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想请教王爷如何能与王妃如此两情相悦?"

一提到王妃白锦衣面上便不自知地流露出淡淡的笑意,转身到他跟前笑得诡异,"墨玉啊,谦谦君子的作派对于某些女人是不行的!"

说着哈哈哈大笑着离去。

墨玉眼中神色变幻莫测,最后想想还是去找王妃。

王妃如今已经平和了许多,虽然依旧冷脸但说的话明显比以前多了一些。

见墨玉欲言又止,她轻笑着说到,"墨玉公子谦谦君子,不象王爷行事卑鄙无耻,不择手段。"墨玉听到这里已是后背直冒冷汗,全天下也就只有王妃敢如此说王爷了。

"但他有时候的手段却是事半功倍的,你不妨一试!"

墨玉等的就是这句话,只要王妃点头了,他就是怎么着琉水那也是有持无恐的。

下一步他就要不择手段了。

万象楼落花院里,栀子花早已过了花期,院边石榴花开的嫣红小巧。

他轻声踱步入内,落花院的小丫头对这位文静俊美的墨玉公子早已熟悉,掩着暧昧的低笑纷纷退出。

以往他从不进内室,就那样隔着纱帘看着那个沉静如水的人儿抚琴,他就那样静静坐着喝茶听音,不发一言,直到她拂累了他又悄然离去。

她不是不知,只作不知,在不动声色这一点上琉水和王妃姐妹两个确实是如出一辙。

墨玉坚定地撩开帘子,紧紧盯着她的面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闪过。

他咬牙更近地靠前,"今日是我的生辰,我想问小姐索要一件生辰礼物啊,"

"公子请讲,若能办到必然竭力办好!"

"那你是答应了?你一定能的!"

她的面容如月光一样静美柔和,全身都散发着诱惑他失控的方向,他呼吸微微紊乱着长短不一,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指,"我要的是你!"

琉水心头一颤,慌乱着起身后退,他紧跟着敷上,尽管她双目失明,但却知道他此刻的暧昧和急切,预感到他要干什么,他离离得如此近,男性的清香气息,味道就在她面上脖颈上喷薄。

她慌如小鹿,无措地抬头"看"他。

他眼中柔情乍现,墨玉般瞳仁紧紧盯着,竟然带有紧张地轻颤,那股沉笃黑色点突地聚集。

"--别----别--"琉水话未说完,尾音已成呜咽,心跳几欲停止,因为墨玉已经低头含住了她的粉唇!

如此温柔的吻让琉水没有被侵犯的感觉,她头脑昏昏然地被墨玉搂在怀里亲着,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已被小心地褪去,而他自己早已上身精赤着,那已是半□的□颤抖着,急需缓解。

琉水感受着身子一轻,而后缓缓地落入床中,她心头小鹿乱撞,他身上好闻的气味让她昏昏噩噩,等那温凉的唇触及她的皮肤,她的心一颤,继而那温柔的唇便细细密密地沿着额头向下,面颊,眼睑,鼻头,蔓延开来,直到落在唇上,柔软呵护的吻让她逐渐瘫软了下来。

那吻渐渐温热了起来,落在她洁白的脖颈上,纤细的蝴蝶骨上,渐渐向下------

他的吻如羽毛般轻柔,细腻地吻着,她只觉浑身都要融化在他唇齿间的柔情中,就快要溺水而亡了,迷迷糊糊中,突然胸前一湿,犹如一道闪电从脊背划过,从乳,尖一下串到脚尖,瞬间清醒,这才警觉自己早已赤身裸体,衣衫零落。

陌生的情潮让她惶恐不安。

他轻拂她的长发,面颊,"乖,别怕,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

他的声音如上好的醇酒,温润醉人,他周身散发着灼人的热力,混着他略微粗-重的鼻息,烧的琉水有些眩晕,根本不忍心拒绝他,亦无法拒绝,心却莫名地她安稳了下来。

墨玉公子贴在她的胸上,一手握住她一边的丰盈一边含住粉红的果粒,舔,吸,挑,咬,让她充满难耐。

终于一声轻吟溢出喉头,在寂静的房中清晰入耳,但还没等她来得及害羞,更狂烈的刺激和热潮铺天盖地地涌来。

他修长洁净的手指,滑下时就探到她的腿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试探着挤了进去,在碰到阻碍后他退了出来,在入口处着魔般激烈的上下左右转动,直至她湿热的触感汹涌席卷,全身涌起一道又一道的电流,她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唇间发出一声紧似一声的娇吟。

他洁白如玉的面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忍得着实辛苦,看她已经湿润,这才挺身而入。

她的娇呼让他怜惜抚慰。

平素清雅似兰,温润淡然的公子,此刻咋一被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再不如清明。

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两人相交接那个被反复冲撞的地方,燃烧的火焰焚毁了一切的感知----

琉水浑身哆嗦,下面阵阵抽搐收缩,突如其来的快-感几乎让她尖叫出声,她费劲全身力气,才让自己在激烈如巨浪冲击的狂-潮中,控制不住冲出喉咙的那声尖利的呼喊,化作低低的呻-吟------

他本想怜惜她是初次,无奈身下人儿身体如花朵一般绽放诱惑,旖旎媚惑,艳光灼灼,因欲望而濡湿的眼角,泛着桃晕的两颊,唇齿间吐纳的情动娇艳惹人爱怜。

攻城掠地,侵占掠夺,狂-野而激-烈,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所有的理智与矜持离她远去,唯有感-官在迷-醉,沉-沦------

在白光闪过眼前,喷薄而出之际,他颤抖着拥她恨不得嵌进胸膛,"生米已成熟饭,你不得不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