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hry,米娅报以笑容:“谢谢,久仰大名,您本人比网上看到的还要有气势。胎”

hry也喜欢听赞美,笑的说谢谢,招手让助理拿来婚纱:“我特意给你设计的婚纱,你看喜不喜欢?”

半晌后换上婚纱,站在落上镜前,任人从后面拉上拉链,米娅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了这一套婚纱,完全是量身订做,大小刚刚好,简洁中透露着时尚个性,抹胸式前短后长,并没有把她傲人的酥-胸挤的像西方女人一样波涛汹涌,而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只露出三分之一,看上去既不过于吸引人眼球,也不会太过于束缚,下面很好的把她一双修长白晳的美腿若隐若现的从繁重的裙摆中露出来,裙摆如鱼尾拖拽在身后,由两名店员一左一右把拖地的裙摆整理好,衬托的她如同优雅贵气的女王。

米娅情不自禁的问:“你不知道我的尺寸,怎么会…”

陪着一起进试衣间的hry在旁边看着说:“你丈夫把你的照片和你的尺寸报给了我,我按照你的气质设计的,怎么样?还满意吗?”

“满意,太满意了。”米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恍惚的喃喃,这件婚纱极适合她,从来没看到过这么美的婚纱,胸前的碎钻镶嵌的恰到好处,光彩夺目的同时又不夺了整件婚纱的风头,起着画龙点睛的作用。

想不到自己这么快要嫁人了,证早领了,直到这一刻穿上婚纱,她才有了一种即为人妻的喜悦和忐忑心情。

秦桑岩换好了西装,迫不及待的敲门进来,想看看他的新娘。

hry迎上去,他说了两句,这才认真的将眼神落在米娅身上,瞳孔里有藏不了的惊艳。

“怎么样,还满意吗,准新郎?”hry以欢快的口吻问,这也是她目前为止最为得意的作品之一。

“Surpris。”秦桑岩不由自主的称赞道,“hry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什么,是你太太的气质和皮肤好,有好模特才会显露出婚纱的漂亮。”hry又与他贴面吻,然后带着两个店员出去,剩下的时间留给这对新婚夫妇慢慢欣赏。

“娅娅,你看起来美极了。”他走过去,右手揽上她的腰,被婚纱烘托的她显得娇态迷人,他扳正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

有一丝酸意快速从眼里闪过,米娅垂头盯着他礼服的第二颗钮扣:“你和她什么关系?怎么没告诉我?”

“谁?”

他这是明知故问,米娅揪住他的衣领,“还有谁,hry。”

“她的醋你也吃?”他眸中噙笑,手指擦过她尖细的下颚,指尖稍一用力抬起:“她是Daa的朋友,我在荷兰遇见过她,后来就成了朋友。”

“红颜知己?”米娅语气硬,唇咬的更紧。

“不是,就是朋友,就像我和程珞这样。”他伸手把她拉的更近,哄孩子一般轻柔的说,“你想多了,她只喜欢同性,不喜欢异性,这样你明白了?”

“蕾丝边(女同性恋者)?”米娅惊愕,hry怎么看怎么不像同性恋,“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这种事可大可小,我是那种抹黑朋友去哄女人的男人么?”

倒也是,米娅心头一松,气还没消:“那你也不该瞒我,明明你和hry认识。”

“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么。”他亲亲她翘的老高的唇,“惊喜惊喜,先惊后喜。”

“反正都是你有理。”米娅也不想追究下去,依偎在他身边扭头照起镜子来,“桑岩,你说我们是不是很登对?”

“何止登对,简直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秦桑岩眯眸看着镜子中男的俊,女的靓,尤其身上的礼服,衬托的两个人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

米娅被他一连串的词给逗笑了:“你以为你是婚礼司仪呀。”

“有何不可。”他搂着她的纤腰,继续欣赏着镜子中绝美的画面。

米娅也看的傻了,呢喃道:“要是手里有照相机拍下来就好了。”

“与我想的一样。”他弯下腰去猛然抱起她,她惊呼着本能的搂住他的脖子:“你要做什么?”

“去拍下来。”他抱着怀里的佳人,趁她不注意在她的ru沟上啄了一下,大步向外走去。

结果,他抱着她到隔壁去拍婚纱照,原来这Bari除了经营高级订制的婚纱,还经营影楼,一口气帮他们拍了几个小时的婚纱照。

到家洗完澡躺到床上都将近凌晨了,米娅窝在他怀里,打着哈欠抱怨:“明早还要上班,都是你,干嘛非要今天拍,周末拍不行吗?”

“当时你那么美,不拍下来可惜了,周末拍另几组,全是外景。”他在她耳后说。

“原来你早打算好了。”她又打了一个哈欠,“这是不是你给我的另外一个惊喜?”

“答对了,一共有三个,猜猜还有什么?”他聊天的兴致很高,想着两个人穿婚纱礼服拍照登对的样子,乐的就不想睡。

“…”米娅发出规律有浅浅呼吸,原来睡着了。

周末两人如期去拍婚纱照,全是外景,穿民-国风的旗袍站在灰墙绿瓦间,仿佛时光倒流,一下子回到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也有穿着礼服两人坐在湖边嬉戏…

一天折腾下来,换了五六套衣服,听说两个人的衣服均是出自于hry之手,世上独一无二的款式。

“你何德何能,交这么能干的朋友?”她实在好奇。

他轻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通过Daa认识的。”

Daa不就是你吗?她真的很想问,想想作罢,他说过会告诉她的,不急,她等着揭晓答案的那一天,不会太晚。

时光飞速的刷新,白绵绵频频传来好消息,和司徒政的进展比从前跨了一大步,米娅听了倍感欣慰。

婚礼前一星期,这天早上米娅到一楼去看秦夫人,护士在旁边的沙发上睡的香,她放慢脚步,见秦夫人早醒了,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睛失神的盯着天花板,像个灵魂出窃的活死人。

她不由心中压抑,轻轻俯身去唤:“妈,起床了。”

秦夫人这阵子比从前又瘦了一些,双颊无肉,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眼珠子木的转了半天才转到米娅身上:“哦,是娅娅呀,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米娅答应一声,轻手轻脚出去,在庭院里伸伸懒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下意识仰头看到二楼露台上秦桑岩的身影,他手里正在看着什么,眉头拧的快打结。

“桑岩。”她开心的朝他招手。

“娅娅,你上来。”秦桑岩嘴角沉了沉。

不知出了什么事,她上去,他转手把一叠纸递上来:“法院发来离婚传票。”

“秦滔?”米娅飞快的扫了一眼,真的是秦滔的离婚传票,想不到秦滔会告到法院去,离婚的理由居然是秦夫人失踪四个月不见踪影,想到楼下不成人形的秦夫人,米娅害怕这一打击下去秦夫人会扛不住,急着问,“你不是说能搞得定他的吗?”

他的黑眸冷寒如刀:“我警告过他,让他等到我婚礼后再说,他也答应了,昨天他打电话给我说等不了,我问他是不是南宫音在闹,他矢口否认,但我知道就是南宫音,她急着上位,如果再不抓牢秦滔,她将一无所有。”

“是不是司徒冲向她提出了离婚?她只有抓住秦滔这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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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二更,要去医院建卡,上次去没带身份证,莫有办成。有亲可能会问为啥你琼依老往医院跑,呃,其实琼依是个孕妇,三个多月了0

另外问一下剧情,乃们要不要看司徒童鞋与白绵绵的对手戏,他俩是乍勾-搭上滴,如果想看到评论区给琼依留言哦…还要啰嗦一句,这个月冲月票榜,大家踊跃投月票,鞠躬ig~~

第二百零三章 彩排

更新时间:2013-1-8 2:36:04 本章字数:3478

身为同母异父的妹妹,米娅听到这个消息不仅替南宫音感到可悲,更感到可叹,一个女人一辈子不愿意自立,只想依附男人当靠山,就真的能得到幸福吗?或许这正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要一次次去攀附男人以证明自己有存在的价值,南宫音看中的无非是男人的钱和权,而男人看中的是她的美貌与身体,一旦这两样没有了,南宫音也就成了废人。

南宫音祸害了司徒冲和结发妻子的婚姻,如今又要祸害秦滔和秦夫人,破坏一个又一个家庭,南宫音真的就心安理得,夜里不做噩梦?

明知道南宫音癌症到了晚期,还不离不弃,硬要为南宫音离婚,难不成秦滔是真爱南宫音?

退一步讲,就算是真爱,这种爱也是在牺牲另一个女人的基础上去得到的,秦夫人何错之有?

上一辈的悲剧让米娅更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感情,只要一下班就粘着秦桑岩,秦桑岩当然乐于接受,两个人过着甜如蜜的生活,相反秦夫人越来越沉默,秦夫人的身体康复后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彻底好了。护士走了,保姆负责白天照顾秦夫人,据保姆讲有时候秦夫人一天不说话,人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米娅听了心痛,又不知道怎么跟秦桑岩说,他的态度摆在那儿,就是不让秦夫人见秦滔,母子俩就这么耗着,打着冷战,谁也不让步。

因为要办婚礼,说好的乘两个单位组织外出旅游的时间去度蜜月的计划搁浅,他们打算婚礼举办后再去,好好度一个轻松浪漫的蜜月。

随着时间的临近,婚礼紧锣密鼓的进行,进入倒计时阶段,婚礼的前一天特意举行一次彩排,除了宾客没有到场外,三方的家长均已到齐。米氏夫妻来的最早,秦桑岩亲自去接过来的。再到场的是秦滔,秦夫人没到,是秦桑岩的意思,他怕秦滔见到秦夫人会提离婚,要明天正式举行婚礼的时候秦夫人才会出现,到时候会有两个保姆作陪,不会让他们有接触的机会迂。

最后姗姗来迟的是程池,他穿着载剪合身的西装,绅士风度十足,身边的女人使所有人诧异,竟然是司徒娇,一老一少站在一起十分惹眼。

hrry带着一名化妆师,一名造型师,两名助理过来,全程负责新娘装和婚纱的整理工作。

有了hrry这个大牌设计师保驾护航,穿上婚纱的米娅一走出去立刻引来一阵赞美声。

“娅娅,这套礼服可真漂亮,以后你就是秦家媳妇了,要懂事,孝顺公婆知道吗?”米妈妈的眼睛湿润,嫁女儿的复杂心情溢于言表。

“知道了,妈。”米娅本来幸福的表情,看到妈妈的眼泪,一下子也感到了一种即将离开父母,嫁作他妇的依依不舍感。等她看清了站在显眼位置的程池和司徒娇,惊诧不已,低声对旁边的程珞说:“不要告诉我,程池和司徒娇混到一块儿去了。”

程珞看看米娅旁边的秦桑岩,“他没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

程珞嘀咕了句什么,米娅没听清,转头去问秦桑岩,“你知道司徒娇和程池的事?”

“也不算知道,听说的。”秦桑岩眉尾一挑,“上次我跟你提过,你可能没在意。”

米娅努力回想,好象、曾经他是有说过,可是没提程池的名字,还有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是在司徒娇出了学生跳楼自杀之前,假如司徒娇那时候已经和程池暗通款曲,为什么程池不出手救司徒娇,反倒要秦桑岩开口,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想什么?”秦桑岩仿佛把她的心思摸的透透的。

“你老实说,程池撒钱救司徒娇是不是不是你的意思,他本意就是那样,你一提他便顺水推舟,借着你的名义把司徒娇救了出来。”

“原因呢?”

“原因是那时候你和司徒娇刚离婚,风声正紧的时候程池搅进去于他不利。”

秦桑岩俯身抱住她,轻柔的吻了下她的脸颊,给她一个夸奖的吻,“看来你越来越会揣测人的心思,儒子可教也!”

她侧眸看他:“你承认我这些心眼是你教你的?”

他搂着她,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所谓彩排就是不停的走流程,婚纱虽经过hrry的精心设计以轻盈为主,但毕竟长度摆在那儿,还是有一定份量的,反反复复两遍折腾之后米娅累到人快垮了,快结束的时候傅楚菲送上来她的手机:“姐,你的电话。”那次傅楚菲去程家之后,程池已经默准了这个儿媳妇,如今的傅楚菲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因为人瘦,衣服又穿的宽,看不太出来,但肚子不等人,只待米娅这边的婚礼一结事,下面马上张罗婚事。

由于彩排期间不方便接电话,米娅特意把行动电话给弟媳保管,一看是白绵绵。

“嘿,米娅,今晚是你的最后一个单身夜,我从北京带了一帮哥们姐们到S市来游山玩水,待会准备吃饭唱K,你过来怎么样?”

米娅这时候哪有心思,开玩笑道:“我早领证了,你要请不早请,晚上我还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无非是婆家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也不想想过了今晚以后你就是想单身也单不了,就算再好的夫妻也需要有个空间,保留各自的朋友圈子,总不能一天到晚把眼睛盯在对方身上,那样谁都累,你说呢?再说,你不来可就不给我面子,我都跟我的一帮哥们姐们提了在S市有你这么一个漂亮到像妖精一样的姐们,你要不来我面子往哪儿搁,怎么跟他们交待。”

米娅不知道白绵绵的这段话触动了她的哪根神经,竟答应下来。

换下婚纱出去,秦桑岩这时候接到保姆打来的电话,秦夫人在家不肯吃饭,得赶回去看看,他交待她晚上早点回家,于是两人分开走。

米娅直接被白绵绵带到了娱乐会所的包房,她肚子正饿着呢,问:“不是说吃饭唱K的吗?”

“里面有吃的,管饱。”白绵绵喝了酒,两只脸蛋舵红,牵着米娅踹开最里面的VIP包房大声嚷嚷起来:“睁开你们的狗眼给我好好看看,这儿才是个大美女,你们丫带的全是太平公主,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玩的正high的一群人齐刷刷看过来,里面烟雾缭绕,等看清米娅那令人***的身段,在场的男性个个吹起了口哨:“打哪儿来跑出这么一个***,绵绵,你丫真没吹牛。”

有殷勤的男孩给她们腾位置,眼睛尤其盯着米娅玲珑的曲线看,差点没流出口水来:“快请坐,快请坐!娅姐你好,听绵绵姐提到过你,你本人比她形容的还要漂亮。”

米娅一头黑线,这白绵绵怎么介绍她的,扫了众人一眼,在场的有男有女,穿着妖里娇气的像在参加化妆舞会,大多和白绵绵一个年龄,只有两个稍大一点儿,和她的年纪应该差不多,和往常一样,男的看到她个个眼睛发直,女的看到了个个眼含嫉妒之箭,嘴里不清不楚的嘀咕着,靠近白绵绵的女孩骂的最难听:“sa货!”

白绵绵一个巴掌招呼过去,直接打在那女孩的脑袋上,看着动作轻,却是下了狠力:“靠,你丫嘴巴没洗是不是?要不要我拿硫酸给你洗干净喽?”

那女孩马上老实了,陪着笑说:“我哪儿敢啊,绵绵姐,这不是开玩笑的嘛。”

“开玩笑?那我也在跟你开玩笑,我告诉你米娅是我朋友,你骂她就等于是在骂我,下次再被我听到,你丫就等着我拿硫酸洗你的臭嘴,听到了没有?”

白绵绵威严的一喝,那女孩乖的跟绵羊似的:“听到了。”

“绵绵姐,甭跟她一般见识,来,我们喝酒。”旁边有两个男的把白绵绵劝着坐下,忙不迭的倒酒递烟。

桌子上,地上好多空酒瓶,红的白的都有,果盘摆了好几个,水果没吃几样,上面乱七八糟的按了许多烟头。

米娅微微皱了下眉,这白绵绵不是说要给她庆祝单身之夜的吗,她以为顶多是一帮玩的疯的九零后,没想到是这么一群人。

白绵绵的打扮又恢复到了从前,一身的皮衣,脸蛋上化着烟熏装,鲜红的指尖间夹一根烟,红唇里吐着一个又一个漂亮的白色烟圈,在朦胧的光线下她孤傲的犹如一个目空一切的高贵女王,透着不可一世的张扬。

好不容易把白绵绵那一身太妹味道洗掉,才过了两个月又变成原来的模样,米娅看着不爽,一把将白绵绵指间的烟夺过来,掐断在水果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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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有个叫blusasar的亲提出来hry的名字错啦,应该是hrry,谢谢blusasar的提醒,的确是琼依写错啦,特此更正!!

昨天在医院检查了一天,各项检查统统做了一遍,楼上楼下来回跑,回家就累倒了,今天先更一章,下面的更新马上奉上~~

第二百零四章 你能得到的只有眼泪

更新时间:2013-1-8 13:58:21 本章字数:3359

了解白绵绵的人都知道,每次白绵绵玩的最疯的时候恰恰就是心情不好,最不开心的时候,这时候的白绵绵没人敢惹,惹就是一个死字,曾经有个哥们喝了酒和白绵绵杠起来,打的难分难解,白绵绵直接抡起椅子把那哥们的脑子打残了,整成了个植物人。

这事儿曾经在北京城闹的挺大,那哥们家里也有背景,几代单传,指着这哥们传宗接代呢,这下好了直接整成了植物人,哥们一家人伤心加愤怒,咬着牙要白绵绵偿命,扭送到公安局,公安局立案调查,准备开庭。可白家老头后来一出面,马上风平浪静,那家人不敢闹了,闹了他们的官位不保,以后也没活路,白家给了一笔钱,打发了了事。

这事儿他们圈子的人全看的真真的,打那儿以后没人敢惹白绵绵,知道这是一个惹火了敢做了你的主,不带眨眼的。

男的暗自为米娅捏了一把汗,女的却在等着白绵绵发火。

白绵绵正抽的兴起,烟没了恼火的直接站起来,扬着手向米娅那艳丽的脸蛋就煽过去滟。

米娅就在白绵绵眼前,很容易看到她眼中的暴躁,也以为这一耳光是难免的,然而一阵掌风过去,白绵绵的手掠过她的脸继而摸摸自己的头发,嘿嘿一笑:“今天是你的单身夜派对,你为大,姑奶奶不跟你计较。”

没挨到耳光,米娅没有松口气,她直觉白绵绵恢复到从前一定有原因,而这个原因不用猜一定是为了司徒政。

恋爱中的女人最怕的是男人反复无常,犹如活生生被人架在火上烤的鱼,痛苦难当,个中滋味米娅曾深有体会踏。

“来来来,唱歌唱歌。”白绵绵让边上一个女孩一展歌喉,音乐响起那女孩唱起一首情歌,女孩嗓音好,像夜莺一样舒情感人,白绵绵却嚷嚷着说难听,非要换首欢快的歌不可。

等到终于换上满意的,白绵绵才坐下来按铃给米娅叫吃的,娱乐会所能有什么吃的,无非是各式零嘴,白绵绵叫了几份鸭脖,然后点了一份意大利面。

“对不起,白小姐,我们这里没有意大利面。”白绵绵是这里的常客,长年包着VIP包房,服务生岂有不认识白大小姐的道理,陪着笑道。

窝在沙发里的白绵绵粗鲁的扯住服务生的衣领,拉到自己面前,“没意大利面?那你丫开什么店,去,给姑奶奶去外面买去!”

“算了,我不饿了,不要麻烦他们。”米娅在旁边说道。

“那怎么能行,我说好请你吃饭的。”白绵绵不依,对服务生瞪着眼:“还愣在这儿干什么,麻利儿的赶紧给姑奶奶去买,小费少不了你的,滚!”

服务生只得答应着出去。米娅无可奈何,无聊的听着女孩唱一首街头巷尾已经放腻的口水歌,周围的男女有的玩骰子,有的喝酒划拳,玩的好不热闹。

“来,倒上。”白绵绵让一男一女张罗着把酒杯摆好,“嗵”一声打开一瓶香槟。

“哥们姐们,明天是娅姐结婚的大好日子,在这里我们敬她一杯。”白绵绵一招呼,大家纷纷举起手中的杯子道贺。

什么时候改了称呼,米娅失笑,也好,反正她没妹妹,白绵绵肯认她这个姐姐,她却之不恭。

“走,娅姐,陪我唱首歌。”白绵绵去点完歌跑回来,非拉着米娅要唱歌不可,米娅一听旋律是首老的不能再首的歌《姐姐妹妹站起来》。

那就等着沦陷吧

如果爱情真伟大

我有什么好挣扎

难道我比别人差

是谁要周末待在家

对着电视爆米花

想起你说的情话

哭的眼泪哗哗啦啦

白绵绵唱歌一向是众星捧月,今儿也不例外,大家齐齐停下来,有打拍子的,有合声的,还有叫好的。

看着白绵绵唱的正欢的侧脸,米娅拿着话筒,几乎没唱,她分明在这丫头的眼睛里发现了一些藏不住的情绪。

一晚上下来,白绵绵成了麦霸,嘴里叫别人不唱情歌,自己却一首接着一道的唱,直唱的大家不停打哈欠,三两拨的找借口溜走了,最后只剩下米娅一人。

时间不早了,米娅倒一点没有催的意思直到白绵绵唱的再也唱不动了,一屁股倒进沙发里,话筒还攥在手里,屏幕上放着单调的旋律,喝水似的一口气喝掉三杯香槟。

听到手机铃声,米娅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页面上的短信,表情一柔:“晚饭有没有吃?”

信息来自:秦桑岩。

“吃过了,吃的意大利面。”米娅回过去,白绵绵突然挨过来,醉醺醺的问:“你老公发来的吧?让他放心,我不会把你拐跑的,呵呵…就算要把你拐跑,我也要在你们婚礼上把你们拐跑,这样才好玩…”

天这么晚了,秦桑岩没催她什么时候回家,只体贴的她有没有吃饭,这教米娅心里暖暖的,抽走白绵绵手里又续上的香槟酒说:“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不,我不回去,我今晚就住这儿。”白绵绵摆着手,指指包房,随后推开米娅,往沙发上一躺,一个劲的傻笑,“你走吧,你老公在家等着你呢。”

米娅哪放心,绕到白绵绵躺在的那头,硬要架起白绵绵的胳膊:“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再回家。”

“也行。”白绵绵耷拉着脑袋借着米娅的力坐起来,指着桌上一杯香槟酒笑嘻嘻的说:“你连喝两杯,我就让你送,否则我就在这儿住一晚。”

米娅发现这白绵绵发起酒疯来真难缠,犹豫了片刻,闭着眼睛连干两杯。

两人踉踉跄跄的走出娱乐会所,白绵绵靠在米娅肩膀上,傻傻的笑着:“我跟你说啊,娅姐,司徒政已经答应我明天一早陪我去北京玩两天。”

“这不是好事吗?”

“是好事,可是我就是觉得不踏实,他怎么答应的那么爽快呢,明天可是你的婚礼,如果他放下了,他要做的应该是带着我去大大方方的参加你的婚礼,他回避正说明他没放开,娅姐,你说我要怎么办?”

怎么办?米娅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司徒政明天不参加婚礼,就解决危机,不会在婚礼上捣乱。

两杯香槟下肚当时米娅不觉得什么,扶着白绵绵准备在马路上拦计程车,刹时感到脚下轻飘飘的,头脑一重,再也没了知觉。

再醒来时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几时几分,忆起昨晚白绵绵的反常,她吓的醒了,环顾四周,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看上去像酒店,再看身上的衣服完好,松了口气。

“白绵绵。”米娅拉开门大喊,这是一间总统套房,旁边还有一个房间,门没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正是白绵绵,随后就看见了外面沙发上司徒政的身影。

“你醒了。”司徒政穿着一身正装,一口一口的抽着烟,双眼始终望着窗外的某点。

米娅身体一僵,旋即淡声问:“你怎么在这儿?”

司徒政终于侧脸看她,指尖的烟灰被弹到烟灰缺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这套房是我昨晚开的,你和白绵绵喝的酩酊大醉,要不是我,你们躺在马路边上指不定被流氓非礼成什么样。”

“是吗?那还真是要谢谢司徒公子。”米娅嘴里道谢,脸上却是不堪在意的笑笑,发现自己的包在他手边上,从窗外的天色来看才是早上五六点的样子,现在回去准备参加婚礼还来得及,一夜未归桑岩一定等急了,要赶紧回个电话过去。

走过去弯腰拿包,他快一步扣住她的手腕,她脸色大变:“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