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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择益嘴被捂紧,就着这姿势,将计就计亲吻她手心。

她触电似的收回的手。

他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两手在她身后倒了杯酒,喝完后笑说道,“七岁?七十岁亦是Zoe哥的小疯子。”

说罢,右手酒瓶搁至一旁,钳着她的手腕捉回来,凑近,接着专心而慢的吻着。

她身体支撑来自腰际他握着琥珀杯子的胳膊,与被他紧握着手腕的手。一次一次柔软触碰,伴随着一点点湿润的触觉,掌心的痒随之被无限放大。

“还有呢?”他抽空自她手心抬头来。

她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分心,脑子里一团浆糊,想了半天,“我……我是个烟鬼。”

他笑了,温热气息扑得她手心痒痒的。

她赶紧趁机收回手来,背到背后。“笑什么?”

“这个我知道。”

“怎么知道的?”

“你拿笔时,”他手往下慢慢寻到她的手,将她食指用拇指与中指第二个指节钳住,“时常是这个姿势。”

她另一手去够酒瓶,因他这个举动一个战栗,险些将整瓶酒打翻在地。

他眼疾手快,手一伸,将酒瓶稳住。

“好险。”她松口气,从他极具压迫感的怀里钻出来,找个最舒服的姿势盘腿坐到桌案上,拧开瓶盖替自己满上。

喝罢,她回头,见谢择益视线落在她身侧木盒子上的书上。

她嘴里最后一口酒险些呛出来,大喊糟糕,眼疾手快伸手将那书拾起背到自己背后。

谢择益问道,“是什么?”

“没、没什么。”

“哦?”

“还玩不玩游戏了?”她岔开话题。

他略一思索,一手支在她膝侧,手拢了拢她被风吹乱的头发,轻声笑道,“嗯,玩。”

她视线随他手的动作小心翼翼动了动,说,“你煮的鲑鱼锅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菜。”

他一笑,“连阿妈都知道。”

她没想自己竟是个满腹心思都写脸上的小孩儿,顿时沮丧。想出点什么考倒他,立刻说,“我是个早产儿。”

哪知他动作只稍稍一顿。尔后倾身靠近,鼻尖几乎就要碰到她鼻尖。

她见他没取杯喝酒,两手撑着桌面往后躲,小声抱怨,“不许耍赖。”

他几乎贴上她的唇,用气声小声说道,“我没有。”

她接着说:“护士说,是有什么人一直在等我。可是他时间不多,等不到了,所以我提早两月出生……初听觉得天真得好笑,后来一想,兴许是为安慰比旁人多遭受两月苦难的早产儿 ,才编出这类童话。”

她话音一落,微微抬头时吃了一惊。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咫尺距离,他眼睛亮得惊人,微垂着眼睑望定她时,睫毛亦乌压压垂下来,在闭上那一刻犹如乌云闭月。

然后他倾身,轻轻吻她的嘴唇。两人皆往桌案后微微倾倒,用以稳住她身体的宽大手掌不知为什么在轻颤着。

两人分开以后,她心仍在咚咚直跳。

他问,“还有么?”

她说,“有什么你此刻最想知道的?”

“有。”

“什么?”

他额头靠下来,贴近她轻声问,“喜欢我吻你么?”

她脸上发热,小幅度点点头,轻而又轻的说,“嗯,喜欢。”

他闭上眼,又凑近前来。

不止如此。甚至他的抬头纹,他黑白分明到近乎纯粹的瞳孔,看她时专注而温柔的眼神,他眼睑上的泪痣……

她看着他的眼睛时,鬼使神差的,在他吻上来以前,脱口而出的竟是,“喜欢和你拥抱,和你亲吻,和你肌肤之亲,然后躺在床上说尽情话直到天亮……”

他呼吸一窒,动作停下来。

她转开头,不敢和他目光交汇。她也并没有喝许多酒,可是不知怎么却像醉了似的,大着胆子调戏他,只为了让他惊诧,为他亲口承认:原来你是这样,我竟不知道。

然后慢慢将他灌醉。

数十秒过去,仿佛过去一百年。

他开口了,语气果然十分意外,“原来你会说这样的话。”

回想起她讲黄段子的光辉岁月,尽管仍红着脸,她得意洋洋的继续逞能道,“我还会说更多,你要听么?”

不过这一次,她没得意超过两秒。

几乎立刻的,他低头噙住她的唇,托着她的头吻得深而绵长。她身体失重,又怕栽倒在书桌上,只好伸手扶着他的脖子。

下一秒,他托着她的手移下来,抱着腰,环过膝盖内侧,将她抱离书桌,大步走向屋子深处,在一张宽大的胡桃木椅上坐下来。

他力气大得出奇,将她腿扳过来,坐在他膝上,低声问道,“不要说给我听,直接做给我看,好不好?”

两人都穿的一色的白,衣服皆单薄到几乎透明。被他抱过来的路上,她袜子也滑落一只,一条小腿在他腿侧空荡荡的晃荡着。

她在他怀里埋下头,害羞到几乎疯掉。隔着衣物肌肤贴着肌肤,清洁而相似的身体气息萦绕在一起,几乎使她溺亡其中。

偏偏他隔着肩带轻轻揉捏她的肩窝,靠在她耳边,不紧不慢地说:“如果觉得痛,我随时停下。”

声音低而轻到致命,是她濒临窒息前最后一丝氧气。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好。”

她从没想过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当他在她耳边低语吋,身体因局促与警惕而短暂僵硬,却没有抗拒他扶着她膝下将她衬衫下光裸大腿扳至他身侧。

就这么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那双眸子在咫尺之外沉静的望着她,手温柔的揉了揉她的手指,带着绕上他的脖子。就这样,他吻上来,慢地,慢慢地,像呵护一个易碎品,轻而又轻,小心翼翼,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随着吻席卷而来炙热呼吸;却又在每一次亲吻落下之前认真闭上的眼睛,像个真挚虔诚的禁欲信徒。

她紧紧搂着他的肩,有短暂的分神。

像U型磁铁自南北两极走向相接点,之间密集的磁感线都是人为的假象曲线。可是这一刻她相信它真实存在,一旦切断阻隔,立刻“啪——”地吸在一起。

热烈爱情带来的后果往往如此。

比如他身上清爽的气息像午后雾霭的天气,她也有尝过亚玛邑残留的树叶幽香,光是味道便已使她误以为被拥抱了个满怀。他似乎注意到她的失神,在咫尺之间抬头来,看定她。只一瞬,抬起她下巴,吻上她耳下的皮肤,张嘴,牙齿在柔软肌肤上轻轻一咬。

她吃痛,轻嘶一声。

低下头来时,他亦抬头看她。

视线交汇时,她看见谢择益眼里隐藏的情绪,与他的吻一样炽热。

只一眼。尔后眼睫垂下来,像是掩饰着压抑的眼神。

可是扶在她腋下的手掌,像是故意要惩罚她刚才的分心似的,隔着两层薄薄丝绸,以拇指,在她胸口轻柔的勾勒她隆起地、若隐若现的身体轮廓。

她有些紧张。

身体被他温热手掌掌控在他腿上,柔软的部分被他轻抚……她坐在他身上,被细小敏感的抚弄刺激得微微绷紧身体。

他立刻察觉到,问她,“害怕?”

她摇摇头。

他微笑:“那就好。”说话间,拇指亦慢慢伸向衣袖内侧探寻,指腹在敏感区域周围轻柔打圈,若有若无地,蹭过乳尖。

在她被他细小动作刺激的在他怀里弓起身子,谢择益埋头,隔着衣物吻上乳尖。

她抱着他的脖子,脑子里嗡的一声。看他埋头在自己胸前亲吻,却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身体因全然陌生触感而带来的惧怕与抗拒,都在隔着丝绸的嘴唇柔软触感,与他极致温柔的动作里慢慢淡化。她亦迫使自己由身自心放弃抵抗,配合他的吻放松身体……

直到觉察到肩膀一凉。

她连衣裙肩带被他褪至肩下,露出脖颈一下一片光洁肌肤。她低头看见自己的胸前起伏,仅被两片薄薄黑色软绸遮蔽,由两限极细的系带挂在肩上,摇摇欲坠,岌岌可危,不由得呼吸一窒。

“冷么?”于是听得他极具耐心地轻声询问。

“不冷,”她轻声说。“好像……还有点热?”

“嗯。”他应了一声,倾身,埋头至她胸前,咬开胸衣中心前扣,舌头微微一顶,顶开那粒闪耀的小小蓝宝石前扣。“啪塔”一声,像解锁什么游戏崭新关卡似的,两片黑色衣片了无生气的松懈开来,挂在她肩上。她身体也仿佛迫不及待似的,白衣物里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于是展现在他眼前的,是浑圆,柔软,轻轻摇动的洁白。最尖端的粉嫩肌肤,不知何时早已微微挺立。

光是低头看着,画面已经使她脸发烫。

谢择益拥着她的肩,在这一刻,不知为何,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拘前,神情无比专注。

地有些难堪的小声抱怨:“看什么?不要再看了。”

“很好看。”他回神,抬头轻声问她,“等不及了?”

地转开脸,逃避他的视线,一本正经科普道:“室温变化,突然刺激,冷热交替,都会变成这样。”

他突然笑了,问道,“究竟哪一种?”

尔后左手将她身体稳住,空余右手略略有些发凉的拇指指尖温柔地拨弄过挺立的粉嫩肌肤,小声问道,“是这一种?”

在她被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刺激得浑身一颤时,他埋头,吻了吻她左側乳尖。抬头看她,再一次问道,“这一种?”

她被吻得一个战栗,咬紧牙关,头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暇回答他的问题。

而他却不留给她半点思考时间,将头埋在她胸前,攻城略地般吮吻,一次次,湿热挑逗,浓清四溢。

她紧紧攥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肩上,头脑涣散,呼吸混乱。

觉察到她失控,谢择益在她右侧胸口揉弄的手顺着腰线一路向下,抚摩过她小腹与腿根连接处的人鱼线,往大腿内侧游移,在肌肤与衣物交界处停了下来,指腹在内裤边缘打转。

柔嫩肌肤被适时地挑逗,密布的神经几乎能感受到他略显粗糙手指与食指指腹上的枪茧,在这一瞬,出奇的敏感,自那里向中枢神经飞速传达过去。自此,身体血液也像不受控制似的,在应激反应之下向下面涌去。

她险些惊喘出声,有些不知所措的绷紧身体,额头靠在他肩上小声喘息。

他靠在她耳侧,声音低哑地问道:“那里是……这里?”

说话时,手指隔着薄薄布料,轻柔的覆在花苞上。

触感并不完全来自他的肌肤。

是她的,带着一点潮气。

她脑子轰鸣一声,不知自己身体怎么会敏感成这样,一时羞怯得无地自容。

他也知道。于是安抚似的隔着丝绸揉弄着,尔后挑起内裤边缘,缓缓探了进去,一下,一下,勾勒她大腿根线的轮廓。她被他这个动作逗得心里发痒,腿也不由自主的夹紧他的腰。

谢择益贴在她耳侧轻柔吻了吻,低声说,“自己脱掉,好不好?”

她小声“嗯”了一声。强迫自己忽视他在自己内裤里逗弄的动作,转过头,专心致志解开缚在胯骨上轻薄丝带系起的蝴蝶结,然后另一侧。

两边都解开以后,身下一凉,小小两片黑色布料坠落地上,像失掉灵魂似的,皱巴巴一小团。

她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光裸的腿环在他腰上,面对面的,自此再无更多遮蔽。

她知道他在看那里。光是这样想着,体内热流便已不受控制的朝那里流淌着。

究竟会是什么模样

她有些难堪的转开头,盯着地板上那团内裤,不敢看他。

“乖。”他扣着她的头迫使她转过来,在她唇上轻柔地吻了吻,“看一看?很漂亮的。”

让她额头枕在自己肩上,安抚似的抚摩她的耳廓,吻了吻她的发旋;放在她身下的手却毫不温柔的,从小腹探下去,指头分开柔嫩的身体两辦,将她身体最隐秘柔软的部分暴露在两人的视野中。

她几乎亦能听到那里被打开时的黏膩声音,羞耻到几乎发狂,却不知为何移不开视线。

然后眼睁睁看他食指指尖按上去,轻柔地,试探地

即使已有心里准备,在他滚烫手指碰上去时,酥麻感却突如其宋,快速蔓延开,激得她脑中一片空白,喉咙里也漏出一声细小而娇媚的喘息,在这安静的夜里清晰得过分。

她咬紧牙关急促的小声呼吸,控制着不让自己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听闻这一声,谢择益却像备受鼓舞似的,两指揉捏着花核,吋轻吋重的力道,一次次的将她呼吸打乱。

她埋在他肩上掐紧手指,呼吸被搅得乱七八糟,身上也蒙上一层薄汗。

敞开的窗户,三十米外,海浪声随海风卷至沙滩上;到这里,只余下极轻极轻的沙沙声。

因此更显得屋里安静得异常。除了满溢的月光,极细微的风声,海浪声,空气里只剩下她缭乱的喘息。甚至怀疑是否有人自沙滩上走过时,会疑心风声里亦有她的声音。

他扶着她后腰的安慰地轻拍,试图让她放松。动作慢下来,她终于得空,仰头大口喘息时,他的修长的食指却不安分的沿着细缝往下探去,在温暖潮湿的入口试探的按了按,确认足够湿润以后,慢慢顶开,整根没入。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她不安的动了动身子,有短暂不适,却意料之外的没有很痛。

她身体紧紧夹着他的手指,使两人都无法动弹。

他不急不慢,拇指顶开上方花辦,摁住最敏感那一点,爱抚般地,轻轻揉弄。

他托着她腰的手,带过她的手臂环到他耳后,倾身,吻上她胸前的嫩肉,张嘴,温柔舔弄。

她被迫从他颈窝抬起头来,双手扶在他耳后,拥着他的头,看他埋头在自己胸前亲吻。

汗水沾湿他几缕漆黑头发,沾湿在他苍白得有些阴沉的脸颊上,身体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布料传过来。

他在忍耐……

她想着。

浸入身体的手指慢慢探动起来,她配合他动作慢慢调整呼吸。

突然,某一个猝不及防的刺激下,她身体猛的收紧,手指亦失控的掐紧他的肩膀,倒抽一口凉气。

他动作停下,调整呼吸,“这里?”

同时,仿佛想试探她的反应似的,指尖再次摁上那一点褶皱。

她小小惊叫出声,不受控制的试图并住双腿,亦紧紧夹住他的手指。

谢择益轻笑一声,不依不饶的,再次重重按上去。拇指揉摁力道也全无章法,时轻时重,一下一下刺激她身体的敏感部位。

下体被他掌控在手里,随着他每一次指尖动作,身体亦不由自主在他腿上坐着艰难往前挺动,胸前的浑圆柔软,微微翘起的尖端,亦随身体起伏轻轻颤抖。

他右手扣住她的弓起的脊背,噙住她的颤动。

她被他上下其手弄得有些失神,死死攥着他的衣服,只余下断靳续续的呻吟,喘息。

他手上动作不停,自她胞前抬起头来,在她耳侧,极轻地呢喃着问她,“舒服吗?”

她仰头,在羞耻与情欲双重夹击下,几乎委屈得哭出声。稍一张嘴,溢出的只有断断续续细小残破的呻吟,竟早已讲不出半个完整的词。紧绷的身体一次一次收紧,大腿死死夹着他的腰肢,他的手指……

一次一次叠加而来的快感逼得她发狂,仰着头,小声哽咽着。

在他将第二根手指挤进来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将他推柜开。双手紧紧攥着他衣襟,断断续续的哽咽起来。

谢择益单手钳住她手腕,轻轻松松将她双手缚住,她便再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