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流暄停了下来,回头看我,他说:“进来。”

楚楚的小脸马上垮了下来,鹿眼可怜兮兮地,再一次没有揣摩对主子的意思,她本来就害怕,现在真的要哭了。

我马上用眼神安慰他,你们头让我进去,不是因为他处理公务的时候喜欢有人在身边,更不是我有啥特权,他是真的要处理我,那份名单上肯定有我的名字,不然没事为啥让我跟他过来。

他又不是喜欢我,爱让我参观他的家。再说,他家建的这么漂亮,他应该更喜欢藏起来自己欣赏。如果我有这么个地方,我就天天自己看着乐,这可是好不容易为自己建的啊,全金宫就这里最最漂亮。

进了屋以后,我心里还赞叹不已,这屋子设计的就是好,让谁进来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真像回家了一样,瞧瞧这里的摆设,书桌椅,里面的植物,我眼睛随便一瞄,感觉那里应该有什么,它就有什么。

还有软塌,榻上一层层铺着软绵绵的东东,看起来就像一团团软软的棉花,让人很像扑过去躺上面,软塌旁边还多出来一个小桌子,上面摆着洗好的葡萄和桃子,还有一个小小的罐子。

我不禁考虑,难道优雅的主上喜欢躺在软塌上看书?而且喜欢一边看书一边吃东西?这种习惯是诸如我之类又懒又馋,软骨头的人才有的啊。

这么一愣神,等我再看向流暄,不禁就大叫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楚楚的传染。

流暄正在脱衣服,白色的长衫脱下,里面是一件鲜红的内衫。他站在不远处,就像一朵刚开放的月桂花。

光这么看,你都没法相信一个人能好看到这种程度,还没有完全看见脸,就看他优雅卓越的气质,就让人过目难忘,他每个动作都做的恰到好处,可偏偏你觉得他这些动作已经做的很随意了,他没有刻意去强调自己的优雅,他可能也没有想让自己这么优雅,可越是这样,越能让人看到他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好像天生就遗传了优雅血统,无论怎么做,都让你难以忽略他的漂亮,他让人折服的气质。

都是人,怎么就差这么多?爹娘不一样,养出来的孩子也不一样?什么样的血统,才能生出这样的人。

我盯着看半天,才发觉自己实在太不礼貌了,恨不得马上蒙上自己的眼睛,不然光靠自觉我的目光是挪不开了。

我大喊一声,流暄也没有生气,人家在自己家里脱个外衫怎么了,我就那么大惊小怪,人家又没有接着脱…

汗,我在想什么啊,神呐,我赶紧强迫自己转个身,挪开视线。看来流暄蒙着脸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不然…我不知道要有多丢人。

揭开流暄面纱的事,还是算了。

虽然这么想着可是看见镜子旁边正好有白纱一样的东西,还是忍不住拿过来看,白纱遮住面颊只露出了眼睛…我迅速回头看了一眼,流暄放好衣服,正走到书桌旁找公文。我悄悄走到镜子前,就跟做贼一样,把面纱放在脸上试。

蒙上脸,只露出眼睛的话。我看着镜子,蒙着白纱的少女,拢着碎发,一双眼睛皎如秋月。我冲镜子微微一笑,只能看见微眯起来的眼睛。把白纱拿下,再看看自己的全貌。呃,感觉应该是差不多。

那流暄戴白纱和不戴白纱的区别…汗,还真不好说。我又鬼使神差地把白纱戴上,对这镜子愣了一下,好像突然听到脚步声,慌乱之中立即转身,忘记了去扯脸上的白纱,就对上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我顿时停止了呼吸,怔怔地看了良久,然后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白纱接着看。

粉丝评论区 热评BY烟烟和棍子

“盯着暗器,想着利剑”

———烟烟暨棍子的年度汇报长篇书评,记读教主大人名作《金宫》所感——

先让我做个假设,此时读我这篇评的大家可以分为三类人:

一.你是看了教主在女频首页举着扇子半遮面的美人照,一心动,头一热,点了下面的《金宫》封推进来了。一进来还没看文,就先看到了我这篇巨牛无比的置顶书评(这里再做个假设,就是教主大人看了这评就立马给我置顶了)。

二.你是一直看着《金宫》长大的娃娃,今天刚好第一卷结束,这里不分你到底是看懂了还是没看懂,统统算做第二类人。

三.你是先前跟着百变温情大教主一路走过《满朝文武爱上我》,后来听说《金宫》是写小碧碧的,就屁颠颠地一路追过来了——

先和大家说一声,某烟属于根正苗红的第三类。但是咱们做人不能只顾自己,从《金宫》发文到今天第一卷结束这个重大的有纪念价值的日子,纵观(或者你非要横观也行)《金宫》书评区,我发觉自己十分极其非常特别宇宙超级霹雳无敌的有必要而且有责任有义务需要为以上提到的第一类及第二类人做一个读评前的知识性普及,当然,如果你也像某烟一样属于根正苗红的第三类人,可以直接略过以下这段,跳入后面的书评部分。

一.非常建议第一类及第二类同学在读《金宫》前先去读读教主的另一部书《满朝文武爱上我》,不然你会发现,在《金宫》的书评区(以及教主有时候的章节最后面)会经常出现一些让你觉得莫名其妙而且看不懂的名词,比如:四四/44,小碧碧/碧碧/BB,蓝玉,水仙,狐狸,若若,碧君…等等。(这个广告打得多么好)

二.如果你就是不愿意去读《满朝文武爱上我》,只愿意看《金宫》,那某烟只能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对你进行一些简单扫盲:所谓四四/44者,小碧碧他爹也;所谓小碧碧者,流喧之真名也。你只需要记住这最关键而且万变不离其中的两句话,相信你就能看懂某烟这篇评的百分之八十了。(你问我还有百分之二十怎么办?谁让你不去看《满朝》的~哼唧)——

以下进入主评内容。也许大家一开始就有了疑问,为什么某烟这篇评的名字要叫做“盯着暗器,想着利剑”呢?不知道同学们是不是和我一样,一直看到了今天这章才明显地感受而且领悟到了流喧以及东临瑞(话说,第一二类同学,这就是44的大名!)本质上的区别——流喧像杀伤力超强但又不显山露水的暗器,东临瑞则像轻刀薄刃而又锋芒毕露的利剑。

我在这里郑重承认,我是44的铁粉,纵然教主今天还在群里说什么“流喧很厉害的哦,很强大的哦,只不过你们现在探不着的哦”,我心里始终认为,直到今日为止,小碧碧的形象还是没有他爹让我感到心醉(不许说肉麻,讨厌,扭动~)。

小碧碧这个娃娃的出生就是特别的。他娘当年(就是若若,我又人道了一回)怀着他,和东临瑞闹了一大场,心碎地奔回了狐狸那儿,又忍痛把他生了出来。这娃娃的名字为啥要叫小碧碧?唔,某烟又想掉眼泪了——咱回想一下他爹他娘的经典台词吧:

『我笑眯眯地问,“将来等我们有了孩子,叫什么?”

东临瑞笑笑,“用你名字里的字。”

我摆手,“不行不行,要用你名字里的字,这样你就知道我会时时刻刻想着你。”』

温馨不温馨,温馨不温馨?这娃娃承载了他爹他娘那惊天地泣鬼神扰乱四国外加重伤两个痴情男配的爱情而降生到这个人世,这娃娃身子里流淌着的是东临国皇帝皇后的血液,能是个简单娃娃么?

咱再回顾一下小碧碧的小时候,俗话说得好,三岁看大,岁看老,咱回头看看,也许就能理解流喧如今这种闷骚兮兮的“暗器”性格了。他从小就不爱哭(连他娘掐他他都不哭!),就会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对他娘笑,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不笑也不哭,睁着眼睛看别人两眼,就不再搭理别人。他从小就喜欢抢自己看上的东西(唔,这点很关键),连他爹送给他娘的草蚂蚱和印章都要抢。他还从小就会勾引女人,再次倒带:

『我故意把他自己丢在床上,他就会弯弯嘴唇,伸出双手,清脆的声音,还有些口齿不清,“妈妈…来。”…』

额滴神啊,相信看过《满朝》的同学都明白这句话有多么的重要哇,他爹当年是怎样成功勾搭到他娘的?最关键的就是那句“若若…来。”呀。

小时候回忆到此为止,时间突然往后快进二十零X年,那个只会赖在东临瑞的怀里抠宝石玩手指的小巧小碧碧,瞬间变身为高高在上傲岸孤伟武功超强又建了金宫殿的那个美丽如月桂树花瓣的男子。

注意,这时候连名字也变了,小碧碧不再是东临碧,那个东临国的大殿下,而成了金宫的主上,流喧。

虽然教主直到今天也没在章节里面直接表明为何小碧碧成了流喧,但是我相信大家已经都明白,传说中的东临碧出门自己游历,就是指他来到了江陵城,冒名顶替了真正的“流喧”,而成为了现在这个“流喧”。

水仙大叔说得好,流喧身体里流着那种可怕的血液,又被放任不管地在江陵城多年,居然还能没有变成像魔鬼一样的人物,实属不易。

我想这应该归功于金宫吧,若没有金宫,或许流喧会变得比现在恐怖百倍?

我承认,最先开始看《金宫》,是想从流喧身上找东临瑞的影子。而流喧也真的很争气,他对金宫的好,对金宫的宠爱,对金宫的心疼,都可以和东临瑞对若若的态度有得一拼。

只是有很重要的一点,大家不能忘记。东临瑞对若若,是明目张胆而又霸道的爱,是他从狐狸和蓝玉手里生生将若若抢过来的。但是流喧呢?流喧命好,不用抢,是金宫主动自己主动找上他的,“师傅”,既特别,又暧昧…

直到现在我们也不能确定流喧与金宫之间到底发生过一些什么样的事情。是什么事情使得他们相爱,是什么事情使得他们含恨分离,又是什么事情使得两人如今重逢也不能再拥有以前的美好回忆?

于是就有了那两个置顶猜测帖。全体总动员啊,大家你猜我猜她猜全都在猜猜猜,为什么呢,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那是为什么呢?………教主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大家被集体套在她下的套里,心里咯咯地笑,从此就是一句话——“凡是涉及到主线剧情的我都不会回答的哦”,再加一跐呀咧嘴的笑容,请大家自行想象。

流喧毫无疑问的,继承了他爹他娘的美丽。请注意我用美丽这个词儿。外貌上的出类拔萃,心志上的成熟坚韧,行动上的果毅刚决…请把你能想象到的所有美好词汇叠加在一起,就可以构造出用来放在教主笔下男主前面的,定语了。

流喧是极度聪明的,通俗点说,就是智商高。他有个基因优良到无以复加地步的爹,又有个带着前世记忆、从小就教孩子们稀奇古怪东西的老妈,这样的人,放在哪里,都该是人中龙凤吧?(何况一个小小的江陵城,一个小恶魔楚辞?哼唧)

流喧是非常骄傲的,甚至可以说,有时是傲慢的。这种性子,我们可以说是他体内的血液在作怪,也可以说是他与生俱来的高贵身份所赋予他的。他有多傲?到无论什么事情,他若不想说便可不开口,他若不想解释便不理旁人的看法;无论什么东西,他若看上便不会允许别人染指…

不可一世的东临瑞,任是谁也不能伤他半分,独独被若若伤了心。那样耀眼的锋芒,遇见了若若,便全数折回翼下。我到现在,一想起若若离开四四的那一段,还是会忍不住泪湿眼眶。现在轮到高傲的流喧,我相信他内心最柔最软的那一处,一定是留给金宫的,就算对旁人再冷再漠然再顾傲,只要遇上金宫,他就会变得像月桂树花瓣一般温柔沁人。说实话,看过了四四的那一段苦恋,我已经在等着看教主准备如何虐流喧,然后等着搬起地上最大的砖头朝她砸(哼唧)。

请原谅我不愿在这篇评里提及《金宫》的情节以及其它,请原谅我在这里忽略白砚与温清雅,因为我眼里真的只有四四和小碧碧,我想为大家唤起或许已经淡忘了的一些、关于他们二人的回忆。请原谅我说话没有条理、想到哪里说到哪里、整篇评也乱八糟,因为一写到四四,我就手抖——这也是为什么我这篇评的名字要叫做“盯着暗器,想着利剑”了。

东临瑞,四四,我等着看你的儿子会变成什么样,等着看他是否真的能比你还强大,无论是在功业上,还是对感情的处理上…东临瑞,你也不希望你的儿子让我失望吧?

粉丝评论区 《流暄声援贴》BY妲己

支持主上,嘎嘎

等我再回来,造一座殿送给你,就用你的名字“金宫”

——宫是为谁而造,金宫天下,是为谁的天下。

看过金宫之后,眼前常常浮现出那样的一幅场景。

他蒙着面纱坐在那里,风吹拂着他白色的外衫,露出里面妖艳的红。他眯着细长的眼睛一笑,世间所有的风华所有的温柔便都潋滟在他的眼底。流喧——

流喧在等待着,守候着那份感情,建了一座金宫等待着,他永远也无法忘怀,永远也不能忘记。当他再一次看到金宫,却再也识不得她了,她改换的容颜,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同时,也忘怀了他,如今的金宫,便只有心中不知因何而起的那份依赖和感情,和名叫流喧的美玉。

虽然已经不再识得金宫的容貌,流喧却依然对这个女子温柔关爱。也许是从她身上看到了金宫的影子,也许是心中的感触,心中的波动在眼前的女子身上产生了共鸣吧?

流喧这个男子,的确是如同美玉一般的存在,永远都看到他温润如玉,舒雅闲淡,他的心底,到底有没有恨,有没有怨?也许他并非像他的外表一样,为何背叛,为何离去,想来也该是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一段痛彻心扉的感情。

花落重开,我重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是为寻找一样东西,还是去看我以前错过的。

当一切重来,还会不会是那个结局?我是否还会爱上那个不能爱的人。

人的感情能深到什么样的程度,我不知道。转世重新为人,失去了全部的记忆,应该要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了吧?谁想忘得了回忆,却忘不掉感情,忘不掉那个人。每一次见到,心底都会有涟漪的波动,最终还是摆脱不掉前世的命运,最终还是爱了。

那段隐藏在心底感情,便是此生永恒的追求,无法忘却,甘心情愿再次堕入深渊。

云霓说,金宫是幸福的喜剧,但是看起来,在那表面的甜蜜过后,却能在舌低尝到淡淡的苦涩,对命运的抗争和无奈。便如茶后余味,久而不散,让人甘之若饴。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十八章 两位殿下的黄头带 交纳月票拉,教主存粮。

流暄说:“在玩什么?”他细长的眼睛眯起,嘴唇轻轻上勾,长长地抿成一条线,扬成了很好看的形状。红艳的唇美丽得就像花瓣一样,红唇轻启,让人怀疑他是在宠溺的笑,那种笑容美得应该是传说中才有,但是你真真切切地看见,于是贪恋着怎么也看不够。他张嘴说话,然后你欣喜地发现这美丽的笑容是给你的,他是在跟你说话。

幸福到能让人心狂跳或者停止跳动。

我的嘴唇张开又合上,手指还扣着白纱,手腕抬起来指着他,怎么突然,突然就把白纱就摘掉了,那我,我又指了指自己的脸,我刚才还在想象流暄戴白纱和不戴有啥不同。

那张脸,完美到了极点。觉得不可能会有这么美的人,可是他就出现在你面前他脖子上戴着两条丝线,一条留在外面,上面穿着半颗圆圆的珠子,圆润光芒朦胧地氤氲着,盯着看久了,好像能把人吸进去。身上穿着盘扣的长袍,从窄窄的腰际滑下来。

有人请命要进来,他淡淡地准了一声。我捏这裙子脸红红的,非常紧张。

那人说:“主上,属下是来请林殿下头带的头带?黄色的头带?我刚才扯白纱巾的时候好像发现一个明黄的东西,那东西哪去了?

楚楚也跟了进来,她的眼睛四处寻找,在看见我以后,捂脸,然后呆呆地看着我的脚底,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两条明晃晃的黄头带躺在我地鞋底下面。

流暄看见这些,居然还能亲切地跟我说:“在玩什么?”他大概是脾气最好的主子了

汗,当然。现在不是讨论流暄脾气的时候。

楚楚和进来拿头带地人吓得一起跪下。楚楚盯着地面热泪盈眶,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想。本来就怕主上,第一天调到这里又干了那么多错事,现在别人闯祸了,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自己,可能越想越觉得委屈。委屈却不能喊冤,除了哭也只能哭了。

我小心翼翼地看流暄,可是流暄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生气地,嘴唇勾起来,笑得很美很自然。

我速度把脚下的黄头带捡起来,看见了头带上印着的图案,是一朵娇艳的月桂花,上面还有“金宫”的字样。月桂花,金宫,本来应该被人崇敬地戴在头上。却被我不小心给…

流暄说:“因为风遥和林桑要去攻打江陵城,按习惯他们临走前要换上新头带。”

没想到四殿戴地黄头带就被放在这块白纱巾上。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也应该摆在托盘里,放在书桌上。当然闯祸的我,没有权利拿这个当借口,可是今天这事儿,简直就像是在下老鼠药,明知道老鼠会去碰,故意摆在那里,或者说,它摆在那里,就是吸引老鼠去碰的。

流暄笑笑说:“看见头带上的图案了吧,上面代表了金宫,还有一朵你…我最喜欢的月桂花。”

楚楚红红的眼睛看着我,不断地冲我眨眼睛,想拖我跪下。我错了,我想认错,可是不知道该怎么插话。

“把它戴在头上代表了对金宫的尊崇,”

我咽了一口吐沫,开口说:“主上,我…”真的是闯了弥天大祸,话还没说出来,谁知道就被打断了,流暄说了一句不着边地话,“听说你有一个朋友叫紫苑,是风遥殿下的人?”

我僵住了,紫苑,现在怎么提起了紫苑。好吧,经过流暄一提醒,我想起来了紫苑是风遥殿下的人,那就刚才踩了风遥殿下地头带一事,这一瞬间我还觉得挺高兴,我承认我也太小心眼了,紫苑把我喂蚊子,收买小莫,故意得意洋洋地讽刺我的事,我居然还放在了心里。我鼓起勇气说:“我是认识紫苑,但是她不是我朋友。”我是不可能把紫苑当朋友地。

难道流暄地意思是紫苑是你朋友,又是风遥殿下身边的红人,你踩了风遥殿下地头带,风遥殿下大概也不会很生气。呃,如果流暄想用这个理由来给我脱罪的话,还是算了,就算我脸比树皮还厚,也不敢把紫苑冒认成我的朋友。

流暄笑笑,他脸上的表情那是什么意思?有几分嘉许,觉得我说的对?然后他的语气很平淡,是在下命令,“去把头带送给两位殿下。”

楚楚擦干了脸上的泪,可能被吓住了,胳膊过于用力,脸上起了一片红点,她看着流暄的背影,眼睛里有些茫然。跪在那里不敢起来,半天才结结巴巴说:“主上,属下知错。”眼泪“噗噗”掉在手背上。

楚楚的意思我明白,把我踩过的头带送给林殿下,如果被林殿下知道了,说不定要把她牵连进去,她现在一定委屈死了,我犯的错,凭什么她也要认错啊。

我伸直手臂,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流暄说:“你之前在林桑那里做近侍?”

楚楚委屈地带着哭声,“是。”

流暄又说:“他很器重你?”

楚楚说:“林殿下对我很好,一直给我机会让我立功,这样我才能晋级戴上青头带。”大概,越想越伤心,眼泪跟掉豆子似的,肩头哆嗦着,还努力把话说好,向外人声明,我没哭。

流暄淡淡一笑,嘴唇抿成一条线,“他器重你,为什么还要把你送到我这里来?有没有跟你说过原因。”

楚楚本来就难受,被流暄这么一说,立即像孩子一样哭出声,“林殿下没说过。”

流暄“哦,”了一声,“他没跟你说,你直率的性格,单纯的模样,我会喜欢?”话出口,声音极为清脆,仿佛在屋子里还有回音。

我仿佛忽然忘了呼吸,楚楚也不哭了,鹿眼忽然睁大了。

流暄喜欢直率、单纯的性格?林殿下送楚楚过来是因为楚楚是流暄喜欢的类型?

楚楚呆呆地跪在那里,好像流暄的话吓到她了,然后表情变得浓重起来,好像是在考虑什么。

流暄又重复了一遍,“把头带给两位殿下送过去,什么也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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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十九章 楚辞露面了 交纳月票啦,这一章是奖励章节。请大家多多努力。

先反应过来的是在地上跪着的另外一个人,他起身恭恭敬敬从我手里接过头带,我呆呆地看着流暄,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流暄嘴唇勾起来,冲我一笑,我立即有点眩晕的感觉,手指一松,明黄的头带开始在我手心里滑动,我低头去看拿走头带的那人,那人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他手腕的中间被掏了一个大血洞,皮肤还没有完全的长好,上面涂着一层药膏。这伤大的吓人,中间的肉是被人硬生生的剜下去的,我退后一步,忽然想起了什么。

这样的伤,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以后,为了毒不要扩散,迅速把周围的肉都剜下来留下的。

我好像是无意识地开口说话,“是不是被什么咬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关心这个。

那人手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是被江陵城的人偷袭了。”

我攥紧了手,他立即抽不动了头带,我说:“什么人?拿什么东西偷袭的?”

那人愣了,回头去看流暄,流暄的眼睛眯起来,我定定看着他,我一定要知道答案,“是谁偷袭的。”我又问了一遍,好像因为回想起什么,胳膊上的汗毛都站立起来。因为流暄没有说话,他也觉得这不算是什么机密,于是说:“没有看清楚人,是被一只蜈蚣咬了。”

我笑笑,松开了手,脑子里开始快速的旋转。

好像看见了一个懒洋洋靠在树上的男人,穿着雪白的衣服,他冲着我微笑。他的五官很漂亮,是那种简单帅气而有干净地脸,他笑的时候.让你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人。

每一次我从远方看见他,他都认真地冲我打招呼。然后接着晒太阳,他懒洋洋地,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但是又对一切都没有丧失兴趣,他灿烂的笑。让你想接近他,无论他是躺在草地上,还是歪歪扭扭靠在树下,你都会觉得他是美地,清澈的眼睛,单纯的美。

可是当你靠近他,你会发现你错了。

他会吸引你,但是他不会在乎你,他只在乎他的游戏。他操纵人,杀人的游戏。

让他手里地毒物在你身上留下齿痕,无疑是他最喜欢玩的游戏之一。

他是谁。他是楚辞。

我说:“是楚辞。”是吧,是楚辞。他喜欢玩这个。这是他新一轮的游戏。我晃了几下,几乎摔倒。

我是不是他游戏中的人。我是谁,我来金宫干什么?我不应该在流暄的身边。我仿佛看见一张笑脸,他跟我说:“乖,游戏开始了,你要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