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策只觉得有股火从小腹腾的升起来,转眼漫延到了全身,他觉得他现在的呼吸都是炙热的,某处已有了反应。

他立刻一把按住了那双作乱的小手,脚下一旋,已将盛卷卷控制在怀。

“既然你这么满意,那就好办了。”季策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吐气,意味深长。

然而盛卷卷丝毫没有听出危险,依旧不知死活的问:“刚才那是什么?”

“想知道?”

季策眼眸幽深,将唇移到她耳畔,吻住她小巧柔软的耳垂。

盛卷卷的一声“想”顿时憋在嗓子里发不出声来。

季策早就发现耳垂已经耳后一块嫩肉是盛卷卷的敏感点,此时就不客气的欺负上去。他亲了几下,然后用牙尖轻咬。

“啊…别…”

一股电流从耳垂急速窜流全身,盛卷卷忍不住低吟出声,腿软的站不住,挂在季策身上都忍不住向下出溜。

季策眼神更暗,他一把抱起盛卷卷,转身将她放在流理台上坐着,双手控制住她的腰身。

“我才教过你,这么快就忘了吗?”他低低的笑道。

“什么?”刚才的刺激太大,盛卷卷的大脑一片空白,没有思考能力。

“看来印象是不够深刻。”季策边说边撩开她睡衣下摆,微凉的大手钻了进去,感受着入手的柔滑细腻。

他心中喟叹,嘴上却卖乖讨巧:“那就重新教你一次,记住了。”

说着不再和她客气,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不再怕吓到她。季策猛然扣住她的腰身,狠狠吻住垂涎已久的朱唇,长驱直入,勾住怯生生的小舌强迫她回应自己。呼吸交缠,急切又渴望,他不断探索着她的柔软蜜津,贪婪的想要更多很深。

大手也不是只在腰部附近流连,已顺着腰线向上抚去,停留在一团柔软上。

“你没穿内衣?”季策顿了顿,离开了些,呼吸稍重,笑她。

盛卷卷脸上酡红一片,眼波氤氲,在季策的手罩上胸前时,神经已经绷到极致,身体微微颤着。此时听季策这么问,又羞又气,颤着声嗔他:“季大少爷难道会不知道女人在家是不穿内衣的吗?”

季策闻言挑眉,这话中有话啊。

“我又没去过女人家,怎么会知道?”

盛卷卷斜着眼睛瞅着他笑。

季策被她挑衅的不爽,手上用力,已然捏住那团柔软,惩罚意味十足。

盛卷卷的坏笑立刻僵在脸上,忙用手按住大手,阻止他作乱。

手下软的不可思议,像一团水袋,大小适中,正好充盈他的手掌,季策忍不住捏了几下。在她耳边调笑:“你怎么这么软?”

啊啊啊闭嘴!

盛卷卷要疯了,正如季策所说,她浑身软的像没骨头一样。

“季策!”她有点着急,提高了音量。

回应她的依然是恋恋不舍的抚弄,盛卷卷被逼的眼泪快要出来了,她继续叫着季策的名字,已带上了乞求的语气。

虽然爱不释手,但季策也不敢再继续了,身体紧绷的厉害,再多一点,他就不能保证能停下来了。

他停下动作,抽出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道:“求我。”

盛卷卷毫无骨气,立刻央求:“求你。”

季策突然有点后悔停下来了,盛卷卷怎么这么可口。

“我都求你啦!”盛卷卷见季策另一只还没有拿开,不禁急了起来。

“求我不够有诚意。”季策拖延着,手指还在小幅度的摩梭着,享受这软嫩嫩的触感。

盛卷卷扁扁嘴要哭,季策见状忙把手拿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娇?”季策给她擦了擦眼角沁出来的泪花,羞她。

“明明是你太、太…”盛卷卷太了几声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我太什么?”季策故意问,“平时张牙舞爪的厉害着呢,怎么动一动真格就要哭?”

“小撩怡情,大撩伤身嘛!”盛卷卷嘴硬,不承认自己是个纸老虎。

“再教你一个乖,别对男人身体太好奇。”季策摸了摸她的脸颊,笑得邪气十足,“不过我倒是不介意,带你详细深入认识一下。”

“臭流氓!”盛卷卷羞的想逃,低声骂了一句,推开他,从流理台上跳了下去。

季策被她推的身子歪向一边,他顺势慵懒的靠在流理台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眼神肆意追着慌乱逃跑的盛卷卷,忍不住舔了舔唇。

不可否认,他对盛卷卷的渴望越来越多了。

她身上好像有魔力,勾得他突然像一个毛头小子,不知餍足。而他的耐心也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若是以往…

他立刻打住了翻飞的思绪。

还是跟着盛卷卷的节奏走吧,以免真的吓哭她。

不过一想到她哭着求自己的模样,季策觉得自己真他妈是圣人无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问你们甜不甜!甜不甜!!!

老母亲写的手都抖了…

好害怕被锁,跪求千万不要。

我们猜一猜,要多久季总才能真正吃到小白兔?手动再见~

第 28 章

第二十八章

吃了亏的盛卷卷学了乖,回到卧室就换了套衣服穿戴整齐后才出来。

看看表都八点了, 今天周六还要直播。盛卷卷磨磨蹭蹭的, 想把季策送走。

“八点了, 你要不要回家看电视剧?”盛卷卷期期艾艾道。

季策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可置信, 反问她:“你看我是看电视剧的人吗?”

也是,无法想象季大财神爷坐在电视前,津津有味的看《大清贵妃传》…

那画面太美。

盛卷卷汗了一把,改口:“那回家看个电影?”

季策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回家。

这是要赶他走的节奏?

他笑意微敛,直接挑明了, 问她:“这么着急赶我走?”

盛卷卷很有眼色,见他神色就知道他不高兴了,立刻贴上去,谄媚道:“没有!我这么喜欢你,舍不得还来不及呢, 怎么会赶你走!”

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好像真的一样, 换作别人可能就信了, 但季策哪是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人。

而且,他今天是有预谋的。

“那正好,既然你舍不得我走,那我就稍微牺牲一下满足你。”季策大喇喇的靠躺在沙发上,长腿一抬, 搭在茶几上,故意停了三秒才说,“今晚不走了。”

盛卷卷看的眼皮子跳了跳,她温柔的把那条大长腿给挪了下来。

然后紧挨着季策,抱着他的胳膊故意撒娇:“讨厌啦,人家的闺房怎么能随便收留男人,妈妈知道会打我的!”

季策暗暗发笑,配合她演戏:“我是随便的男人吗?”

盛卷卷语塞,季策怎么脸皮这么厚啦,刚认识时那个清冷高傲的贵公子哪里去了?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留。”她知道打嘴炮不是季策对手,索性耍赖了。

季策冷笑一声:“不演了?”

见被拆穿,盛卷卷直接无赖到底,不加掩饰了:“你快回家吧,我晚上还有事呢。”

“大晚上的你要干嘛?勾三搭四?”季策眯起眼睛,不爽道。

就是要勾三搭四,哼。

盛卷卷腹诽着,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才能乖乖让季策回去。

正好突然电话铃声响起,盛卷卷立刻跳起来,兴冲冲的去接电话。

电话是单真真打来的,盛卷卷一看就计上心头,准备和单真真来一番表演。

她酝酿好神情,接通电话。

还没等她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低低的抽泣声。

盛卷卷心头一凛,急忙问道:“真真你怎么了?”

单真真听到盛卷卷的声音,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她这么大哭出声,盛卷卷反而稍微安了安心,能哭出来说明没大事。

她安抚道:“我在呢真真。”

等单真真哭了一通后才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害怕。”单真真抽泣着说。

“没事的别怕,我在呢。”盛卷卷只安抚,没有询问原因,给她情绪缓和的时间。

果然听着盛卷卷特有的温柔舒缓的声音,单真真逐渐冷静了下来。

“我怕,她总来找我,我不敢睡觉。”

什么意思?盛卷卷听着眉尖微皱,耐心诱导她往下说。

“她为什么一直要找我,又不是我害死她的,我只是和她住过一个房间,吵过一次架而已,她为什么要来找我啊,呜呜呜。”

盛卷卷脑海中灵光一闪,大概从她断断续续的哭诉中猜出了她是谁。

“你在哪儿呢,我过去找你吧?”

电话中还是很难沟通,见着面会好些。

单真真说了地址。

这下盛卷卷也不用想怎么赶季策走了,直播的事也泡汤了。

季策也站了起来,用眼神问她怎么了。

盛卷卷神色凝重,小脸绷的紧紧的,把大致情况说了一下。

“我猜真真口中说的她,应该是于蓉蓉。”

于蓉蓉三个字现在就像黑夜中的惊雷,炸在耳边,令人心惊。

季策脸上笑意敛了起来,他拿起衣服和车钥匙。

“我陪你过去。”

盛卷卷有点心慌,胡乱的点了点头,急急忙忙的就出了门。

坐上车,驶出小区,进入主干道,汇入滚滚车流中。八点多正值夜晚好时光,少了些晚高峰的急匆匆,多了些享受夜晚的轻松。

车内依然还是静悄悄,没有音乐,没有广播。

盛卷卷低头想着单真真凌乱的话语,她曾经听单真真和她抱怨过和一个临时住在一起的女演员吵了一架,原因是女演员半夜不睡觉,在房间里游荡,有时候还坐在她的床尾哭泣,把夜醒的她惊的魂不附体。

当时听单真真抱怨时没记住那人的名字,现在想来应该就是于蓉蓉了。

但真真为什么要怕她呢,盛卷卷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她看向安静开车的季策,想问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还以为你会一见我就追着我问八卦呢,没想到还挺能沉得住气。”注意到她的动作,季策笑道。

“这件事肯定让你很烦,我再追着问,岂不是让你更心烦了。”盛卷卷低着头,认真解释。

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季策不禁放慢车速,侧脸认真打量她。

他伸手拉过盛卷卷一直紧紧捏着的手,将她的手掌摊开,触及到汗津津的手心,开口道:“想知道什么就问,我不用你这么小心翼翼。”

干燥温热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掌,五指交握,盛卷卷可以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温柔。

在她的认知里,季策是一个很难触碰到他内心的人,戒备心非常强,但表面上却可以做到亲和。尤其是熟识后,他很像一阵春风,吹的人和煦舒适,但你却触碰不到他。

然而现在,她好像偶尔会触碰到一些他温柔的内里,就像现在。

盛卷卷反手紧紧握住,非常想要依靠他。

“于蓉蓉自杀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盛卷卷问出了自己最大的疑惑。

季策有点惊讶,惊讶于盛卷卷的敏感度。

“于蓉蓉自杀并没有想象中复杂。”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双目直视前方,顿了一下才继续,“她生前患有抑郁症,这应该是她自杀的最大原因,但不排除有人利用了她的病,推波助澜了一番。”

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复杂,但利用这件事背后操控者的意图就很令人深思了,像是针对辰星,但季策隐隐觉得没有这么简单。这些他就没必要说出来让盛卷卷担心了。

盛卷卷稍稍松口气,这种跳楼自杀的人基本上都有些心理障碍,她之前隐隐有方面的猜测。一个心理健康的人,即便难过痛苦到想死,但对面对死亡时的恐惧感会压过那些痛苦。

“她微博上的那些话可以确定是她自己发的吗?”盛卷卷想了想又问。

季策点点头,于蓉蓉的微博一直是她自己在用,警方也确认是从她私人手机里发的微博。

“那她可能不仅仅患有抑郁症,她对娱乐圈有极大的仇视心理。”盛卷卷提出她一直以来不安的原因。

她一边思考一边继续说:“正常来说,抑郁症会让人对所有事情失去兴趣,丧失活力,人的感知会滞后,空白,感情也处于枯竭状态,没有喜悦也没有仇恨,觉得活着很痛苦,死亡很轻松。如果没有其他原因,于蓉蓉在临死前不会发这么一条感情非常强烈的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