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只怕是误听了谗言吧?”白凤飞呼吸一窒,伸手扣上金轩遥的手腕,眸中反射着奇异的光芒。

*******

抱歉,更晚了,明天更新5000+

另外,先预祝亲们五一长假玩的开心,五一期间童会专心码字,五月八日会连续几天,每天万字更新,嘿嘿~~~

狂妄的男人

“谗言?”金轩遥冷笑,将她抵在墙壁上,伸手往她腰间探探去。

“你做什么?”白凤飞因为他双手游动,腰间瘙痒不已,克制着表情问道。

“这也是谗言?”伸手扯下她系在宽大衣袍内的一个香囊,金轩遥将那香艳无比的鱼莲荷包举到白凤飞的眼前,眼神冷厉的锁在她的脸上,“送你什么不好,偏偏送个鱼莲香囊,弄得后宫人人暗议,你让朕颜面何存?这事本不想过问,只要你安安分分…可你…”

那捏着香囊的指节都泛着青白,金轩遥再也克制不住怒气,脸色如千年玄冰般阴寒:“即使朕装聋作哑,可太后都已知道此事,你…你真是无可救药的女人!”

“太后也知道此事?”白凤飞一直含笑的脸突然黯淡下来,她闭上眼睛长长一叹,“后宫人人暗议”,此事果然和她有关。

“太后一向也对你疼爱有加…”

“我知道了。”将心底的那丝暗涌压下去,白凤飞突然仰起头问道,“金轩遥,你会休了我吗?”

“休?”金轩遥眼中突然泛起冷笑,他扣在白凤飞脖子上手突然温柔的上移,一把抓住她束起的长发,“休想。即使杀了你,也会让你永远都带着皇后这个头衔,不管是下了地狱,还是上了天界,轮回百世,你都是大金的皇后,朕的妻子!”

“即使背叛了你,即使原本就不属于你…”白凤飞有些想笑,大金皇后?她只记得自己是苏格的王妃。

“啪”,一巴掌清清脆脆的打在白凤飞莹白的脸上,因为力道太大,将她整个人都摔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到对面的墙上。

“你还敢顶撞!”金轩遥怒声说道,“朕待你如何?比那苏格差在哪里?”

“你怎能和苏格相比。”白凤飞扶着墙站起,虽然浑身是土,神态却依旧潇洒。

她拂了拂衣袖,淡然的看着金轩遥:“你是贤君圣主,他不过是个逆臣反贼。偏不巧,这逆臣反贼,却是我行了周公之礼的夫君。”

“白凤飞!”金轩遥衣袍突然猎猎抖动起来,他手中的香囊硬生生的被震成碎末,那凌厉的气息几乎要让人窒息。

白凤飞神色也端整起来,眼神虽然倔强,却带着一丝赞叹。这才是一统天下的帝王之气!锐利、威迫、震慑人心,和往日的慵懒随意丝毫不同,如今金轩遥浑身上下都带着千军万马君临天下的气魄。

白凤飞站的笔直,对视着金轩遥,她知道,金主国的江山,会在他的手中延续,会变得更加强盛。

只是,她不愿做这美好江山的后。她只想和苏格一起,在某个无人的山中,看花开花谢云卷云舒…

巷子中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住了,冷峻的让人无法呼吸。

“皇上,展大人并不在酒肆中,属下…”偏偏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凝固的气氛。

紫元远远的在巷口就停下,心里直骂青玉他们,说什么皇上现在心情正好,让他来禀报展元承的事情。谁知一走进着巷口,就觉得那凛冽的杀气。

皇上心情好?见鬼去吧,这样的金轩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冰寒阴沉的让他想立刻土遁。

这闯了祸的皇后,居然还能平静的和皇上对峙,即使换成了太后,看见这样的皇帝,只怕也赶紧躲了去…

“展元承不在酒肆之中?”金轩遥眼神并未落在紫元身上,可紫元却无端的打了个冷噤。

“是,展大人平日偶尔会来这里消遣,可今日退朝后,只是路过这酒家,并未逗留片刻。”紫元擦了擦汗,这大热天的,还是赶紧回宫歇着吧。

“你可仔细查清了?”金轩遥面色更阴沉,他的情报怎会有假?若是这次真扑了个空,那岂不是更没颜面了?

“皇上明察,刚才…刚才有报,展大人正和老千岁在醉仙楼中对饮…”

“该死。”低低的诅咒一句,这次他太失误,竟只听风言,还没查清就跟了过来。

“皇上…”

“你先退下。”打断紫元的话,金轩遥脸上有一丝不耐烦。

“是。”紫元哪想多留,一听此话,身形一闪,就没了踪影。

紫元闪到一边的巷子里,抹着额上的冷汗,心里恨恨的嘀咕着,青玉绿影白衣,你们就等着,居然敢耍弄本少爷…

********

起风的巷中,两人依旧对峙着。

“晚些只怕有风雨,还是早点回宫吧。”白凤飞唇边闪过一丝微笑,率先打破令人崩溃的安静。

如果不是她脸颊上还有道掌印,如果不是她衣衫被撕裂了,看着她现在极甜美的笑容,金轩遥还会错觉他们是出来游玩的。

金轩遥突然不忍见她受伤的半边脸颊,他移过眼神,看着云起的天空,不言不语,也不动。

为何一遇到她,生命就开始充满了变数?

他原不会犯这样大意的错误,突然彻底明白了苏格为何轻易的被暗算,如果太在意一个人,就会忽略身边不怀好意的视线。

白凤飞见他抬头看天,笑容渐渐消散,转过身,缓缓往巷外走去。

“你还是想着苏格。”身后,蓦然传来金轩遥带着丝寒意的声音。

“我想着谁,和你无关。”白凤飞继续往前走着,长长的巷子,左右纵贯,很容易就会让人迷了路。

肩膀突然被扣住,身后的男人鬼魅般无声的贴近。

白凤飞身形微闪,避过他的掌控,俏生生的站在五尺外,凤眼含笑:“金轩遥,不是只要我留在你的身边就可以了?我思谁念谁,对你来说,都不重要。你只是要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如今已经得到了,还需要我怎么配合你的帝王之威?”

“朕要的东西,你还没有给!”金轩遥见她躲过自己,对着她伸出手,“我要这众生臣服,神魔皆惧,我还要你这颗完整如初的心,只记得金轩遥这一人!”

好一个霸道的男人,白凤飞忍不住大笑起来:“我倒是想要这云再遮不住我眼,这黄土再埋不了我心,这天地都明白我意,还要这神魔诸佛都烟消云散…可做得到吗?”

金轩遥盯着她大笑明媚的脸,突然疾步上前,满脸戾色:“你已成了朕的皇后,你要诸佛消散,朕便让诸佛消散,逆天破道,有何难?”

好狂妄的男人!白凤飞不愿再多浪费唇舌,一转身,就要逃开。

可金轩遥的速度更快,,只一晃身便截在她的身前,白凤飞没来得及收住脚步,硬生生的撞在他的胸口。

低低的轻呼一声,白凤飞被金轩遥顺势圈在怀中,不由满面飞霞。

她的武功如今进步了许多,可在金轩遥面前,却像个三岁娃娃处处受制。

“你…放手。”猛然发觉那圈紧自己的大手不安分的游走到她的挺翘的臀上,白凤飞神情微愣,立刻抬头喝道。

“你这是在命令朕?”金轩遥的眸光没有丝毫的情欲,只有愠怒,他狠狠搂进她相比之下娇小的身子,惩罚似的用力拍上她的臀。

“…不敢!”不甘心的垂眸回答,白凤飞隐忍着被侵犯的不悦。

“不敢?这世上还有你不敢的事?屡屡犯上,次次逾规…”金轩遥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他一只手按在白凤飞的臀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双眸微眯,“你口中说着不敢,可这眼里,丝毫没有敬畏。”

白凤飞定定的看着他。金轩遥这话错了,她不敬神明,不畏鬼怪,偏忌惮他几分。只因从未见过神明鬼怪杀人,可金轩遥只要一张口,那便是血流成河。

她怕极了生命的消逝。

“怎么不说话了?”金轩遥见她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愫,似是退让,又像是隐忍,看的他不觉心中一痛。

眼前这个近在毫厘的女人,从来不愿坦然的将心交给他。

再没耐心等她的回答,金轩遥低下头,吻住被自己咬破的水艳红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她真实的存在。

白凤飞又愕然,这可是随时都会有人出现的街巷,他竟然丝毫不顾帝王之尊,在此亲热。

紧紧抿着双唇,白凤飞抵住他的胸口,有些恼怒的睁着双眸瞪着他。

金轩遥在她香甜的唇上逡巡良久,一个轻转,将她禁锢在青砖墙上。大掌袭上她柔软的胸口,恶意一捏,迫使她张口轻呼,长舌就肆虐而入,汲取着甘甜的**。

白凤飞不仅羞窘,还有丝害怕。这可是民房外,假如不小心被人撞见,那岂不会被挖目割舌?

察觉到她的不安和分心,金轩遥略略退出,放过她的唇舌,微微喘息着说道:“承欢的女人不该如此冷淡,朕还没教会你怎么享受快乐吗?”

“承欢”?白凤飞头皮一炸,她原先只当是亲吻而已,怎变成了承欢?这种地方承欢,金轩遥脑袋被驴子踢坏了吧?

“金轩遥,不…”话未说完,唇又被他迫不及待的堵上,白凤飞气息一乱,抓住他的胳膊,挣扎起来,“不可…”

她宁愿回宫后乖乖伺候这个狂妄的男人,也不要在这种危险的地方承受龙恩。

呸,她也被那些宫**化了,什么龙恩,明明是惩罚。

“有何不可,这天下都是你我的,朕只要愿意…”金轩遥不耐烦她的挣扎,干脆抓住她墨黑柔滑的青丝,一口咬住她的脖颈,辗转着**。

“皇上…天色要变,还是先回宫…”白凤飞敏感处都被他控制着,被抵在墙上,姿势有些狼狈。

“小妮子现在知道喊皇上?”金轩遥可不理会她,他也不担心这里会突然出现什么路人甲乙丙丁,那些禁军不是白养活的。

“嗤啦”,衣服被他迫不及待的扯开,金轩遥在暗沉下来的光线中,目光炙热,伸手握住暴露在空气中的莹白娇乳,他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下。他每每都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知道她不喜被碰触,就尽量不去碰触,可这女人丝毫不知他压抑的痛楚…

越想越生气,虽然是他强迫了,可他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堂堂一个天子,整日被她折磨着,一点颜面都没有。

白凤飞毫不迟疑的伸手往胸前肆虐的男人后颈砍去,若是寻个无人偏僻的地方也好,这条条小路户户人家…

这一掌力道十足,虎虎生风,毫不客气的往金轩遥身上招呼。她才不要在这种地方“承欢”!

金轩遥觉察脑后袭来一阵劲风,他不躲不避,只是突然用力掐住她的粉润的**,白凤飞又是低呼一声,去势缓了许多,手掌不轻不重的落在他的后颈,虽然恼怒却也无可奈何的说道:“我知错了还不行吗?”

“哦?你有何错,说来听听。”这会金轩遥声音里到没了怒气,在白凤飞眼中,他有时就如个孩子,只要给了他想要的东西,立刻服服帖帖…

如今金轩遥便是,吃到了美味,像是饿极了的婴儿喝到了母乳,去了大半的急躁怒气,只想安安心心的享受午后甜点。

白凤飞吸了口气,忍不住翻了翻美眸,无奈的说道:“虽然皇上前几日下旨,白凤飞可在京城四处游玩,不必通报,但…”

“你是在责怪朕?”伸手探向她光滑紧实的小腹,金轩遥声音低哑的问道。

“岂敢。”伸手阻住他手指的去向,白凤飞叹了口气,“只是皇上不问青红皂白,甚至不探明情况就乱发脾气,实在…”

“还是在怪朕。”薄唇又移到她纤细优美的脖颈上,金轩遥低低的说道,“别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你想着展元承,想着苏格,即使没见面,也是有妄念。朕的女人,怎能对别的男人心存妄念?”

“皇上若是没逼着我做皇后,就不会有如此烦恼了。”偏过头,白凤飞淡淡的说道。

“还在顶嘴。”将她细嫩莹白几乎透明的肌肤啃噬出粉色的印痕,金轩遥低沉的嗓音中有了一丝不悦,“你想把朕逼到哪里才高兴?朕若是疯了,这天下也会疯…”

“皇上,先回宫…你想怎样便怎样…这里…”被他挣开了手,白凤飞双腿一软,险些就跌坐在地。

“还没开始,怎就讨饶了?”金轩遥半眯着黑眸,另一只手扣住白凤飞的手腕,举过头顶,抵在她紧贴着的墙壁上,带着一丝讥讽说道。

她一向倔强,即使被自己强迫着,也从不露出半丝软弱退让,今天居然知道害怕了,真是有趣。

白凤飞是羞大于怕,她紧张的扭动的裸露一半的身子,急急说道:“你想怎么罚都可以,只是…”

“你刚才还没说做错了什么,现在继续说。”金轩遥的薄唇在她娇嫩丝滑的肌肤上游走,气息热烈。

他现在到不急于一口吃了她,白凤飞鲜少慌乱,他喜欢见她娇羞女儿姿态,那是只属于他一人的风韵。

“我…我不该擅自出宫…”强忍着慌乱和他的挑逗,白凤飞努力稳定着气息,声音却渐渐娇软起来,“不该…不该触怒龙颜…”

“香囊呢?”金轩遥舔弄着白凤飞的耳垂,声音温和的可怕。

“香…香囊并非展大人所送,那上面绣着笙字,乃是公主名讳,如若没错,应该是笙荷公主之物…”明明知道不该有感觉,白凤飞紧闭双眼,脸上一片潮红,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被摆弄的身体。

“笙荷?朕怎么不知?笙荷的香囊,为何不直接递与你?偏让元承给你?而且还是那种暧昧之物。”金轩遥微微一怔,他所得到的情报和白凤飞所说丝毫不同。

可惜那荷包已经被他震毁,否则现在就可对证。

“我怎么知道,你…你大可亲自去问公主…”

白凤飞岂能不知那荷包的意思,她也是后来才猜测出那个荷包的意思——笙荷让展元承递给她这个荷包,不过是“托怨”。

公主一向是矜持高贵,自然不愿在外人面前坦诚心声,所以才会送那香囊过来,表示自己闺房寂寞,不得欢愉。

至于为何让展元承送来,她确实不知。总觉得那荷包不简单,让展元承送来更是用意叵测。

笙荷公主怎么也不会陷展元承于不仁不义之中,可她那香囊确实诡异。

“朕当然会去问,若那香囊不是她送与你的,朕定会重罚你…”金轩遥复又咬住她的菱唇,狠狠的**着,原本被咬破的地方又渗出血丝来,又痛又痒。

“香囊先放一边,你今日定是见了展元承,对不对?”金轩遥吻了良久,喘了口气,盯着面颊娇艳的白凤飞,喑哑着声音问道。

“你都已布下天罗地网,若是…若是我见了他,他怎能走出这巷道,去了醉仙楼?”白凤飞几乎被他折腾的要疯了,只想立刻逃走。

有孕!是惊是喜?

“他是怎么走的,只有你知道。你还想着从朕身边逃走,是不是?”

“想逃却不敢逃,只因为相国府…因为展元承…因为怕朕一怒血流成河,是不是?”被她柔韧的身体逼的连连发狠,金轩遥一口**她圆润的耳垂继续问道。

“不…”白凤飞惊惧交加,强忍着羞人的声音,万一被别人看见,她已是失德之妇,倒是不在乎自己名声,只是皇帝老儿最要面子…

“不是?”天空中乌云翻滚,这炎热的天气,每天下午几乎都有场暴雨。

雷声轰隆中,白衣和青玉在简陋的酒肆中,盯着眼前风韵犹存的美丽老板娘。

难怪白凤飞说酒香人美。

这酒是够香,这老板娘也够媚。

突然有些同情起高高在上的天子老爷,金轩遥有这么个结识天下三教九流的皇后,他管教起来还真痛苦…

“咳,现在是训审,不准笑!”白衣拍了拍桌子,板起脸说的道。

“这位小兄弟好大的脾气,没有官府公文规定训审不准笑吧?”媚娘伸手就抚上白衣的脸,笑得更开心了。

“你…”白衣面皮一麻,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狠狠的按在桌上。

“白衣。”青玉摇摇头,对着媚娘微微一笑,礼貌却疏淡的问道,“今天早上,只有紫衣人来过?”

“哎呀,这酒巷深深,奴家酒价又高,相公还不准奴家抛头露面…所以这生意自然越来越差,今天好歹来了一个客人,平时几天都不见人影…”媚娘吃痛的收回手,哀怨的看着简陋的酒肆,絮絮叨叨的说道。

“我问,早上只有紫衣人来过?”青玉也最怕女人,耐心的听完她的话,皱着眉头问道。

“除了那紫衣人,还有你们两个小兄弟…”

“你说你有相公,他人在哪里?这店中怎就见你一人?”白衣打断她的话,凌厉的视线扫着不大的酒屋。

“奴家的相公一直在这呀。”媚娘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她往后一指,指着一块红布盖着的东西,笑道,“只是也进了罐中…成老酒鬼啦!”

红布下似乎是个骨灰罐。

白衣一怔,原来这老板娘只孤身一人照顾着酒馆,难怪她选择了这偏僻的地方。一个女子若非因生活所迫,确实不该抛头露面,特别是她这种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这皇后娘娘都认识些什么朋友呀,白衣脑中隐隐作痛起来,她居然能认识这么偏僻之地的风情寡妇…

雨点落在青石板上,声音很悦耳。

白凤飞衣物全湿,银牙紧咬,已经记不清雨下了多久。

甚至嗓子都哑的说不出话来,眼前一阵阵发黑,终于昏厥过去。

苍暮色的烟雨中,一切终归平静。

**********

“小姐,小姐?”低低的声音唤醒了白凤飞,她星眸费力掀起,看见小岚焦急的脸。

勉强笑了笑,白凤飞发觉自己脑中异常昏沉,浑身发软。

“小姐,你可醒了。”小岚见她醒来,长出了口气,急忙端过碧瑶手中的参汤,“先喝点参汤,你身子受凉…”

“娘娘,”碧瑶打断小岚的话,满脸都是遮不住的喜悦,急急的扑到她身边,“娘娘,您可要保重身子呀,太医说您有喜了,金主国很快就要有龙子了!”

小岚眼底闪过一丝冰寒,她如今更没机会了。

白凤飞则是一脸震惊,心脏猛然缩了起来。难怪她最近身子娇弱起来,竟然腹中有了生命。可这孩子…是谁的?

在宫女们喜悦的叽叽喳喳中,她看见小岚勉强的笑容和躲在角落中的碧云。

她还敏感的发现,金轩遥不在这里。

要是得知这样的事情,他不在床榻边,那只能说明她腹中的胎儿来历不明…

“什么时候有的?”嗓音哑然,白凤飞脸上恢复平静,努力将心中的暗涌压下。

“太医说大概有了两个月。”碧瑶依旧欢喜着,丝毫没察觉白凤飞神色不对。

“我怎就大意了…”喃喃的自言自语,白凤飞疲惫的闭上眼睛,她已有两月没见红,若是有了身孕,算起来正是端午前后。

“哎呀,娘娘,这可是天大的好事,皇上得知后,立刻去了太后那里…”

“碧瑶,去请绿影过来,我想问他一些事。”打断碧瑶的话,白凤飞脸色有些苍白。

“是。”碧瑶转身,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扭过头说道,“皇上不准外传娘娘有喜,只怕…”

“绿影没关系。”不准外传,看来这胎儿果然有问题,白凤飞看了眼小岚,微微一笑,“小岚和碧瑶一起去吧。”

“小姐先喝了参汤…”小岚好像才回过神,急忙举起手中的参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