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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近前,那头船上的火把就在挥舞,明显是在做某种交流。

不过,这边没人理会,那边摇了几下便也停了。

之后,在相距仅有不到十米的时候,那些船也逐渐的慢下了速度来。

“鄙人鹭阙坞白家三总管易钟南,敢问阁下大名?这四艘船上皆是我白家人,若有冒犯之处,还望阁下谅解。”喊话的人声线醇厚,听得出是个中年男人。

白牡嵘笑了一声,然后扭头看向宇文玠,“你说我要是把脸遮上,他们是不是就认不出我了。”

“你不想与自家人相见么?”宇文玠认为,凭她现在的实力无需害怕白家。当然了,如果夷南有她说的那么有实力的话。

“距离这么近,水路共通,的确是早晚会有相见的一日。”这倒是真的,山不转水转嘛。

“随意。”凭她意愿,即便是他,她不也是想理就理,想不理就不理嘛。

白牡嵘叹口气,然后一手拍在船舷上,发出砰地一声,“我是白慕容。”

话音传出去,对面有那么片刻的寂静,显然是没想到会得到这种答案。

白牡嵘耸了耸肩,她在这时冒出来,的确是挺出其不意的。

“八小姐?”那个中年人带着疑问开口,下一刻那头船也朝着这边驶了过来。

“我是白慕容,至于是不是你们白家的八小姐,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本来已经死了,但又活过来了。”她故意这么说,果然那边没声音了。

直至那艘船靠过来,也看到了那边船头上站着的人,一堆人,其中一个中年男人长得很是威严,唇上下都蓄着黑色的短须。他身边的人将拿着火把的手往前伸,在尽力的往这边的船尾上照,那易钟南也看清了白牡嵘的脸,神色也微微一变。

“真是八小姐。”他明显是十分震惊,看了看她身边的人,他随后翻身一跃,便从那艘船的船头上跃到了这边的船尾。

看着他落在面前,大杨以及那些夷南军都挪动脚步,打算随时进行攻击。

白牡嵘看着他,这只是鹭阙坞的三总管,那不知那大总管二总管是什么模样的。

“八小姐,你怎么在这儿?”易钟南拱了拱手,随后问道。他脸上的表情虽是控制了,但仍旧是诸多的不解和疑惑。

“我倒是想知道,白家这几艘船为什么会在这儿?又为何会截了我的船?而我船上的人以及白家的人又因何遭受了不明攻击,还请三总管给个解释。”他们追着过来,事情显然是不简单,那攻击了船上所有人的人究竟是谁。

前夫前妻黄金甲 119、白家之人(二更)

易钟南环顾了一下四周那些自家的船,之后也看到了那些之前被挪到船边一侧打算运送回另外那条船的人,是自家人,他自然一眼就认得出。

“这艘大船的主人,是八小姐?”他没回答白牡嵘的话,反而提出了问题。

“有意见么?”这个易钟南尽管掩饰的挺好,但看见她时,他脸上的诧异和疑惑不解不是能装出来的。

易钟南顿了顿,“八小姐,看来你的下人应当是救了不该救的人,所以才会被堵截在此处。”

“何解?还望三总管说的更清楚些。毕竟,死过一次的人,记性都不太好。”双臂环胸,白牡嵘上下打量着他,这白家还真是神秘又复杂。可惜的是,她不是白家的人,对他们没有一点了解。

“是家中养的下人私自逃跑,以防他泄露鹭阙坞的进出路线,所以才会一路追到此处。”易钟南如是道。

白牡嵘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不过看来,那个逃跑的下人,还是个高手。将这里几十个人都放倒了,真是厉害。”下人?一个普通的下人,会弄出那一堆虫子来么?

易钟南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深吸口气,“不知能否检查一下这艘船,如果是八小姐的人救了那逃跑的下人,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

“随意。”转过身体,白牡嵘示意他可以去检查。

易钟南点了点头,随后挥了挥手,将那艘船上其他的人都叫了过来。

那些人一个一个的跃过来,落在船尾,无不看向白牡嵘。每个人眼里的神色都是一样的,对于白牡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显然他们很是意外。

十几个人都过来了,然后快速的前往船头,进入船舱开始搜查。

白牡嵘转身,也缓步的往船头走,大杨和夷南军立即紧紧跟在身后。和她在一起时间久了,其实很容易就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她想做什么,大杨已经差不多知道了。

宇文玠被那些人推到了后头,凶悍的夷南兵临走时还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来历不明的小子,如果不是白牡嵘没发话,他们肯定早就已经把他废了捆绑上。

走到船头,借着昏暗的光火,能清楚的看到白家那些人在仔仔细细的搜查,连船板之间的缝隙都不放过。

那些人在搜查,易钟南则双手负后站在船舱外,表情些许沉重。

白牡嵘一步步走过去,到了那易钟南近前,她歪头看了看他的脸,“三总管,不知我母亲可还好?”

闻言,易钟南眸子一顿,随后转头看向白牡嵘。这里的光线还算可以,她的脸也更清楚了,这就是白家的八小姐。

“八小姐为何在此处?是否,是被大梁彧小王爷赶了出来?”她会出现在这儿,才是更奇怪之事。

“大梁内乱,都变成什么样子了,鹭阙坞不至于没听到风声吧。我在此处,当然是保命了。”大梁出了那么大的事儿,这鹭阙坞却没有一点惦记她的意思,还真是让人伤心啊。若是这身体之前的主人,不知得绝望到什么程度,这家人都什么德行。

“是啊,大梁已分崩离析,的确不能长留了。八小姐既然已经到了这儿,那不如也回家吧。”易钟南说道。

“三总管这个时候的邀请,还真是充满了诚意呢。”负在身后的双手拿出来,然后交握在一起,指节发出嘁哧咔嚓的声音。

易钟南神色微变,“大梁战乱,必然不平静。八小姐的身份,无论是谁,都会想沾一沾的,毕竟鹭阙坞的财富是天下皆知的。”

“不止别人想沾一沾,就连我,都想分一杯羹呢。”话落,白牡嵘猛地出手。

易钟南的肩膀被扣住,他愣了一下,随后便另一手成爪,直奔白牡嵘的脖颈。

宇文玠忽的移到他身后,扭住他那只手,一股大力将他整个人拽了过来。

白牡嵘趁机顶起膝盖,直接一击顶在了易钟南的胯下。他痛叫了一声,身体也弯了下来,白牡嵘转身肘击他后背,他立即便趴在了地上。

跟随易钟南来的那些白家人一看他被攻击,立即抽出随身的武器冲了过来。大杨带头,面目凶狠的迎上,那些夷南兵也一副准备了很久的样子,立即缠斗一处。

宇文玠看了一眼,“也没必要与他们成仇。”

“那你还帮忙?”白牡嵘看向他,刚刚这人上来帮手可是毫不迟疑的,甚至她都没想过他会来帮忙。

宇文玠不语,这不是废话嘛,他必然是帮她的。

那边夷南兵和大杨杀的大喊大叫,就在此时,原本趴在地上的易钟南忽然弹起来,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船头掠去。

白牡嵘立即跟上,那易钟南直接从船头上翻了下去,坠入水中发出噗通一声。

她亦是想也没想的跃上去,跟着跳进了水里。

这处河水并不深,因为这水中凸起的土包,跳下来后河水也就齐胸高而已。

易钟南在蹚水往岸边跑,白牡嵘迅速的追,在水中前行不免受到一些阻力。

很快,易钟南就跳上了岸,岸边树丛茂密,尤其齐腰高的杂草特别多,他一下子扎进去,黑咕隆咚,只能听见他前行的声音,却是根本看不见人影。

白牡嵘也跳上岸,衣服上的水哗啦啦的往下流,她也根本顾不上那么多,快速的追击易钟南。

河上的大船,一群人在缠斗,而白家后来的船上也开始有了动静。一群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黑衣人从水底冒出来,跃上船,与那些白家人斗做一处。河水急流,打杀声都被遮盖去一半。

山中,易钟南跑的比想的速度快得多,简直就是在飞一样。白牡嵘走几步便借力大树腾空而起,她速度绝对不慢,可是距离易钟南始终有那么一点距离。

上了这山头,背面的山却是极其陡峭的,而且树也没那么多,倒是乱石杂草极其多。

那易钟南到了这儿就一跃直接跳了下去,下面是另外一条河,比不上山那边的河宽,可是却挺深。听着他跳进去后发出噗通的一声,之后就再也没冒头。

白牡嵘站在那儿看了一下,随后快奔几步,也直接朝着下面跳了下去。

高度很高,身体扎进水里,她也被水打的一个激灵,好疼。

很快展开身体向上,之后便朝着外面游,脑袋露出水面后,稍稍听了一下动静,没听到易钟南的声音,反倒身后再次响起噗通的一声。

扭头看过去,黑乎乎的河面水打着旋的流动,好像在被谁搅动一样。

下一刻,一颗头忽然在她面前冒出来,带着水,吓了她一跳。

虽是光线很暗,可是这人呼吸吹着她的脸,距离这么近可以说是无所顾忌了,不用去看他样貌就知他是谁。

“你怎么来了?”她过来追易钟南,他跟过来干嘛?

“鹭阙坞的人,必然熟悉水路,而且水性也特别好。这易钟南在鹭阙坞多年,你追不上他的。”在陆地兴许还有可能,但进了水里,就不一定了。

“还不是你忽然冒出来吓我一跳,影响了我的听力。快回去吧,别跟着我在水里泡着了,我的事儿和你没什么关系。”转身,她继续向前游,打算去找找这个易钟南。

这个人,居然还胆敢让她回白家,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比宇文玠那二皮脸还厚。

宇文玠并没有离开,而是随着她在水中游走,两个人顺着水流动的方向前行。如果是他们的话,他们也会在被人追击的情况下顺水而行,因为速度会更快。

追了好一阵儿,水就是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而且,天边都已经开始发亮了,一番折腾,已经到了清晨。

从水里钻出来,白牡嵘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看着天边的亮色,她被水泡的有点冷。再在这水里泡一会儿,她非得低温症不可。

“找不到了,先上岸吧,太冷了。”宇文玠一直跟在她后面没有,见她停下,他也跟着停了下来。

“这易钟南回了鹭阙坞,接下来我没准儿就得遭到白家的攻击。”往岸边游,白牡嵘一边说道。

“为何如此笃定?”可能她在白家算不得一个重要的棋子,但眼下这时局,白家根本没必要在她身上多浪费精力。

“你那是没看见易钟南上船之后的小眼神儿,明摆着就是一副在打主意的样子,看到了船舱里首富和那些伙计,他也一直在活动手指头在计算。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打主意的时候故作镇定,肠子绕成了几百个弯儿,自以为聪明。”从易钟南看到她活着的时候,那极力隐藏起来的表情,她问他这身体的母亲,他都避而不答,都有很大的问题。

“你是白家的人,也的确更了解白家内部的情况。”游到了岸边浅处,两个人站起身来,一身的水,身体也跟着沉重起来。

“说实话,我不了解。”挪到没有水的地方,白牡嵘抖了抖身体,但这些水也不会因着她抖动而全部消失。

“若早知你对白家是抱着敌意的,这期间本王也无需一直观望他们了。”在岸边干燥的地方停下,宇文玠扭头看向她,晨光之中,她脸色苍白,头发里的水顺着她的脸往下流。

“小王爷是一直顾及我的面子么?没想到,我这前妻在你这儿还挺有地位的。”坐在石头上,白牡嵘拧了拧袍子下摆的水,但根本拧不干。

“接下来也不用顾及了。”也跟着坐下,宇文玠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粘在身上,湿冷又黏糊糊。

“嗯,你根本不用顾及。冷不冷?你说你这么个娇贵的体质,你非得跟着我干嘛?”抬手在他肩膀上摸了摸,衣服冰凉的。就他这体质,在水里泡一下,非得又不舒服不可。

看着她,宇文玠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的确是很冷。”

看他那样儿,白牡嵘不由笑了一声,随后敞开双臂,“来,白姐抱抱,给你取暖。”

宇文玠弯起唇角,虽是弧度不大,却是能看出他在笑。只不过,这张脸不是他的脸,无法看到他笑起来像奶糖一样甜的模样了。

静默了片刻,接下来宇文玠还真的过来了,抱住了她的身体,下巴也搁置在她的肩膀上。

笑意不变,他感受了下,“的确有些热度。”

倒是没想这小子还真敢抱上来,白牡嵘张开的双臂持续了一会儿,然后收起来也抱住了他。

“前夫,你是不是还对白姐仍旧抱有留恋啊?”让他抱他还真抱,不符合他的人设。

“若追根究底,你伪造的那个东西根本就不作数。第一张休书无影无踪,本王也没有给你出妻文书,你仍旧是本王的王妃。”视线并无焦点,他抱着她,一边静静叙述。

缓缓地眨眼,白牡嵘消化了一会儿他的话,随即双手按在他肩膀上,用力一推,谁想到居然没推动他分毫。

这小子收紧了力气,然后身体还向后撑直,她也被他抱着倾斜过去,她整个人就栽在他怀里,完全一副投怀送抱的模样。

“宇文玠,以现在的时局,你说这些完全可有可无。什么婚约,什么休书,都不算什么。我也根本不在意这些,就算你仍扬言我是你老婆,可是我不会承认的。但是,你眼下这般抱着我,你是不是要发情啊?”说着话,她后仰头,身体虽是被他禁锢,但头还是自由的。

仰着头,她也看到了他的脸,那眼睛水汪汪的,像两颗宝石嵌在眼眶里一样。

他也不说话,只是这样看着她,能想象得出如果换成了他本来的脸会是什么模样,必然十分惹人怜,让人疼惜。

扣在他肩上的手挪过来,然后捧住他的脸,白牡嵘故意的吹了一口气,吹得他眼睫颤动。

“你若真有这想法,我也不奇怪,饱暖思**,人之常情。”眼珠子转动,在他这张平平无奇的脸上转了一大圈,最后固定在了他的嘴唇上。

猛地靠近,宇文玠倒是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下,白牡嵘随即皱眉,“有贼心没贼胆,我还没嫌弃你这一脸的死人皮呢,你倒是先躲开了。”亏得她忽然觉得以他的姿色足以让她尝尝开荤是什么滋味儿呢。

------题外话------

流感来袭,亲爱的们要注意防范哦~~

前夫前妻黄金甲 120、人生初次(一更)

看着他圆溜溜的眼珠子,白牡嵘更用力的捧住他的脸。虽说他现在这张脸皮有点碍眼,但是,只看他的眼睛还是没问题的。

宇文玠也盯着她看,这小子呼吸特别急促,好像谁在他肺子里安了个转轮似得,在一个劲儿的工作。

手指在他脸上移动,似乎在确认位置似得,最后固定住他,白牡嵘眨了眨眼睛,眨掉流到眼皮上的水珠,随后微微歪头朝着他的嘴奔了过去。

她也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呼吸急促,其实她是紧张的。从来没试过这事儿,饱暖思**她也是承认的,但是,即便有**她也从未屈服过。

可一想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连洋荤都没开过,也着实是够失败的。

一般人吧,她又觉得不配,可宇文玠这个颜值,还是值得一试的。

都感觉到了他嘴唇的热度,她继续倾身,谁想到这小子也缓缓地朝后仰。

他朝后仰,白牡嵘跪着起身去追,最后他直接倒在了石头上,白牡嵘也直接悬在他身上。

居高临下,她心里几分烦躁,一手揪住他衣领,另一手直接掐住他下巴,固定住他让他不再有机会动弹,之后她便一个大力压下去,亲在了他唇上。

宇文玠完全处于被强迫的状态,躺在那里就像案板上的鱼,根本动弹不得。

她很用力的亲上来,嘴唇虽凉,但是也很柔软。

宇文玠的眼睛快速的转动了几下,之后便闭上了。

白牡嵘弯起后腰,那姿势更像是逼迫他。她潮湿的马尾也甩了下去,揪住他衣领的手也收紧,指节都泛白了。

他的嘴唇很软,带着他独有的气味儿,白牡嵘眼皮跳了几跳,随后她嘴唇蠕动,更进一步的与他的嘴唇贴合在一起。

这事儿,好像比她想象的要更麻酥酥,更确切的说,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最起码她不觉得讨厌。

闭上眼睛,她也放弃了掐着他的下巴,缓缓地又无意识的顺着他的脖颈游动。

她在他的唇上辗转磨蹭,力度很轻,搔的他愈发心痒。

他扶在她背后的手游到了她的后颈,蓦地他直起身体,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则用力的扣住她的后颈。转头,他更深切的吻住她的唇,不似她那种蜻蜓点水,而是如同渴了几天,急切的需要水分。

白牡嵘也不知何时没了力气,揪着他衣服的手也松开了,攀爬上他的颈项,软软的搭着。

她被挪着骑坐在他的腿上,他大力的扣着她,恍似担心她会逃跑。

他的舌头明明是一样的柔软,但却被赋予了双重的攻击力,攻城略地,摧毁了她所有的防御,只能任由他夺取。

直至呼吸都开始停顿枯竭,肺里的呼吸都清空了,宇文玠才缓缓的停了下来。他的舌头从两人的双唇之间退出来,他随后也睁开了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脸,他又缓缓抬头,双唇印在她的鼻尖,鼻梁,最后是她紧闭的眼睛。

大概是因为他的唇有着让人松懈的魔力,白牡嵘低下头,脖子没了力气,最后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宇文玠微微侧头,罩在她脖颈的手轻轻地抚着她后脑潮湿的头发,在他怀里,他才能正确的感知到她其实有多娇弱。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柔软的,好似只需用些许的力气,就能将她揉碎。

太阳从天边跳起来了,河水奔流,映着阳光波光粼粼。岸边树木低矮但青翠,地上的石头大大小小,但都很圆润。

宇文玠靠在大石上,而白牡嵘则坐在他身上靠着他。

两个人都没什么动静,好像和这里的山水融为了一体。

除了水汽,白牡嵘还能闻得到他身上独有的香味儿,很好闻。

他就在她耳朵边呼吸,很平稳,他的手在轻抚她的后背,很轻,很温柔。

睁开眼睛,白牡嵘盯着他身后的石头,停了好一会儿,她才直起身体。

看向宇文玠,他还是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他脸上的皮没有任何的不妥,看起来就像是他的。

只不过,脸和耳朵不是一个色系,因为耳朵红彤彤的,被阳光照着,好像已经熟了似得。

宇文玠也转眼看向她,许是因为一直熬夜,她的眼睛里有红血丝。但,脸色却不再那么苍白了。

四目相对,他水汪汪的眼睛倒是有那么片刻的羞涩闪过,可能他也不是故意为之,但看起来真的很好笑。

白牡嵘也不由得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你也不用害羞,我是不会负责的。”翻身而起,她迎着阳光整理了一下自己潮湿的衣服,刚刚明明很热,这么一会儿凉风就穿透了这一身湿衣服,好冷。

宇文玠也站起了身,他也一样浑身潮湿。

“走吧。”他说道,声线平静。

白牡嵘回头看了他一眼,视线没有任何预兆的刷的一下就固定在了他的嘴唇上。宇文玠立即挪开视线,还略显高傲的扬起了下颌。

一看他那样,白牡嵘就笑了,抓住他的手臂,她长叹口气,“恐怕这世上再也没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我前夫了,再有饱暖思**的时候,我不找别人,还找你。”

宇文玠几不可微的眯起眼睛,随后甩开她的手,“本王不伺候了。”话落,他先举步走了。

白牡嵘唏嘘了一声,刚刚他是在伺候她么?嗯,那还伺候的挺不错的,她满意。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伺候的是不错,就是啃得她嘴有点疼。

顺着岸边往上游走,宇文玠一直在前,清瘦颀长的身影好像气哄哄的。白牡嵘跟在后面,不时的看他一眼,就忍不住想笑。

太阳光很充足,这里的晚秋时节太阳的温度也仍旧不容小觑,往上游走,几乎是不到半个时辰,身上的衣服就差不多都干了。

而他们俩也逐渐的接近了最初跳下来的地方,的确是很陡峭,矮树石头共生。这下面水流的很快,而且很深。

若要上去,只能从这儿就往山上爬,就是得费些功夫,而且重要的是她现在很饿。

“你先上去,然后找东西结成绳子扔下来,把我拽上去。”完美。

宇文玠转头看向她,瞧她那又苍白了的脸,“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