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我说:“主上…”

流暄笑了,“哦”他的笑容给人很舒服地感觉,但是同时也在纠正你地错误,让你没有勇气接着错下去。

我咽了一口涂抹,改口,“流…流暄…你相信有人会…”呃,我忽然不知道要怎么说,借尸还魂?这个词如果说出来,我会不会被当成妖孽杀死?“让人生重新来过?”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想无论是谁听到我说这些都会惊讶,流暄却笑着看我,“让人生重新来过,是自己的愿望?如果有人经历过很痛苦地事,想挽回却无法挽回,大概会有这样的愿望。”

我说:“如果这种愿望真的实现了呢?”

流暄说:“你确定会有这种事发生吗?也许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愿望,甚至于会产生错觉,但是这个世间总是遵循一定的规律的,也许有人会记得前世的事,但是不能跨越生死循环的过程,一下子变成另外一个人。”

我一下子搞不明白了,本来是很清楚的一件事,却忽然混乱起来,我明明是重生在温清雅身上的,如果这世界上没有重生这种玩意儿,就像流暄说的:让人生重新来过。这只是谁都可能有的愿望。

如果按照一个推理,那么我就是温清雅,那么金宫是谁?我为什么会记得金宫。我说:“我有点混乱。如果没有重生,那一个人为什么会记得不同的事。”

流暄说:“譬如呢?”

我想了想,“譬如,如果想扭转自己的命运,就要学会最厉害的武功,找到…”我看一眼流暄忽然不说了,脸猛地红起来。

流暄说:“学到最厉害的武功!这是也可能是一种愿望,人的一生总有记忆最深刻的几件事。”

我说:“这么一说,我好像又明白了,我就是温清雅。我会有混乱的记忆是因为我记不清以前的事了。”

流暄抬了抬眉毛,“没关系,总能想起来的,可以慢慢来。”

我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想明白,把自己的以前都找回来,不然我永远都觉得自己像漂浮在半空中,没有落脚点,而且只要不把这些都想起来,就感觉好像头上悬着一把刀,那把刀随时都要掉下来。

如果过去很不好的话,我会痛苦吗?那是自然的,等有一天我发现一些痛苦的过去,那时候我就会像被刀子砍一样。

在我心里流暄是无所不能的,他那么厉害,他跟我分析所有的事都那么有条理。而且就算什么都想不起来又怎么样,没有重生这回事的话,没有以前的记忆,我会觉得我生活的很开心。

可是,我说:“流暄,你建金宫是为了一个人吗?叫金宫是因为,那个人的名字叫金宫?”我看着流暄,眼神总有些控制不住的表达我的意思。告诉我,告诉我,我想知道。虽然让别人说他的往事就像揭他的伤疤。

流暄说:“是,金宫就是这么来的。”

我一直以为我是金宫,但是当我发现我可能不是金宫的时候,我多么期望我是金宫,原来我是温清雅。

我是案板上的猪肉,请拍我吧,但是不要下狠手,下一章我可能翻身。

庆祝我封推,留言,不留言就被虐。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七十七章 记忆的秘密 新的一个月要加油投月票呦

我说:“我还以为我是…现在知道不是…”我差点就犯了一个大错,有可能我会一辈子相信有重生这码事,然后把自己当成是金宫。

流暄笑笑,“你是谁,跟我喜欢你有关系吗?”

是没有关系,只要我喜欢他,他喜欢我,不就够了吗?

流暄喜欢过金宫,为她建了金宫。我是很羡慕,我甚至还希望我就是金宫,可不是金宫又怎么样。难道一个人就不能喜欢过谁吗?

只要他喜欢的是我,只要我不是替代品。

可是问起来了,就想接着问下去,哪个女孩子不想问喜欢那个人的过去啊,嘴里酸酸的,心里也酸酸的,但是脸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还是要问,我说:“你们很好吗?我说你跟金宫。”流暄笑笑,没有回答。

我说:“她是哪种类型的人?”

流暄说:“为什么要问这些?”

我的手紧张地握在一起,“我就是随便问问。”

流暄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让我也坐过去。因为流暄喜欢过金宫,所以我就难免拿金宫跟我自己做对比,金宫有让流暄为他建一座宫殿的资本,那一定是比我强很多。

我说:“金宫武功好吗?光听她这个名字就觉得很有气势,她一定很聪明,武功很好吧,长得也很漂亮。”

流暄说:“她的武功不错。”

我悄悄吐一口气,想想自己的武功,开始连剑都拿不稳。简直跟人家没法比。

我说:“她武功好,是因为你吗?因为你武功好,所以她才那么努力!”真是小女人心在作祟.说出这话以后,我自己牙都酸了。

流暄说:“怎么这么想。”

我挺不好意思地笑。“只是直觉。”

流暄说:“她武功好,是因为她出生的环境,”他想了想,然后勾起嘴唇一笑,“后来也有一些我的原因。”

我觉得流暄地笑容是很幸福的。就像想起了一件往事,其实我看见他的笑容我也很高兴,只是忽然想起,他是在回忆金宫,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我说:“就是这样地,我想也是,错不了。”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是这样的,就像我后来武功开始有所进步,那也是因为我下意识想要跟流暄接近。

流暄笑笑。“那都是以前地事了。”

我说:“你也教过她武功吗?”问了这么多,我自己都脸红起来。心里想流暄可能嫌烦了,不会回答我。可是嘴上仍旧忍不住问。

流暄脾气挺好的,他掏出一只糖袋子。递给我。点点头,“教过。”

我接过糖袋子。从里面掏出一块糖吃,水果味道的糖果甜得我抿抿嘴,流暄看着我的样子,笑了起来,他的眼睛漆黑,趁着他骄阳般地笑意,仿佛连整个房间都照的光芒四射,我不由地又看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说话,“那我以后不敢跟你学了。”流暄教金宫武功,也教我武功,会不会是因为这样,从这些相似点上,让他注意到我。这种想法要让我忍不住叹气。

流暄侧侧头,“我对你严厉?”

我忙摇头,“不是。”又掏出一块糖,放进嘴巴里,“我怕我比不上她,会让人笑话。”

流暄被我逗笑了,看着我,黑不见底的眼睛波荡着淡淡的温柔,“你就是你,不用去跟别人比,我喜欢的是你,跟其他人无关。”

喜欢的是我,虽然他这么说,可是我还是…忽然感觉到有些困。流暄说:“你这么问我,是觉得我不是真的喜欢你?”

我的眼皮开始打架,我说:“我也不知道,”说出来的话,居然也没有经过思考,“我总觉得不是这样。”

流暄像花开一样地笑容,暖暖的,仿佛像是在叹息。

他好像说了什么?可是我忽然听不清楚了,只觉得被子上的味道很好闻,让我坠入一种舒服地睡眠中。

直到我感觉到我的手指在被一个东西舔,甚至还轻轻地咬了咬,指尖又痒又麻不自觉地就轻微动了一下,然后我就暂时稍微清醒了一些,我在迷糊中听见有人说话。

“这东西你爹用过,你妹妹也在用,你也用了吧,这样你们一家子都跟蛊毒有缘了。”这声音懒洋洋中带着一些魅惑,听到他地声音,仿佛就能看见他那种放浪形骸地样子。

屋子里静了一下。

“这种蛊毒虽然能随便改变人的记忆,但是对人身体有很大地伤害。”

听到这声音,本来欲再睡去的我,顿时又清醒了几分,是流暄的声音,他在跟水仙说什么?是在我的房间里?我怎么会忽然睡着了,我想彻底清醒,但是整个身体仿佛都睡的很沉,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动动手指仿佛都十分的困难。

“其实人就像一根线绳,受过几次打击整个人就脆弱了,在崩溃边缘,如果这时候你再把这根线绳弄成一团然后重新拉直,它就会断掉。所以现在任何对她有伤害的药都不能用,否则会有危险。”这个人我也认识,是那浑身药味的年轻人。

水仙用懒洋洋的声音,“不能任意改她记忆的话,那只能有两个结果,让她病下去或者让她好起来,可是怎么想都不是一个好办法。楚辞把她扔给你的时候,你以为她只是病了,忘记了自己是谁,你试探着帮她治病,让她慢慢想起过去的种种,可是在关键时刻,楚辞又告诉你,你不能让她想起来,否则后果很会严重。楚辞这个游戏还真伟大。”

水仙接着说:“流暄,我忍不住要提醒你,这件事现在已经很麻烦,但是恐怕真正麻烦的还在后面,其实人有时候要学会放弃,如果当年你爹放弃你娘,那四国早就统一了。我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你身体里流着那种可怕的血,如果不限制你,让你随便成长,会长成什么样我们先不说,单单是江陵城那种变态的培养人的方法,还有一个楚辞那样的敌人,再我看来,你早应该变得比楚辞还残忍,可是为什么你没变呢?我很好奇。”

流暄说:“在江陵城那个地方,只有你足够强大才能生存下来,人在追求生存的过程中会渐渐崇尚力量。”他笑笑,“所以我也变过,差点就变成和楚辞一样。”

我的手轻轻地被人握起来。

我仿佛想明白了一些事,这些谈话就像是一条线索,我循着这条线索仿佛就能找到什么,可是我发现我无法思考。

汗,两会期间忙啊,我在加班途中挤出时间码字。汗,很不容易哇。

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请为流暄同学叫冤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七十八章 流暄野兽养成生活中的意外

水仙叹了一口气,“江陵城里还能容下一个善良的丫头吗?江陵城里能有善良的人活下去吗?”

这句话忽然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我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恍恍惚惚又陷入了睡眠中,然后我能回想起来,第一次说到,善良这个词的时候。

我说:“我觉得大家都很好,很善良啊,师姐们会指点我武功,大家都待我很好。”

楚辞在我面前蹲下来,“很好,善良,我这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他穿着华丽的衣服,很俊秀地微笑。“如果以后有人发现我身边跟着一个相信人是善良的人,我会被笑掉大牙,所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你经常在身上发现不明伤痕,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吗?你不是没有怀疑,只不过你不愿意去想,如果你想通了,你就会发现你生活在一个什么地方,并不是一个繁华的大家族。”

我从草地上站起来,准备要走。

楚辞却微笑,扯住我的袖子,“知道为什么有,得金宫者得天下的预言吗?因为他们发现一种武功可以激发人的潜能,而这个武功需要人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才能练。”

我的背后忽然出了一身的冷汗,我淡淡一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楚辞仍旧在说:“其实你跟你姐姐生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确定谁叫金宫,因为资质好的人才能练那种武功叫金宫,那时候你们只有小名,没有真正的名字。你还记得你什么时候才叫金宫的吗?”

我猛地甩开楚辞的手,往前跑去,可是我还是听到楚辞地话。他说:“在你姐姐练武不久,有一天。她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摔断了琵琶骨,身体的整体水平就比你差了,不再适合练那种武功。你姐姐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你是个傻丫头。江陵城里真正傻地只有你.”

我傻吗?不。我只是不愿意去想,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那么去做,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去崇尚力量,个个都戴上虚伪的面具,如果不是虚伪地,那不是很美吗?

我在江陵城里,我把这些看得都很真实,我闲散,我故意不去拿好剑。我不想去追求更高的位置。

现在我才发现,无论我怎么做,我都是孤独的。我有一个和大家格格不入的想法,我很孤独。而且。今天楚辞告诉我这些。他只是想说:你是在伪装。你假装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无所谓。只是一个傻丫头,但是你真的都不懂吗?不对。

假装朋友是朋友,师兄是师兄,亲人是亲人。

我这种假装也能换来什么,换来姐姐笑着跟我说外面地世界,笑着说她的自由。我很高兴,我希望就这么糊涂地过下去。

晚上我会吃的非常多,身边的师兄师姐都笑话我,师姐会把一些饭菜分给我,然后捏捏我的胳膊,“吃这么多怎么不见胖。”

我笑着,“没良心不长肉。”笑嘻嘻地接着吃饭。

我早就发现自己不是晚上睡觉不老实,而是有其他的原因,一个人睡觉再不老实也不能起床的时候发现浑身酸痛,尤其是胳膊就跟干了一晚重活似的,腰上,腿上,不时地会有乌青,感觉就是跟谁对打被踹了。

琢磨了这些,我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多吃饭,增加营养,不然说不定哪天早上再也醒不过来。晚上睡觉之前在腰上绑一个布袋,省得被踢得太惨。

即便是这样的日子,我过地不是也挺高兴的吗?

练了剑,默默地往回走,江陵城里一片静寂,我把腰间的剑拿下来握在身前,在江陵城什么事件都有可能突然发生,走到哪里都必须要有戒备。低着头看裙角,我忽然感觉到很累,一种被逼得无处可逃地疲惫,我一步步下台阶,无意识地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跌出去,我还来不及用武功阻止我飞出去的身体,已经猛然撞上了一个人,我落到他怀里,他扶起我地剑,让我稳稳地重新站在地上,我地脸离他的怀里还有一段距离,是一柄剑地距离,我低头看着剑鞘不说话,如果没有扑到他身上,我说不定差一点,就落在地上摔碎了。

我的身体没有那么脆弱,摔碎了只是一个比喻。

接我的时候,他往后退了几步,撞上了树干,把树上的月桂花摇晃下来,落了满地,刚才风还卷着花瓣纷纷扬扬地吹着,现在却忽然停了下来,时间在冻结,天地间都静寂了,我没有抬头,也没有要离开。

我低着头,发丝垂落下来,盖住我的脸,可是我的声音一定是很伤痛,因为当我开口的时候,这些字已经刺的我嗓子很疼,“我们能不能换一种方式,不要这样。人和人之间太残忍。”不要这样,太残忍了。没人想让自己受伤,不受伤只有去杀别人。可是我已经不想要这样的生活。

我有些呜咽,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这么的软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我没法喊停。“野兽都有牙齿,但是不一定要咬死对方。虽然所有人都遵循这种残忍的做事方式,但是我们也有办法不去效仿,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走这个轨迹,变得麻木不仁。生老病死是每个人必须要经历的过程,但是其他的不是,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做。”

我听着他的心跳,他不说话。我效忠的是江陵城,是楚辞,那么将来他也会是我的敌人,他会变成跟楚辞一样吗?变成一样,然后再用血腥去解决一切,没有输赢,只有死在战场上。当我抬起脸,意外地看见他清冷的眼睛在淡淡的闪烁,“要变成那样的人吗?”我在问他,也在问自己。

一定要那样吗?虽然将来什么都会得到,同时也失去了。

换一条路,我不要看见你眼睛也不眨地杀人,求求你,不要告诉我,别人都是那么做的,在这样的环境也只有那么做,这样才是正确而成熟的选择。

可是,我不再说了。我害怕,如果你想我这样,杀人的时候忽然犹豫,我不知道后果会如何,我居然在跟他说我的想法,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做了,我要说服他怎么样呢?

听了我的话,他居然就在思考,风又吹起来,他的长发和花瓣一样在飞舞,他扶着我的剑,眼睛清澈。

这一瞬间,我忽然有一个奢侈的想法,也许我们可以不用做敌人。多么奢侈啊,本来就注定在对立面的两个人,要跨越某种禁忌。

虽然是禁忌。

我仰头看着他的脸,这种环境,这种心情,太奢侈了。简直美好得让人觉得马上就要失去。

我又想起楚辞对男女感情的看法,他比听到善良这个词还要惊讶,他说:“这个时代男人会有感情?”他的表情是,你不会在做梦吧。“男人在生命和权利上会拼了命去追逐,感情对于男人来讲…男人在感情上是古板的,特别是这个乱七八糟的年代,男人在这方面就是清教徒。”

“你指望身上有几十种杀人武器的男人,会有感情?好吧,感情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如果有一天,我感觉到了那玩意儿就来告诉你。”这是楚辞在甩掉一个玩具的时候说的话。票给教主,签名书周末寄出,如果还有要的请加铁粉群。1038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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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身上有几十种能杀人的武器吗?”我发现楚辞还玩一些恶意的游戏,流暄真的好像是清教徒,不良嗜好一点都没有。

是因为他的全部心思都投入到了其他方面?

我以为他不会说话,他却说:“用不了那么多。”

我扑哧笑了出来,是啊,哪用得了几十种。我说:“我们为什么会生在这么一个地方,人人都身不由己,不知道有没有那种人民富足,政治安定的国家。”

我今天太难过了,眉毛皱起来,流暄看着我,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他说:“不论是在哪里,都一样会面对困难。在这里是如此,就算是在一个稳定的国度生活,将会面临其他的问题,譬如人心,虚荣,冷漠,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你说的对,大家都那么做,未必我们也那么去做。”

他愣了一下,仿佛在想什么,然后展颜笑笑,就像精美的宝石发出耀眼的光,“单纯的追求力量,我差点也变成这样。”

我猛然之间愣了,瞪大了眼睛,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回应我。人生就像一条轨迹,所有人到什么时候就会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大家像坐在一条能往前运动的道路上,随着时间流动,生老病死,做着一样的动作,干着一样的事。

突然有一天,我跟一个人约定好,我们不要这样了,我们去走另一条路,我们将跟他们不一样,我们要改变。

我有那个人了,我有那个跟我约定好了的人。

我忽然扑到流暄身上。我开始流眼泪。

人生的开端不是出生的时候大声哭泣,而是找到那个人以后的流泪,就像心脏上也长出相似于泪腺地东西。心在哭。

我曾经惶恐,因为怕终究在这种环境中迷失自己。随着年龄长大终究随波逐流,保持不住心中的那丝清醒,现在我不怕了。

流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表现的都是淡淡地从容,可是我能感觉到他有一些微微的错愕.本来地几分冲动的我。顿时在他微微僵硬和惊讶中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羞怯,风很冷,是因为我的脸在发烧。

一边流泪,一边发烧。

月桂花瓣飘落在我地眼皮上,软软的,我小心翼翼地捏在手里。我说:“流暄,你教我武功吧!我拜你为师,我叫你师”我想离你近一些。跟你一起成长,也许有一天我的武功会帮到你,如果我武功好了。我在你身边我会觉得你很安全,因为这个世界上肯定不会伤害你的人。是我。

从此以后我对他有了一个特别的称呼。亲切而又柔软的称呼。

我有一个好师父,每天练武也变得快乐起来。不但快乐,而且用心,因为我不能给我师父脸上抹黑。

流暄教我武功的时候表情很正经,但是他教的招式却和书本上的不一样,他总是会这变一点,那变一下,我每一次练地时候,想起书本上画的图画,都忍不住想笑,流暄不会在偷懒,故意不好好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