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得也是!”

凤初玉一把拉过那个和凤千舞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搂住她的细腰,用力地亲了一口,一脸得瑟地笑着,“没错!你看看,这五年一过,本王的记性都差了,本王都忘记了,你只是一个冒牌货,我身边的这一位,才是正宗的本王的妹妹,也是当朝的女皇陛下。你说说,你这个冒牌货落到了本王的手里,本王要怎么处置你才好呢?”

凤千舞用轻蔑不屑的眼神看着他,“凤初玉,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想算计我,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那咱们就等着瞧!”

凤初玉大手一挥,原本在千舞剑下的那个富大贵,身子突然往下一沉,就在千舞想疾抓住他的那一刻,室内的灯瞬间全部熄灭了。

等千舞适应了黑暗的时候,一张在暗夜中闪着蓝莹莹的寒光大网,从屋顶上直接洒了下来,朝她的身上笼罩了过去。

与此同时,整个阁楼被人团团包围,上有染了毒的大网倾罩而下,四周则有无数的箭矢,正带着嗖嗖的啸声,朝着她疾射而来。

她闪无可闪,避无可避,眼见就要中招。

隐在暗处观看的凤初玉唇角已经勾起了一丝得逞的微笑。

就在此时,凤千舞的身影却突然凭空消失了!

凤初玉的笑容僵在了嘴角,双眸惊骇的瞪大,一时闹不清楚,这凤千舞这人突然到哪里去了。

下一刻,他便听到有“挞达达挞”的响声,连续不断地响起,紧接着,便是无数凄厉渗人的惨叫声,一声一声地在他的周围响起。

他恐惧了!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快逃!

他本能地感觉到,如果他今天不跑出这里,那他的命就要彻底地葬送在这里。

身边的女人是死是活他已经顾不得了,他像狗一样狼狈地迅速窜入一楼的一间房子,伸手按动里面的机关。

就在此时,一支剑抵在了他的颈后。

凤初玉听到一声低沉地冷喝,“别动!再动我要了你的命!没有想到,你们算计的竟然是她,哼哼,胆敢算计她,我就收拾了你们,再把你们送给她,让她好好谢谢我!”

凤初玉的身子抖了抖,若是落入那凤千舞的手里,他还能有活路吗?

卷二【芳华竞放】 第78章 身份之谜

“拓跋教头,有话好说,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本王一律答应。”

身后之人冷笑两声,“抱歉!就目前为止,我想要的只有她!可是,你却没有权利把她送给我,要不然,我倒是可以卖你这个面子。”

“本王可以送十个像她那样的绝色美人给你!”

凤初玉刚刚说完,便感觉到颈后被剑柄重重一拍,倒下前,又听到那个男人在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想要的只有她!人话你也听不懂,你是猪啊!难怪你这王爷成不了大器,哼哼…”

凤初玉倒下之前,还被他给气得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待凤千舞将这道台府围攻她的最后一个人给收拾完,她手中的那杆冲锋枪的子弹也用得差不多了,将冲锋枪一把扔进空间,她便开始寻找凤初玉他们的行踪。左搜右寻,却硬是没有找到那三个最重要的男女,如果找不到富大贵,就定不了这凤初玉和那个和她一样冒牌的假太子的罪。

正在凤千舞暗恼之时,突然听到一个男声响起,“要不要帮忙啊?”

回头一看,见又是那个一直纠缠着自己的男人,凤千舞直直地看着他。

他看向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犀利,犀利中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暧昧,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充满着北方苍狼般的狂野和不羁。

凤千舞突然一挑眉,轻睨着他,轻轻笑道,“我倒真的很需要人帮忙,不过,你能帮我做什么?”

拓跋烈薄唇微勾,似是很漫不经心地说,“我能做的可多了!从小点来说,我可以帮你抓几个你想要的人,比如富大贵那几个人;从大点的方面来说,我可以帮你打天下,比如:扫平北微国!”

这个男人的语气很狂妄自负,但从他的眉眼之间,凤千舞看到的只有冷冽和嚣张,还有那目空一切的骄傲,却没有一丁点开玩笑的意思。

凤千舞定定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那几个人现在都在你手上?”

“是!”

他很干脆地承认,凤千舞倒真的有点欣赏他大刀阔斧般的气魄。

“说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拓跋烈看她的目光突然炽热起来,“我的条件就是,你必须跟我回冰宫一趟,我师傅要见你。”

“冰宫?在哪?”

拓跋烈的神情突然有些怪异,“冰宫,你没听说过?”

“没有!它很出名吗?”

拓跋烈突然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真好看,像那冰天雪地里升起的太阳,灿烂绚目,夺人心魄。

“冰宫,是一个北国圣地,在北微国是一个神圣的不容亵渎的地方。只要冰宫圣主登高一呼,北微国易主就不是神话。”

凤千舞一愣,他口中的冰宫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随即她又想到拓跋烈手中的画像,难不成那男人是冰宫的人?

“你师傅为什么要见我?我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那里?”

拓跋烈看她的目光中闪过一种宗教式般的信仰和膜拜,“如果确认了你是我们要找的人,那么,你将是冰宫新一代冰宫圣主!”

冰宫圣主?这么厉害?

“冰宫圣主登高一呼,北微国易主就不是神话!”这是他刚才所说的,如果真按照他这么说,那她凤千舞若是真成了冰宫圣主,拿下北微国是不是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好!我答应你,等这一次的事情完了以后,我跟你回冰宫!”

有些事,凤千舞也想弄清楚,至少这具身子的亲生父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想知道。

更何况,如果能平白无故就多一份势力为自己所用,又何乐而不为?她现在缺的不就是势力和自己人吗?

“一言为定!”拓跋烈见她答应,大喜,马上伸出他的大掌,要与她击掌盟誓。

凤千舞看他一眼,将纤掌拍了上去。

“好了!现在可以把那几个人交给我处置了吧?”

拓跋烈朝她点了点头,“跟我来!”

千舞跟着拓跋烈到了道台府的刑房,没想到,他这么快已经用铁链将这三个人给绑在了柱子上。

刑房内,还有另外四个男人,清一色全是面无表情的酷哥,看起来就像是冰山上的石头,又冷又硬。

他们一见拓跋烈到来,齐齐拱手行礼,“参见教主!”

凤千舞斜睨了他一眼,拓跋烈马上解释,“风神教是我创立的,目前我是教主,他们是我手下的四大护法魔、靡、魅、魑。”

对她说完,又朝那四大护法介绍他,“还不快拜见圣宫大小姐,以后见大小姐如见我!”

魔、靡、魅、魑单膝跪下,拱手行礼,“属下见过大小姐!”

“都起来吧!”千舞一摆手。

“谢大小姐!”

千舞在看向凤初玉那张如玉一般的俊脸时,眸中闪过一丝寒芒,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一点王爷的风范,有的,只是一个失败者的落魄和狼狈。

再看向一旁那个长得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时,她冷笑一声,脚步渐渐走近,“给我用水泼醒她!”

一桶冷水毫不留情地泼向那个绑在柱子上的女人,那个女人打了个冷颤。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有些茫然地环视了一下周围,在看到一脸煞气的凤千舞时,她的双眸瞬间盈满了恐惧和害怕,连身子都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千舞没有动,拓跋烈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却见她的眼睛紧紧锁在那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蛋上。

拓跋烈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渐渐地,他也发现了一些端倪。

面具遇上水,脖颈的接口处开始有些翘起。就在这时,凤千舞突然扭头看向他,问道,“拓跋烈,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当初你就没找她?”

“没找!”

“为什么?”

“她没那个气质!”

凤千舞压抑沉闷的心情一下被他这一句给逗笑了,“好一个没那个气质!你觉得我身上有你想要找的气质?”

拓跋烈从怀里掏出一个闪着淡淡紫光的水晶球,将那水晶球放到千舞身边的时候,那紫光便越来越盛,当水晶球挨在千舞的臂上时,水晶球的紫色已经浓成了黑紫色。

“看见没有?这个水晶球可以告诉我实话。只有师傅的嫡亲传人,才能让水晶球出现紫色,而紫色越浓,便代表这个传人的天赋越高。”

“这水晶球还真是神奇!”

凤千舞看着这个能变色的水晶球,心里来了兴致,不自觉地对拓跋烈下令,“拓跋烈,你拿去她那边试试给我看!”她的语气很有些霸道的味道,若是别的女人,拓跋烈不抽她才怪,可如今,他却奇异地听了她的话,不但听了,而且还心甘情愿地想要讨好她。

“你看好了!”

拓跋烈慢慢地拿开水晶球,水晶球离开千舞的距离越远,那紫色便越淡,待拓跋烈将水晶球拿到那个女人面前时,就算水晶球一样贴在她的手臂上,也依然呈现白色状,一点反应都没有。

千舞这下相信了!还真是一宝啊,竟然还能用它来寻人!

看着她脸上扬上的清丽浅笑,拓跋烈突然感觉心里很是满足,这张绝色娇颜,早已烙印在他的心里,从接到师傅画像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那里不停地幻想着她的模样。

果然,和他想像中的一模一样。

当初,他就是因为曾在道台府见过一面假的凤千舞,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混入道台府当了一名总教头。

只是那次以后,那个假的凤千舞便消失了!

直到前几天又才突然出现,经过一次接触之后,拓跋烈便知道她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就算没有水晶球,以这个女人平庸的资质,也不可能是师傅的嫡亲传人。

“拓跋烈,把她脸上的面具撕下来!”

听到千舞的话,那个女人眸中的惊惧更甚,没有了这张面具,她会死得更快!

拓跋烈挑了挑眉,长手一伸,摸到那女人耳根下的接口,用力一撕。

“啊一一”

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响起,那个女人脸上的皮肤竟然有好几处与这个神奇的面具粘在了一起,被拓跋烈这么用力一撕,顿时连她的皮肤也都撕下了几块,脸上的几处伤口鲜血淋漓,血肉模糊。她痛得眼泪不停地往下掉,眼泪是咸的,落在伤口上就像盐巴撒了上去,痛得她更是凄厉地甩着头,“啊啊啊”地惨叫个不停。

那血泪横飞的模样,看起来恐怖得渗人。

但她的五官此时却已经完全露了出来,一张只能算是清秀的脸蛋,只是那眉眼之间的神情,看起来和凤千舞还真的有一二分相似。

凤千舞走到她的面前,淡淡问道,“你知不知道,假冒太子是欺君大罪?五王爷试图谋反,才拿你来做迷惑世人的幌子,你为什么要为虎作伥?”

那女人的眼泪流得更汹,看着凤千舞,只说出一句话,“你杀了我吧!”

凤千舞唇角勾起一丝有如罂粟一般的绝美笑容,“在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信息之前,我为何要杀了你?你是自己说?还是我们来动手?”

卷二【芳华竞放】 第79章 爱死你

“你想让我说什么?”那女人看她的眼里突然迸发出一种强烈的恨意。

凤千舞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声音还是那么淡淡地,“先说说你自己吧!姓甚名谁?你又是怎么跟五王爷在一起的?”

在听到风千舞提到五王爷时,那女人的眸光突然亮了亮,看向被绑在另外一边昏迷不醒的凤初玉时,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你是因为爱他才帮他的?”凤千舞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怜悯。

一个女人,若是爱上一个有着野心的无情男人,那是最悲惨的事,因为,你会是随时被牺牲掉的那一个。

太多的痛,好像已经麻木了她的神经,就算泪再滑到伤口上,也再听不到她的一声哭叫,她就那样默默地无声地流着泪。

看了好一会凤初玉,她才掉转视线,那双盈满了泪的眸子落在凤千舞的身上,闪着一丝哀求,“如果我坦白了一切,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让他好好活着!”

“朕答应你!”

凤千舞用的是“朕”的自称,而那女子也像是听明白了,唇角勾起一丝放心的微笑,开始用轻轻的声音慢慢地叙述着她和五五爷凤初玉之间的一切。她名叫迎荷,是凤初玉在北微国为质子的时候,北微国皇上指派给凤初玉的婢女。

众所周知,此类婢女一般是用来监视质子的,但迎荷与这凤初玉相处久了,长期面对着凤初玉的温柔细语,就算是石头,也会被这水给滴穿,他们之间的情愫,便渐渐生起。

凤初玉和北微国的皇室感情交好,至于为什么会好,那是因为他想要刻意地笼络北微国,想以此为后盾,他日进行篡位之时,好来个里应外合。

为此,凤初玉还和北微国的公主有了私情,并与北微国的皇上相约,他日凤初玉登基为王,北微国的公主必为皇后,与他共掌江山。

当时,迎荷为了此事,还黯然神伤了很久。

但凤初玉却不曾有了新人忘了她这个旧人,而是一样地对她好,迎荷也自知以自己低微的身份是不可能配得上凤初玉那高贵的王爷身份,自也不敢对他有过份的要求,只要他能将自己记在心里,在他的身边有自己的一席之位即可。

没有想到,有一天,凤初玉对她说,现在的金凤国太子也是假冒的,他要让她假扮成金凤国的太子,陪他一起回国,将那个假太子赶下去,一旦他做了皇上,那么,她就是他最宠爱的贵妃娘娘。

既能跟心上人在一起,又能从低贱的女婢一跃成为贵妃,这样的诱惑任是谁都抵抗不住。

于是,便有了她假冒金凤国太子一事。

之后的事,便如同凤千舞知道的,凤初玉再通知凤初寒,说知道了凤千舞原是假太子,又假装知道了真太子的身份和地方,这才与凤初寒联手,又请冷贵君出面请老祖宗出来作主,将凤千舞逼离皇宫,然后,他们再对凤千舞赶尽杀绝。

当凤千舞彻底消失了踪影之后,冷氏父子以后这凤千舞应该再不会出现了,三番两次请老祖宗让新太子继位。

可他们父子怎么也想不到,自从凤千舞离宫之后,老祖宗却一直以太子年纪尚未及笄为由,不让这个迎荷扮的太子登基为皇,而始终让四王共执朝政。

而唯独凤初玉,无权干预朝政。

这些事,一直让冷贵君和凤初玉耿耿于怀,父子俩处心积虑地与他国密谋,待机谋反

在凤千舞又重新出现的时候,他们终于下了最后一步棋谋反。

后面的事,凤千舞就算不用凤初玉交待,她也可以猜测出来了。

由于沧州城的大将军巩全义是凤傲霜一手提拔的心腹,而冷贵君的弟弟冷孝仁不过是一名副将,他多次贿赂试探巩全义不成,便只有从其他地方下手。

他们买通这个道台大人富大贵,让他下令截住沧州军营的军报,让沧州军营的军报送不到京城,援兵和粮草无法到达,只要困个十天半个月,在沧州军心大动之下,再散播一些谣言,北微国的军队自然可以长驱直入。

凤千舞只感觉心痛得快要窒息,因为几个人的野心,而让无数的人血流成河,难道真的要一统天下,才能用以战止战的方式,来达到太平天下的目的?

“把她说的话写下来,让她按印画押!”

凤千舞正准备大步离开,突然听到迎荷喊了一声,“等一下!”

凤千舞回过头看着她。

只见她凄然地笑了笑,“能不能,在我画完押之后,让我死个痛快?”

凤千舞蹙眉,不解地看着她。

“我不想让他看见我现在丑陋的样子!”

这个傻女人,至死想的还是那个男人,值得吗?但她知道,有些爱情,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爱上了,哪怕前边是火坑,她也一样会跳。

古往今来,这样痴情的傻女人何其多啊!

“好!我答应你!”

凤千舞走近拓跋烈的面前,凑近他耳边轻轻交待了几句,随即便走出了门。拓跋烈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眸中闪现出无数赞赏和喜欢之意。

师傅的嫡亲传人,果然不同凡响!难怪师傅一定要他下山,一再叮嘱他,要找到她,再带她回山接位。不过,以她如今的尊贵身份,怕就算上了山,也还是要下山的。

凤千舞刚刚踏出刑房,就听到了一阵阵铁蹄声传来。她看了看天色,已经有些灰白,这一夜就快过去,天,马上又要亮了。她还没有走到正堂,就已经看到刘明方、铁天观他们率着官兵冲了进来。

刘明方、铁天观一见到凤千舞,就马上跪了下去,“臣等护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起来吧,道台府的一干人皆已经落网,铁天观听旨!命你率两县兵马守护道台府,任何人未得朕令,均不得进入道台府。”

“微臣铁天观遵旨!”

“好!你们俩过来,朕给你们介绍一位朋友。这一次能生擒富大贵,全是他的功劳。”

朋友?铁天观和刘明方对视一眼,随即跟了上去。

当看到是道台府的总教头拓跋烈时,两个人皆愣了愣,随即便与拓跋烈互相礼见。他们同在一个州城内任职,自然早已相识。

“铁天观,现在几个重犯全押在道台府,这个看守的责任可就交给你和拓跋烈了,若有闪失,朕可唯你们是问。”铁天观马上跪了下去,“微臣定不负陛下圣意,誓死守护沧州城,守护道台府,与道台府生死共存。”

“好!刘明方,你陪服一起,到沧州军营去,服要御驾亲征!”

凤千舞豪情万丈,学了一身武功,今时今日,在这沧州总算有了用武之地。

刘明方和铁天观张口欲言,却在看到凤千舞脸上那兴奋和期待的表情时,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倒是拓跋烈,一脸兴味地看着凤千舞,凉凉地说,“我说小师侄啊,你可要注意安全啊,我帮你做了事,你可还没履行诺言,万一有点什么事,你让我如何向师傅交待啊!保重!一定要保重!”

千舞白了他一眼,“朕的命,维系着干干万万人的希望,朕自然会珍惜!明方,走!”

“驾一一驾一一”

凤千舞在刘明方以及几十个士兵的护卫下,骑马朝着沧州军营疾驰而去。

他们还没有到达军营,就听到战鼓“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刘明方脸色一紧,“陛下,估计是那北微国又开始攻城了!”

“走!我们快去看看!明方,北微国攻城一共多少天了?”

“回陛下,到今天为止,一共是十天了!”刘明方说到这的时候,心有些抽痛,“依微臣估计,军中的粮草怕是快要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