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还不开工,明早还想有的吃?做按摩女照样辛苦,不如炒房炒股,梦中发财。

陆显显然是熟客,喊经理,“开八十八号房,不要小姐。”

拜的是关二爷,奉的是满天神佛,他这样的人,越心狠越迷信,越向前越恐惧。

钱填不满空虚。

经理弓着背在前面引路,谄媚奉承,“大D哥好久不来,但八十八号房总给D哥留空,没人敢用。爱琴日日打扫,桌子椅子干净得发亮。”

爱琴立在门口,穿一身按摩院橘色制服,女鬼一样幽怨,仿佛她与陆显之间真有过几分真情意,如今要在按摩院昏黄暧昧灯光下演一出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老套剧目。

男男女女一时新鲜,你情我愿,因而翻云覆雨山盟海誓,三五月两看生厌,正好一拍两散。

不是一贯如此?你哭什么哭?

温玉被扔在狭窄按摩床上。

她依然晕得厉害,眼前人是谁都认不清,还喊:“阿爸,给我洗脸,我好困…………”

陆显只想泼她一脸热茶水,“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一杯倒,醉后零智商,居然有胆在那种地方喝酒。身边只瘦骨仙是你新交小男朋友?上回在茶餐厅,我说过什么你是不是一句都不过心?”

温玉不答,只管笑,眼角弯弯似天边月,皎皎可爱。忽然环住他精瘦腰身,脸贴在他小腹上磨蹭,嘴里说:“阿爸——阿爸——我有的,我有阿爸的…………”

他头痛,坐在折凳上,捧住她红肿的脚踝,物架上有按摩油,打开来一股廉价玫瑰香,凉飕飕都倒在她脚背上。

他手法娴熟,力道精准,徐徐推进,一点点揉开她脚上筋脉伤。

而温玉坐床沿,高过他半身,这一刻顽皮,低头打探他细致认真神情,娇声问:“陆生,原来你还有技艺傍身,好犀利。”

陆显垂目,眼中只有膝上精致玲珑小脚,谨慎仔细推拿,顺经脉,通血气,不必拄拐养伤,半小时就能下场跑步,等他六十岁,还可以在永华街开一家“祖传治跌打损伤——陆神医”。

陆生饮过酒,话多,同十六岁小太妹聊过去,“我十岁跟叔父来淘金,结果在码头搬货送货混到十五,吃不饱就长不高,阿叔担心我长成驼背侏儒娶不上老婆,四处求人,安排我来按摩院拜师学艺,多多少少算一门功夫,天灾人祸,不至于饿死街头…………”就是在这里,从前叫广发,如今改叫仙仙,他遇到秦四爷。“可惜我陆显天生爱钱,又不愿意吃苦,只好去杀人放火,抢劫贩毒。”

三五年,各式各样的脚都见过,有皮糙肉厚用尽全身力,客人还喊不够,死蠢,到底会不会做?一开口骂到你狗血淋头,他心平气顺,这钞票才不算白花。

有人得毒疮,浑身皮肤都烂透,层层腐肉向外翻,看都不多看一眼,活该你是下等人,要为十五块劳务费,捧他一双烂脚伺候。

更有死基佬趁机揩油,十几岁纤薄少年肤白肉紧人人爱,不摸白不摸。

过不久,一双手如老妪,皮褪了一层又一层,鲜红粉白的肉曝露在空气里,沾不得水见不得光,大病一场。

温玉接口,“谁知你长到一百八十几公分,赚得万贯家财无处花,夜夜换新娘。”

陆显嗤笑一声,笑自己笑命运或是笑人间,谁知道?

“我从前想吃饱饭穿好衣,做梦都笑醒。后来想赚大钱混出头,左拥右抱,天天玩双飞、睡鬼妹,现在?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睡一觉。”

“陆生,你已经飞黄腾达。”

“钱赚不完,对手也杀不完。秦四爷教我一句四字成语,叫作欲壑难填。”

温玉望着他,眼带同情,“陆生,你好可怜。”

陆显笑,“可怜?我有钱,有钱就不可怜。”

温玉说:“秦子山总是欺负你——”

陆显抬头,看她无比郑重神情,全然止不住笑,捏一捏她小小脚趾,玩笑道:“吹水权横死,秦子山失势。名利双收,我哪里可怜?”

温玉轻轻摸他头,低声说:“今夜入睡不知明早醒在哪里,你不可怜?点钞票能开心,你一早去金库揽住三百万现金,何必在这里陪我谈人生?你看你的眼——”她指着他写满疑惑眉心,“陆生,你想要什么,你又在害怕什么?”

我在漆黑阴郁的夜里,遇到你明亮眼睛,星辰一般照亮前路。

素未谋面,却彼此熟识。

他触到她的皮肤,就猜得中以下剧情。

少顷,她想起一句诗,静静唱给他听,“Pity the world, or else this glutton be. To eat the world's due, by the grave and thee。”

陆显问:“什么意思?”

“怜悯这个世界吧,否则,就将它吞噬,由你和坟墓。陆生……”

陆显笑着说:“你记不记得,我最中意你喊我陆生——”

手指顺着小腿流畅线条徐徐向上,按压,穴位酸涩。

她的膝盖,她皮肤温度,她腿上一条细细伤疤。浅蓝色牛仔裤边缘上卷,封住少女鲜嫩多汁身体。

玫瑰香浓郁刺鼻,晶莹液体泼洒一身,为她染一层宝石光辉,露珠一样清澈透亮。

粗糙温暖手掌带着润滑芳香按摩油在她柔软身体上肆意,令她如枝叶一般舒展,花蕊一般开放。

他剥光她的衣,轻而易举。

咬住她绯红耳垂,他说:“温玉,温玉,你认不认得我?”他喊她温玉,而不再是伊莎贝拉。

温玉傻傻笑,理所当然,“你是陆生呀,我怎么会不认得你?”

陆显说:“要怪就怪你自己。”

怪你过分美丽。

低下头缠住她沾着啤酒香的舌尖,勾连缠绕,要喝光她口中酒,尝尽她舌间味。

酥软丰盈的乳*房就握在手里,心都在颤抖,真是美,纯净天然,未有一丝一毫杂质。娇娇柔柔挺立着,等人蹂*躏摧残,恨不得捏碎在掌心。

陆显从来不懂怜香惜玉,被眼前景象烧红了眼,一头饿极的狼,含吮舔*弄怎么够?他要撕咬咀嚼,拉扯揉搓,咬出血,揉出伤,不到疯癫不回头。

温玉呼痛,低低哭出声。他便又重新寻回她的唇,细碎滚烫的吻落在她流着泪的侧脸上,嘶哑的声线压抑着汹涌叫嚣的欲望,“你张开腿,为我张开腿,温玉…………”伊甸园里,蛇的诱惑。

温玉却被疼痛惊醒,或者她不得不醒。

“我想过很多次,但从没有想到过会是在一间按摩院,跟妓*女没分别。”

“妓*女和古惑仔,不是很相配?”

温玉看着他的眼睛,天与海的颜色,夜的颜色,魔鬼的颜色,“你要毁了我,变成跟你一样的人?”

“跟我一样?”陆显的声音冷下来,暗含愠怒,“我忘了,温小姐最看不起我们这类人。”

“吸毒夜蒲乱*交,你们哪一个不这样?陆生,你太脏。”

陆显冷笑,“你翻脸的本领天下第一,想脱身,没那么容易。”他除衫,将她双手绑在床头。胯*下凶兽高昂头颅,勇猛待战,“处-女有处-女的搞法,Ji女有Ji女的搞法,你这么急着要当Ji女,我就让你试试男人是怎么叼Ji女的!”

温玉挣扎不开,只有一张嘴能反抗,“陆显,你敢动我,我一定去告你Qiang奸!”

陆显侧身贴住她后背躺在狭窄单人床上,对她的威胁不屑一顾,“你知不知道你四姐也在这里,你去告,我就叫她出庭作证,讲你自愿卖身,街口缠住我不肯放。三十五块半够不够买你一夜,温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篇文是不是应该叫《人渣与妖女》《渣男的细白》或者《飞女正传》?不好意思卡在这里了啊大D哥原谅我,让你卡半路。。。我其实想写一个稍稍写实一点的大佬,不是特别神,干什么都无敌的黑帮老大也吃过苦,也挨过饿,也从底层往上爬。(⊙o⊙)…,这章最后一段尺度有点。。。希望没有吓到诸位。。。最后感谢飞不过天涯同志投雷,我会继续努力的!

士兵与战地

胸中有异兽咆哮嘶吼,星火燎原,烈焰灼身,魔鬼的影从光裸背脊里升起,遮住光,阻断想象,从脚底到头顶,将她彻彻底底席卷笼罩。

他分开她双腿,不容推却力道,不给她丝毫反抗机会。

他低头,皱眉,观察打量,如同欣赏一幅被尘沙掩盖的艺术品。赤*裸裸眼光,翻滚的占有欲与破坏欲不加掩饰,烧得她殷红满身。

男人指腹,粗糙且温暖,以缓慢节奏,毁灭姿态,将她身下一朵羞于见人的花一层层剥开来,露出内里春*情绵绵柔软细嫩的蕊。

摩挲,掐捏,探索,她光洁美好,如初生。令人不得不喟叹低吟,本以为已窥见全貌,谁知潜藏如此多惊人隐秘——属于少女幼童的最最纯净诱惑。

陆显看着她流着泪的眼角,歪嘴坏笑,“好靓个西(注)…………”

温玉回瞪他,“你去死!”

陆显笑容未减,一寸寸俯□,靠近她甜蜜开放的身体,目光却不曾离开她眼底恐惧,他要用这一刻情与欲的煎熬,深深羞辱她,击败她,继而驯服她。

他亲吻她的禁地,浅尝,深吻,穿过层层帷幔探入内芯。使得她一瞬间反抗,成一尾将死的银鱼,在砧板上扑腾跳跃,摆荡扭转曼妙腰肢,做最后挣扎。

“不……不要…………陆生……陆生你放过我…………”

纤长十指陡然间攥住雪白床单,紧紧,一瞬间又放开,颓然失力。

他怎么肯就此放过?他有一千种方法令她俯首称臣。

细细咀嚼,深深品味,一朵鲜嫩多汁的花,花瓣柔软,花蕊甜腻,涧涧春水起,弯过多少波折——他饮不够这蜜糖。

她低声哭求,“陆生……陆生……你放过我,放我回家……我再不敢喝酒,再不敢多话…………”一声声凄凄然然苦苦哀求,如细棉棒扫过耳道,让他愈发痒,又无处挠,身与心一并苦熬,躁动难安。

怒火总要找到出口,他突然退出来,坚硬牙齿厮磨她身体最敏感致命一点,抬眼将她骤然抬高的腰肢、潮红滚烫面颊、以及倾泻而出的春水通通收进眼底。

温玉最后一丝力也被抽走,仰面看着头顶暗淡老旧圆灯,头脑空白,喘息不定。

陆显的手指仍留在她双腿间,勾连摩擦,撑开又回复,毫无目的亵玩,配上他玩世不恭表情,更令人愤怒,他感慨,“真是敏感,随便碰一碰就吹水,不做鸡实在浪费。不过…………”视线落在她身下紧闭的花朵中,似乎踌躇,“几多靓个西,只能让我用。没有个大Diao,怎么让温小姐爽到眼翻白?”

粗壮坚硬,灼烫烧人,他已然寸寸逼近,将体温与渴望传递,如同骑士征服处*女地。

温玉没有反应,身体的情潮渐渐褪去,惨淡的光,苍白的皮肤,她失语,或是这一刻死去。

应当是得胜后的摇旗呐喊?但陆显心中有说不清道明不苦闷,藏在胸口无人说,此刻他亟需一根呛口刺鼻香烟。

隐隐有哭声传来,柔软怯弱似幼兽。

温玉伏趴着藏住脸,长长黑发铺陈在雪白耀眼后背,黑与白相衬,对比刺目。她企图埋葬自己,哭得伤心决绝。

他望住她久久,长叹,想要等她哭完,但女人一贯麻烦,哭起来没尽头,越想越委屈,越哭越伤心,前一刻好好丑丑能顶的过,这一刻就恨不得从十八楼往下跳,一了百了。

陆显的耐性都磨光,又被她哭得心烦,他身下那位天赋异禀小老弟仍兴致高昂,跃跃欲试。“还哭?我不进去,不打真枪——你还不收声?”退一步,忍她一时,索性侧躺在她身后,从她紧实柔韧的腿根处穿入,严密嵌合,无一丝缝隙,贴合着湿湿黏黏外唇,前后摩擦耸动,亦算纾解。

抽空来捏住她下颌,抬起一张找不到泪痕的脸,陆显笑,“我以为你哭天抢地立刻要一根绳子吊死。”

温玉不愿多看他一眼,“哭?为你哭?浪费眼泪。”

“你装什么装?”窄腰向上一顶,粗壮大家伙有弧度,恰好顶在她敏感处,得她一生细细软软惊叫,更助兴,“喜不喜欢?嗯?温玉,喜不喜欢?”

她不哭,他怎么肯放她一马。说到底她不过凭靠他心中未退的新鲜感,可笑可悲。温玉咬着牙,强忍,“等你蹲班房,我一定叫十七八个猛男插爆你!”

“唔,我等你。”陆显在她颈上又啃又咬,留一个个玫红色暧昧交缠痕迹。宽大的手从后捧住一对随他动作摆荡的乳,皮肉新鲜,吹弹可破,不大不小尺寸恰恰好好切合他的手,握紧,再松开,看她颤动躲藏,怯生生羞答答少女模样。

掐住顶端,他不带怜惜,在她耳边无耻地说:“一对奶又鲜又嫩,长大要给谁吃?给我好不好?嗯?温玉——”尾音上扬,久久不散,温玉两个字多少风情,尽在他唇舌之间。

“你放心,我就是出去卖,也不卖给你。”话语是冷的,音调却娇得滴出水,再接再厉,就要把陆显逼死在小床上。

他在她腿间磨蹭,品尝过她身体每一寸,哑声警告,更是威胁,“谁敢碰你,我砍死谁。”

“我去找总督,五十岁老头,勾引他不难。”

“那只好先打断你手脚,一条铁链拴在家,喂你吃喂你喝,只让你夜里脱光衣服让我搞。”

冰冷刺骨字句,温玉听得浑身发寒,后怕,虚张声势,“你敢!”

“你有胆试一试就知我敢不敢!”他凶恶地啃咬着她的唇,磅礴的情念几乎要将她吞灭。

呼吸,低吟,是一息纠缠,余情难忘。

不知过去多久,陆显终于开始收拾残局,自然,只收拾他自己。

四散在物架、储物柜与地板上凌乱残破的衣,扭曲绝望姿态,一片片媚态横生,残留着男女间未尽的欲念。

温玉已被撕碎,被碾压,蹂躏与践踏过后的破碎感惊心动魄。

他转身来抱住她,皮肤贴着皮肤,默默享受最后余温,他好心给她忠告,“温玉,你要听话。”

恶心透顶,他要扮演一个高风亮节大恶人,还要胁迫她陪同演出?她气到反胃,“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陆生,我天生反骨,学不会‘听话’。”

陆显抚摸她濡湿的额头,忍笑道:“很好,像我。”

无需等待,温敏带一身灯红酒绿随叫随到。从前的富家女,如今要向古惑仔谄媚讨好。双眼凹陷,嘴唇鲜红,眉心写满艳俗。一眼即知,她是附近生意火红、花样百出的夜总会里,陪酒陪笑外出陪睡的舞小姐。

“送她回家,不要让老妈老太碎嘴。”扔给她一管粉,如同扔一块肉引野狗来抢食,温敏久旱逢甘霖,沙漠遇绿洲,就差猛虎扑食,夺走他手中饵。

俯*□,一只手穿过她膝盖,一只手环过她后腰,稍稍向上一带,便将她折叠成小小一团,捧在怀中——多难得,他还记得她的脚伤。

边走边说:“武大海开车送你们。最迟年尾,我接你出来住。”

温玉歪着头钻研他说话时不自觉抬高的眉峰,悉心求教,“那我应当祝你横行无忌大杀四方,还去是求关二爷大发善心,保佑秦子山事业亨通求仁得仁,顺顺利利除去眼中钉?”

陆显道:“你最好日日祷告,祝愿我长命百岁,不然我活到几时,几时带你走。”

“走?走去哪里?”

“下地狱咯,我这种人,还能有什么好去处?反正得你陪伴,地狱也没所谓。”

这算不算另类表白,甜言蜜语?

星辉点点。

她在车里,他在车外,扶住车门,不忘讨要离别缠绵,他旁若无人地亲吻她,流连于她的每一次细微呼吸,而旁观者胆怯,不敢抬头。

“安安分分,等我再找你。”

随即关上车门,不给她辩解与反驳机会。

午夜十二点,这座城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许多人习惯昼伏夜出,鬼魅一般游走于街市角落。找寻寂寞的剪影,追随残梦的风华。

几人生,几人死?

温敏急匆匆在车外过足瘾,眼下终于有几分像正常人。不发抖不口吃,能够正常说话,正常表达。她打开车窗猛咗烟,急速消瘦的脸孔掩盖在蔚蓝烟雾之下,一片埋葬的过去与未来。

她早已失去梦的可能。

温敏似是感慨,嗓音沙哑似老妇,“阿玉,你一贯好命。”

温玉看着窗外飞过的流光,不愿多说一句。

她的不赞同,以沉默抵触。

温敏丢掉烟蒂,又换一根,接连吸取的尼古丁的毒。她并不在意,生命或长或短,于她而言,也不过是零点一克海洛因的重量。“等你三十岁生日再回头看,就知道今天的你有几多lucky。虚情假意也好,翻脸就忘也罢,女人一辈子总要遇到个克星,不是男人就是白粉,反正逃不过。”

温玉回望她,眼底结霜,毫无情感可言——未见失望,也未见希望,“你中意他就去勾他,他是哪类人,你比我清楚。何必在我面前冷嘲热讽?在你眼里,好像今夜是我,占他几斤几两便宜。”

温敏的烟吸到底,火星顺势蔓延,即刻烧手。她岿然不动,保持过来人姿态,假装姐妹关怀,“等你尝到他的好,不要骂药房不卖后悔药。”

“不必担心,我不跟你抢。”

“话说死,没余地。你一定会后悔。”

目的地已达,温玉下车,冷冷睨她,“要看你有没有命活到我后悔那一日。”

她浑身利刺,唯有疯子敢靠近取暖。

疯子,陆显是彻头彻尾癫狂人。

作者有话要说:是你们要求重口味的。。。是你们自己要求的。。。我什么都没做。。。注释:“好靓个西”,西(Hai),意思是二十六个字母排第二那个——来自馨逸童鞋的准确解释今天忙了一天,明天还要早起。能力所限,只更了这么点实在对不起大家!叩首!!!!我感觉明天一早,此章节就会被锁。。。默默做好大修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