就算您要撮合儿臣和德妃,也不该如此,昨晚、德妃被儿臣弄伤了。”

“严重吗?”容太后立刻转身问道,对于叶楚,她是真心的喜欢。

自己一心想让两人坐实了夫妻之名,却忽略了此事,毕竟叶楚是第一次。

“不知道,儿臣已经让福公公请了女医过去。”萧冽沉声道,自己伤害了叶楚,还冤枉了她,此刻想来也有些愧疚。

“你、你怎么不小心一点?”容太后叹了一声。

也怪自己,怕萧冽用内力抵挡药力,所以用的药猛了些,只是苦了叶楚。

“儿臣、”萧冽耳根一红,不知道如何解释,当时他迷了心智,哪里还顾得上温柔。

说到这,萧冽突然一笑,“母妃,儿臣本是来向您讨个说法的,您怎么又怪上儿臣了?”

“好,那哀家就告诉你!”容太后郑重的道,“哀家不管你心里是何人,不管你喜不喜欢德妃,你都已经娶了她,而且要为大梁的江山社稷负责。哀家可以不插手你感情上的事,只要你给哀家生一个儿子,让大梁江山后继有人,让哀家可以在太皇太后那里有个交代,哀家便再不管你!”

萧冽眉头紧皱,“这样,对德妃不公平。”

“那你觉得如何公平?冷落她,让她老死宫中,一生孤苦便公平了吗?”萧太后质问道。

萧冽眸光晦暗,抿唇不语。

容太后叹声道,“她嫁给你,已经是后宫的皇妃,此生再不可能出宫去!有了皇子,就算没有你的宠爱,她在这后宫也有了依靠,这对她来说,是没有错的。”

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能了解叶楚的处境,所以她打心里疼惜她,想让她过的好一些,哪怕像自己一样有一个儿子可以依靠,也是一件幸事。

选一个合适的女子进宫,是她不得不做的事,而对于叶楚,她只有尽自己之力,对她多护佑一点。

萧冽沉声道,“母妃让儿臣考虑一下。”

“这也是你父皇的意思!”容太后正色道。

萧冽直直的看着她,“只要儿臣有了皇子,母妃果真便不再插手儿臣的后宫之事?”

“是,哀家说到做到!”

这样算两方都向彼此妥协、退让一步。

“哀家不和你说了,先去看看德妃!”容太后心里惦记着叶楚,拉着萧冽道,“皇儿和哀家一起去!”

“是!”

萧冽应声。

母子两人回到养心殿,女医已经给叶楚上了药,见容太后和萧冽进来,忙起身问安。

叶楚也撑着手臂要起身。

“好孩子,你就不用多礼了。”容太后坐在床边,安抚的按住叶楚的手臂。

因为此事受伤,叶楚毕竟是个女子,又羞又窘,躺回到床上去,垂眸不语,更是看也不看萧冽一眼。

萧冽似是也觉得窘迫,掩唇轻咳了一声,走到外室去了。

“德妃的伤怎么样?”容太后问道。

女医忙回道,“有轻微的撕扯,微臣已经上了药,让伤口尽快愈合,但是也要至少十日不能同房。”

叶楚紧紧咬住下唇,面颊羞红,红的似要滴下血来。

因为这种事受伤,还弄的人尽皆知,简直丢尽了脸面。

“嗯,没事就好!”容太后轻轻点头。

“微臣傍晚再来给娘娘上一次药,先告退了!”女医躬身道。

“嗯!”

等女医走了以后,容太后握着叶楚的手道,“昨晚,让你受委屈了。”

叶楚此时也明白,自己和皇上都是被容太后下了套,萧冽定不仅仅是醉酒,而福公公把自己招到养心殿应该也是容太后安排的。

恨容太后吗?

若是普通的女子,说不定还要感激太后成全。

如今容太后又百般关心,亲自过来看她,叶楚心里有芥蒂也只得放下,只做娇羞状,“求母妃不要再说了!”

“好,不说了!”容太后慈和笑了一声,“你暂时住在养心殿,等伤好以后再回瑶华宫。”

“啊?”叶楚惊愕抬头。

萧冽在外室闻声也走了进来,“母妃?”

哪有后妃住在养心殿的道理?

他一进来,叶楚下意识的抬头,两人四目相对,同时移开目光。

容太后对着萧冽道,“是你伤了德妃,有责任照顾她。”

“不,母妃,臣妾回瑶华宫就好,四喜和红袖她们可以照顾臣妾。”叶楚急忙道。

“听母妃的话,现在不要动!”容太后拍了拍叶楚的手,“你好好休息,改日母妃再来看你!”

萧冽知道容太后是想两人早点怀有子嗣,当下也不再多言,只送容太后出殿。

送走了容太后,萧冽吩咐福全派人照顾叶楚,便自顾去御书房看折子了。

四喜被带过来,眼睛哭的红肿,扑在床前,抽泣道,“娘娘,你怎么样,昨晚皇上是不是打你了?你哭的那么惨!”

叶楚,“…”

拿了绢帕给四喜擦泪,“我没事,别哭了!”

“娘娘都躺在这里了还说没事,到底伤了哪里啊?快让奴婢看看!”四喜不放心的要掀开被子。

叶楚一把按住她的手,“我口渴,你去给我倒点茶来。”

“哦!”四喜起身,想起自己还端红枣莲子粥进来,忙端了喂给叶楚喝,“福公公说着是皇上交代的,算他还有点良心。”

“嘘!”叶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这是养心殿,到处都是皇上的人,你不要命了!”

四喜抽泣道,“皇上要是再敢这样对娘娘,奴婢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护娘娘。”

叶楚有些窘迫,又觉得心里很暖,嘻嘻笑道,“以后不会了!”

萧冽根本不是自愿碰她,昨晚以后,大概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叶楚昨晚一夜没睡,喝了粥后,睡了一觉,再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四喜过来将床帐掀开,笑道,“娘娘醒了?女医来了,您先用晚膳还是先让女医进来。”

“让女医进来!”叶楚道。

“是!”

四喜出去传唤女医,本想在旁边侍奉着,却被叶楚故意支开,“四喜,你去帮我布置晚膳,不用守在这里。”

“哦!”四喜听话的出去了。

女医三十多岁,长相温柔,放下药箱,替叶楚把了把脉,恭敬问道,“娘娘现在觉得怎么样?”

叶楚红着脸点头,“好多了!”

女医笑道,“娘娘放松就好,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一边说着,一边撩开薄被给叶楚上药。

等四喜回来的时候,女医已经收拾药箱要走了,四喜忙送出去。

晚膳叶楚只吃了一碗粥,便让宫人撤下去。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和四喜闲聊了一会,又睡着了。

萧冽回来的时候已将近三更天,一进内殿便看到伏在床边睡着的四喜。

福公公轻咳了一声,四喜猛然惊醒,见是萧冽,跪在地上请安,“奴婢见过皇上。”

萧冽扫了一眼垂下的床帐,缓缓点头,“你下去吧!”

四喜有些不放心,迟疑了一下才起身,低低道,“皇上,奴婢僭越,但还是斗胆要说,娘娘在家里的时候,老爷很疼娘娘,重话都不舍得说,请皇上也不要再像昨晚一样对待娘娘。”

萧冽耳根微红,俊脸波澜不惊,“好,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见皇上并没有发怒,四喜悄悄松了口气,福身退下。

让福公公也退下,萧冽径直往澡房而去。

番外二 各取所需

片刻后,萧冽穿了寝袍出来,看着自己平时睡的龙床,想到现在有个女子睡在里面,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缓步走到窗前,伸手撩开床帐,床上女子睡的正熟。

洗净了铅华的女子,看上去比盛装的她更让人觉得舒服,如云的墨发散在两侧,玉色的寝衣上绣着莲纹,灯火下,女子皮肤白皙的几乎透明,呼吸清浅,长睫轻颤,一副温凉柔软的模样。

萧冽突然有些好奇她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在他面前耍心计,到了母妃面前,转眼又是另外一副温顺柔弱的模样。

母妃和皇祖母都夸她懂事,知礼,大方,难道只有他一人看到她往碗里吐粥的模样多么可恶?

而且温婉的女子会吃炸蝉蛹?还吃的那样残忍!

萧冽唇角勾起抹淡笑

,不知是笑她,还是笑自己。

他随手选了一副画像,就给自己选了这样一个女人。

熟睡的女子大概感觉到有光进来,“嗯咛”一声,翻了个身朝向里侧。

薄薄的蚕丝锦被下滑,露出圆润的肩膀,萧冽眉心微微一皱,探身过去帮她将被子盖好。

俯身的时候,正好看到女子胸前挤压在一起雪白,而被他昨晚摧残后,上面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淤血。

脑子里刹那间浮现昨晚疯狂的画面,萧冽生理上本能的有了反应,忙退后一些,放下床帐,躺了下去。

光线被遮挡,床内顿时暗下来,却有他不熟悉的幽香在空气中漂浮,淡淡的清雅,沁人心扉。

萧冽和女子背身而睡,却没有任何睡意,不由的心生懊恼。

难道自己真的禁欲太久了,所以一碰女人便无法控制自己?

这样也好,免得自己的对她讨厌,提不起兴趣,连生子的事也变成煎熬。

胡思乱想着,直到四更天,男人才昏沉沉睡去。

叶楚在养心殿中住下来,在皇上的地盘,自然更加拘束,进进出出好似都被人盯着。

好在萧冽平时都在上朝和御书房,早出晚归,离开回来都是叶楚睡着了的时候,所以几日的时间,叶楚和萧冽连面都未见过。

准确的说,是叶楚没见过萧冽。

七八日的功夫,叶楚已经痊愈了,打算找个机会,搬回自己的瑶华宫去。

这日夜里,叶楚沐浴后坐在矮榻上看书,看了的入了迷,不知不觉进了深夜。

突然听到木门吱呀一响,一道挺拔的声音缓步走了进来。

萧冽一撩纱帐,正看到抬头看过来的叶楚,微微有些惊愕,“怎么还没睡?”

已经过去了那么多日,见到萧冽,叶楚依然觉得无比窘迫,不敢看他的眼睛,忙放下书笈鞋下了矮榻,“臣妾参见皇上。”

萧冽微一点头,“你先睡,朕去沐浴!”

叶楚柔声问道,“需要臣妾服侍吗?”

萧冽脚步一缓,转眸望过来,眸光有些深,“等下再说。”

叶楚错愕抬头,看着萧冽意味深长的深眸,心中一颤,什么等下再说?他是不是误会了?

她只是看他没带宫侍,所以客气的问问需不需要更衣搓背,他想成了什么?

女子耳根一点点红起来,刚想要解释,萧冽唇角一抿,已经抬步去了。

叶楚转了转眼珠,怎么觉得男人似是在耍她。

萧冽沐浴出来,叶楚已经躺下睡了。

男人一掀床帐,叶楚下意识的往床里靠了靠。

平日里萧冽回来叶楚已经睡着,所以躺在一张床上还觉不出什么,今日两人都清醒着,并肩而卧,怎么都觉得有些尴尬的暧昧。

叶楚呼吸都小心翼翼,闭上眼睛,睫毛一阵打颤。

夜很静,静的可以听到不知谁的心跳,响动如雷。

半晌,萧冽突然出声,低低问道,“你睡着了吗?”

“啊?”叶楚倏然转头,忙又作淡定的问道,“皇上、什么事?”

“朕想和你谈谈。”萧冽道。

“哦,皇上请讲。”叶楚语气温顺。

“朕知道,你并不愿意嫁入后宫,对不对?”萧冽淡声道。

叶楚没想到萧冽突然会说这个,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低眉不语。

“朕去你宫里两次,你故意那般赶走朕,之后你被迫给朕送粥,又故意恶心朕,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不想嫁给朕对吗?”

叶楚眸光幽幽,咬唇道,“对不起。”

“不用抱歉,本来也是朕偶然选中了你,强迫将你纳进了宫中。”萧冽淡淡扫她一眼,“你不愿嫁给朕,是因为有喜欢的人吗?”

叶楚摇头,想了想,如实的道,“不,臣妾只是不喜欢皇宫。”

“原来是这样!”萧冽轻笑,“若是之前,朕也许会将你放出宫去,可那一夜后,你不可能再离开皇宫了。”

叶楚转眸看向男人,昏暗的光线下,男人侧颜轮廓立体,下巴线条流畅,深邃的眸子带着与生俱来的矜冷和贵气,却,异常的好看。

叶楚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萧冽转头,“我们商量一下吧。”

“啊?”叶楚回神,猛然惊醒,才知道自己看男人看的出了神,脸色顿时通红,立刻转眸看向床顶,支吾的道,“商、商量什么?”

萧冽轻笑道,“母妃的意思,朕必须有子嗣才肯放过我们,所以我们生一个孩子,朕不必再被逼着纳妃,而你,朕也会想办法将你送出宫去。”

叶楚听了萧冽的话,瞪大了眼睛错愕的看着他。

“同意吗?”萧冽问道。

叶楚有些不可置信的道,“皇上真的允许臣妾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