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凡是敢破坏我们定州人民过好日子的人,就是我们定州所有人民的敌人。所以你们要居安思危,平时要认真习字练武,将百姓们放在心上,遇上坏人我们才有能力一战。否则的话,就算我们凭着双手创造再多的财富,也抵挡不住坏人的贪婪。”叶子衿抓住机会,意味深长地说。

在场的人听了,个个脸上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以前,他们害怕赋税,害怕抽壮丁上战场,那是因为,他们是在被迫为别人而忙碌。但以后不同,他们必须为保护自己的家园而努力。

想到连越清王和叶子衿这样的身份,都有坏人打主意,大家的想法终于不再局限于小范围内的小农思安了。

“你是故意在骗我?”岳冒此刻的脸色变得十分狰狞,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必要装可怜了。他居然被自己认为的一个傻子给骗了?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面对他的愤怒和凶狠,叶兰泽丢给他一个轻蔑的眼神。“就算故意骗了你又能如何?你三番两次趁着我哥他们上工溜到我家,不就是想打我娘的主意?我要是不装傻,你能上钩。别以为个个都像你似的,被人三言两语就哄了过去。天上哪能掉无缘无故掉银子?”

“听到了没有,你还不如一个孩子。”陈氏指着岳氏教训,“当闺女的都知道孰是孰非,你这个当娘的,却一直糊里糊涂,差点儿酿成了大错。”

岳氏继续发懵中,她还没有从巨大的惊喜之中回味过来。

叶苏心兄弟三个差点儿喜极而泣,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叶兰泽居然是在和叶子衿联手演戏,刚刚他们恨不得去死。

“好闺女,好闺女。”叶良福惊喜得只会说这几个字,就连老爷子等人也彻底松了一口气。

叶禾衣心里有些难过,如果叶冰清有叶兰泽一半的单纯,叶冰清也不会。

村里人也高兴,在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过后,大家又纷纷过去夸赞起叶兰泽聪慧。

岳冒面如土色,瘫坐在地上根本不敢再说什么。

他很清楚,他是真的完了。

这一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但结果无疑很不错。三天后,岳冒和黑虎在平安镇被处以腰斩,跟着一起受罚的还有住在村子北面打工的人。原来这几人却是别处的奸细,随着这几个人被腰斩。

岳家被牵累,岳氏的娘家人全都被押送去了边境充当军奴,其中岳蓉和她的儿子,也在其中。

叶子衿和容峘说过的话,也给众人敲响了警钟。

于是,短短时间后,定州一带所有的书院都开始重视文武并行。因为书院很多都是容峘和叶子衿资助,这一项活动开展的十分顺利。

叶兰泽在一场斗智斗勇的事件中,获利最深。

“你和娘说说,是真的想通呢?”岳氏担忧地看着叶兰泽问。按理说,岳家犯的事情太大,她作为外嫁女,多少是要受到一些影响才对。但叶兰泽偏偏是她的闺女,而且叶子衿和越清王没有对岳氏深究责任,岳氏的责罚也就不了了之了。

有些富贵人家从中嗅到了风声,立刻开始让媒人上门来提亲。

上门提亲的人家都很不错,虽然比不上钱家,但各家的底蕴都不差,更重要的是,这些人家是娶妻,并不是纳妾。

岳氏在巨大的惊喜面前,也就将娘家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

“想通了。娘,我才不会在一棵树吊死了。死胖子不喜欢我,我偏要活的好好的,以后让他看着后悔去。”叶兰泽气呼呼地说。

叶苏心听了挑挑眉,冷声说,“我怎么听着,你的意思还是有些不死心呢?成亲后过得是自己的日子,你惦记着别人干什么?如果让你的夫家知道了,别人会怎么想?”

叶兰泽挨训,也不生气。她笑嘻嘻地说,“我就是说说罢了。我想好了,定亲也可以,但我的要求就是和二房姐妹一样,要是订了亲,男人以后就不许纳妾,或者有其他的女人。”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岳氏一拍大腿,“你和她们比什么?”

“我偏要比,反正不答应这一条,我宁愿一辈子不嫁。娘,哥哥,你们也甭担心我,我有手艺,在作坊里每个月有工钱,作坊里还给我们存了养老钱,反正,我也不怕。”

她不怕,岳氏怕呀。

好不容易闺女有了好亲事上门,她哪能愿意放过。可是叶兰泽不是她带大的,根本就不听她这个当娘的话。

叶苏心兄弟几个对叶兰泽的要求倒是出奇地举手同意了。

胳膊拗不过大腿,岳氏见状,也只好放弃了。

可是条件好提,事实上真的办起来却很难。过来提亲的人多是多,不过在听到大房提出的条件以后,不少人家就傻眼打了退堂鼓。

岳氏见状,心里更加窝火起来。

“那丫头是跟着你们学了。”马氏听到风声后,叹口气对叶子衿和叶子楣说。

叶子衿和叶子楣只是笑。

“我觉得这样挺好,这个风俗咱们村的姑娘应该都坚持才对。”叶子衿笑呵呵地回答。

“你们呀,心大。你以为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像王爷和阿串一样实在吗?”马氏又叹了一口气。

“咋没有。”叶子楣不服气,“我爹、大哥、二哥不都是这样的人吗?”

“对,我们家都是好男人。”叶苏凉为自己脸上增光。

陶杏儿也笑着附和,“我娘家也有这样规定。”

“娘,瞧见了没有,以后咱们定州男婚女嫁,就不兴纳妾。”叶子楣大气。

马氏见他们一个个都有主意,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别说,想通过大房去巴结二房的人家大有人在,大房提出条件以后,还剩下三家,叶兰泽很意外地挑选了一家在镇上开南北特产的大户。

这户人家,人口十分简单,独子,上面有两个姐姐已经出嫁,三代商户,家里不能说钱财万贯,但家底颇丰。

小伙子人也精神,做事稳重,规矩中却也不乏精明,叶苏心和对方交谈了一上午以后,就十分支持这门亲事。

几天过后,叶兰泽的亲事也就大张旗鼓的定下来了。

秦氏见状,心里发酸。她很清楚,叶冰清的选择多少已经影响到了叶禾衣的亲事。

叶禾衣时常会发呆,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秦氏每一次看到她,心里的愧疚感就更深,叶良寿为了弥补这份愧疚,对酒楼中的生意也就更加上心了。

夫妻两个都希望能多赚点银子,到时候能多给叶禾衣一些嫁妆,也算是对叶禾衣的一种补偿。

秋季时候,费玉林从外域归来,依旧是独身一人。

叶禾衣在作坊之中,和他擦肩而过。

费玉林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对她并不比别人多一丝一毫的不同。

叶禾衣不动声色,显得也是中规中矩,费玉林是大忙人,在叶家村只呆了二十多天,就离开了。而叶禾衣至此也彻底对他死了心。

冬季里,终于有媒人上门来说亲。

说亲人的条件很不错,最起码和叶兰泽那边也很相似。

三房没有别的要求,只提出了叶家姐妹共同的要求,要求男方一生不能有其他女人。最后,范家人答应了。

谁也没有想到,叶禾衣不声不响地就找了范家人。范家小子读书很不错,家庭也很不错。如果运气好,范家小子中了举人,叶禾衣肯定也会跟着水涨船高,这份亲事让不少人跟着羡慕起来。

叶子衿和叶子楣在背后冷眼相看,自始至终没有掺和半句。

但叶禾衣定下亲事以后,秦氏还是很低调的送了一份重礼给二房。他们夫妻两个心知肚明,无论是叶兰泽的亲事,还是叶禾衣的亲事,如果没有二房在背后作为后盾,这么好的亲事根本轮不到他们。..

转眼之间,三年的时间过去了。

三年的时间,足以发生许多的事情。在这三年中,叶家几个姐妹全都成了亲,就是叶子衿,在不久之前也和容峘大婚了。

“姨,抱。”钱家大胖小子钱金宝一看到叶子衿,就张开刚长出几颗牙齿的小嘴笑呵呵看着她。

“皮猴子。”叶子楣拍了一下钱金宝胖乎乎的小屁股,“你小子贼精,每次看到你姨娘就卖萌,又是想骗吃的对不对?”

“姑姑。”叶苏离家中的儿子慢吞吞走过来,恭敬地给叶子衿行了礼。

叶子衿看到他才两岁多,就一副老成的模样,忍不住就想笑,她一把搂过叶文博,“要学弟弟多笑笑,别像你爹似的老成。”

她说什么,叶文博全都听。

叶子衿和叶子楣见叶文博头点的像个小鸡,姐妹两个都忍不住笑起来。

“难道大哥小的时候就这样?”

“听娘说,文博比大哥还要老实。”叶子衿一边回答,一边将桌子上好吃的碟子端给叶文博。

“姨,吃。”钱金宝一见好吃的葡萄全都被送给了叶文博,顿时急了。

小家伙真不愧是吃货钱多串的种,他顾不上自己腿短胳膊短,挣扎着下地,跌跌撞撞就要抓住叶文博。

叶文博被他吓了一跳,赶紧将碟子递给了他,“慢点儿吃,不过不能全给你,二叔家的弟弟也喜欢吃。”

钱金宝抓了几个最大的葡萄塞进嘴里,听到叶文博提到弟弟,又不舍地放了一个在碟子里,“弟。”

“真是好孩子。”叶子衿和叶子楣全都笑起来。

叶子楣和叶苏凉同一天成亲,两家也差不多同时有了孩子。只是,叶苏凉家里的反倒是小了半个月。

“有,全都有。”叶子衿开心地哄着他们,“摇光,你给文广也送一碟过去。”

摇光答应一声,端着一碟出去了。

留下的两个孩子,这才放心大胆吃起来。

“王爷的身体如何?”孩子安静下来,叶子楣有些担忧地看着叶子衿问。

“旧疾复发,开阳一直在用药给他调理,不过因为是多年的陈疾,起色并不是太大。”提到容峘的身体,叶子衿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一些。

“王爷的身体不好,怎么还要到田里去?”叶子楣有些担忧,“他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你想想。”

“杂交水稻是第一年试种,今年的雨水偏多,这会儿又是扬花时节,王爷心里担心也在情理之中。”叶子衿看着外面的雨水,眼睛里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如果不是连续四年的开河挖渠,百姓早就遭受到了水灾,少不得又要流离失所逃难了。”叶子楣提到水患,脸上也没有了笑容。“不过妹妹放心,因为王爷重视水利,加上秦河和雁荡河畔都建立了十堰,今年的雨水虽然多,百姓受到的灾情却不会太严重。棉花和甘蔗的产量可能受到的影响要大一些。”

“甘蔗的糖分少,出糖量肯定会少,棉花经受的雨水多,也会产量降低也在情理之中。其次,果树葡萄地糖分也会受到影响,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果酒和果醋的生产。”叶子衿也在发愁。

“粮食就算受到影响也无碍,胖子见雨水多,已经从外地调来了不少的粮食储藏,绝对不会让定州的粮价上浮。”叶子楣安慰她。

“定州能平稳最好,王爷和我也少操心。不过南靖国十之八九的地方都遭受到了水灾,就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定州?”叶子衿深深叹口气。

“当今皇上宠幸妖妃,听信道人的谗言。长期下去,苦的还是百姓。”叶子楣提到皇上,语气中明显带着不平。“好在定州属于你和王爷的封地,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朝廷的事情,姐姐在外面最好少言。祸从口出!”叶子衿提醒叶子楣。

叶子楣点点头,“我明白,我也只是和相公、妹妹说两句而已,就是在爹娘面前,我也不会多言一句。”

“王爷。”姐妹两个正说着悄悄话,外面传来了丫头们请安的声音。

“王爷回来了。”叶子楣站起来。

没等叶子衿站起来,容峘果然掀了帘子进屋来。

“见过王爷。”叶子楣给他行礼。

“自家人,不用太过拘礼。你要是太客气,等你走了以后,子衿又要生气。”容峘淡笑着说。

“王爷姑父。”正在吃葡萄的叶文博放下碟子,迈着小短腿过去给容峘行礼。

孩子都爱凑热闹,小胖子钱金宝赶紧摇摇晃晃跟着过去,“姨。”

有模有样地也行了礼,不过他年纪太小,说话不周全,称呼上就显得特别滑稽。

叶子衿噗嗤笑出声,“是姨夫,不是姨。”

“说了他多少回,还是个笨蛋。”叶子楣笑骂他一句。

“不笨。”钱金宝努力摇着头否认,大眼睛也蓄满了泪水。小家伙虽然小,但是已经知道笨蛋不是好词。

“金宝当然不笨,咱金宝和哥哥弟弟是最聪明最可爱最漂亮的好孩子。”叶子衿低下头亲亲他。

钱金宝立刻满足了,“不笨。”

“不笨。”容峘重申一句。

钱金宝闻言,立刻高兴地拉着叶文博一起过去玩。

“你们两个跟我回去,姨姨肚子里有弟弟,她不能累。”叶子楣招呼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都很听话,立刻跟着叶子楣回去了。

“赶紧擦擦,发丝上全是雨水。”叶子衿笑着给容峘递过去一块毛巾。

“没事,只是湿了一点儿而已。”容峘笑眯眯地回答,一伸手将她轻轻拉过去抱在怀中,“你要多休息才行。”

“才二个月,最多蚕豆大,不用太紧张。地里怎么样?”叶子衿顺口问。

“开阳说,头三个月最为重要,作坊里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容峘抱着她坐下来,“闸门全都开了,田里的水稻不会被淹。不过因为阳光少,产量多少会受到影响。”

“要是雨水就这么一直下下去,产量还会减少两成。”叶子衿担忧地说,“对了,每一处闸门一定要安排专人看护,我担心”

“不用担心,京城那边自顾不暇。皇后党和德妃党争得十分厉害,暂时顾不上定州这边。”容峘微笑安慰她。

“皇上他?”叶子衿想问。

“最多再撑一年。”容峘提到皇上,语气里半点儿感情也没有,“他的身体全被掏空了。”

大爱所有老友:

特此感谢龙搓搓、王寒格、3**505、魅文夜、yihnian、胡钰杉、恋介夕颜、a、虫虫、张铁梅、清晨妖妖、克萊兒、只若初见丶、小小鹅、重生的鸟、醉梦红尘里、顾御漓、苦菜花、墨家尐柒、书痴555、陈宝贝52、晓小月放眼望去,很多老友从第一本书就在支持懒语,再一次感激!

第249章 乱

“皇上听信道士谗言,又好女色,身体垮了也在情理之中。或许这样的结果正是太子和八皇子所期待的。”叶子衿语带讥讽地轻声说,“只是但愿他们的争斗不要波及到我们定州。”

“不怕,天高皇帝远。定州离京城千里之遥,先前他们接二连三对我下手,我是懒得和他们计较。这会儿他们忙着争夺那个位置,根本顾不上定州。再说了,鞭长莫及,他们就算想对付我,也没有那份能力。”容峘的语气中带着自信。

“我在担心定州水稻种植成功后,皇上会改变主意,对定州加大赋税。”叶子衿说出心里的忧虑。

“九五之尊,一言九鼎。他就算心里后悔,也绝对不会下旨改口。”容峘淡笑着说,“他最多会让我送大量的种子到京城。”

“不行。”叶子衿忽的坐正,“咱们才是第一年推广,良种肯定要留在自己手里。他要是全都要去了,咱们怎么办?”

“所以说,这一场水灾对于我们来说,也不完全是坏事。”容峘淡笑着回答。

叶子衿顿时想通了,“你是说借着水灾的借口?”

容峘含笑点点头。

“太子和八皇子对你都多有不满,要是他们上位,我们怎么办?”叶子衿还有担忧。或许是因为怀了孕,她最近有些多愁善感。

“他们不招惹我们倒也罢了,对京城里的破事,我并没有兴趣。但他们要是不知好歹继续过来招惹我,本王自然也不好惹。大不了…。”他轻轻地在叶子衿的耳边嘀咕一声。

叶子衿惊讶地看着他。

容峘微微点头,“定州地域很广,这三年来我们鼓励百姓开荒,也鼓励百姓生育,人口增加很多。北地和漕帮运过来的人,即便是遇上战事,也能放手一搏。加上水利便利,与北地那边遥相呼应,要是他们足够聪明,绝对不敢明着对我下手。”

叶子衿见他胸有成竹,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中午的时候,叶家那边请他们过去吃饭。

容峘见外面的雨水大,不愿意过去,于是让天权到那边回绝了。

吃饭午饭过后,容峘又顶着雨出去了。叶子衿小睡了片刻起床后,领着一群丫头去了作坊。

“外面下着雨,地上那么滑,你还过来干什么?”陈氏一见到她,就忍不住唠叨起来。

叶子衿成了亲,对过去的事情也看淡了,加上老宅子那边有心修好关系,她倒是对陈氏的唠叨并不反感。

“家里闷得慌,还不如出来走走。再说了,我的身边有这么多人护着,哪能滑到?”叶子衿淡笑着回答。

“雨水多,送来的葡萄也多。人手都有些不够了。”叶良禄叹气。

他在作坊里属于机动人员,基本上是哪里需要,他就到哪里。他也很管事们一样,领的是工钱和奖金。

“再找短工。”叶子衿吩咐。

“短工也不好找,个个作坊里都要人,壮年的男子女子全都被招进了作坊里。剩下的人,也有去养鸡场或者养猪场,哪里还有什么闲人。”叶良禄搓着手回答。

“将书院中高年级的人领过来,算工钱。”叶子衿想出办法来,“算他们的实践学分。”

“夫子能同意?”叶良禄不好意思地问。

“又不耽误他们学习,夫子为什么不同意?”叶子衿笑呵呵地说。

叶良禄听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让别人过去他不放心,干脆自己过去找院长。

不大一会儿,作坊外面就变得嘈杂起来,书院里的夫子亲自领着七八十来个学生过来,目测应该是两个班的人数。

看到他们过来,作坊里的管事立刻给他们送来了工具。

“管事,下一次再有这样的好事,一定要叫我们。”有人开玩笑。

“对对,这样修得的学分要比到田里收割轻松多了。”

“要是这样将这一学期的学分修满了才好了。”

“赶紧干活,别啰嗦。别瞧着这活轻松,要是不足数,得到的学分也很低。”夫子呵斥大家。

学子们笑眯眯地赶紧各自找到位置干起来。

叶子衿坐在办公室里,看到大家忙得热火朝天,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虽然说,书院里因为和以前书院规矩不同,让一些学子和夫子心里产生了不悦和争论。但三年下来,北地整个的学识现状却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首先是书院中女孩子,她们在书院里习字练武,功课则是以算数、绣活、涉及、厨艺为主,她们一旦离开学院,就能很快融入到社会生活之中,最起码,让她们独自养活自己,是一件十分轻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