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气息在两个人周身坏绕,怀中的孩似乎有所感应,竟然小脸粉扑扑的,看起来分外的可爱。

他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这两个人打转。然后嘿嘿的笑,引得两个人看过去,然后就听君眠在那里唤:“狼……”

两个人一阵无奈,这孩,爹、娘没先会叫,先会叫娘了?

“叫娘。“安夜锦坐在那里整理了一番衣衫,然后对君眠说道。

“狼…!”

“叫娘!不是娘!”

“浪!”君眠越叫越开心似的,一边拍手,一边叫道。

“叫爹。”司徒亦也凑过去说。

君眠瞧了瞧他,然后哈哈大笑着说到:“咧~”

“是爹”

“是咧~”

安夜锦瞧君眠与司徒亦交谈甚欢,大感吃醋,教了几个月,君眠都不叫娘,如今司徒亦刚来,就跟着司徒亦学了,将她这个娘置于何地?让她情何以堪?

不过,很快她就笑了起来,有凑过去吻了吻司徒亦的唇,这才说道:“他恐怕更喜欢爹呢。”

“这一看就是亲生的。”司徒亦很是满意,一边笑,一边说道。

这个时候突然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随即是君倾泠的大叫声:“姐,姐,不好了!我要降辈了,我被爹许配给人了!”

说着,君倾泠推门走了进来,刚刚看到司徒亦站在那里就愣了一下,发现他与安夜锦两个人靠得如此近,当即脸一红,快速将门又关上了,人也退了出去。虽是如此,她还是在门口对司徒亦说道:“不许欺负我姐姐,我跟你讲,我手里有刀!我娘也有刀!”

司徒亦觉得啼笑皆非,最后还是笑道:“小姨莫要对我有敌意才好。”

“我对丑人都没有好感。”

“哟,怎好这样,你姐夫我貌丑心却善,怎好以外貌定夺一人?”他说着,整理了一番,回身带上了面具,这才亲自去开门:“且进来说话吧,如此唐突的来到这里,说到底是我的不对呢。”

君倾泠看了看司徒亦,又看了看安夜锦,大步走了进来,然后坐在了桌前,哭丧着一张脸,与安夜锦诉苦:“姐!爹爹才与盏乐下了两盘棋,就要收盏乐为徒,还说要将我许配给他!我可是比他大啊,叫我当童养媳不成?我不依,我就是不依!我可是比他大了一辈啊…

第一百七十一章 改口

安夜锦与司徒亦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露出了一种十分暧昧的表情

如今,盏乐不过六岁,君倾泠也是刚刚快十岁的年纪,这样的小孩,虽然有着订婚之说,可是对于这么两个人来说,也是十分唐突的。

安夜锦突然想起君如止的梅花易数,然后开口问司徒亦:“你可听闻过梅花易数?”

司徒亦笑了笑,然后说道:“可是神指天师的那神算之术?我听闻过些许,与我这观星之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安夜锦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君倾泠哭丧着一张脸,拽着她的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爹的安排,自有他的算计,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你不要担心日后的幸福,爹是不会害你的。更何况,盏乐是一个很好的孩,从小就十分懂事,就算是长大了,也是一个很可靠的男人。”

君倾泠当然相信父亲,只是她还是有些不愿意:“姐,你可知他的身份?他如今是太,日后可是皇上,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为何娘亲与父亲、姐夫与姐姐都是一生一双人,为何我就要与那么多女共享一夫?”

司徒亦在这个时候伸手抱过君眠,然后就跟个心肝宝贝似的拍了拍,这才道:“若他敢负了你,你就拿刀砍他,你家的刀法可不是盏乐那三脚猫的功夫能敌得过的。”

君倾泠瞧这司徒亦站着说话不腰疼,只翻白眼:“我姐都没砍你。”

“是啊,幸好你姐姐不会刀法,只会用毒,如今我也只是毁容,而不是残疾。”他说完,笑了笑,又坐在那里说:“盏乐那孩可塑性很强的,你从小养着。喜欢什么样的,就养成什么样的,反正日后的相貌是不用担心的,只要你姐不生气。不给他毁容,这小日后定然是比安郡王俊雅的。”

君倾泠被司徒亦逗笑了,忍不住又去问他:“可是,他比我辈分小啊。[]”

“那又如何,他与你成亲了,你也不可能叫你姐姐为娘,然后叫你母亲为外祖母。所以你们成亲了。盏乐这义的名分就没了,日后,他就是你姐姐的妹夫。你辈分没有改变,盏乐还要谢谢你为他提了辈分呢。”

安夜锦瞧着君倾泠已经有些动摇了,这才开口说道:“若是你不同意,明日我就与爹爹说说看,我瞧着张管事家的儿不错,平日里对你也是极好的。说不定日后也会是个好归宿。”

“姐!”君倾泠当即就不乐意了:“我干嘛要嫁给他啊!傻头傻脑的!”

“那就要父亲为你挑了,到时,我也说不准会是个怎样的。”

君倾泠这才沉默了下来。低下头,思量了一会,才有些别扭的说:“哎呀,不用你们管了,不理你们了。”说完就快步跑了出去。

门被关上,然后咚咚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司徒亦才笑了起来:“她怕是已经同意了。”

“嗯,我瞧着也是,盏乐那边呢?”安夜锦附和。

“八成是要问我们。”

“你同意吗?”

“我没有什么意见。”

“女大三抱金砖,挺好的。只是不知道盏乐愿不愿意。”

司徒亦一边晃着怀里的孩,一边回答:“盏乐若是想做皇帝,就一定老得快,所以大三岁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为何我听你这般相劝,并没有任何轻松了的感觉?”

“义与妹妹的婚姻大事一起解决了。你也圆满了,多好?多省事?”

安夜锦当时便露出了一脸荒唐的表情,叹道:“难不成你一直想的是这个?”

司徒亦嘻嘻的笑,然后说道:“你爹如此安排,定有他的算计,何必计较呢。[]”

安夜锦也点了点头,算了应了。

这一夜,顾觅荷知晓司徒亦来了这里,便没有再过来,以免尴尬。君倾泠也在思考她的事情,没心情在来逗君眠,至于盏乐,早早就被顾觅荷安排好了,用顾觅荷的话说,这可是她未来的姑爷,可得照顾好了,最好是多给喝点羊奶,长得壮点才好,别像司徒亦一样,光有高个,没有硬身板。

安夜锦与司徒亦相拥而眠,本来是想说说话的,可是这一夜,他第一次体验到了做父母的不容易,一个晚上就要起来三四次,要看着君眠睡着了,他们才会去睡,隔一阵还要起来看看尿了没,当真是折腾得够呛。

他一向睡得很死,这一夜也醒了几次,难得听到君眠哭,也是在晚上,当真恼人。

“日后我来照顾他吧,你睡眠不好,多睡才好。”司徒亦躺在床铺上,看着安夜锦,光说话,不干活。

安夜锦瞥了他一眼,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不好,你睡觉太死,待你起来照顾他,他嗓都得哭哑了。”

司徒亦一噎,没再言语,只是眼皮打架,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安夜锦就带着司徒亦去见了顾觅荷与君如止。两个人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便只是来回的打量司徒亦,想知晓这司徒亦究竟是有何种魅力,能够迷了安夜锦,让她宁愿放弃李潋之。

司徒亦依旧是那幅模样,怡然自得,脸上有着淡淡的微笑,他脸上有着面具,并不显得如何诡异,只是觉得用那版面的面具,才能遮掩他的半片锋芒。

盏乐没想到会见到司徒亦,见他来了,就眼巴巴的看着他,因为有两位长辈在,他只是看了一会,就去拽安夜锦的袖,似乎是有话要说。

安夜锦随着盏乐到了一处,本以为他会与她说君如止为他订婚之事,没成想,他先问的一句话是:“娘,你与司徒亦和好了吗?”

她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其实娘早就被父亲点醒了,如此想来,也就放弃了所有的骄傲,重新与他一起,不再为难我们两个人。”

盏乐松了一口气似的,一脸的释然,然后他才咧嘴对安夜锦笑道:“日后我恐怕不会再是你的义了。”

“是啊,我的好妹夫。”安夜锦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伸手戳盏乐的小脑袋,心说这小还挺有主意的,显然昨夜已经与君如止谈妥了。

这会君如止已经开始与司徒亦去书房了,早饭都没吃,一会拿进去地图,一会拿进去棋盘,最后也不知聊了什么,还送进去了酒,看的一屋女人十分诧异,盏乐却是很淡然,坐在那里对一脸好奇的君倾泠说:“知晓未来的老丈人是神指天师,做了一年的功课了,不会掉价的。”

君倾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安夜锦则是慢的品茶,并不在意。顾觅荷则有点不悦,坐在那里直嚷嚷:“知道他丈母娘是谁了,怎么不准备一下如何见我?李潋之那小还能与我比划两下,他呢,打两下就趴那了。”

安夜锦却很有深度的摇了摇头,说道:“娘,此言差矣,我家夫君轻功绝佳,您砍不到他,他跑的可快着呢。”

“娘,是真的,那日他跟着我们,我都没感觉到,轻功当真是不错的。”

顾觅荷很是不屑,当即开口说道:“就他那放个屁都能将自己蹦得走三步的小体格,轻功好有什么可骄傲的。”

这一回屋里面全笑了,待到司徒亦出来,他们都笑得十分神秘,弄得司徒亦直皱眉。

对于君眠在司徒亦来了之后会说话了这件事,君家全府都是极为高兴的,虽然,君眠动不动就叫一句:“狼,是咧。”这群人还是笑得咯咯的。

“这孩可是真懒,快四个月才舍得开口说一句话,也不说叫个外祖母来听听。”顾觅荷在那里怒囊。

“多复杂啊,叫一句小姨!”君倾泠在那里起哄。

盏乐兴致勃勃的伸手摆弄君眠的小手,嘿嘿直笑,显然对比他还小的小孩很是感兴趣,他打赌,这孩的辈分是没机会提起来了。偏生未来的君眠没有半点提升辈分的想法,没事就去烟国闹上一次,让他与君倾泠这夫妻俩没少操心。

安夜锦则是在一边怡然自得的整理着面具,盏乐仅仅是看了一眼,就轻车熟路的帮着安夜锦忙活易容的事情。

“要出去?”顾觅荷抬头问安夜锦。

安夜锦点了点头:“师兄那里出了点事情,我要过去帮衬一下。”

“那混小从小就给你下毒,你还去帮他作甚?”顾觅荷一听就不乐意了,当即扯着嗓叫嚷起来。

“娘,你该这样想,他与我一样,是被师父抓走的可怜孩。如今我能与你们相认,他却只能整日看着自己的父母溺爱他们的另外一个儿,而无法与他们相认,如此想来,他比我更可怜。”

这一句话让顾觅荷安静下来,不再言语,显然,她心地不坏,只是护短罢了。

“娘,你且放心,我会照顾好夜锦的。”司徒亦在那边说了一句。

顾觅荷当即哭笑不得的开口:“你小别的能耐没看出来,改口倒是挺快的。”

第一百七十二章 救

鼎天小说居 .dtxsj.安夜锦与盏乐去忙活易容的期间,司徒亦也不知是怎么与顾觅荷聊的,竟然将这个对他一点不喜的老丈母娘聊得乐呵呵的,临走的时候还拍着司徒亦的肩膀说:“你说那刀定然要带来给我,我还真要看看,什么样的刀能比得上我收藏的那些”

司徒亦笑眯眯的点头,然后带着太监装扮的安夜锦离开。

盏乐一边走,一边问司徒亦:“你与她说了什么,将她哄得这么开心?”

“说话要投其所好嘛,我之前就安排人炼制了一把刀,刀柄上镶嵌一颗怪石头,将这怪石头夸得玄乎其玄,她也就上道了。”司徒亦说完,狡黠的一笑,然后伸手戳盏乐的额头:“你小不错嘛,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的,我还真不敢相信,当年骑着我大脖跟我学钓鱼的小鬼头,如今会与我有同一个丈母娘。”

盏乐当即就红了一整张脸,他也是未曾想过有朝一日会与安夜锦、司徒亦有着同样的父母,这可是天大的笑话了。成了自己义母的妹夫,与自己的义母有着相同的父母,还真是一夜之间涨了一个辈分。

他这边还在不好意思,司徒亦与安夜锦已经笑得不行了,一边走,还一边在那里取笑他:“你也要快些长个才好,你家娘比你高一头呢!”

“我还小呢,她也没及笄,这事远着呢,你们莫要逗弄我!”盏乐不高兴的抗议着,然后快速的离开。

司徒亦则是优哉游哉的跟着,然后时不时的扭头与安夜锦说话。

安夜锦难得离开一次君眠。心中十分挂念,不过还是跟着司徒亦离开,她相信娘与妹妹能够照顾好君眠。

走在辽国的大街上,司徒亦无疑是显眼的。只是因为他的那面具太有代表性,很多人看到他之后都是指指点点的,好似都知晓他的些许名声。想来是一些借助女人力量向上爬的评价,或者是对于他一生仅娶一人的许诺,说他傻的人。

司徒亦早早就习惯了,所以根本就是无动于衷,他来时并未带侍卫,只有盏乐带了四个人,安夜锦带了两个人出来。

说起安夜锦带的这两个人。可当真是有些能耐,他们两个曾经随李潋之去了烟国,将薛郡王弄了个半死才回去。平日里面十分低调,只有对待君家人的时候,才会露出憨厚的模样。看得出是君如止的忠奴。

不得不说,君如止与顾觅荷身边当真是有许多忠奴,心中忠诚,也十分有能耐。

每每想起这些事情,总会让司徒亦想起当年的薛安,明明忠于他,他却只能看着薛安在他面前被杀死,那种感觉说不出的难过。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这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侮辱。

“你们是要去寻夜辰吗?”盏乐开口问道。

安夜锦点了点头。用男的声音回答:“正是。他已经几次送信给我了,正好今日有机会,就过去看看。”

盏乐点了点头,这才回答:“我昨日未归,太师等人定然是在寻我的,我还要先行回去。之后我们再联系。”

他们分别之后,司徒亦直接带着安夜锦等三个人去了周国所住的地方。

刚刚到那附近,就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快速离开,想来是去报信了。安夜锦眯缝着眼睛,然后笑了起来,对司徒亦说道:“殿下,白姑娘派人盯着你的行踪呢。”

司徒亦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直接带着安夜锦去了夜辰所在的院,刚刚到了附近,就发现有所不对。夜辰身边的手下一个个脸色铁青,全部都缩在一边,见司徒亦来了,齐齐请安。

司徒亦点了点头,抬步就要进去,却被那几名侍女给拦住了:“太殿下,不能进…”

他当即皱起了眉头,用一种极为不悦的声音去问她们:“为何进不得?”

“殿下,毒师大人在配毒之时突然出了问题,倒在了院里面,我们的人发现了,就将他抬了进去,谁知,照顾他的几个人,如今都已经…已经身亡了,也有奴婢试着进去看看情况,却都是有去无回,恐怕是毒师大人毒发,身体在散发着什么,让进去的人都中了毒…”

来了的四个人都是一惊,司徒亦与安夜锦对视了一眼,司徒亦有所犹豫,可是看到安夜锦坚定的眼神,还是开口道:“小金,你进去给我瞧瞧,究竟是怎么个名堂。”

那两个跟来的高手一听就要阻拦,却看到安夜锦轻轻的摆手,这才作罢。

安夜锦走了进去,刚刚到了门口,就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她从自己的袖中拿出手帕,捂住口鼻,然后快步走了进去,刚刚推开门,就发现屋中有着一股让人作呕的臭气,地面上还躺着两名侍女,都是脸色发黑,似乎已经中毒。她快步的到了床边,发现夜辰躺在那里,脸色铁青,已经毫无知觉。

她快速的探他的脉搏,发现还有微弱的迹象,这才快速的从袖中取出银针来,分别插入他的几处穴道。

紧接着,便是从袖中取出她那颗可以延迟的丹药给他喂下,又用针扎破他的手指,放出了些许的血液,发现血液已经开始变得红色之中泛着浓重的黑紫颜色,还有一股恶臭味,想来,这血液也是他身体发臭的原因吧。

试着分辨的一下他中毒的原因,结果让安夜锦愕然,这家伙,简直就是将所有有毒的东西都吸收了一遍,这世间少见的毒,他的身上能体现得极为完全,最让人诧异的是,他居然还活着!

她从自己带来的药中思索了良久,才取出了几样来,然后用锋利的针线划破自己的手指,在每颗药丸上滴上她的血液,然后依次喂给了夜辰。

就在这个时候,院中突然传来了司徒亦的叫声:“小金,死了没有,给爷吱一声!”

显然,司徒亦见她这么久没有动静,开始担心了。

“殿下,你且等等,里面的人中了毒,我在想办法!”她用男的声音回答,外面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快些,我可没耐心等你!”

“喏!”

她抬手拍了拍夜辰的脸,见他俊俏的脸庞在转好,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去看那两名侍女,其中一名已经咽了气,另外一名还有些许脉搏,她喂了一粒药给她,然后将她拖出了屋。

“殿下,这个还有救,里面的那个死了,没救了。”安夜锦说这,吃力的将那名侍女丢在了地面上,然后抬手擦了擦额头,很是狗腿的走到了司徒亦的身边,去瞧司徒亦的表情。

司徒亦站在那里,板着脸,来回的盯着她看,生怕她有什么不妥,本想问一问里面的情况,有怕那几名侍女生疑,这才迟疑了一番才开口:“夜辰呢?”

“毒师大人也中毒了,看着是没救了,准备棺材吧。”

司徒亦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这才扭头对那边的侍女说:“通知方禹,让他准备一口上好的棺材,好好的将毒师大人给葬了。”

他说完,就带着安夜锦等人离开,刚刚到自己的寝宫,司徒亦就问:“夜辰如何,当真没救了?”

“刚才还眯缝着眼睛瞧我呢,只是说不出话来,我觉得他生命力挺顽强的,暂时死不了,我喂了他药,大概这两日就能好转。”

“那你为何说要准备棺材?”

“夜辰他这人脾气别扭,又不是什么主动的人,若不是端木将军成亲了,他有所溜号,也不至于自己中了自己的毒。若是端木将军对夜辰有情。定然会来相见,若是无情,夜辰也该知晓了。”

司徒亦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又长叹了一口气:“这夜辰也算是个可怜的。”

两个人正说着,就听到了白瑶叫骂的声音:“司徒亦,你给我说明白,那一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刁蛮的女究竟是谁?!”

来得还真快。

司徒亦根本不理,大步就往里面去。安夜锦站在那里,瞧了一眼如今的白瑶,也跟着他走了进去,只留下那两个人守在那里。

“滚开,我要见司徒亦!”白瑶破口大骂,没想到司徒亦府中还有这般不长眼的奴才,连她都拦,知不知道她是谁?

“这位夫人,殿下有吩咐,外人不得入内。”那随从的其中一人开口说道。

白瑶一听,当即冷笑了一声,然后怒道:“都已经叫我夫人了,为何还不让我进去?”

“酥软不知您是哪家的夫人,不过这一句,算是尊称吧?”那人也笑了笑,说道。

白瑶当即不悦的哼了一声:“你是谁,为何我以前未曾见过?”

“这位夫人,我们也未曾见过,莫要与我套近乎,就算如此,我们依旧不会放您过去。”那人说得规矩,却让白瑶皱眉。

随即她退后了一步,上下打量这两个人,这才问道:“安夜锦回来了不成?难不成你们是君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