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岩,你起来。”她用力推他怎么也推不动,去掐他,拧他也没用。

脚步声和说话声渐渐近了,她满脸煞白,拼命去推他,“秦桑岩,警察来了,你如果想名誉扫地,你就继续装死。”

终于,身上的男人有了动静,黑夜中的眸亮如白昼,俯在她的眼上方:“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就去打发了警察。”

做梦!

她顿时怒火冲天,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他这是想长期保持这处不正当的关系,玩弄她于股掌之中。

倘若答应了他这种无耻的要求,今晚他敢在野外做,明晚说不定他又在什么危险的地方发情,刚才的一番折腾她仿佛死过一回,再来第二次她一定会疯掉。

可是,此时她除了答应好象别无他法,电筒的光束和警察的高声问话离他们越来越近,几乎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她不想丢人,不想从此以后没脸出去见人。

心中一再咬了咬牙,她冷的发抖,瑟缩着身子,面孔上绽出一抹微笑:“成交。”

“说话算数?”他直勾勾盯着她的双眸,似乎并不相信。

“嗯。”她点头,暂时稳住他,到时候腿长在她身上,由不得他。

他深深看她两眼,起身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提了提裤子,然后迈步向电筒光那边走去,隐隐听到他在和警方交涉,不到三分钟警车开走了。

一件衣服不足以让她暖起来,全身已经冷的如同冰棍,米娅把他的外套裹在身上,下面暴露在空气中,只能艰难的把酸痛的双腿慢慢并拢倒向一侧。

秦桑岩解决掉前来盘问的警察,回过身来却是喉咙一紧,差点整个人扑上去,她身上穿着他的西服外套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性-感妩媚,V字领使的从锁骨到胸部的白嫩皮肤一路露在外面,深深的ru沟半掩,下面更叫一个诱惑,不着片缕,丰-满的臀线、笔直白皙的双腿,双腿间紧夹的私密地带仿佛带着神秘的气息,引-诱人去探索,刺激的男人体内欲-望的因子开始叫哮。

他火-辣-辣的眼神盯的米娅直发毛,益发裹紧自己,往石头上面缩了缩。

身体骤然被横抱起,她没有拒绝,披着这件西服出去,盖的住上身,下身呢?被抱着不一样,身体蜷着,可以盖住身体的大部分,埋着头把西服紧紧盖在身上,但下面是真空的,他的手臂抱着赤/裸的她,那相触时的感觉一下子让她想起了刚刚的凌辱,衣服下的手指狠狠的掐进手心肉中。

一进到车里,她还没坐稳,措手不及中他扑上来,拉住那漂亮的双腿扳到最大,直送到底。

强忍着恶心,她任凭摆布,搓圆拉扁,却被他弄的死去活来。

他像是头饿狼,做的用力,不要命似的冲-刺捣-撞,打桩似的一下下攻击她最脆弱的娇蕊,整个车身都跟着他动作晃颤。

不知道做了多少遍,被摆了多少姿势,体内满满灌着他的精华,当他终于放过她,退出她的身体,她瘫软在座椅上,双腿颤抖着久久合不拢。

车继续往前开,斑驳的路灯透进车内,她缩在角落,手里紧紧抓着西装一角,心里的恨如火焰般高。

第一百二十一章 手铐

更新时间:2012-12-5 18:23:28 本章字数:3293

开了近半个小时,车子进入一处半山腰的别墅,从目测的面积来看,比程家大宅相差不远。

米娅冷笑,举凡有钱人才能在这里买得起别墅,想不到他终于露出了尾巴。

解开安全带,下车时,他竟回头解释:“这是我朋友的住所,今年他出国了,钥匙交给了我,让我有空帮着看看。”

好一个烂借口,这种电视剧中的经典台词想不到他也会拿出来,米娅脸埋在西服里,勾起唇。

他开车门,弯下身要过来抱她,她抖着身子摇头:“我太冷了,能不能给我找条毛毯过来。湎”

他眯眸见她嘴唇发紫,身体抖的如同树叶,犹豫了一下,关上车门,片刻后他从别墅里出来,把一条大的毛毯递进来,同时还有一双崭新的棉拖鞋。

她裹了毛毯,穿上拖鞋下车,身体暖了许多,可还是觉得冷,身子抖个不停,进屋后他挽起袖子:“你去泡个热水澡,我去煮碗姜茶给你袪寒气。”

早干嘛去了,让她挨冻了一晚,现在献殷勤不觉得太假么,米娅脸缩在毛毯里,轻轻点头狼。

脚底疼,一步步挨到二楼,随便找了一间浴室,热水澡泡不成了,因为脚底上有伤,后背也有,身上更是不用说,绕开伤口,艰难的洗了一个澡,眼泪漱漱的往下掉。

她这辈子没吃过这种苦头,今年却三番两次在他这男人身上遭罪,她到底欠了他什么,就因为她以前爱着她吗?如果她说她不爱了,她现在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命运是不是就会放过她,让她从此做个有尊严的女人。

“咳咳…”开始咳嗽,鼻塞,用力吸气也吸不动,只能从嘴里呼吸,感冒是显而易见的,冻了一晚上铁人也扛不住。

抹掉镜子上的水雾,她看着里面的自己,脸色憔悴的不像人,像鬼,此刻应该已经是下半夜了,感冒使头重脚轻的难受,她裹上毛毯,出去找床睡觉。

二楼所有的房间都锁着,只有一间没上锁,她进去后发现这是一间宽敞无比的大主卧,白与蓝的格调,大气简约。她看房间里一尘不染,应该有人经常打扫,便钻进被子里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的难受,鼻子通不上气,全身都痛,偏偏这时候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去攫那胸口又软又滑的ru房,她一下醒了,扯开那手,没好气道:“秦桑岩,你有完没完。”她都这样难受了,他竟然还有兴致,简直变态之极。

那身后的人不仅没生气,反而抱着她亲了一口:“起来把姜茶和感冒药吃了再睡。”

神经病!她心中暗骂,倒也爬起来了,咕咕喝掉又辣又甜的姜茶,再吞下他给的药片,倒下去睡觉。

浑浑噩噩中,她想去洗手间,费了半天劲才抵住困意爬起来,脚底的伤刺疼,踮着脚尖走路,解决完了回到床边,发现床另一侧隐隐约约睡着一个人影,她瞥了一眼,钻进被子继续睡觉。

第二天,太阳斜照在室内,她才醒来,从太阳的方位来看起码到了下午,她坐起来想看时间,突然手腕上被一股力给硬生生扯住。

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一只明晃晃的手铐锁在她右手腕上,与之相连的另一只手铐在床头的床柱上。

无耻!

做梦也想不到醒来会是这种情况,张嘴大叫,感冒使她发出的声音嘶哑而难听,“放开我,放开我…”

没有人应,整个别墅都是空荡荡的,她叫了半天嗓子再也发不出声,一味的咳嗽,气的眼泪都出来了,秦桑岩,你到底要干什么?把我像牲口一样禁锢起来吗?

急的去扯手铐,冰冷的手铐无情的磨出一道血迹,她不甘心,去扯,去拽,去拉,最后弄的气喘吁吁,手腕上血流不止,也没弄开。

靠在床头边喘气边流泪,她不该哭的,可是她委屈,这伤痕累累的身体让她想起昨晚的凌辱,她恼,她恨,她发誓只要能逃出去,就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她要报复,她要把所受的凌辱通通报复回来。

尽管生着气,肚皮不争气叫起来,醒来时就闻到了一股香味,这时候按着香味去找,床柜上摆着一整块香味扑鼻的小牛排披萨,用手一摸,还温的,看来是刚刚拿进来不久。

一天滴水未进,打开盖子,拿起来就吃,吃到第二块吃不下了,饱了。

手铐铐着,哪儿也去不了,她呆呆的坐着,眼睛无意识的看着,突然发现身旁的床侧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从内-衣到外套无一不包含,她被子里的身子还是裸着,连忙拿过来用一只手慢慢穿上。

吃饱了,又穿上衣服,心情稍平静一些,她又发现床柜上还摆着一只Apad,拿起来试着联网,看看能不能通过网络向外求救,结果根本上不了网。

可恶,她抱着没办法上网的电脑,无聊中开始玩单机游戏。

玩了一会兴趣不大,头还痛着,鼻塞也没缓解,不知不觉靠在床头睡着了。

将近黄昏,外面有汽车引擎声传来,她一下子醒来,竖起耳朵听动静,片刻后脚步声渐渐到卧室门口,进来的人正是秦桑岩。

他手里拿着钥匙,外套没来得及脱,看到她锁在床头,整个神情明显一松,随即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把她手铐解开。

米娅抽着气抱住刮磨出血的手腕,秦桑岩皱眉:“怎么弄成了这样?”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米娅垂眸,不吭声。

“去包扎一下。”他掀起被子,霸道的把她抱起来,直接来到楼下,把药箱找来,一点点给她上药,“你身上和脚底还有伤,我一并帮你上了。”

米娅下意识缩了下肩膀,开玩笑,昨晚他跟恶狼似的,她还敢让他看自己的身体吗?不等于是羊送虎口。

察觉到她的瑟缩,秦桑岩抿唇,盯着她:“对不起,昨晚我做的有些过分,但是你也难辞其咎,非要跟我反着说,把我气的失去理智。”

是啊,是她不好,是她让他那么折磨她的,米娅低着眉眼,默默把腿曲在另一条腿上,露出脚底,拿棉签给自己上药。两个人沉默着,直到她把两只脚底全上好药,她才把棉签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内,“算了,过去的事提它做什么,有晚饭吃吗?我饿了。”

秦桑岩一直在观察她的反映,实际上面对她他心里真的生出一股内疚,昨天在煮姜茶的时候他看着咕咕沸腾的水就在想,刚刚那是自己吗?他一向谨言慎行,除非逼到死角,否则不会如此失控。

回过去想想,可不就是她句句在刺激他,弄的他最后变成了那样。

昨天中午她一出去,他就心神不宁,尤其看到是司徒政开车来接她,她又打扮的那么好看,他心里跟打翻了五味料似的,说不出什么滋味,一下午他就跟爪子在挠心一样坐立不安。

几次想打电话,又几次放下,他以什么身份打?又以什么口气说?

丈夫?男朋友?情人?好象一个也不对。

就那样百爪挠心的度过一下午,傍晚她又坐着司徒政的车回来了,他快速跑下去接她,居然看到他们在车里接吻。

他不是滋味的回到楼上,她一见面就搓他的火,他气极了,不是没想过她有可能是为了和他合作去接近司徒政,可她偏偏说什么‘我根本没答应和你合作,何来接近一说’,却一转口气承认自己用身体去接近司徒政,前后矛盾的说法令他恼怒。

之后,他就跟气疯了的狮子,发了疯的攻击。

这不是他,真的不是他,平常他再生气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来,就算司徒娇那么骗他,还偷了他的两份文件,他也没想过要对司徒娇动手,可在她身上,他跟中了魔障似的,做出连自己都惊讶的事。

姜茶煮好,他端到卧室,整个二楼只有这一间他没锁,进去后看她熟睡,他忍不住摸她,想试试她,她果然没好脾气,他反倒松了口气。这说明她没把自己完全藏起来,之前他说和她在一起,她是说话算数的,假若敷衍他,她肯定会对他和颜悦色,然后等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跑掉。

早上,他不得不去上班,起床时看她睡的那么香,不忍心吵她,又放心不下她一个人,还是怕她跑了。和她接触这么久,他对她还有些了解,既高傲又倔强,万一她跑了以后想再靠近就难了。

∩﹏∩∩﹏∩∩﹏∩∩﹏∩

今天又有肉肉,又有三更,有鲜花和掌声没,记的撒月票哇~~爱乃们~~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体无完肤

更新时间:2012-12-6 14:46:41 本章字数:3256

昨天周秘书满世界找他,他避之不见,今天一上午便把昨天省里发来的紧急文件搬过来,他处理的快喘不上气,还不忘给程珞打了电话,让程珞以弟弟的身份帮着她向教育局请两个星期的假,他相信半个月可以增进两个人的感情,让她对他不再那么排斥。

司徒娇去堵他,问他两天不见去了哪儿,他说出差了,走的匆忙,手机落在办公室,他有跟秘书说过,让秘书帮他跟她说一声。

司徒娇信以为真,娇滴滴的挨过来说好久没有烛光晚餐了,小手乘机跑到他衣服里,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撩拨。他心里系着别墅里的米娅,哪有心思,刚好父亲打来电话,他挂掉电话说不得不回家一趟,有了上次在医院父亲的雷霆之怒,司徒娇自然不愿跟他回去,他这才得以脱身。

坐上餐桌才知道这座别墅里除了她和他,还有一个人存在,米娅不露声色的看着一个身穿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井井有条的往桌子上一一布菜,暗想,下午那放在床边带有温度的披萨不可能是秦桑岩叫的外卖,应该出自这个中年男人之手。

那为什么她下午喊了半天也没人应,是这个中年男人听而不闻?这还不是她关注的,她关注的是自己睡觉期间一个陌生男人进来过,这教她情何以堪湮?

秦桑岩堵断了她的思绪:“这是房子主人原先用的管家,姓夏,你可以叫他夏管家,他的耳朵不好,但是他懂唇语,你对着他的脸说话,他能听的懂。”

“下午我醒来发现床柜上有一块披萨,还是热的。”米娅意有所指。

秦桑岩低头一笑,等管家下去后才说,“夏管家年轻时出了一次车祸,不能生育,下面等同于废了,你不用介意。聚”

“就算这样,我还是不舒服。”她盯着他的脸,一字一顿的说。不管是太监也好,假男人也罢,总归是个异性,那样肆无忌惮的进出她睡觉的房间,想想都觉得碜的慌。

秦桑岩拿起筷子,仔细看着她,笑笑:“你要不喜欢,我会和夏管家说一声。”

她撇嘴:“那怎么行,明天我醒来你再把我铐在床头,我岂不是要饿一天?”

他扫过她受伤的手腕,此时正用白纱布裹着,不由挑挑眉眼,“你都把你的手弄成了这样,我还敢把你铐起来吗?程珞替你请了两个星期的假,明天开始你在别墅里好好调养调养,夏管家煲的一手好汤,你多补补。”

说的好听叫调养,说的难听叫软禁,米娅低头吃东西不语,暗暗骂程珞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等她自由了非收拾一顿那小子不可。

洗完澡她就睡了,他和夏管家在楼下打着手语聊天,半夜才回卧房,尽量轻手轻脚,她睡的浅,听的真切。

夹在腋下的被子被拉高,她的手被轻轻放到被里去,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然后听见他说:“对不起,我无心想伤害你。”

一室的沉默,他坐在床侧静坐良久,最后被子响了两声便没了动静。

脸颊上那个吻的余温仍在,如涟漪在皮肤上扩散,她闭着眼睛想,鳄鱼的眼泪能相信吗?

不能。

如果他真心忏悔,就不应该在伤了她和孩子之后,还在她住院期间就迫不及待迎娶司徒娇,那种仿佛被人狠扯着心脏的痛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这个男人压根不懂什么叫忏悔,他只配拥有她的恨。

翌日,米娅睡的早,醒的也早,刚好一起和他吃早餐。

夏管家的手艺不错,中西式做的有大厨的水准。早上醒来果然没被铐着,米娅胃口不错,吃的比平常多一些,“刚才我看到客厅有电话,我能用一下吗?”

他顿了顿:“当然可以。”

“谢谢。”她放下刀叉,用纸巾擦擦嘴,“我吃饱了,你慢用。”

她步出餐厅,到客厅去讲电话,给孙局打的,程珞请的假总归不算个事,她得亲自去说明,省的落人口实。

不知道程珞跟孙局说了什么,孙局第一句话就是:“小米啊,你身体不好就在家休息,两个星期不够我给你一个月的假。”

“对不起,孙局,您看我最近总是请假…”

“说哪里话,你可是我们局里的骨干,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得负责照顾好,局里最近也不忙,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谢谢孙局,我还是请两个星期吧,一个月太多了,躺在家里人也难受。”

“好好…”

结束通话,米娅一抬头秦桑岩站在身后,她面色平静的把电话搁好,脸上犹豫一阵突然开口:“你打算和司徒娇什么时候离婚?”

“再等我一个月。”他以为她要名分,破天荒的透露出一些重要信息,“司徒政身边我刚刚插了一个人过去,正在逐步取得他的信任,据调查司徒政拿着那份文件已经在钱氏秘密召开过好几次会议,相信要取证并不难。”

她点点头,笑的有些勉强:“你不会真打算把我关在这里两周吧?”

“不会。”他坐在她身边,禁不住勾住她的下颚,吻了吻她的唇,“你身体好些的话,周末我带你去骑马。”

“我身上只是皮外伤,没事。”她来了兴趣,眼角一弯,尽是笑,“你这周围有马场?”

总算她今天露了一个笑容,他心情好跟着好起来,眼里碎了笑意:“有一个私人马场,是这座别墅主人的财产,长年请人保养着,今年听说好象改成了牛仔风情度假马场,改天带你去玩。”

她笑了下:“那你这个朋友对你真不错,有房子住,有高级管家打理,还有马可以骑,什么朋友这么好?”

“他们夫妇难的回国一趟,以后有空可以介绍给你认识。”他答的轻描淡写。

Apad依旧不能联网,夏管家又跟个幽灵似的在别墅里神出鬼没,米娅找不到机会偷偷打电话求救,在别墅外转了一圈,除了大门紧锁她出不去,其它的地方几乎被她逛了个遍,最后挑了一个舒适的地方抱了Apad坐着,边晒太阳边玩单机游戏。

这几天齐越也不知道发展成什么样了,就算出了什么问题,有高爽在,他能应付,再不行还有程珞那小子,所以她也不担心。

关于怎么出去,她想唯一的希望只有等那个什么去马场的机会了,至于后面怎么做,她已经有了全盘计划,只能脱身那一天。

下面的几天他没出现,只在每天上午打来电话和她聊几句,他对自己的行踪没隐瞒,说每晚都回了家,怎么说和司徒娇的婚姻还在,不能弄的夜夜不归,引起司徒娇兄妹的疑心。

他不出现也好,省的她每次看到他那张脸总有一种想要化身为野兽冲上去撕碎他的冲动,终于盼来了周末,这天她起床听夏管家说他大概十点过来,让她早做准备。

她换上了夏管家送来的一套崭新漂亮的骑马装,梳洗一番,化了一个淡妆,配上利落的短发,往镜子前一站倒也英姿飒爽。

秦桑岩如约开车过来,看了她的装束,赞道:“这种打扮挺适合你。”

温暖的阳光,新鲜的空气,离开牢笼般的别墅,心情不由舒畅,她粲然一笑:“你的潜台词是说我适合中性打扮?”

他眼角的笑痕加深:“偶尔换换风格也不错,你们女人在穿衣风格上不是最喜欢创新的吗?”

“你说的是司徒娇吧,我可从来不喜欢多变,我喜欢一种风格就永远都会喜欢,不会轻易改变。”

他偏头看她,满含深意的说:“那么你喜欢一个人也不会轻易改变?”

她只当没听懂,耸肩道:“我暂时没真正喜欢过一个人,所以还回答不了你。”

他忽然停车,她的头差点撞上前面的挡风玻璃上,他用洞察一切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直看的她下意识扭开视线打量窗外,“怎么停下来了?”

秦桑岩看着她,表情古怪,看似看着人撒谎,却没揭穿。

她心中暗笑,难道他发现她曾爱过他?她有向他真心表白过,反被他讽刺的体无完肤,现在又提这些干什么?不觉得可笑吗?当她不爱了,心死了,恨他了,他再来关心她,说想和她在一起,还说什么再有一个月就和司徒娇离婚。

哈哈,关她什么事,就算他和司徒娇闹到天翻地覆,她永远不会插足进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 马场

更新时间:2012-12-6 17:26:32 本章字数:3245

近中午才到马场。

秦桑岩应该来过不少,他一出现,一名头戴牛仔帽,长相黑壮的驯马师就热络的上前打招呼:“秦先生,今天怎么有空来骑马,还挑您骑惯的那匹?”

第一次来,米娅兀自眺望马场,场地空旷,游客也不多,三三两两的,刚才他们在外面停车,停车场一溜的豪车,她对里面的顾客层次暗暗有了了解,进来一看果然如此,马场虽说开放了,却针对的是高端客户群。

看秦桑岩在与驯马师攀谈,她望见旁边有马糟,便挑起马来。

等她挑好了,秦桑岩和驯马师走过来,她指着一匹高大的棕色马,对驯马师说:“我就骑这匹,能帮我牵出来吗?湮”

驯马师看了一眼秦桑岩,走过来说,“这匹不太适合您,您是女士,可以试一些比较温顺,个头小的马匹,骑一起一样快。”

“不,我就要这匹。”米娅很固定,拉着马的缰绳就不松手。

驯马师摆手:“米小姐,听我一句劝,这匹马真的不…聚”

“牵出来吧,有我在。”秦桑岩拦住了驯马师,听他这么一说,驯马师便进去把马牵出来。

米娅准备把马缰牵过来,秦桑岩先一步抓牢了,“这种马你一个人驾驭不了,如果你要骑,我和你同骑。”

“放心,我真的能骑的了。”米娅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他,他紧攥住缰绳就是不撒手,她没辙。

驯马师给他们换上一副新的双人马鞍,米娅率先登上去,拉着缰绳稳稳的坐在上面,秦桑岩在下面看她有模有样,倒是一阵惊讶,跟着坐到她后面去,“你以前学过?”

“我养父以前家里养了一匹马,个头有这匹大,他当时养马是跟着同村人一起养的,有空就拉到镇上去摆摊,让人骑马,他给骑马人拍照,每张收五块钱。我那时候经常喜欢跟着他去镇上,每次我都是骑在马背上,他牵着我去的。你说我能不会骑马吗?”

他听的入了迷,能想象得到一个缩小版的她骑在马背上的画面,随即他笑了一下,双手上前身体环住她,接过她手中的缰绳:“就算这样也不能说明你会骑马,你前面不是还有你养父牵着的么,两者有区别。”

“那要不咱来比比?”她不服气,被他激起了斗志,不如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不要小瞧了她。

他可不希望她有个闪失,便敷衍道:“下次吧。今天来晚了,好马都被挑走了,没有旗鼓相当的马,比起来没劲。”说完,他挥了一下手中的马鞭,让马慢慢往前走,两个人难得这么近,她这么温顺的在他怀里,马走动时她的身体微微前后摇晃,他的鼻子里满是微甜的香气。两人又挨的近,身体的摩擦使他下面几乎立马起了反应。

米娅起先还在放松心情欣赏马场的风光,有钱就是好,本来她还想着马场肯定很多人,然后挤的不行,玩也玩的不尽兴。

没过一会就觉不对劲了,身后的男人气息热热的喷在她颊侧不说,身体也紧紧贴上来,尤其是那顶在她臀部上硬硬的东西…

可恶!

这分明就是意有所图,什么不放心她骑马,全是借口,耍流-氓倒是真。

倏地,她牵过他手中的缰绳,又抢过他手中的马鞭,夹紧马肚子,对着马屁股狠狠一抽,马儿嘶叫一声,撒开蹄子狂跑起来。

秦桑岩措手不及,很快镇静住了,抱住她大喊:“慢点儿,这马性子烈。”

风在耳边肆意的吹,舒服极了,米娅眯着眼,她打小就骑马,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一心想着把他颠下去,好出口恶气。

“小心!”他的声音虽在耳后,但因速度太快被吹的七零八落,她侧头看他一眼,哼笑,他几时也怕成这样,怕被摔死?

嘲笑在嘴边刚溢出,骤然发现自己大难临头,因为她的走神,马没转弯,失控的越过栅栏,向外面飞奔而去。

巨大的颠簸差点把五脏六腑颠的移了位,她开始慌了,拉缰绳没用,马儿根本不听她的,她的手上磨出血来,仍不能阻止马儿往游客休息室狂奔去,只能大喊提醒前方的游客:“让让!让让!有危险!大家让让!”

里面游客听到声音纷纷躲避,一时间有女人的尖叫,小孩的哭声,杯子打翻的声音,现场乱成一团。

眼看悲剧发生,千钧一发之间,一个沉稳的声音从后面贯穿她的耳膜,“别怕,给我。”一双有力的臂膀取代她拉过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