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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却固执的收紧,坐在他一条腿上,不让他再触碰。手被固定注,身体在他腿上艰难蹭动,将他黑色丝绸睡裤与大腿都沾湿。

她将头埋在他胞前,断断续续的无助哀哭,“……谢先生……我第一次……身心都是……不想……不想给手指……”

他一言不发,凝视着她。

他的新娘正坐在他大腿上,在情欲里蹭动身体,艰难求欢。嘴唇蒸红,眼眶通红,双目失焦,披散的头发被吹乱,几缕黏在捡上,有种别样柔艳浓情。

他无法忽视她狭小身体里的窄紧,任何会伤到她使她疼痛的事,他都无法忍受,也不得不迫使自己忽视身体难耐的炽热滚烫。

可是自此他才发觉咽喉中因忍耐而干渴良久,痒得出奇。一张嘴,声音哑得厉害。低沉地问她,“想给什么?”

她手被他紧紧束缚着,搭着他的脖子,用因哽咽而走了音的声音一遍遍小声叫他名字:“……谢先生……谢先生……”

不等她再多说半个字,谢择益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来,让她的头枕着自己手心,轻轻将她放到床上。

然后转身走到门口,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印有“伦敦橡胶公司乳胶润滑制品”的密封纸盒。

拆开,取出小小一片衔在嘴里,解开黑色丝绸长裤腰带,脱下。

牙齿咬着那一小片,俯身时,阴影将她整个覆盖。

将包装纸撕开以前,一手支在她耳侧,低头吋,自齿缝里露出迷人气声,看定她,却像是在问自己:“再确认一次。”

她仰头,看他睫毛垂下时半睁的眼睛,小声说,“我自己有吃过药。可以,可以不用的。”

他一动不动盯紧她。

她伸手摘掉他嘴里的避孕套,扔至一旁。

“你真是……”

不是她。是他拿她没半点办法。

他叹息一声,埋头吻了吻她额角。

手顺着她身体起伏的曲线,滑下小腹,探至她腿间小小入口,仍是湿润的。

扶着她的膝盖内侧,缓缓将她双腿分开,埋头,轻轻吻在下腹上,缓缓往下,覆盖花苞。

她下由一阵战栗。

尔后谢择益支起身子,半跪在她双腿之间。

紧实的腹部曲线下往下,黑色平角裤紧紧包裹着他的致命区域,顺着胯间凹陷的人鱼线往下,下腹底端,已隆起一个极致饱满的尺寸。

他勾起内裤边缘,褪下,扔到地上。

躬身,将她腿分得更开一些,一条小腿折至自己身后。微微倾身,声音温柔至极:“感觉到痛时,一定要告诉我。”

她仰躺着,完全张开身体迎接着谢择益,看定他,压制住紧张,轻声答应:“好。”

谢择益低头,滚烫的手掌扶着她的腰,以及自己。

滚烫饱满的顶端抵在她的入口,缓缓推入,动作忍耐而克制到极点。

她低头看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低垂的眼眸里有火在烧灼,手却不知为何伤感到颤抖,仿佛是这全世界最孤单的人,寂寞太久太久,终于遇上他唯一的光,他的神赐。

他将她视若珍宝,此后倍加珍惜,倍加小心翼翼。

第139章 〇六二 终章之一

她从没想过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当他在她耳边低语时, 身体因局促与警惕而短暂僵硬, 却没有抗拒他扶着她膝下,将她白色长裙下的双腿扳至他身侧。

就这么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 那双眸子在咫尺之外沉静的望着她, 手温柔的揉了揉她的手指,带着绕上他的脖子。就这样, 他吻上来, 慢地,慢慢地,像呵护一个易碎品, 轻而又轻,小心翼翼, 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随着吻席卷而来炙热呼吸;却又在每一次亲吻落下之前认真闭上的眼睛, 像个真挚虔诚的禁欲信徒。

她紧紧搂着他的肩,有短暂的分神。

像U型磁铁自南北两极走向相接点,之间密集的磁感线都是人为的假象曲线。可是这一刻她相信它真实存在, 一旦切断阻隔,立刻“啪——”地吸在一起。

热烈爱情带来的后果往往如此。

比如他身上清爽的气息像午后雾霭的天气,她也有尝过亚玛邑残留的树叶幽香,光是味道便已使她误以为被拥抱了个满怀。

他似乎注意到她的失神, 在咫尺之间抬头来,看定她。只一瞬,抬起她下巴,吻上她耳下的皮肤, 张嘴,牙齿在柔软肌肤上轻轻一咬。

她吃痛,轻嘶一声。

低下头来时,他亦抬头看她。

视线交汇时,她看见谢择益眼里隐藏的情绪,与他的吻一样炽热。

只一眼。尔后眼睫垂下来,像是掩饰着压抑的眼神。

可是扶在她腋下的手掌,像是故意要惩罚她刚才的分心似的,隔着两层薄薄丝绸,以拇指,轻柔的勾勒她隆起地、若隐若现的身体轮廓。

她有些紧张。

身体被他温热手掌掌控在他腿上,柔软的部分被他轻抚……她坐在他身上,被细小敏感的抚弄刺激得微微绷紧身体。

他立刻察觉到,问她,“害怕?”

她摇摇头。

他微笑:“那就好。”

……

她坐在他膝上被他手指逗弄到双颊绯红,挣扎不开,才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

她委屈大哭着:“……谢先生……我第一次……身心都是……不想……不想给手指……”

他一言不发,凝视着她。

他的新娘正坐在他大腿上,在情欲里蹭动身体,艰难求欢。嘴唇蒸红,眼眶通红,双目失焦,披散的头发被吹乱,几缕黏在脸上,有种别样柔艳浓情。

自此他才发觉咽喉中因忍耐而干渴良久,痒得出奇。一张嘴,声音哑得厉害。低沉地问她,“想要给什么?”

她手被他紧紧束缚着,搭着他的脖子,用因哽咽而走了音的声音一遍遍小声叫他名字:“……谢先生……谢先生……”

不等她再多说半个字,谢择益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来,枕着她的头,轻轻将她放到床上。

然后转身走到门口,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印有“伦敦橡胶公司乳胶润滑制品”的密封纸盒。

拆开,取出小小一片衔在嘴里,解开黑色丝绸长裤腰带,脱下。

牙齿咬着那一小片,俯身时,阴影将她整个覆盖。

嘴咬住纸质包装一角,撕开。一手支在她耳侧,低头时,自齿缝里露出迷人气声,看定她,却像是在问自己:“再确认一次。”

她仰头,看他睫毛垂下时半睁的眼睛,小声说,“可以,可以不用的。”

他一动不动盯紧她。

她伸手摘掉他嘴里的避孕套,扔至一旁。

谢择益支起身子,半跪在她双腿之间。

……

进入她时,低头,眼神攫住她,用所剩无几的理智低声再一次问:“疼吗?”

他埋下来时,汗浸湿的几缕黑发遮住太阳穴与脸颊上方,独留得那双沉郁的眼睛将她望定。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他这样一种雄性生物要这么一双眼睛来做什么,几乎与他整个气质背道而驰。

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双眼睛将他气质里的强硬与蛮,以及后天养成的矜持风度统统打破,是他身上最违和的部分,是永恒含情脉脉,是永恒的难以揣测,使他此生明白世事又永不致于油滑,是造物最点睛一笔。

一望过来,叫她头晕目弦。

那双黑白分明的低垂的眼眸里有火在烧灼,手却不知为何伤感到颤抖,仿佛是这全世界最孤单的人,寂寞太久太久,终于遇上他唯一的光,他的神赐。他将她视若珍宝,此后倍加珍惜,倍加小心翼翼。

虽然二十余年道听途说过关于初次疼痛程度的无数多种版本,佯装已经做足心理准备,实则紧张得要死。

没有很疼。并不是不疼,而是和数分钟坐在他腿上,被他用手指逗弄出几乎将她逼疯的快感比起来,疼痛来得没那么羞耻,并更容易克制。

她从未想过人体某种器官可以被撑开到这种极致。她想,倘若知道有这么一天,她就该早早了解一下这一种体内黏膜细胞究竟是何构造。

兴许是多巴胺长期分泌,促使雌激素催发阴道上皮细胞产生了足够内糖原。

单纯是在足够湿润条件下,抑或足够的前戏会激发它们异常的弹性潜能。

或者括约肌为了容纳他的硕大柱体,将表层黏膜细胞压迫到坏死……

但其实根本就是……兴奋刺激阴道皱壁打开,形状变化,早已为他的进入准备宽度与深度。

这一变化有时短暂到只需三十秒的一个亲吻。

他却细致到为她准备了一个漫长前戏,却仍舍不得碰她。

在他的顶端完全挤进入口,缓缓将她撑开时,她甚至咬紧嘴唇,在他小心翼翼的动作里,慢慢等待薄膜破裂的痛感到来的时刻,却人生里第一次的,强迫自己逃避一个让她面红耳赤的正确答案。

她的身体在需要谢择益。

在渴望他。

渴望被他进入,被他填满。

这个答案,光是想一想便已让她羞耻到不能自已。在身体最后一道防线被冲破时,十指死死揪住红色枕头将自己脸挡住,埋在枕头里发出小小的疼痛呜咽。

谢择益立刻停下动作,轻柔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疼?”她调整呼吸,小声说:“不疼。”

“真的不疼?”

“……真的不疼。”

他自胸腔吁口气,沉声说,“枕头拿走,看着我。”

她脸颊仍在发烫,抓着枕头不放手,使劲摇摇头。

“……看着我。”

她被他不容置喙的命令式吓了一跳。扶在她腰际的手松开她,下一刻,眼前大亮,枕头被他粗暴扯开扔至地上。宽大手掌轻松一拢,压着她的胳膊摘下她因要佩戴搭配礼服的项链,而在腕上缚作手链的金钥匙;解开,将她双手压在头顶牢牢捆紧。

她睁大眼睛望着谢择益,此刻因脑补过度与短暂缺氧而唇色鲜艳,脸颊绯红。

谢择益低头,眼神攫住她,用所剩无几的理智低声再一次问:“疼吗?”

他埋下来时,汗浸湿的几缕黑发遮住太阳穴与脸颊上方,独留的那双沉郁的眼睛将她望定。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他这样一种雄性生物要这么一双眼睛来做什么,几乎与他整个气质背道而驰。

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双眼睛将他气质里的强硬与蛮,以及后天养成的矜持风度统统打破,是他身上最违和的部分,是永恒含情脉脉,是永恒的难以揣测,使他此生明白世事又永不至于油滑,是造物最点睛一笔。

一望过来,叫她头晕目眩。

“不疼。”她轻声说。

“那这样呢?”

她咬紧牙齿,被套牢的双手在头顶攥得肌肤发白,余下一丝力气仍在逞强,“一点都不疼。再深一点。”

话音一落,她明显觉察他在她甬道里又撑开了一圈。

他左手将她手压过头顶,身下用力一挺,“……那这样呢?”

她被他顶到整个身体往床头挪去,两腿张开,身体从里被撑开到极限,从内到外,连带臀骨都是一阵压迫感。

一阵眩晕过后,她闭了闭眼,冷汗从头顶涔出来。

不敢睁眼,只怕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全幅骨骼已经被他顶到散架。

他指腹安抚似的轻揉她大腿内侧肌肉,柔声说:“放松一点。”

“……我已经放松了。”

谢择益低声笑了,说,“你这样我进不去。”

她不可置信的睁开眼,试图用残存的理智弯腰来看:“不是、不是已经都进来了?”

她刚瞥见一点,立刻被他捂着眼睛摁回去躺好。

还差得远。

她发出一声感慨人体构造良莠不齐的复杂而奇妙哀嚎。

他俯下来撑在她耳侧替她理了理脸上乱发,在额角上一吻,像哄小孩入睡似的轻声安慰:“还差一点点才到哪里。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她脸红透到耳根,却又无处可藏。此时只恨自己没有长出第三只手,立刻将他那张嘴拿胶布贴牢。

趁她走神时,谢择益她因紧张而紧绷的腿侧手上微微用力,往深处一顶,不多不少——

她轻轻“呜”一声。

带着哭腔的,痛楚而愉悦的细弱嘤咛。

然后立刻屏住呼吸,身体微微蜷缩起来,将眼睫也垂下来,怕给他看见自己这一刻的眼神。

谢择益滚烫掌心顺着她大腿外侧曲线滑下去,褪下她右脚上悬挂着的透明黑色短丝袜,握住她脚掌,在手里揉捏了几下,叫她放松;扶着右脚,将她右腿膝弯紧贴在自己胯上。

缓缓吐了口气,轻声说,“另一条腿也挂上来。”

她乖乖照做,将自己挂在他胯际,小心翼翼看他一眼。

谢择益无比耐心的问道,“想说什么?”

仿佛死囚即将行大刑,而判官决定给予他最后的温柔,“还有什么梦想,一并说了吧。”

她转开脸,轻声说,“轻、轻一点。”

谢择益声音听起来无比温柔,“轻一点?”

可是下一刻,却挺腰,朝那一点细嫩褶皱重重顶过去。

屋里响起一声无比委屈又娇媚的呻吟。

她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睫毛耷拉下来,羞耻到眼眶发红。谢择益埋头吻了吻她脸颊,凑在她耳边低声说,“轻一点怎么会舒服呢?”

他周身只余一件白色丝质衬衫,将她无处可藏的光裸躯体压在被子里。她只能感觉到,他滚烫的部分在她体内小幅抽动。可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两人的结合处更紧密无间的绞合在一起。

他身体也很烫,薄汗穿透衣服,带着谢择益独有的气息。她想替他脱掉衣服拥抱他,和他肌肤贴着肌肤,可是她双手被他缚着压在床头无法动弹,更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甚至想不起那致使他在甬道里的顶撞一次比一次顺利的巴氏腺液究竟是由子宫内膜分泌,还是仅仅只是黏膜渗出液。此刻她整个人被他压着身体顶到眼神涣散,仿佛承受着什么痛楚,眉头紧锁,胸口起伏着,在他抽出时趁机小口呼吸,嘤咛不受控制的从嗓子里溢出。

他贴近来,吻了吻她耳垂,低声询问:“还是想要轻一点?”

她趁机大口喘息。

谢择益腰际动作停下,“嗯?”

双手绕在头顶动弹不得。她刚张嘴,他俯撑着,在她体内的部位带着恶意的碾磨过那一点。

谢择益胯部的小幅的动,每一次,都伴随着她嘤咛与身体的弹动。他低笑,“这样够不够轻?”

她微微难耐的仰起头看着他,胸口起伏,双目失焦,脸颊湿透仿佛大哭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