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狂凤重生,惊世大小姐上一章:第 1 章
  • 狂凤重生,惊世大小姐下一章:第 3 章

“而这个人,是存心嫁祸给我的!”

“祖母可还要继续往下查?”

她笑了,淡淡的,眼底一丝嘲讽,若再查,她定将胡氏母女的狐狸尾巴揪出来!

出口恶气

“姐姐怎么这般肯定是被别人换的?姐姐又如何得知这人是嫁祸给你的呢?说不定就是姐姐你贼喊捉贼,你做贼心虚!”

花未眠从花雨霏虚张声势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慌乱,她果然是慌神了,连周氏都从她话中听出不对劲来,未答她的话,只若有所思的瞧着她。

而花雨霏却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自己出声询问,非要自己往坑里跳!

“妹妹急什么呢?我的话还未说完呢!”

花未眠挖坑本就等着她跳,这会儿更是不会拦她,“这一盒里的胭脂散在水里,皆是散粉,一看便知不干净,颜色也薄,但是各家的胭脂都有自个儿家的做法,这会儿就是现拿着这一盒胭脂让小厮们出去询问,也能知道是哪一家的,这都寻着卖家了,难道还寻不着买家么?何况,左不过是咱们府里的人,要害墨哥儿,也不会是外头的人,带了那胭脂铺的人来一看,自然知道是谁了!”

花未眠话一说完,就见花雨霏的脸色刷的一下白透了,她心中越发肯定了,这定是花雨霏换了她的胭脂,用别家的胭脂掺了花毒,抹在花枫墨的脸上的,花雨霏可真是阴毒,为了赶她出家门,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可以利用!

“我若是真有心害墨哥儿,何必要去换胭脂呢?直接掺了花毒不就行了?再说了,这世上哪有这样的蠢人,害了人,还把把柄留在你们手里让你们指认我的?”

前生她没有辩驳的机会,今生她可不会再这么傻了!

“原来不是眠丫头做的,那想必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惦记这里头的好胭脂,将这里头的胭脂给换了,如此说了,也是虚惊一场,就都散了吧!”

周氏脸色稍稍缓和了些,看了胡氏母女一眼,淡淡的开了口。

花未眠岂容她们就此收手?

当即朗声道:“祖母难道不想查出是谁害了墨哥儿吗?若是奴才惦记胭脂,那为何要在换了的胭脂里头掺上花毒呢?这胭脂是我送给姨娘的,这奴才分明就是嫁祸给我的,要挑拨我和姨娘还有妹妹的关系,祖母不是要替墨哥儿做主么?如今再加上一个我,祖母难道就放任不管了?”

“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外人岂不说祖母昏聩不清,是非不分,任由府中姑娘被奴才欺负了?”

她要逼,逼的她们无路可走!

“左不过是胡氏和霏丫头房中的人,都给我拉出来,一个个的打,痛打一顿,自然就招了!”

花溱州被人搀扶着从外头走进来,一屋子人忙迎了上去。

看见周氏一脸的慌乱惊异,花未眠对着花溱州身后的浮白微微一笑,她是孤身一人来的,但是不代表她没有准备,青芽去拿另外的胭脂,而浮白,则被她派去请了祖父过来!

这府中,只有祖父疼她,是绝不会容她不明不白的被赶出花府的!

周氏想要一手遮天,那她就破了她的计策!

“眠丫头素来心善,怎么会害墨哥儿?何况她做胭脂的手艺是我打小教的,你们怎么能这般说她?若我不在,你们当真要赶了她不成?真是反了!咳咳咳…给我打!看是哪个刁奴出的主意来谋害主子的!”

花溱州发话,早有人摁了胡氏并花雨霏的几个贴身丫鬟在长凳上,拿了板子就开打!

屋中哀嚎顿起,花未眠恶气顿出!

这几个丫鬟前生为虎作伥,害她不浅,今番活该被打!

舍卒保车

几个丫鬟身上都被打的血肉模糊,花雨霏想上前来劝,却被胡氏拉住了。

花溱州历来注重嫡庶尊卑,不喜欢她们母女几个,这会儿又是来替花未眠解围的,她们最好不要过去劝,免得惹祸上身,不过就是打一顿,没有人招的话,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最重要的是,她们得先保全自己!

胡氏盯着花未眠,这事儿被这个贱丫头躲过去了,那就等下回了!

花未眠自然知道胡氏的想法,岂能让她闷不吭声的躲过去?

眼见几个丫鬟打的差不多了,才望着花溱州道:“祖父,这事儿牵扯到我,定然也是府中的人干的,保不齐也不是奴才们自己的主意,这背后肯定也是有人主使的,这光打也是没用的,若那奴才不在这几个人里头,倒是冤枉了她们,不若将府中的人都集中在院子里,我已知道那胭脂是城南胭脂铺的,只请了那儿的伙计过来辨认,只要认出那个买胭脂的,自然能找到她的主子了!”

花溱州一听有理,便道:“去,到城南去请了人来辨认!”

这话一出,不止胡氏花雨霏,就连周氏都白了脸色,这事儿是花雨霏主谋的,她是让她的贴身丫鬟拢翠托了二门上小厮去买的胭脂,这一顺藤摸瓜,不就查出来了吗!

不能让人去请了人来!

她飞快的看了被打的拢翠一眼,那威胁性的一眼,却没有逃过花未眠的厉眼!

拢翠看见花雨霏的眼色,又怕祸及家人,身子一抖从长凳上滚下来,又疼又怕,哭道:“老太爷不用派人去了,是奴婢干的!那天,姨娘打了奴婢,奴婢不服气想报复姨娘,就偷偷换了胭脂掺了花毒,谁知被墨哥儿偷偷抹了,奴婢不是存心嫁祸给大小姐的!”

“真的吗?没有人指使你,让你这么干的?”

花未眠微微冷笑,拢翠这罪认的当真及时,“你若是被逼的,大可直说,老太爷在这里,会替你做主的!”

“拢翠这个贱婢,混淆视听,蒙骗主子,心存歹念,合该打死!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个贱婢捂上嘴巴,狠狠打死!”

周氏开了口,李家的并赵家的带着十几个婆子一拥而上,抢了家丁手上的板子,捂上拢翠的嘴巴,狠狠打了一顿,真就把拢翠打死了!

周氏长舒一口气,看了胡氏和花雨霏一眼,这事儿,总算是捂住了!

但是那个去买胭脂的小厮,也留不得了,必须处理掉!

花未眠这个贱丫头,见招拆招,哪有之前那个蠢笨样子!

没有露出她们的行迹,周氏看着死透了的拢翠,到底还是放了心,谁知一转头,却瞧见花溱州满是失望的眼睛,她心道不好,自己一时情急护住胡氏母女,下令打死拢翠,只怕在花溱州心中,落了痕迹了!

勉强一笑,“你的病还未好,犯不着为这些小事费神,拢翠死了倒也干净!”

花溱州看着自己的妻子,眸光渐冷:“是啊,拢翠死了,你们倒是干净了!”

周氏还未细解这话中的意思,就看见花溱州转了头,对着花未眠道,“眠丫头,今儿个委屈你了!”

“日后,谁要是再生把眠丫头赶出府的心思,我听见可是不依的,别以为我病着,就什么都不知道,我虽没在你们跟前,但我的心耳神意都看着你们呢!”

花未眠欣赏着胡氏母女精彩绝伦的脸色,她此番相逼,就是要祖父亲眼看一看,周氏并胡氏几个,是些什么货色!

祖父对她们如此失望,对她来说,就是好事!

又生一计

花溱州走了,花未眠也走了,屋中只剩下周氏胡氏几个人。

“姑妈,难道就这样放过眠丫头吗?”

无人时,胡氏总是亲热的喊周氏姑妈,她之前还哭的梨花带雨,这会儿说收也就收了,眸中皆是恨意。

“那个贱丫头何时那样聪明了?咱们差点就露馅了!”

周氏垂了眼皮,淡声道:“日子还长呢,不急。”

“祖母,要不是您及时拦住了祖父,把拢翠打死了,那今儿个被发落的,可就是我了啊!”

花雨霏恨恨的道,“想想我心里真是不甘心!”

“霏丫头别燥,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便是,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斗得过我们三个?太爷的病是难好的了,她忍气吞声十几年,今儿个头一回硬起来,若是没有太爷,她能厉害到哪里去?且让她得意些时日好了,等太爷不在了,将来啊,这嫡女正妻之位,还不是你们娘儿俩的!”

周氏微微一笑,看着怀中熟睡的三岁花枫墨,眸底泻出几分慈爱,“我还等着墨哥儿成为嫡子,将来继承家业,那才称了我的心呢!到时候花家的产业生意还不都是咱们的!游氏和那个贱丫头一样也得不到!”

“对了,墨哥儿的花毒,好解么?你们可不要真的让他毁容了啊!”

花雨霏笑起来:“祖母放心,一会儿我就给墨儿吃解药,只是花毒而已,过几日就好了!”

“嗯,太爷大概对咱们起了疑心了,暂时就别对眠丫头动手了!”

周氏想起花溱州最后看她的眼神,心中忍不住寒噤,又想起花未眠临走时清亮带笑的眼神,心中益发厌恶她,若非为了这个贱丫头,花溱州怎会如此待她?

“姑妈?”

胡氏喊了周氏一声,不大明白她的话。

周氏回神,眸光落在胡氏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四个月了吧?天儿难得回来一次,你倒也是争气,怀了这个孩子,只是郎中还是那样说的吗?”

闻言,胡氏面上一抹黯然,手抚上肚子:“是,郎中还是那么说,侄女心里难过得很!”

周氏嗤笑:“难过什么!你跟这孩子无缘,保不住就保不住吧!与其到时候自个儿落胎,不如替咱们做件好事,咱们不能对眠丫头动手,那就先除了游氏再说!先让你当上正妻,到时候霏丫头和墨哥儿不就是嫡出了的吗?”

胡氏大喜:“姑妈有办法?”

周氏一笑:“你只管照做就是,我保管你心想事成!”

——

“眠儿,今儿可吓死娘了!”

游氏回了正房,就拉着花未眠上下查看,生怕她受了伤,见她裙角上溅了几点血迹,微微皱眉,唤引月过来给她更衣。

花未眠露出真心笑意,安慰道:“娘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她们欺负我的,我也不会让她们欺负娘的,”说到这里,她心有所感,抿唇道,“娘,这些日子,你不要去姨娘房中,不要见她,也不要听她说话,你就待在屋子里,哪儿也不要去,她们…她们会害你的!”

“眠儿?”

游氏顿了顿,叹道,“娘知道,娘不是傻子,看得出来胡氏和霏丫头的心思,娘只怕你受到伤害!”

花未眠心口一酸,游氏总是事事以她为先,从小到大,她都是游氏的命根子,前生她没有保护好游氏,今生绝不能再看着她的尸首后悔!

握了握拳,抿唇低声道:“娘,姨娘的胎是保不住的,她定要嫁祸给你,你千万要小心!”

有人窥伺

“眠儿你是如何知道的?”

游氏一怔,又轻叹了一口气,“可惜你父亲不在,你父亲若是在的话——”

花未眠皱眉打断游氏的话:“娘,父亲在又如何?父亲素日最喜欢的便是他们母子三人,何曾将娘和我放在眼里过?就算今日他在,他会为我做主吗?今日之事,父亲在不在都是一样的!”

她不如花雨霏会讨巧,花凌天根本就不喜欢她,花凌天做梦都想有个嫡子,女儿在他眼里就是废物,自然一心想将有儿子的胡氏扶正,若非祖父还在,她和她娘在府中根本就无立锥之地了!

游氏心中酸涩:“听说你父亲在杭州,又纳了几房妾室,他一年才回来两三次,在杭州离太爷远得很,无人管他,自然是快活…”

“娘,我们不要说他了!”

花凌天在杭州吃喝嫖赌,游手好闲,这样的人,惦记他做什么!

花未眠在正房中又陪着游氏说了些别的话,黄昏时分,她才回了自己的秋水小筑。

刚进去,却见几个丫鬟慌慌张张的从后头跑出来,她皱眉:“怎么回事?”

浮白赶着去问了,回来答她:“她们说角门外头躺着个男人,好像是冻死了!大小姐要去看看吗?”

她的秋水小筑在花府后花园东南角边上,她的后院开了个角门,角门外是大街,再拐过去一点便是花家祠堂,她从这里过去祠堂近些,所以这角门也就没封,但平日里都有小厮守着,今日好端端的,怎么会有男人出现?

门上果然有个冻的嘴唇青紫昏迷不醒的男人躺在雪地里,有小厮大着胆子碰了碰那男人的手,完全僵了,像是真的冻死了,遂都望着花未眠:“大小姐,这要怎么办?”

花未眠敛眉不语,这男子眉眼细长,模样称得上周正,眉毛尖都凝着冰霜,可见是冻了几日的,她总是瞧着那面容很是熟悉,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她前生被云之凡伤的彻底,今生对男人早就无心了,见这个陌生男人躺在她院子外头,心中厌恶,可是人命关天,若不救,这人真就冻死在这里了,将来他若有家人,寻上门来也是个麻烦!

想了片刻,冷声道:“你们抬着他到外头西廊下张妈妈房中去安置,就说是我说的,让他暖和些,先保住他的性命吧!”

张家的是她母亲游氏的陪房,将这男人送去她家,最合适不过,这事儿既然她碰上了,总不能见死不救。

几个小厮点点头,抬了男人踩雪就去了,花未眠眼尖,那男人被抬走,雪地里却落了一样东西,她让浮白去捡过来,原来是个玉佩,玉质通透,前头刻着云纹,后头是个‘华’字。

“什么人在哪里?!”

花未眠正细看那玉佩,听到旁边青芽一声喊,下意识的将那玉佩放入袖中,拧眉道:“怎么回事?”

青芽指着那边曲廊里道:“方才大小姐在外头没看见,我才一转头,就瞧见那边好似有个黑影在那里瞧着咱们,我才一喊,那边的黑影就跑掉了,夜里太黑也瞧不清楚,不知道是谁!”

花未眠眯眼,她们这么心急,都派人窥伺上了吗?

“方才的事,那个人都瞧见了?”

青芽抿唇:“我不敢确定,也不知那人在那里多久了,但应该瞧见了大半!”

花未眠眉心一跳,点点头就示意浮白关上角门,眸光渐深:“跑了就算了,追也是追不上的,回吧。”

--

留言破百,遂加更一章~

难逃此计

睡到半夜,院门外的云板响了几下,紧接着大门被人狠狠砸响,花未眠从梦中惊醒,刚披衣起来,就看见引月一脸泪痕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

“大小姐,你快去姨娘院中吧!夫人出事了!”

花未眠眯眼瞧着引月,听见门外云板响时,她心中已有不好的感觉,现今看见引月这般狼狈的过来,心下已经猜到八/九分了:“你莫急,慢慢说。”

引月只缓了缓,又道:“夫人夜里睡得好好的,姨娘院中却闹了起来,说是肚子疼,夫人在这边听见了,心里不放心怕姨娘的孩子出事,定要过去瞧瞧,洛兮陪着夫人进去的,结果洛兮同着姨娘的丫鬟出来不久,就听见里头惨叫,大家一起冲进去一看,就瞧见姨娘趴在地上,下身全是血,夫人在旁边都吓傻了!”

“后来,老夫人闻讯来了,姨娘就小产了,落下来的是个成了形的男胎,姨娘哭的厉害,说是夫人给她撞掉的,老夫人信了,这会儿正要发落夫人呢!”

花未眠咬牙:“我不是嘱咐过你,不要让娘去姨娘的院子吗?”

前生她被花雨霏算计,被周氏赶出家门,后脚胡氏就利用自己四个月的身孕落胎嫁祸给她娘,祖父病重,家中无人替娘撑腰,周氏震怒,将她娘当夜就拖出去沉塘溺死了!

没想到,这一幕还是上演了!

幸而她知道这一切,有她在,这一次绝不会让母亲再死于非命…

“奴婢拦不住夫人,大小姐也知道的,夫人的性子,她…她也是担心姨娘腹中的那个孩子!”

花未眠一叹:“罢了!浮白你过来,你趁夜出府替我办一件事,切莫惊动了人。”

花未眠嘱咐浮白几句话,浮白便去了。

一踏进胡氏房中,果然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花未眠一进来,房中诸人立时便望了过来。

“老夫人,您瞧,大姑娘来了!”

花未眠微微一笑,看向说话的人:“原来大姑姑也在!”

清亮眼眸一扫,原来,花府的人都是在的!

转念一想,心中随即冷笑,她娘住在正院上房,东边紧挨着的便是祖父两个姨娘的院子,后边就是胡氏的院子,胡氏院中这么大的动静,那柳姨娘和周姨娘岂会不知道?

花尔珍和花听兰是二人生的庶女,早就嫁出去了,但这柳姨娘和罗姨娘都是忍气吞声的主儿,仰周氏鼻息过日子的女人,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周氏自然需要她们回来在场做个见证的!

花未眠冷眼瞧着两个姑姑,眸底染了几分寒意,原来前生娘的死,她们也是帮凶!

花尔珍只冷声道:“姨娘才掉了孩子,大姑娘就笑的这般开怀,莫非是同弟妹一起筹谋好了要取那孩子性命的么?”

花尔珍虽是庶女,在府中却是排行最大,周氏也不讨厌她,她嫁的人家也不错,自我感觉良好,因此瞧不上游氏,更瞧不上花未眠,说话从不正眼看着二人!

花未眠知道这个套是她们设下的,今夜必定难逃,眼下祖父早已睡去,周氏就是算准了她不能趁夜去打扰病中的祖父,才让胡氏深夜发难的!

她敛去唇角微笑,从容淡定的望着诸人,眸光最后停留在周氏身上,这一次,她还真没有打算让祖父替她撑腰,她自有法子拆穿她们的阴谋诡计!

双双跪下

“大姑姑也是庶出,若当年祖母心狠,你也就不会出生了,不过,我听说,柳姨奶奶当年也曾落胎过,难不成姨娘落胎,都说是正室谋害的么?”

花未眠这话一出,周氏的脸色便极为难看,花尔珍脸色一白,与柳姨娘对视一眼,讪讪的闭了嘴。

花未眠本就是要堵她们的嘴,如今再不管旁人,只走过去将默默饮泣,钗环鬓发散乱的不像样子的游氏从地上扶起来。

温声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娘心善,她是不会害人的!”

言下之意,就说周氏心狠,保不齐当年就陷害过柳姨娘的胎,不然花溱州有两个姨娘,怎么可能只周氏一人生了儿子呢?

周氏听出花未眠的意思,盯着花未眠的眸光恨不得在她身上挖出两个洞来,当即把手里茶盅对着游氏扔过去:“谁让你起来的?给我继续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