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软软的身体忽然有了依靠,我被人抱起,我几乎吓的发抖的脸靠在那温热的怀里,我抬起头,看见那双美得不像话地眼睛,我张嘴想说什么,可是脑子里忽然传来尖锐的疼痛,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噬咬着。

那曾是江陵城里最美的一张笑脸,他抬抬眼睛皱皱眉毛,就像孩子一样,他被先生领走去读书,他走在先生地身后,就像一只老母鸡屁后的小鸡,规规矩矩,偶尔调皮一下,他侧过脸冲我笑比其他孩子还要单纯。

这个人就是将要继承江陵城地吗?我们所有地人都要忠诚于他?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可怕,可是为什么很多人会害怕楚家,我听过背叛江陵城的人嘶吼着说,楚家地人都是魔鬼,魔鬼什么意思?就是杀人不眨眼,他会用各种手段去折磨一个人,然后达到他的目的,江陵城几百年的统治地位,是因为楚家人是魔鬼?

这个说法太荒谬了。

可是突然有一天,他让我见识到了,他杀人的时候,在微微地笑,他说:“他不忠诚于我,杀了。”

我说:“不忠诚于你的人,你可以把他杀掉,但是你不能这么折磨他,你让他的妻女一刀刀砍他的身体来获得自己生存的权利,你太残忍。”

可是他抬起头,笑得像是一个刚吃饱饭的孩子,他说:“这是一场游戏。”对于他来说,这个世间唯一能吸引他的,只是游戏。他一边游戏,却一边给我温柔的笑脸,就像那次,我在远处看见他,他笑着卧在树下,他那时候是在想,怎么游戏能让自己更快乐。我摇头,我想逃跑。

他说:“你是要陪在我身边的,必须要忠诚于我的人,不然我也会把你当成一场游戏。他抬起头,尖尖的下颌干净的脸,手指染了血他会蹭掉,然后让自己站在阳光下,没有污点,他用祈求的眼光在看我,告诉我,“你别离开我,如果你离开我,我会难过。”

他会难过,因为他会开始另一场游戏。

他说:“救救我,不然我会变成魔鬼。”他的脸可怜兮兮的,眼睛里甚至有浓浓的孤寂。

雪白的衣服趁着他干净的脸,可是他已经是魔鬼。可是魔鬼不会展开笑容,叹息一声,无奈地祈求你,“别离开我好么,别离开我。”

我要效忠江陵城,我要效忠他,直到那个人出现。

他说:“我要让你看清楚,流暄才是狼。”

我忽然惊醒,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软塌上,离塌不远的桌子上摆着一盘水果,和一只小罐。

四周没有人,楚楚和那个近侍大概已经把黄头带拿走了。

这次是真的晕倒了,不是像每日里睡着了会做一些梦,这是带着恶意的,仿佛预谋已久故意让我想起什么,一切的根源来自于那个近侍手上的伤痕。

那伤是江陵城的人弄的,可是想去想一下是谁弄的,我的头立即疼起来。我学武功,找流暄,想扭转自己的命运,我以前的命运是什么?我想要回想起来的是什么?是不是很重要?

“我送来的人你不喜欢?我和风遥都要去攻打江陵城了,你身边应该有这么一个人。”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投推荐票换奖励章节喽,好了教主现在回家鸟。

大家明天见。

可爱的楚辞,希望大家能喜欢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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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句话里我倒是想起了楚楚,尤其是她那一双湿润的鹿眼。

那人接着说:“直率,不做作,你逼急了她,她不但会哭,也敢大声说话,你不是就喜欢这个类型?我只是想说,像她那样的人有很多,我随便就能给你找来一个。”

“你和风遥最近是不是都很清闲?”是流暄的声音,语气淡的不能再淡,“你的近侍受伤了。”

那人立即静谧了,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半天才说:“你的意思是,我很闲,还让近侍受伤?这事我知道但是没有深问。”本来憋足了气想说些什么,可是立即就好像是被捏住了喉咙,整个人蔫了下去,然后主动去思考新问题,话锋也跟着扭转了。

那人没法再去跟流暄申辩楚楚的事,那是因为他觉得,他想着给流暄配侍卫,可是他自己的侍卫遭遇了什么我都不知道,这是有点离谱了。

“恩,”流暄淡淡地应一下。

我想,现在那人一定很郁闷,他来的路上不知道想了多少,可是一开始说话,流暄就不按理出牌,淡淡一句话,让整个情况立即扭转,本来是那人想跟流暄辩解什么,结果变成了他自己跟自己辩解。

那人又考虑了一下,有点不甘心地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话外之音,等我干完活,然后再来跟你接着说上面的话题。

他说的话,我好像也能理解,既然你喜欢这种类型的人,我现在把他送到你身边了,你应该反应良好。你喜欢什么,别人送什么那不是很好的事吗?为什么你还不接受?楚楚放在那些头带党里面,显得很毛躁.不像她们那么精致,做事也粗手粗脚。流暄喜欢这样地,是不是因为她看起来很特别?因为不精致反而特别?那他对我好,也是因为我跟那些人不同?因为不同反而关注。

没有见过平凡人,所以觉得平凡人反而特别。可是这世间有太多的平凡人,就像那人说的一样:“直率。不做作,你逼急了她,她不但会哭,也敢大声说话,你不是就喜欢这个类型?我只是想说,像她那样地人有很多,我随便就能给你找来一个。”这样的人太多了。

我忽然觉得难受起来。

那人说:“那我就走了,去江陵城了,晚上就出发。白砚那家伙在前面已经等着急了,让他一个人面对楚辞我也有些不放

流暄说:“那倒用不着,楚辞想玩什么。我很清楚。”

那人身边地剑被他用手拍得像了一声,“你既然知道你跟她那是禁忌的。为什么还要去碰。没有好结果的东西不要去求结果,即使你聪明。也不能证明走哪条路都不用吃苦。”

流暄淡淡地说:“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

那人苦笑,只能知趣地离开,临走之前连一句好话都没听着,也挺可怜的。可是就在他要走地时候,有人扑进来,哭着说:“求林殿下带我一起去前线。”

是楚楚!这倒是惊变!原来一直和流暄说话的人就是林桑殿下,林桑殿下的名字真特别,林桑,这两个字不知道跟桑林那两个字是不是一样林桑殿下显然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未经通报就进来的近侍,哭着请求去前线的丫头,就是他刚刚送给流暄的礼物,现在这个礼物让他觉得烫手了。他说:“楚楚,这么没规矩,我平时教你的,你都学哪里去了?”语气生硬。

楚楚抽噎的更加厉害,“我只想为江陵城尽力,效忠主上,哪怕是死在战场上也行。”看来她今天真的被流暄吓坏了,虽然流暄没有说过什么,但是她已经几次揣摩错流暄地意思,她惶恐的模样我是见过的。

流暄地话本来就少的可怜,现在就更加无话,我很想看看他地表情。刚才苦口婆心劝流暄地林桑殿下,现在面临的是自己制造出来地麻烦,我想他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可是既然他没有纵容了楚楚的性格发展,他就应该能料到楚楚会真切地表示出自己心里所想,流暄只不过是没有去约束楚楚。

林桑殿下只能说:“主上,是属下的错,属下会找人替换掉她的位置。”楚楚马上抢着说:“主上,是属下的错,属下真的不能理解主上的意思,总是做错,属下也想做好,可是主上说的话,属下真的猜不到,属下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的…”了。”林桑话里有些焦急,“我以为主上喜欢直率性格的属下,是我揣摩错了。”

呃!要不是我怕一动弹,流暄就会知道我醒了,我还真想走到前面去看看,这场无缘无故的战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上下命令不喜欢解释。”林桑殿下突然说。这倒让我想起来,从今天楚楚出现以后,流暄的话就变得极少,而且下命令的时候确实一点提示都没有,这也难怪楚楚该不清楚状况。

汗,这跟平时的流暄是一个人吗?流暄平时教我剑法的时候明明话很多,而且也很有耐心,他都能给我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讲江陵城的由来,怎么会没有耐心教新属下怎么干活?流暄说:“好了,我还有其他事,你们出去说吧!”

林桑和楚楚的互相辩解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谢谢主上。”楚楚说。很大声的额头撞地声响。

流暄忽然说:“林桑,这次较场竞技是你管的吧!”

“是。”林桑殿下低低回应。

“我看到你呈上来的名单了,希望不会有什么差错。”流暄突然关心起较场的事来。

我更加地紧张,较场那份名单上,会不会有我的名字?

“属下不会弄错。”林桑殿下说。然后退下,带走了楚楚。

林桑和楚楚走了以后,我开始慢慢地坐起来,差点就要光着脚下地,实在没有发觉我的鞋是被人脱了的,帮我脱鞋大概是想让我睡的舒服一些。

我现在心里只想着名单,如果上面有我的名字,不知道流暄要怎么处理我撒谎的事,难道我要跟他说,我上较场对替补,是因为我朋友小莫想看你一眼?

这我怎么能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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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蹭到外面的屋子,刚才流暄和林桑殿下是在这里说话的吧,我小心翼翼地往周围看。

呃,林桑殿下和楚楚走了,怎么也不见流暄的踪影。

莫非是我产生了什么幻觉?

可是我明明听到楚楚哭来着,大哭,发泄一样的哭,哭声都让我觉得惊讶,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流暄这里受了委屈。她来之前,林桑殿下一定跟她灌输,关于流暄喜欢她这种调调,来了以后会受到重视,说不定还能看见流暄的笑脸,结果让她很失望,可是她又没有做错什么,所以觉得实在是太委屈了。

林桑殿下说不定骗了他,流暄根本不喜欢直率的人。

流暄的意思很明确,我喜欢什么,不允许你们来揣摩,揣摩了也没有用,因为我在想什么,你们不会明白,如果你想在我面前搞什么小动作,你就死定了。

这是我的底线,懂吗,底线。

然后流暄又问了较场的事,好像故意在林桑殿下的烫山芋,烫了他自己手指的时候说出来,意思就变得有些复杂了。

虽然说较场很危险,但是流暄的关心好像有点过头了。

再看一遍屋子,好像真的没有人,于是我开始在屋子里活动,是一间很简洁的议事房,收拾整齐的书桌上面放着最近的公文。

我鬼使神差地凑过去看,流暄放在桌子旁边的书,是他最近经常翻阅的,看了书名,让我大大惊讶了一把。我想流暄应该会看一些例如武功秘籍,兵法,治理天下的书。

一般被定为领导阶层地人都会看这样的书。各种有利于自己心智成长和统治的书籍,就算是再不喜欢学习枯燥知识地人也会去看.

看到这个书桌。再看我手上这本书,我忽然有一种来到另一个地方的感觉,这本书叫《诸邪谱》,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很明显,因为里面记载地武功都是阴邪、歪门邪道的玩意儿。在多年以前,有那么一个人就喜欢看这类的书,除了学习必看的正经书意外,他爱把这些书玩在手里,津津有味地读,后来这个人就变成了魔鬼,用各种奇怪的武功去杀人,杀完了人再研究人地构造,然后继续孜孜不倦地读书。他觉得那是他的游戏,就像我爱吃糖一样,吃糖是有那种甜甜的幸福感。游戏对他来说也是如此。

我随手翻开书,这一页应该是流暄经常看的。书页折开次数比较多。所以随便就翻到了,里面的话很多是我看不明白的。不过我也大概看到几句,讲的是如何能把一个活人变成致命武器,当然只是一个假设,并没有细说。

只是写着:假如可以做到的话,这个武器就是属于你的,最忠实于你地。我仿佛听见有人叹息一声,无奈地祈求,“别离开我好么,别离开我。”

书突然变得刺手,我“砰”的一声把书扔回桌子上,额头上湿润一片。

流暄怎么会看这种书。他不像是那种喜欢那种阴暗手段的人啊。他为什么会学这个。

好半天我才从那种恐怖地感觉中走出来,擦了额头上的汗,眼睛又落在桌子上地名单上,是去较场参加竞技弟子地名单。

如果现在看了名单,掌握了第一手资料,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上面,对马上的是否认错有很大地帮助吧!抱着这个心里,我又悄悄地看了一下四周围,手指去摸桌面上的名单。

第一次做贼,感觉很紧张,有那种随时准备英勇就义的心情,心跳加快,脸也红起来,但是手指尖反而一片冰凉。我伸手把名单拉开,眼前闪过一个个名字,没记住,因为我想找“温清雅”这三个字,我看过一遍,参加竞技的和替补人员名单里好像没有我的名字,我怕是自己太紧张了,于是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还是没有。

桑林给我没有报上名?还是因为我资格不够所以被砍掉了!

合上了名单,我开始弄不清目前的状况。正在思考的时候,眼睛不经意的一瞥,忽然瞧见椅子上有一双清冷的眼睛。

吓的我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汗毛立即都竖了起来。

仔细看清楚,凳子上卧了一只小白猫,正睁着一双细长的眼睛打量这我,肉肉的爪子交叠伸向前方,表情好像是饶有兴趣。

有谁见过这么优雅的白猫?身上还缠着红布。我盯着白猫看,猫也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眼睛里好像还有些危险。

我忽然有一个不祥的预感。刚才流暄在这里跟林桑殿下说话,然后我在外面听到了林桑殿下走出去,并没有听见屋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推测一下,流暄应该在原地没有动弹,然后我小心走到这里,屋子里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翻看流暄书桌上的东西,他也没有出现,然后我就看见这么一只裹着红布,一脸危险的猫。

流暄和猫…

我从来没有这么晚见过流暄,难道流暄有什么重要的秘密?流暄那么厉害,长相好像不是人间能见到的,那他会不会是猫妖变的。

猫的嘴巴忽然动了一下,然后我听到一个异常好听的声音,“很好玩么?”

猫变得可爱起来,在红布上蹭着自己的耳朵,一脸满足像。然后开始叼开身后的红布,露出白白的胸脯,想起流暄,想起猫,想起裸露的胸脯,对着一只猫,我竟然脸红起来,猫站起来,然后高傲地扬起头,清冷的眼睛继续看我。

这么大的秘密被我发现了,我是不是会被杀了灭口?我往后倒,我说:“主上,我什么都没看见,是误闯。”

猫看着我,眨了一下眼睛,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惊奇和不屑。

“你看了什么?”声音又一次响起。

凳子上的白猫轻巧地蹦下来,高傲地甩甩爪子,刚才它的嘴没有动,我敢肯定它不但嘴没有动,而且声音不是从它这个方向发出来的。

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寒,侧身一看。男人站在那儿,头发还有一些湿润,白色的袍子看起来单薄,紧紧地贴在身上,却给人一种舒适简易的感觉,因为这是居家简易的打扮,让人觉得现在离他很近,他不穿红色,嘴角微勾,手里闲暇地拎着一本书,腿旁边的袍角晃动,眼神好奇地看着你,让你觉得他居然有些可爱,当地上的白猫,三两窜动到他肩膀上的时候,他的肩上就多了一条小巧的披肩。这时候,他的笑容就算是再淡,也让人觉得非常的温暖。

最近忙啊,接了个电话,同学的,居然说了一个多小时。

好多人都回家了,我也归家心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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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好奇地问:“你看了什么?”

我捏着裙子,“没看什么,看见猫,哈!我还以为…”差点说漏嘴,我真的很笨啊,居然把猫认成了流暄。

我目光飘向流暄,成功地看见他眼角抽动了一下,他说:“你对着猫在说什么?把猫认成了我?”流暄肩膀的猫应和性地“喵”了一声,侧头冲我眯眯眼睛。呃,他刚才怎么不这么乖?我沮丧加尴尬地说:“没有这回事。”声音小得像蚊子,一听就知道是在说亏心话。有谁见过优雅的猫?

流暄笑起来。

他这个样子,想起哭泣的楚楚,呃,刚才真的有一个女人被他吓成那个样子吗?没错,我进来的时候,还看见地上有一洼没干掉的泪水。我说:“主上,天晚了,我要走了。”

流暄笑了笑,拍拍手,我知道这是他的习惯,会有人进来领我出去,我忙说:“我记得路,可以自己回去。”

流暄笑笑,肩膀上的皮毛轻轻晃动,划过他的面颊,“能找到这里了?”

我愣了一下,诚实地点头。

流暄说:“以后下早课到这里来吧,书架上有你想看的书。”我慌忙说:“不敢打扰主上,我看完了那几本就去藏书阁借阅。”

流暄细长的眼睛眯起来,“藏书阁有四殿或我的举荐信才能去,你想要谁给你开这封信?”

要举荐信才可以?我扯扯红头带,“我还以为等级够了就可以。”金宫好多规矩我倒现在也不明白,实在是太丢人了。

流暄说:“白砚去攻打江陵城了,不然我给你开一封举荐信。你拿去给藏书阁里主事的人看就可以。”

我忽然想起我拿着白砚给的银票去小赌坊压赌的事,那时候负责记录地头带党大声嚷了出来,结果我换来全体人的白眼.

假设我拿着主上的举荐信去藏书阁。那会怎么样?我吞了一口吐沫,我会被当场拆分。想想我这几天看地书。早课上露的剑法,看完这些书就不看了,武功会不会就停滞不前了?那又要回到早课上被当成渣地日子。

看书也像毒药啊,看上了就戒不掉。总结心里挣扎的最后结果,书我是不能不看。主上的举荐信绝对不能要,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到这里来看书。我说:“这里的书不知道可不可以带回去看流暄说:“藏书阁里的书是手抄本,这里地是原本,所以不能带回去,只能在这看。”

我咧咧嘴,扯着衣角,“我想来看书,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主上处理公务。不然您告诉我什么时候不会干扰到您,我会趁着那段时间过来看书。”

流暄笑笑,“我不经常在这里。你可以随便哪个时间过来。这么说,真的是诱惑到我了。这么大的房间。就我一个人,可是还有一丝丝的失落。我可以来看书,流暄不经常在这里,那就是我们不会很容易就碰到…

呃,是有一丝失落。

流暄说:“你可以在软塌上看书,桌子上的水果和糖可以随便吃。”

我又开始抠手指头,不敢抬头看流暄,“这怎么好意思,我不会把房间弄的凌乱。”原来铁罐子里装的是糖啊,难道流暄很爱吃糖?为什么每次碰见他的时候,都有糖吃。

流暄笑笑,“这里的水果天天换,不吃地话会扔掉。”

啊,那么好的水果,洗干净的水灵灵地葡萄,一会儿会被扔掉吗?

在软塌上看书吃水果,汗,这也太享受了吧!我竟然对每天来这里的看书活动开始期待起来,果然是奢华容易腐蚀人心啊,鄙视我自己。

不过这也不叫奢华,是对味儿吧,想什么就来什么地感觉。比享受还享受。我咳嗽了一声,“那属下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