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一个通知

不好意思今天开始番外不再日更,余下的番外仍然会免费发送,更新时间不定,亲们如果还记得这篇文,可以等年后一起看,感谢大家。

番外 夺命

进了南园,就见三姨太正坐在廊下磕着瓜子儿,一左一右站了两个小丫鬟,在那里给她打着扇子。

“见过三夫人。”良沁依着礼节向着她俯下身子。

三姨太睨了她一眼,将瓜子皮儿“噗”的一声,吐在了银制的痰盂里,她由着良沁在太阳底下站着,半晌也没吭声,太阳毒辣辣的,未过多久,良沁的额上便是浮起了一层汗珠。

“瞧瞧,我们七夫人这一身细皮嫩肉儿,就是站在太阳底下儿,也晒不黑呢。”三姨太仍是慢斯条理的在那一面磕着瓜子儿,一面和身后的嬷嬷说道,眼见着良沁让烈日晒着,脸庞渗出汗珠,肌肤却更显得白皙细腻,三姨太的眼瞳中有嫉恨闪过。

良沁晓得,这位三姨太曾是名扬川渝的歌星,她细眉细眼,身段妖娆,美则美矣,皮肤却微黑,一直有“黑牡丹”之称。

良沁察觉到三姨太的不悦,她掩下眸子,压下不适,一直没有吭声。

良沁不知自己站了多久,三姨太仍是在廊下坐着,有嬷嬷送来了冰镇燕窝,三姨太用手接了,刚吃了两勺,便是全吐了出来,手指一扬,将那碗燕窝生生掷在了嬷嬷身上,“下作的东西,燕窝里毛也没剔干净,就敢端上来?”

那嬷嬷不敢吱声,只吓得发抖,三姨太来了火气,直接从丫鬟手里夺过扇子,劈头盖脸的向着嬷嬷打下来。

良沁瞧着,倒是为那嬷嬷不忍,她抬眸看了眼天上毒辣的日头,只觉眼前的人儿都是扭在了一处,她心知自己中了暑,她动了动唇,刚想喊人,可不等她吭声,就觉得身子一软,晕在了地上。

良沁很快便醒转,三姨太喊了两个嬷嬷,架住了她的身子。

良沁口干舌燥,眼睁睁的看着三姨太向着自己走来,她唇瓣干裂,好容易吐出了几个字;“三夫人....”

三姨太瞧着她,看着她露出的一双胳膊莹白如雪,纵使在太阳底下站了这样久,也依然是晶莹剔透一般。

她眯了眯眼,对着身后的丫鬟吩咐了一句;“拿烟来。”

良沁压根不知她要做什么,待丫鬟将烟送来,三姨太燃起了一支,她先是抽了两口,而后夹着烟,风姿绰约的看着良沁,良沁被她看的发慌,突然,就见三姨太一记狞笑,竟是将那燃烧的烟头狠狠的拧在了她的胳膊上。

剧烈的灼痛侵袭而来,良沁忍不住惨叫,听着她的惨叫,三姨太只觉痛快,忍不住大笑出声。

良沁刚欲挣扎,身旁的嬷嬷便是制住了她,三姨太犹如疯了般,将烟头不住的拧在良沁的胳膊上,良沁拼命的挣着身子,那两个嬷嬷却是十分有力,只将她按在了地上,犹如案板上的小鱼般任人宰割。

良沁发髻松散,只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她倒在地上,看着三夫人一脸猖狂,这一刻,良沁真是巴不得自己死了。

“你们在做什么?”

蓦然,有男人怒喝的声音传来。

良沁吃力的转过头,就见从院外走进来一个男子,他眉目俊朗,身姿挺拔,是梁建成。

不知为何,看见他,良沁的眼泪扑簌扑簌的从眼眶中落了下来。

“司....司令....”看见他,那两个嬷嬷大骇,立时松开了良沁的身子。

“司令今儿怎么回的这样早?”三姨太未曾想到梁建成会回来,有慌乱从眼底闪过,继而恢复了神色。

梁建成看了一眼良沁,待看见良沁双臂上的烧痕时,他眉心微跳,二话不说,扬起手,狠狠的打了三姨太一巴掌,只将她的身子犹如纸鸢般打在了地上。

“司令?”三姨太愕然的看着梁建成,良沁不得梁建成的心,凭谁都可以踩上一脚,这在川渝已不是秘密,三姨太怎么也未曾想到,为了良沁,梁建成会发这样大的火。

梁建成上前,单手抱起了良沁的身子,就见她小脸雪白,就连唇瓣都是失去了血色。

“七夫人不懂规矩,我也是想帮着司令教训她一下,司令何须发这样大的火?”三姨太捂着脸,眸中满是不解。

梁建成抬头向她看去,待她看见梁建成眼底的杀意后,整个人都是愣在了那里。

梁建成从腰间拔出了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笔直的迎上了三姨太的眉心。

“司令,您要做什么?”三姨太手足冰凉。

“你记住,只有我可以欺负傅良沁,你欺负她,那我要你的命。”梁建成声音低沉,一语言毕,他没有丝毫犹豫的打开了保险,就听“砰”的一声,三姨太眉心中弹,双眸圆睁的倒在了地上。

番外 轻点

良沁一直在床上躺了许久。

因着天热,担心伤口感染,医生每日里都会进府来为良沁换药,小楼里也用上了冰,十分凉爽。

这一日,崔妈妈端着一碗杏仁露与两样点心,从外面走了进来,刚上楼,就见良沁坐起了身子,胳膊上包着纱布,让人心生不忍。

“小姐,这杏仁露是厨子刚做好的,点心也是才出炉的,您快吃点。”崔妈妈十分怜惜的舀起一勺杏仁露,送到了良沁唇边。

良沁望着那一碗香气扑鼻的杏仁露,又看了一眼那两样精致的江南甜点,心中不免有疑惑浮过,“崔妈妈,这些点心哪来的?”

川渝的司令府里,又怎么会有她们江南的点心?

崔妈妈闻言,便是将碗搁下,与良沁道;“小姐,医生说您身上有伤,饮食要清淡,千万不能吃辣椒的,司令就特意让人从江南请了两位厨子过来,就连这些点心,也是那两个厨子做的,小姐快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良沁听了崔妈妈的话,心里就是一怔,自从她被三姨太烧伤后,这些日子,她的三餐都是让人精心烹制而成,不似川菜那般麻辣,反而有家乡菜的清甜淡雅,她原以为只是府里的厨子碍着她有伤在身,没有给菜里放辣椒,却不曾想,梁建成竟然为她请了两个江南厨子。

见良沁不吭声,崔妈妈又是劝道;“小姐,老奴这些日子瞧着,司令虽说脾气暴躁了些,可也还是心疼小姐的....”

良沁眸心一窒,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崔妈妈,很轻声的呢喃了两个字;“心疼?”

“是啊小姐,三姨太欺负你,司令一枪就把她毙了,这往后的司令府,定是再没人敢欺负小姐了。”

良沁听着崔妈妈的话,想起那日三姨太眉心中弹,倒地身亡的样子,便是打了个寒颤,没等她说什么,就听有丫鬟来禀,“七夫人,司令来了。”

良沁情不自禁的攥住了被角。

崔妈妈见梁建成来了,不敢多待,只慌忙退下,良沁听着梁建成的脚步声向着自己逼近,终于,房门让人一把推开,走进来一个俊朗威武的男子。

梁建成这日并没有穿军装,而是一身常服,倒是将穿军装时的阴戾隐去了不少,透出几分清俊来。

良沁不敢看他。

梁建成没有说话,只一步步走到良沁面前,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见她气色比起之前要好看了不少,可见这些日子府里的人的确是上了心服侍,梁建成眸光下移,落在她的一双胳膊上,看着上面包裹的纱布,梁建成眼中有怜惜之色一闪而过,那股子怜惜去的太快,快的让人看不清楚。

梁建成倾下身子,握住了良沁的手腕,去看她的伤口。

良沁眼皮一跳,梁建成眸心黑亮,向着她看去,道;“还疼?”

良沁摇了摇头。

梁建成松开了手。

良沁心口砰砰跳着,就听楼下传来一阵说话声,原来,是军医来为她换药了。

军医上了楼,看见梁建成后,先是一惊,继而立马行了个军礼;“司令。”

梁建成淡淡颔首,示意他来为良沁换药。

因着有梁建成在,军医比往日更要小心翼翼,可即便他再如何小心,当那纱布从良沁的胳膊上揭下时,良沁还是疼的冒出了冷汗,她脸色苍白,强忍着那股钻心的痛。

梁建成在一旁看着,他看着良沁的脸色,眉心便是拧了起来,对着那军医吐出了几个字;“手放轻点。”

军医的额头上也是起了一层细汗,恭声道;“是,司令。”

终于,良沁换好了药,军医行礼后退下,屋子里便只剩下了梁建成与良沁两人。

番外 行刺

良沁一直低垂着眉眼,所幸梁建成也并没有如何为难她,他只是默默立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良沁的屋子。

这一走,良沁又是十多天没有瞧见他。

她身上的伤已是慢慢痊愈,原先那一双白如藕节的臂膀上却是落下了星星点点的烧痕,良沁每逢瞧着,心里也都是难过,幸得天气日益凉爽,得以穿长袖遮掩。

这一日,良沁与崔妈妈待在小楼做些针线,好打发时光,就见一个丫鬟匆匆忙忙的自屋外奔了进来,看那丫鬟慌张的样子,良沁眸心微紧,不等她问出声,一旁的崔妈妈便是啐道;“出什么事了,慌里慌张的。”

那丫鬟咽了口口水,对着良沁道:“夫人,不好了,司令在礼堂被人打了一枪,现下让人抬回了东楼,太太和其他几位夫人都赶过去了!”

良沁闻言身子便是一颤,手中的绣花针不偏不倚的扎进了手指头,她也不觉得疼,只白着一张脸站起了身子,扔下绣绷,就要往外面走。

“小姐,您等等,我陪您过去。”崔妈妈赶紧追了上来,瞧着良沁惨白的一张小脸,心里只是一叹,想那梁建成虽对良沁算不得好,可到底是小姐的夫婿,听闻他受伤,良沁着急也是人之常情。

主仆两越过后院,一路向着东楼赶去,刚上二楼,就见周玉芹在沙发上坐着,面上虽保持着平静,眼底却满是忧急,其他几个姨娘俱是站在周玉芹身旁,医生和护士从卧室里进进出出,仆人们俱是连大气也不敢出。

看见良沁过来,周玉芹也没说什么,只向着良沁微微颔首,继而一腔心神全是放在了梁建成的身上,凝神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良沁手心满是滑腻腻的汗水,她一声不响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些护士走来走去,她的脑子里却是懵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等了多久,直到医生从卧室里走出来,周玉芹眼皮一跳,立马迎了过去,良沁瞧着那医生的嘴巴一张一合,只觉得耳朵里嗡嗡响,竟听不清那医生再说什么。

“小姐,小姐?”一旁的崔妈妈轻声唤着良沁,良沁回过神来,就见崔妈妈与自己开口;“方才医生说,司令的子弹已经被取出来了,您别担心了,啊?”

良沁心头一松,泪水却是霎时涌了上来,她冲着崔妈妈点了点头,脸庞上慢慢恢复了些血色,再不复先前那般苍白。

梁建成伤重的这些日子,全是周玉芹守在塌前,衣不解带的照料,直到三日后,周玉芹实在是支撑不住,不得不让人扶下去歇息,周玉芹走后,便是几个姨娘轮流守在梁建成身边。

这一晚,轮到了良沁。

良沁踏进卧房,梁建成还没有醒。

她轻轻地走到了梁建成床前,梁建成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因着重伤在身,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五官却依旧英俊凌人,透着青年男子的英气。

良沁坐下了身子,为梁建成掖了掖被角,看着他消瘦的侧颜,良沁蓦然难过起来,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他明明对自己那样坏,可看着他身受重伤的躺在这里,她的鼻尖还是酸了,眼泪亦是一串串的从眼眶中落了下来。

“你哭什么?”男子沙哑的声音响起。

良沁一怔,抬起头,就见梁建成竟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看见我快死了,你高兴是不是?”梁建成笑了笑,他的双眸漆黑,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你是我丈夫,我不想你死。”良沁的声音很轻,有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中滚下来,她低下头,呜咽着说了句;“你不要死。”

梁建成心中一动,他看着眼前的良沁,这一刻,他的的确确是心软了,他想,兴许是自己着了魔,不然,他为何会伸出手,将良沁的小手握在了手心。

番外 建成

良沁微怔,抬眸,就见梁建成看着自己,他的眼睛漆黑,深不见底。

梁建成毕竟年轻,身体底子好,余下的日子,他也多是留良沁陪在身边,良沁心细,精心照料着梁建成的衣食起居,经过一阵日子的休养,梁建成的伤势好转,这几天,已是能去书房处理军务了。

这一日,良沁端着托盘,托盘上搁着一杯温水与西洋药片,刚到书房门口,就听里面传来一些男子的说话声,显是有渝军将领在书房中商讨军事。

良沁端着托盘,当真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要敲门进去,却担心自己打扰梁建成谈事,可若转身就走,又怕耽误了他吃药,就在良沁不知如何是好时,就听“吱呀”一声响,有人从里面将门打开,梁建成坐在主位,一眼便看见了门外的良沁。

“七夫人。”开门的将领毕恭毕敬,看见良沁便是行了个军礼,梁建成掐灭烟卷,从主位上站起身子,亲自去接良沁进屋。

他伸出手,将托盘接过,另一手则是揽住了良沁的纤腰,将她带进了书房。

余下诸人对了个眼色,众人皆知如今的良沁最受梁建成宠爱,说来也怪,良沁自江南嫁到川渝,一直不受梁建成待见,可自打梁建成这次在礼堂遇刺,倒是对良沁变了态度,渝军的人但凡说起来,都是啧啧称奇。

蓦然在外人面前,与梁建成这般亲近,良沁的脸庞蓦然红了,幸得众人也是有眼力的,纷纷与梁建成告退,书房中,便只剩下梁建成与良沁两人。

梁建成随手将托盘搁在了桌子上,良沁从他的怀里抽出身子,将水与药片递到梁建成面前,轻声说了句;“该吃药了。”

梁建成看了她一眼,从她手中接过杯子,待他吃完药,良沁端起托盘,虽说这些日子,梁建成对她温和了许多,可从心底,她却仍是怕他的,并不敢多待。

梁建成没有让她走。

“良沁,”他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身子,“你还怕我?”

良沁身子微颤,她心知身后的男子喜怒不定,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这些日子,梁建成为何会对自己这样好。

“你每次见到我,都会很生气。”良沁低下头,她的声音很轻,梁建成却还是听见了。

他掩下双目,开口道;“我不是生你的气,良沁,”说到这里,梁建成顿了顿,一记苦笑;“我是生我自己的气。”

良沁不解的看着他。

她的瞳仁清澈,柔软,清晰的映着他的身影。

梁建成眸心幽暗,他倏然搂紧了良沁的身子,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纠缠间,良沁手中的托盘落在了地上,水杯摔碎了,发出清脆的声响。

“司令.....”良沁瞳仁中有慌乱划过,在被梁建成压在沙发上时,从喉咙中抑制不住的溢出一声呢喃。

“喊我建成。”梁建成埋首在她的颈间,低语了几个字。

良沁声音发颤,不知过去多久,终是头一回喊出了他的名字;“建成....”

番外 身孕

这一日的阳光十分温煦,周玉芹午睡醒来,便是领了两个丫鬟,在园子里漫步。

一行人走至雨廊下,却听前头传来一阵狗叫声,周玉芹皱了皱眉,一旁的丫鬟瞧着,便是小心翼翼的开口;“夫人,昨儿司令让人从国外带了只狮子狗,送给了七夫人。”

周玉芹闻言,便道;“这事我怎么不晓得?”

“张伯说,夫人本就不喜猫儿狗儿的,就没让咱们说,省的您生气。”

周玉芹唇角浮起一丝冷笑,再往前走上几步,就见花丛中果真有一只浑身雪白的狮子狗,在那里撒丫子欢跑着,倒是憨态可掬。

周玉芹转开眸光,便瞧见了良沁与梁建成。

她看着良沁唇角含笑,蹲在那里逗着狗儿,梁建成则是倚在一旁,他今日难得的没有穿军装,只是穿了身常服,身姿仍是俊朗挺拔,他双手插兜,眉目间一片温和,就那样看着良沁。

阳光落在他们身上,静谧而温馨。

周玉芹只觉眼睛一阵生疼,她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梁建成,此时的他褪去了所有的阴沉与戾气,分明只是一个温柔的丈夫,可这份温柔,偏偏是对着傅良沁,对着傅镇涛的女儿!

周玉芹攥紧了手中的丝帕。

“夫人?”一旁的丫鬟低声开口,生怕打扰了梁建成和良沁。

周玉芹回过神来,她什么也没有说,最后看了那两人一眼,就见男的玉树临风,女的清丽娇柔,分明是一对璧人。

周玉芹松开丝帕,带着丫鬟离开了花园。

清晨。

良沁起的很早,先是为梁建成将要穿的军装熨了妥帖,又亲自准备好了早餐,做好这一切,良沁才走到了内室,去喊梁建成起床。

“建成,”良沁声音轻柔,小手轻轻的摇了摇梁建成的身子,“该起床了。”

梁建成睁开眼睛,就见良沁坐在床头,晨光中,她的脸庞分外柔和,他从床上坐起了身子,长臂一揽,便将她抱在了怀里。

良沁的脸庞“刷”的红了,她垂下眼睛,小声开口;“快别闹了,白叔已经带着秦副官在前院等你了。”

梁建成听了这话,便是笑了笑,起身去了盥洗室,待他洗漱完毕,刚出来,就见良沁已是将他的军装取了进来,等他穿在了身上,良沁便是走了过来,踮起脚为他将扣子一粒粒的扣上。

瞧着她认真的样子,梁建成心头一软。

“晚上有个会,别等我,自己先睡。”梁建成捏了捏良沁的脸,与她开口。

良沁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梁建成见她一直低着头,也不好意思看自己,他知道她面皮薄,便是勾了勾唇,俯身在她的唇瓣上印了一吻,而后方才拿过军帽,离开了卧室。

因着那一吻,良沁的心“砰砰”跳着,直到梁建成走了许久,才慢慢平静下来。

“小姐,大夫来了。”崔妈妈扭着小脚走了进来,刚好见良沁在那里出神,便是笑盈盈的,吐出了一句话来。

良沁这个月的月事一直没来,嘴巴里也没什么胃口,就爱吃些酸的,崔妈妈是过来人,一眼就猜个八九不离十,连忙让人请了大夫,给良沁看一看,若真怀了孩子,好和梁建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