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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辰风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直觉告诉她,刚刚那个人,绝不是东越人。

“什么人?”带刀侍卫走过来询问,见到柳辰风,眉头一蹙,刚要出口训斥,可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回去,“见过惜公主!”柳辰风的面纱,是一标志。

带上面纱,柳辰风故作羞涩的低下头,“出来迷了路,本想找个人问问的,不成想面纱吹到这里来了——”柳辰风说的很隐晦,一副满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侍卫脸上闪过一抹了然,“公主要去什么地方?属下命人送您过去?”未来的翼王妃,这些侍卫自然要恭谨些。

“你告诉我,去御花园的路就好。本公主走一走…”

目送侍卫离开,柳辰风视线在长禧宫的牌匾上停留片刻,眼底闪过一道暗色,转身离开。

废后的消息如风一般传遍了大街小巷,朝堂之上,甚至是百姓们都对此议论纷纷,各种猜测都随之而起。只是大家还没有消化这个重大消息,随之而来的圣旨再次如同一个重磅炸弹,硬生生砸在了人们的脑袋瓜子上面。金焙竟然撤了金琪的禁足令,金琪终于能够踏出那个牢笼。

一天之内,皇后被废,禁足的皇子被放出。为此,闻到不寻常意味的所有的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御书房内,金焙瞧着地上前来谢恩的金琪,放下手中的折子,老鼠眼睛倏尔睁开,看着金琪磕头,而就在金琪抬头的刹那间,那一双老鼠眼又恢复成了懒散眯缝的样子。

“儿臣叩谢父皇恩典!”金琪胆战心惊,神色紧张。

金焙简单嗯了声,可是随即而来的叹息,却又令金琪浑身戒备起来,“看来这段日子,你清醒了很多!”金焙把玩着手中的令牌,而后看向金琪,“你想告诉朕什么?”金琪将令牌扔到桌子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金琪深吸一口气,而后幽幽开口,“儿臣谢过父皇不杀之恩…当日,提前将荷公主迷晕关在宅院里面——”金琪顿了一下,暗中查看了一下金焙的神色,而后鼓足勇气继续说道,“同时,派人寻了惜公主,那座院子,儿臣可以保证,绝迹不会有人察觉…”金琪将自己的猜测和疑惑一一说与金焙。

踏出御书房,金琪抬头看了看刺眼的阳光,灰色的脸上露出一股悔恨和恼怒。在去景丰宫的路上,金琪没有料到会碰到朝思暮想的人,金琪痴痴的看着那一抹令他魂牵梦绕的身影离去,像是被够了魂魄一般,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思考。

一阵风吹来,冷意吹散了金琪的美梦,他怔怔的看着空无一人的路,沉下心来——只有拥有那个位子,他才能无所顾忌,他才能光明正大的据为己有!

褚洪江和杨书文都还在同金彦商议皇后被废的事情。而当得知皇上撤销了金琪禁足的消息,三人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这对金彦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金彦脸色黑沉的要命,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死亡的气息,桌面硬生生被金彦的拳头砸出了一个坑,“好,真是个好父皇!”金彦青筋暴跳,濒临爆发的边缘。

杨书文和褚洪江对视一眼,现在这种情况对他们太不利,皇后被废,降成贵妃,金彦明显的失去了一个强有力的保障。

金琪和金彦对比,优劣太过鲜明。先前还算的上一个平衡,只是金焙却硬生生的将这个平衡打破,这个天平明显的呈现一边倒的态势。前有皇贵妃恩宠不衰,前皇后也就是贵妃一直不受重视,金焙明显的在偏袒金琪。这些种种,都表明了他们的极度危险处境。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放手一搏?”褚洪江忍着怒气,忽然开口,“置之死地而后生,也未尝不是个好办法!”褚洪江看向金彦,沉声开口。

杨书文蹙着眉头,但随即也点头,“情况还没有糟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最起码,皇上对三公主的喜爱没有变过!”杨书文看向金彦。

金彦打断了二人的谈话,“让本殿下静一静!”金彦对着两人摆手,而后闭上了眼睛。

褚洪江还想说什么,可却被杨书文阻止,杨书文对其递了个眼色,两人踏出了门。站在酒楼门口,两人感慨万千,明明阳光明媚,可是两人都觉得昏暗不堪。

“要变天了!”杨书文抬手捏捏眉心。

“不是要,是已经在变了!”褚洪江没好气的说道,“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听天由命吧?好歹要想一想应对的法子?”褚洪江瞪着杨书文,“你之前不是很着急,怎么现在一定也不急了?”褚洪江拧着眉头,极度不悦的开口。

“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杨书文叹了口气,“走了!”杨书文走入人群中,丢下一脸郁闷的褚洪江。

屋子里的金彦攥着拳头,闭目沉思,周身的气息波动不安,倏然间,金彦睁开眼睛,眸子里的利光一闪而过。“来人!”金彦低声一喊,一道黑影出现在了屋子里。

金蜜看着周贵妃那抹僵硬的身影走进大门,望着徐徐关上的殿门,心彻底纠痛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才最好。明明知道这就是个陷阱,可是她却寻找不到任何解决的办法。茫然、无措,各种复杂的情愫充斥在金蜜的心中。

“真是太可惜了!”就在金蜜心伤的时候,身旁传来一声幸灾乐祸的讥讽嗓音。

金蜜身子陡然一顿,瞪大眼珠子,“金琪!”金蜜脑袋轰然鸣响起来,盯着眼前这个本应该还在禁足的身影,瞧着那一张刺目的笑靥,金蜜感觉有无数只蛆虫在攀爬!

“三妹妹节哀的好,世事无常!”金琪冷笑一声,而后昂首离开。

金蜜毒蛇一般的眸子盯着金琪离去的背影,她的心被无形的利剑瞬间刺穿,两眼刺痛,可是眼泪却一滴也掉不下来。心里的闷堵令金蜜喘息不得,一滴一滴的血顺着她掌心的脉络缓慢掉落下来。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金蜜深呼一口气,扭头匆匆离开,“去找皇兄!立刻让他来见本公主!”金蜜命令着身旁的人,周贵妃离开长禧宫,但是金蜜却仍旧居住在此,这也算是金焙对她的宠爱。

金蜜瞧着空荡荡的长禧宫,心抽搐起来,她阴沉着脸,视线阴毒的盯着院子里的坑洼,阴阴冷笑,“来人!”金蜜扭头进了屋子,而这时候,一名黑影闪躲进来,恭敬的跪在了金蜜跟前。

金蜜神色慢慢舒缓下来,“开始行动!”金蜜一点一点将盆景中的一朵正妖娆盛开的桃色花朵捏碎,“就从这位恩宠的皇贵妃开始!”金蜜冷淡的说道,“明天,我就要见到结果!”

黑影没有回应,只是嗖的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金蜜脚边散落了一地的花瓣,莲花碎步撵踩而过,“金琪啊金琪,人的运气,总归会有用完的时候!哼!你当这个皇宫,真会成为你的?”金蜜天真的脸庞上面流露出阴鸷的狠厉之色。

得知金琪归来,皇贵妃喜极而泣,见到踏进门口的儿子的身影,立即起身扑了过去,母子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皇贵妃黄淼捧着的金琪的脸,泪流满面,“你父皇还是喜欢你的!”皇贵妃用帕子擦掉金琪脸上的泪珠,“不哭了,现在还不是难过的时候!”

“母妃,儿臣心里难受!”金琪将这段日子的苦水都一通的倒了出来,“…这个惜公主,绝对有问题!”金琪恨恨的说道。

皇贵妃身子一颤,突然用力攥紧了金琪的手腕,“这个女人?竟然是这个女人!对,一定是她,延伯府姑娘的脸,也是被她亲手毁掉的!这个贱人,就算不是她,也脱不了干系!”

“一定要宰了这个贱人,给妹妹报仇雪恨!”金琪义愤填膺。

“可是,她是翼王妃!”皇贵妃迟疑着,脸上一片死气。

“哼!翼王?”金琪突然阴笑起来。

第七十章

“皇兄,当断不断,必受其乱!”金蜜异常严肃的看着金彦,脸上的笑容不在,有的只是狰狞的阴鸷,“你到底还在犹豫什么?”看着沉默不语的金彦,金蜜焦急万分。

金彦抬头看向眼前的妹子,微微蹙眉,“蜜儿,这不是你应该做的!”金彦脸上闪过一抹哀伤,“你不应该承受这些!”金彦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起同自己玩耍的一张天真无邪的笑靥,那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金蜜嗤笑一声,“那个天真纯净的金蜜,已经被黄淼按进水缸淹死了!”金蜜阴沉沉的开口,“皇兄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谁也不曾告诉过,当我求饶无果的时候,我就知道,生死只有自己掌握才能在这个地狱里活下来!”

金彦不敢置信的听着金蜜说,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亲妹妹竟然还承受过如此的痛苦,“我——我竟然,不知道!”金彦攥紧拳头。

“哼!”金蜜站起身来,身子簌簌的抖动着,她双臂环胸,似乎以此来抵抗心底的恐惧,“死亡很近的,一点儿都不害怕!”金蜜在笑,可是她笑的却比哭还难看,还凶恶。

金彦走到金蜜身旁,将金蜜抱在怀中,轻柔的安慰着,“没事了,有皇兄在,不会让她们再欺负你,没事了!”兄妹二人相拥在一起,“决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黑之苍穹,无尽深渊。

楚梦荷靠在榻前,盯着手里的一粒药丸发呆,她痴痴的望着,神情莫测。

“公主!”小环看着自家主子一动不动好长时间,心里很是着急。

“瞧!小环,本公主这里正愁没有机会,老天还真是垂帘本公主,这不就自己送上门来了?”楚梦荷将手中的药丸递给小环看,脸上的绝望和灰心却无比凝重。

“公主,您不要吓小环!”小环哭腔着跪在楚梦荷跟前。

“我与她,各需索取!”楚梦荷站起身子,一步一步走到梳妆台前,她将满头的长发披散开来,拿着梳子慢慢的理顺着,“乖,还不快给本公主梳妆,没时间了!”楚梦荷瞧着铜镜中苦笑的自己,暗自垂泪,“这就是命!”

整装完毕,楚梦荷与小环结伴出了门,故意躲避人群,悄悄来到一处林子里,两人警觉的观察着四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忽而听到三声布谷鸟叫,楚梦荷心一紧,连忙看向小环,满眼的担忧。

“公主,没关系!”小环虽然如此说,可她仍旧无比紧张,全身神经紧绷在一起,“来了!来了!”小环手里攥着石头,迫切的对着楚梦荷说道,“公主,一定会成功的!”小环说完,拿着石头一下子砸在自己的脑袋上。

楚梦荷赶紧捂住嘴,眼泪不住的在眼眶里面打转,她看着对着自己惨惨而笑的小环,心痛不已。

“谁!谁在那里!”正在这时候,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楚梦荷的呆滞。

楚梦荷僵硬的转过头,茫然无措的看向声源方向,“你,你是谁?”楚梦荷故作镇定,婉转开口,确定来人身份,深吸一口气,“本——本公主迷了路!”楚梦荷往前走着,靠近对方,“是,是二皇子吗?”楚梦荷故意舒缓了一口气,“小环不见了,你能带我出去吗?”趁着微弱的光束,楚梦荷能够模糊的看到对方的身影。

金琪是被一道黑影引来的,但是来到林子中那影子就消失不见了,他没有想到会碰见楚梦荷!金琪心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起来——这抹折磨人的嗓音,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情人!

“救命!”就在这时候,楚梦荷惊吓一叫,提着裙子朝着不远处的金琪扑了上去,一下子撞进对方的身上,“有鬼,有鬼!”楚梦荷抽噎着,身子抖动着紧靠着金琪。

金琪惶然无措,顿时失去了理智,脑袋嗡嗡作响,只感觉有一个滑腻腻的妖精在勾引自己。金琪呼吸粗重起来,手顺势紧紧拥抱住楚梦荷,脑袋早就成了一团浆糊。

就是这种触感,弹性滑嫩,好像水一般的让人迷失。他时常在梦中回味这种身体交融的感觉,可是每当到达巅峰,他都会从梦中醒来,这种欲求不满的痛苦感觉,没有人比他更透彻、更清晰。

金琪像是着了魔一样,手开始在楚梦荷的身上游走,撕扯着她身上仅有的几层薄纱,金琪深深嗅着香气,这股惑人的香味儿令他沉醉,令他迷失。“香儿,香儿!”金琪将头埋在楚梦荷的脖颈中,吮吸着、啃咬着。

楚梦荷手搭在金琪的身上,手则似有似无的撩拨着男性的敏感,而人则面无表情的出声回应,用声音迷惑着金琪。而她故意紧贴住金琪,让金琪不能轻易得逞。

就在这时候,一声细微的鸟儿叫声传来,楚梦荷将手里捏着的药丸快速塞入嘴里咽下。“金琪!”楚梦荷突然喊金琪的名字,声音酥软的很。

金琪身子一抖,先写没有忍住,“小妖精!”金琪只顾着享受美色,他似乎已经忘记了最基本的原则。

楚梦荷忽而冷冷一笑,半推半就的拉开两人距离,脸上挂着一张妖娆笑靥,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着金琪的脸庞,“我美么?”楚梦荷的红唇一张一合的蠕动着,气息丝丝吹向金琪。

金琪望着楚梦荷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瞳孔,锃亮有神,这一双美丽的眸子竟让人迷失自我,“美!”金琪点头映着。

楚梦荷听到金琪机械声音的回答,莞尔一笑,“想不想得到我?”楚梦荷的手仍旧在金琪的身上游走着,勾勒着轮廓,持续不断的朝着金琪脸上吹着香气。

“想!”金琪又应了下来。

“追上我,我就让你!”楚梦荷目光盯着那一双眼睛,“要慢慢的追!”楚梦荷松开金琪,后退一步,见到不远处摇曳的灯光,继续叮嘱着,“要小跑追,慢慢的追!”楚梦荷撕碎身上的衣服,塞入金琪手里,而后转身拔腿就朝着灯光处跑去。

等到楚梦荷跑了十步远,金琪开始小步子的追来。

“救命,救命!”楚梦荷见此,突然大声呐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呜呜呜——救命,救命——”楚梦荷一边跑,一边歇斯底里的呼救。

那前方原本打算拐弯的灯光突然调转方向,显然是听到了呼救声而停了下来。

“不要过来,呜呜呜——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楚梦荷哭的楚楚可怜,柔弱无助,“不要,救命!”楚梦荷跑着,转身的刹那眼睛被光亮一晃,而就在此刻,金琪也追上了楚梦荷。

就在金琪手即将要抓住楚梦荷的刹那间,楚梦荷尖锐大叫,整个人就如同被连根拔起的小草儿,摇摇欲坠的倒下去。楚梦荷往前趴着,呼吸急促,拼命的往前努力,好像后面有洪水猛兽,她伸手朝着烛光招手,“救命,救命!”楚梦荷不顾身上的划伤,努力支起身子,朝着前方做最后一搏。

楚梦荷感觉自己被厚厚的肉拖住,她茫然抬头,泪眼模糊的看着身前的人,恐慌的脸庞上终于露出了屈辱的愤恨,她不住的往对方怀里缩着身子,粗重的喘息令她极度不适,“热,热,恩,热!”楚梦荷嘴里喃喃自语,伸手扯着对方的衣襟。

“父皇!”回过神来的金琪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束手无措的扔掉手里莫名其妙的衣衫,“父皇,不是这样,不是您想的…”彻底恢复神智的金琪愤恨难耐,他心里顿时冰凉一片,恨不得将那一抹身影五马分尸。

“金琪!你好大的胆子!”金焙一手托住不断的往下滑的楚梦荷,一手制止楚梦荷的荒唐行径,金焙心中无比清楚,楚梦荷这样,是被喂了药的!“是朕太宽容你了!”金焙脸色一沉,手臂一挥,“押下去!”也不听金琪的解释,急急命人回宫。

看着轿子离开,瞧着灰头土脸的金琪被侍卫押下去,隐藏在暗处的两个身影终于显露出来。

“这一计,绝对要他吃不了兜着走!”金蜜嘟着唇瓣,斜睨着身旁的金彦,“怎么样,绝对的精彩吧?”

金彦无奈摇头,伸手在金蜜的鼻子上勾了一下,“鬼灵精!是精彩!不过,你这样对待你未来的嫂子——”金彦故作严肃模样。

“皇兄,你可不能赖皮哦,你之前说过的,不追究,你答应过的——”金蜜连忙开口,“这人怎么处理?”金蜜趁机转移话题,指了指不远处满脸是血的小环说道。

“没事,死不了的!”金彦瞥了一眼,而后收拢了一下身上的斗篷,“回去了,别让人发现了!”

“嘿嘿,明天就只管看戏就好了!”两道黑影消失在黑夜中。

永寿宫灯火通明,皇帝寝宫之中,金焙下令扯掉所有的人,只身从轿上下来,双手托着扭动不安的楚梦荷,迈着步子踏过寝室的门槛。随着两扇门的关上,遮掩了所有的声音。

“热,好热!”楚梦荷浑身滚烫,她不断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那仅有的几件薄纱早就没了踪迹,身上的红色肚兜也被她扯的不成样子。

走到床边,金焙不客气的将怀里的楚梦荷扔到床上,他站在床边凝视着在床上打滚呻吟的楚梦荷。老鼠眼早早睁开,满含情欲却一本正经的瞧着,好像在欣赏某件艺术品一般。

金焙推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庞大的身躯就蹲了下来,烧饼大手按住楚梦荷不安的身子,慢慢揉捏摩擦着,“不愧是个尤物!”金焙感慨万千,感受着指尖传递而来的电流,“嘶,呵呵——”金焙粗重的笑着,“想要?”金焙手指按压着。

楚梦荷不受控制的呻吟着,身体躁动不安,她心里异常清晰,可是却只能压抑下呕吐的感觉而卖力的勾引着某个人!楚梦荷手抓住那一根根如同萝卜一般的手指,咬在自己的嘴里,“热,热!”

楚梦荷如婴儿一般哭泣着,好像很是不满某人的袖手旁观,那摇摇欲坠的晶莹,那饱满的红润,雪白的肌肤,无一不是勾人的迷惑。楚梦荷蹭着身子来到金焙身旁,柔若无骨的宛若一条美女蛇,四肢并用攀爬上来,她双手费力的抓着金焙的手臂,人则跨坐在金焙的大腿上,整个人密不透风的贴在金焙的同样滚烫的肌肤上。

“对你这尤物,朕就不客气了!”金焙撕扯掉最后一道君子风范,抓着楚梦荷朝自己身上安来。那双大手好像一对铁钳,夹住细腰动弹不得。滚烫的碰触让楚梦荷惊叫连连。

没有温柔的前奏,那瞬间将自己撕裂的剧痛铺天盖地的喷涌而来,楚梦荷瞪大眼睛,呼吸几度窒,浑身好像被碾压而过,她不敢置信。

金焙张开他那血盆大口,一把咬住楚梦荷的樱桃小嘴,肥厚的舌头钻入楚梦荷的小嘴中,填满口腔,香甜的味道让金焙沉迷。老鼠眼注意着楚梦荷的反应,加快自己的速度。

楚梦荷的手虚弱无力的搭在金焙的肩膀上,嗓子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她竟然很享受这种感觉。楚梦荷心猿意马,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竟然还如此的美妙!

趁着夜色,柳辰风本是出来搜寻东西的,她悄无声息的躲过明卫、暗卫进了永寿宫,成功找到皇帝寝宫,只是她刚前脚进门,还没有来得及寻找,就被堵了个正着。柳辰风急中生智,直接钻进了床底,刚刚还在叹息床下的空间,而随之听到的,却让柳辰风生生黑了脸!

柳辰风一脸阴沉的趴在地上,听着头顶的床吱扭吱扭的想着,耳边不断充斥着那淫一色的声音。柳辰风脸色呈调色盘状不断的变换着颜色。

金焙终于耐不住性子了?柳辰风阴阴的瞪着外面的光亮,凤眸幽深,不过听起来,好像是楚梦荷主动的?柳辰风猜测着,不耐的掏了掏耳朵。

不知不觉,床上卖力的发情,床下竟然沉沉的睡了起来。正在熟睡的柳辰风是被一声沙哑的破锣嗓子吵醒的。当柳辰风睁开眼睛,入耳的便是一声抵达高潮的尖叫声。

柳辰风看着外面的阳光,脸色继续阴沉,因为床上的动静压根就没有停息的意思!

“小妖精,你要榨干朕吗?”金焙虚弱的喘息着,可是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服输的意味。

“皇上,皇上,热,热,热…”楚梦荷嘤嘤的嗓音继续撩拨。

“你自找的!”金焙哐啷一下翻身,直接压上楚梦荷的娇弱身躯,“咱们继续!朕一定要分出胜负,哈哈,尤物啊尤物——”

柳辰风继续用手掏着耳朵,生怕自己耳朵被糊住,听到金焙那句分出胜负,柳辰风都有一股吐血的冲动。

柳辰风捂着干瘪的肚子,森然的瞧着前方,整整一天一夜了,床上面的那两个人竟然没有丁点儿的停歇!

“恩,皇上,皇上,不——要——了——”只听楚梦荷那有气无力的蚊子声音传出来。

“小妖精!哼!看你还敢不敢小看朕!”金焙啪啪的两巴掌拍向了楚梦荷的翘一臀。

柳辰风揉着眉心,听到金焙喊人这才松了口气,若是上面还不停止,那她就要采取必要措施了。

“皇上,皇贵妃娘娘一早就在殿外候着了!”这时候,有人在门外小心的说道。

“宽衣!”金焙命人进来,却不让人打扰昏睡的楚梦荷,“小美人儿,等朕回来!”金焙的手不忘在楚梦荷身上留恋一番。

听到关门声,柳辰风这才从床底下爬出来,闻着屋子里弥漫着的浓重的情欲味道,柳辰风险些被噎回去,她捂着口鼻,转身看向床上的楚梦荷,暗暗摇头。

好好的一个美人儿,竟然被糟蹋成这个样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不是勒痕就是牙印,妖娆的胴一体令人咋舌。柳辰风回过神来,在屋子里扫视一圈,最后将视线定在墙壁上悬挂的一幅画上。

柳辰风瞥了一眼早就失去知觉的楚梦荷,而后伸手碰触着那一幅画,凹凸的质感令她喜上眉梢,之前在床底下,因为折射光的角度,她就觉得这一幅画有问题,竟然还真是如此!

柳辰风刚打算动手,突然听到脚步声,连忙寻了个地方躲藏起来。柳辰风躲在书架后面,看到一抹影子进了来,柳辰风到死都会记得这身影——是钱豪维!

“公主!”钱豪维来到床前,见到如此凄惨的楚梦荷,无关纠结在一起,他伸手点了穴,叫醒了楚梦荷。

楚梦荷掀起沉重的眼皮,逐渐清晰的见到身前的人,满含羞辱之色,她想要讲话,可是出口的只是断断续续的喘息。

“小环没事!”钱豪维瞳孔深邃,毫无遮拦的打量着床上的娇娆身体,他伸出手,用拇指按住了红肿破裂的唇瓣,异常用力抿着,直到楚梦荷痛苦呻吟才停止动作。

“你喜欢我!”楚梦荷积攒了些力气,嘤嘤开口。只是没有等到答案,钱豪维就立即逃似的离开,楚梦荷吐出一口气,慵懒疲惫的闭上眼睛,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属于祸水一样的笑靥。

柳辰风从书橱后面走出来,深邃的眸子瞧了一眼墙上的画卷,伸手碰触,指尖突然停歇下来,柳辰风拿出匕首小心的削开画卷背侧,以诡异的手法从薄薄的夹层里面抽出了一张透明薄片,柳辰风面色一喜,赶紧收了起来。而后将痕迹抹去,猫步来到窗前,看着昏睡过去的楚梦荷,柳辰风用匕首比量半天,最后决定饶她这一次。

柳辰风从地上扫视一周,俯身捡起一个物件,隐晦的斜了一眼楚梦荷,转身出了门。门口的侍卫还在昏睡着,显然是钱豪维的手笔,她来到角落,利落的借力攀爬,从墙上越过,柳辰风刚刚落地,赶紧起身闪入暗处,这才躲过巡逻的侍卫。

柳辰风刚打算转身,耳边就飘来皇贵妃尖锐的吼叫声,“皇上,这是栽赃,栽赃,这是诬陷,琪儿绝对不会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皇上,您是知道琪儿的,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皇贵妃,你这话说的有些违心了!”金蜜的声音轻笑着响起来,“前不久的事情,二皇兄为什么被禁足,娘娘难道健忘了不成?”金蜜嘟着嘴,扭头看向金焙,“到底如何,父皇自然会定夺!”金蜜很是乖巧的站到了一旁。

柳辰风在暗中瞧着远处的这一幕,皇贵妃神色颓靡的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金焙神色怏怏的坐在榻上,金蜜则偷偷的在一边冷笑…

“朕亲眼见到,难道还有错?”金焙沙哑着嗓音开口,显然是吼了一天一夜的后果,“如此畜生的行径,他也敢动手!”金焙危险的眯起眼睛,“若非朕到的及时,怕是荷儿就要遭到毒手了!”

皇贵妃从金焙的口中听到荷儿二字,身子如筛子一般抖动起来,她愤恨的瞧着金蜜投射过来的挑衅的眸光,胃里苦水滚滚涌动起来。“周莉儿这个贱人,竟能生出你这样的蛇蝎女儿!”皇贵妃将恶毒的目光转移在了金蜜的身上。

“娘娘!”金蜜突然抓住了金焙的手,“父皇!”一脸的委屈,“母后已经被贬,为什么还要在伤口上撒盐!”金蜜低着头,浑身害怕的抖动。

“乖,乖,蜜儿,有朕在,没人敢欺负你!”见到金蜜,金焙忽然想到楚梦荷的勾人模样,心疼不已。

不会叫的狗才是最恶的,柳辰风打量着金蜜,她从来都不曾小瞧这个女人,吐出一口浊气,谨慎的扫了眼四周,尽快转身离开。消失了一天一夜,不知道那两位不称职的婢女是否会着急?柳辰风微眯着眼睛,收拢了下袖子里的薄片,加快步伐继续往前走去。

柳辰风前脚刚踏入逝水阁,一道令人大跌眼球的圣旨则从皇宫快速传出。

西楚荷公主竟然被封为荷妃,一跃成为后宫翘楚。而那刚刚被撤销禁足的二皇子金琪,则被莫名训斥。恩宠一时的皇贵妃,则被禁足在景丰宫!

柳辰风快进门槛,恰好和脸色阴沉的绿衣和蓝衣撞了个正着,六目相对,神色各异。

“你去了哪里!”蓝衣戒备的看着柳辰风,口气冲的很,“该不会是躲到暗处做坏事了吧?”

柳辰风根本就不搭理这个没有心机的蓝衣,反而看向面色不善的绿衣,虽然沉默不语,可是脸上的表情已经彰显了她的态度,那一张臭脸就好像抓住妾室犯错的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