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出声吗?继续,我让你能扛多久。”他提着她的腰,固定住她,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直到花道的尽头,弄的她又是疼,又是充实,像是下一刻有捅到内脏的错觉,她咬着唇,下意识的屏息:“慢点儿。”

“我不要听这个。”他不满足,非跟她拗上了,巨大在里面搅和、点戳:“快说。”

她再张嘴咬他,就是不说,身体向上耸,好象在迎合他的侵略。

他低头含住一边的ru尖吸-吮,含糊的说,“你就犟,说我无情,有时候你比我无情多了,说分开就分开!”

痒麻感从后背脊梁处升起来,越来越强,他感觉快到顶峰了,把她折起来骑到胯下玩弄,大开大合,“娅娅,别想离开我,这辈子我不会放手的。”花道紧致窗小,层层叠叠的花壁,每往里送一下都是缠的紧,把他勒的酸麻,挺不住了,急风骤雨的抵入花心,把大床摇的震天动地,精华就暴射了出来。

她耳鸣,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抛进巨浪里,再推至浪尖,最后化成粉末,分崩离析。

他累的如轰然倒塌的大楼,覆在她身上喘着,而她三分魂魄还丢在极乐之中,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脸上,他捧住她的头吸去,又热吻她的唇,喃喃的说:“娅娅,不许再赌气说分开的话,我爱你,我真爱你。”

她闻言有所动作,这是长久以来他第一次说爱她,不由伸出手尖抚向他刚毅的双颊。

下面已经软了,还不想退出来,长手长脚把她罩在身下,他亲着她的唇:“不相信?”

“再说多几次。”她噘起唇,总算肯好好说话。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这辈子不能没有你,我爱你…”他翻天覆地的说,她的食指压住他的唇,“你以前从来没说过。”

“我发誓,你是第一个听到这三个字的女人。”他亲吻她的手指,“从前我认为这三个字太老,太酸,男人要的是行动,如果你喜欢,以后我天天说给你听。”

“又不是背书,要真情流露才好听。”她酥软着嗓音,嗔道。

“每时每刻都爱你,所以每时每刻都是真情流露。”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温和轻柔。

“肉麻。”她转怒为喜,嫣红的唇,眼角热热的还挂着泪珠,他有一种冲动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这副娇态,抱紧她,“娅娅。”

“嗯?”

“两个月后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你就是我的新娘。”他的脑袋埋在她怀里,像个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的大男孩。

“放心,我不会跑掉。”她抱住他的头,笑,“如果你要说司徒政,那更不用担心,这一个月白绵绵已经把他收服了。”

“就照你那个计划?”

“怎么了?瞧不上我的计划?”米娅不满,咬他的耳朵。

他求饶,“夫人饶命,小的不敢了。”

她放开他,说道:“白绵绵认真打扮起来不差,改头换面后不再缠着司徒政,他一开始可能无视,一次两次也不觉得什么,可是次数多了不一样。白绵绵告诉我,就在她快要放弃,准备参加完第四个宴会以后不再出现的时候,司徒政主动过去和她说话,她受宠若惊,因为以前从来是她主动和司徒政说话,他是一次也没有这么殷勤过。”

“后来?”

“后来他们就见面多了,虽然是朋友,白绵绵已经很开心了,这可是一大步,听说今晚司徒政约了白绵绵去吃西餐,我想好事近了。”

他手指撩一撩她的下巴:“看把你高兴的,小心乐极生悲!”

她没把他泼的凉水放在心上,“就算白绵绵没吸引住司徒政,等婚礼那天加强警卫,司徒政要想捣乱基本不可能。再说我也没把柄在他手上,他兴不起风浪。”

“说到安保措施,我会请最专业最顶尖的安保公司去做。”他将她揽在怀里,看她已经在打哈欠,一路抱她走进浴室,彼此清洗一番。

∩﹏∩∩﹏∩∩﹏∩∩﹏∩

嚯嚯,离本文的开头情节又进了一步,下面要写到婚礼啦!!大家加油投月票哇,55555,这个月想冲月票榜呢。另外:本文已经进入一品红文,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今天三更,下午还有一更哟~~

第二百章 王者气势

更新时间:2013-1-6 15:48:10 本章字数:3370

这一折腾去了将近一个小时,米娅被他抱出去,早已筋疲力尽,他将她搂在胸前,亲着迷人的小耳朵:“晚安,秦太太!”

“晚安,秦老头!”她嘟嚷一声,在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秦老头?他咀嚼着这个新称呼,发觉非常喜欢,因为只有老了才会叫对方老头老太,她提前叫了,岂不是在喻示他们会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晚安,老太婆。”他在睡去前,磨蹭着她的耳鬓,柔声道。

。◕‿◕滟。

如米娅所说,这晚正是司徒政和白绵绵单独幽会的时刻,司徒政早早去接白绵绵,见穿着单薄的白绵绵钻进车内,悉心的替她调大暖气,并问道:“这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白绵绵拿下脖子上的围巾。

“本来约你吃西餐,好象我听说你喜欢吃泰国菜,临时改变主意,介不介意?踏”

“不介意。”白绵绵摇头,同时心中泛起小小涟漪,以前他可不是这么对她的,连正眼几乎都没瞧过她,居然花心思打听她爱吃什么菜,简直像在做梦。

吃饭的过程司徒政比君子还君子,聊的话题也是不痛不痒,只有到最后夸了她几句:“前几次在宴会上我差点没认出你,你的变化挺大。”

白绵绵摸摸自己的短发和化着裸妆的脸庞,不自信的笑:“是不是特难看?”

“当然不是,变的漂亮多了。”他低低笑起来。

白绵绵从脸红到脖子,她还没有被他这么夸过,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羞涩的低下头,也因这低头,错过了他脸上的高深莫测。

晚餐结束,他买完单,没有要送她的意思,白绵绵心中失落,挤着笑说:“谢谢你的晚餐。”

“不客气,晚安。”司徒政伸手拉紧她的围巾,动作怜爱,偏偏系好围巾后,他绅士的后退一步,指着外面她的车说,“你的司机好象把你的车开过来了。”

“嗯,再见!”白绵绵挥挥手,逃也似的钻到外面的车里。

她的车沿着马路渐远,司徒政一张含笑的俊脸上又恢复了以往深沉的表情,皱皱眉,坐进车内,启动引擎,不着痕迹的跟了上去。

白绵绵装了一晚的淑女,早就憋不住了,晚餐的过程中司徒政对她若即若离,她心里好象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离开的时候差点当面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心中有一团火,她呵令司机:“停车。”

脱掉脚上磨人的高跟鞋,她从车后面跳下去,直接把司机从驾驶座里拽出来,自己坐进去,踩下油门,加速向前驶。

司机被抛在夜色中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白绵绵露出恶劣的笑,突然从后视镜中看到有一辆车超过来,不正是司徒政的车吗?

她加速,他也加速,却不急着超过她,而是紧紧跟着,像戳在脊梁骨上的一把匕首,怎么甩也甩不掉。白绵绵哪容得了他这么嚣张,玩命似的换档提速,左右超车,引来周围司机的一片骂声的同时,她成功甩开他,在后视镜中再也没看到他的车。

灵秀的脸蛋上露出胜利者的狡黠笑容,司徒政,你也太小看姑奶奶了,我十几岁就敢在京城飙车,还会开赛车,你这一点小伎俩完全不在姑奶奶眼里。

时间流逝,身后只有一辆辆陌生的车,他没有再追上来,她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把车速放缓,依旧看不到他的影子。到后来不想再开下去,停在路边。

南方的冬季与北方不同,南方是湿冷,北方是干冷,北方的冷只需要多穿衣服就行,南方的湿冷就不一样,无论穿多少衣服,也阻挡不了寒流从骨缝间穿过。

刚才飙车的时候白绵绵热血沸腾,把暖气关了,又把窗打开,这会子车子里全是冷风,升上车窗,开了暖气,一时也无法获得温暖。

白绵绵无暇顾忌,盯着后视镜,近乎期待的眼神过滤着一辆辆开过去的车。

心中有一丝不知名的慌乱,白绵绵坐立难安,索性推开车门顶着夜晚的寒风下去,绕到车尾,眼巴巴的张望着。

白绵绵今晚精心装扮过,为了好看,衣服穿的单薄,大衣因着急而敞开,露出里面欧美风格的镂空拼接裙,下面是漂亮的嫩白长腿,由于裙子是杏色的,她的皮肤又白,在夜晚的路灯下与皮肤的颜色融为一体,乍一看以为里面什么也没穿。

没等来司徒政的车,白绵绵倒等来一群闲杂人等,机车的声音由远及近,七八辆改装过的重型机车把她的宾利围起来,白绵绵一看就翻白眼,不过是一群毛还没长全的黄毛小崽子,跟没当回事,不屑的理。

“嘿!美妞,哥哥带你出去玩一圈怎么样?”其中一个飞车党嘴唇上留有一络胡子,即使这样也难掩盖他未成年的模样,轻佻的朝白绵绵吹着口哨。

“滚开!”白绵绵不稀的跟小毛孩说话,她玩机车的时候这帮毛小子还刚背上书包上小学呢。

“敢情是个辣妹,阿毛,你小子搞不定哦…”飞车党们哄笑起来,那留胡子的小孩不甘心,跨下机车,边走边撂袖子,看样子是要动手抢人。

白绵绵不是吃素的,冷笑数声,早有准备似的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拉出一根长长的东西,举到路灯下明晃晃的,居然是一把钢刀,在飞车党面前比划了两下:“行啊,要打是吧,告诉你们姑奶奶曾经砍伤过十人,砍死过一人,到最后还没事,想知道原因吗?”

“你上头有人?”那坐在机车上的飞车党有人看了看白绵绵身后那辆普通人买不起的宾利车,然后说。

“对,所以姑奶奶不怕,想吃刀子的给我放马过来。”白绵绵挥着手中的刀子。

她这一招真的是唬住了一群飞车党,大家面面相觑,咽着唾沫,那留胡子的小孩早跨上机车,一溜烟开走了,其余的也跟着走了。

看着跑远的飞车党,白绵绵放下钢刀,松了口气,忽然自嘲的笑,她在这儿到底等什么?

他的车是路虎,顶级座驾,若他有心,就算是推着车也早到了。

她真是个傻子,痴心妄想的傻子。

她贪心了,贪心的代价就是自取其辱。

如果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那才有鬼,她不该心存幻想,一点幻想都不该有…

失魂落魄的把钢刀扔进后备箱,用力关上,赤足走在马路上发出无声的寂寞,还没走到车身旁,仿佛失了力气,抱着双臂俯身蹲下去。

不如回北京吧,这一年多她北京S市来回跑,耽误了许多学业,白老头下了死命令,如果这一学期她考试再一塌糊涂,就把她送出国,别的官二代大多选择出国留学,她在北京生活惯了,又有一群玩的好的哥们姐们,死也不想去国外。但她也知道白老头平常是宠着她,如果一旦触了白老头的底限,白老头是说得出做得出的。

司徒政的眼里,心里完全没有她,不管使多大的力终究是白费,今晚他请她吃饭,也许是看在白老头的面子上,司徒家已经被白老头整怕了,把她稳住了在白老头那儿就能获得风平浪静。

哈哈,她也只有这一点利用价值了。

倏地,一束强光打在身上,她以为是那群飞车党去而复返,以手背去挡,发现这光不是机车能发出来的,是汽车。

眯着眼从指缝看过去,圆眼不敢置信的大睁,黑色的路虎,驾驶座上不是司徒政是谁。这个男人一手架在打开的车窗上,指间夹着烟,随意坐在车里就有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

他…在那儿多久了?

目睹了她拿钢刀欲砍人的全过程?

“咚——”他从车里下来关上门,迈着沉稳的步子一步步向她走过来,每看他靠近一步,她的心就上下狂跳,快跳出嗓子眼。

“你到了多久?”她缓缓站起身,像被施了魔法,动弹不得,只有嘴还能说话。

司徒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发现这个男人的眸子在黑夜里益发勾人魂魄,他看了看腕表:“不久,才十分钟。”

十分钟,也就是那群飞车党把她围住的时候,白绵绵愠怒:“你躲着看好戏?”

“我本来想救你,后来看你好象不用,你自有你的本事解决。”司徒政勾勾唇,眼睛若有似无的瞄向装着钢刀的后备箱。

白绵绵弄不清自己看到他的心情,只知道复杂难辨,自嘲道:“这只是我的用来唬的,不过是一群没褪毛的小崽子罢了,好对付,要是来了一群成年人,我想我唬不住。”

第二百零一章 小心为上

更新时间:2013-1-7 11:40:15 本章字数:3391

司徒政嘴唇微翘,看着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拉开车门,“进去暖和。”

白绵绵的身影还未动,不远处呼啸着开来一群机车,她认的那为首的,正是那留胡须的飞车党。

重新围在宾利车边的可不止七八辆机车,足足多出一倍,那胡须男孩叫来了人马,底气杠杠的,得意的吹着口哨,又看了看突然多出来的司徒政,丝毫不放在眼里,“找男人来帮你也没用,美妞,这下可以跟哥哥走了吧?”

“呸,给姑奶奶滚!”白绵绵骂道,纵使有司徒政在场,她也不改骂人的本色,反正对他她已经放弃,还要装淑女干什么,多此一举。

胡须男孩失了耐性,脸色一变,招呼着:“哥几个上,今天非把这女人好好玩玩不可。滟”

司徒政听罢眼一眯,把白绵绵塞到车里去,说,“把车门锁上,在里面不要出来。”

一看司徒政这嚣张的样子,飞车党们兴奋了,十几个人还打不过一个男人?那他们还真是白长个子。

“司徒政,你逞什么能,先进来,报警就没事了。”白绵绵焦急的脸从降下来的车窗中探出来胎。

司徒政不慌不忙,夹着烟弹了弹烟灰,对着一群从机车上跨下来的飞车党们放出话:“想玩我的女人?行,打得过,就让你们随便玩。”

车内的白绵绵听了心口一跳,又惊又怕,又喜又甜。车外的飞车党听了觉得这男人嚣张之极,摩拳擦掌,冲上来准备给点教训。

司徒政这不是找死吗?十几个人打他一个,他又不是练家子,白绵绵赶紧掏手机拨电话报警,车外已经打起来了。

情势很明显,司徒政被揍得很惨,一开始撂倒了两个,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团团围住,拳打脚踢。

“司徒政!”白绵绵慌忙想推车下去,司徒政倒在地上背靠在车门上,死死挡住她的动作,那些人还在对他拳脚相向。

眼看司徒政快被打的不成样子,白绵绵挪到另一边去开车门,骤然听到一阵号叫,好象有人骨头断掉的声音。白绵绵绕到车后一看,不知从哪来跑出来一群膀大腰粗的男人,正一个个解决那群飞车党。

一群毛孩子看情况不对,哪敢再打,你扶我,我扶你,带着一身伤麻溜的跑了。

“司徒政。”白绵绵看他一动不动的躺着,急的差点掉眼泪,扑过去拍他的脸,“你醒醒。”

“我没死呢。”司徒政抽着气,扶着车门慢慢站起来,解决掉飞车党的神秘男人齐刷刷聚过来,领头的一个上前一步鞠躬:“对不起,司徒先生,我们来晚了。”

司徒政摆摆手,擦掉嘴边的血渍,又往旁边吐了两口嘴里的血腥唾沫:“这儿没你们什么事,散了吧。”

不到两秒,神秘的男人们上了停在路虎车后面的房车,扬长而去。

“他们是什么人?”白绵绵不禁问。

“我的保镖。”司徒政看她一眼,瘸着腿往路虎车上走,“不早了,你早点回去。”

白绵绵看着他的背影,把之前发的远离他的誓一下子忘到脑后:“你受伤了,我送你回去。”

“你的车怎么办?”他拉着车门的手停下来。

白绵绵咬唇:“没事,我打电话让司机过来开走。”生怕他拒绝似的,越过他钻进驾驶座。

司徒政在外面站了几秒,绕过车身,遂坐到副驾座上。

白绵绵的目光一直是小心翼翼的,直到他坐进来,她才用激动到抖的手发动车子。

秦桑岩一大早被手机铃声吵醒了,鉴于每次亲热都有电话打扰的经验,最近每天睡前他都会把两个人的手机关了,这会儿手机在响,不用说肯定是娅娅醒了,开了机。

手机铃声并没有因为他的诅咒和不快而停止,他从被窝里爬起来,身边的床铺果然空着,“娅娅,电话。”

话音刚落,米娅从门外进来,她三两步奔到床柜上,拿起手机,主动向他报备:“是白绵绵。”

秦桑岩的睡意被打散,索性起床。

“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昨晚发生了惊心动魄的一幕,要不要听?昨晚吃饭的时候他对我不冷不淡的,后来…”一接电话,白绵绵兴奋的声音充斥耳腔,不等米娅开口,白绵绵自己balabala…说起来。

米娅拿着手机,眼见一个裸男从眼前闪过,不由转身去拿他的衣服,拿到手他已经进了浴室,转而搁到床上,一会他出来自然会看到。

白绵绵激动的讲完,“你有没有在听?”

“有。”米娅应着,往卧室外走,“这是好事,祝贺你,这么看来司徒政虽然对你没那么热情,但是他救了你,肯为你挡拳头,说明他还是在乎你的。”

“是啊,昨晚我给他上完药回家,激动的一夜没睡,早上坐飞机回北京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他肯定对我有感觉,就是他自己没发现罢了。”

白绵绵这么高兴,米娅也感染到了,冷静提醒道:“小心为上,司徒政的心思一向不可捉摸,你注意再观察,不要被昨晚的事阻碍了你的判断。”

“我心中有数,放心吧,怎么说我也怕伤害,怕被欺骗,我会保护好自己。”难得白绵绵还没被爱情冲昏头脑。

“那就好。下周末你还来S市吗?”

“看情况,如果他给我打电话,我就去,不打电话我就不去。”

“你想试他?”

“对。”

“我赞同,有时候女孩就要矜持点,玩点欲擒故纵的把戏。”米娅越来越期待他们能擦出火花,不仅是为她自己,也是为白绵绵,这是一个好女孩,看着白绵绵好象在看当年的自己,也是怀着对秦桑岩的爱慕之心,在一次次受伤、苦涩与矛盾中揣测对方的心意,哪怕对方一个眼神,一个肯定的话语也会高兴上半天。

庆幸的是,她修成了正果,真心希望白绵绵也能得偿所愿。

早餐桌上,米娅喝着碗里的粥:“桑岩。”

“你想说什么?”秦桑岩看她欲言又止。

“我是想问你不会真让医生给南宫音化疗吧,她根本没必要做这个,吓吓她就行了。”

秦桑岩闻言轻轻嗤笑一声,表情迅速冷下来:“这是她咎由自取,丢了司徒冲那颗大树,就来破坏别人的家庭,拿秦滔当备胎,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该给点教训。”

“可是,纸是包不住火,她的病情总有一天会发现,万一传到媒体上,查到你身上,岂不是得不偿失?”她说出自己的忧虑。

“这个我早有准备,不要担心,快吃吧,吃完我送你上班。”他口气不容质疑,米娅也不好再说什么。

有时候真的觉得他比她还要固执,比如秦夫人,他再也没松口让秦夫人见秦滔,任秦夫人消瘦下去,他似乎铁了心要掐断秦夫人心中的念想。

婚礼前一个月,他给了她一个惊喜。

这天下班,他的车到教育局大楼门前接她,这是他们第一次公开身份,而就在前一天,她给单位的同事派发了请帖,大家看到新郎一栏上是秦桑岩三个字差点没炸了锅。有羡慕的,有道贺的,有问个不停的,也有冷眼看着的。同事们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因此应付自如。

“晚上吃什么?我饿了。”她钻进车内在他脸上亲了一记,撒娇道。

他一笑,把她的肩搂紧,鼻尖蹭着她的侧脸:“先吃饭,吃完带你去个地方。”

所谓地方原来是Bari婚纱店,米娅一进去便拉他的衣角:“别告诉我,你偷偷帮我订了婚纱。”

他抚过她的下颚,笑:“你怎么知道?”

“你、你真在这儿给我订了婚纱?”米娅吃惊的睁圆眼睛,随即压着嗓音说:“你疯了,有钱没处使了是不是?不如把钱给我,我可以在外面买上万套婚纱,一个小时换一件。”

“那你也穿不了,一件就好。”他捏捏她的手心,在店员的带领下进入贵宾接待室。

“秦先生,请稍等,婚纱马上就到。”店员退出去,不到五分钟,门外进来一个盖黑框眼镜的时尚女人,米娅看着眼熟,但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嗨!好久不见!”那女人一见秦桑岩上来就是拥抱加贴面吻,亲热得不得了。

这是国外见面的礼仪,难道这位是…hry?米娅越看女人越像在网上看到的那个hry,顿时心中不知道说什么好,桑岩原来为了她真的把hry请来给她设计婚纱。

第二百零二章 离婚传票

更新时间:2013-1-7 11:40:15 本章字数:3492

米娅在胡思乱想,那边一男一女正在叙旧,秦桑岩黑眸中闪着笑意,似乎格外高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以为你只会把设计好的婚纱寄回来。”

“这可是你的婚礼,我怎么不重视?推掉了好几个邀请,专程给你设计好了亲手送上。”女人笑眯眯道。

“真的没必要,你这样我反而有了心理负担,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已经很高兴。”

“那怎么能行?你帮了我那么多,你的婚礼就是我报答你的机会。”

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讲着她听不懂的话,米娅有点被排除在外的意思,脸上有些不自在滟。

秦桑岩过了会儿才注意到了,搂过她介绍道:“这是我太太,这是hry。”

hry不吝赞美:“嗨,你很漂亮,我听他在电话里提到过你,你比他形容的还要漂亮,身材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