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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陈茉的精神有些恍惚的缘故,车子刚开出去不久,就在大街上被撞了!

对方是一辆高大的SUV,面对甲壳虫可谓是有天然的优势。

虽然安全气囊及时弹了出来,可是在半个车头被压瘪了的情况下,陈茉也在巨大的冲击下,昏了过去…

玫瑰庄园。

薛迷守着画板,想把之前剩下的那幅画画完。

结果季北这个烦人精不知道为什么就一定要凑在她身边,端了盘洗干净的桃子切成丁,自己吃就算了,还要时不时喂她一口。

薛迷一边画,一边时不时张嘴接一两口。

“怪甜的,什么桃?”

“国内的雪桃,刚到成熟的时候,也是国宴的供桃。”季北淡淡地道。

薛迷也没回头:“就是那种传说中的肥桃?”

“…你怎么不说人家也叫仙桃,寿桃?光记得人家是肥桃了。”

薛迷嘿嘿笑了一声。

不过这桃子的味道是真不错,含糖量高达20%以上,是国内桃品种含糖量最高。被称为仙桃,寿桃。因为个儿大,果肉肥美,也被称为肥桃。

薛迷吃了几口吃上瘾了,一边关注自己的画,一边张嘴等着季北来投喂。

结果等了半天没等到甜甜的桃子,正诧异地回头去看,结果男人凑过来,在她微张的小嘴上落下轻轻一吻。

薛迷:“…”

男人的眸色有些深:“梁医生那,进展怎么样了?”

薛迷小脸微红,道:“进展得…还不错。”

男人正想细问几句,突然听见了敲门声。

赛巴斯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道:“少爷,夫人让您过去。”

“什么事。”季北的眼神有那么一点不耐烦。

“陈小姐出了车祸,刚回到庄园。”

季北皱了皱眉。

这女人,倒是很有韧性啊。果真是赖上他不肯走了么,都这样了,竟然还要回玫瑰庄园?

薛迷收了画笔,也站了起来,道:“去看看吧。”

97.第97章 堂弟季扬

陈茉伤得不重。

除了一开始因为震动有点头晕,也就是左膝盖上有个伤口,出了点血。

清醒过来的陈茉,拒绝了人家把她送进医院,而是要求回到玫瑰庄园。

老太太看到她弄成这个样子,那心里就别提多别扭了。

因此当季北和薛迷双双出现的时候,老太太怒了。

“你把她带来干什么?真想气死茉儿吗!”

季北一脸莫名其妙,道:“听说家里的客人受伤了,她当然应该过来看看。这是基本的礼数吧。”

老太太冷笑:“你们两个会这么好心?茉儿是怎么受伤的,别人不清楚,你还会不清楚吗!”

闻言,薛迷倒是愣了愣,抬头看了季北一眼。

季北冷笑:“姨奶奶,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就没意思了吧。”

老太太啐了一口,道:“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养出你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孩子!”

季北低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病人,露出了个有些残酷的笑容。

“姨奶奶倒是很会联想,是因为知道我们曾经结了怨,所以她出了事,就先往我头上栽了?”

“难道不是你…”

季北淡道:“我原以为姨奶奶是不知道的。现在看来,姨奶奶心里可是很清楚,陈茉有买凶杀人的前科啊。”

老太太一时僵住。

的确,她知道陈茉设计让薛迷出了车祸,不然不会陈茉刚出了事,她就往季北身上去想。

但是那又怎么样,老人家的心眼,本来就是偏的啊!

更何况…

老太太眼皮也不抬,道:“她是什么身份,就算一条贱命,也不能跟茉儿的膝盖比。”

季北听了,浑身的血都冷了。

此时看着这个固执的老太太,冷笑,道:“随您怎么想,不过,以后千万不要再用什么‘无情无义’这四个来说我。您应该清楚,这都是谁教的。”

老太太嗤笑了一声,威胁道:“我今天提醒你一句,我能把你捧上季氏家主的位置,我也可以马上把你换掉!”

季北也懒得反唇相讥,只是道:“我拭目以待。”

两个人似乎有点僵持不下。

这时候,门口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姨奶奶,北哥。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吵起来了?”

薛迷回过头,看到个身穿银色套装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

他的长相和季北有些相似,却比季北明显有更多东方血统。

黑发黑眸,修长的身材,整个人比季北小了一号。比起季北自带的磅礴气势,他显然显得更加清秀,开朗些。

这样一个男人,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时下流行的那个词语,小鲜肉。

他就是季北的堂弟,季扬。

老太太看到他,仿佛是看到了主心骨那般,道:“你回来了。”

季扬双手插着裤兜,悠闲地走了进来,首先看了看薛迷,笑道:“这就是我那位小嫂子吧。”

季北似乎不太行想看见这位堂弟,只是道:“既然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说着,也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拉着薛迷就走了。

临走的时候,薛迷恰好看到陈茉一片死白的脸,刚刚有了些血色。

就算薛迷再迟钝,听了老太太说“我能把你捧上季氏家主的位置,我也可以马上把你换掉”之后,见到了季扬,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更何况老太太面对季北时的剑拔弩张,和后来看见季扬的态度转变,可都做不得假啊。

现在老太太是打着要扶持季扬的主意?

她看了季北一眼:“你一点都不紧张啊?”

“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季北嗤之以鼻。

薛迷嘟囔道:“那我们,还在这儿住多久?”

“你不是看病吗,等你病好了再走。”

一边说着这话,季北看着她,眼神灼灼。

薛迷噎了一下。

她太熟悉这男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这段时间以来,季北的确是付出了足够的耐心。他心里想要的是什么,薛迷也很清楚。

她更清楚的是,她迟早有一天要给他的。

可是,可是现在…

薛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像梁医生说的那样,真的能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然而,看季北的态度,这事儿要是没个了断,他甚至不打算离开玫瑰庄园了。

实在是没办法了,薛迷只好沉默以对。

季北笑了笑,似乎也猜到自己太心急了。

他只是轻轻捏了捏女人的小手,道:“我不急…主要还是担心你的身体。”

这话是多么虚伪啊!

但是薛迷聪明地没有戳穿他,免得到时候又在她好没好的问题上牵扯不清。

大概是解决了折断时间来一直压着的事儿,季北的心情很好,又拉着薛迷出去玩了。

这次他没有带着薛迷在大街上闲逛,而是直接驱车把她带到了郊外的一个薰衣草庄园。

那个庄园的格局和玫瑰庄园类似,以种满薰衣草闻名。但和玫瑰庄园不同的是,这座并不是古堡型庄园,而是近百年来新建的。

庄园的主人是一对很和善的老夫妇,和季北很是熟络。

“这位是我的新婚妻子,迷”,季北笑着介绍,又道,“亲爱的,这两位是华伯和华伯母,是季氏重要的合作伙伴。”

是“合作伙伴”,那就证明不是普通的股东。

薛迷乖乖叫了人:“华伯,华伯母。”

和季家老太太不同,这两位老人都显得很是和善。

华夫人看着薛迷,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淡淡的纹路,给她增添了一种时光的韵味。

“真是个美人儿呢。北少有福气啊。”

季北笑了笑,道:“说起来,伯母您和我夫人也是有缘分的呢。”

“哦,这话怎么说?”华夫人大奇。

薛迷也好奇地抬起头看着季北。

季北低头温柔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我夫人就是伊纳。”

薛迷愣了愣。

华夫人听了却是大喜。如果说刚才她的态度虽然礼貌,但到底还是有些面对陌生人的生疏。这个时候,她甚至已经跨前了一步,握住了薛迷的手!

“天哪,你就是伊纳老师?!你怎么会,这样年轻?”

98.第98章 谁没良心

毫无疑问,华夫人是伊纳的画迷。

虽然不是赛巴斯那样的脑残粉,可这座庄园,也收藏了不少伊纳的画啊。

刚才华夫人面对薛迷,虽然不至于带着有色的眼光看人,但那也只是她个人的修养和礼貌而已。

现在知道薛迷就是伊纳,难免,就对这个年轻的女画家,多了几分喜爱之情。

她情不自禁地拉住了薛迷的手,亲热地和她说着话。

华先生和季北看了看她们的样子,不约而同地一笑。

“这次怎么在米国呆那么久?”华先生对季北,好像没有年纪差距一样,说话的态度很是平和。

“公事,私事都有。”

“最近的事情,我倒也是听说了的。你还是太激进了。”

季北无所谓地笑了笑,道:“您的意思我明白。可是我再一味忍耐他们,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您能相信,我今天下午刚刚宣布了鼎盛资金重组的消息,季扬人都到庄园了?”

这天刚擦黑呢,人就来了。

说是他自己临时起意,华先生一个外人都不信。

只能说,老太太是早有打算,就算季北不横插一竿子,她也打算把季扬那一系扶起来,辖制季北了。

都到了这份上了,华先生也只能叹气。

“先不提这些吧,既然来了,就留下来住一晚上吧。”

季北也知道,华老先生不管事久了,一下是谈不下来的。便从善如流,答应带着薛迷在这儿小住一晚。

薰衣草庄园和玫瑰庄园最大的区别,除了花卉种类的不同,最重要的是,两个庄园的格局虽然相似,薰衣草庄园却散发着一种洁净,安逸的气息。

而不像玫瑰庄园,经过反复修葺的城堡还是带着一种老旧的气息,玫瑰花香太过浓郁,让人觉得压抑,腐败。

为了招待客人,华夫人准备了传统的米国晚餐,宾主尽欢。

晚上睡在面对薰衣草园的房间,用来沐浴的香皂是庄园自产自制的鼠尾草香皂。

季北侧身躺上大床,低头在女人光滑的胳膊上蹭了蹭,笑道:“华园基本上都是自给自足的。老先生和夫人的生活很安逸。”

薛迷也觉得很安逸,刚洗了澡身上皮光水滑的,就有点不爱动弹。

她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季北伸手把她搂过来,笑道:“我们老了也这样?”

“…”薛迷猛地警觉,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疯了?”

季北的眸子黯了黯。

薛迷:“…是你自己说不爱我的。”

季北的确说过那句话。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做了那么多,跟薛迷相处了这段时间,竟然都还抵消不了他那一句话。

可是他现在改口,还有用吗?

“我们已经结婚了”,季北松开了手,偏暗的灯光中,看不清楚情绪,“难道你就没想过白头偕老?”

薛迷真没想过。

不只季北,她跟谁都没有过一辈子的想法…

亲密关系恐惧症,可比性恐惧症复杂多了。

如果季北要的是她的人,她可以努力调整,给他就是了。可如果他想要说什么“白头偕老”…

薛迷鸵鸟似的把脑袋蜷了起来,嘟囔道:“现在都还年轻啊,提什么白头偕老啊。感情是会变的,还是别把话说太满,到时候很打脸吧。”

季北冷笑:“照你这么说,你对我有感情?”

薛迷:“…”

她的沉默让北少勃然大怒。但是怎么会对着女人大吼大叫呢,邪路情绪呢?

因此他只是似笑非笑地道:“哦,薛迷,你不是姓薛,是姓孙吧?”

薛迷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姓孙了?

“就跟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似的,又臭又硬!”

顿时薛迷火了:“你凭什么说我啊,那天晚上你把我丢出去的时候,如果我碰到了简舟,现在我在哪儿呢?把我绑到La市莫名其妙注册了个婚礼,让我成为笑柄,然后到处拎着我当挡箭牌!”

季北愣了愣。

“还是说做你季北的女人就是这样的,跟个笑话似的被你拎着到处溜达。你去夺权我当靶子?就这样,你跟我说什么白头偕老啊!”

季北:“…”

“你要是有良心,趁早放过我是正经!”

她噼里啪啦一顿骂,北大少立刻恼羞成怒。

薛迷正说得兴起呢,突然眼前笼罩下一团巨大的阴影,然后她就被人扑下来压住了。

“!!!”

季北几乎是有些愤怒地亲吻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她到底有没有良心,有没有良心!

女人的惊呼被碾碎在炽热的唇齿相依之间,薛迷惊慌地抬手想推他,却被他一口咬住了脖子。

感觉到他咬住了大动脉,薛迷僵住不敢动了。

“季北…”

男人的气息很沉,很重,叼住了细嫩的脖子上,泄愤似的磨着牙。

不是没被她咬过,咬出血也不是一次。

可是这次这个位置,他要真一口咬下去,就算不出人命,也要血溅三尺啊!

感觉到那尖利的牙齿叼着肉撕磨,薛迷简直要吓哭了。

“别,别咬…”

似乎是感觉到她微微的战栗,男人稍稍放松了一些,松开了牙,却愤愤地道:“…都是我惯得你!”

感觉到利齿离开颈动脉,薛迷刚刚松一口气,突然肩胛骨又被一口咬住!

“嗷!!!”

薛迷发出惨叫!

季北紧紧按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挣扎,把这一口咬得实实的!

虽然留了点力没出血,但已经足够把薛迷吓哭了!

“季北,你混蛋…”

季北喘着气抬起头,虽然眸中发沉,另一种更深更…疼的情绪却将他攥住。

“我觉得你也是个混蛋。你简直就是个女流芒,薛迷。”

季北是真委屈。

薛迷说他拿她当靶子,当幌子。可是她自己不也是空手套白狼,什么承诺都没给,季北就心甘情愿地把她惯成这样了?

这胆儿肥的,还在骂他呢!

饱受惊吓的女人慢悠悠地在他撑起的胸膛下蜷成一团,假哭了一会儿,嘴里还嘟囔着:“我怎么是女流芒了,你才是流芒,你全家都是流芒…”

99.第99章 米国的小男孩

那天晚上季北背对着薛迷睡下,却整晚都瞪着眼。

反而是薛迷,也不知道是不是缺心眼的,骂累了竟然稀里糊涂地就睡着了!

听她在身边,呼吸变得均匀,季北咬牙切齿了一会儿,最后却只能无奈地叹气。

第二天薛迷睡醒的时候,季北已经不在了。

薛迷刚洗漱完,女佣送来了简单的早餐,并告诉她北少和华先生去打高尔夫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