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见的。”老板娘抿着红红的小嘴直笑,目光转到米娅身上,“为了陪佳人,您看您这么一个大忙人不也舍的走这么远的路吗?这是您女朋友吧,真漂亮,司徒先生眼光永远让人这么羡慕。”

米娅装没听见,把菜单前前后后来回翻了好几遍。

点了一壶玫瑰花茶,服务员斟茶的方式也特别,有大茶壶的功夫茶表演,每次都用不一样的姿势。玫瑰花茶喝起来味道浓郁,散发着淡淡的花香,令人相信它有美容养颜的功效。

菜是司徒政点的,她没来过,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在等待上菜期间老板娘终于走了。

“你怎么会发现这么一个地方?”米娅想不通这么一个连招牌都没有的店,他是怎么知道的。

“以前我住在这附近,经常看一些人往这楼上跑,然后我就无意中进来了。”司徒政推开雕花的木质窗。

外面的湖光山色令米娅眼前一亮:“坐在这里吃饭,赏美景确实是一大享受,想不到在这种深巷中还藏着这么一个好地方。”

“你要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可以常来。”司徒政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说。

米娅欣赏着窗外的景色,轻轻笑了一声:“你不怕我把你吃穷了,这家的菜可不便宜。”刚才她一看菜单就暗暗惊了一下,所有的菜没有低于五百的,连一份最平常的凉拌黄瓜也买到了五百二十块,难怪刚才老板娘亲自过来招待,到这里哪里是吃饭,完全是烧钱来的。

“你要真能把我吃穷了,我倒要谢谢你了。”司徒政的表情很认真。

窗外吹进来一股风,吹的头发稍乱,她把乱发拨到耳后,“别告诉我你嫌钱咬手,想找个帮你花钱的还不容易,你妹妹可以充当这个角色。”

“她最近改了很多,前天我给她一张十万块的卡,她没要。”

这一次米娅忍不住笑出声来,异常认真的说:“那真要恭喜了,司徒大小姐终于改邪归正了。”

司徒政只是笑笑,一言不发。

“对不起,打扰一下,这是你们的鲜虾三文鱼沙拉。”服务员敲门进来,所有的菜一一端上来,每端一个报一下菜名:驴肉卷、椰子炖江鱼、盐焗鲍鱼、四季豆脆骨、牛排、上海熏鱼、酱瓜芋艿、花雕蒸鸡,琳琅满目,摆了满满一桌。

中午秦桑岩的那碗面把她勾-引的够呛,这会儿又面对满桌的美食,米娅拿起筷子,悄悄咽了咽口水,司徒政看着她笑,“别客气,吃吧。”

“谁跟你客气了,我是在看我该先吃哪个好。”米娅率真的举动引的司徒政又是一笑。

半个小时前米娅绝不会想到自己这么能吃,一大半的菜被她扫进了肚子,吃完整个胃好象都膨胀开来,浑身都暖洋洋的。

“还能走吗?”司徒政看她走路歪歪扭扭,“要不要我背你?”

“不用,我积食了,刚好散散步。”米娅摆摆手,司徒政去结账,她就站在门口等他,隐隐约约听到四千多的数字,心里一颤,这家店可真黑,难怪老板娘看到司徒政乐的合不拢嘴。

转头想去看司徒政出来了没,收银台那边有束强光照过来,她用手挡住眼睛,侧头去看是什么东西,找了一会在老板娘身后的酒柜上看到了一块被太阳反光的照牌:公款旅游定点单位。

呵,她说这么高的离谱的价格谁会来,敢情是国家公务人员。

“你胆子不小,这样也能报公款。”等司徒政一出来,米娅撇嘴说道。

“我只是个小小处长,还没到公然报公账的时候。”司徒政深深看她一眼,把手中的账单给她,没有公款的发票,只有一张刷信用卡的纪录单。

米娅一愣:“对不起,错怪你了。”

司徒政不在意的摊手,“没关系,我已经被误会惯了。”

开车去看电影,电影院热闹异常,排着长长的队伍,大多是情侣。

司徒政问她看哪部,她挑了一部港产的喜剧,结果放映途中深觉无聊,笑点低不说,很多地方衔接的也不够好,矫揉造作成份居多,看到一半眼皮直打架,有观众走了,有的干脆打起了呼噜。

米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等她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电影已经放到了尾声,她却发觉自己的头靠在司徒政的肩上,他的手不知何时揽在她肩上,她整个被他搂在怀里,彼此气息交融,两个人的唇只有一拳之隔。

她眨了眨眼,他先是试探性的轻触,唇与唇相接的暖让她一时怔忡,然后他不再犹豫的吻了上去。

然而,还没来得及深吻,电影院内的灯突然大亮,工作人员的声音响起:“请大家从前门按次序退场,谢谢配合。”

搂在一起的两个人顿时互看一眼,随即分开,各自无声的站起来。

一件外套从米娅身上滑下,她捡起来抖了抖,还给他,轻声说:“穿上吧,外面容易着凉。”

司徒政看她抿唇含笑的面孔,眸中绽出喜色,接过来穿上。出去的时候他过来牵她的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量,她挣了一下没挣开。

“刚才的电影实在无趣,要不要再看一场电影?”司徒政似乎并不想走,到了大厅提议道。

“好啊。”米娅没有拒绝,于是两个人一口气看了三场电影,出电影院门外面已经到了晚上,很自然的又一起吃了晚餐,司徒政这才开车送她回去。

自下午那一个吻之后,两个人间浮着一股莫名的暧昧气氛,话也不多。

“晚安。”米娅朝他微笑,去推车门。

“娅娅。”他沙哑的唤她,一手拉住她的肩,俯下脸,重重覆上她的唇,来势之汹涌,力气之大,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被他沉重而火热的身子压着,放-浪的吮噬…

“司徒政,你冷静点。”米娅利用换气的时间,艰难的推着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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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亲们提议给司徒政肉肉的福利,琼依还莫有决定,特意在评论区弄了一个调查,看大家是想让秦兽吃肉肉,还是司徒吃肉肉,有意见的亲可以在那条调查评论下面留言支持,得票多的一方有肉吃,嘿嘿~~

第一百十八章 耳光

更新时间:2012-12-4 19:23:05 本章字数:3352

“我早已决定,对你,我不会放手。”他痴迷的看着她的容颜,笑的温柔,“我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抱歉,曾经那样伤害过你,如果可以,请加倍还给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她暗暗咬了咬牙,实在做不出任何表情来迎合他的深情款款,她不是变态,一个伤害过她的人她不会再相信第二次。

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她轻声道:“司徒政,能先放开我吗?我被你压的难受。”

司徒政松开她,月光透过车窗洒进来一片迷蒙的清光,他手指如羽毛一般轻滑过她的脸颊,声音轻的像梦,“娅娅,我爱你!你想象不到我有多爱你。”

她轻轻拨开他的手,扭开了头,“别说了,我知道在你心目中还有些东西比我重要,对不起,你的爱我不能要,也要不起。涔”

“你太倔强了,娅娅。”他叹息着,“相信我,你是最重要的。孩子的事我已经说了,我不介意,你如果喜欢,以后我们可以领养一些孩子。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我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她呆呆的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重复道,“我不需要你放弃什么,因为我没什么给你,你也知道我爱了他十几年,心已经伤透了,那里除了荒草就是一片废墟。”

“没关系,我会你心里照进阳光,让你一点点爱上我。今天为什么让我吻你,难道不足以说明你对我并没有排斥和厌恶吗?翳”

“是,我不否认,你半夜从北京跑过来看我,第二天天不亮又飞回去,你还贴心的给我买袪疤产品,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除了你。”

他大笑起来,执起她的手放在唇亲反复亲吻:“不讨厌我就好,娅娅,把你交给我,以后我不强迫你,我们一步步来,直到你爱上我为止。我会用我一辈子的时间去呵护你,让你再也不会受到伤害。”

面朝着窗外的容颜划过一丝不容易察觉的阴暗,她转过脸来,却是浅浅带笑:“给我些时间考虑行吗?”

她这抹笑如拨开阴云望见太阳的笑脸,司徒政惊喜的又吻了吻她的手:“行,怎么不行,你慢慢考虑,考虑好了给我答复。”

五分钟后,米娅摇着手站在夜色中,看着悍马车带着兴奋的声音开远,她眸中盛着的璀璨笑容变得森然,手慢慢放下,揣进了大衣口袋里,垂脸埋着头用钥匙开了楼下的电子大门。

每走一层楼,感应灯就会应声而亮,她一级台阶一级台阶的上,唇齿间还留有他的气味,冷着脸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开始擦唇,擦的用力,没两下嘴唇就火火的疼起来。

这还不够,她进门第一件事进浴室,水龙头拧到最大,拼命往嘴里灌冷水,再往牙刷上挤牙膏往嘴里塞。

当身边出现一抹身影时,她只是淡淡掀了下眼帘,随后继续刷牙。

秦桑岩手臂伸展,冷不防的攫住她的下颚,嗤之以鼻:“别刷了,再刷也刷不干净,只会让你更脏。”

她不理他,手中机械的刷着牙,白色泡沫一点点淹没红肿的唇瓣,他上前扳住她的肩膀,一把甩开她嘴里的牙刷,对着她的嘴就狠狠的吻下来。

这不叫吻,更像是一种厮杀,他咬着她的唇,疯狂而狠戾,大有把她两片唇硬生生撕掉的冲动。

她一愣,不甘示弱,毫不躲避,张开唇就咬他的舌头,反被他灵巧的闪过,乘机含住她的舌,用力的吮-吸,一时间两个人满嘴腔,满脸都是牙膏沫。

拿他没有办法,她恨恨的骂:“不是嫌我脏吗?你这样更脏!畜生!”

“对,要脏就一起脏。”他无耻的笑着,扣着她的双手力道放松,却把她压到瓷砖墙壁上,抵死进行缠绵的吻。

这个吻一开始就凶狠而愤怒,长久下来变的激烈而煽情。

不知谁碰到了花洒的开头,瀑布般的凉水洒下来,她被淋的全身湿透,全身发冷。没有咬到他,她不甘心,再度咬回去。

不知是谁的血,融在唇中,盖过牙膏的味道,水持续冲刷,如寒冰…

等到他放开她,她已经张着唇没有力气说话。

他们暂时无声的凝视彼此,他伸手把花洒关掉,紧紧的搂着她,高大挺拔的身躯几乎罩住她的整个身子,嗓音中揉着喘息:“我反悔了,不用你去接近司徒政,我另想办法。”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没答应与你的合作,何来接近一说。”她耷拉着头冷笑,冷水中的大量寒气钻进身体里,冷的她发抖,偏偏这个男人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冷眼看着她在这里颤抖如筛糠。

他重重一拳砸在她身侧,墙壁上的水珠溅到他脸上,扭曲到狰狞:“你没脑子是不是?我只让你去接近他找证据,没让你用身体…”

“是啊,我就用身体怎么了?”她故意挺起胸,扬着惨白的脸放-荡的笑道,“用身体最直接,最有效,最能使他意乱情迷,我还要告诉你用身体的好处,他已经说要为我做一切,一无所有也在所不惜。瞧瞧,这就是用身体的好处。”

“荡-妇!你和南宫音一样人尽可夫。”他的声音里透着莫名的伤痛,像是暴狮的嘶吼,一个耳光砸向她的脸颊,随即大手的虎口扣住她的下颚,把她的脸砸向瓷砖墙壁,“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和他上床,你简直无药可救。”

米娅脸色大变,被他整个扼住脸往上提,如同砧板上被人开膛破肚的鱼,就算是这种境地,她也不想让他好受,朝他脸上吐出一口唾沫,牙膏的白色泡沫和血水溅了他满眼,阻挡了他的视线,低头擦时,她抬腿踢向他的双腿间。

“嗯哼…”他被踢中要害,闷哼着捂住双腿间,米娅不觉得解气,跑回去又还了他一耳光,当即摔门出去。

反锁房间,拉上窗帘,在瑟瑟发抖中迅速脱掉身上的湿衣服,脱到全身一丝不挂的时候,去拿干毛巾擦身上的冷水。

没有料到的是外面突然有股猛力开始撞门,她心中咯噔了一下,加快擦拭的速度,门本来就不结实,在连番的撞击下变的摇摇欲坠,一阵阵木屑往地上掉,发出咯吱咯吱的恐怖响声。刚才的举止彻底把他给激怒了,他疯了!他疯了!她吓的面如土色,六神无主,颤抖着去拿衣服穿,才刚穿上内衣,门骤然如纸一般轰然倒下。

背脊一阵寒凉,她措手不及,发了疯似的尖叫着抱住自己后退,跨过床铺往离他最远的窗户那边躲。

秦桑岩的眼底布满血丝,脸上还留着她刚刚的杰作,五个细长的手指印赫然显现,长长的沉默中,他嘎声命令:“过来,我不打你。”

骗人!过去肯定没好果子吃,她呼吸急促,恐惧与恼怒交织在双眸中,真恨自己是女人,如果是男人,她现在一定冲上去和他大打一架,即使打不过他,也要让他得到点教训。偏偏她是女人,根本打不过他,还会被他凌辱一番。

此时,在秦桑岩的眼中她像一只被剥了皮无处可逃的小白兔,诱人可口,如凝脂般吹弹可破的肌肤,慌乱抱在胸前的双腿迷人性-感,她身上只有一件内-衣,任凭她怎么遮,也遮不住那两团圆鼓鼓的饱-满ru房,娇娇嫩嫩的让人恨不得埋进去,疯狂的吮-吸。

他尝过这对饱-满的滋味,美妙无比,喉咙里发出一股难耐的呻-吟,光想想下面就要炸开似的疼。

米娅察觉到他游移在身上的眼神放肆而不怀好意,慌慌张张的拉起身后的窗帘往自己身上遮,可没等她遮到一半,他大步过来,一把扯掉窗帘,紧紧抓住她的肩向他怀里扣过去,她尖叫撕打,无济于事。

他把她跟面团似往床上一扔,她爬起来被他用身体压下去,他两只手往旁边一拽,瞬间用床单把她的手脚裹了个密实,顿时她像个粽子似的被包裹其中,他一把将她甩到肩上,大步往外面走。

识时务者为俊杰,米娅放软了姿态,在他肩上颠簸中哀求:“对不起,我错了,不应该打你,放了我吧…求你放了我…我给你赔礼道歉,我让你打回来…”

“晚了!”他低嘎着声说出让她惊恐的话,旋即拉开大门出去。

一阵冷风从薄薄的床单灌进身体,米娅吓的不轻,恐惧使她不安分起来,“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他狠狠的打了她臀部一下,“我不介意让邻居们出来瞧瞧教育局局长秘书是怎么和男人鬼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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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架式秦兽是要非吃不可哇,到底要不要让他吃肉肉?给我留言~~太累了,腰疼,暂时两更吧,今天更新结束了,大家记的撒月票哇~~

第一百十九章 你变态

更新时间:2012-12-5 14:41:23 本章字数:3233

这声威胁起到了作用,身为女人哪个愿意被人看到这难堪的一幕,尤其床单完全没把她整个身体裹住,胸部以上的部位露着,膝盖以下部位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谁看了都会浮想联篇。

周围邻居有些已经知道她在教育局工作,万一传到了局里以后她怎么去上班,怎么抬头做人。

以后就算他和司徒娇真的离婚了,她也被人指着鼻子骂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屎尿盆子到时候扣到她头上摘都摘不下来。

秦桑岩扛着她下楼,周围居然一个人也没有,米娅闭上眼睛,被他扔到车后座,甩上门绕过一边,钻到车里发动引擎。

米娅听到他反锁车门的声音,知道出不去了,紧紧的拉着床单,一直往上拉到脖子以下,床单的长度不够,盖住上面就露了下面,只好将两条细腿并的紧紧的,蜷缩在座椅角落里湮。

秦桑岩开车上路,在后视镜中看到这一切,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知道要脸了,下午和司徒政鬼混的时候不是挺欢的么,你一天没男人就过不下去是不是?”

米娅又羞又气,嘴巴不甘示弱,嘲笑道:“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人尽可夫么吗?怎么着,你妒忌?”

“我妒忌什么?你是我什么人?是我老婆吗?就你也配,贱货。”他板着脸咬牙切齿举。

米娅没皮没脸的娇笑起来:“对呀,我是贱货,可你现在捉奸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你说你气成这样,是不是爱上我了?爱上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她这句挑衅等于火上浇油,秦桑岩脸色铁青,一打方向盘将车靠边停下来,米娅一看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驶出了市区,此时不知道停在哪个路上,周围只有急速开过的车,两边是黑影婆娑的绿化带。

秦桑岩拎小鸡似的把她拎出了公路,往一颗树上一推,然后一手揪住她身上的床单,撇了撇下巴,“给你个机会,现在走。”

“姓秦的,你无不无耻!”米娅气的全身发抖,他阴险的揪着床单一角,她要走只能光溜溜的,在这寒冷的冬天就算没遇上好色之徒,也会被冻死。

“不走是吧,那就陪我玩玩,反正你一次也是玩,两次也是玩,多一次没什么区别。”他的手臂瞬间跟铁链似的锁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树干上,一手去解裤子扣。

米娅颤抖着看他从裤子里掏出充血竖立的昂扬,一跳一跳的,像条巨蛇,分外可怕。

“你疯了!”她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气的快疯了,猛力推他一把,他的身体跟铁山似的,又硬又重,床单根本抵挡不住寒冷,她不知是冷还是害怕,牙齿打颤。

见她面露惊恐之色,肩膀抖个不停,他含着她耳垂挑弄,往那耳朵里吹气:“刚才被你一踢我痛的要命,祸是你闯的,你今晚得负责替我检验检验,看看我的宝贝还能不能用。要是能用的话我就放过你,要是不能用,你得负责我的下半辈子。”

“无耻!走开!”米娅脸色气的通红,她从来不知道他可以这般无耻,像一个变态的色狼。

猛的,抬腿朝他双腿间那丑陋的东西踢去,这一次他侧身躲开,也给了她一个机会,她拼尽全力推开他,一把撕了床单,飞快的向后面的树林跑去。就算她今天冻死,也不会让他得逞。

马路上的路灯照不进浓密的树林,米娅看不清路,跌跌撞撞,胡乱往前狂奔,这片树林看样子没栽种多少年,低矮不说,种的又密,树枝刮蹭着身上的床单,撕开娇嫩皮肤,疼的她频频抽气。

她发出的声音引导着身后的秦桑岩,他仿佛享受这追逐的快-感,脚步不疾不徐。

赤着足,米娅快坚持不住了,地上的石子刮出她脚上一道道细细的伤口,尤其这是寒冷的冬季,泥土冰冷僵硬,每跑一步脚下既疼又冷。

身后的人也失了耐性,把她身上破破烂烂的床单扯掉,再揪住她轻松往后一提,随即夹棉袋一般横夹在腑下,嗤笑道:“你也玩够了,该我了。”

“秦桑岩,我警告你,如果你真的敢对我乱来,我发誓你将后悔终生,我要把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和屈辱一万倍的偿还给你——”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使她恐惧万分,她头在前,身体在后,侧身背对他,自腰中间被他铁臂夹着走,奋力蹬着双腿,困兽一般发出濒临死亡的尖叫。

大手玩弄她那两团饱-满,小山包似的鼓鼓的,嫩嫩的,走动间一跳一跳的,荡出一圈圈ru波,可真美,他喉咙发紧,步子迈的更大,直接往刚才他们站的那颗树下走。

这时她一口咬在他手臂上,他哼了一声,把她甩到地上,再提起来直接压在树杆上,托着圆翘的臀部调整好角度,身体往前一沉,把自己全部送进去。

夜色朦胧,车来车往的马路上,谁也不会想到这里会有一对男女,一个全身脱的精光,一个衣冠楚楚,从后面一看男的穿戴整齐,腰部有一长又细又长的白腿交叉夹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干什么,因为男人的每次狠狠的挺腰,那白腿儿就上下颤抖摇晃,双脚痉-挛着,脚尖绷的快曲成一团。

“好疼,你滚,你滚开!”她推着他,立刻花容失色,已经几个月没有做过,那里又干又紧,他一进去,如火棍往里捅,骤然被排山倒海的疼痛淹没。

她仰头发出呜咽的抗拒声,脑袋撞到树杆上也不自知,只知道疼,里面骤然收缩,想把他挤出去。

于她是撕裂的痛,于他却是无与伦比的享受,几乎眯了眼,他长抽一口气,有力的双手紧紧压着她,让自己深埋在深入,她里面层层叠叠的,紧紧箍在粗大的头上,并不断的吸着,像是等不及他射出生命的精华去灌溉,又暖又温的让他酥麻难忍,开始在那***的娇嫩处艰难的进出。

米娅疼的哭出声来,大骂:“畜生!”

他爽的勾起唇角:“咱们谁也不比谁高尚,看看你和我在做什么,在野外媾-合,这么说你也是畜生。”

她被撞的快散了架,粗糙的树杆蹭的背后的皮肤阵阵火-辣,嘴里抽噎仍不服气:“秦桑岩,你不得好死,我咒你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在她体内渐渐顺畅,但快不起来,每一次都带动她身体,使的她胸前的两团饱-满波涛汹涌般一直晃,他一面低头去含弄那顶端颤巍巍的红梅,一面猛烈摇着自己的腰,“我从不信命,也不信轮回之说,你再诅咒我也不无所谓。”

粗大冲撞不迭,她下面被摩擦的越来越热,不再疼痛,感觉被他充塞的严严实实的,娇嫩处撑到最大,在他的凶银挺-送下,一股酥麻的电流如海潮般涌来,使她骂声渐小,开始晕头转向。

“叫出来。”他抱起她的上身,猛的立起,让她离开树杆,这可吓坏了她,怕摔倒,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服,可是她的两条腿急于找到地方踩,他太高,又后退两步,使的她根本无处可踩,两条洁白纤细的长腿乱晃。

“你混蛋!人渣!”

“我可不是听你叫这个。”在重力的作用下,他进入的比刚才深,转着腰往她深处研磨,将那里撑的满满的,她只觉被他一下子顶到了内脏,身体不禁痉-挛,颤的益发厉害,热情的汁液汹涌而出。

她哪里吃得消,承受不住的大口大口喘息,一阵急颤,感觉花道深处传来快-感,那是一种类似电流一样的兴奋感,并像潮水一样快速在体内累积,她的身体紧绷起来,重重迭迭的包裹着吸-舔他的巨大,他舒服的快要一泄千里,意乱情迷中一掌拍向她白嫩的臀部,“宝贝的,夹的真舒服。”

她狠狠瞪他,嘴里气息薄弱:“秦桑岩,你混蛋…啊嗯…”

他开始狠-捣-猛-送,阻断她的话,“老说同样的话你不觉得累,我都觉得累。”脚下开始踱步。

“你要做什么?不要…”她感觉路边有车灯往这边打,花道开始跟着这情绪一拧一夹一抽。

他爽的几乎缴械投降,闭着眼睛埋在他体内享受那***的紧夹,然后再次开始律-动,结合处被他挤出来的汁液飞洒在沿途,他兴味道:“瞧瞧,你体内溅出来的水还可以灌溉土地,你说咱们一走,这儿是不是会在你的灌溉下长出一片大树。到时候没人知道这些树是谁的杰作,只有你我知道,它们是你的功劳。”

第一百二十章 心头之恨

更新时间:2012-12-5 16:43:14 本章字数:3199

“你变态!”她眉头紧皱,用手去抓他的脸,他却把她扔到一块大石头上,蛮力把她翻过去,按住她的腰,一只手扶住她腰侧,提起她的臀,跨部往前一撞,粗粗涨涨狠贯到底。

“走开!”她啜泣着叫,双手抓住石头的边缘想跑,他把她往前猛力一压,她整个上半身跌在大石头上,双手来不及撑起来,身后便是毫不留情的一阵撞击。

她腰细,肚皮薄,他一手从她腰侧扣下去,摸到她小腹一下平一下又鼓鼓的,原来是他自己的巨大在里面,觉得十分有趣,一边摸一边挺/动,“宝贝,我在干你,看见了吗?大不大,弄的你好不好?”

全身都在疼,上半身被他死死压在坚硬冰冷的大石头上,米娅又冷又疼,原不想理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哼笑着:“说实话吗?在我的艳史里,你是最差的一个。”

她大半天出去和司徒政约会,他本来心中有气,这会儿被她一刺激,发疯发狂的冲撞起来,“行,我比不过是吧,那你说说,我差在哪儿?湮”

脸颊发烧发烫,被他撞的七荤八素,神经末梢如过电般刺激,她披头散发趴在粗糙的大石上,再也控制不住尖叫起来:“你差远了——嗯…”

“是吗?我要是真差的话,你叫什么,水这么多,口是心非的贱货。”他拍打着她的翘臀,把她转过来,两个人面对面,两个人的下体交合看的清清楚楚,小胳膊似的巨大不断出入,捣撞,花瓣娇弱中开开合合,水汪汪的颤抖粉红。

“我是贱,但关你什么事,有本事别碰我,再贱也没你贱!畜生!一边骂人,一边做着猪狗不如的肮脏事。畜生!你才是贱货。”她咬牙承受着他的频率,双手发了狠的用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回报她的是又深又猛的撞击,花道中又酥又痒举。

马路边的绿化带里,一男一女互相辱骂,却做着亲密爱人间才做的事情。

几个月来一直用手解决,一旦开荤跟着魔一样,秦桑岩只觉得今晚怎么要都不够。

他的脑子是糊涂的,可身体比他清醒很多,看着身下如桃花一般待人攀折的女人胴体,腮似高烧红霞,楚楚可怜的哀吟,弹跳不止的一双美胸,顶端红滟滟的开着两朵颤抖的红梅,上面还留着他舔弄时的唾液,不盈一握的腰身,被撞的双眼迷离,红唇微张溢出若有似无的娇-吟,原来女人最美妙的不是脸蛋,而是做-爱时的表情,是引发男人原始兽欲的导线。

突然,她呜呜的摇头,他顿时感觉到她夹/紧/双/腿,娇嫩处一阵痉-挛紧缩,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达到高峰,可他还没完,他要一次玩个本。

高/潮过后的米娅微微的喘息,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两团饱-满更是要滴出水来,见她如此性-感,他更加兴奋,把她的双腿架到肩上,粗腰狂摆,每一下都充满力量,恨不得把凶器捅进她肚子里,两个人的下身发出啪啪的声音,汁液已经在下身的石头上汇流成一小滩。

这个姿势太深了,她叫着摇头呜咽,“啊…”忍不住扭动细腰想摆脱,殊不知增加了他的快-感,越做越激动。她除了接纳束手无策,还缓不过劲来再攀高峰,只能如一叶轻舟,在狂风巨浪里飘浮,任海水无情淹没…

良久,已经到了边缘,他闷哼着喘气,还不忘趴在她耳边说:“你下面的小嘴夹我这么紧,我就射在里面,你再给我生了孩子,好不好?”

腾的睁开眼睛,她发了疯的撕打着他:“无耻!秦桑岩,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你该下地狱,下地狱!”她的孩子是谁弄没的,又是谁害的她从此再没有能力怀孩子,这种时候,他居然说这种话,无疑于在她伤口上撒盐。

他即将发射哪里管的了她在说什么,花道给他玩的酥烂缩颤,一阵阵无规律的狂抖,把他的巨大紧紧裹住绞缠,吸-吮夹箍,他头脑一片空白,大手将她的胸部捏的变了形,疯狂的快-感自肾腺直达大脑中枢神经,刺激的他吼叫着狠狠向深入疯狂撞去,撞进花-心,顶的她胴体酥麻战栗,腹内抽-搐,慌手慌脚抬起腰,挣扎着想躲开他的抽-撞,“你走开!”却已经来不及,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在体内深处。

他紧紧的抱着她,让自己的液体继续注入,享受了一会余韵的浪潮,霎时如崩塌的大厦倒在她身上。

米娅已经被他折腾的半死不活,全身是伤,下身一片狼籍,淫-秽不堪,双腿如被撕坏,酸疼的怎么也合不起来。

恨的直咬牙,今天的屈辱她记住了,迟早有一天,她要把他剥皮抽筋,以解心头之恨。

大概有五分钟,身上的男人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只有粗重的鼻腔喷在她颈部,她全身冷的快僵掉,脚部和身上又有大小不一的伤口,痛苦可想而知。

马路边开始有警车的声音,还有电筒往这边照,她吓的不轻,大概是秦桑岩的车在马路边上停了太长时间,路过的车主以为出事了,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