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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高的脸阴沉不定,在他看来,主管这些事的就是自己。主人其实也不应该参与进来,反而是应该将这些事交给他来做。

更况且,白牡嵘也算不上主人。只不过当下小王爷不在,她自称为主人,而自己有把柄在她手里,不得不配合就是了。

双臂环胸,白牡嵘听着小羽说完,她随后看向了二管家卢高。

“王妃,按照府中规矩,窃取主人之物,行以剁掌之刑。”卢高开口,重点是在府中规矩。

白牡嵘笑了一声,“大管家也是窃取主人之物,但他似乎至今还好好地被关起来呢。好吃好喝,也没有剁掉手掌。同为下人,我不认为大管家比流玉高等到哪里去。有大管家的例子在先,二管家再说府中规矩,似乎也并不能服众。还有就是,我白家的规矩可没这么丧心病狂,不过做错事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流玉也算有苦衷,我也很同情。这样吧,咱们折中,也免得大家觉得二管家你惧强欺弱,今日这事儿就由我来做主如何?”

卢高自然气闷,这事儿白牡嵘就不该插手。如果她真是个高高在上的主子,参与下人之事完全是将自己的身份拉低的行为。再说,她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从他手中夺权罢了。

深吸口气,卢高刚要说话,只见流玉快速的爬到白牡嵘身前,开始咣咣的磕头,“谢谢王妃,谢谢王妃。”

“你谢的太早了,我虽然不喜欢那些血腥的刑罚,但我的惩罚你肯定不会喜欢的。那个玉璜够你请大夫买药么?”看着她,这姑娘长得不错,但年纪不大,瞧着也是够可怜的。在她的世界,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在读书,而不是给人做工。

“奴婢都听王妃的,不管什么刑罚,奴婢都承担。”流玉还是猛磕头,瞧她那架势,不把头磕破不罢休似得。

“二管家,你觉得我这个玉璜值多少钱?”话锋一转,白牡嵘再次和卢高说话。

“起码三百两白银。”这玉璜可不是便宜货色,卢高说完都觉得自己估少了。

“那流玉每月的饷银是多少?”接着问。

“上女每月饷银一两银子。”在王府中,上女的饷银几乎要与他这个二管家和常姑姑持平了。

“这玉璜值三百两,就当是提前预支给你的饷银了。从今儿开始,你在王府做事,一分的饷银也拿不到。当然了,平日里吃喝还是照旧,你不要担心会饿死。怎么样,有意见么?”那流玉的脑门儿都肿起来了,白牡嵘瞧着这小姑娘也是可怜。

“谢谢王妃,谢谢王妃。”流玉自是同意,这可比被剁掉一双手要好得多。

“行了,别磕头了。大杨,你跟着流玉出府一趟吧。陪着她去看看她哥哥,再请个大夫。”白牡嵘就这般决定了。而且,瞧她磕头的样子她真是心里不忍,活了这么多年,还没人给她这么磕过头呢。

“是。”大杨领命,从另外的上女手里拿过那个玉璜,然后带着脑门儿红肿的流玉离开了索长阁。

事情解决,卢高气闷不已。当初被大管家压制,他是满身丧气。如今,更是如此,那种被人强压一头的感觉涌上来。如果不是时间场合都不对,他兴许真会想直接掐死这个女人。反正从当初小王爷的打算他也看出来了,就算她死了,小王爷不会在意的。

看着卢高那阴晴不定的脸,白牡嵘始终笑容满面,“天都快亮了,行了,都散了吧。回去休息,天亮之后继续为王府效力。好好做事,总是会有回报的。”

说完,她举步穿过众人,直接回了住处。

卢高深吸口气,最后看了一眼周边的人,也甩手离开了。

护院回归原位值守,倒是那些上女神色各异。的确没想到白牡嵘会这样处理这件事,说起来,这还真是府中第一次呢。

返回小楼,白牡嵘直奔浴室。

小羽颠颠的跟在后头,脸上的笑都遮挡不住了。

“王妃,你今日这事儿处理的真好。奴婢从没想过,原来还可以这样处罚犯错的人。”帮助白牡嵘脱衣服,小羽一边说道。

脱下外裙,白牡嵘倏地转身看向还在笑的小羽,“你这个小孩儿,以后不许再这么烂好心。当然了,你可以好心,但是不能自作主张,有事来找我,没有我给你做主,你再像今日这般,有你好果子吃。”

小羽眨了眨眼睛,随后又笑了,“嗯,奴婢知道了。”

瞧她那高兴的样儿,白牡嵘长叹口气,这个吃人的世界,她这么烂好心,非得在这上头绊一个大跟斗不可。

邪魔恶鬼窝边草 017、街上偶遇

大杨在晌午过后才回来,他帮着流玉去当了玉璜,真的当了三百两银子。

然而,又去帮忙找了大夫,说是流玉的兄长真的病的很严重。连给他看过病的大夫也说,怕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白牡嵘听了,面上平静,心里倒是感慨诸多。

她忽然想起来,在这个落后的时代,医疗水平低下。不说得什么复杂的病症,就是破伤风,都没得治。

如此看来,她还真得保护好自己了,否则,一旦运气不好,没准儿就死翘翘了。

“不知外面是否热闹?”靠在窗边吹风,屁股底下的软榻十分舒适,在窗子这里也能看得到外面的景色,不过她更想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儿的。

大杨想了想,然后点头,“热闹啊!”

“我想出去看看。”最起码走出这个府邸,也不算白来这世界一回。

大杨想了想,然后看了看小羽,这女眷应当是不能随便出府的吧。

不过,眼下这府里也的确没人能管得着她,应该也是可以的。

“这就走。”想到即做,大杨在晌午过后才回来,他帮着流玉去当了玉璜,真的当了三百两银子。

然而,又去帮忙找了大夫,说是流玉的兄长真的病的很严重。连给他看过病的大夫也说,怕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白牡白牡嵘站起身,打算这就出府。

“等等。王妃,你要想出府,这样出去怎么能行。还是换一身衣服吧,这样也较为方便。”小羽开口,毕竟白牡嵘穿的衣服太华贵了,但凡长眼的,都会看的出来的。

“你给我准备一下吧。”看了看自己,这身衣服的确是很扎眼。就连她这不怎么识货的都看得出,这料子非凡。

小羽立即去准备,翻找出了一件不算太奢华,料子也相对来说较朴素的长裙来。

换上之后,小羽又把她的长发重新挽了一下,很简单的发髻,只插一根玉簪,和这一身朴素的长裙倒是相配。

“走吧。”看她收拾完,白牡嵘也转身就走。

下楼,在路过那面镜子前,她粗略的看了一眼。这个身体不知年岁几何,但想来也没成年。可就是没成年,却是个妖艳贱货的模样,也不知是哪两个人生出来的。基因啊,神奇之物,有些人天生长得好。尽管眼下这个身体是她的,可想想还是不由嫉妒。

再说,她白姐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太灭威风了。

大杨正好匆匆的吃了些东西填肚子,之后便和白牡嵘离开了索长阁。有上女看着他们离开,却是也不知他们去往何处,毕竟这些日子,白牡嵘每晚都会离开索长阁。

直接去往后门处,那里是苏昀在看守,想要出去走后门,是再好不过的了。

到了后门,苏昀居然不在,后门虽然关闭但是并没有锁。

“这苏前辈不知又去做什么了,我看他最近好像总是偷跑出去。”大杨一边开后门,一边嘟囔道。

“反正也没人监督他,后门也没人来,他还不是想出去就出去。”而且,这府里的人好像还真的不敢为难苏昀,就是之前的大管家,似乎也不曾与苏昀有过任何的瓜葛。

后门打开,两个人走出去,这是一条幽深的巷子。对面也是高高的围墙,但白牡嵘记得在山上时,不曾见过后门外还有别的府邸,这围墙应当只是一堵墙而已。

顺着巷子往外走,地面是青石砖,还算干净。

即将要走出去时,听到了一些嘈杂的声音,这是人气儿,白牡嵘也不由得笑了。

“从这儿出去就是七弯街,住在这附近的都是非富即贵。所以,在这里出入的平民百姓也都不是普通的百姓,家底殷实。”大杨说着,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几分羡慕来。作为同样的平民,他也希望自己能有殷实的家底,不愁吃穿。

到了大街上,白牡嵘扭头环顾,这条街宽是很宽,但也真的很弯。站在这里就能瞧见两侧各有弯度,无法看清长街尽头。

没做停留,白牡嵘直接朝着对面的巷子走去。路过那些路人,她都会多看上一眼,可能在这里出入的百姓真的家庭富足,所以看起来都很欢乐的样子。

生活是平淡的,他们看起来和那个世界的普通百姓没什么两样。那一时间,白牡嵘都不由得生出几分错觉来,好像自己一直都是自以为,如今更觉得好像是自己始终在做梦。

顺着普通民房之间的巷子穿行,除了和一些百姓擦肩而过之外,还能瞧见路过的院子。有的院子里晒着衣服,有的院子里养着狗,有的还有小孩儿在院子里乱跑,看起来倒是和乐。

虽然不知这大梁是什么地方,但这就是古代。对于她来说,这些人应当已经作古化灰了才是。如今却是活生生的,真是让她觉得错乱。

终于走出了这条巷子,又一条长街出现在眼前。人比刚刚那条街可是多得多。沿街的一些商铺都开着门,挂在大门一侧的的布幌颜色鲜亮,做的什么生意,布幌上就写了什么字。来来往往的百姓也很多,有的穿着很好的布衣,有的则是补丁摞着补丁。有的头发板板整整的挽成一个髻在头顶,有的则乱蓬蓬的,看着好像很久没洗过了。

看着这一切,白牡嵘一边顺着长街往前走,不少人在和她擦肩而过时回头看,大杨则露出很凶的表情回瞪,那些百姓也就收回了视线,不敢再看。

白牡嵘根本没注意到这些,只是在路过一家糕点铺的时候闻到了香味儿,随后脚下一转就进去了。

大杨立即跟上,心里连叫糟糕,因为出来时根本就忘记带钱了。白牡嵘若是想买东西,他身上那几十个铜钱根本不够。

古代的糕点高级的并不多,也兴许是平民食物,和王府里的是不一样的。不过用料绝对不掺假,所以闻着特别香,朴实的香气。

有人在买,白牡嵘也走过去瞧瞧,她倒是不想吃,只是觉得新鲜罢了。

就在观看的时候,猛地听到外面传来快马奔跑以及百姓惊呼避让的声音。

糕点铺里的人都转头往外看,白牡嵘也走到了窗边,只见几匹快马从长街的北侧疯狂奔来,街上的行人无不仓皇避让。

但有些人仍旧是慢了一步,避让时摔倒,而那几匹快马则已经到了眼前。

白牡嵘皱眉,就在她一个眨眼间,那几匹快马从摔在街上的人身上踏过去,马蹄如铁,被踩踏的人发出惨烈的哀嚎。

但骑马的人根本没有在意,踩到了人,如同踩到几只蚂蚁一样。

街上还有孩子,家人明显不在身边,慌乱的往一侧跑,却摔了个狗吃屎,直接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眼见那几匹马不做任何减速的冲过去,白牡嵘单手扣住窗台,如同一阵风似得从糕点铺里跃了出去。

她不做任何停留,残影如梭,直奔那趴在地上的小孩儿。

与此同时,另一道黑色的影子从街对面飞跃而来,与白牡嵘的速度不相上下。

邪魔恶鬼窝边草 018、他媳妇儿

那两个人影,一个直奔孩子,另一个则直奔那飞奔的骏马。、

白牡嵘动用了自己近些日子所有的力量,迅速的卷起那个孩子旋身落在路边。

抬眼看向那匹被撕扯的前蹄高高扬起的马,视线缓缓地落在了马背上。

原本驾马的人被一个黑色的人影压得趴了下去,而那个穿着一身黑袍的人则露着一口洁白的大板牙在笑。

说真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大白眼,十分瞩目。

那是一个两十七八岁的少年,黑色的袍子在阳光下闪着光,一看就不是便宜的布料。

他抢到了缰绳,边笑边发出让马儿安宁下来的声音,而之前那个驾马狂奔的人已经被他压得直不起腰来了。

马儿在原地转圈圈,黑袍少年还骑在马上,腰背挺直,墨发轻甩,他看起来和天上的阳光没什么差别,灿烂的很。

“楚郁,你给我让开。这是第几次了?你总坏小爷我好事!”那个被压着的人咆哮,很是气愤,却又根本无法与楚郁抗衡。

“曹少爷,你总是这般快马在闹市上飞奔,还次次都被我撞见,这只能说咱俩有缘分啊!改天咱俩去大佛寺请签算算,没准儿咱俩上辈子是兄妹是夫妻呢。”楚郁边说话边抬起下半身,直接骑在了曹少爷的后腰上,压得他吱呀乱叫。

“楚郁,你少占小爷我便宜。滚下去,我的腰、、、腰要断了。”曹少爷大声喊,真是动弹不得。

旁边马匹背上的人都看着,却又不敢上前阻挠,他们明显是那个曹少爷的随从。狐假虎威,跟着主人一块在闹市上跑马。

不顾曹少爷的痛叫,楚郁依旧扯着缰绳让马在原地转圈圈,直到自己尽兴了,这才让马停下来。

“看在咱们这么有缘分的份儿上,今天咱俩就别分开了。正好我要去见太子殿下,不如咱们同走?”楚郁嬉笑的,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让他看起来异常的灿烂。

“成成成,怕了你了。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小鬼儿,快下去。”曹少爷被逼无奈,只得认输。

楚郁笑了一声,随后翻身从马背上跃了下来,那姿势可不是帅气一点点。

拍了拍马儿的屁股,楚郁笑看着终于直起腰来的曹少爷,“曹少爷请吧。唉,每次出来都能碰见你,我都想去广安侯府提亲了。”

曹少爷长了一张很圆的脸,可是眼睛太小,乍一看他那张脸和烧饼没什么区别。

“阴魂不散,小鬼难缠。楚郁,别再让我碰见你。”曹少爷狠狠地放话,随后便一扯缰绳离开了。

速度还是很快,不过却比刚刚要慢下来许多,但也很快的消失在了这条长街上。

楚郁依旧满脸笑,治了小人,他很是开心。

眼睛一转,他看到了白牡嵘,她将那个孩子带回来后,就一直站在这儿看着他们。

骑马的那个,还有眼前的这个,显然都是这大梁的权贵子弟。闹市跑马,视人命如草芥,简直就是畜生。

楚郁朝着白牡嵘走过来,上下看了她一眼,然后笑出声,“是个姑娘呢。”

“女性特征这么明显,还用得着你说么?”不是女人,难不成还是男人?

“功夫不错,你是哪个府上的?”楚郁接着问,那一口牙特别耀眼。

白牡嵘盯着他的牙看了一会儿,不禁觉得有些晃眼,“阎王爷府上的。”说完,她扭身想要离开。

“诶,等等。像你功夫这么好,长得又不错,再加上这身衣服,也不像是寻常家的姑娘。不过,我倒是真不知咱们皇城里哪家有你这样的姑娘。”楚郁也算认识所有皇城的富家子弟了,那些在闺中就有名的姑娘家更不必说了。但这姑娘,他不认识,瞧着似乎也不像是皇城里的人。

“看来,你认识的人还不少。”居然知道哪家的姑娘是什么样儿。

“那是自然。说说吧,你是谁家的?”双臂环胸,楚郁开始绕着白牡嵘转圈,明明他这打量的样子像个登徒子吧,但瞧他笑的大白牙直往外冒的样子,也就知道他根本没那份儿猥琐的心思。

“我今儿出门也没带钱,这会儿正好饿了,不知公子你能不能慷慨解囊,请我吃一顿呀?”避开他那口牙,白牡嵘看他的眼睛。他这眼睛黑白分明,所以看起来特别的清澈。

“这还是第一次敢有人光明正大的宰我呢!走吧,胆大的姑娘。”楚郁笑的开心,然后转头就走,他还真答应了。

白牡嵘几不可微的摇头,随后跟上,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大杨也回过神儿来,然后心里开始暗叫糟糕。

这人是楚少爷啊,是阳武侯的小儿子。那阳武侯的嫡长子如今可是镇守西南边关,是五万玄甲军统领大元帅。

这个楚少爷和太子爷交好,经常同出同进。小王爷和太子爷的关系可不怎么样,这会儿白牡嵘和楚少爷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楚郁带着白牡嵘直接去了这条街门面最大的酒楼,而且他显然是常客,进来后和柜台后的老板打了个招呼,就上了楼。

白牡嵘环视每一处,也跟着上了楼。

这酒楼环境不错,上面是单独的隔间。有的隔间里有人吃饭,能听到说笑的声音。

看来,这个时代的人也还是挺会享受的。当然了,限于有钱人。没钱没势的普通百姓,就只能在街上等着被践踏。

进了走廊最尽头的一个隔间,这房间除了有一个圆桌几把椅子之外,四周的墙上挂满了装裱好的画,画的山水,虽看不出画技如何,但的确是显得这房间挺风雅的。

楚郁直接坐在了窗边,姿态潇洒,又笑嘻嘻的,像窗外的太阳。

白牡嵘坐在他对面,眸子一转开始盯着他看,“你多大了?哪个府邸的?看你今日的举动,也不像个纨绔子弟。有没有想过成年了之后要做些什么?报效国家么?”

听她的问话,楚郁睁大了眼睛,随后就笑开了。

笑声爽朗,带着少年独有的干净之气,“我还没问你呢,你反倒先问我了。我是谁你不知道么?我是楚郁,熟悉的人都叫我阿茂。你是谁?”

“我是白牡嵘。”楚郁?阿茂?他这名字还真有意思。看来,他们家是真希望子孙繁茂,寄了无限的希望。

“白牡嵘?牡嵘?慕容?很耳熟啊。”楚郁眼睛一亮,他盯着白牡嵘,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白牡嵘不语,这个身体应该是叫白慕容,小羽曾说过一次。和她自己的名字谐音,也算有缘分了。

“我想起来了,你是宇文玠的王妃,鹭阙坞白家的姑娘。”楚郁笑的几分莫测,还真没想到,自己会碰到宇文玠的媳妇儿。

邪魔恶鬼窝边草 019、交手试探

眨了眨眼睛,白牡嵘没否认也没承认,这莫名其妙的成了别人的媳妇儿,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怪异。

“听说宇文玠头一天迎娶了白家小姐入门,第二天就离开了皇城。据说是洞房之夜身负重伤,不得已才离开皇城去养伤。”楚郁说着,一边看着白牡嵘笑,那一口牙特别的白。

白牡嵘微微皱起眉头,原来这外头是这么传的。

“看我这身手,把他打成重伤,应该也能办到吧。”白牡嵘没否认,那个宇文玠那天的确吐血了。但她现在认为,他必然之前就受伤了,否则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她那三拳两脚打吐血了。至于在哪儿受的伤,就是未知了。

楚郁笑的开心,“宇文玠似乎不是个废材。”

耸了耸肩,“那谁又能知道呢,我说他是废柴,你又不信,我也没得办法了。”

“没有不信。而且如今见着了你,我就更信了。放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在家,他反而一直没回来,我想他肯定伤的很重。我特别想知道洞房花烛之夜,他都做什么了?竟惹得你将他重伤至此。”楚郁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一只手撑在下巴上,一边露着一口白牙看着她,从他的表情来看,好像只是单纯的很好奇而已。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所以,被我打的吐血不止。”白牡嵘扬起下颌,说的半真半假。

楚郁挑了挑眉毛,一副听到了别人隐私而觉得害羞的模样,“那宇文玠到底去哪儿养伤了?他的王府总比外面要好得多。”

“那谁知道,可能是因为我住在那里,他觉得不方便吧。”她怎么可能知道为什么。宇文玠那个小流氓,神神秘秘的。

楚郁不再询问,下一刻,房门被敲响,是小二上菜来了。

看来这楚郁还真是这里的常客,他进来根本没点菜,这会儿菜就送上来了。

门开的时候,白牡嵘也瞧见了站在外面的大杨,趁着门开的时候,他疯狂的和她使眼色,那大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没理会大杨,白牡嵘的视线落在了桌子上。小二一共送上来四菜一汤以及一壶酒,酒壶精致,红底金花,造型漂亮。

菜品量少却精致,看着就不禁让人想尝尝。

小二摆放完毕,白牡嵘便拿起了嵌银的筷子,不客气的开吃。

楚郁则拿起酒壶倒酒,清香的气味儿飘过来,还挺好闻的。据说古代的酒和水没什么区别,所以才有李白斗酒诗百篇。

“喝不喝?”倒了一杯,楚郁执起递到白牡嵘面前,一边笑问道。

“不喜欢喝酒,你自己享受吧。这菜做的不错,我喜欢。”白牡嵘虽是想尝尝,但是又决计不能喝。以前她便喝不了酒,喝一杯与喝一斤没什么区别,因为沾酒就醉。

这个身体分解酒精的能力如何,现在还是未知,所以不能轻易试探。

吃菜,她十分不客气,也根本没想着要如何优雅。

楚郁不吃,只是拿着酒杯喝酒,一小杯酒,他喝了大半天还有一多半。

“看来宇文玠的府里是没什么钱了,你近些日子是不是连肚子都填不饱?慢点吃,没人和你抢。长得这么漂亮,吃起饭来像个乞丐。”几分可怜她似得,楚郁将面前的饭菜都推到她面前,表示自己不跟她抢。

不予理会,她接着吃。倒也不是说在王府受苛待,她只是饿了而已。而且,她也是在这个楚郁在街上开始死缠烂打刨根问底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出门没带钱的,大杨身上更不可能有钱了。所以,既然他要死缠烂打,那就别怪她宰冤大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