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望、有希望,只要还有两条路,人生就还有希望!

“第一要嘛交往,第二要嘛警察局见!”他斩钉裁铁。

他被女朋友睡了没什么好讲的,但是要是被想吃霸王饭的人给睡了,他不会这么轻易饶过!

终卷第四章

人生是一场悲剧。

那场悲剧发生,至今已经整整三天。

这三天对惟惟来说,才是人间大悲剧,每次一听到“呜呜呜”的警车声,她就心惊肉跳。

之前,不仅在订婚宴上被新郎放了鸽子,随后性侵了自己的兄长,莫名奇妙丢了第一次不说,还沦落到差点成被告的下场。

今天,是兔兔给她的最后期限日。

还是同样那家酒店。

“考虑的怎么样?”他提早到了,冷板着一张脸,就象一个债主。

而被讨债的惟惟,一个无意就看到他扔在茶几上的手铐。

所以,那是用来只要她一摇头,就马上拷她上警局?

惟惟的冷汗,一直在滴,“那个兔兔,我觉得,我们俩……真的挺不适合?”很多错综复杂的因素缠绕在里面,要在一起,真的是太别扭

了。

“怎么不适合了?就因为我长得不够壮?”他挑挑眉,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也不是这样的,虽然你这一款的,实在不是我的菜,就算在一起,也满足不了我,最后我还得辛苦去爬墙!”她嘀咕。

她还真敢说!!!

肖图顿时被气得快吐血了。

“所以,你选择第二个选项?”他咄咄逼问。

“你告不了我吧……,现在法律还不完善,保护不了妇男,性侵什么,说出来也只是让人笑话……”因为心虚,她的声音越说越轻。

“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醉糊涂了——”

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无耻。

“所以,你是准备坚决不认帐了?”他很轻很寒地问。

吓得惟惟寒毛直立。

她哪敢啊,他要是把视频公布在网上,她怎么见人?

“要不、要不,我们用第三种方法解决?”惟惟咽咽喉咙,试着商量。

第三种方法解决?他好象说过,只有两条路可以走吧?

肖图危险地眯起眼,“说来听听。”

第三种方法就是——

“要不,我就让你奸回来算了!”一说完,惟惟就捂了脸,真是悲惨的人生,简直欲哭无泪啊。

这个提议,让肖图呆了一下。

他以为,她会又提出什么狡辩的方法。

“让我……考虑一下……”该坚持原则的,但是,他有点心动。

不,是该死的心动。

“别考虑了,就这样拉平算了,我侵你一回,你奸我一次,你把视频还给我,我们俩以后互不相欠。”说这句话的时候,惟惟完全不敢抬

头看他的表情。

反正两个人都做过一回了,真的不差再做一次,自己忍忍就好了!!!

以后互不相欠。

听到这六字,一股恼意上了他的心头,原本蠢蠢欲动正在动摇的心,寒了几分。

“我不同意!”想做完以后就拍拍屁股走人?

但是。

听到拒绝以后,她可怜兮兮地抬眸,拉着他的衣袖,“兔兔,别这样拉,真的,今晚我随便你怎样,皮鞭、滴蜡还是学狗爬,无论你要怎

么对我,我都行的,扛得住!”

这——

该死的,他居然意志力不够,又在动摇。

自已心爱的人,用这么诚恳的语气要求你上她,欺负她,是男人都会受不了吧。

特别是,她还又摇了他几下,让他原本自认很刚硬的整颗心都化了。

沉默了良久良久以后——

“我去洗燥。”他头也不回的步入浴室。

所以,他同意了?

惟惟松了一口气,但是,同时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但是,他才没走几步,又走回来,害得惟惟心又提了起来。

“别浪费时间,一起洗!”他把她扯了进来。

三下两下,他把衣服先脱光了。

惟惟愣愣地盯着他。

这不是第一回看见他的裸体,都说一回生二回熟,但是,还是觉得他好漂亮,虽然整个人很劲瘦,但是线条修长而又分明,显得骨架那么

完美,让她有点双腿发软。

浴室的莲花蓬头,把热水,洒在他的肩上,她的衣间。

气氛,那么浪漫。

他的眸一暗,倾身吻住她。

无边的热意,瞬间就在浴室焚烧、蔓延。

他的吻,悠慢含吮,尽情挑逗,她唇瓣的每一道细纹都被他柔顺的舌尖一一舔过,彻彻底底地尝遍她,不放过任何一丝微妙的滋味,象一

种极其甜蜜的酷刑。

惟惟被诱得,双眼迷离,一点一点张开自己的唇,迎接他的到来。

见她的情绪已经调整,他开始解她的衣服,慢慢地解、细心地解,并且,一边解一边将自己的吻,象烙痕一样,慢慢印下。

印在她的脖间,印在她的(乳)尖,尽情吸吮,让地瘫化一片。

在他指下、在他唇下被引导的她,就象是他洋娃娃,完全受他的掌控。

酒店的按摩浴缸,很宽敞,他解下了她所有衣物,抱着地一起跨入了浴缸内。

“在、在这里?”惟惟结巴。

“恩。”他点头。

浴缸里的水,越放越多,慢慢地漫过了他们的大腿和腰。

“为、为什么?”惟惟颤问。

她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她不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到底是在床上还是在哪里,但是,她知道,自己绝对会记住这么特别的第

二次。

她喜欢、她喜欢!

特别是——

“你不记得了?那一次,我们在家里的浴室差点做了。”如果不是她突然来月事的话。

记得记得记得!

“朱惟惟,我对自己说过。”他抬起她的脸,将坚硬炙热的阳刚之处在水中顶磨着她的私处,“总有一天,我要在浴室里要你一回!”

惟惟觉得自己整个人阵阵在轻颤,汗珠湿了刘海。

因为,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这种状态下兴奋张嚣着。

老天,有她这么期盼被奸的女人吗?

为了掩饰自己好淫荡好邪恶的内心,惟惟故意扭了一下自己的细腰,佯装不悦,态度不耐,“喂,废话这么多,你到底要不要奸啊?!好

歹也动作快点,让我早死早——”

说是迟,那是快,他腰一沉,坚硬地占有了她。

“嘶……投胎……”惟惟逸出了呜咽。

因为,好疼好疼。

见鬼,好象整个人被撕裂了一样疼!

他们不是做过一回吗?怎么第二次也这么疼啊!

以前在机舱工作的时候,她们一群空姐也因为旅途太无聊,而喜欢东扯西扯,偶尔也深入话题,自然聊过第一次和第二次的问题,有些人

说第二次还是会很痛,有些人则说,第二次根本不痛。

看来,她是属于体制柔弱的前者啊。

其实肖图的动作不猛,反而很缓慢,很顾虑她的感受,但是他每一次温柔地顶进,惟惟都觉得自己痛得胃和肠子都搅成了一团,象是快断

了腰。

她果然,是在被性侵啊,哼,一点快感都没有,她痛都痛死了!

“你快一点拉,动作这么慢,你乌龟爬啊!”惟惟忍不住怒吼、催促。

快一点?乌龟爬?肖图的眸,更暗了。

被激得,他正想发力,但是酥麻快慰竟已迅速窜上脊骨,让他脑海一阵晕眩。

他急急抽离。

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带着一抹不易被察觉的淡色血痕,象一朵花,在流水中绽

放,然后迅速冲化。

他、射了?

身休的突顿抽离的空虚感,让惟惟居然一阵失落。

“这么快。”她扁了嘴巴。

果然,小受男就是小受男,根本经不起风吹雨打嘛。

“我们俩扯平了!”既然结束了,惟惟拉过浴巾就想步出浴缸。

但是。

“还没。”他用力扯住她的手。

“哪还没?你速度快,又不是我的错!”惟惟不服,“我侵犯你一次,你奸

我一回,很合情合理了呀!”

“看来,你体力很好。”他皮笑肉不笑,“脚步很稳,一点也没发软。”还很会讨价还价。

速度快,又不是她的错!很好,很好,这句话,超刺激人!

他今天晚上,如果不把刚刚的耻辱记录从她脑海里洗掉,真的不用活了。

她突感头皮一阵发麻。

她脚发不发软,关他屁事啊!

“所以,你哪只眼睛觉得,刚才象是我在奸你?”他冷声问。

惟惟咽咽喉咙,“你,那你要怎么样?”

“再做一回!”不让她有任何废话的机会,他直接裸身就又把她抱起,走入卧房。

“你没信用!”在床上了,惟惟还在嚷嚷。

完全不理她,他递给她一样东西。

“帮我套上!”

惟惟定睛一看,原来是避孕套。

真是假体贴,刚才不用,现在来这一套!

惟惟拒绝承认,刚才他没用套,直接侵入她身体时,她带来多大的震撼感。

她和他结合了。

从来没这么震撼的意识。

才一蹲下,惟惟就傻眼了,“这么快——”这回的快,是指他的恢复期。

此时,他的男性早已经(昂)扬。

惟惟也不羞,大胆碰触他火热欲望的中心。

好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