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院廊腰,假山荷池,皇宫走久了,也会对着满园夏意发闷。

小岚等了许久,远远的看见一个明黄色衣裙的女子款步走来。她的小姐原本是脚步如飞,如今在一身精美衣物的包裹下,竟学会莲步轻移,这一眼望去,端庄大气,帝后之气远远的就席面而来,即使那张脸还太过年轻娇嫩,却当当真真带着母仪天下的逼人气魄。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白凤飞刚行至兰亭,小岚就噗通跪下,战战兢兢的说道。

“你们先退下。”白凤飞摆了摆手,碧瑶她们都退到五丈外。

“小岚!”见众人都退下了,白凤飞终于雀跃的将她拉起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笑弯了眼睛,“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老爷给你找到好人家了吗?”

小岚脸色一红,她刚才还觉得白凤飞有点帝后的气势,这一开口,又变成了古灵精怪的展府五小姐。

见小岚害羞的神情,白凤飞忍不住大笑起来:“不问这个了,小岚今天怎么来了?”

“小姐…不,娘娘,奴婢是偷偷来的。”

“偷偷?老爷他们不知道?”白凤飞有些诧异的挑了眉,问道。

小岚摇了摇头,看了眼周围,低声说道:“老爷下令相国府不准提到小姐一句,更不准入宫觐见,老夫人日日夜夜都念叨着您,奴婢也是…日思夜想,就偷偷的跑到宫外试试运气,谁知竟被准许入宫…小姐…奴婢…我还想陪在您身边,求求你…留下我吧。”

扑通一声,小岚又跪在白凤飞脚下,有些妖媚的眼底,闪过一丝泪光。

********

“后宫之内,唯后最大。那些宫女的事情,都是你说了算,何必再问朕。”金轩遥低头翻阅着奏折,淡淡说道。

他这几日似乎特别忙碌,展元承又负伤在外,许多事情都要亲自操劳,如今这么晚了,依旧在云宫审阅奏折。

白凤飞站柱边看着烛光下他柔和了许多的俊脸,突然有些莫名的情愫,好像是有些自责,又带着些许的歉疚。

这个一国之君的男人,虽然太过霸道冷厉,但比起苏汶,不知要贤明多少。正如他所说,自己已是皇后,却成不了他的贤内助,整日对他疏远冷漠,想起来,似乎太过失职…

“你在想什么?”金轩遥不知何时已经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失神的白凤飞。

“哦…那…那就是准了?”白凤飞触及他的视线,有些窘迫的问道。

金轩遥有些疲累的揉了揉眉心,站起身,往她身边走来。

“朕不是说了吗?后宫之中的事,都是你做主。”慵懒的嗓音中,带着分宠溺,金轩遥伸手揽过她,低低笑着,“你喜欢让谁留下,就让谁留下…”

“多谢皇上。”不自然的避让半步,躲过他的怀抱,白凤飞乖巧的低下头,“那不打搅…”

“帮朕看看奏折。”金轩遥打断她的话,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的手往桌边走去。

白凤飞有些讶异的看了眼金轩遥,自古皇后都不可入了朝政,金轩遥居然邀自己一起审阅奏折。

“别看这大堆的奏折,其中大半都是和摩尔国有关,还有这边境邻国,都在暗中积蓄兵力,蠢蠢欲动。”金轩遥做到龙椅上,将她也拉到身边,指着奏折说道,“天下将变,你说朕该怎么做?”

“怎么做…你自己心中早就想好,还用问我吗?”白凤飞眼神从他手边的奏折扫过,神色微微一变,她自幼一目十行,这一眼飞快,却已将上面的内容尽扫眼底——

南珍驻边使臣李子园谨奏:恭请圣安。

自数月前,南国内乱至今,其护国大将军曹子闵部下隐有异变,边境一带不甚安宁。

臣又探摩尔君王对金主早有异心,因娘娘之事,更是怀恨在心,唯恐对我国不利,臣伏请皇上收回护摩尔君主之兵力,万分小心异变。

此间又有流言迭出,传言苏格并未死,正暗中集结党羽,试图颠覆天下,谨将摩尔兵将表呈上,伏乞睿鉴。

金轩遥伸手取过下面的文书,伸手一抖,里面竟掉出一只通透淡青的玉簪来,上面雕着一只欲飞的凤。

“这是墨阳寻到的簪子,你说奇怪不奇怪,王爷府早就成了灰烬,他如何找到这个玉簪?”修长的手指拿着玉簪,金轩遥细细打量着,淡淡说道,“这只凤雕的真不错。”

那玉簪正是展元承送与她的。

白凤飞心中又惊又喜,她伸手拿过玉簪,惊愕之后,眉眼间掩饰不住喜悦。

这玉簪经常被苏格拿去把玩,他知道这是她心爱之物,时常携带与身,如果说王爷府化为灰烬,那这簪子定是在苏格身上,被阿烬救走之时,遗落在地。

金轩遥冷眼看着她的表情,心底有一丝怅然,他原想给她一个惊喜,让她开心。谁知道她真的开心了,他的心中又泛起酸味来。

那些男人,始终比他都重要。

“朕有些累了,”一开口就是浓浓的酸味,金轩遥扭过头,强忍着不悦,“回宫歇息吧。”

白凤飞握着玉簪,终于觉察到身边男人语气的轻微变化,她小心的看了他一眼,正抓住他眼底闪过的那丝醋意。

“…好。”好半晌,白凤飞才移过眼神,说道。

她如今能不招惹金轩遥,就一定不去招惹他。表面上乖巧多了,却让金轩遥觉得害怕。

他喜欢的,是原来那个率真的丫头,不是现在处处察言观色的丫头。

越想越有些恼怒,他对这个丫头,还真是束手无策。变的太乖觉得无趣,变得不乖,又会生气。

他们之间哪里像夫妻?他们之间的关系,连君臣都不如!

金轩遥揉了揉太阳穴,一把拽过白凤飞的手腕,带着莫名的怒气,大步往寝宫走去。

********

很抱歉,童说昨天更新的,结果昨天上午在广州就病了,下午到了合肥,立刻就去了医院,今天才回来更新,十分的抱歉,这两天的更新一定会补上,免费章节以后还会更多的,亲们放心吧。

欺凌

白凤飞被扔在雕凰绣凤的床上,没待她起身,金轩遥就压了上来,伸手扯去她随意挽起的秀发,瞬间,黑发散落,他的目光不由浓了浓。

粗暴的将她身上衣物褪去,金轩遥见她一脸的从容镇定,丝毫没有当初的惊慌羞涩,忍不住有些气馁——她如今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你为什么不怕?”紧紧盯着她,金轩遥问道。

“你要我怕什么?”白凤飞丝毫不惧的看着他,在他要发火之前,嫣然一笑,“你已经让我成了你的皇后,对自己的夫君,有什么要怕的?”

夫君?金轩遥一怔,手中的动作不由温柔起来。

白凤飞笑容中带着小小的狡黠,在这一轮轮看不见烽烟的交战中,她已经不像当初那样被动。看似处处金轩遥占尽上风,其实他是有苦说不出,还不如白凤飞逍遥自在。

“最近你累了吧?整日在云宫处理公文,天下大大小小的事都事必躬亲,身体也会吃不消…”白凤飞见他神情更惊愕,浅浅一笑,伸手推开他,一个翻身,已轻盈的坐在他的身上。

俯下身,看着金轩遥一瞬间的失措,白凤飞不由觉得心情舒悦起来。她可是很讨厌神秘莫测高高在上的金轩遥。

金轩遥的浓黑的眉微微扬起,白凤飞双手立刻移到他的胳膊上,收敛了些笑容,连语气都温柔了几分:“皇上,我帮你揉揉肩捏捏腿,你还是早点休息…”

白凤飞话未说完,金轩遥已经按住她的手腕,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了脾气,居然无事献殷勤?

目光紧紧锁在她笑得云淡风清的脸上,金轩遥深不可测的眼底渐渐浮上笑意来,他拱了拱身,翻过身去,声音柔和:“好,给朕揉揉肩。”

白凤飞微微一笑,手指从他肩上划过,轻揉慢捻起来。她曾遇到过一个精通穴位针灸的江湖艺人,和他学过一些推拿,掌心手指缓缓行至处,金轩遥都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他可从来不知自己的皇后懂那么多的东西,心中原先积郁的闷气渐渐消散,不多时,竟然沉沉的入了梦乡。

听到身下男人的呼吸均匀起来,白凤飞晃了晃手腕,一头倒在了他的身边,也呼呼大睡起来。

她伺候了这么半天,为了就是让他乖乖的睡觉。她讨厌极了金轩遥对身体的索要,在她眼中,床上的事情是成了皇后之后最大的煎熬。

陷入沉静安宁的寝宫里,一张宫女的脸半掩在黄纱外,那不算太美的脸上,却有一双妖媚入骨的双眸,在温暖宁静的宫中,闪着点点不该属于宫女的野心和欲望。

********

云宫内。

“江南粮仓亏空,并非官员私吞,你看这附上的晴雨表…”月白色的纤细身影在龙椅边长身玉立,白凤飞指着奏折文书上的附件,举手投足间,仪态万千,少了几分当日小侠女的活泼,多了几分稳重大气。

金轩遥自从发现她对政事洞察敏锐,又看的高远,就每每到云宫来,定会召她一起。

如此一来,他的时间几乎省去了大半,难以下达的决策,也会被她轻松道破,这枯燥又责任重大的政事因她的存在,变得轻松有趣多了。

白凤飞虽不喜政事,但在后宫无聊,翻翻公文,看看各地风情也是不错。最重要的是,只要在云宫,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摩尔国和苏格的消息。

“也就是说,粮仓亏空,并非人祸,乃是天灾。皇上应该减少赋税…”她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觉察到身边男人越来越浓郁的目光。

“知道了,朕突然有些困了。”金轩遥盯着她,伸手抚上她圆翘的臀,暗示性的轻轻摩挲着。

他突然想到最近几日没有碰她了,每天晚上只要一有这个念头,就会被她揉着哄着入睡。他也知道她是厌恶床事,所以也尽力克制着,只是他年轻精力旺盛,每日对着一个香香软软的美人,没有欲望才怪。

每日早上醒来对着她的睡脸,忍耐的都很辛苦,今天无论如何也不想放过她。

白凤飞身体猛然绷紧,心中叫苦不迭,男人的欲望怎么可以随时就勃发呢?

伸手将她揽到自己腿上,已经坚硬起来的火热欲望抵着她的臀部,隔着夏日的薄衣,脉动着。

白凤飞不敢多做挣扎,她已经从苏格和金轩遥身上学到教训——越是挣扎就越激发男人的欲望。

“皇上困了?那…那你回寝宫吧…”大白天的在云宫里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不由满面飞红,因为感觉到金轩遥强烈的欲望,不再镇定了,“太后…太后召我一会过去…”

“嗯。”淡淡的嗯了声,可金轩遥并没有放手的意思,依旧将脸贴在她的挺拔纤细的后背,似乎在听着她的心跳。

“那…那我先去懿德宫…”白凤飞声音有些干涩,说着就要站起。

胸前突然袭上两只大掌,白凤飞腿一软,闷声又坐了回去。

“晚点再去。”金轩遥闭上眼睛,手上却没停止动作,嗓音闲适。

“可是…”无力的抓住他的手,白凤飞脑中有些浆糊,想了许多应对的方法都被自己否决了,这次是无法阻止他的索要。

耳垂突然被薄唇吻住,白凤飞收紧手指,忍住推开他的冲动,一动不动的任他亲吻着。

其实,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被**的感觉还是很舒服的。只是她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是苏格的王妃,一想到这个男人或许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就会满心的厌恶,连带着身体都会抗拒他的碰触。

金轩遥掀开眼眸,看着她紧张抗拒的神情,忍不住轻声笑道:“怎么?朕记得你说对自己的夫君没什么好怕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白凤飞咬着唇,没有说话,那是因为金轩遥欲望并不强烈的时候,她还能引开他的注意力。可是现在,无论她用什么方法,金轩遥都会欺凌她。

********

抱歉,上午去了医院复诊,更新晚了。明天两更,这段时间一定补上更新,等彻底恢复了之后,过几天立刻大爆发下,一天更万字酬谢大家。

惩罚侍女

云宫,原先是君王审阅公文奏折之所,可如今却染上了一片旖旎春光。

屏风后供帝王阅批奏章累了小憩的锦榻,如今锦榻上正纠缠着两具**的身体。

低低的喘气声和压抑的呻吟声一阵阵传出,白凤飞的身体虽然慢慢的适应了他的硕大,可是心却像是被凌迟了一般,身体越是有了感觉,心中就越痛。

眼泪一次次被他撞了出来,她现在好像有了这种习惯,太痛的时候,就会闭上眼睛默默的流泪。

带着些许隐忍,像极了他最贴心的臣子。

“不准哭!”低低的压抑着情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金轩遥停下了狂暴的律动,喘息声中带着一丝叹息,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白凤飞突然伸手按住他的脑后,在他的耳边颤声问道:“我们这样…你会快乐吗?”

她再也不想沉默,她想知道这样的相处方式,他是否会快乐。强迫她留下,强迫她做了皇后,强迫世上的人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想的帝王,是大柄若在手,清风满天下的帝王!

金轩遥微微一怔,紧接着重重的撞倒她身体深处,一次又一次,凶猛的让她无法呼吸。

什么是快乐?他只知道,不用在孤独,自己寂寞的时候,抬起头,就能看见喜欢的人,那就够了。

这根本不像是恩爱缠绵,更像沙场上的生死对峙,他一次次的猛烈掠夺,她一次次的抵死抗拒。汗水粘湿了丝缎般的肌肤,白凤飞原本修长的身体在他高大的体型下,越发的白皙娇小。

不知道究竟是谁先缴械,直到最后,白凤飞被激烈的痛苦和快感逼入了昏厥,金轩遥才停下,双眸幽沉的盯着她满是红晕的脸。

她问他快不快乐?抽出沾满两人体液的**,金轩遥伸手抚上她的脸,他应该如何回答她呢?

也许,因为她不开心,所以自己也不快乐,但是也没了寂寞。即使整日面对沉闷着的她,也是满足的。

“小姐…”一声柔弱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

金轩遥眼色一厉,沉声喝道:“哪个没大没小的奴才?”

“噗通”一声,小岚只在门外,被这一声呵斥,吓的跪了下来,惊慌的说道:“奴婢是娘娘贴身宫女,小…小岚。”

金轩遥伸手拿过干净的巾帕,擦尽身体,披上三色金龙袍,缓缓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是你。”淡淡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是…是奴婢。”小岚确定他一定记得自己,否则当初不会放她入宫。而且她曾成了他的眼线,只是自从白凤飞离开展府之后,他就再没召见过她。

“刘衍!”金轩遥扬声喊道。

“奴才在。”高高的门槛外,急匆匆的跑进一个太监。

“云宫不得宫人入内,这个丫鬟是怎么进来的?”金轩遥系着龙袍,神情突然慵懒起来。

“回皇上,这…这丫头说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奉了太后的口谕…”刘衍是看着金轩遥长大的老太监,自然知道他的一些脾气,慌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

“朕好像说过,没有朕的命令,即使是太后,也不得入内一步!”依旧是慵懒好听的声音,却让人脊背发寒。

“奴才该死,愿凭皇上惩罚。”刘衍暗暗懊恼,他原先觉得有皇后娘娘在,又有太后的口谕,皇上不会发怒,谁知还是决策失误了。

“罚就算了,扣去半年俸禄。”金轩遥对着刘衍淡淡说道,接着看了眼小岚,“将这没规矩的丫鬟拉下去,重打二十板。日后让她记住了,宫中不比相国府,顺便找个老宫女教教她规矩。”

“皇上…皇上恕罪,小岚初来宫中,不知规矩…”小岚心中一凉,他对其他女子果真无情无义,她可是曾给他做过展家的“密探”。二十大板…皇上如今竟对她一脸情面的都没有!

“你不知规矩就算了,要是传给其他宫人知道,岂不是耻笑皇后教导无方?”金轩遥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让刘衍带她下去。

小岚心中更冷,不敢再求情,只得我见犹怜的落着泪,任由刘衍身边的两个小太监带了出去。

金轩遥眯着眼睛看着众人离开,转身又走到屏风后,温柔的俯下身,拿过柔软的锦帕,将白凤飞下身的混流着白色的体液擦拭干净,惹得她在昏迷中微微皱起了眉头,不安的哼哼着。

见她羞怯绝美的模样,又见锦帕下那令人蚀骨的嫣红水穴,金轩遥不由摩挲着她腿部娇嫩的肌肤,身下的欲望又叫嚣起来。

********

白凤飞再次被那夹杂着痛苦的欢愉唤醒,掀开眼眸,看见的是金轩遥俊秀无双的脸。

因为一次次的撞击,身体不由的抽紧起来,在强行克制的低低呻吟中,白凤飞的身体内部死死缠住了那不知疲倦的男根。

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白凤飞紧紧闭着眼睛,感觉到眼角又湿润起来。她明明很讨厌…可是身体却一次次的达到快乐的顶峰。

金轩遥终于在那无比紧致温润的收缩中再次释放,喘息的将脸埋在她清香的发丝间,待到呼吸平静了,方才哑着声音说道:“今日,朕罚了你的丫鬟。”

白凤飞还趁机在身体激烈的反应中,听到他这话之后,才回过神来,急忙推开他,扯过绣金长袍披在身上。

“丫鬟…哪个丫鬟?”觉察到下身流出了大量了体液,白凤飞脸上更红,只希望金轩遥不要看出什么异常。

“喊你小姐的丫鬟,还有谁?”金轩遥见她脸上红潮更甚,忍不住低低一笑,伸手连同衣袍搂过她,鼻尖蹭着她的鬓发,说道。

“啊…哎…”下身突然探入一根长指,让白凤飞惊叫一声,正要挣扎却被金轩遥另一只手搂住了腰肢。

“朕帮你清理。”带着戏谑的声音响起,金轩遥发现自己的心情会随着她调节的很快,这不,见她突然怔住惊慌的表情,就不由的开心起来。

“不…不用…”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紧张极了,被狠狠蹂躏过的花蕊肿胀的不能接受任何的**。

“你觉得那个丫鬟,对你如何?”金轩遥并不理会她,只是手指温柔了许多。

“她…啊…”有些痛苦的压抑着不适,白凤飞无法忍受的抓住他的胳膊,“你不要动。”

“马上就好了。”似乎是耐心的诱哄,但是很快,金轩遥立刻就转移了她的注意力,“那个丫鬟叫小岚是吧?”

“是…她…她为何被罚?”白凤飞几乎抱着他的胳膊,皱着秀美的眉,低低问道。

“因为不懂规矩。”金轩遥抽出长指,终于不再折磨她,转而安静的搂着白凤飞,靠在她的圆润的肩膀笑道,“这丫鬟犯了两个忌讳,一是误入禁地,二是恃宠而骄。”

“小岚怎会恃宠而骄…”

“倚仗你和太后,还有朕当初对她的一些…嗯…”金轩遥打算对白凤飞完全坦白,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

“你?”白凤飞见他吞吐,心中浮上一丝疑云,小岚一直身在相国府,怎么会和金轩遥扯上关系。

“唔,当初你被阿烬带走,朕曾和她见过几次面。”金轩遥突然觉得这种谈心很惬意,不由抱紧了她,斜斜的靠在床头,缓缓说道,“那时,只是为了得知你的消息。她曾是你最贴心知心的丫鬟,朕想也一定知道你最新的状况,可惜见了几次面之后,并未得知你半点消息,还是西北边疆密报,才知道你的情况。”

“小岚…”白凤飞盘腿坐直了身体,她从未想过小岚会和金轩遥有过来往。

“如今被杖刑后,她也应该知道收敛了。”金轩遥在她光滑洁白的后背上划着圈,慵懒的说道。

白凤飞抬手拍上自己的额头,好像想到了点什么。

似乎在很久之前,她曾问小岚觉得大哥是什么样的人。那时小岚说大公子一表人才,温和体贴,谦谦君子,接着说若是这世上还有谁可以和大哥相比,便只有当今天子了。

那时她便觉得有些讶异,相国府里的人,谁人不说展元承乃是天下第一的好男人。那些丫鬟们更是对展元承敬慕有加,只有小岚说过皇上品相心思出尘,胜她哥哥一筹。

她还曾打趣小岚,既然如此崇敬皇上,赶明儿回府了,把她送去皇宫,每天对着那个善变无常的天子…

这样细细一想,似乎小岚是爱上了只见过几次面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