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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你好偏心,今日是立冬,您只请了德妃姐姐来宫中赴宴,怎么不请臣妾?”淑妃撒娇的靠近容太后,半跪在地上给容太后捶腿。

容太后淡笑一声,“淑妃身体不是还没好吗?这大冷的天,母妃当然是心疼你,才没让你过来!”

多日不曾来请安,叶楚刚到,淑妃便到了,容太后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

淑妃也听出容太后口中的话外之意,讪讪一笑,“臣妾的身体已经好了,今日正好要来给母妃请安呢!”

淑妃的温顺,容太后怎么看怎么觉得虚假,让人不适,抬手虚扶她起身,“淑妃坐吧!”

“多谢母妃赐座!”

淑妃坐在德妃对面,端起宫人奉上来的茶轻抿一口,用帕子拭了唇角,开口笑道,“德妃姐姐在冷宫里可好,入了冬,这冷宫可就更冷了,姐姐要保重身体。”

容太后撩了淑妃一眼,不待叶楚答话,先笑道,“淑妃多虑了,皇帝每晚都会去陪德妃,怎么会冷?”

叶楚见容太后这般维护自己,心头暖意融融,对着容太后感激一笑。

淑妃被噎了一下,宽袖下手掌握紧,心中恨极,不明白容太后为什么这般偏向德妃,面上仍旧笑道,“皇上每夜去冷宫,这可是从没有的先例,若是让外人知道了,恐怕会嘲笑德妃姐姐入了冷宫还不安分,勾引皇上,如果皇上真的喜欢姐姐,怎么还未将姐姐接回瑶华宫?”

叶楚看也不看她一眼,转眸看向容太后,秋眸沉静,淡声道,“想来淑妃是误会了,冷宫以前叫做甘泉宫,是很普通一座宫殿,后来殿中泉水干涸,才被空置。臣妾搬往甘泉宫,一没受贬斥,二没被削位,不是被贬黜的妃子,皇上去臣妾宫中也属正常,若说不正常,也只是路远了一些。”

路远皇上都不介意,其他人更无权说话!

容太后展颜一笑,连连点头,“德妃说的甚是!”

淑妃冷冷看着叶楚,一时无可辩驳,只暗暗咬牙。

三人正说话等着午膳时,突然在外面侍奉的宫人进来道,“回禀太后,吕太后驾到!”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吕太后是豫王的生母,曾经昭平帝的正宫皇后,后来豫王刺驾被关在大牢之后,吕太后闭宫不出,已经多年不曾出现在人前了,今日为何突然来见容太后?

容太后起身道,“快请!”

众人迎出去,只见一穿着灰棕色长袍的妇人缓步而来。

她头发半白,发上没有任何头饰,脸上暗黄满是皱眉,若是不知,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老妪。

容太后也没想到三年之间吕太后已经变成这般模样,上前请安道,“臣妾参见太后!”

吕太后一双昏黄的眼睛盯着容太后,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容妃,好久不见了!”

容太后抬头,“太后殿里请!”

叶楚和淑妃分立两侧,半低着头迎吕太后进去。

吕太后在两人面上一扫,嘴里发出“呵呵”的笑声,“这是萧冽的妃子?真是美貌,果然是一代新人换旧人,我们这些老人都不该在宫里了。”

容太后只道她把自己关在宫里的时间太长,神智错乱,何况以前这位太后说话便是直来直去的,所以也未往心里去,只让宫人奉茶来。

吕太后也不坐,直接道,“容妃,本宫有话想单独和你说,你让这两个小娃出去等着。”

容太后怔了一下,吩咐道,“德妃,淑妃你二人先去花园里小坐,稍后再进来。”

“是,臣妾遵命!”

两人应声,躬身退下。

殿门阖上,容太后道,“太后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吕太后脸色变的苍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容太后,“本宫的儿子在牢狱中病了,你让萧冽放他出来!”

容太后一怔,“豫王若是病了,找太医过去医治便是,他是罪臣,怎么可能将他放出来!”

吕太后猛然上前一步,神色变的狂躁,“我儿子才不是罪臣,他是被陷害的!你儿子现在是皇帝,你让他放,他肯定会放!”

“太后糊涂了不成,哀家是后宫里的人,后宫不可参政,哀家怎么可能去指使皇帝做事?”容太后凛声道。

吕太后冷笑看着她,“本宫就知道,你们都恨不得本宫的儿子死了!”

“冽儿若想杀豫王,三年前就可以以弑君的罪名杀了他,留他性命已经是顾念兄弟之情!”

吕太后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浑浊的眼睛里透着狠毒,她哑声道,“容妃,当年白靖柔被太后赶出宫去,是你背后使坏是不是?白靖柔离宫之前,放了一样东西在本宫这里,你可知道是什么?”

突然提及当年的往事,容太后一愣,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吕太后手里攥着一样东西,“白靖柔当年告诉本宫,以后可用此物挟制你,如今你已经贵为太后,本宫要这东西也没用了,现在还给你,就当本宫送你个人情,希望萧冽对我儿网开一面。”

说着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你拿去吧!”

她手里是一个四方的红木盒子,看上去已经非常古旧。

容太后不由的上前一步,伸手去拿那木盒。

就在她手指碰到那木盒的一瞬,吕太后猛然抬眼,翻手一把握住容太后的手腕,用力的向怀里一拉,随即另一袖子中滑出一柄匕首放在容太后的脖子上,“喋喋”怪笑,

“白靖柔哪里有什么东西给本宫,她当年那么信任你,把你当成亲姐妹,你不但害了她,过去这么多年,竟然还不相信她,哈哈哈哈”

“太后!”

“太后娘娘!”

一直侍立在旁边的宫人惊叫一声,齐齐上前。

容太后闭上眼睛,心中说不出的懊悔,淡声道,“你想做什么?”

吕太后目光阴冷,“本宫要见我的儿子,还要你儿子把皇位让给我儿子!”

“你痴心妄想!”容太后咬牙道。

“你们谁都不要动,赶快把萧冽给本宫喊来!”吕太后面容乖戾,对着宫人喊道。

那些宫人皆吓的面色大变,忙推门出去禀告皇上。

殿中大乱,叶楚和淑妃也听到了动静,快步走过来,待看到吕太后用匕首挟持了容太后,顿时都是一惊。

吕太后挟制着容太后缓缓走出来,站在殿门外,在众人面上一扫,“你们谁敢上前,本宫就杀了她!”

众人齐齐后退,

“赶快去叫萧冽!”吕太后明显神智有些癫狂,手中匕首一颤,容太后脖颈上顿时一道血痕流淌下来,众人忍不住脱口惊呼。

淑妃被吓坏了,忙躲在廊柱后,偷偷拿眼瞧着前面。

叶楚站在那,很快平静下来,眸子急转,缓缓上前一步,镇定的道,“我是皇上的妃子,你放了母妃,我愿为你的人质。”

吕太后冷冷看着叶楚,“你是什么东西,滚开!”

容太后也道,“德妃,不关你的事,你别过来!”

叶楚继续往前走,神色平和,低头抚了一下肚子,“我肚子里有皇上的孩子,是他第一个孩子,你用我做人质,皇上一定会听你的!”

她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是一愣。

“德妃,你怀了身孕?”容太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叶楚,又惊又喜。

叶楚轻轻点头,“是的,已经一个多月了。”

她转眸看向吕太后,“把我换过去吧!”

她面容温婉,让人放松戒备。

吕太后眯眼看着叶楚,目光闪烁,衡量了一下,点头道,“你过来!”

“不!”容太后慌张摇头,“不可以!德妃,哀家命令你,不要过来!”

叶楚目光深深的看着容太后,“母妃一向对臣妾照顾有加,臣妾今日若死了,就算报答母妃的恩情了!”

“回去!不要过来!”容太后嘶声大喊。

叶楚已经上台阶,淡声道,“放了母妃吧!”

吕太后伸手将匕首指在叶楚的肚子上,一手将她拖拽过去,随即将容太后用力一推,“你们都退远一点!”

容太后跌坐在地上,含泪看着叶楚,“楚儿!”

宫人连忙上前将容太后扶起来,带到一旁。

躲在廊柱后的淑妃阴狠且期待的看着吕太后,希望她那一刀划下去,直接让叶楚一尸两命。

就在此时,一阵极快的脚步声传来,很快萧冽进了大殿,待看到被挟持的人是叶楚,顿时一怔。

“皇儿!”容太后急声道,“快救楚儿!”

“萧冽!”看到萧冽进来,吕太后神色变的更加激动,大声喊道,“你立刻宣旨,将皇位传给豫王,然后自刎谢罪,否则本宫立刻杀了你的妃子!”

“不要!”叶楚大喊一声,“不要听她的!”

“你闭嘴!”吕太后将匕首往叶楚脖颈上一送,牙齿紧咬。

“不要伤了她,你说什么朕都可以依你!”萧冽墨眸盯着吕太后手里的匕首,喉咙紧张的滚动。

“不要听她的!”叶楚缓缓摇头,转眸对着吕太后笑道,“你上当了,我是被皇上打入冷宫的妃子,根本不是皇上的宠妃,我也没有身孕,都是骗你的!”

萧冽猛然睁大了眼。

吕太后却气的脸色青紫,拿着匕首的手不断的颤抖,“你这个贱人,竟敢骗本宫!”

“对,我骗了你!”叶楚面色不变,无惧的看着她!

“贱人!”吕太后神色癫狂,怒极之下失了理智,抬手猛然向着叶楚脖颈上刺去。

萧冽面色大变,脱口喊道,“豫王!”

吕太后猛然转头,“琰儿?”

就在她转头的刹那,萧冽纵身而去,疾风般的向着叶楚扑去,一只金丝雀自屋檐上飞下来,猛的向着吕后的眼睛啄去,同时,叶楚手臂一肘吕太后腋下,转身便逃。

吕太后眼睛被鸟啄中,鲜血直流,痛苦的后退一步,知道上了当,面孔更加狰狞,挥臂向着叶楚的后心扎去。

“噗”的一声,鲜血溅出,叶楚仰头向前跌去。

几乎是同时,吕太后被萧冽一掌拍飞出去,“咣”的一声撞在后面的殿门上。

“楚儿!”院子里响起容太后惶恐的一声。

萧冽看着女子背后的血晕开,心头一缩,巨大的惶恐袭上心头,飞身扑去将叶楚抱怀中,一张俊脸剧变,“楚楚!”

“皇上、”叶楚看着萧冽惶急的神色,突然觉得他也许也有一点在乎自己,心头一暖,却有腥甜涌上喉咙,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楚楚!”

萧冽紧紧的把叶楚抱在怀里,起身欲带着她去找太医,眼睛一扫,看到躲在廊柱后的的淑妃,目中闪过一抹狠戾,扬手一挥,将跌倒在殿门下挣扎的吕太后挥过去。

吕太后身体被猛烈的罡气带飞出去,正正扑在淑妃身上,知道她也是萧冽的妃子,立刻用刀抵着她胸口,一只眼睛被鸟啄瞎,往下淌着血,头发散下,狰狞如恶鬼,

“萧冽,萧冽!给本宫滚过来,否则本宫现在就杀了她!”

淑妃抖若筛糠,惶恐摇头,“不、不要杀了我,和我没有关系!”

这边容太后带着人已经拥到萧冽身侧,见叶楚后心有血涌出来,慌张不已,“快,快去传太医!”

萧冽抱着叶楚快步往养心殿走,一众宫人也紧张的簇拥而去,没有一人搭理吕太后、和被她挟持的淑妃。

那边吕太后愣怔的看着众人转瞬间走的干干净净,一时竟有些目瞪口呆。

淑妃看着女人可怖的样子慌张不已,趁她愣神,推开她便要逃跑。

吕太后见萧冽不理她,正恼羞成怒,见淑妃要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胡乱的举刀向她扎去。

“啊!”淑妃肩膀上血线喷出,扑通跌倒在地,惊惧的看着持刀疯狂的女人,破了音的叫喊,“救命,救命啊!”

吕太后一腔怒火全部撒在了淑妃身上,疯狂的拿着刀在她身上乱戳,“贱人,你们都是贱人,阴险狡诈,坑害本宫,本宫要扎死你!”

淑妃被扎的满身是血,绝望的往前爬,“救命啊!快点救我!”

那些秋月殿的宫人此时方醒过神来,忙上前去拉扯吕太后。

吕太后瞎了一只眼,满脸是血,面容狰狞,见人就砍。

有两个小宫女和一个太监也被划伤,但总算将吕太后控制住了,那边淑妃早已晕死过去。

番外二 封后(二更)

一个时辰后,养心殿

萧太后听到消息也过来了,和容太后守在外殿。

萧冽则一直在内室中陪着叶楚。

萧太后焦灼难安,“德妃伤的重不重?她真的怀了身孕?”

容太后也不能确定,叶楚开始说自己怀了身孕,后来又说是骗吕后的,她现在心绪复杂,又担心叶楚的伤势,一时也无法静下心来思考这件事。

“太后安心,宫里最好的女医在屋子里,一定不会让德妃有事的。”

当时萧冽救的及时,吕后的刀只刚扎上去,应该扎的不深。

容太后一边安慰萧太后,一边宽慰自己,不停的向着内室中张望,唯恐打扰了女医救治,也不敢总是上前询问。

一炷香后,女医将叶楚身上的伤口清理包扎好,又开了药方让宫人去煎药。

“德妃怎么样?”萧冽沉眉问道。

女医恭敬回道,“回禀皇上,德妃后背的伤口不深,应该没有大碍,只是动了胎气,臣已经开了安胎的药。”

萧冽一怔,“德妃果然怀了身孕?”

“是,已将近两个月了!”

“动了胎气可有事?”萧冽担心道。

“皇上放心,娘娘身体很好,吃几副药便无碍了!”

“好!”

萧冽放心下来,回头看向床上还昏睡中的女子,心底说不出的柔软,还有一种喜悦在四肢百骸中慢慢升腾,伸手抚上女子尚且平坦的小腹,这里竟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

他就要做父亲了,很神奇又激动的感觉。

女医笑了笑,悄声退出去。

出了内殿,将德妃有身孕的消息禀告给了容太后和萧太后,两人惊喜若狂,知道叶楚身上的伤口也没有大碍,直呼上天保佑。

三个人就这样守着叶楚,一直到天黑,才在萧冽的几番催促下回宫。

萧太后临走之前一再叮嘱,叶楚醒了,定要派人去告诉她。

等众人走了,萧冽守着叶楚又坐了一会,起身出去。

出了殿门,福公公才禀道,“吕太后已经被送回宫殿,神情不清,似是疯了,奴才派了禁军在宫外看守。另外,淑妃受了重伤,现在还在昏迷中,张太傅带着淑妃的母亲几番进宫要求见,被奴才拦下了!”

萧冽淡淡点头,长眸漆黑不见底,如寒夜冷澈,“既然吕太后想念自己的儿子,就带她去见吧!”

“是!”福公公垂头应声。

“张家的人还在宫门外?”萧冽问道。

“是,一直在等着淑妃的消息!”

“带吕后出宫的时候,就走东华门!”萧冽淡淡道。

福公公一怔,张家的人就守在东华门外,皇上的意思是、

“奴才马上去办!”福公公立刻应声。

萧冽负手站在廊下,暮色在他挺拔的身姿上落下一层深沉的暗影,他俊颜矜冷,波澜不惊的墨眸在暗光下高深莫测。

天色暗下来,很快宫外便传来消息,吕太后在去刑部大牢的路上遇到一伙人劫持,身受重伤,在回来的路上已经不治而亡。

得到消息,萧冽头也未抬,淡声道,“有人竟敢刺杀当朝太后,去查!”

张太傅最疼爱的孙女被吕太后重伤,一怒之下,对吕太后报复,但是敢杀了吕太后,胆子也着实大了些。

张家杀了吕太后,似也知道事情过了,也不敢在宫外继续求见,慌慌张张回了府。

回到张府,张娴的父亲,也是张太傅的嫡子张赋不停的道,“父亲,儿子派人只想教训一下吕太后为淑妃娘娘报仇,没想到派去的人失手会杀了她,万一被皇上查到、”

张太傅一派镇定,冷笑,“慌什么?皇上巴不得这位太后早早升天,不但不会怪罪,说不定还会嘉奖咱们张家呢!”

张赋略放心下来,“希望如此!”

然而事情并未如张太傅猜测的那样发展,当日夜里,杀害吕太后的人被找到,一夜审讯后,交代出是受张家人指使。

刑部立刻将张赋拿入大牢。

张太傅这才慌了,天还未亮便进宫去求见萧冽。

萧冽不见,只道此事还在调查之中,让张太傅回去等消息。

吕太后的母家吕相虽然势力不如从前了,但毕竟还有一些亲族在朝中,早朝上一再的参本请求皇上严惩凶手。

张太傅站在大殿中,冷汗直下,此事才意识到事态严重,更明白,上次耍赖将孙女嫁入后宫的事惹恼了皇上,这次是要对他们张家动手了。

他之前倚老卖老,强迫皇上娶了自己的孙女,如今才知道,他分明是自作聪明,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得罪谁也不该得罪圣上。

叶楚睡了一夜,次日早晨醒来,后背丝丝缕缕的疼痛,让她神智渐渐恢复清明。

身体微微一动,床帐立刻本掀开,萧冽坐在床边,俊颜温和,抚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问道,“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叶楚缓缓摇头,看了看窗外天色,声音微哑,“皇上怎么没去上朝?”

“去了,没什么事所以早点回来!”萧冽给她掖了一下被角,“怀了身孕为什么不告诉朕?”

叶楚垂下眼眸,沉默不语。

萧冽也没再继续追问,只温声道,“饿了吗?吃点东西,然后还有安胎的药要喝。”

叶楚点了点头,撑着双臂要起身。

萧冽立刻扶她起来,在她背后放了软枕,让她靠的更舒服些。

“四喜呢?”叶楚问。

“在外面,要把她叫进来吗?”萧冽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理到耳后,言行举止之间都说不尽的体贴温柔。

叶楚脸色淡淡,“臣妾,想回冷宫去!”

萧冽抚在她鬓角的手一顿,缓缓下滑,捧住她的脸,“怎么了?还在生朕的气?”

“臣妾怎么敢生皇上的气,不是皇上将臣妾打入冷宫的吗?”叶楚垂眸看向床里,淡声道。

萧冽靠近一些,温热的气息拂在女子脸上,“是朕不好,不要生气了,留下来好不好?”

叶楚直直的看着他,“是因为孩子吗?”

萧冽眸色变深,薄唇轻启,几乎碰在女子的脸上,低低哑哑的道,“如果我说,我早就想把你接回来,如今孩子正好成了借口,你相信吗?”

叶楚眼睛微红,缓缓转开,咬唇道,“可是臣妾适应了冷宫,还是想回去!”

萧冽眉头缓缓蹙起,捏住女人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叶楚,朕已经认错了,适可而止,好不好?”

叶楚目中含泪,唇角勾起凉薄的讽笑,

“臣妾已经无法适可而止,从喜欢上皇上的那一刻,臣妾就已经无法停止!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知道你的宠爱随时都会消失,明明知道你不会喜欢上我,却仍然无法控制自己!”

萧冽眸光一震,似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叶楚却觉得满心悲凉,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别走!”萧冽伸臂抱住女子。

“放开我!孩子我会生下来,请皇上也遵守承诺,放臣妾自由!”叶楚用力的推拒,不想在沉溺在男人的温柔中,永远都这样患得患失。

“不,朕不放你走!”萧冽紧紧的抱住她。

叶楚挣扎不开,只觉那样无力无奈,眼泪涌出来,“皇上到底要我怎么办?为什么之前要对我那么好,在我爱上你以后,又不信任我,不过半月便纳了新妃,既然不在乎,为何不放我走?我做不到不嫉妒,不伤心,做不了一个合格的妃子,放我走吧!”

萧冽听着女子声声泣诉,只觉心头滞痛,抱紧了她,沉声道,“纳妃不是朕的意思,朕也从来没有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