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小岚一直都坚持要自己嫁入皇宫,也是因为她爱慕金轩遥?

她曾说小姐到了哪里,她就会跟着到哪里。后来,她去了摩尔国,小岚没有跟来,虽然她也不会让小岚一起去摩尔,但是当日印象中,似乎没见到小岚…

如今她被金轩遥带回宫中,成了皇后,小岚却真的跟来了。

金轩遥见她微微皱着双眉,脸上情欲未退,双手有些不安分的又游到她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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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逼

“啊…你说小岚受了杖刑?”金轩遥双手刚游走到她的腿间,白凤飞就一跃而起,这才想起他刚刚说的“杖刑”,一脸的紧张。

金轩遥看着差点又吃了的美味飞下床去,有些可惜的咂咂嘴,点了点头:“不过是二十大板。”

“她不会武功,身子一向娇弱,怎受的了杖刑?”白凤飞急急套起衣物,衣冠还未整好,就要往外走去。

“即使是太后身边的老宫女,做错事都要受罚。这后宫里,宫女不守规矩,就是皇后的责任。不管教好她,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金轩遥眸中浮起淡淡的笑来,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都说后宫是我说了算,为什么惩罚宫女不先问过我?”白凤飞停住脚步,系着腰带,声音里有些不悦。

“你这是想偏袒自己的丫鬟?”金轩遥懒洋洋的支起下巴,盯着她的后背,反问。

“…不是。”沉默了半晌,白凤飞丢下两个字,飞快的往云宫外走去。

金轩遥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主子不守规矩他能宠着,可丫鬟要是也不懂规矩,他就没办法了。

“刘衍。”微微提高声音喊了声,外面立刻传来碎碎的脚步声。

“皇上,有什么吩咐?”刘衍垂着头,站在龙榻边。

“那个丫鬟伤的如何?”金轩遥黑眸中流转着探不明的情愫,淡淡的问道。

“回皇上的话,皮开肉绽,不歇上十天半个月,只怕不能下床…”刘衍小心的用余光看着金轩遥的脸色,见他目光微微一闪,立刻说道,“二十大板,一个小丫鬟可受不来,不过奴才吩咐送了些药膏…”

“算了算了,传御医去皇后那里,开些药方子,免得皇后见了伤势心急。”金轩遥挥了挥手,说到底,他关心的不过是白凤飞的心情。

“是。”刘衍对着身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立刻悄悄退了出去,直奔御医殿。

“皇上,您别担心,二十大板虽然重了些,不过是皮肉之伤,休息半个月,准保又会活蹦乱跳,又娇滴滴的和以前一样。”刘衍显然误会了金轩遥的意思,他急忙补充说道。

这男人,即使对着再美的女子,那女子整日冷冰冰的,日子一久也会厌烦吧。许是皇上对娘娘的丫鬟有了兴趣,他可是希望金主国早日有龙子。

这样一想,越发觉得那丫鬟虽然没有白凤飞国色天香,但也楚楚可怜。更重要的是,温柔起来像个女人,也算上聪明,至少不会整日惹皇上生气。

他追随先皇至今,也是老古董,并非不喜欢白凤飞,只是也觉得她是邻国王妃,身子残破,成为皇后实在拂了金主国的颜面…

“刘衍,你也上了岁数,什么时候退居深宫,安享晚年吧。”似乎一眼洞穿他的心思,金轩遥唇边浮起一抹微笑,声音极轻。

“奴才还能伺候的动圣上。”刘衍慌忙跪下,颤着声音说道,“老奴跟随了先帝二十余年,从不敢…”

“刘衍啊,你是否觉得朕不该立白凤飞为后?”金轩遥唇边的笑容扩大,摸着床头雕刻的凰,嗓音柔和,“哪怕任何一个黄花女子,也比的上他国之妃?”

“奴才不敢妄言,只是若是先帝还在,怕…怕也会…”

“说起先皇,朕倒是很想问你一件事。”金轩遥突然起身,端坐床边,披着三色金龙袍,俊美的脸上英气逼人,“你伺候了先皇二十多年,也该知道蓝笑尘一些事情吧?”

“皇上…皇上不是问过老奴吗?老奴所知道的,都告诉了皇上,绝无一点隐瞒。”刘衍跪在地上,低着头说道。

“果真绝无一点隐瞒?”金轩遥笑容渐冷,问道。

“是…”刘衍虽未抬头,却觉得压迫感从头而降。

“先皇最后一次远游,你跟在他身边。”

“的确如此,先皇习惯老奴陪伴左右。”刘衍不知金轩遥到底知道了什么,心中一阵打鼓。这皇上年纪虽轻,有时候却比驾崩前的先皇还要阴郁几分。

“那他见蓝笑尘最后一面,你也在他身边?”

“没有,老奴不知他见了那个妖女…”突觉自己失言,刘衍慌忙闭嘴。

“好大的胆,竟称皇后的娘亲为妖女。”重重一哼,金轩遥半眯起黑眸,盯着浑身一颤的老太监,“刘衍你莫不是老糊涂了吧?若是先帝还在,只怕今日你脑袋不保。”

“皇上恕罪,奴才…”

“还知自己是奴才?你可知皇后娘娘的母亲,或许是先皇的嫔妃,你竟犯讳乱言…”

“奴才罪该万死,只是当年蓝姑娘,和先皇之间清清白白…”

“你说清清白白?”金轩遥眸中终于闪过一道水光,他终于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对…”刘衍虽然八面玲珑,但今日被金轩遥绕糊涂了,一不小心将先皇当年的嘱咐忘了,急急说道,“蓝姑娘当年三拒先皇,后来和白君默归隐山林之中,再没出现江湖。”

“那就是说,白凤飞并非先皇遗孤?”声音又柔和起来,金轩遥笑吟吟的问道。

“…”刘衍突然一愣,他现在才觉察到自己的话已被金轩遥套出。

当年先帝南下,曾嘱咐他不得对任何人说起关于蓝笑尘的事。更不得在金轩遥和太后面前说关于蓝笑尘的半个字。所以金轩遥一再问他,他都支支吾吾,说了些江湖人人尽知的事情,从不提到江湖人不知的事情。

“朕其实早已得知她并非先皇骨肉。”笑容中终于有了一丝得意和张狂,金轩遥俯身上前,扶起刘衍,“只是朕还想知道,蓝笑尘和白君默到底是怎么死的?”

刘衍双腿一软,若不是金轩遥扶着他的胳膊,差点又跪了下去。

“不愿说没关系,不过你可想好了,先皇已经驾鹤西去,如今你伺候的主是谁,你要清楚。”金轩遥含着笑,一向慵懒的黑眸中,精光忽现,如同最明亮的星辰,灼亮的让人不敢正视。

星辰变,帝王忧

“金轩遥怎下如此重的惩罚?”白凤飞心痛的看着趴在床上的婢女,眉眼间尽是怒气。

小岚衣裳半褪,白净的股间尽是血痕,臀上的肌肤没一块完整。

“小姐,是奴婢不小心,误闯了云宫…”细弱蚊蝇的声音,从满脸泪痕的小岚口中发出,煞是娇弱可怜。

“你我之间,还称什么奴婢?”白凤飞身边的宫女,一律不准以“奴婢”自称,她更加不悦的沉下脸,喃喃的说道,“不知者不罪,他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小姐,您就别怪皇上了,我以后一定长记性。宫中的规矩,也会请教姐姐们,不会再给您惹事了。”小岚眼中含泪,趴在床上艰难的说道。

“不是让碧瑶带着你熟悉着宫中吗?你去云宫,她怎么没跟着一起?”白凤飞俯身擦去她脸上的泪,柔柔的问道。

“她…她…要陪着碧云他们,所以…”小岚看了眼屋中,低低的说道。

“碧云也早熟悉了这里,不会是她们孤立你了?”见小岚一脸委屈的模样,白凤飞试探的问道。

“小姐!”听白凤飞这么一说,小岚干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把这当成相国府,便没什么了。”见被自己说中,白凤飞淡淡一笑,抚着她的后背说道。

“小姐,我在相国府中,虽是个下人,却…却从未被人排斥过,可这皇宫中…姐妹们许是觉得我是新来的宫女,处处欺负…”小岚哭的越发大声,抽抽噎噎的说道,“若不是小姐,我才不愿离开相国府,来这深宫…”

“碧瑶她们如何欺负你了?若是她们无理相欺,我会给你讨个说法,若是有什么误会,也当面说清。”白凤飞说着,便要去唤碧瑶。

“小姐,还是不要了…我不愿与她们结怨,毕竟小岚进宫只为小姐。”小岚慌忙拉住白凤飞的衣角,低低的说道。

“呵,”白凤飞唇边扯出一个淡极了的笑容来,转瞬即逝,“小岚,虽然你我有主仆之分,可我一向视你为姐妹。既是姐妹,有些话就不藏于心了,你若是觉得这宫中沉闷,待你伤好了,我立刻送你出宫…”

“小姐,你不要小岚了?”小岚眼底的泪光一闪,不知白凤飞什么意思,慌忙抬头问道。

“若是你想真心留下,我也不愿你每日受委屈。碧瑶虽直率了些,但知礼守规,好好和她相处,她定是个不错的姐姐。”白凤飞微微一笑,说道。

“小岚知道了。”有些失望的低下头,她的小姐,心思好像并不像以前那样单纯了。

“太医马上就到,你先忍忍。”安慰的抚顺她的长发,白凤飞唇边的笑容似乎多了一丝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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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的日子过的飞快,转眼间,又过去了二十多天,天气炎热到了极致,只有宫殿中还一片清凉。

“飞儿,你那丫鬟到是贴心的很。”太后躺在金丝软椅上,饮着冰甜的菊花茶说道。

“太后指的是小岚?”白凤飞微微一笑,问道。

她从不喊太后为母后,而太后也不介意她的称呼。

“唔,这丫头也机灵的很,甚得我心。”太后笑道。

“小岚要是愿意,那让她伺候您得了。”白凤飞看向身边站着的小岚,笑得云淡风清。

“小岚,你是愿还是不愿?”太后也看向垂头不语的小岚。

“太后的旨意,小岚怎敢不尊,只是…只是小岚陪伴…”

“那就来懿德宫几日。”太后不等她说完,便笑着打断。

“这…”小岚杖伤刚好,一听要伺候太后,面有难色。

“太后都发话了,小岚你就留下好好伺候太后。”白凤飞转头对太后说道,“小岚身上伤刚好,若是伺候不周的地方,还请太后多多包涵。”

“哪儿的话,哀家只是太闷了,皇儿整日不放你过来,这不是找个人解解闷吗?”

“母后又在说孩儿不是了。”低沉磁性的声音传了进来,一片跪拜声中,小岚不由红透了脸。

金轩遥今日犹为忙碌,好不容易休息了,就直奔白凤飞的寝宫,谁知却没见到她,他竟有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见白凤飞坐在太后身边顾盼神飞的模样,不由觉得心安。

金轩遥径自走到白凤飞身边,淡淡笑道:“今夜星辰颇美,母后怎不出去看看夜色?”

“呵,你母后老了,可没那个闲情逸趣,你与飞儿去吧。”见他已经握住白凤飞的手,太后不由笑着说道。

“那母后晚上早些歇息。”金轩遥毫不客气的拉起白凤飞,立刻往外走去。

“太后,明日我会来看您…”白凤飞话都没说完,就被金轩遥一把搂住。

“这孩子…”无奈的摇头叹息,太后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她总觉这样太平安定的日子过不了多久。

而站立一边的小岚,眼圈泛起了红,手指也蜷了起来。

他从来都不看她一眼,像是不曾认识过一样。也许在金轩遥的心中,她只是个工具和低下的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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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星空你看得懂吗?”白凤飞一出懿德宫,立刻挣脱金轩遥的钳制,看了眼星空,凉凉的问道。

“朕看不懂,你能看懂?”金轩遥好笑的问道。

“看得懂也不告诉你。”白凤飞抬头看了眼牵牛织女,突然浮上了淡淡的感伤。她原以为自己麻木了,可以用时间来麻醉自己的心,可这一抬头,又看见了遥远了过去。

“在想什么呢?”见她眸中流泻出的一丝悲伤,金轩遥心中有些不舒服,问道。

“帝星飘摇荧惑高。”眼波微微流转,那丝悲伤瞬间就被压了下去,白凤飞指着星辰说道。

“什么?”金轩遥扬起眉,盯着眼前一脸纯真的女子,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帝星飘摇荧惑高,即使是皇后,说这样惑乱人心的话,也要受到重罚。

“你没看见吗?这些星辰…”素白如玉的手往夜空中一指,白凤飞没有丝毫的忌讳,只是眼中多了抹忧虑,“南方星辰早就变了,不久的将来,就要改朝换代;而北方,星辰飘摇不定,风雨欲来…”

“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金轩遥知道他的皇后在出阁前,便是老千岁口中的“半仙”,可没想到她居然连星象都精通。

“帝星飘摇荧惑高,江山动乱待贤君。”微微一笑,眼底的那抹忧虑越发浓重,白凤飞突然转头看着金轩遥,嗓音清亮,“金轩遥,你是那个贤君吗?”

金轩遥神色一动,盯着她比夜空还美的双眸,薄唇扯出迷人的弧度:“你认为呢?”

白凤飞看着他漆黑如子夜的双眸,突然别过视线,心脏跳得有些快。眼前这个狂妄的男人虽然讨厌,但今日却发现他异常的俊美。

白凤飞不喜欢他带着侵犯的俊美,还是苏格好,清秀漂亮又可爱,不会让她有被压迫的感觉。

“我又不是男人,管不了天下事。”觉察到他火辣辣的视线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上,白凤飞转过身,看着星光下斑驳的光影,说道。

“呵,朕可是记得你曾说这天下的众生平等,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一样可以做到。”

“做当然能做到。”白凤飞伸手抚上一朵娇艳的花,闷闷的说道,“只是这天下的男人太自大,不许女人分忧。”

“哦,谁说的?”金轩遥不觉失笑,伸手抚上她的肩,在她耳边魅惑的说道,“我若是贤君,你可愿分破帝王忧?”

他的气息吹到耳中,白凤飞不觉有些燥热的偏过头,一脸认真的说道:“天下若乱,我只盼有贤君明主减少百姓的痛楚。贤君自当人人扶持。”

“也就是说…”金轩遥微微一顿,伸手扣住她的下巴,逼着她对视自己,“也就是说,无论你愿与不愿,只要朕能给天下人幸福,你也会义无反顾的留下?”

白凤飞盯着他漆黑明亮的眼睛,这天下现在与她何干?她要的幸福是微小的,在这纷扰的俗世中,只要一点点的净土就够了。

见她不语,金轩遥心中突然有了丝害怕,他记得很清楚,眼前虽是个女子,却胸怀天下,装着整个江山乾坤,从不会对别人的幸福迟疑。

可是现在,见到她眼底的那抹清冷,他有些怕了,若是她什么都不爱了,那他又怎么留住她?

白凤飞眼神从他的脸上移到星空,眼底映着漫天的星辰,细碎的闪亮着光芒。

“金鱼玉带罗兰扣,皂盖朱幡列五侯。山河判断在君手,女子岂分帝王忧。”朱唇微启,白凤飞低低的吟到。

金轩遥一瞬间失神,她竟拒绝了他,拒绝了这天下的一切。像是不会再留恋世间的种种,白凤飞哂笑着举步往探星楼上走去。

看着她轻盈的身影,金轩遥不觉伸出手,像是怕她下一刻会乘风而去,紧紧的扣住她的肩膀。

“若是苏格成了这天下的王,你不会说山河判断在君手,女子岂分帝王忧这种话吧?”手指间力气加重,金轩遥深吸了口气,问道。

“你们男人间的争斗,何须女人插手。”白凤飞声音中似乎带着笑意,在夏日的夜里,无比清凉。

她算是知道了男人与女人的不同,君权就是男人的权,江山就是男人的江山,甚至她无比希翼的江湖,也属于男人的统治。

“白凤飞。”金轩遥被她云淡风清的态度激怒,他的皇后,原先也是热血女儿,如今怎会变得如此冷淡?

“臣妾在。”白凤飞觉得他的怒气来的可笑,不由笑着回道。

金轩遥一怔,她从来都不会称自己为“臣妾”,如今这算什么?这就是她已经臣服于命运之下的表现吗?

他要的皇后,并非是这样孤冷的皇后。

一个箭步转到她的面前,金轩遥还未发火,却被她脸上闪耀的笑容晃了心神。就是这种笑容,他从第一眼看见,就迷恋上的笑容…

“月见草,真美。”白凤飞微微弯下腰,纤细的手指抚上一排粉色摇曳的花朵,喃喃的说道。

金轩遥见她低下的洁白的脸庞,和那迎风摇曳的月见草一样,在夜空下,散发着极香极美的色泽,让他突然心生怜惜。

低低的叹息一声,金轩遥举步往探星楼上走去。

白凤飞许久才直起身,抬起头看着楼上长身玉立的男子。那身影傲气凌人,却太过孤单,站在天下的最高处,却摘采不到一颗属于自己的星星。

“金轩遥,这探星楼名字不好。”笑吟吟的扬声对孤独的男人说道。

“那你说什么名字好。”金轩遥看向下面娇俏绝美的人身上,眼底似乎划过一道流星。

“摘星楼呀。”白凤飞纵身一跃,已经巧笑嫣然的立在朱红的栏杆上,她伸手往夜空中探去,纤细素白的手指慢慢收拢,得意的说道,“手可摘星辰。”

如果他更适合做这天下的王,她为了这小小的摇曳的月见草,为了这漫天点点的星辰,也会戴发效忠,同心死义,存取江山千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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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大公子他回来了。”

小岚在太后身边几日便回到白凤飞身边,如今正从门外匆匆跑进来,险些就撞在了白凤飞身上。

“大公子?”白凤飞翻着手中的兵书,微微一怔,这才想起她口中的“大公子”是展元承。

“是,我去御膳房的路上看到了大公子,他正和皇上在御花园聊天。”小岚急急的说道,“大公子消瘦了许多,一脸病容,太医还陪在左右…”

白凤飞放下兵书,站起身,看着外面阴沉的天空,喃喃说道:“午后有暴风雨。”

“小姐,我是说大公子…”小岚看了眼天空,上面的云朵翻滚着,偶尔还能看见蔚蓝的天空。

“那是展府的大公子,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白凤飞说着就举步往庭外走去,她刚种下的飞燕草,可受不了这场风雨。

“小姐,大公子可是想着你呢,难道不要见上一面?”小岚围着白凤飞打着转,丝毫不介意这里还有其他宫女。

香囊:鱼水之欢

“小岚说话太放肆!皇后娘娘身份尊贵,男女有嫌,未经皇上准许,怎能轻易见一个臣子?”碧瑶呵斥道。

“那不是臣子,他曾是娘娘的大哥。”小岚脸色一沉,说道。她年长于白凤飞,比碧瑶小了半岁,她自幼在相国府陪着白凤飞长大,虽然是丫鬟,但从未有人将她当成下人看待。

“你这奴婢,好没礼教…”碧瑶素来谦和,却十分看不惯小岚行事,丫鬟就该知道丫鬟的本分,她总觉小岚喜好抢他人风头,甚至什么事都替娘娘拿主意。

白凤飞淡淡的看了碧瑶一眼,笑着说道:“碧瑶,小岚与我一同长大,言语自然没那么多顾忌,你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