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发烧似的粉红,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全身炙热起来,她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被呵护的感觉。

他的舌尖深入探索,像一条顽皮的蛇,她要疯了,摇着头眼角逼出泪意,哆嗦着不停的抽气,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液喷出去,被他一口一口吸到肚子里。

“璟誉,不要折磨我了,不要折磨我了…”她忍不住哽咽,头皮发麻,有种死去的感觉,一双眼睛已经被泪湿透,楚楚可怜。

他一愣,亲着她眼角的泪,“好,给你。”继而抱起她滚到床上去,把自己一点点推进去。

她虽抽噎,却不排斥,他很有耐心,每动一下都要问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两手使劲掐着他的手臂,一簇簇火花盛开在两个人的结合处,快被他缓慢的摩擦和顶撞弄死了,喘着气捶打他说:“你可真…磨蹭。”

黑夜里他的眼神一紧,把她的腿折起来,不再给她机会,挺送自己直入到底。

她绷紧全身,下腹坠坠的痛,他不要命的往里边顶,戳着捅着绞着弄着,弄的她像被人吊在硬木棍上似的难受,没想到他这么大,她完全容纳不了。

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抓出痕迹,她没几下就到了顶,身子微微颤抖着,昏厥过去。

“娅娅?娅儿?”薛璟誉一僵,停下来拍她舵红的脸颊,他才刚开始,满足压根谈不上,这会儿像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喘息了两声,把她的腿拨向两边,沉下身趴在她身上休息,细细的吻她的嘴。

米娅迷迷糊糊醒过来,只觉得腿间被撑的痛,顿觉他还在里面,恼的咬他的耳朵,“你是畜生…”

他无辜的眨眼:“我怎么你了?”

“你…你这么大怎么不早说。”米娅脸红,揪他的耳朵,“你存心的。”

“你可真没良心,我本来就想慢慢来,是你刺激我说我磨蹭,我快你又受不了,你到底要怎样?”他叹着气,差点哭笑不得。

“反正你就是故意的。”她娇嗔的蹙起眉剜他一眼。

“行,这一次我轻一点儿,娅儿,你满足了,我还没有呢。”他见她醒了,受不了,慢慢的搅动起来,没过一分钟她就发不出完整的句子来,这次他不敢全部进去,用她的话来说,对于她来说他的尺寸是有点大,早听说南方的女人身材娇小,他没想过会这么娇小,她的胯骨又窄,紧的能夹死人,之前他全部进去感觉都捅到宫口了。

抽了几百下,发现她眼泪汪汪的发出甜美的喘息声,他额角不停流泪,嘴里安抚着她,说些温柔的情话:“我快点结束就是了,乖一点儿,马上就好。”

薛璟誉活了这么多年,他从来不知道性除了愉悦了身体,还愉悦了心灵,经历了这段激/情,他才真正懂了一些发小聊天时所说的心灵合一,那种极致的感官享受令他欲死欲仙,销/魂的让他把自己姓什名谁忘的干干净净,连想都没想的起来。

他以前交过女朋友,可他连一张面孔都记的不太清了,只记的是个女人。

她说不要舔那里,那里不干净的时候,他一点没觉得,在他眼中,她就是一朵长在瑶池中圣洁的莲花,他没想过有一天会摘到这朵花,并把她吃的一干二净。

他怀疑自己在做梦,半夜爬起来扭开灯,仔仔细细把怀里的女人亲了一遍,才确定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她属于他,只属于他。

他感动的把她抱在怀里,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她哭泣的情景,只消一眼,他的心就被她偷走了,到现在都找不回来。

他如愿以偿在今晚占有这个女人,他并不满足,他内心有一股强烈的不安和失落,她会不会只拿他当消遣,等他醒了,她就没影了。她想报复秦桑岩,所以有了这一夜情?

毕竟,昨晚她卖醉,就是为了秦桑岩,一个出轨的男人,也是一个伤她最深的男人。

薛璟誉抱着怀里的女人一晚没睡,米娅睡在他怀里长时间一个姿势怎么可能舒服,睁开眼,窘迫的低下头,为了掩饰,她推他像铁圈一样的手臂:“我又不会跑。”

“不跑的话你就一直待在我怀里。”他目光灼灼,哑着声说,“娅儿,你后悔吗?”

米娅瞪他一眼:“你后悔吗?”

他小心翼翼看她:“我不后悔,我怕你后悔。”

“我后悔昨晚就大喊大叫,早上醒来第一件事给你一个耳光。”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不成她在他眼里是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我后悔…”

“你后悔?后悔是吧,那你滚吧。”她没想到他会说这么一句话,气的去掐他的腰眼,“赶紧滚,滚的越远越好。”

她掐起人来真疼,他吸着气躲,闷笑着:“我话还没说完,刽子手大人,在砍我头前让我把话说完成吗?”

“说。”她气势汹汹的仰脸盯着他的双唇。

他啄着她的额头,“我是后悔没早点认识你,不应该在三年前,应该在三十年前。”

“三十年前你出世了,我还没出世呢。”她白他一眼。

“我是说娃娃亲,那样我就占了先机。”

“那你是嫌弃我结过婚啰?”她斜睨他:“你是不是想玩玩我就算?”

薛璟誉发觉女人有时候就爱吹毛求疵,抓住一点话柄就不放,忙抱着她:“天地良心,只要你一句话让我负责,我马上给你名分。”

“名分?哼。”她不屑一顾,指尖在他胸口划圈圈,“名分又能说明什么?秦桑岩给了我名分,并说要一辈子照顾我,结果结婚当天他就骂我是破鞋,这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名分,还不如一碗粥来的实在,起码能填饱肚子。”

薛璟誉听的心疼,捉住她的手:“现在换我问,你是不是想玩玩我就算?”

“玩你?”她抚向他的下巴,失笑道:“我玩不起。”

“你怎么玩不起?”他反问。

“我怎么玩得起?”她也跟着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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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你可真大方

更新时间:2013-2-2 13:07:47 本章字数:3268

他妥协,换了种口吻说:“我俩的关系,你是怎么打算的?”

“怎么打算?”米娅从他怀里坐起来,去捞衣服穿,瞄了他一眼,“薛少,你别逗了,难不成你要我一个女人负责?”

“我愿意对你负责,就看你肯不肯让我负责。”

米娅彻底把衣服穿好,站在床边上状似认真思考,薛璟誉捏起眉心,发现跟她绕来绕去头都晕了,退一步说:“不管是要我负责或是不要我负责,只要你不甩了我就行。”

“哟呵,你怎么一副小媳妇的口气。”米娅失笑的挑了挑他的下颚,嘴里啧啧的摇头濡。

薛璟誉发现这女人还真是不能宠,一宠就蹬鼻子上脸,抓住她的手想拉到怀里好好惩罚一番,她像鱼儿一样又溜走了。

“赶紧起床吧,我都饿惨了。”米娅去拿手机,发现没电关机了,换了块电池上去,屏幕跳了跳,不到一分钟,有电话进来。

“娅娅,你在哪儿?打你电话怎么总关机?”是米妈妈丐。

“我手机没电了,怎么了?”米娅发现腰上多了一双手,转头瞪了薛璟誉一眼,打掉他的手,转而认真问电话里的米妈妈,“阅阅乖不乖,还好吗?”

“阅阅乖,也没什么事就是给你打个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薛璟誉被打掉的手又缠上来,这次从后面把她抱了个满怀,偎在她耳边轻声说:“抱一下,温存温存。”

温存你个头!米娅拿脚踢他,他吃吃的笑着就是不放手,她用手指按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回答米妈妈:“我这边还有点事没安排好,下周回去,帮我照顾好阅阅。”

薛璟誉将脸埋在她脖子里,等她结束通话,说:“娅儿,下周我陪你回去吧。”

“不用。”

“别逞能,我去给你当苦力,搬行李跑跑腿还不行吗?”

她松了口:“行吧。”有免费的人力不用白不用,再说举家搬到北京来本来就不是一个轻松事,多一人多一份力量。

两人最终没去亲近什么大自然,几天的时间光耗在雁栖山庄,今天打球,明天游泳,后天做个桑拿,晚饭后一面欣赏风景一面散个步,再去歌舞厅唱上一杯,听听歌,日子过的倒也惬意无比。

睡觉前再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她与她只是单纯的女人与男人,需要与被需要,米娅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上这种没有负担,单独享受的感觉。

如果说第一次和薛璟誉做是她的生理需求,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是什么?仿佛吃饭与喝水,饿了就吃,渴了就喝,没有牵强,没有强迫,水到渠成,再自然不过。

她从没有对自己和薛璟誉上床的事鄙夷或是不安过,因为她离婚了,没有要对谁负责,更没有为谁守身的责任,她是自由的,不受道德的约束,倘若她守身如玉,那才可笑。

守身干什么?等着吃前夫的回头草?

不可能!

她不会贱到再回头,就算她这辈子单身,绝不可能走回头路。

因为心死了,什么也回不去了。

三年的婚姻,不管秦桑岩骂她是淫/妇,是破鞋,她从没有想过真的要和别的男人有过什么,哪怕她夜晚空虚寂寞,也一个人苦苦忍着。

反倒是他,连出轨都出的理直气壮。

半夜,手机震动,之前被薛璟誉折腾的累垮了,米娅睡在薛璟誉怀里睡的死,压根没听到,倒是薛璟誉听到了,推推她:“娅儿,你手机好象响了。”

“唔…你帮…我接。”她困的要命,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不清不楚的嘀咕道。

“这样不太好,你自己的手机自己接,我去帮你拿过来。”薛璟誉可没睡糊涂,他和她关系再亲密,彼此的私人空间还是要尊重的,就算她不介意,他也很坚持。

他下床去拿了手机,震动刚好停止,他盯着屏幕上陌生的号码,直觉是姓秦的。

紧了紧手指,他重回床上,从后面抱住她,把手机递到她手里:“一个陌生号码,末尾是929,你要不要回过去?”

米娅睡意醒了大半,在黑夜嗤笑一声:“是秦桑岩,我把他删除了,所以他打过来就显示是陌生号码。”

“我猜到了。”

她霍然转身,仰头摸他的下巴:“那你还让我回过去?是口是心非,还是故作大方?”

“两者都有。”他不否认,抱住她光洁的细腰,发觉她这两年瘦的厉害,本来丰满的身材瘦了两大圈,腰细的仿若两只大掌就能扣住,当然该翘的还翘着,该挺的还挺着,这一点他十分满意。

米娅哧哧笑,捏他的脸:“你总算承认了。”

“你真不回过去?要不还是回过去,说不定他有事找你。”薛璟誉语气平静,他倒真的不会太吃醋,他了解米娅,她那天第一次和他做,他就知道,她是在给自己封回头的路,她要重新开始。

在他的眼里,她真的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她受了伤不会像绵绵那样自暴自弃,不会像一般女孩那样哭哭啼啼,她做的很绝然,对自己下得去手,绵绵要是有她这一半狠劲,或许今天就不会换男朋友如换衣服。

米娅笑:“有事找我?三更半夜?薛少,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逗?你就不怕我跟他重修旧好?到时候你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薛璟誉摇头:“你不会。”又轻声道,“娅儿,就算你哪天真的要和他复婚,请提前告诉我一声。”

“提前告诉你干什么?你要祝福我们?薛璟誉,可真大方!”米娅掐住他的腰,没好气道,嗓音却开始哽咽,其实她想说的是,傻瓜,你放心,我既然和你在一起,就没想过回头,因为我不光贪恋的是你的身体,我更贪恋的是你身上的温度,可以在寒冷的夜里温暖我的心,让它不再孤单哭泣。

薛璟誉在黑暗中抽了口气,手臂里的女人那么脆弱,她颤抖的时候他的心都碎了,只能益发拥紧她,在她脸上烙下一个个无声的吻,告诉她:不要怕,有我在,只要你不放弃,这辈子我会一直陪你走下去。

秦桑岩想再买一个爱情勇士,也不管半不半夜拨了米娅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开车去超市,逛遍整个货架也没找到爱情勇士,又去了别的几家,毫无踪影。

他不想放弃,问哪儿才能买到?

“不知道,三年前超市还有卖过,后来就下架了,可能厂商不生产了吧。”售货员摇头,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男顾客,一般女孩子喜欢这种新奇的玩意,想不到一个大男人对这种小东西也这么情有独钟,真是怪。

“知道厂商叫什么吗?”秦桑岩猛然生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那条生产线还在,他要买下来。

“这个得问我们经理了。”售货员哪里记的,看这个男顾客好象挺急的样子,好心指了办公室给秦桑岩。

秦桑岩当即去找了超市经理,超市经理忙的不可开交,哪有心思帮这个忙,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三年前的事我早忘了。”

秦桑岩没作声,他走出去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超市总经理气喘吁吁跑过来,不到十分钟,经理就调出了厂商的电话和联系方式。

通过联系,秦桑岩了解到厂商仍在生产爱情勇士,不过近年没往S市销,倒不是销路不好,主要原因是各大超市要的回扣太多,本来就是薄本生意。

当天回去,秦桑岩开始筹划,半个月不到的时间,S市的几个大超市有一半姓了秦,几天后陆续开始把爱情勇士摆到货架上进行销售。

厂商特意送了一箱到秦桑岩办公室,秦桑岩在里面拿了一个带到公寓去,小心翼翼的装到墙上,再把原来的牙刷和牙膏摆进去。

做完这些,他靠在洗手间里抽了一下午的烟,一直看着这个崭新的挤牙器,明明一模一样,却怎么看怎么与原来的那个完全不一样。

他最开始是想把那条生产线买下来,后来收购了几家超市纯粹是一时冲动,静下头脑来想想,恐怕他其实是想让爱情勇士重新摆上货架,做的好象从来没下过架一样。

但,做的和从前一样就表示从没下过架吗?

第二百六十三章 这就是真相

更新时间:2013-2-2 18:29:38 本章字数:3247

一个星期后,米娅如期回S市,家里的东西基本上打包好,米氏夫妻准备把房子买掉,米娅说不用,说不定以后要回来看看。再说米家在这里住习惯了,也有来往的街坊邻居,以后回来喝个喜酒什么的,到时候也有个地方住。

东西太多,选择用快递寄到北京去,薛璟誉帮忙和快递员沟通、填单子。

米妈妈看着薛璟誉挽起袖子忙的热火朝天,把女儿拉到一边:“交了新男朋友?”

“阅阅最近瘦了。”米娅捏捏小家伙粉嘟嘟的脸。

“哪儿瘦了,昨天到你袁阿姨店里玩,还用电子体重秤秤了,胖了一斤呢。娅娅,别打茬。”米妈妈不上这个当,“你要真交新男朋友妈倒高兴,离了婚的女人不好找,尤其不好找条件好的,你刚才介绍的这个叫薛什么?灏”

“薛璟誉。”

“对,薛璟誉,我看这小子人不错,够稳重,比秦桑岩好。”米妈妈悄悄加重了最后一句。

“妈,你才见人家一面,怎么知道。”米娅低头拿掉阅阅吮在小嘴里的手指施。

“妈是过来人,能看得出来他挺喜欢你的,你没看他做一点事就看你一眼吗?”米妈妈观察的仔细,“说明他很在乎你,把你放在心上。”

米娅抿了抿唇,低下头看着怀里的阅阅。

赫赛搬的新地址在相隔一条街的另一处写字楼,租下了三分之一的楼层,足可见赫赛的发展速度。

秦桑岩这天加班加的晚,秘书陆以娥扭着腰进来:“秦总,给您泡了杯咖啡提提神。”

“你怎么还没走?”秦桑岩抬头皱眉,耿助理来了后他就让陆以娥每天准时下班,这会儿起码九点了。

“我有一份文件要打,所以晚了。”陆以娥磨磨蹭蹭,其实就是想找机会接近秦桑岩,当然他在外面的小三她听说了,也见过了,远不及他老婆漂亮,这么一比,她想自己还是有戏的。

有钱的男人风流,有钱又有貌的男人更风流,她就不信秦桑岩看不上她,可能等的就是她主动。听说他和那个小明星没有结婚的打算,她是他的秘书,自然要近水楼台先得月,无论如何一定要抢在小明星前头把这个男人拿下,当上秦太太。

“打完了吗?打完了就下班。”秦桑岩低头批改文件,面无表情的说道。

陆以娥没说话,扭着屁股绕过办公桌,手指抚上他的肩,嘴里媚媚的吐气:“秦总,让我留下来陪你行吗?”

秦桑岩停下笔,侧头见陆以娥若有似无的抬起一条腿搭在办公桌角上,本来就窄短的职业裙这下春光乍现,连底都露出来了,想诱惑他的姿态很明显

他抿紧薄唇,默不作声的收回视线,陆以娥当他默许,更加放肆,手指往他胸口抚,整个人无骨一样挨上去。

“陆以娥,你发什么疯!”秦桑岩猛的把人推开,力道之大把陆以娥推出了有三米远,一脸震惊的跌坐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想挽回局势:“秦总…”

秦桑岩一脸寒霜,指向门口的方向:“限你三秒钟消失,否则我马上叫保安。”

陆以娥没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计划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中止,顿时恼羞成怒,腾的站起来,拢了拢乱发连声冷笑说:“秦桑岩,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喜欢玩女人吗?装什么好男人。”

“陆以娥,我看你是不想在这家公司做了。”秦桑岩没想到陆以娥如此大胆,眯眸冷冷的警告道。

“对呀,我就不想做了。”陆以娥踩着十寸细高跟鞋,妖妖娆娆的上前几步,化了精致妆容的脸庞上阴阴的笑着:“你不是已经架空我了吗?我还做什么做,这个秘书不当也罢,下面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也受够了。秦桑岩,你真是个很龌蹉很差劲的男人,我要是你我绝对会一头撞死,自个儿了结自个儿。”

秦桑岩听出陆以娥的话外之音,靠在大班椅里沉声问:“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可多了,都是你不知道的,你要不要听?”陆以娥发现看着这个男人变幻莫测的脸真是有趣,故意说道。

“陆以娥,不要以为你有多聪明,你故弄玄虚也没用,我不会上这个当。”秦桑岩欲擒故纵,按下桌上的内线,叫保安部来人。

陆以娥脸色大变,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恶毒道:“行,你狠!我要是你老婆我也受不了,你不就爱捕风捉影,空穴来风吗?”

“陆以娥,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捕风捉影,空穴来风?”

“呵呵呵,你瞧瞧你,真是可怜,把一个好女人冤枉成了那样还不知悔改,你难道在每次判你老婆偷/情之前不去调查清楚吗?那个齐越的高爽是总经理不错,但他只是挂名的,他背后真正的老板是程珞,你老婆是法人,笨蛋!”

秦桑岩犹如背后被人刺了一刀,霍然站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陆以娥笑个不停:“再说一遍又怎样?我说的是事实,我调查的清清楚楚,那个你认为的你老婆的情人不过是齐越挂名总经理,程珞是背后真正的老板,你老婆是法人。她和那个高爽根本是清白的,前阵子她往齐越跑从来是大白天去,见到我也是大大方方的招呼,这不是偷/情的女人该有的反应,这说明他们之间完全没男女关系,所以她才会那么坦然。可笑的你却能联想到她在偷/人,真是笑掉我的大牙…”

“轰!”

秦桑岩眼前的世界仿佛塌了,他扶住额头摇晃了几下,疯了似的绕过办公桌扑向陆以娥,一面去摇陆以娥一面逼问:“你还知道什么?说!”

陆以娥看着秦桑岩如此发疯的表情,她感觉到了痛快,反正他是看不上自己了,不如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好好报复报复这个负心的男人,也算为天底下的女人出一口恶气,于是说的越来越兴起:“我知道的可多了,秦桑岩,你真可悲,想想你也真可怜,你都离婚了,还要知道这些做什么?知道了你只会更后悔。”

“说!”秦桑岩面目狰狞,眼神仿佛要把她杀了。

“我还知道那个什么葵姨,开什么猎婚公司的,是个淫媒不假,好象你老婆当初去并没有想卖,就是单纯去要欠款,具体的你问司徒政吧,那个男人在你婚礼上设的局,他比别人都要清楚。”

秦桑岩的脸色越来越白,推开陆以娥,似乎用尽了全力,气息虚弱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就是真相?”

他的手劲大,陆以娥骨头快被他摇散,吃痛的扶着肩膀闪躲到角落里去:“实不相瞒,我有一个老乡在里面当援/交女郎,她亲口对我说的。我和你老婆没什么交情,再说你们都离婚了,我没必要帮她撒这个谎。”

秦桑岩背过身去,身影陷入沉冷的黑暗,保安在外面敲门,陆以娥自己跑去开门,对一干保安说:“不用你们赶,我自己走。”随即带着自己的东西昂首阔步的离开。

陆以娥的模样像个为正义而战的斗士,而他就是那个邪恶的魔鬼,秦桑岩全身的血液沸腾,无法抵制的暴怒像潮水淹没了他,他砸碎了桌子上的杯子,碎片飞溅,门外的保安受到波及,有人被划破了脸,捂住脸颊大叫,众人慌手慌脚扶出去包扎,不知道秦总和秘书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发如此大的火。

所有人都走了,一百平米的办公室内秦桑岩一手撑在办公桌上,虚弱的喘着气,他听完陆以娥的话感觉胸口闷到接不上气,即将死去的感觉。

他不信,不信…

突然,他想听听米娅亲口说,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号,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一个号码也拨不出来,心中有个强烈的声音说:陆以娥说的可能就是真相,你错怪了米娅,你错怪了她。

“不,既然是我错怪了她,为什么不辩解?为什么不辩解?”他像个大病中的人,满头大汗,掏出手机,翻找到通话记录,点了她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冷冰冰的女声机械的在耳朵里回响。

又是关机,他不信邪,再拨几次,得到的是同样的结果,他滑动屏幕,给米家打电话,铃声久久的响着,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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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心上横把刀

更新时间:2013-2-3 12:23:44 本章字数:3184

她离了婚,无处可去,最有可能回的就是米家,他笃定她在家,可能米家人看到来电显示上是他的电话,没有接。

他这么一想,拔腿就跑,开着车直奔新区米家。

车子急匆匆停在楼下,他一口气爬到米家门口,定了定神,敲响门。

始终无人来开门,他继续再敲,没人应。

颓然的坐在楼梯上,把脸埋在膝盖里,他茫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过来,真相如果真如陆以娥所说,是他冤枉了她,他要怎么办,他到底要怎么办濡?

她离婚时那么决然,什么也不要,他没有吝啬自己的财产,想和她平分,她却只要阅阅。他当时听了一笑,她勾/搭上那么多有钱男人,当然看不上他这一点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