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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可以找个理由将你安置在城郊宫苑中,过一两年,你以假死为名隐去,朕还你自由。”萧冽缓缓道。

叶楚眸光闪烁,慢慢握紧锦被,她真的可以离开皇宫?

但是要和萧冽生一个孩子。

这算是她的义务还是离开皇宫的代价?

“你觉得如何?”萧冽再次出口问道。

叶楚沉思片刻,缓缓一笑,“好,臣妾同意。”

不同意如何,皇上想睡她,想有子嗣,她都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这样,也许真的有一日,她能离开这牢笼。

“嗯!”

两人达成协议,萧冽抬手给女子盖好被子,“夜深了,睡吧!”

他伸臂过来,叶楚本能的身体一颤。

萧冽感觉到女子的瑟缩,长眸微微一眯,“你很怕朕?”

叶楚脸色微白,紧紧攥着被子,咬唇不语。

“那一晚,朕太粗暴了。”萧冽薄唇淡抿,有些歉意的道。

叶楚微一点头,“臣妾很疼。”

说完才觉得窘迫,懊恼的蹙额,今日夜里她似总说错话。

萧冽皱了皱眉,“现在呢?好了吗?”

“已经好了。”

萧冽放在她锦被上的手缓缓上移,抚上她的脸颊,眸光变的深邃,低低哑哑的道,“那今晚,朕温柔些。”

叶楚猛然瞪大了眼睛,“今晚?”

萧冽缓缓倾身过去,勾唇笑道,“既然我们已经协议好,自然越快实施越好。”

叶楚看着男人靠近的俊脸,胸口剧烈的跳动起来,刚要说什么,男人突然俯身,在她锁骨上轻轻一吻。

叶楚脑子了“轰”的一响,似是被雷炸了一下,炸的一片空白。

寝衣被解开,男人微凉的唇在她脖颈和肩膀上徘徊,浓烈的男子气息一点点侵占而来。

那日夜里的折磨浮现在叶楚脑海中,她脸色转白,紧紧的握着萧冽的手臂,不断的颤抖,“皇上、”

萧冽停下来,抬手抚了一下她的脸,低柔的道,“别怕,今晚朕会很温柔,你若不适,我们随时停止。”

也许是男人轻柔的声音安抚了她的恐惧,也许是男人幽深如夜的眸光赶走了心中的阴影,叶楚渐渐平静下来,微一点头。

男人再次俯身下去,极轻的吻落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辗转徘徊,耐心的一点点吻着她。

感觉和那日完全不同,叶楚闭上眼睛,感觉到男人的吻由温凉变的炙热,在她身体上带起串串战栗和酥麻,身体变的火热,滚烫中生起异样的波涛翻涌。

灯火幽幽,夏夜静谧,丝滑的锦被在身上抽离,每一寸肌肤都变的无比敏感。

男人的确非常的温柔,和她看到的、认识的那个冷酷帝王完全不同,此时的他仅仅是个男人,给予她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情感。

叶楚忘了那晚的疼痛,沉溺在他的唇舌下,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

这一夜,夏风和暖,烛火缠绵,本陌生的身体原来异常的契合,粗重的喘息中,他们只是最普通的男人和女人,不涉及朝政,不涉及君臣,不涉及情爱,只是本能的需要。

在这种需要中,孤独的心跳重合在一起,这一刻,无比的接近。

次日早上,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一大早,明媚的阳光照在窗子上,淡金色的光线穿过红木窗棂,在寝殿内洒下温暖的光芒。

已经日上三竿,叶楚才睁开眼睛。

浑身的酸痛让叶楚渐渐清醒,转头,枕边空空,男人早已上朝去了。

叶楚揉着肩膀起身,说不出的怨愤。

男人昨晚一开始的确很温柔,后来大概察觉她没有不适,便失了控制,忘了自己说的话。

虽然不像初次那样粗暴,却让她也无法承受。

实在可恨!

更可恨的是,她不敢反抗!

“娘娘,您醒了?”四喜走进来,突然撩开床帐。

叶楚忙将锦被盖在满是红痕的身体上,干干一笑,“什么时辰了?”

四喜捂嘴笑了一声,拿了衣裙来服侍叶楚穿衣,“都快午时了!”

“啊?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叶楚道。

“皇上交代了,您没醒,让奴婢们谁也不许进来打扰。”四喜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低声问道,“娘娘和皇上昨晚是不是那个啥了?”

“那啥?”叶楚脸上一红,伸出手指杵了一下四喜的额头,“小妮子,人不大,学坏到是快,还敢来调侃主子了!”

“奴婢不敢!”四喜嘿嘿一笑,“娘娘您和皇上都这样了,就不会想着出宫了吧!而且奴婢看皇上对娘娘也挺好的。”

叶楚拥被坐着,懒懒睨她一眼,“你哪里看的出皇上对我好?”

他们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不过萧冽并没有她想的那样暴虐冷酷,至少她说了很多大逆不道的话,他都不曾跟她计较。

“反正奴婢希望皇上和娘娘一直都好好的!”

“行了,别拍马屁了,赶紧给我找衣服来!”

“是!”四喜取了衣裙过来,“娘娘饿了吧,御膳房里给娘娘炖了参汤,正温着呢!”

叶楚下了床,只觉双腿发软,又不敢露出来让四喜笑话,只忍着起身洗漱,暗暗决定今晚要早点睡,不能重蹈昨晚的覆辙。

这两日,福公公发现,皇上晚上回寝殿的时间早了。

之前,每次都是到了三更天,他催促至少三次,皇上才离开御书房回养心殿,而这两日,不用他催促,刚过了一更,就已经将奏折都阖上了。

而寝殿内,夜里的灯火也一日比一日闪烁的厉害。

他知道皇上和德妃的事定是成了,打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

叶楚尽量早起,有时候仍然会睡过头,午后才去给容太后和萧太后请安。

两人看着叶楚日渐滋润的脸色,心照不宣,久久放在心头的一颗大石落地,了一件大心事,也因此,对叶楚也越发的好。

萧太后为人慈和,叶楚将她当做长辈看待,渐渐少了拘束,每日侍奉用心,真心喜欢和这个老人相处。

她和萧冽之间,白日里偶尔会在福寿宫相遇,相敬如宾,虽不陌生,却也不亲近,和以前似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到了夜里,火热的交融,彻夜的缠绵,会将一切陌生和隔阂都焚烧殆尽。

人,首先有动物的本能,也许并不需要炙热的情爱,不需要感天动地的山盟海誓,却可以沉浸在情欲和肉体之中,无可自拔。

至少萧冽似乎已经忘了和叶楚欢爱的初衷,从被迫接受,到喜欢,再到痴迷,完全从一个禁欲系的帝王变成了纵欲的“昏君”。

当然,他的热情,这天下,唯有叶楚最清楚。

这日夜里,叶楚被折腾的全身无力,看着头上男人,小心翼翼的建议他可以另外再纳个嫔妃。

他体力太好,她却坚持不住了。

男人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打湿,深谙的墨眸充满雄性的气息,性感慵懒,闻声缓缓眯起眸子,用了的翻了个身,托着女子的腰身在上,喘息笑道,“爱妃累了?”

叶楚皱了皱眉,似欢愉似痛苦,一双含波的秋眸如三月春水泛滥,身子顿时软下去,伏在男人健硕的胸口,低低喘息。

“这样就、”男人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也不由的皱紧眉头。

叶楚满面通红,吐气如兰。

萧冽扭头,在女子耳边哑声道,“你躺着都觉得累,不如今日试试朕在上面的辛苦?”

叶楚水眸睨他,却媚的似调情,楚楚道,“皇上这般需要,不如再纳个妃子。”

萧冽唇角仍旧噙着笑,脸色却不由的淡下来,低低笑道,“那也得等、朕够了再说!”

说罢扶直了叶楚的腰身,“爱妃别偷懒。”

叶楚双目盈盈看着他,模样哀怜,“臣妾不会。”

萧冽却知道这女人最会装无辜,捏了一下她柔软的腰身,立刻引的女子娇躯一颤,自己也不由喉咙一滚,“爱妃这般聪明,定会学会的。”

叶楚咬了咬唇,羞窘中突然生了几分壮志,一拉锦被裹在两人身上,挺直了腰身。

次日萧冽和几个大臣一直议事到晌午,待大臣走后,福公公进来问道,“启禀皇上,午膳摆在养心殿还是御书房?”

萧冽长指敲了一下桌案,抬头道,“养心殿。”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福公公躬身退下。

萧冽揉了揉眉心,将手里的公文放下,起身往外走。

回到养心殿,远远的便看到廊下坐着两个女子,穿浅绿色宫装的正是叶楚。

萧冽挥手让福公公和其他内侍停在那,一个人缓步往前走。

离的近了,才看到叶楚和她的丫鬟正在包粽子。

叶楚背靠在木廊上,墨发随意的散下,头上只有一根玉钗,打扮的比普通宫女还要素淡,然而越是这样的素淡,越是能衬托出她如莲出尘的气质。

面前放着江米、蜜枣、酿好红豆馅、竹叶,叶楚手指纤细,白皙娇嫩,十指不沾阳春水,可是却异常的灵活,几下便将一个粽子包好,放在竹篓中。

萧冽恍然想起,明日便是端午节了。

四喜笑道,“娘娘包的粽子真好看,像是个元宝一样。”

叶楚包的很快,白嫩的手指穿插的碧绿的竹叶中,动作灵动,赏心悦目。

“每年过端午,都是娘亲带着我和小妹一起包粽子,娘亲说自己包粽子,才有过节的感觉。”

四喜问道,“娘娘是不是想家了?”

叶楚包粽子的手一顿,缓缓点头,“咱们进宫都两个月了。”

四喜叹了一声,“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去看看老爷和夫人。”

她这样一说,看到叶楚眼圈渐渐发红,忙住了口,笑道,“咱们其实在宫里也挺好的,反正还有奴婢陪着娘娘呢!”

说罢她端起竹篓,“娘娘,咱们包了好多了,够吃了!”

叶楚歪着头,阳光照在她粉嫩的脸上,“多包一点,给太皇太后和母妃的宫里送去。”

“嗳!”四喜欢喜的应声,将竹叶递给叶楚。

两主仆边聊天边包粽子,并未发现不远处的萧冽。

萧冽似也不想去打搅主仆两人,脚步一转,向着另外的方向去了。

晚膳的时候,萧冽回养心殿和叶楚一起用饭。

看到桌子上摆的粽子,萧冽淡笑问道,“是你包的?”

叶楚拿了一个剥开粽叶放在萧冽的碟子里,笑道,“是臣妾包的,皇上尝尝看好吃吗?”

浓郁的竹叶香中似还有荷叶的香气,萧冽用勺子舀了一口放进嘴里,软糯香甜,黏韧清香,比他以前吃的都要可口。

“还不错!”萧冽称赞了一句。

叶楚浅浅抿唇,水眸中沁着得意。

萧冽扫她一眼,放下银勺,淡声道,“明日是端午,朕给你一日的时间,可回家省亲。”

叶楚一怔,倏然转头看向萧冽,急忙将嘴里的饭菜咽下去,才惊喜的道,“皇上,说的是真的?”

“君无戏言,当然是真的!”男人俊颜上带着点儿笑。

“太好了!”叶楚笑的开心,桃花眸中流光闪烁,连带着整个面容都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萧冽笑了笑,“吃饭吧!”

“嗯!”叶楚重重点头,拿起筷子,连吃饭的时候唇角都忍不住上扬。

是夜,大概是感激萧冽,叶楚比之前都要配合热情,战场从澡房到宽大的龙床,攻城略地,极尽的狂烈,不死不休。

极致时,叶楚眼尾泪痕滑落,睁开眼睛,顿时落入一双幽深的墨眸中,四目相对,喘息交错,黑暗中,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灵魂穿过身体交汇、碰撞。

叶楚似感觉到自己身体内什么东西在沉沦下去,连挽救都来不及。

番外二 巧遇幽会

次日是端午,朝中沐休一日,叶仲一大早便收到了德妃回家省亲的圣旨,带着杜氏早早的在府门外等候。

巳时,八抬皇家轿撵缓缓而来,前后左右,上百宫侍侍奉,气派雍容。

叶仲和杜氏带着下人忙跪下去,“恭迎娘娘!”

轿子落地,不等四喜,叶楚极快的掀开轿帘,目光盈盈看着自己的父母,哽声喊道,

“父亲、母亲!”

叶仲抬头,双眼发红,重重点头。

进了府门,坐在花厅里,下人将备好的香茗、瓜果点心,一一端上来。

叶仲疼爱叶楚,这两个月总是担心她在后宫过的不好,担心她不被皇上喜欢,担心她性子柔弱受人欺负,此时忍不住热泪盈眶,问道,“娘娘,在宫里一向可好?”

叶楚含泪点头,“父亲放心,一切都好!”

杜氏拿里香梨放在叶楚面前,上下打量自己的女儿,见叶楚脸蛋白中透粉,嫩的似能掐出水来,眉眼如画,神似秋水,原本温婉细腻的气质中更多了几分妩媚的风情和动人的灵韵。

两个月不见,杜氏也不免思念,见叶楚过的好,欣慰道,“娘娘过的好,咱们心里就放心了!”

以前叶楚觉得和母亲之间总有一丝似有似无的隔阂,如今只剩想念,抱着杜氏的手臂道,“娘亲,女儿很想你!”

听到这话,杜氏终于泪目,抚着叶楚的墨发,拭泪道,“妾身也想娘娘!”

三人互道了一番思念,叶楚平静下来,看了看左右,问道,“楣儿呢?怎么不见她?”

她话音一落,叶仲脸色顿时有些难看,端了茶慢饮。

杜氏将下人斥退,拉着叶楚的手道,“娘娘是自己家人,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妾身说说也无妨。”

一听这话,叶楚便知道叶楣出事了,忙道,“楣儿怎么了?”

杜氏沉眉叹了一声,“楣儿真是人不省心!”

“到底怎么了?”

“楣儿她、她、”杜氏似有些难以启口,支吾了一句,才恨铁不成钢的道,“楣儿她喜欢上府里的一个下人!”

叶楚皱眉,“怎么回事?”

杜氏将事情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直抹泪。

叶楚却听明白了,他们家从涿州过来,以前的下人只带了亲近的,到了盛京以后,不得又添补了许多仆役。

其中有一个和管事一起采买的小厮,是盛京城里人,长的俊俏,能说会道,不知道怎么就勾上了叶楣,竟让叶楣非他不嫁。

两人经常私下幽会,终于被杜氏发觉,杜氏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小厮,当时便发了大火,将那小厮打一顿赶出去。

叶楣看着情郎被赶走,每日茶饭不思,竟以绝食要挟杜氏和叶仲,最后还想要和那小厮私奔。

杜氏不得已,只得将叶楣关了起来。

叶楚听了,也不禁替叶楣担心起来,起身要去看她。

叶仲恨声道,“不知廉耻的混账,娘娘去看她做什么?”

可是不管怎么说,叶楣都是叶楚的亲妹妹,血脉相连,心中惦记,“我去看看便回。”

杜氏拉着叶楚的手道,“娘娘去看看也好,好好劝劝她,她现在是听不进去妾身和你父亲的话了!”

叶楚点头,“女儿会的!”

自前厅里出来,叶楚只带了四喜向着叶楣的院子走去。

院外守着两个侍卫,见到叶楚,忙躬身请安。

叶楚点头进去,穿过游廊,见两个丫鬟正坐在廊柱后闲聊,见到叶楚,惶恐起身请安。

“怎么不在房里侍奉?楣儿呢?”叶楚问道。

小丫鬟道,“二小姐说心情不好,让奴婢们离远些,不要打扰她。”

叶楚眸子一转,快步往叶楣的卧房走。

走到窗外,果然听到里面传来异样的声音,叶楚停下脚步,顺着窗缝向着里面看。

叶楣的床正对着窗子,此时床上坐了一个男子,正将叶楣抱在怀里亲吻,两人吻的如痴如醉,双手互相攀抱着对方,粗重的喘息让人面红耳赤。

叶楚脸上一红,忙转过头去。

看来这男子便是之前被赶出去的小厮,又偷偷溜进府来和叶楣幽会,叶楣也是故意将身边的下人支开。

叶楚走神的这一瞬功夫,房间里叶楣和那男子已经双双倒在床上,男人的手探进叶楣衣襟内,一手去扯床帐,似现在就要行房事。

叶楚脸色一冷,用力的咳了一声。

房间内两人都吓了一跳,猛然起身。

男子整理好衣服,快速的跑了出来,见是叶楚,忙跪下去,“奴才见过娘娘,娘娘恕罪!”

男子低着头,仍旧可以看出长的白皙俊俏,一双眼睛精神伶俐,唇红齿白,果然是副好相貌,怪不得能勾了叶楣的魂去。

叶楚冷声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偷跑进家里来!”

男子磕了几个头,慌声道,“娘娘饶命,奴才真心喜欢二小姐,此生愿为二小姐当牛做马,二小姐也是喜欢奴才的,请娘娘成全!”

叶楚眉目清冷,“你若真心喜欢楣儿,就去见我父亲,和他道明你的情义,他若同意,你二人便是光明正大。而不是偷跑进府内和楣儿私下幽会,败坏她的名声。”

“是,奴才知错了!”男子跪伏在地上。

“今日我且饶你,以后若再敢偷偷进府,定当做小贼打死!”叶楚冷声道。

“多谢娘娘,多谢娘娘!”男子不停的扣头谢恩。

“你去吧!”

“是、是!”

叶楚看着男子起身,越过长廊,身形敏捷,很快便消失在墙垣之间。

进了房门,叶楣已经整理好衣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多谢长姐护佑之恩!”

叶楚和男子的对话,叶楣在房内都听到了。

叶楚扶她起身,皱眉道,“楣儿好糊涂!”

叶楣抬头看着叶楚,“长姐也觉得他不配不上我的身份,也觉得出身不好,人就低贱吗?”

叶楚目光深沉的打量她,“这些话是谁对你说的?”

这话根本不像叶楣这个养尊处优,心思单纯的大小姐说出来的话。

叶楣耳根一红,“是春郎告诉我的,他说王侯将相最开始也是出身草莽,人的出身不能由自己决定,但是人品是不分高贵低贱的,那些氏族的贵公子,纨绔孟浪,更是可恶!”

叶楚叹笑道,“你个傻丫头,听不出来吗?他分明是在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