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机放进口袋中,薛璟誉眯眸笑,他倒没有存心隐瞒米娅那房子是他的,反正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主要是昨天他在气头上,在电话对她说是朋友的房子,今天再说是自己的不显得自己说话前后矛盾,不靠谱吗。

绵绵说开了也好,省得他以后再去解释。

开车去吃饭,白绵绵自己有车,和男朋友钻进车内,一溜烟就蹿出老远。

薛璟誉开着车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开过一段路,他开口:“想必绵绵对你说了,那房子其实是我的,以后你和你父母安心的住,那房子你们住了还替我打扫打扫,你们不住那房子空着也是浪费。”

“不管怎样,房租要给的。”米娅并不怪他。

薛璟誉温和又认真道:“其实我很少会哄女人,昨天是我失控了,脾气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

米娅轻轻笑起来:“你这脾气算好的了,有火就发,发过就算,我见过比你的脾气更可怕的人,会用一把无形的剑在你心上捅。”

听到她又提秦桑岩,薛璟誉情不自禁中心疼的握住她的手:“不值得,别想那种人。”

米娅盯着两人的手,呼吸有些紊乱,刹那间脸色发白,眸色变幻了许久,才慢慢的说:“薛璟誉,不要对我这么好,你知道的,我心里还有伤在,这伤太深,看不见摸不着,伤口里仿佛还长着一颗瘤,割是痛,不割也是痛。要想它痊愈我不知道要多久,如果你再靠近,我拿你疗伤,也许你只是起到药的作用,等我好了,不需要靠药维持了,你就会被我遗弃在外。我不想伤害你!”

薛璟誉想了下,眸中的一点黑愈来愈浓:“能当药也是一种荣幸,有些药是暂时的,可有些药是一辈子的,我有信心当那个一辈子的药。”他眨了眨眼说。

米娅抬头忽然转悲为笑,他跟着笑:“你笑什么?”

“我笑你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个笑话,你应该听过,说一个人骂另一个人:‘你有神经病!’另一个人回了句:‘是啊,你有药啊。’”说着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这笑话我没听过。”他摸她的脸,滑腻的皮肤使他爱不释手,令他更加贪恋的是她脸上的笑,好久不见她这么笑过了。

“真假的没听过。”他的手弄的她脸痒痒的,拉下来,把他的手指头掰开两根,其余的压紧,举到他面前:“那你是这个。”

他一看,乐了,她用他的手比划的是:二。

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白绵绵在国外上完学后就工作了,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工作换了一个又一个,一有空就跑出去游山玩水,大半个地球被她差不多全玩遍了,趣事遇到不少,讲起来既生动又贴近现实,引的每个人听的津津有味。

白绵绵的男朋友也听的入迷,仿佛从来没听到过,由于白绵绵讲的太快,对中文还没那么熟练的他经常会打断提问。

米娅留意到了,等她们去洗手间的时候,她问:“绵绵,你真爱你男朋友吗?”

“这世上有真爱吗?你离婚了应该比我知道,这世上最是狗P的东西就是爱情,我呸!”白绵绵一脸的玩世不恭。

米娅摇头:“不要这么糟蹋自己,你是个好女孩。”

“好女孩?我曾经试着当过,可有用吗?到头来我还不是被利用,被甩,被抛弃的命?”白绵绵笑的不屑一顾,眼角泛着湿意。

眼前的女孩表面坚强,实则内心何等脆弱,司徒政真的伤她太深,米娅不忍:“绵绵,你既不喜欢这男孩,何必跟他交往,这样既浪费你的青春,也浪费了别人的时间。”

“他才不怕时间被我浪费呢,米娅,你知道吗?我和他交往不是国外男女朋友交往时的AA制,用的全是我的钱。”白绵绵颠狂的笑着,“等我玩腻了,就能干脆的甩掉,这是我得出的经验。”

米娅愣了愣,她没想过白绵绵会变成这样,变的如此自暴自弃,拉住白绵绵笑的颤抖的身体转向自己:“别这样,这世界少了谁地球照转,你看看我都能挣扎着慢慢站起来,你为什么不能?”

∩﹏∩∩﹏∩∩﹏∩∩﹏∩

医生说孕妇要少吃多餐,因为怀孕的关系胃会被顶住,所以这几天坐着胃总是疼,更的晚了,抱歉。下面还有一更。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下不来台

更新时间:2013-1-31 21:31:17 本章字数:3339

“你站起来了吗?你还没有。”白绵绵慢慢摇头,“等你真正站起来了,再跟我讲这些道理,有了你当榜样,我想我会更容易做到。”

米娅哽的说不出话来,没有错,她只是巍巍颤颤立在那儿,并没有真正站起来,离真正站起来,昂首挺胸迈开大步还有一段路要走。

回去的路上,米娅沉默的思考着什么,薛璟誉多看她两眼,“想什么?什么时候回去?”

“下周吧。”米娅想整理一下心情,等平静下来再回去接上父母,否则她这种状态怎么面对阅阅和父母,她不想让他们担心。

“要不要陪我去个地方?”薛璟誉说濡。

“去哪儿?”

“散心的地方,地点暂时保密,你就说要不要去吧?”

米娅问:“远不远?平”

薛璟誉笑:“不是太远,放心,是短途,不是长途。”

米娅感兴趣的样子:“行啊。”

佟拉拉近来觉得自己做什么都顺,通告多到应接不暇,都排到明年了。第一张专辑录制完成,接下来是紧锣密鼓的宣传期,今天到这个城市参加某个知名的电台,进行新歌首发,明天到那个城市办签售会,歌迷接机,签售会爆满,签名签到手软。

最让她觉得高兴的不是自己的事业,她心里想着秦桑岩为了她离婚,怎么着自己也得表现表现,把他哄高兴了,他再向自己求婚,岂不是两全其美。

她翻过日历,知道过两天是他的生日,她精心准备了一份礼物,那天准时送快递上门。

秦桑岩最近重感冒,在医院要输三天的水,输了一天他就烦了,没再去,在家养着,也不看文件,除了叫外卖,成天就那样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在想什么呢?

他在想以前和米娅在一起的日子,人真的很奇怪,想一个和自己分手的女人竟然没想一件坏事,想的全是她的好。

他想起小时候第一次见她的情景,她穿的那么漂亮,像个住在华丽城堡里的小公主,她在一个气派的大门里扑蝴蝶玩,少年老成的他那时候觉的眼前的小女孩挺幼稚,同时他心里是嫉妒的,他嫉妒小女孩无忧无虑,而他却要过早的看着母亲痛苦,为了找父亲,母亲低声下气求门卫开口,母亲那么可怜,差点跪下,门卫铁石心肠,不为所动。是她开的口,门卫才让他们母子进去,他当时很不舒服,他感觉自己在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孩子面前也是那么卑微渺小,他犹如受到了侮辱,活像被人抽了一鞭。

后来大了,他成了小混混,她救了他,他却没认出来。

她帮了他两次,后来他们怎么成了这样呢?

这三年他们是怎么一步步走到现在?

他按住太阳穴,竟有些不愿想起,一想就疼,仿佛有人掀开了头盖骨,把这段记忆打了结,无数个死结。

门铃响起,他浑浑噩噩的坐在沙发中不想动,门铃坚持不懈的响着,他烦了,打开门,一个快递员,带着一只超大的箱子。

“有你的快递,请签收。”快递员发现家里有人,暗暗抱怨怎么这么晚才来开门,他后面还有好多家没送呢,这么耽误下去,他今天非推迟下班不可。

他面无表情的签上字,快递员弯下腰,吃力的把纸箱子推到门里。

秦桑岩瞥了一眼纸箱,随手将房门关上,走到沙发上打开电视看新闻。

新闻播过一轮,到了整点,开始放几分钟的广告,广告过后又出现一名主持人,报的是国际快讯。

纸箱里静静摆在门口处,完全没人去动它的迹象,突然纸箱子动了起来,起先是不起眼的一两下,安静一段时间,再动几下,再安静一段时间。

墙上钟表已经走过一圈,电视声充斥着公寓每个角落,包括箱子里的人。

佟拉拉再也受不了了,她蹲在又小又挤的箱子中一个多小时,腿脚麻木,没了知觉,再这么下去她非昏倒不可。无奈之下,她找了箱子的缝,从里面用力撕开,破箱而出。

伸展开身体,呼吸到新鲜空气,佟拉拉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她转着脑袋去找秦桑岩,发现他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里,眼睛木然的盯着电视机。

“桑岩。”佟拉拉不甘心被冷落,跑过去往他腿上一坐,抱上他的脖子,撒着娇说:“你真坏,人家想给你一个生日惊喜,你怎么连箱子都不打开,害的我在里面憋了好久,再过几分钟说不定你就见不到我了。”

“你不是还没死吗?”秦桑岩冷笑。

“我死了你肯定会伤心,嘻嘻,你才舍不得我死。”佟拉拉就爱他这张酷脸,在他脸庞上连亲两下,“看到我是不是很惊讶?我可是推了通告,今天专程回来陪你的。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秦桑岩终于转动眼珠子,看了佟拉拉娇艳的脸蛋两眼:“你哪里好?床上功夫好?”

“讨厌!”佟拉拉往他肩膀上趴,胸脯在他身上蹭啊蹭,软软腻腻的呢喃:“你说你先吃生日蛋糕好,还是先吃我比较好?今天你是寿星,你最大。”

秦桑岩拉开佟拉拉的手,推到沙发上去,自己窝在原来的地方,眼睛盯着电视:“我没胃口。”

佟拉拉以为他是指蛋糕,便妖娆的站起来,脱了外套甩到沙发上,扭着蛇形腰往浴室走去:“那行,我先去洗澡,我带了一套情/趣内/衣来,保管你喜欢哦。”

秦桑岩木然的靠在那儿,像座石雕,毫无反应。

佟拉拉进去没多久,乒乒乓乓的声音此起彼伏,秦桑岩实在听不下去,皱眉推开门。

佟拉拉脱了个精光,还没洗澡,正在收拾浴室,也难怪,他在这里几天没打扫,到处乱七八糟,佟拉拉动手收拾起来,最先就是把挤牙膏器从墙上拆下来。

秦桑岩看到那爱情勇士的挤牙膏器被拆的七零八落,躺在垃圾桶里,冷峻的脸上划过怒气,一把折起佟拉拉的手腕:“谁让你扔的,捡起来。”

“不就一又脏又破的东西吗,明天我给你买更好的。”佟拉拉不明白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哀哀的叫着:“桑岩,你弄疼人家了!”

“又脏又破?它有你脏和破吗?”他眯了眯眼,眼中充满讥诮。

佟拉拉再怎么厚脸皮,听到这种刻薄的话也有些急了:“秦桑岩,你欺负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要脏要破,也是和你在一起被你给带的,你凭什么嫌弃我?我好心好意来给你过生日,不惜得罪了唱片公司,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还有没有良心?”

秦桑岩沉着脸:“你跟我讲良心,是谁捧你到现在?就你这样想红?再过十年也不可能!”

他简直莫名其妙,为了一个破挤牙膏哭也跟她急,佟拉拉这次是真下不来台来了,一跺脚,两团胸部波涛汹涌的颤了两颤,光着身子跑出去。

秦桑岩垂下眼睑,弯下腰从垃圾桶里把爱情勇士的一角捡出来,再仔细把其它的零部件拿到水池里,打开水龙头冲洗起来。

他出去的时候佟拉拉已经走了,门口有一只破损的箱子摆在那儿,最里面摆了一只未拆封的蛋糕。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他用胶水一点点粘好那只挤牙膏器,摆到阳台上让风吹干,到了晚上陡然下起了大雨,他去拿回来的时候已经被水泡的四分五裂,连颜色都褪了不少,看上去就是一堆不成形的塑料碎片。

出发前一天,米娅问薛璟誉要不要叫上白绵绵,他说白绵绵要和男朋友爬长城,没空。

米娅想想也好,白绵绵嘴上说是玩玩,说不定玩出感情来呢,那外国小伙子她看着不错。白绵绵说是两个人的开销全由她付,那小伙子看上去就不像是吃软饭的,唯一的解释就是真心爱白绵绵。

米娅还没搬到新房子去,住在薛璟誉家,等接上父母和阅阅再搬走。晚饭后她看到D架上有不少好片子,仔细挑了起来,文艺片、武侠片、灾难片…喜剧片很少,她挑了一张。

薛璟誉陪她看,不知从哪儿给她变出很多休闲食品,瓜子、薯片、话梅、蛋糕,甚至还有鸡手和现卖的鸭脖子。

她有些奇怪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要看片子?”

薛璟誉懒懒的窝在沙发的另一角,卖起了关子,弯了弯唇:“你猜。”

第二百六十章 鲤鱼与龙门

更新时间:2013-2-1 14:02:15 本章字数:3270

这个要她怎么猜,米娅在零食堆里一翻,发现一整盒香浓黑巧克力,里面是一小块一小块的独立包装,拆开一块含到嘴里,也拆开一块递到他嘴边:“你也吃一块。”

她这举动有点孩子气,薛璟誉一愣,然后慢慢张嘴把巧克力咬到嘴里,甜腻的味道立刻在口腔里化开,他皱眉。

米娅啧啧了两声:“有这么夸张吗?这牌子的巧克力在国内挺受欢迎的,办公室里的女孩几乎人手一盒。”

“敢情你拿我和女孩子比。”薛璟誉闷笑出声,支起身子若有所思的打量她一番,“可你也不小了,二十八/九的人了已经称不上女孩,妇女倒差不多。”

米娅佯装被他损的生了气,一口气剥了三块巧克力恶作剧的要往他嘴里塞濡。

他不肯,抿着唇躲,她就一腿跪在沙发上,使劲去塞,最后他松了口气,把那三块甜腻的巧克力吞进嘴里,两个人打闹间她不知不觉大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呼吸交融,他的双手止在她的腰间,黑眸盯着她微张的粉唇,低声开了口:“可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啊。”

她猛笑出声,得寸进尺的往他腿上一坐,“就欺负你了,怎么滴?”

他愣了两下,她这话带着打情骂俏的意思,她这动作释放出强烈的信息,吻动他本就不平静的心湖,荡起一波/波涟漪,他要再没有所行动就真是傻了籽。

随后他猛的袭上她的唇,重重吻上去,没有浅吮慢尝,他的吻与他的人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热烈奔放,像脱缰的野马,她几乎要溺毙在这激情的深吻中。

“璟誉…”她唤了他一声,他没有理会,不过将吻放的轻些,慢慢移到她的颈侧,将她按压在沙发上,她的衬衣被拉开到肩膀的地方。

她推了他两下,他双眼通红的睁开,她从他身上坐起来,倒也没恼,扯扯嘴哼着说:“到底谁欺负谁啊?”

这一打趣把两人间的气氛弄成了喜剧,比电视里放的片子还要有喜感,薛璟誉禁不住笑,在她光滑白嫩的肩膀上亲了一口:“当然是你欺负我。”

薛璟誉话虽这么说,倒真的是处处让着她,早上他买好早餐去敲门叫她起床,她因为没睡饱,拉上被子蒙头呼呼大睡,他竟在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她磨磨蹭蹭爬起来,梳洗完拉开门才看到他。

昨晚她睡前翻了很久才睡着,脑海里反复想着两人滚在沙发上的场景,说实话她不光不排斥还有点想要进行下去。只能说女人也是人,也有生理需求。

人呢有时候就是那么贱,他越对她好,她就越拿矫,他买了八宝粥、豆汁、糖火烧、驴打滚,还有煎饺和粉丝汤,她咬了一口糖火烧不喜欢,搁回盘子里,他微微一笑,把那被她咬过的糖火烧吃掉了。

米娅嘴上没说,心中却是一阵触动,看了他一眼说:“什么时候出发?”

“吃完就走,可能要住两天,你收拾一下。”

进房间收拾完,他进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她带的行李本来就少,拉上箱子拉链说:“已经好了。”

他给她提行李,放到后备箱,她看到里面有一套钓竿,估计这次是去水边之类的地方。

她没问他去哪儿,他也不说,戴着墨镜专注开车,一种往东北开。

说是短途,还是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米娅睡的迷迷糊糊,车停下来,他唤她:“娅娅,到地儿了。”

跟着他下车,她才发现他们到了一个东依青山、西榜碧水、环境优雅、风景秀丽的好地方,留意了一下门口的招牌:雁栖山庄。

建筑群落与周围的景致相得益彰,全部装修风格为简约欧式田园风格,倒是一处理想的休闲度假场所。

进去之后,他在前台拿钥匙,她才看到这家山庄的简介,隶属北京市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办公厅,主要以承接北京市人大安排的各项接待服务工作为主,历年来接待了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等国家领导人,北京市人大的历届常/委、委/员以及其他省市的人大领导。

两个住的房间紧挨着,她搁下行李往窗口一站,可领略远山近水的美景。

薛璟誉带她去吃午饭,菜色是地方家常菜,吃完饭顺便逛了逛,里面真是大,娱乐设施区近几千平方米,歌舞厅、桑拿室、光波浴、保龄球、水壶球、台球馆、乒乓球、仿真射击、游泳馆、网球、羽毛球、篮球、按摩、美容、攀岩一样不少。

米娅惊讶的看着这一切,薛璟誉在旁边问:“有没有想玩的?”

她摇头:“这些城里都有,没什么稀奇的,到有山有水的地方总得见见真正的大自然吧。”

“这还不容易。”薛璟誉介绍说,“北边有一个北京地区物种种类最丰富的生态景区,那儿有得天独厚的森林环境和高海拔的清凉气候,是个消暑避夏的胜地。”

“远吗?”

“距北京市区约150公里,离这儿还不算远。”

“那我们去看看。”米娅兴奋起来,出来玩的嘛当然要与大自然亲密接触。

“你确定?现在可还没到夏天。”

“多穿点就是了。”米娅拉着他就要往外奔。

“明天吧,今天先休息半天。”薛璟誉上午开了车,下午要再开几个小时的车,疲劳驾驶可不好。

“行。”

前面有个人工湖,湖边上有很多颜色漂亮的鲤鱼,米娅多看了两眼,薛璟誉去旁边卖鱼食的店买了鱼食过来,她不客气的喂起鱼来。

“璟誉,你看,这条像你。”她指着靠过来最近的一条。

薛璟誉一看笑了,这鱼挺肥的,指着旁边尾巴直甩的鲤鱼说:“那这条像你?”

“你这人真讨厌,我这是在夸你呐。”她推了推他,轻声道,“没听说过鲤鱼跃龙门吗?你是鲤鱼,龙门离你还远吗?”

薛璟誉低笑出声,把她的身子往怀里带:“是我比喻错误,你就是我的龙门,这下成了吧?”

米娅红了脸,白他一眼:“你这人话真多。”

离了婚的女人似乎对一切新鲜事物都有种好奇,晚上吃完饭,米娅说要去玩玩,薛璟誉看她进了歌舞厅,只好跟进去。

台上一个外国歌手轻轻吟唱着一首英文歌,昏暗的灯光下米娅找了一个座位坐下,要了一杯鸡尾酒。

薛璟誉皱眉,倒也没说什么,旁边有对情侣正吻的难分难解,米娅看的津津有味,并对他小声耳语:“这女的好看吗?身材是不是很火/辣?”

他撇了一眼,嗤之以鼻:“没你好看。”

米娅端着鸡尾酒咯咯直笑,笑出了眼泪:“可她比我年轻,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就是容易引男人上钩。”

“娅娅,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肤浅。”薛璟誉夺过她手中的酒,又被她抢回去,一口倒进嘴里,喝的太匆忙,呛的直咳嗽。

“我知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肤浅,比如你!”她歪歪扭扭的站起来,脚下没踩稳,往他身上倒,他接了个正着:“你醉了。”

“醉?我清醒着呢,不信你考考我,看看我识不识数。”她摇摇晃晃拉起他的手,在眼前摆,“这是五对不对?”

她越这样,他心里越不是滋味,拉着她出了歌舞厅,直奔旁边休息室里的洗手间,他把她往感应水龙头下按,冷水冲了她一脑门。

“现在是醉,还是醒着?”薛璟誉语气里压着恼火,“早知道你这么轻贱自己,就不该带你出来散心,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假期。”

米娅狼狈的抹掉脸上的水珠,推开他,任头发上的水往下淌:“不带就不带,谁稀罕。”

“你…”薛璟誉发现这女人真的是不识好歹,看着眼前不断晃动的身影,狠狠心,捧住她的脸,找准唇的位置,恶狠狠的吻下去。

头发上的水落进脖子里,她全身冷的僵硬,两只手下意识去推他胸膛,隔着衣料碰到他高的吓人的温度。

他鼻息很乱,见她半天不肯张唇,掐住她的下颚,钻进去用舌舔她的细软牙床,她呼吸困难起来,想把他的舌推出去,她的舌尖不小心刷过他的牙龈,他畅快的哼了一声,抱她更紧。

难分难解中,她脖子仰的太吃力,不舒服的动了两下,他的眼黑亮如光,注意到了,恋恋不舍的放开。

第二百六十一章 怎么玩不起

更新时间:2013-2-1 18:42:25 本章字数:3294

米娅抿了抿红肿的唇,在房间门口望着送她回来的薛璟誉,看他孤单的站着,莫名的上前抱了他一下:“晚安。”

薛璟誉想了想,喉结滑了滑:“你还差我两顿饭。”

“放心,我没忘,等把阅阅和我父母接过来,我请…”她扑哧笑出声,抬脚准备进门,被他拉住,一个踉跄,被推到门内的墙壁上,挤的她背疼,还不等她出声,他的吻落下来,火烫的唇和舌往下游走。

停在胸口,他嘶哑的声音说:“要继续还是停止,你说了算。”

她微微喘息,闭着眼不语,心头犹豫数秒,抬起手臂在他背脊上游走,他禁不起她的任何撩/拨,呼吸几乎立刻沉重起来濡。

走廊里有人经过的脚步声,他随脚踢上门,从下卷起她的上衣,钻进去解开她的文/胸,右手握住她被水浸湿的微凉饱/满。

黑暗的房间里,彼此的喘息声成了唯一的声音,点燃的欲/火烧的两人脸红心跳。

她摸到他的皮带,动手不太熟练的去解开,听见他在耳畔哽咽:“娅娅,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曝”

“璟誉,我知道是你,我们做吧。”她主动吻上他的喉结,他比她还紧张,一直听到他的抽气声。

薛璟誉觉得任何男人听到这话都要疯了,一手探到她裙子里,拨开那薄薄的布料,当手触到那娇嫩的两片时气血上头,她受不住的哼出声来,一口交在他脖子上作为报复。

他托住她的臀部,她的两条白嫩腿用力环上他的精腰,手上不时掐他的腰,弄的他皱眉,顺手抓上来放在脖子后面,把自己推进她的身体里去。

刚进去一点,她便一哆嗦,立刻叫出声来:“有点儿疼,慢点,你出去。”

他小心翼翼抽出来,一手把她的脚踝握住托起来,另一条腿放下去让她站着,她的两条腿就被迫分开,他按了墙上的壁灯,橘黄色的光线投下来,看着她蜷在那里闷哼抽声,眼睛盯着她的面孔,人蹲下去一口吮上她的腿心。

“璟誉,你别弄那儿,不干净…”她惊呼,又羞又急。

“谁说的,你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不干净。”他直勾勾的眼睛望着她,这眼神既温柔又可怕,中和起来就变的好诱人,而她就是他嘴边的珍馐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