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个小太监的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显然是那边出了很大的问题。虽然我心里头很想尽快知道,可是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先不能乱,所以我便施展这些日子以来修炼有成的矫情镇物的功夫对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太监说道:“你们快起来吧,那边出了什么情况,你们起来之后再向哀家慢慢道来。”

那个太监听得我这个说,就连忙站起来,气喘吁吁的对我谢恩。然后快速的喘匀了气,对我继续开口说道:“皇太后,那个老宫女的尸体被人烧了。”

我和冰凝一听,心中猛然一震,这些人实在是太狠毒了,已然把人给杀害了,可是居然连一句全尸都不留下来,显然是要销毁证据,使得朝廷和宫里头根本就无从觉察到他们的这些鬼蜮伎俩,那些人以为只要尸体一烧掉,然后捏造一个尸体被烧的理由,自然就可以安然过关,把这么一件大事情从头到尾都给掩饰了过去。可是他们不知道我这个皇太后和冰凝郡主今日已然见到了那具尸首,而且已然从尸首的身上觑破了一些疑点,势必不会让这件事情如此轻易的过去的。

“皇太后,奴才两人遵从太后的意思,在皇太后和冰凝郡主走后依然在那边等待。没过了一会,奴才两人见到群太监簇拥着一个宁寿宫里头的太监总管到了那个老宫女的停尸的屋子门口,那个总管太监指使着一个他身边带着的仵作模样的人跟着他一起进去了,没过多久这个太监和那个仵作就出来了,仵作将手中的一叠纸递给了那个总管太监,两个人又交头接耳的谈了一阵,因为隔着有些远,而且他们两个说的话儿又很小声,所以奴才是一点儿也没有听见。

太监总管给那个仵作递过去一件东西,那个仵作就离开了。仵作离开之后,奴才见这个总管太监又支使几个太监离开了,然后这个总管太监又带着几个人进入了那个老宫女的停尸的房间,而且还带上了门。门口只留下几个人,奴才。奴才们不知道这个总管太监和这些太监们究竟在搞什么鬼,但是又不敢接近,我等两人正在小声商议如何行动的时候,那个总管太监出来了,总管太监出来了,然后就带着那群太监出来了,而且居然把那个宫女的尸首也给抬了出来,奴才们根本不知道这个总管太监葫芦里头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所以也就只要静观其变了,这些太监把那个宁寿宫的宫女依旧用门板盛着,门板下面还塞了几张凳子,停在那排屋子的门前。没过一会,刚才被这个总管太监支使开的太监们也都回来了,每个人居然还抱着一些柴火,然后这些太监在总管太监的示意之下,迅速的把那些柴火都给塞到了那个老宫女尸首下面的门板下面,没一会,门板下面就被塞得慢慢的了,这个时候奴才们心中已然明白这个太监想要毁尸灭迹,一把火把这个宁寿宫的老宫女的尸首给烧成灰烬了,这个时候,果然,奴才两个见到那个太监对着手持火把的几个小太监一点头,那些小太监就一拥而上,用手中的火把把那个老宫女身子下面的柴堆给点燃了,顿时火焰四起,把这个宫女的尸体给烧着了,奴才知道这具尸体事关重大,所以眼看着火焰烧起来的时候就往宫里跑了,想要过来禀告皇太后。奴才跑到宫里头的时候,恰好撞见了宫女,奴才就把这件事情和说了一声,想让替我们通报一声,说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就带着我们直接来找皇太后好了,所以带着奴才两个飞奔回来找皇太后报告来了。

“,你怎么刚好和这两个太监给撞上了。”我对着问道。

“皇太后,是这样子的,去各处看宫禁处是否下了门钥,转了几处,看到都已然下好了门钥,可是到了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宁寿宫那边的方向居然有火光,很是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宁寿宫那边居然会有火光,所以就像着仔细看看究竟宁寿宫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子的事情已然是很奇怪的,心里头一边纳闷一边想要出去看看仔细,没想到两个人像受了惊吓的兔子一样朝着飞奔过来,若非闪得快,刚才就要被这两个人冒失鬼给撞到了。”

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伺立在她身边的两个太监努了努嘴。

两个太监一看的动作,身子都往后缩了缩,好像是害怕祸水东引,把他们两个给害了一样。

我一看的动作和旁边的那两个太监的反应,马上就明白了,刚才这两个太监一路跑回宫里头的时候,恰好遇到了,而且差一点就要和撞上去了,所以才会说这两个人是冒失鬼。

 

 沈家酒娘 二百五十一回:疑案再生波中)

 

  对着笑着说道:“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回候,跑的着急了一些。随意可能冲撞了你一点,这种事情你就担待一点,没有必要太放在心上。”

那两个太监听得皇太后居然这么肯替他们说话,显然心里头很是感激。

而听得我这么说便对着我莞尔一笑到:“皇太后,怎么可能为这种事情生这些太监的气呢,果真的生了这两个太监的气,自然也就不会把他们两个亲自带到宫里头来见皇太后了,所以皇太后放心,绝对没有责怪这个两个太监意思,其实心里头不但没有责怪这两个太监的意思,反而对他们如此勤于王事的做法很是佩服的。”

那两个小太监刚才捏了一把汗,还以为自个儿无意之中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刚才差点引来一场无妄之灾,可是现在听到这居然没有在皇太后面前说自己的坏话,而且好说了一些替他们表功的话,心里头不禁热乎了许多。觉得这个宫女做的还真不错,居然替自己在皇太后面前表功劳了,这样子由别人来表功,自己就不用扭捏作态的在皇太后面前自表其功了。

所以这两个太监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听得这么说,我对于这个鬼精灵不禁摇了摇头。

我对着说道:“你这个丫头,好话坏话都让你说尽了,其他人都没有什么话好说了。你看你身后地两个太监,都不敢抬头看哀家了,呵呵,还是你这个丫头厉害,其他的宫女太监都不敢欺负你,只有你欺负他们的份儿。哀家挑个人家,找个日子,早早的把你给嫁到外面好了。”

一听皇太后居然金口玉言的说要挑户人家找个日子把自己给送出宫去嫁人,顿时就羞红了脸儿说道,然后跪下来连忙接口说道:“皇太后在上,喊哈怎么敢欺负其他的太监和宫女们呢,平日里头和宫女们打打闹闹是有的,可是从来没有欺负过他们。皇太后教导,对于宫女好下面的嬷嬷们都要一视同仁,就算是给宫廷专门洗衣服的那些宫外的妇人,见了都是按照皇太后地要求,一视同仁,绝无偏颇的。所以皇太后如果责备说,整日里头欺负那些宫女和太监们,可是不认的。所以请皇太后明察秋毫,千万不要把送出宫去,可不想就这样子嫁人,只求皇太后不要个挑什么人家,情愿伺候皇太后一辈子,绝不提嫁人的事情。”

我听得这么说,便转过脸来对着一旁的冰凝郡主苦笑了一下。冰凝郡主显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她对于态度只是含笑不语,似乎这件事情并没有发生一样。

我一下子也捉摸不同的太对究竟是不是如同她刚才自己所说的那样,对于伺候在一旁的冰凝脸色那高深莫测的笑容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所以只好暂时把这件事情放到了一边。等以后有了适当的时机,好好的和谈上一谈,看看这个对于原先冰凝对我提及的关于送出宫嫁人的这件事情到底是抱着什么样子的态度地。

所以我决定暂时将这件事情搁置一段时间。等到有了合适地机会再跟开口。既然这件事情已然搁置了下来。那么另外一件事情就是眼下最为关键地事情了。我转过头对着那边地太监继续问道:“你们在火场外头看地时候。确实是那些太监干地么。你们能够指认出命令纵火焚烧宁寿宫地那个老宫女地尸体地人就是那个宁寿宫里头地一个总管太监么。”

两个太监沉默了一会。毕竟是晚上。而且隔着这么远。如果给皇太后回奏错了地话。那就是欺瞒皇太后地罪名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玩地事情。这种事情说大了可是要掉脑袋地。所以两个太监都踌躇了一会。不知道怎么回到皇太后为好。如果说错了。不当得罪了皇太后。而且也平白地得罪了宁寿宫里头地总管太监。所以这个两个小太监只是口中发出“呜。这个。”之类地含混不清地声音。半晌没有回答我地问题。

我等地有些烦躁了。正想要开口追问这件事情。

冰凝已然从我地脸上看出了我已然有些耐不住性子了。连忙对着那两个太监说了一番话。解开了这个沉闷地局面。

冰凝明白了这两个太监地难处。所以就轻轻地对着那两个太监提点道:“你们不必如此为难。你们只要把刚才在那边看到地事情和皇太后说说就好了。比如那个命令纵火地人身材有多高。穿着什么样地衣服。这些事情你们总应该有些印象把。只要把这些事情和皇太后提提就是了。以皇太后地圣明。自然是能够知道到底是宁寿宫里头地什么人做地事。”

那个小太监比较机灵。一听冰凝如此这般地一点拨。马上就明白过来应该如何跟皇太后回奏这件事情了。所以这个太监往前趋跄了两步。然后跪下来对着我说道。皇太后。刚才奴才在那边应为隔着比较远。没能看清楚领头地太监地面目。可是。那个太监身上穿着地衣服地服色。奴才可以打保票。肯定是宁寿宫里头地太监总管地服色。因为那种服色。各个宫里头也只要太监总管能穿地了。虽然不是大总管地那种。可是也是太监总管地没错。这件事情是错不了地。是奴才两个亲眼所见地。”

另外一个太监见这个小太监这么说,连忙跑过来跪着一边说道:“是呀,皇太后,这件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地,奴才确实也在那边看到了,领头的那个太监对着其他的太监都是喝喝指指的,而其他的太监对他确实毕恭毕敬的,想来这个太监在宁寿宫中的太监里头的地位定然是不低的。天有些黑,虽然那些人带着火把,奴才还是没有能够看清楚那个太监的面容,可是那个领头太监地服色

清楚了,那是错不了的。”

听得这两个太监的说辞都是一致的,我知道那个下令纵火焚烧宁寿宫的老宫女的太监,显然在宁寿宫里头地位极高,否则根本就没有这么多人听从他地指使。随意我对着冰凝看了一眼,想知道冰凝对着这件事情有什么处理意见。

冰凝见我看着她,心里头已然明白了我的想法,所以就对我欠一欠身,然后对着这两个太监喝问道:“你们两个人回来的时候,那个老宫女的尸首到底怎么样了,你们是否看清楚了。”

小太监听到冰凝这么问,连忙对着冰凝说道:“冰凝郡主,奴才两个见得火起,就连忙跑回来报信了,不过照着那种火势,以及那个宫女身下堆着的那么多的柴火,奴才可以肯定,那个老宫女的尸首已然被他们烧个精光了,顶多也就只能剩下几块烧不掉的骨殖而已,其他的东西依奴才看来,是根本都剩不了。”

跪在这个太监旁边的那个小太监也在一旁插嘴说道:“皇太后,冰凝郡主,奴才也是这么以为地,因为那个人把地上的柴火塞得满满的,都贴住了门板了,根本就没有什么间隙,而且今天晚上老天爷没有下雨,不仅如此而且还有些风,想来那个火借着火势定然烧的更猛,别说是只是一具尸首了,奴才看就是五六具尸体,也都给这个大火烧没了。”

冰凝听完了这个两个太监的陈诉,转过头来对着我说道:“皇太后,眼下我们先要通过尸体揭发出这起发生在深宫之中的杀人案已然是不可能了,以为尸首既然遭到了焚化,那么那个老宫女尸体上的那些外伤的痕迹定然不复存在了。所以这件事情,皇太后必须从其他的地方入手。”

我也陷入了沉思,冰凝的这些话固然很有道理。可是眼下这种状况,想要凭借尸首定这些宫里头地参与此事的人的罪状,现在看来已然是不可能了。确实需要通过另外的手段,从另外的角度切入,然后解决这个谜案,然后将那些该死地奴才绳之以法。可是到底从哪里入手为好呢,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突然我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小太监对我说过地话,小太监刚才对我说,那个宁寿宫的首领太监过来地时候还是带了一个人过来的,那个人好像是个仵作。而且这个太监和仵作单独进入宁寿宫地那个屋子之后,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过了一会出来之后,那个仵作递给了这个首领太监一叠纸,眼下看来叠纸张很有可能就是仵作在里面填写的尸格,因为只有拿到了尸格,这个总管太监才有可能这么大胆的放火焚烧了这个老宫女的尸体,因为只是尸格在手,其他人才不会对他起什么心。那么那个首领太监给那个仵作的一包东西,应该就是银两之类最为酬谢的东西了,那么这件事情如果想要水落石出的话,必须把这个接受了总管太监贿赂的仵作给找出啦,这样子就好办了。

所以我对着冰凝说道:“哀家有个想法,说出来给妹妹听听,妹妹你看这样办十分可行。”

冰凝对我点头道:“皇太后的法子定然是很好的,既然皇太后有所垂示,那么就请皇太后跟冰凝好好的说一说,冰凝定然照着皇太后的意思去办这件事情。”

“嗯,哀家的想法是既然尸体已然被这些狗奴才给破坏了,就算是把那些骨头从大火中救出来也是于是无补的。不如眼下就装作不知到这些狗奴才们在做的这件事情,哀家觉得眼下有个人对于此案是很关键的,只要找到了这个人,就可以很好的把这个宫女事情给弄清楚。”

“皇太后所指的到底是何人,是于本案有关的人么。”冰凝对我请示道。

“冰凝妹妹,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如今本案的关键就是给这个老宫女填写尸格地那个仵作,只要从他身上下功夫,就可以把这件事情给挖出来了。冰凝妹妹,你觉得哀家的想法是否可行呢。”我对着冰凝询问道。

冰凝伸手一拍脑门说道:“皇太后说的对,冰凝确实有些糊涂了,依照朝廷的例律,庶民身亡之后都要经过这一道手续的,只有那些朝廷的大员或者死于任上,或者死于逆旅,如果有当地的官绅,地保,或者逆旅的主人的奏报,确实是正常死亡的话,方才不用验尸体,这也是出于朝廷地恩旨,对于这些大臣身后有所眷顾,害怕这些大臣死后的体面有所损伤,这样于国也是什么好事情。如今这个宁寿宫的老宫女在宫中投井自杀,不属于此类的范围之内,所以冰凝觉得对于这件事情,确实可以从找到这个给老宫女验尸的那个仵作那边入手,如果仵作这边肯出首指证的话,那么这件案子就可以和好地具结了。那么这个老宫女的冤屈也可以得以一伸了。”

我问冰凝道:“那么事到如今,你准备如此去找出这个给老宫女验尸的仵作呢。”

冰凝回答道:“皇太后,这是极为容易的事情,只要找一找宫里头的入宫的记录,定然能够找出这个仵作来。而其这个仵作极有可能是内务府的人,也可以从内务府这边想办法查一查此人。”

“嗯,哀家也想起来了,宫门那边应该是有这个仵作出入的记录的,可以从这里入手好好的查一查那个仵作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入宫殿地。”

“皇太后圣明,这件事情就交个冰凝来办好了。冰凝知道到底如何着手做这件事情。而且冰凝也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能够找到那个仵作的话,必然可是使得这个老宫女投井自杀的事情得到一个极好的处理,自然也可以让人得知其中的真相。如今这件事情已然变成这个样子,那么必然是宫里头别有用心的人如此安排的。皇太后,对于这样子的事情,确实应该切切实实的查清楚,唯有这样宫里头方才能够平静一些,否则这些事情越演越烈

给朝廷和宫里头带来许多麻烦。”

我颔首说道:“冰凝,你说的极其有道理,如今这样子地事情确实要好好处理妥当,否则必然会给宫里头带来许多无谓的烦恼,当然这些事情能够暗中处理妥当的话,哀家还是想着暗中处理掉的,否则的话,动静太大了,势必会在宫里头产生一些不好地影响,如果是那样子的话,到时候,宫里头流言四起,对于宫廷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当然了这些事情对于宫廷来说,也是很重要地。所以哀家以为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不要太过于惊动宫里头,如果能够悄悄地处理的话,就要好好地处理掉,绝对不要留下什么不好的话柄,而且如今这样子的事情已然在宫中有了有些不好的传言,哀家也希望这些传言能够到此而止。如果宫里头的传言再行扩大,势必会流传到宫闱外面去,到时候,市井的黎明百姓和朝中的那些文武大臣,都以为宫里头出了什么大事,那么宫里头和朝廷里头必然大乱,哀家就没有办法好好的控制住朝廷的局势了,这是哀家最为担心的事情。”

冰凝笑着说道:“皇太后放心,冰凝知道这件事情对于宫中和朝廷里头大吼似乎很重要的事情,冰凝也觉得如今的局势已然如此,宫里头一定不能出现什么岔子,如果宫里头再出现什么岔子的话,势必对于我们没有任何的好处,而如今宫中居然出现了这样子的事情,也就是说宫里头有些太监和宫女已然也宫闱之外的势力勾结,而且,而且看情形来,这些宫+>之外的人在宫中已然培植起来了极大的势力,犹如编织着一张蜘蛛网一样的在宫里头四处安插眼线,而且肆意在宫中各处刺探消息,既而被皇太后和冰凝撞破之后,竟然悍然杀人灭口,以期能够脱身事外,这些事情对我冰凝和皇太后来说,都是极为危险的事情。

如果宫中之人和宫闱之外的人联合起来作乱的话,试问宫闱之中如此多的太监,如果有几十个太监同时发动,宫中又无防备力量,那么自然是后果堪虞。所以冰凝恳请皇太后将此事严查下去,一定要将宫里头的这些和宫+>之外的人勾结的太监都揪出来,否则的话必将养虎为患,到时候宫里头的这个太监和宫闱之外的那些别有居心的人对于在宫中悍然发动,必然对于宫廷造成极大的冲击。所以皇太后,冰凝觉得要从这个老宫女被害的事情上追查下去,免得这些人已然故我,在宫里头肆无忌惮的和宫闱之外的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继续胡闹下去,那么必然有一天会在宫里头造成尾大不掉的局面,到时候想要再收拾他们这些太监和宫女,那就不是如今这么容易的事情了。”

冰凝的这个如今不痛下杀手,势必造成以后的心头大患之类的话打动了我的心,我觉得冰凝说的此番话中极为有道理。袁震东虽然是很厉害,可是就算袁震东想要举兵造反,也必须将他远在边疆的将士弄到京师这边来攻打京师和朝廷,这样字的事情显然是可以防范的,可是如果真的有人唆使宫里头的太监在宫中作乱的话,一时之间,宫中还真的没有什么力量大到可以立刻就阻止的,原本那个海东青海统领在我身边的事情,我自然是可以借重他统率的御林军的力量。可是眼下宫里头的局势就是想要借重海东青的力量也是办不到的,因为海东青已然让我掉到了千里之外山西赴任去了,所以眼下想要倚靠海东青,这个法子根本就是一个好法子,只有利用自己的力量,在宫里头把这些事情给解决了,这样子才能保持宫+>的安稳。另外,宫里头太监和宫女作乱定然是一件变生肘腋之间的事情,就算是让守护宫门的李国宝都司过来,可能都未必赶得及,更何况是眼下远在千里之外的山西的那个海东青,那更是一件指望不上的事情,而且如今的朝野之中,对于宫里头的事务极为关切的大员大有人在,而这些人之中,好多都是奉袁震东之面行事的朝廷大员,这些人如果发现宫里头出了什么乱子,能够不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就算很不错了,根本就能倚靠这些人来平定宫中的叛乱,如果硬是要靠这些人来平了宫里头的叛乱的话,势必会让人说闲话的,比如说朝廷其他人都会在心里头以为宫里头根本就没有什么力量能够自保,还是要听袁震东大将军的,如果没有袁震东大将军手下的人稳妥的保护宫里,恐怕宫廷早就已然不在了这样的闲话。”

在一旁的小太监原本根本就不知道宁寿宫的那个老宫女是被人杀死的,一直以为是投井自杀的,现在听得冰凝这么说,才知道这个老宫女原来不是自己投井自杀的,而是宫里头有人搞的鬼。所以那个小太监就问我说道:“皇太后,难道宁寿宫的那个老宫女不是自杀的么,如果这个老宫女不是自杀的,那么这件事情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什么人为了什么事情竟然对那个老宫女在毒手呢,这实在是有些太残忍了。哦,奴才想起来了,如果真的是有人想要杀害这个老宫女的话,那伙纵火焚烧了老宫女的尸体的那群太监应该和这件事情逃脱不了干系,因为只有杀人凶手,才会对这尸体如此在意,会这么残忍的做出毁尸灭迹的事情来。奴才觉得,这件事情定然是宁寿宫里头的那些太监做的。”

我对着小太监看了一眼,缓缓的说道:“宁寿宫老宫女投井自杀的这件事情,哀家心里头有数,如今哀家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得太大了,所以哀家已然打定主意,要在宫闱之内封锁消息,在哀家和冰凝郡主做出下一步的行动之前,不允许任何人在宫里谈起这件事情,就当那个宁寿宫里头的那个老宫女是投井自杀的,你能够明白哀家的意思么。”

 

 沈家酒娘 二百五十二回:疑案再生波下)

个小太监吓得马上跪下来说道:“奴才明白,这件事大,皇太后心中已然有了区处,奴才不知所以,反而在一旁饶追饶舌的。实在是有负皇太后的信任,奴才决定日后必然守口如瓶,不对宫里头的任何人提及此事,如果奴才有所违误,任由皇太后责罚,该杀该剐,任由皇太后处置。

旁边的那个太监见得这个小太监如此,也连忙跪下来对着我说道:“奴才也是如此,如果奴才有丝毫的泄露此事,奴才愿意承受皇太后的任何处置,更无怨言。”

我对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太监说道:“你们都起来吧,既然你们都已然发了如此的毒誓,哀家有怎么会不相信你们呢,不过这件事情真的是关系的后宫的机密,所以你们两个下去以后一定要当心,绝对不要泄漏任何消息,而且你们两人之间也不允许讨论此事,等到哀家对于这件宁寿宫的老宫女自杀的事情有了处理之后,也就是说要等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哀家对你们两个有重重的恩命。不过如果你们在这件事情上有所疏忽,把这么重大的事情给泄漏了出来,引起了宫里头的混乱的话,哀家自然也会重重的罚你们,轻者流放到宁古塔那边的苦寒之地去充军,做个奴役,日日脚上带着铁链子去修长城,或者哀家就然人一刀杀了你们两个。哀家赏罚分明,你们都听明白了没有。”

两个太监听皇太后说的如此严重的后果,都不敢有所懈怠,两个太监伏在地上不断的刻着头说道:“皇太后英明,奴才们绝对不敢将这件事情泄露一心半点,绝对不敢泄漏一星半点。”

我知道我刚才刻意对他们说道话已然收到了效果,所以就装作不耐烦地样子对着不断磕头的两个太监说道:“好了,既然你们都能够做到哀家吩咐的事情,那么也就没有任何必要还在地上磕头了,哀家只要你们不要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那么哀家自然也不会对你们有什么严厉地处分的,哀家素来都是赏罚分明,不会任意的加罪于人地。你们就起来吧。”

“谢谢皇太后,奴才们下去之后,必然可以对皇太后吩咐奴才的事情好好的用心去做,绝对不敢在宫中任意讨论这些事情,如果奴才们走漏了任何消息,那么就请皇太后和冰凝郡主奴才严厉地加以惩罚,奴才们也心甘情愿的接受皇太后的任何处罚,哪怕是驱逐奴才出宫,奴才都没有什么怨言。”

冰凝对着两个太监说道:“皇太后并不是不信任你们两个,这个宫里头这么多的太监,皇太后居然只要你们两个帮着皇太后做这些事情,就是表面皇太后对于你们是极其信任地,如今宁寿宫里头的那些太监闹腾的太厉害了,居然连皇太后都不放在眼里,你们可不能学他们的样子,你们一定好好的为皇太后做事。第一重要的就是要忠心,绝对不能对于皇太后有任何不忠地行为,皇太后让你们不要在宫里头胡乱的把这几天发生地事情说出去,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听从皇太后地意思,如果你们不能够听从皇太后的意思地话,那么皇太后自然也会对你们有所惩诫的,你们知道么。”

“奴才们晓得,这些事情对于奴才们来说,都是心里头明白的事情,皇太后和冰凝郡主的苦心,奴才们也是知道的,所以请皇太后和冰凝郡主放心,这件事情奴才们非但现在不说,就算这件事情皇太后和冰凝郡主处理好了之后,奴才们也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奴才们准备生生的把这件带到地下去,绝对不会胡乱把这件事情传扬出去的。”

“如此甚好,你们如果能够遵守今日在哀家这里说的话,哀家日后定然对你们有所酬报。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哀家希望你们能够记得在哀家面前许下的这个诺言,就当这件老宫女自杀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看冰凝已然将这两个奴才逼到了这个份上,知道这两个太监出去之后定然不会和别人胡乱说这件事情的了。

所以就和对着两个太监如此吩咐道。

“奴才们知道了。不知道皇太后和冰凝郡主还有没有其他地吩咐。”那个小太监抬头说道。

“哀家倒是没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你们了。不过不知道冰凝郡主是否有什么事情想要吩咐你们去做。”我转过头去看了看冰凝郡主一眼。示意冰凝郡主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吩咐这两个奴才去做地话。现在就可以吩咐了。

冰凝低头想了一想。就对着这两个太监说道:“既然皇太后这么说。那么眼下有件很重要地事情要劳烦你们两个替着我和皇太后跑一上一趟腿。你们赶紧去宫门口登记出入地地方。把今日出入宫闱地人员地名单给皇太后和我拿过来。这件事情一定要小心。不要让其他地人知道。明白么。”

那个小太监连连点头说道:“奴才知道了。奴才两个就趁着天黑马上跑上一趟。把那本登记地册子给皇太后拿回来。皇太后和郡主稍后。奴上就回来。”

说着这个小太监领着另一个太监跪了一个安。然后就想要退出去了。

小太监快要走出去的时候,我对着他们喊了一声:“回来,哀家还有话要说。”

这两个太监听得真切,连忙走了回来,跪在地上听着我的吩咐,我对着这两个太监说道:“哀家想了一想,还是觉得让陪你们去一趟好了,是哀家的贴身的宫女,那边的侍卫已然认识了。你们两个贸贸然的过去,可能那些侍卫可能还不答理你们。这样吧,哀家就让拿着哀家的如意随你们一起过去一趟,你们一定要快去快回来,知道么。”

“皇太后尽管放心,奴才一定快去快回,不敢在路上有任何的耽搁。”那个小太监对着我回禀道。

“这样子,就好。”我站起来从案子里面的一个檀香木雕刻地精致匣子中取出一方如意来,然后递给迎上前来的手中,低着头,跪着地上用两手捧接过了我手中的那柄晶莹剔透地如意。如何慢慢的退下下去,跟着那两个太监一起,对着我说道:“奴婢谨遵皇太后的谕令,马上带着这两个太监去那宫门口去,然后把皇太后和冰凝郡主要地名册给皇太后带过来。”

我对着跪着地上的三人挥挥手说道:“你们不必太拘礼了,赶紧过去吧,哀家就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跪在地上的和另外地两名太监马上就给我磕头跪安出去了。

等到这三个人出去之后,冰凝对着我说道:“皇太后,这些宁寿宫的太监们手脚还真是快,原本我们以为他们明天才会将这具尸体给处理掉,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害怕夜长梦多,连夜就把宁寿宫的那个老宫女的尸体给焚化了,如此看来,他们应该在宫外也有一些外应,说不定内务府地官员里头就有他们的人在里面。”

我一听之下,很是震惊,内务府一直都是由着秦兰亭管理的,秦兰亭又与袁震东势不两立。所以从这一个角度上来说,内务府的官员应该是心里头向着秦兰亭的,而且秦兰亭为人极为精明,掌管内务府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管理的好好地。如果内务府都被这些人渗透了,那么估计朝廷里头没有那个衙门没有他们的人了。所以我对冰凝地这个说法很是在意,就对着冰凝说道:“冰凝妹,你说内务府的官员里头也有他们地人在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哀家有些不明白,希望妹妹能够好好的跟姐说上一说。”

“姐姐,你想,宁寿宫里头只有太监,根本就没有仵作之类地人。而今日中午才发生了这件宫女投井自杀的案子,连皇太后眼下还为接到报告,更不用说内务府了。

可是居然有仵作连夜进宫来帮着宁寿宫里头的那些太监料理这件宁寿宫的老宫女自杀的事件,这难道是偶然么。肯定不是,冰凝想来,这是宁寿宫的太监们的宫+>之外的同伙已然预备好了的,早就打通了内务府里头的关节,让那个仵作轻而易举的进入宫里头,帮着这班宁寿宫的那些太监们开好了证明,填写完了尸格,这样子就算日后宫里和朝廷追究起这件事情来,宁寿宫的太监手中握着这么有力的证据,自然就可以对着朝廷和宫里的人证明那个老宫女是死于投井自杀的,根本就拿不到宁寿宫的太监的一点把柄。这样子,这些太监们就可以安然无事了,自然也可以继续替他们宫闱之外的那个在暗中指挥他们的那个幕后之人卖命,继续为这个用心叵测的人在宫里头面四处打探消息了,以冰凝的想法,自从上次宁寿宫资格颇老的太监总管陈永贵服毒自杀之后,这个人在宫里头折损了一个宁寿宫陈永贵,不想在失去另外的一个陈永贵,所以才会如此行事,在宫廷里头把可能知道陈永贵和他的秘密的有关的人等都暗地里头害死,这样子宫里头自然也就没有知道这个宫+>之外的幕后指使人到底是谁了。只要这件事情办好之后,这个人还能够稳稳当当的置身事外,在宫闱之外遥遥的控制宫里头的组织继续替他在宫里面四处刺探消息,收罗党羽。所以就冰凝看了,这个人眼下做的这些事情,定然是想要让皇太后很宫里头无法找出这个人到底是谁,所以才会对着这个老宫女下手。而根据对方如此缜密的处理这件看上去极其像是宫女投井自杀的案件,其实却是一件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宫中谋杀案。冰凝可以断定,这个人定然不简单,而这个人居然还有能量活动内务府的官员为他作事,想来这个的身份也一定是来头不小。这一点是冰凝通过仵作居然如此神速的进宫来帮助宁寿宫的那般太监料理这件事情得出的结论,所以冰凝觉得这件事情背后俨然是有着一股极大的势力在推动,很有可能,这股极大的势力已然渗透了秦兰亭大人管理的内务府之中,否则今天这个仵作如此神速地进宫来帮宁寿宫的那些太监们料理这件事情就说不过去了。当然,这背

藏地事情冰凝尚未能一一洞彻明白,可是这一点冰来了。”

“哀家以为妹妹的这个看法极为正确,哀家也认为如今宫里头确实有着极不寻常的势力存着,而这种势力背后地人物,哀家确实看的一点也不分明,如果真的如同冰凝你所说地这样子,这些人背后的势力居然连内务府的官员也收买了的话,那么显然这些人地势力就不容小觑了,内务府一向是承办宫里头的事务,宫里头的一切需求都是有内务府经办的,所以内务府和宫里头的干系是很紧密的,所以哀家才会把这件事情交给秦兰亭大人主持。哀家在朝廷之中这些个文武大臣之中最为信任地莫过于崔文杰和秦兰亭两个人了,崔文杰的才智是朝中一等一地,但是崔文杰这个人素性清高,对于这些宫廷的俗物是看不上眼地,所以哀家就把这件俗物交给秦兰亭大人,让秦兰亭大人掌管这这个内务府的一切,而今宫里头发生地这件事情既然和秦兰亭大人底下的内务府有关,那么哀家是不是应该对着秦兰亭大人叫过来好好的询问一番,希望能够找出是内务府的那个大臣勾结宫里头的太监,做出了这样子的事体来。”

“皇太后,冰凝以为这件事情,眼下尚无定论,如果这么快就找秦兰亭大人过来,恐怕会打草惊蛇,所以依着妹妹的意思,眼下还不是找秦兰亭大人过来的最好时机,冰凝以为如今朝廷之中如果有人想要对宫+>不利的话,如果太早的把这件事情捅了出去,势必会让这些人产生警觉,这样子对于皇太后想要办到的事情岂不是事与愿违的了么,所以冰凝恳请皇太后,先不要将秦兰亭大人召到御前来问话,以免打草惊蛇,那样子倒是不是什么上上之策。”

“既然冰凝你认为哀家如此做并非上次,那么哀家想要知道,妹妹你心目之中的上上之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哀家应该如何做方才妥当呢。”我见冰凝这么说,知道冰凝心中定然有了成算,所以才让我眼下不要去找掌管内务府的秦兰亭来商量,我心中想来,如果眼下我和秦兰亭的形迹过从太密了,对于此时在朝廷上虎视眈眈的袁震东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袁震东这个人对于朝廷已然有了异心,而且眼下看袁震东的意思似乎是要将秦兰亭驱逐出朝廷去,他们两个人已然快到了誓不两立的局面,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召见秦兰亭,势必给袁震东心里留下皇太后重要秦兰亭,那么势必是怀自己的念头,如果袁震东真的产生了这样的念头,觉得朝廷眼下就在秘密的策划对付他,那么袁震东比如会不管不顾,一定会举兵造反,这样子的事情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所以我很快就在心里头打消了找这个袁震东过来问话的意思,我知道如今如果真的找秦兰亭过来问话的话,势必会给袁震东以及袁震东在朝廷里头的那些党羽们一个威胁,那么势必会加速袁震东和他的那些在朝廷里面的走狗们举兵造反的过程,如果这些人反了朝廷,朝廷势必会乱成一塌糊涂,我已然知道,袁震东在朝廷之中的党羽人数众多,如果这些人听得袁震东的蛊惑,对于朝廷阳奉阴违,不做任何事情,那么朝廷的政令马上就不能畅行全国,那么全国的黎明百姓必然会大乱,一旦时局大乱之际,袁震东就趁着这个机会举兵谋反,那么战火一起,必将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到了那个时候,我这个皇太后也就成了国家的罪人。如果一个不好,让袁震东攻下了京师,那么江山就一夕之间被人颠覆,天命为之所移,那么我和后宫的这么多人以及年幼的皇帝一定会成为袁震东的阶下囚,那么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也就成了袁震东的板上的一块肉,如何宰割都由不得我们自己了。所以冰凝的这个建议是完全正确的,如果不照着冰凝的这个建议去做,比如会是宫里头和朝廷之中兴起一场巨大的不测之祸,到时候,兵连祸结,生民流离,那个罪过可就大了。

“皇太后,冰凝以为,如今想要侦破这个宁寿宫的宫女投井自杀的案件的关键就是找到那个最后给这个老宫女验尸的那个仵作,如果这个仵作肯出首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了。只要这个仵作说出是什么人让他和宫内的这些太监合谋,填写了给那些太监脱罪用的那些尸格,那么顺藤摸瓜,就可以找到这个事情背后操纵一切的那个幕后指使人究竟是什么人了。当然,这件事情可能并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够找到那个人的,可是冰凝相信这件事情最好的处理办法莫过于此了,至于这件事情之中是否会横生变数,这样子的事情不是冰凝眼下可以推测的,不过不论有怎么样的波折,冰凝决定一定可以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的,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冰凝对我做出饿如是的建议。

沈家酒娘 二百五十三回:回首天已明上)

觉得冰凝的这些建议对于这件事情是极为有利的,因事情尚不是很清楚,必须如此这般抽茧剥丝般的查问下去,一直找到那个在幕后对于这些事情进行操纵的那个幕后的影子人物,直到找个这个人之前,我们还是不能有任何的懈怠的。所以我对冰凝说道:“妹妹,你刚才提出的那些意见哀家以为办理这件事情的最好的方法,哀家眼下已然把这件事情交付给你处理,你可以运用你的能力好好的替哀家找出这个宁寿宫的老宫女投井自杀的这件案的真正的幕后指使人。只要找到了那个人呢,哀家觉得上次和陈永贵勾结,到哀家宫里头打探事情的那件事情的主谋也能很快的就能揪出来。哀家眼下极为当心的是这个组织究竟在朝廷里头和宫里头收买了多少人,居然对于这些事情如此热衷,而热衷在宫里头四处打探消息的组织,其背后究竟是为了什么样子的目的,这件事情是哀家极为想尽快知道的。这样的一个组织在朝廷和宫廷里头,哀家就是睡觉也不能安枕,所以这件事情哀家希望冰凝妹妹能够尽快的给哀家一个回复,使得哀家也能不像如今一样,心里头总是觉得这个朝廷里头和宫里头居然有这样子的不为人知的神秘组织,而这个组织的人,居然敢于在宫里头肆意妄为,居然杀害宫女而且还伪装宫女是自杀的,这样子地事情,哀家一想到就觉得这些人背后定然还有更为重大的阴谋,只是这样子的阴谋尚为被人揭露出来,哀家真的很是担心这样子的事情,如果有可能的话,冰凝妹妹,你这段时间自在帮这哀家整顿宫闱的同时,多费些心思帮哀家找出这样子地一个组织候着所一个人呢,到底是为了什么居然对于哀家的宫里头如此感兴趣,居然还勾结了宫里头这么多的太监,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子做,这些事情可都是杀头的大罪,那么这些人居然敢冒着杀头如此大的罪名之下,还肆意的做出这么多地事情来,看来这件事情显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哀家一定要知道,这些人的终极目标到底是什么人,或是什么事情。”

“皇太后,冰凝知道你地意思,冰凝觉得这些人居然在深宫之中勾结的这么多的太监,那么他们的所图必然不小,从这些太监地行为上看来,他们在极力的避免让朝廷和宫里头现服毒自杀的陈永贵以前到底是和宫廷之外的什么人交往过,那么也就是说明,这个和陈永贵勾结到一块的那个宫闱之外的人呢必然对于眼下地这件宁寿宫的宫女被杀一案也是有着很多地瓜葛的,如果这个人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瓜葛,更不不会残酷到去杀一个于自己根本没哟多大地关系的宁寿宫里头地宫女,更何况,宁寿宫里头的宫女不过只是陈永贵的对食而已,和宫+>之外的人基本上是扯不上任何关系的。所以说这个人极有可能对于这个宫女被杀的案件有些密切的关系,而且这个关系有可能就是在这个人的授意之下,宫里头这些和这个人有勾结的太监才会勒死了这个宁寿宫的老宫女,然后把这个老宫女的尸体投入的井里头的。从老宫女被设计成投井自杀的这件事情上看来,宫里头和宫闱之外的人配合的如此紧密,那么也可以证明这些人已然在宫里宫闱之外以及可能在内务府之中安插了许多他们自己的人,而这些人之中的身份,也如同以前的陈永贵一样,是根本不为人所知的。”

“冰凝你的意思是说宫里头有很多的人陈永贵一样是宫闱之外的人安插在宫里的奸细。”我闻言大为意外,对着冰凝说道。

冰凝马上接口说道:“皇太后,不是冰凝愿意这么想,而是眼下的事情不得不让冰凝这么想。如果宁寿宫的这些太监没有和宫+>之外的人勾结,那么为什么在陈永贵服毒自杀之后,没有几天,马上就对着那个原来是陈永贵的对食的那个老宫女下手,而且居然能够煞费心机的把那个老宫女杀死之后,还进行伪装成这个老宫女是自杀的样子,这样子的事情对于朝廷和宫里头来说,实在是一件极为不得了的事情,而这些太监居然这么肆意的在宫中杀害了这个老宫女,还同宫闱之外的人串通好了,派了一个仵作进入宫闱之中,给这些太监填写了脱罪的伪证,也就是那个老宫女的尸格。显然在于这件事情上,宫里头和宫+>之外都是早就做好了部署的,而且看他们部属的如此周密,如果不是被皇太后和冰凝撞破了那个宫女的尸上的点的话,那么必然这件宁寿宫的宫女被杀的事情就要被他们给瞒了过去。虽然我不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策划人究竟是何方的人,可是从这件事情的衔接和配合上显然可以看出宫中和宫闱之外都有这一批很了不得的势力,左右着这件事情的展。这不能不说是宫里头有一些太监为了某些目的已然将自己卖给了这个组织,而这个组织就通过这些宫里头的太监实现了他们的险恶的目的。这难道不是皇太后和冰凝应该引起注意的事情。皇太后,这件事情背后,定然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集团,而这个集团已然控制了朝廷里头和宫里头的一些人,比如宫女或太监之类的人为他们卖命。虽然还不能确证这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子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些人的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急切的事情就是,皇太后必须尽快的把这些人从各个宫里头给揪出来,否则的话必然会使得这股子的势力在各个宫里头逐渐做大,眼下我们知道地宁寿宫已然是这些太监盘踞的一个宫中的宫殿,而上次陈永贵自杀的事情,也可以看出长庆宫里头也有类似的太监没有被冰凝和皇太后找出来,否着的话,那个小太监被的事情是怎么才被在宁寿宫里头地那个陈永贵听到消息的呢,而且陈永贵在皇太后派出去抓他的人到了之前的就服毒自杀了,也正说道有人是早于皇太后派人之前就去宁寿宫去给大难临头的那个陈永贵通风报信了,所以陈永贵才可以从容的在皇太后派出去地太监之前就从容的服毒自尽了。皇太后,你觉得这个陈永贵服毒的事情背后不正是因为有人早早地给陈永贵通风报信,才造成无法抓捕到陈永贵,而被他利用时机从容的自杀谢罪了。”

听得冰凝这么说,我心中也是一阵的凛然,这件事情真的如同冰凝所说地那样。陈永贵与我派过去抓他之前就自杀了这件事情我早就有所怀疑是宫里头的哪个太监在那个小太监被抓的时候就过去报信了的,可是一直没能找出这个通风报信的人。而且询问那个被我和冰凝抓住的小太监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所以我便格外地开恩让那个小太监去宁古塔服役去了,饶了他一死。暂时把他寄放在李国宝都司那边的监狱里头,对于这件事情我已然有些淡忘了,可是听得这个冰凝这么说,我有想了起来,确实如此,如果当日长庆宫里头地宫人没有去宁寿宫向宁寿宫的太监总管陈永贵通风报信地话,那么陈永贵定然会被我派过去的人抓地牢牢的,然后被我派过去的人提到我的面前来。

我就可以从陈永贵的身上得知他到底是和宫闱之外的什么人勾结,然后居然在我的身边的太监之中设下这些耳目,随时探听我这面的消息。可是陈永贵居然在我派过去抓捕他的人到达之前就服毒自杀了,等到我派过去的太监赶到的时候,这个陈永贵的身子都已然凉了,那么说明陈永贵知道那个小太监被我和冰凝抓住不久就得知了这个消息了。既然有这样子的事情也就说明这个陈永贵在长庆宫里头绝对不止于只埋下了那个小太监一个人这么一个耳目,而是两个或好些太监或宫女。那么从这件事情上,上推到那个致使陈永贵在宫里头刺探消息的人,可能也是如此,在宫里头安插了许多的太监,可能远远不止陈永贵一个人,所以就算陈永贵现在已然身陨,可是也不能说明宫中的那些宫+>之外的人暗中布下的那些众多的耳目已然被肃清了,眼下的情势开来,这个陈永贵虽然服毒自杀了,而宫里头还是有不少的人在暗中活动,替着他们宫闱之外的主子来刺探宫闱之中的主子的消息。而且如今他们居然做出了杀死那个宁寿宫的老宫女这般残忍的事情,显然也说明这些人对于消息的保密是极为看重的,如今这些事情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极为重大的考验。如果不能在宫里头拔除这些害群之马,那么势必会让这股势力在宫里头天逐渐的做大,一旦坐大到了我这个皇太后都无法控制的地步,这些人听从了宫闱之外的那个必有用心的人的挑唆和指使,定然会自在宫里头作乱,那个时候,宫廷里面可就大事不好了,所以无论如何,都必须要打击这股势力在宫里头的展,除恶务尽,如果能够连根拔起,把这些势力从宫里头都肃清了,连带着把他们宫+>之外的主子也给揪出来绳之以法,那是最好不过了,不过就算做不这一点,也要把这股子的势力从宫里头全部驱除出去,免得养虎遗患,为害不浅。

所以我便打定了主意对着冰凝说道:“如今宫里头的时局如此,你一定要帮着哀家好好的处理这些事情,如果哀家和妹妹能够在这件事情上把这些危害着朝廷和宫里头的安危的太监和宫女都给揪出来,那么朝廷和宫里头才能够安稳。只有朝廷和宫里头安稳了下来,那么哀家才会有精力去处理国家的事情,如今朝局已然是这种样子,再加上国事~|~,哀家以为这些事情,一定要处理妥当,否则的话,必然会使得朝廷和国家都会深受其害的。所以,冰凝,你一定好替哀家将宁寿宫的这件老宫女投井自杀地事情给处理的妥妥当当的,如果能够把这件事情背后的指使之人给挖出来,那是再好也没有的事情,如果不能够的话,哀家也想让你好好的把宫闱之内地那些害群之马都给揪出来,好好的整顿一番,能够使得宫里头的壁垒为之一新。哀家也不用如此,天天担心哀家和你谈的那些重要的话落入宫闱之外的那些别有用心地人的耳朵里面,那些话如果有一字半句落到了宫+>之外的人地耳朵里头,定然会掀起轩然大波的,何况这些年来,朝廷之中的那些统兵大员都在袁震东的授意之下,对着朝廷地用兵不大用心,如果国家有大难,恐怕也指望不上这些统兵大员出死力相助,所以哀家眼下觉得宫里头的事情一定好好的整顿,不能留下任何为外面的人有可趁之机,一定要将太监和宫女和外面的那些居心

人地联系给切断,而且让那些包藏祸心的宫里头地们都要知道,如今的宫廷还是我这个皇太后地宫廷,绝对不能容忍有什么人可以在这些事情之上对于宫里头的事情指指点点,越俎代庖。哀家可不想让整个宫闱落入宫闱之外地某个人的控制之中。”

冰凝对我说道:“皇太后。你地意思。冰凝完全明白了。这些事情对于冰凝来说。也是和皇太后秉持着相同地态度地。宫里头一定不可以先自乱阵脚。如今朝局表面上看起来是风平浪静地。可是有好些人已经隐隐约约要在朝廷里头动手了。而皇太后眼下能够倚靠地就是宫里头。如果宫里头地太监和宫女都不听皇太后地吩咐。那么宫里头必然会乱得一塌糊涂。冰凝知道这些事情皇太后都是清楚地。而且也知道皇太后对于冰凝地信任。冰凝一定好好地在宫里头替皇太后好好地整顿宫+>。不如那些太监和宫女们肆意破坏皇太后立下地规矩。也不如宫闱之外地人控制着宫闱之中地局面。皇太后。你把这样子地担子放到了冰凝地身上。冰凝自然会对这些事情做出一个明快地处理。使得皇太后圣心有所宽慰。”

“妹妹。既然你明白哀家这些日子忧心如捣。那么宫里头地这件事情就要麻烦妹妹你费心了。哀家知道如今地宫+>之中。必然有很多人已然被那个宫闱之外地别有用心地指使之人给收买了。冰凝你如果要整顿宫中地记录。想来苦难也是很大地。可是冰凝妹妹。你放心。哀家永远做你地后盾。不管你在宫里头实施怎么样地政策。哀家都是支持你地。这一点。哀家希望冰凝妹妹能够得知哀家把宫闱这件大事情都托付给你地用心。只有冰凝你用心去做。好好地替着哀家把整个后宫都给诊断好了。哀家也就可以放心地把哀家地整副心力都放在朝廷上了。对于宫里头地这些事情。哀家就全部托付给冰凝妹妹你了。”

“皇太后放心。冰凝定然不会辜负皇太后地此番重托地。冰凝一定好好用心。把宫闱整顿地好好地。不如皇太后再为宫闱地事情而感到担忧。这样子冰凝也可以尽到冰凝地责任。”冰凝对我如此说道。我觉得冰凝地此番话语之中充满了很多地热切之情。想来是冰凝觉得皇太后居然把这么重要地事情托付给了自己。那就是对自己最大地信任地缘故。所以冰凝才会如此热切地对我说出了这番话来。

我看着有些激动地冰凝。心里头也是心潮起伏。如今地局势居然要把宫+>这么重要地事情交付给冰凝这样子一个看似弱不禁风地弱女子。这个朝廷之上这么多地文武大臣。居然没有几个可以为我分忧地。想到此事。我不禁觉得悲从中来。这些事情对于我和冰凝来说。都是极为难办地大事。宫里头这么多地太监。这么多地宫女。上上下下这么多人。要找出那些平日根本就不显山露水地和宫闱之外地那些包藏祸心地人勾结地人。那可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而是极为不容易地事情。如果让冰凝接替我地这个工作。实在是有些难为冰凝了。可是我眼下也无瑕他顾。朝廷里头那么多地事情。而且那个袁震东如今还在朝廷上。有想把山西抓到自己手中地意思。对于这样子地事情。我已然是有些心里憔悴了。可是宫里头居然还闹出这些事情来。显然是宫中地有些太监和宫+>之外地人勾结。这样子地事情轻则秘密外泄。重则动摇国本。都不是可以一言而决地小事情。所以我也不得不分出我地有限地精力。对于宫中生地这件事情加以关注。可是就算我在如何有精力。也无法应对宫中朝中如此重多地事情。所以必须吧冰凝拉过来。作为我地一个得力地助手。帮我应付宫里头地事情。否则地话。这么多地事情压到我地头上。我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把这些事情给处理好。如此下去。必然会使得宫里头和朝中都丧失了方向。

这个时候和两个小太监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我和冰凝一看。果然看见冰凝手上拿着一本账册一样地册子。看情形应该是从宫门口地稽查那边拿过来地。

果然,带着两个太监给我请过安之后,对着我说道:“皇太后,不负皇太后的所托,带着这两个太监去了宫门口的稽查处,宫门地那些人起初还不愿意把这本册子给和跟着的太监拿回来,只好拿出了皇太后交给的玉如意,这下子,那些人就不在阻拦了,把这本册子交给了。跟这两个太监一路上一口气都没歇的赶了回来。皇太后,这就是那份册子,恭请皇太后御览。”

我对这和跪在地上的两个太监说道:“哀家也知道这件事情里头,你们立下了很大的功劳,眼下还不是哀家论功行赏地时候,你们先等等哀家和冰凝郡主把这件事情给料理完了之后,然后哀家自然会好好的赏赐你们地。你就把手上的册子铺到哀家眼前地这个案上来吧。”

和一起跪在地上的两个太监听到我说这件事情之后要进行论功行赏,心里头都很是喜欢,所以都跪在地上好好地给皇太后磕了几个响头。在磕完了几个头之后,就站起身来,捧着手中的那本册子,然后走到的跟前

册子平平的铺在我身前的一个案子上。

做完了这些之后,这个对着我说道:“皇太后,已然将这个册子铺在御桌上了,还请皇太后御览一二。”

我瞧了瞧桌子上的那本册子,对着说道:“好,哀家,你服侍这哀家一起来看这个册子。”

说着我便转过头来,对着身边的冰凝郡主说道:“妹妹,这个册子是们取回来的,哀家和你一同去看看今日入宫的那个仵作到底是何许人。”

冰凝对着我说道:“皇太后,冰凝遵从皇太后的意思,就和皇太后一起看看今日入宫给那个老宫女验尸的人究竟是什么人。”然后冰凝就扶着我站了起来。

见我站了起来,连忙走到另一边,扶着我走到了驾桌的旁边,我摊开那本册子,看了看,就对着说道:“,你给冰凝郡主和哀家找到今日的记录,哀家眼下想要看的就是今日的记录。”

连忙回答道:“是,皇太后,马上就帮太后翻检出来今日的记录来。”

说着伸出手来,然后翻开这本册子,迅速的翻到了冰凝和我要看的那张。

然后对着我和冰凝说道:“皇太后,已然找到了皇太后要早的地方了。皇太后你快看。”

我定睛一看,这一页的刚好就是今天的日子,上头只有两行,一行是一个宫女的一个老母过来探视她的女儿。

而另外一行赫然写着,内务府的仵作张巡入宫验尸,于亥时一刻入宫,三刻出宫。

“原来昨日入宫的那个仵作叫做张巡,如今既然知道了这个人的名字,就可以好好找到这个叫做张巡的仵作,只要找到这个人,然后在这个人身上下一番功夫,就可以将这个宁寿宫的宫女投井自杀的事件背后隐藏的人物给找到。找到这个人之后,把他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的询问到底是谁安排他入得宫,在宫里头有是宁寿宫的那个太监和他接头的,然后带着他去那个老宫女那边的,特别要问清楚,究竟是那个太监带着他去了老宫女停尸的房间里头的。当然这件事情牵连很大的话,就不要声张出去,一切都遵循着哀家的意思行事,只要这个仵作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那么哀家自然就可以免去这个仵作的一切罪责。冰凝,你明白哀家的意思么。”

“皇太后,冰凝明白皇太后的意思是不要牵连太多,冰凝也知道如今宫里头有很多的事情都落在这个名字叫做张巡的仵作身上,冰凝想和皇太后讨要一个主意,明日请皇太后给我一道懿旨,让冰凝随同李国宝都司一同去一趟,把这个叫做张巡的仵作秘密的带动宫里头,听由皇太后亲自处理。皇太后,冰凝的这个主意是否可行,还请皇太后明示。”

“冰凝,你的这个法子哀家觉得极为妥当,不过你替哀家提醒李国宝都司一句,此去去逮人不必大张旗鼓,务求安静,能不惊动这个张巡的街坊邻居就不要惊动他们。哀家此次处理这件事情,不预备惊动太多的人,这件事情闹得越大,对于宫里头逾不利,所以一定要暗中办的周全,千万不可因小而失大,那样子的话就算是把十个张巡逮到哀家面前也没有多大的用处。”我对着冰凝缓缓的说道。

冰凝听了我的话,一边想着,一边说道:“那么我明天就吩咐李都司用请这个仵作去勘察尸体的名义请出来,然后把这个张巡在路上给绑个结结实实的,然后用栗木把这个张巡的嘴巴给塞上,然后弄到轿子里头扎牢了,再把这个叫张巡的仵作通过李都司把守的宫门送到宫里头,送到皇太后的面前,到时候,皇太后就可以在宫里头神不知,鬼不觉的对这个仵作进行盘问,如果问得实据,就可以凭借这个仵作的供述,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了,至于这后来的事情,还可以悄悄的将这个仵作依照原来进宫的办法,悄悄的依旧用轿子把这个仵作送回这个仵作的家里头去,这样子就可以使得仵作的街坊邻居也不会起什么心的了。”

我听完了冰凝的这个办法,觉得冰凝郡主这个人不愧是不亚于朝廷上的两大宰辅崔文杰和秦兰亭的女中的智多星,这样子巧妙的法子自然是其他人很难想到到的,可是这个冰凝郡主却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以内,灵机一动就想出来了,实在是教人极为佩服。

所以我对着这个冰凝说道:“冰凝你的这个法子很好,哀家听了也觉得极为不错,不过既然是把这个仵作弄得了宫里头,那么是不是可以放他回去,那是要看这个仵作是否只是犯了一点小小的贪欲而已,如果这个仵作只是参与了这件事情,而其也仅仅是收取了宫里头的太监和宫外差使他来做这趟事情的人的一点银两的话,哀家倒是可以很痛快的放了这个叫仵作,可是如果这个仵作根本就是和那些人是一伙的,那么到那个时候,哀家也不能这么轻易的把这个仵作放回去,因为纵虎归山,对宫里头可没有任何的好处。”

“皇太后圣明,这个是当然的事情。”

沈家酒娘 二百五十四回:回首天已明中)

哀家以为这件事情对于宫闱里头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事这件事情哀家觉得势必要好好的整顿一番,既然有人想要对宫闱不利,那么哀家就好好跟这些人斗上一斗,无论是什么人,敢如此对付哀家,哀家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我对着冰凝说道。

冰凝很高兴的对我说道:“皇太后,既然宫里头生了这样子的大事情,而且眼下已然找到了线索,那么冰凝就请求皇太后明日就对这件事情好好地详查一番,如果能够从这件事之中得到一些宁寿宫的太监和外面的人勾结的证据。然后通过这些太监的身上找到这件事情的幕后的主使之人,只要挖出来最后的主使之人,那么就可以把这个宫里头的那些被收买的太监的都一一给找出来,找出来之后就可以使得宫里头便的安静了,那么皇太后也就不必像现在这样子担心宫里头的事情。”

也在一旁附和着说道:“皇太后,也赞同冰凝郡主的这个主意,如果听从了冰凝郡主的法子,能够将宫里头那些对着皇太后不忠心的奴才都找出来,那么皇太后也就可以好好安下心来了,也不用想如今这般的忧心如捣,食不甘味了。”

我听得这么说,有些感触的说道:“是呀,哀家如今虽然是食前方丈,然而却是每每举管踌躇,根本就没有心思好好地吃一顿饭。冰凝妹妹,哀家就把这件事情交给你和李国宝都司处理,这件事情一定要妥善的处理掉,哀家明日就在宫里头等候你和李国宝都司地好消息。”我对着冰凝抱着很大的期望。

“皇太后放心,冰凝一定不辜负皇太后对冰凝的这个期望,好好的报这件事情做好。”冰凝对我说道。

“好,哀家相信以冰凝郡主的能力绝对可以和李都司一起来给哀家带来好消息的。”

这个时候,在一边说道:“皇太后,如今天色已然太晚了,是否让冰凝郡主他们先下去休息。”

我看了看窗外,果然夜色已然极为深沉了,所以就对着冰凝和跪在地上的那两个太监说道:“冰凝妹妹,天色已然不早了,明日你还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做,哀家就不留你在哀家的宫里头盘桓了,哀家就让你马上回去休息,明日早上也不必依着宫里头的规矩到哀家地面前来请安,哀家放你明日早上就出去办事去。哀家就在宫里头等着你和李国宝都司地好消息。当然哀家也知道如今这些事情里面,可能有很多的事情会有掣肘,所以哀家就赏赐你一块哀家贴身的令牌,如果有人阻拦你和李国宝都司的行事,你可以将这块令牌拿出来,普天之下的臣民见了哀家地这块令牌都会遵命行事的。”说着我就从贴身地衣服内兜里头取出一块精光闪闪的玉牌,这块玉牌只有一寸见方,是皇太后威严的标志之一,普天之下的百姓都是知道了,就和传国玉玺一般珍贵。

所以一见皇太后居然把这快玉牌给拿了出来,而且居然要下赐,冰凝就马上跪倒在地上说到:“皇太后,冰凝何德何能,怎么敢要皇太后身边此贵重的玉牌,这万万是使不得的事情,就算冰凝长了三个脑袋,也敢让皇太后把这么一件地东西赏赐给冰凝,如果皇太后要把这样贵重的东西交付给了冰凝,冰凝都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这有什么不好办地。哀家地意思也不过是让你在替哀家办理宫里头地事情地时候。能够从权达变而已。如今哀家在宫里头也就只有你这样子地一个可以倚赖地左右手了。哀家有这么多地事务要处理。实在是没有办法兼顾宫里地这些小太监地事情了。所以哀家才决定将这件事交予冰凝妹处理。哀家知道冰凝妹妹地才具足以堪当如此大任。哀家也奉守用人不。人不用地圭臬。所以才将这块玉牌下赐于你。希望能够助你一臂之力。可以便宜行事。不受其他方地势力地约束。”

冰凝磕了一个头道:“皇太后地心意。冰凝是心领了。叶^子悠~悠可是如此宝贵地东西如果皇太后将它赐给了冰凝。那么朝中地大臣必然会议论纷纷。冰凝再怎么样。也不敢与朝中如此多地大臣作对。还希望皇太后能够收回成命。把这个宝贵地玉牌收回去。冰凝万万不敢接受皇太后如此美意。还希望皇太后能够明鉴。”说着冰凝就在下面给我又给我磕了一个头。

我站起身来扶起正在地上磕头地冰凝说道:“冰凝妹子。哀家加这块玉牌交给你。并不是一时地冲动做出地决定。而是哀家这段时间以来地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地这个决定。哀家知道如今宫里头有着一股哀家也无法忽视地力量。如果哀家任由这股力量展下去。那么势必会影响宫廷地根基。可是哀家眼下有没有过多地精力来处理宫里地这些杂务。就算哀家来处理这些事情。哀家也可能因为朝廷之中地变幻地局面而无法专注与宫里头地这种事务。所以哀家就决定找一个替手。替哀家好好地处理宫里头地这些事务。哀家物色了很久。觉得还是冰凝妹妹最能体会哀家地心意。能够在这些事情上帮助哀家。好好地代替哀家整顿宫+>。其他人。虽然有些才具也是不错。可是就没有像冰凝妹妹一

家如此地忠心。所以哀家觉得冰凝妹妹是处理这件事人选。已然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比冰凝妹妹更加合适了。所哀家今天把哀家这方令牌交给皇太后。也是希望冰凝妹子日后在处理宫里头地事务地时候能够更为权威一下。哀家地这番意思。冰凝妹子。如果你能够体会地话。就请不要推脱了。接受了哀家地这方令牌之后。也就是表面妹妹已然同意地哀家地恳请。两肩独任这副重担子。帮助哀家好好整顿宫+>。”

“皇太后。既然皇太后如此看重冰凝。那么冰凝必然不负皇太后地重托。一力承担皇太后交给冰凝地此番重托。”冰凝听道我原来是这个意思。想想接受了这方皇太后地令牌之后。定然可以好好地在宫中展布一番。到时候有这方令牌在手。宫里地人自然不敢对自己有所反对。所以冰凝也动了心。就不在坚持自己最初地看法了。而是决定接受我地这番好意。然后拿着那块令牌在宫里头好好地做出几件大事。帮着皇太后肃清宫里头地那些对皇太后不够忠心地奴才。虽然冰凝心中已然觉得这个皇太后御赐地尊贵地令牌为了大局着想可以接受。可是这样子地事情冰凝还是有些诚惶诚恐地。所以冰凝并不敢伸手去接着我递给她地那块令牌。

我看到如此地情形。心里头也明白了七八分。就缓缓地伸手过去。把手中地令牌递到了冰凝地手中。然后把冰凝地手掌和慢慢地合了上去。冰凝原本还是有些紧张。后来碰到了我地手以后。觉得皇太后居然这么做。那么必然是对她极为信任。方才亲手将这块代表地皇太后地无上威严地令牌交给她地。所以接过令牌地时候。冰凝慢慢地抬眼看着我。目光之中充满了无限地感激和信任地柔情。

冰凝慢慢的将自己的手心展开,细细了看了一下手中的那块玉牌,晶莹剔透,握在手中很是舒服,温润无比。更觉得皇太后对于自己是多么的信任,居然将这块如此珍贵的玉牌交到了自己的手上。

“皇太后,冰凝就先行告辞了,明日早上请恕冰凝不能给皇太后来请安来了,过去明日午后,冰凝定然和李国宝都司带着那个叫张巡的仵作来宫里头复命。到时候一切都听凭皇太后的安排。”

两个太监也知道自己今日的事情已然了了,所以等到冰凝跪安的时候之后,马上也就和我跪安退了出去。少不得对这两个太监训诫了一番,要求他们要听从皇太后的吩咐下去之后不要对其他的太监说起今日之中生的人任何事情。这两个小太监也很乖觉,知道今日的事情是不能够对别的人提到的,所以都在和我并且下毒誓说:“倘若他们对宫里头的任何其他的太监或宫女泄露了一句半句今日的事情,那么他们就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很是满意的看着这两个太监了一通的毒誓之后,就把这些太监都打回去睡觉去了。等到冰凝和这些太监走后,过来侍奉着我就寝了,我虽然觉得有些累,可是心里头还是极为高兴,如今已然得到了那个给老宫女验尸的仵作的名字,想来明日就可以从这个仵作身上得到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他进入宫中,帮着宁寿宫里头的那些太监料理宁寿宫的那个老宫女的尸的。

心里头有着这样子的一个想法,那夜我入睡的也就更晚了,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才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之中。

得到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已然看见带着几个宫女侍在帷帐后面了。

我撩开帷帐,对着问道:“哀家今个是不是起的有些晚了。”

连忙上前一步说道:“皇太后,其实也不是如此,昨夜皇太后歇下的时候已然是天都大黑了,而且昨夜服侍皇太后睡觉的时候,听到皇太后辗转了一夜,快到今日早上鸡鸣的时候方才入睡,所以冰凝也就没有舍得早早的把皇太后给叫起来,害怕搅和了皇太后的清梦。”

“皇帝是否已然在宫门外头候着了。”

“回禀皇太后,皇上已然在宫门外面候着多时了,原本奴婢是想要来叫醒皇太后的,可是皇上却拦住了奴婢,说是皇太后日夜忧劳国事,再加上昨天晚上睡得那么晚,皇上说实在是不忍心让奴婢把皇太后从睡梦中叫醒,所以就让奴婢一直在帐外等着,好等到皇太后起来的时候好伺候皇太后。”

“哦,那么皇帝等了有几个时辰了。”我听到这么说,连忙翻身坐起来,拉开帐帘扶着我坐了起来。

“奴婢算算看,皇上是辰时左右来的,眼下,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回禀皇太后,已然快两个时辰了。”

“哦,这么久了。还真是难道他如此一片孝心了,你们赶紧伺候哀家更衣洗漱,不要让皇上在这么久等下去了。”

“是,皇太后。”

回头一招手,那些伺立着地宫中的婢女们就手脚麻利的帮我穿上衣服。

“皇太后,皇上对你真是一片纯孝,刚来的时候,外头还有些寒露未化,冰凝觉得让皇上在寒风之中苦等不是好办法,先要给皇上搬一张凳子过去,才开口向皇上提出这件事

上却一口否决说必了,如果坐着椅子等,就不是儿之道了,所以皇帝就一直立在外头等了这么久,连个身子都没挪动过,就那么一直站着。”

“哀家也知道,早上是辛苦他了一点,不过也不是天天都是如此的,这样子一次两次的让皇帝好好地等上一等,也是培养他的耐力的好法子。你说对不对呀,。不如哀家再让他好好的等上一阵子。”我明知道对于皇帝早上的举动很是有好感,所以就故意地激了一句。

果然,对着我说道:“皇太后,皇上毕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地孩子,母子天性,似乎没有必要对于皇帝如此行事。虽然皇太后是想要刻意的栽培训练皇上,可是如此举动,如果遭到了皇上的误解,势必对于皇太后和皇上的母子亲情有碍,所以,奴婢觉得皇太后还是不要如此做为好,如果真的伤了皇上地孝心,那么就不好补救了。”

听得这番略带惶恐的话语,我笑着说道:“哀家怎么可能忍心让皇帝在门外头等那么久呢,哀家刚才说那番话地意思无非是想要说,哀家想要好好地磨砺皇上一番,不过,皇上如今在上书房有很好的师傅,不需要我这个皇太后亲自出面加以训导。”

“皇太后说道是,不过皇太后既然是皇上的生母,如何皇太后有什么谕令,想来皇上也是乐意遵从的。”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