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撒谎,若儿,很抱歉,这一生,他只对她撒了一个谎,而这个谎言也将继续下去。

东方泽霖从给自己的手背上撤离而去时,唇瓣之上带着自己的血渍,他凝眸看了一会儿凌萧若后,便转身吻了下去。

凌萧若被他压倒在了芦苇丛中,她惊呼一声:“你现在不能这样对我,会对孩子不好的。”

“这里有一颗保胎药,你先吃下去。”东方泽霖不知从何时起,竟然变戏法二般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粒丹药来。

凌萧若眼眸一瞪,还征愣间,东方泽霖已经将那丹药送入了她的唇中,并且一气呵成般地顺了顺她的胸口,让那药丸在腹中完全散开来。

“吃了保胎药也不行,前三个月都不行······”凌萧若还在挣扎时,东方泽霖的灵蛇已经撬开了她的贝齿,滑动的舌尖已经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开来,如此,随后的话语也全然吞没在了唇腔之中。

其实,作为医生的凌萧若知道只要力量不是很大,在头三个月也是可以行房的。

她之所以拒绝,是不想这么快就被这个人吃干抹尽,因为她还在纠结他的谎言呢。

然而,那禁欲已久的人又怎会让她得逞呢?

终于,在凌萧若不断地推就下,东方泽霖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了。

“东方泽霖,你的手怎么那么凉?身体也不是很暖和?”

“现在是夏天,凉一点不好么?”

“可是你以前你的手没有这么凉······很温暖的······”

“做事的时候,你能不能认真点?是不是嫌我不够努力?”

“······”

灰白色的芦苇随着二人的动作左右摇摆着,诉说着风的激情。

是夜,月凉如水,黑色的天幕似丝绸一般。待二人回到别院后,凌萧若终是累得一沾床便呼呼大睡而去。

东方泽霖将她放在了床榻之上,轻轻地为她掖好被角,随后坐在床榻边,一直深深凝望着这个他爱惨了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他用生命去爱的女子,为了他,他连命都可以丢弃。

东方泽霖有些贪婪地看着那睡得香甜的女子,伸手敷上了她的额头。

“若儿,你曾问我,我的手为何这么凉?”

那是因为他的体内有两种蛊毒的缘故,因为剧毒在身,所以他才会百毒不侵,所以他的手掌才会如此凉如冰水的。

东方泽霖微微俯身,在凌萧若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细密的吻铺陈而下时,只听他说道:“若儿,我爱你,还有,对不起······”

这一觉,凌萧若睡得很是香甜。

睡梦中,她又进入了一个梦境之中。

梦中,她见到了夜倾城与独孤绝殇,她已经有些时候没有梦见他们了。

此次,梦见他二人的同时,还出现了一个民空十分熟悉的人,那人便是上官柔。

凌萧若在见到她时,惊得唤道:“上官柔?”

“上官柔”没有理会她,只是对着夜倾城说道:“夜倾城,你一直都在骗我,说什么不会抢我的男人,那么现在又算什么?独孤绝殇已经爱上你,他断然不会再多看我一眼,我恨你,我好恨!”

夜倾城摇头道:“媚儿,你听我解释,我并没有骗你······”

“上官柔”打开夜倾城伸过来的手,尖声厉叫道:“我不听,你就是骗了我,我要报复你,哈哈······夜倾城,我已经在你的身上下了血咒,你以为你能与独孤绝殇相守么?不能,你们不仅这一世不能相守,下一世也不能······”

独孤绝殇听闻后,旋即握住媚儿的手腕,狠狠一拧,暴怒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

“上官柔”疯了似的摇晃着头发,长长的墨发在风中肆意地飞舞着,她张狂地笑道:“什么意思?独孤绝殇,我告诉你,你们这一世会早早的死去,下一世,夜倾城的魂魄将会一分为二,而第三世,倘若血咒没有解除,那么她就会魂飞魄散,哈哈······”

独孤绝殇闻言,一把提起媚儿的衣襟,威胁道:“赶紧解除血咒,不然本王一定将你凌迟处死!”

“上官柔”听闻美丽的眸中露出一种求死的愿望,她凄厉地笑道:“要让我解除血咒?可以,除非你撇开她,跟我在一起。”

“我不爱你,我不会与你在一起的。”

“那么······很抱歉,我不知道如何解除血咒!”

“我杀了你!”独孤绝殇的眸中崩裂出一抹嗜血的红光。

“上官柔”一点也不惧怕地挑衅道:“你杀了我啊,倘若你杀了我,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够解除血咒了,哈哈······”

“哈哈哈哈······”

厉鬼般的尖笑声一直盘旋在头顶上方。

凌萧若躺在床榻上,不断地摇晃着头部,她眼眸深阖,口中喃喃自语道:“不要!不要······”

“啊——”

几经纠缠之后,凌萧若倏地坐了起来,她双手打在薄被之上,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梦中那个上官柔是谁,是上观肉的第一世么?凌萧若闭上了眼眸,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脑中回想起以前所做的梦来,记得有一席做梦时,她也梦到了上官柔,那是的她好像说了什么前世,血咒之类的。而今这个梦境十分地清楚,梦里的上官柔说,第二世会将魂魄一分为二。

记得那次去找南华真人时,南华真人也这么说过,莫非这一切都是真的么?龙笑语在死后,她的魂魄当真是一分为二了么?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是不是这一世的她,最终结局就是魂飞魄散?

“东方泽霖!”

凌萧若忽而喊出了这个名字。

然,呼喊之后,只听得见房间内不断回旋的回音。

凌萧若心下一个紧张,转头朝旁边望了一眼,她猛然间掀开薄被,伸手覆了上去,蚕丝被上是一阵清凉,枕头之上也没有被压过的痕迹,很显然,东方泽霖没有在她旁边躺过。

“东方泽霖,你在哪里?”凌萧若翻身下了床,在屋内呼唤起来。

没有得到应答声后,凌萧若又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东方泽霖,你给我死出来!你去哪里了?”

由于为人应答,凌萧若一颗火热的心瞬时被浇了个透心凉。这两天,东方泽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只要她一惊醒,一转头,总会看见那张温柔的笑脸。

他去哪里了?

凌萧若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总觉得东方泽霖是离她而去了。

“东方泽霖,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明天就会告诉我事实么?你这个小人,我恨你,我恨你!”

凌萧若遍寻不着东方泽霖,跑了一圈后,终是颓然地依靠在门扉边,捂住头部尖声厉叫起来。

“啊——”

第179章 只若初见

这一夜,凌萧若将整个别院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东方泽霖的身影。

到最后,凌萧若只能颓然地坐在殿门签到额石阶上,她将头埋在膝盖里,那模样像是垂泪一般。

隔了一会儿,凌萧若只觉自己的衣摆似乎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下。

她缓缓侧过脸,她的眸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但是,她却没有哭。

当她看到自己的身边坐着的白色小东西时,凌萧若的瞳孔骤然一缩,她直接上手卡住了小白的那粗短的脖子直接将它拧到自己的面前,上下晃动起来。

“小白,你那该死的主子跑到哪里了?”嗯?“

凌萧若卡住小白的脖子前后乱晃,直晃得小白脑袋发晕,眼冒金星。

晃动间,小白用极其哀怨的眼神看着凌萧若,心里只道:”如果它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神兽是被自家的主子晃死的,说出,它还如何位列仙班?

“小白,我问你话,你没有听见么?你说话啊,说话啊!”凌萧若将小白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两只手不再卡住它的脖子,转而捏起它的毛毛脸来。

只见凌萧若上下其手,将小白的脸搓成了各种形状,直逼着它说话。

终于,小白有些怒了,纵然凌萧若是它的主子,她也不能逼迫一直貂说出话来呀?

它,何其哀哉,会跟了这么一个主子。

当小白终于忍不住想要发飙时,却见凌萧若一把将它搂在怀中,喃喃低语道:“小白,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带我去找东方泽霖,好不好?”

其实,说实话,现在的小白是受不了这种诱惑的,因为此刻,它的毛毛脸正紧紧地靠着凌萧若的胸部,胸部柔柔软软的感觉让它直有喷鼻血的冲动。

如果说小白有什么爱好的话,那么袭胸绝对算是一件。现在的它只觉如坠云端,想着以前,只要自己一靠近主子,主子就会一脚将它踢飞,现在的它无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宝宝。

话说,冲动是魔鬼啊,有那么一瞬间,小白差点就带着凌萧若去找东方泽霖了,然,最后的理智将它从边缘拉扯了回来。

小白抵抗住了强有力的魅惑,从自己的身后掏出了一张宣纸递给了凌萧若。

凌萧若劈手从小白手上拿过那张宣纸,将那宣纸打了开来,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凌萧若认得那个字迹,那是景轩的字迹。上书:若儿,对不起,忘了我吧。

“东方泽霖,你这个浑蛋!”凌萧若将手中的纸条揉成疑团,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她双眸中充满了厉色,再度朝小白刺了过去。小白嘴巴一张,觉得自己似乎大难临头了,旋即一个团身空翻,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凌萧若气不过,用脚踩着那张被自己蹂躏得很惨的纸团,一边踩一边骂着:“东方泽霖,你这个恶心的臭男人,什么叫让我忘了你,既然不能给我永恒,当初你又为何来招惹我?啊?我恨死你,恨死你了!”

她真是想做一个布偶小人儿,在那上面写满东方泽霖的生辰八字,然后拿着带毒的银针在那个布偶上狠狠地戳。

由于有些气急攻心,由于心中始终憋着一口气,凌萧若骂着骂着,忽而血气上涌,竟是朝外闷出一口血来,当血渍溢出唇边后,凌萧若头一晕,竟是生生地朝旁倒了过去。

当脚下的步伐虚浮踉跄时,凌萧若猛然间护住了腹部,惊道:“我的孩子······”

她不能就这般摔下去,如果摔下去,孩子可怎么办?

然而,老天似乎没有给凌萧若太多的思索空间,就这一秒钟,她的身子便硬挺挺地朝地面上砸了过去。

凌萧若一惊,彻底晕死过去。

她的身影倒下之后,预期的摔伤并未到来,她摔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大胡子在见到凌萧若吐血时就已经飞身而出了,还好他来得及时,不然就这般倒下后,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呢。

“若儿······”大胡子开口,轻声唤了一句。

凌萧若自然没有听见,只任由大胡子将她抱入了殿内。

东方泽霖出发去天山时给大胡子留了各种各样的药,并且每一种都附上了十分详细的医嘱。

大胡子按照东方泽霖给的药,喂服了一些给凌萧若,见凌萧若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弛时,大胡子方才松了一口气。

凌萧若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晌午了,当她醒来之后,第一眼便望见了坐在床边的大胡子。

此刻的他,正环胸坐于凳子之上,头微微低垂,露在外面的那只眼是闭上的,他满脸的胡须挡住了他的下半边脸,让人看不真切他的真实容颜。

凌萧若凝眸看着他,轻轻地移动着身子,随后慢慢靠近大胡子身边,抬手想要揭开他的眼罩。

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为何会将一只眼睛罩住,他那只眼究竟又出了什么问题。

第一次,她忽然有些想要了解这个男子的冲动。虽然他的样貌看着有些凶神恶煞,但是他对自己,可谓是真正的愚忠。

凌萧若的手渐渐靠近大胡子的眼罩,然而,当她刚想伸手将他的眼罩掀开时,她的纤手却被大胡子一把抓住了。

他的手劲一点也不重,力度也恰到好处,刚好可以阻止她的动作。

因着当场被抓住的缘故,凌萧若的脸颊瞬时有些燥热,她嘴角抽了抽,说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眼睛而已。”

大胡子握住她的手腕,大掌没有推开,也没有让她的手靠近,他就这般地凝望着她,没有说一句话语。

凌萧若的喉咙瞬时有些干渴,她吞了吞口水,正了正声色说道:“我是你的主人,我想,我有权力知道你的眼睛就是怎么回事吧?”

大胡子轻轻松开了握住她手腕的手,随后打着手语说道:“我那只眼睛被人戳瞎了。”

去岁,自从他离开临南之后,就一直过着流浪的生活,因为云景轩的死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让他根本无法接受,那个事后的他过得很颓废,每天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那时的他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别人刺了多少刀,因为,无论怎样打他,刺他,他都不觉得疼。

那一只眼睛也是在那时被人戳伤的。

戳伤他眼睛的男人本意也不是想刺伤他的眼眸,只因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着实惹恼了别人,故而,那人终是刺伤了他的眼眸。

那时的他,什么都不在乎,这张脸,这副躯体,不过是苟延残喘的工具,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自暴自弃,将自己搞成一副江洋大盗的额模样,让所有的人都敬而远之。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他能够在斐济城遇见凌萧若。

再次见到她时,他忽而觉得自己又有了生命一般。他决定,从那时开始便默默地守候在她的身边,一生一世。

凌萧若看着他的眼罩,当她听见他说自己的眼睛被戳伤时,心中忽而就觉得疼痛起来。她凝了神,不再追问他的容貌问题,只说道:“你看见那只该死的笑白貂了么?”

大胡子眉毛挑了挑,淹没一瞥,手上比划道:“你说的是这个家伙么?”

凌萧若顺着他手指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方才发现,小白大人竟然一直坐立在地板之上,只不过现在的它,脸上竟然也带了一个黑色的眼罩,那模样那神情竟是与大胡子没有什么区别。

忽然之间,凌萧若就破口大笑道:“哈哈······小白······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神貂,你是那马戏团的小丑才对,你不去演马戏,当真就是暴殄天物了!”

小白嘴角抽了抽,不过,在见到她脸上的笑容时,它的心也随之宽慰起来,不管怎样,能博她一笑,就算自毁形象,也值了。

笑了一会儿后,大胡子比划着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凌萧若收了小,睨了一眼大胡子,问道:“是不是我去哪里,你就一定会去哪里?”

大胡子点头比划道:“当然。”

凌萧若撇了撇嘴,也没有再拒绝,只对他说道:“我想回忘忧谷。”

昨夜做的那个梦,让她有了一些推测,倘若血咒是真的,那么她这一世的结局便是魂飞魄散,而东方泽霖之所以去找玉玲珑,兴许是为了找到宝藏中的聚魂器,莫非那聚魂器的能量并不是什么穿越时空,而仅仅只是聚魂?

莫非师父他又骗了自己,为什么?

如果东方泽霖当真是去找聚魂器了,那么他又是何时得到宝藏图的呢?

那份龙脉宝藏图,需要三分合一次啊能找到宝藏所在,东方泽霖手中只有一份,另外一份是在子渊的手中,子渊现在下落不明,东方泽霖又是如何拿到的呢?

东方泽霖既然给她留了这么一个字条,那就说明,他肯定没有回皇宫,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现在的她,脑子里一团糨糊。仿佛有很多线索,但是,又不能用一根线将这些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

大胡子闻言,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深思中的凌萧若。

凌萧若想了好一阵子,终是抓狂地挠了脑袋:“不想了,管他做什么,我也是不会原谅他的了。”

如果说,东方泽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她现在没有宝藏图,又如何能知道东方泽霖去哪里了呢?

这个男人,总是那么地恶心,背着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却根本就不告诉她。

既然她不知道东方泽霖在哪里,而他又让她忘了他,那么她为了什么还要去倒贴他呢?她凌萧若怎么也是有头有脸的医学博士,为了他,她已经丢尽脸面了,事不过三,即便他是为了她,她也不会再原谅他的了。

大胡子看着抓耳挠腮的凌萧若,将沉默是金的大家风范一直保持了下去。

·

在胤东去往燕北的官道上,行驶着一辆不太起眼的马车。

马车外的车夫乃是清宏,而车内自然坐的便是东方泽霖了,只是这个马车之中不仅坐着东方泽霖,还坐着一名女子,那便是上官柔。

上官柔轻轻地依偎在东方泽霖的怀中,她将手搭在东方泽霖的胸前,娇嗔道:“霖,为何将祈福的地点改到天山?天山里银曜何止千里啊······”

东方泽霖握住她的手,不答反问道:“柔儿是不想随我一同前去么?”

用来解除血咒的血,一定要柔儿心甘情愿给出的才行,不然一点用都没有。

倘若不是这样,他又为何这般辛苦地做戏,又和度带上柔儿一路颠簸呢?

要知,去往天山的路,可是极其险峻的。

上官柔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你去哪里,我都会一直跟随的。”

在胤东,太子每年都会选一个时间去那些有灵气的地方祈福,她自嫁到胤东后,太子已经祈福两次了,只不过每次祈福的地点都在胤东境内,只是不知这一次却又为何选在天山。

可能天山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吧!

不管怎样,只要他去哪里,不管有多艰辛,她都会一路相随的。

东方泽霖垂了眸,说道:“柔儿,谢谢你。”

其实,这些事本与柔儿无关,只是她的前世作孽态太多,这一声谢谢,是他应该说的话语,只因他利用了她对东方泽霖的感情。

如此行路一个月后,东方泽霖终是带着上官柔到得了天山脚下。

立在天山的山脚处,东方泽霖仰望着那莽莽苍苍的山脉,从下往上看去,根本就看不到雪山的山峰,因为它的高度实在太高了,只有到达了一定的高度才能够看见。

东方泽霖揽过上官柔,在她耳边问道:“柔儿,你害怕这样的山脉么?”

此刻的天已近黄昏了,入夜后的山体,着实黝黑,让人看着都有些不寒而栗,上官柔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不过,有霖在身旁,她却是一点也不害怕的。

“只要有你在身边,我一点也不害怕。”

东方泽霖笑了笑,随后朝身后的清宏说道:“清宏,将太子妃的裘皮大氅拿过来。”

清宏闻言将大氅取了过来。

东方泽霖将大氅放在手上后便对清宏说道:“清宏,你率人侯在此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