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啊,淑妃不相信,难道有人在里面做了手脚?

淑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看了眼站在旁边的知卉问道:“你可是将本宫的话学清楚了?”

知卉赶紧跪下:“回娘娘,奴婢确实传了娘娘的原话,娘娘若是不信可随意叫来几个管事问问便知晓了。”

淑妃量知卉也不敢欺瞒自己,于是又将自己宫里的主事太监成敬叫了进来,让他去打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看是谁对自己的命令阴奉阳违。

直过了大半天,淑妃与文妃都等得不耐烦了,成敬才回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

成敬回道:“娘娘,奴才可是将管事的地方跑了个遍,知卉倒真是让人传了娘娘之命,只是各处管事都说有难处,太妃在宫里的用度虽然皇上皇后没提起过,但正二品的品阶在那里摆着不好太过分,但他们也没违背娘娘的意思并未动用宫中的东西,那些物件儿都是管事自己出钱给太妃置办的,而且跟在太妃身边的小亮子听说也给提成了七品的头衔儿,管事们就更不敢得罪了。娘娘,瞧这样子应该是王保的事儿将这些人都给吓怕了,再说小亮子也肯定是太妃求的皇上才给升的头衔。”

淑妃听了气得手直抖:“她算是个什么东西,竟在这里作威作福起来,本宫这就见皇上去!”

文妃心中暗乐,脸上却也是一副气愤难当的样子,跟在淑妃后面准备瞧热闹去了。

长宣殿里穆书榆正与秦承释讲自己这几天都收到了谁送来的哪些东西:“听说这都是管事们自己出钱买的,我若是收了心里总是不安,哪有主子花奴才钱的道理,可是让人退回去几次又都不收,这可怎么办?”

秦承释看着穆书榆,手无意识地摆弄着她腕子上戴着的珍珠手串儿笑道:“你只管收着便是,他们那都是肥差,哪个没私吞过银子,都富得很。”

“即便如此说出去也不好听呀,到时还不得有人说我依仗皇上的宠爱收取好处?”

“是朕让你收的,谁要告状你只管让他来问朕就是了。”

“皇上怎么说都行,反正败坏的也是我的名声,都可我一个人来吧。”

秦承释眉眼都带着笑:“朕这么宠着你,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有朕陪着你还怕什么。”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正聊着,于忠进来了:“皇上,淑妃娘娘、文妃娘娘求见。”

“看吧,告状的来了。”穆书榆抽回自己的手斜了秦承释一眼。

“有朕呢,怕什么,让她们进来吧。”秦承释也坐正了身子。

淑妃与文妃进来后先给秦释请了安,抬头看见穆书榆也在时虽然愣了下,但也没太过意外,文妃见淑妃也不与穆书榆打招呼,自己便也装傻。

“你们两个结伴来见朕,可是有要紧的事?”

淑妃立即回道:“皇上,臣妾有事奏禀。”

这时穆书榆站了起来:“既是两位娘娘有要事,那臣妾便先告退了。”

“不必,此事与太妃有关,本来也还想请太妃过来,既是太妃在这儿是最好不过了。”淑妃说完瞄了穆书榆一眼。

“那就说吧,朕听着呢。”

淑妃往前站了两步说道:“皇后娘娘理佛诵经,臣妾自当协理后宫诸事,只是近日听闻宫中多名管事太监宫女买来贵重物品送与太妃享用,臣妾本是不信,只文妃亦有所耳闻将此事说与了臣妾。臣妾不敢轻忽立即便让成敬去查问,结果竟真有此事,此事关系太妃名声,臣妾不敢大意才与文妃赶着过来面见皇上,请皇上定夺。”

“这事儿朕已经知道了,太妃正与朕商议呢,朕看也没什么,他们愿意送收下也无妨,不用定夺。”秦承释语气轻松。

淑妃一听就知道穆书榆又提前在皇上面前使了手段,暗自恼恨之余也不打算放过这次机会,况且自己有理有据即使皇上偏心也不能乱了规矩,于是也挺胸抬头摆起了架势:“皇上所说之言臣妾斗胆不能认可,太妃如此私下收取奴才的好处,往小了说是贪图便宜,往大了说可是以宠谋私,小亮子都能提到了七品,日后这后宫事宜岂不是要太妃说了算才行了,规矩也都成了摆设?”

秦承释品着茶,听淑妃说完慢悠悠地放下茶杯笑了笑:“不然依你说此事该怎么办?朕既不想驳了你的面子,也不想让太妃受委屈,而且从四品的例你又是依哪里的规矩办的,既是奴才们识趣儿,朕也不想去计较此事。给小亮子七品头衔是朕的意思,不然一个膳房管事都能见了太妃不跪不拜才是真没了规矩,小亮子有了品阶也方便处置这些没规矩的奴才,你可还有话说?”

“皇上莫要听人胡说,臣妾从不曾吩咐过按从四品的例给太妃用度,定是有人在里面挑唆!”淑妃自是不会承认这件事,自己当时也是私底下传话,并未正式下令。

“你会去查,难道朕就不会,朕不过是没那个闲心在这上面与你较真儿,是你也罢不是你也罢,朕不想再多说此事,等太妃日常用度合了规矩再谈其他不迟。”

淑妃转头又看了看没事儿人似地也喝着茶的穆书榆,气得脸都红了,凭什么自己在这站着,这个贱人却坐在那里看笑话!

这一气之下也就顾不得忍耐了,立即正色高声说道:“皇上,臣妾自当按品阶礼待太妃,只是太妃不过是外戚,在后宫里住着本就名不正言不顺,这份例按理也是给后宫妃嫔的,不过太妃既是客,还请皇上给臣妾个示下,太妃要在宫里住到何时,臣妾也好筹划着在哪个地方节省出这份用度,实在不行臣妾宁可自己削减些也不能让太妃受半点委屈!”

这话明显就是有针对性的了,穆书榆端着茶杯怡然自得地与淑妃对视,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惹得淑妃更是恼怒。

秦承释听了也不生气,轻笑一声开了口:“淑妃果然孝贤典范,朕自是也不能委屈了你。于忠,传朕的旨意,太妃留住宫中之时,一切所需用度皆从朕这里取用,膳食也一律由朕这边的膳房筹备,同时严禁其他各处管事太监宫女再私送东西给太妃,平日若有人不守规矩再以下犯上无视太妃先杖责十下再送到外面去做下等差事。这回淑妃可是满意了?”

淑妃真没想到皇上会偏袒穆书榆到这种程度,这下穆书榆可是变成与皇上同等待遇了,皇上是要将这贱人捧多高才算完!

“皇上……”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任何人都不许再提。”淑妃还再要说,秦承释却是彻底断了她的念头。

看着也是一脸失望的文妃,秦承释冷哼:“文妃,朕早已说过让你安分些,上次若不是纪国亲派丞相来为你求情,朕是不会放你出来的。你也该明些事理让朕省心才好,此次出兵也是为纪国出头,不相干的岩炙还派了十万兵力,纪国却只派五万,这说得过去么?你还是回荣殿好好反思吧。”

文妃吓得立即跪了下去磕头请罪,不是她哥哥不想多派兵马,实是因为前丞相廖文斌闹腾得太过了,好不容易皇位定了下来,却也是元气大伤,只不过这话也没办法与皇上辩解,只能认了。

淑妃见秦承释沉了脸心里也有些害怕,便不敢再多说,只好与文妃一起辞了出去。

“皇上怎么突然就生起气了?”穆书榆起身走到秦承释身前,弯下腰轻柔地抚着他的胸给他顺气。

“朕倒是没生气,只是这文妃不知道收敛还要兴风作浪,再加上前边传来消息说是廖文斌已经从川曲逃了出去,朕有些心烦罢了。”

“唉,这倒真是麻烦,不过皇上也要保重龙体才是。”

秦承释已是恢复了笑脸:“太妃真如此关心朕?”

“臣妾全仗着皇上庇护才能安然度日,皇上就是臣妾的依靠,臣妾可是比任何人都盼着皇上龙体安康,长命百岁呢!”穆书榆几乎是贴在秦承释的耳边说话,双唇还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他的耳垂儿,弄得秦承释又、酥又、麻的。

“太妃可是说错了地方儿,应该这样才对。”秦承释说完便搂过穆书榆嘴贴着嘴就是一气翻、搅。

半晌,穆书榆气喘吁吁地推开了秦承释,柔声说道:“皇上还要看奏章,臣妾不便久留。”

秦承释一只手只管在穆书榆胸、前徘徊:“朕舍不得你。”

“臣妾也舍不得皇上,只是国事要紧,再说臣妾又跑不了,晚上还不是任皇上处置,皇上又何必急于一时引来非议呢。”穆书榆说完还故意在秦承释腿、间捏了两下儿,然后趁秦承释失神的瞬间起身便跑到门口又回头娇笑。

“你这小混蛋连朕也敢戏弄,等着晚上朕收拾你吧。”秦承释瞧着穆书榆的样子又急又恨又是爱,等她出去后缓了一会儿才去了书房。

淑妃回了和阳殿一通摔打之后才解了些恨,文妃这回也是真生气了:“姐姐,这回你可瞧见了吧皇上对穆书榆有多宠着,再这样下去往后哪还有咱们的容身之处!”

“别说了,你那哥哥也是不争气,惹得皇上不高兴自然不能待见你。那穆书榆不过是会些媚术,皇上也是一时新鲜,不过虽是如此我也不会让她得意下去就是了,等再过两日本宫自会哄得皇上远离那个狐媚子!”淑妃还是很有信心的,先不说自己与皇上多年的情分,就凭岩炙对和羲的忠心皇上也不会不与自己亲近。

☆、第46章

只是没两天淑妃便又坐不住了,也不知打哪儿传出来的消息,说是因淑妃娘娘惹恼了太妃,皇上为哄太妃开心便不召淑妃侍寝,又传太妃亲口所说,皇上要宠幸谁她都不会阻拦,唯淑妃不行。

淑妃虽不想当真,但她接连几次找种种借口让人请皇上到自己这里来,皇上都拒绝了,这就不能不让她对谣传信了几分。

“娘娘,您别听那些小人乱说,皇上定是忙于政事才没过来看娘娘的。”知卉劝着脸色难看的淑妃。

“哼,忙于政事怎么有空几乎日日去和安殿,也去了和静殿,却就是没空儿到本宫的和阳殿来?若是本宫再忍让下去,这和羲的后宫可就成了穆书榆那贱人的天下了,连皇上侍寝之人她都能插手这还了得,本宫必定陪她斗下去!”

穆书榆坐在椅上听着小亮子打探来的消息,满意地点了点头,也不枉自己让如兰如意暗自传播消息,她很想看看淑妃这回会如何行事,自己原本想让穆书燕侍寝,只是秦承释却说什么也不肯去和宁殿,这倒让她没了办法。

“太妃,奴才听说咱们和安殿新来了一名宫女。”小亮子神秘兮兮地悄声说道。

穆书榆闻言觉得小亮子在这上面有些多虑了:“那又如何?宫女之事本不归我管,愿意安排谁就安排谁,到得了我身边的也只你们几个人而已,不用担心。”

小亮子声音又低了一些:“太妃,这宫女和其他人不一样,皇上每次事毕净身都让她伺候呢,而且奴才打听了这宫女的底细,她可是淑妃娘娘送进来的。”

“哦?果真如此我倒要留心了。”看来淑妃是因自己没机会侍寝便非要安排个人来膈应自己了。

酉时一过秦承释便过来和安殿与穆书榆一起用晚膳,之后在穆书榆刻意奉承下更是没了耐性,半抱着她进了内室压、在床榻之上直接就折腾起来。

“皇上,臣妾要掉下去了,皇上快救救臣妾。”穆书榆半个身子都悬在了床榻之外,嘴里虽恳求着,但腰却仍似蛇一般的扭着。

秦承释邪笑,身、下动作更是猛烈:“太妃也得先救救朕才行。”

穆书榆浑身是汗,双手勾住秦承释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整个人贴、在他胸、前,从颈项开始一点点地往下啃、咬、亲、吻。

秦承释上面儿下、面儿被缠得都要美上天了,魂儿也失了大半,猛然加紧了力道。

穆书榆被撞得闷吭一声差点岔了气儿,不甘示弱伸手便在秦承释腰、眼处拧了一把,秦承释抽着气儿使着劲儿急声说道:“宝贝儿,朕受用得不行,快、快说几句挠心窝子的话给朕听听!”

穆书榆媚眼半睁,轻哼着呻、吟:“皇上的龙、根让臣妾胀、得难受,皇上饶了臣妾吧……臣妾肚子都疼了,皇上弄、得太、太、深了。啊!皇上慢、些,臣妾会不会死呀?皇上快将龙、精赐给臣妾吧……”

“朕的宝贝儿怎么就这么听话呢,嗯?这么馋,想要朕的龙、精,是不是?是不是,快说!”

穆书榆也是快喘不过气来了,只想着能让自己脱身:“臣妾想要,皇上给臣妾嘛,求求皇上喂、给臣妾吧。”

秦承释干脆直接低下头堵住了穆书榆的嘴,再让这妖精说下去,自己非发疯不可,紧接着连续猛、送一阵才忽然停顿下来死、顶着穆书榆颤动。

“皇上,快去净身吧,这一身的汗难受得紧。”穆书榆缓过来后轻拍了下秦承释的肩膀。

“不急,这温柔乡朕要多呆一会儿才行。”

穆书榆却噘起了嘴:“臣妾还难受呢,皇上快些起来。”

秦承释虽是答应了,但仍是又磨蹭了半天才不情愿地松开了穆书榆:“你同朕一起洗吧。”

“臣妾累了,皇上先去,臣妾想歇歇。”

秦承释见穆书榆确实一脸疲倦,知道自己今天有些过了,于是下了床拉好帘帐才叫人进来服侍。

穆书榆等秦承释出去后,又过了一会才迅速地翻身起来,将衣服胡乱披在身上也出了房门,反正这里不是太监就是宫女自己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带着如兰如意快步到了洗沐间,穆书榆见于忠站在外面便走过去问道:“皇上和谁在里面?”

于忠咽了咽口水:“回太妃的话,只一名宫、宫女在里面伺候。”

“你让开。”

于忠二话没说麻利地退到了一边,看了眼跟在后面小亮子,小亮子咧嘴一笑,于忠便不再看他了。

穆书榆进了洗沐间,绕过屏风,透过雾蒙蒙的热气看见秦承释正靠坐在躺椅上,有一名宫女跪在他腿、间用绢帕为他擦拭着,侧面看去那宫女的脸几乎是贴在了地那上面,嘴唇也是若有似无地轻触着秦承释龙、根的顶、端,那双细白的手哪是在擦拭分明是在来回地揉、搓,而秦承释的表情一看便知是有多享受这种伺候了。

“皇上可真会享受。”穆书榆笑道。

那宫女一听穆书榆的声音吓得手一抖,绢帕也掉在了地上,身子立即缩到秦承释的后面。

秦承释睁开眼,脸上有些尴尬,但自认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所以很快就镇定下来:“朕也是有些乏了,才让她先给朕先擦擦的,你可是也想沐浴了,朕给你擦吧。”

穆书榆摆手:“瞧皇上说的,臣妾可不是那拈酸吃醋之人。”说话时已是到了那宫女跟前。

“你别怕,抬起头来。”

那宫女犹豫一会儿才慢慢抬起了头。

“果然娇艳,叫什么名字?”穆书榆语气柔和。

那宫女立即又将头垂了下去:“奴、奴婢叫桃儿。”

穆书榆轻笑,伸手勾起桃儿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她粉嫩的脸上摸了一把:“艳若桃李,你也没辜负了这名字,既是皇上说你伺候得好,不如也服侍我一回,可好?”

“能服侍太妃是奴婢的福气,奴婢求之不得。”桃儿奇怪穆书榆为何没有为难自己,按理任何一个妃嫔见了这样的场面都会很生气,这样自己也才有机会博取皇上同情,只是不知这位太妃现在是装出来的还是以要自己服侍为借口等会儿再找茬呢。

“皇上不介意臣妾夺美吧?”穆书榆侧头笑意盈盈地看着秦承释。

秦承释哪会拒绝:“她本就应该服侍你,朕如何会介意。”

“那还请皇上回避些。”

穆书榆说完却也没等秦承释离开,径自随手解开了衣带,那绸缎便全都滑落在了地上,穆书榆大大方方地迈过衣物,又让桃儿站起来,拿起另一块绢帕放在她手里,拉着她的手往自己雪白、酥、胸上一按,神情既媚又邪:“乖桃儿,你也给我擦擦吧。”

秦承释盯着穆书榆翘、挺的丰、润垂涎不已,只是再瞧了瞧覆在上面的手,顿时眼睛就眯了起来,他怎么觉得穆书榆的老毛病又犯了呢!

穆书榆看着直愣愣站着的桃儿直笑:“你怎么不擦,是不是因皇上在这儿你不愿意服侍我?”

桃儿回过神赶紧答道:“奴婢不敢,只因太妃美似天仙,奴婢一时瞧着走了神儿,还请太妃恕罪。太妃,您先坐,奴婢先给你擦拭身上的汗,您再泡水不迟。”

穆书榆任桃儿扶着自己坐在了另一张躺椅上,看着桃儿仍是一个劲儿地笑:“你也像方才伺候皇上那样伺候我,到时我让人赏你。”

桃儿不敢怠慢,拿捏着力道在穆书榆身上轻、揉、慢、搓:“奴婢本就是和安殿的人,服侍太妃是应该的,哪敢要什么赏。”

“真是个懂事的俏人儿,瞧你这脸蛋儿真是水嫩。嗯……,舒服,再用点劲儿。”穆书榆半闭着眼极其享受桃儿的按摩,这个桃儿不只貌美手上也真有些功夫,能被这样的美人儿服侍自己也都是愿意得很,更何况秦承释那个风流情种了!

秦承释火大地听着穆书榆在那儿哼哼唧唧的,声音暧昧不说,再看她脸上那副销魂享受的表情也不比方才与自己在一起时差多少,眼瞅着桃儿那双手就要揉、到穆书榆胸、前了,也明知道穆书榆是故意的他还是忍不住了:“行了!你下去吧。”

桃儿停住手,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秦承释是让自己出去,心里觉得有些委屈,皇上这几日虽然没有幸了自己,但表现出的态度明明是喜欢自己的,方才明明是太妃擅自闯进来,皇上怎么也应该说说太妃才是,为何却是撵自己出去?

“怎么太妃之美已经让你能将朕的话当成耳旁风了?”秦承释不耐烦了。

桃儿立即跪地磕头请罪,之后迅速退了出去。

“朕知道你是故意气朕的,桃儿不过是服侍得比旁人好些,按摩的时候力道适中,不像其他人那样绵软无力,为着这个朕才叫她进来的,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和朕计较吧?”秦承释起身站在了穆书榆的躺椅旁边。

穆书榆转过头不看秦承释,口中娇嗔:“皇上这样站在臣妾面前像什么样子,还不快围上些。”

“这时候你倒娇气起来了,你是没看过还是没摸过?”秦承释虽是这样说但还是捡起穆书榆的衣裳围在了腰间,同时半蹲下来与她平视。

“我现在瞧着别扭不行啊?皇上别总是冤枉臣妾,臣妾可没什么别的心思,只是觉着桃儿长得可人,又会伺候心里喜欢,皇上说什么故意不故意的臣妾可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你故意在朕面前亲近她,弄得暧昧不清难道不是想让朕将桃儿撵出和安殿?”秦承释可是将事情看得很清楚。

穆书榆听完立时翻身坐了起来:“皇上说了半天还是要怪到我的头上来,我怎么与人暧昧了?我与一个宫女再怎么亲近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做出与皇上相同的事来?明明是你起了别的心思,我又没拦着,做什么总要赖在我身上?桃儿力再会服侍、力道再强还能比得过那些太监?皇上放着专门伺候的太监不用,非要叫她进来自然是因为她的服侍与太监不同,要不这样等明儿我沐浴之时也找两个俊俏的小太监进来给我按按,到时皇上就不会怀疑我有什么怪癖,是不是故意的了!”

“你敢!朕不过是多说了两句,你就疑到朕身上来了,朕以后不叫她伺候就是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再不洗洗安歇你又该难受了。”秦承释可不想让穆书榆借题发挥,于是赶紧服了软儿。

穆书榆也知趣儿不再提此事,皱了皱眉说道:“要不叫人进来先给皇上洗吧,臣妾等等无妨。”

“唉,真是个磨人精。来,朕伺候你,擦完之后咱们一起泡一会儿就行了。”

穆书榆见秦承释极是无奈地拿起了绢帕,不禁咬唇轻笑:“皇上既是要接替桃儿,那便先帮臣妾将那儿擦拭一下,方才好像又流、出不少东西,臣妾难受得很呢。”

看着穆书榆微微张、开的双、腿,秦承释吸着气笑:“朕一定将太妃伺候满意了,有多少东西朕都能给太妃弄出来!”

于忠翻着眼睛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

“于总管,怎么样了,没事儿吧?”小亮子见桃儿被撵了出来自然高兴,只是也怕太妃又和皇上吵闹。

于忠又听了一会儿才直起腰呵呵一笑:“什么事儿都没有,里面儿太妃折腾得皇上要死要活的,真是好手段。唉,太妃若是能长久地留在宫里该多好,这样不但皇上高兴,咱们也省得去看别人的脸色,只奉承好太妃就行了。”

“谁说不是呢,若不是有太妃和于总管您的提携,奴才也不能得了个七品的头衔儿,真是祖坟都跟着冒青烟了。”小亮子自是比其他人都希望穆书榆能一直住在宫里,只是这事儿名不正言不顺还真说不准。

次日,秦承释离开后,穆书榆又睡了个回笼觉才起来,小亮子奉承道:“还是太妃得皇上宠爱,皇上临走时说了,以后不用桃儿侍驾,太妃您听着是不是也高兴?”

穆书榆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叹道:“虽是不用她侍驾,可人毕竟还在我儿,难保以后不会出事儿,再有现在有了一个桃儿将来肯定还是有其他人要往和安殿里送人的,我防得了一个还能个个儿都防?此事务必一劳永逸。”

小亮子一想太妃说得极在理,和安殿现在就是个宝地,定是人人都争着往里进,好找机会分宠,太妃的身份又不能明着管人,这可怎么办啊,一时也发起愁来。

“瞧你那样子竟是比我还烦恼,你去将桃儿叫进来,我有话要单独与她说。”

小亮子答应着出去了,心想太妃一定是要收拾桃儿那贱婢了。

只是叫来桃儿后,不到一刻钟就见桃儿从里面跑了出来,眼睛通红、衣衫不整,小亮子奇怪,这太妃整治人也太快了吧,就是要动用私刑也不必自己亲自动手吧。

之后接连几日穆书榆都找理由让桃儿单独来见自己,小亮子与如兰如意在外面时不时地能听到桃儿的求饶声,不禁都暗自揣测太妃用了什么样的妙招儿,桃儿现在见人都躲着走,更视太妃如猛虎,一看就是怕得不行。

事情也果然如穆书榆所料,秦承释没过几日便又让桃儿去伺候,小亮子知道了急得团团转,穆书榆听了却笑:“只看这几日的调、教灵不灵吧。”说完便坐在窗前看书品茶。

“砰!”内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了,小亮子吓得脖一缩,再看见怒气冲冲进来的秦承释差点儿吓得尿裤子。

“滚出去!”

小亮子飞快地爬了出去。

“皇上这是怎么了,竟生这样大的气?”穆书榆也是受了惊,抚着胸、口压惊。

“你还有脸问朕?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好事,还要朕替你说吗?”秦承释大声质问。

穆书榆摇头:“皇上一不顺心就要拿臣妾撒气,臣妾听着就是了。”

“事到如今,你还要在朕面前掩饰,朕问你,你每日将桃儿叫到你房里做什么?”

穆书榆听了很是无辜:“叫她进来给臣妾按按身子,解解乏,这也不行?”

“你还敢骗朕,桃儿已经与朕哭诉,说你每日叫她进来都是将她衣衫尽脱又极尽侮辱,她不堪折磨已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