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在,到底在想什么?皇甫弘煜,你为什么总让我猜不明,看不透!

皇甫弘煜将我放在床上,因为肚子里一阵一阵地痛,我难以抑制的惨叫出声:“啊!好痛痛唔”

我的表情很痛苦,皇甫弘煜满脸交际,他伸出大掌抓住我的双手:“馨儿,你别怕,朕在这,朕会陪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

源源不断的力量似乎从皇甫弘煜的掌心传向我,他在支持我,给我力量。该死的皇甫弘煜,为什么在我脆弱的时候,要表现出对我的在意?

他在意的是他心目中的馨儿吗?柳言芯吗?我愤怒的从他手中抽回小手:“你走,我不需要你!我叫你走!”

“朕不会走的,可馨,朕不走!”皇甫弘煜的语气急切而又沙哑。

我一边疼痛着呻吟,一边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可馨!你是朕的可馨!”皇甫弘煜一脸的坚定,“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朕不想叫你馨儿,朕想叫你可馨!”

瞧着皇甫弘煜焦头烂额的模样,在这一刻,我将他与哥哥赵夜辰的身影重叠,我将眼前的男人当成了赵夜辰!

“哥,别离开我!我需要你唔好痛!我肚子好痛”我无助地痛呼着。

皇甫弘煜又再次紧握着我的手,不知为什么,顺着我的话说下去:“可馨,哥在这,哥不离开你!有哥在,别怕”

在剧烈的产痛中,我又想到了皇甫白逸,皇甫白逸与哥哥赵夜辰的面庞在我脑海中不停地交叠,不停地闪耀。

没过多久,御医及稳婆都赶来了,我已痛的是去了理智,痛苦而又疯狂地大叫着,我听到稳婆站在床边,叫我用力,吸气,再用力稳婆的手在我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有条不紊的按压

虽然剧烈的痛楚侵蚀我的神经,我仍听到一旁的老御医对皇帝说道:“皇上,您受伤了,老臣帮您包扎”

“不,先顾好可馨,朕不能失去她!”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

“是,皇上。”

我痛的头晕眼花,死去活来,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剧烈的惨叫。

原来生个孩子这么艰难,真是宁可死也不想生,偏偏又死不得。

皇甫弘煜一直守在我床边,沉稳的嗓音时不时想在我耳畔:“可馨,要坚强。你是世上最美丽,最坚强的女子。撑着点,宝宝很快就可以出世了”

弘煜一贯沉冷的嗓音中充满了焦虑,我很想说让御医先给弘煜包扎伤口,但我无力说句连贯的话,只知道痛!痛!痛!

我浑身汗水淋漓,比淋在雨中的人更狼狈,再不生,我快痛死了!

依着稳婆的话,我平了名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顿时感觉下体一空,稳婆激动地喊:“生了,孩子顺利生下来了!”

紧接着,我听到了婴儿洪亮的啼哭声。

生了,总算生了!

我颓然地倒回床上,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跟着放松。

此刻的我,好疲惫,好虚软。

皇甫弘煜坐在床沿,激动地握着我的手:“可馨,孩子生下来了,你真勇敢!”

我虚弱一笑:“我变成妈妈了。”

“嗯。”皇甫弘煜点点头,他一直紧蹙着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

“恭喜皇上,贺喜醉妃,是位小公主呢。”稳婆用襁褓过着婴儿向皇甫弘煜与我道贺。

皇甫弘煜瞄了婴儿一眼,突然放开我的手,脸色变得僵硬。

弘煜的失望可以理解,我生的女儿不是弘煜的宝宝。

我的心里也很失望。

皇甫白逸生前说过,我怀的是男婴,怎么会变成女孩呢?皇甫白逸的话也会出错吗?我知道,皇甫白逸说我怀的宝宝是男孩,才会这么说的。

古代人全都重男轻女。若白逸泉下有知,知道我生了个女孩儿,该是相当是网吧?

我的情绪变得低落,皇甫弘煜朝门边的御医吩咐:“卢太医,替醉妃诊脉。”

“是,皇上。”卢太医应声。

我这才发现卢太医是对着墙“面壁思过”的,也是,妃子生产,太医是男的,怎么能在旁边看?

卢太医往床边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我伸出手腕,任卢太医帮我把脉。我的视线却主义者皇甫弘煜胸口的伤,他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看情况该没包扎过,可能是他自行点穴止了血吧。

我刚想叫太医先帮皇甫弘煜处理伤口,见皇甫弘煜从稳婆手中接过我刚出生的女儿,皇甫弘煜扬起手掌,欲对我女儿下狠手。

我惊!

正文第一百二十一章逸残废

“皇上不要!”我急得大叫。

皇甫弘煜眼含歉意地瞥了我一眼,“可馨,对不起,朕不得不这么做。没了她,朕跟你可以重新开始。”

我狂吼,“你要是杀了她,我跟你永远都不可能,我会恨死你!”

皇甫弘煜低首看着怀中稚嫩的婴儿,“她是那么可爱,朕也不愿杀她。可她是七皇弟的骨肉,朕是她的杀父仇人,朕不杀她,难道等她长大后杀朕?”

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我不会让她知道她父亲的事,皇上,她是无辜的,放过她吧。你登基那一阵就知道我未流产,你没有再行打掉我腹中的孩子,现在她出生了,你可以留下她的,是不?”

“我任由她出生,是因为她是你生命的支柱,失去了皇甫白逸,你已痛不欲生,若是再失去腹中孩子,你岂不是无求生欲望?”

“她现在依然是我生命的支柱,你不能杀她!”

“皇甫白逸已经死了那么久,朕相信你已经从悲痛中缓过神来。你还是轩王妃期间怀下这个孽种,朕愤恨难当,你跟白逸的女儿是朕心头的一根刺,原谅朕!”皇甫弘煜举起的手掌慢慢朝怀中的女婴落下,眼看女婴即将丧命,我恐惧地大吼,“不!”

皇甫弘煜凝运了真气的手掌还未触到女婴,一抹漆黑的身影快皇甫弘煜一步,将皇甫弘煜手中的女婴抢了去。

抢走女婴的是一个戴着银灰色面具的男人,男人眼中杀气腾腾,浑身散发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寒意。

那男人抱着我女儿,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后,跃窗消失。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就连皇甫弘煜也愣了愣。等皇甫弘煜回过神,我以为他会唤人去追黑衣人,或者亲自去追踪,但他只是握紧了双拳,眼神复杂地说道,“可馨,也许是老天不让我杀七皇弟的女儿,朕罢手。你女儿失踪了,你就当没生过她吧。好好做朕的妃子,朕不会亏待你。”

我颓然地倒在床上,眼泪不住地流。

在我生产时还不离不弃地陪在我身边的皇甫弘煜,给了我短暂的温柔,为何,他变得如此绝情?

凭他想杀我女儿的举动,我还有可能跟他在一起吗?

不可能了。

但这话,我不会当他面说出来。

多说,何益?

搞不好还会换来他的禁锢。我还是静静地把这虚弱得连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身体养好吧。

女儿,我一定会找回来。当然,不是找回皇宫,而是带着女儿隐居,不想再跟皇甫弘煜扯上半点关系。

我倒没有过度担心女儿的安危,那救走我女儿的黑衣男人,我认得。我认得他的身影,及他脸上的鬼面具。

我确定,那黑衣人是鬼影,江湖第一杀手组织的首脑。之所以这么肯定,因为我相信,普天之下,除了鬼影,再没有第二个人从皇甫弘煜手上将人抢走。

我曾经猜那鬼影可能是我这具身躯,也就是真赵水嫣的亲爹,也许是我想象力太丰富,不过,就凭鬼影从皇甫弘煜手中夺到我女儿后,临走前给我的善意眼神,我知道,他不会杀害我女儿。鬼影应该会设法再联络我。

只是很遗憾,我痛得死去活来生下的女儿,竟然没看到她长啥样。

唉,也罢。

总会见到的。

先前替我接生的稳婆与帮我把了脉的卢太医瑟瑟地站在一旁,皇甫弘煜朝他二人大步走近。

稳婆与卢太医害怕地慢慢后退,卢太医赶紧说,“皇皇上,醉妃娘娘身体虚弱,无大碍,只要好好休息半个月,便可复原。”

稳婆颤抖地开口,“皇皇上,适才老奴什么也没看到,什什么也没听到”

“对对老臣也没听到,没看到”卢太医也附和。

稳婆与卢太医都知道皇帝要杀他们,我闭上双眼,没替他们求情。他们知道太多了,皇甫弘煜岂会让他们活着?

咯嚓~!咯嚓~!

两声,这是脖子被拧断的声音。

当我挣开眼时,见卢太医与稳婆两人躺在地上,已然死亡。看着他们的尸体,我在心中歉意地说道:谢谢你们在我生产时帮了我,冤有头,债有主,要报仇,你们找皇甫弘煜吧。

接着,我听到皇甫弘煜换了几名太监进来,下令道:“醉妃生了个小公主,稳婆与卢太医不慎致小公主死亡,二人畏罪自杀,将尸体拖走烧了。”

“是,皇上。”几名太监应声。

尸体很快被太监弄走,宫女则打扫卧房中的卫生。

我极度疲惫,太过虚弱,在心事重重下,累得昏睡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头顶明黄色的华丽床帐,微侧首,我看到了皇甫弘煜。

皇甫弘煜坐在床沿打盹,看样子极度疲惫。

几乎是我一醒的同时,皇甫弘煜也张开了眼镜,“可馨,你醒了!”弘煜的声音有些兴奋,也许是没休息好的原故,他的声音有些微微的沙哑,很感性。

我坐起身,瞄了眼室内环境,宽敞奢华,金碧辉煌,根本不是我宿于丽芳斋的卧室。

“这是哪?”我边问边下床。

“这是朕的寝宫。”皇甫弘煜自发地搀扶我,我一把挥开他,“不用你扶。皇上的寝宫,我没入住的福份。”

见我冷漠的态度,皇甫弘煜一脸的落寞,一旁的小太监看了,护主心切,不满地插话,“醉妃娘娘,是皇上亲自将您从丽芳斋抱来这的,能与皇上同室而居,羡煞了多少人呢。娘娘昏睡的这两天两夜,皇上寸步不离地守候在床边,滴水未进,粒米未食,就连皇上胸口的伤,也只是让太医稍微处理了下。”

别的我听进去也不感动,我轻攒眉头,“我昏睡了两天两夜了?”

“是呢。”小太监又道,“娘娘,皇上对您恩宠有加,您要惜福啊!”

“惜福?”我冷笑,“我不稀罕。”

小太监还想说什么,皇甫弘煜不悦地扫了小太监一眼,“朕跟醉妃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

小太监害怕地跪下,“奴才知错,娘娘这态度,奴才只是为皇上抱不平。”

“够了,以后主子说话,少插嘴。”

“是,皇上。”

“得了!”我眼中闪过一缕讽刺,“皇上,就像你说的,主人说话,下人哪敢插嘴?你跟这太监在我面前唱双簧,早先就套好话了吧?你以为这样能让我感动?你做梦!”

“可馨”皇甫弘煜冷漠漆黑的瞳仁里盈起伤心,“在你心中,朕真的这么不堪吗?朕告诉你,朕没有事先跟太监套话。虽然是小小的冤屈,朕不想承受。”

那名小太监也附和,“醉妃娘娘,皇上是何等身份,又岂会跟奴才这等卑贱之人套话?娘娘多心了,皇上说的句句属实。”

我没做声,心中已相信皇甫弘煜与太监所说,就当皇甫弘煜是真的关心我,那又如何?

对皇甫弘煜,我已经彻底死心了。

我穿上鞋,找寻自己的衣服,小太监拿过来一套衣服恭敬地替我穿上。我穿好衣服后想往寝宫外头走,皇甫弘煜关心地出声,“可馨,桌上已备了膳食,你先用膳吧。”

我瞄了眼寝殿中间的华丽木桌,桌上备了补身的参汤燕窝等名贵食物。

我发现自己也确实肚子饿了,可皇甫弘煜在这,我不想用膳,免得他以为我会接受他。

皇甫弘煜也看不出我不喜欢他在这,他交待了句,“你多吃些东西。朕还有很多奏折待批阅,先行一步。”

皇甫弘煜朝小太监使个眼色,小太监会意地拿起事先放在墙角椅子上的龙袍走到皇甫弘煜跟前。

我注意到,皇甫弘煜穿着的是我昏睡钱他穿的那身衣衫,两天两夜,他真的衣不解带地照顾我。他胸前伤口上的血与衣衫凝固,血迹染污了他胸前的大片衣衫。

我想叫皇甫弘煜好好处理伤口,嘴巴动了动,忍着没开口。

皇甫弘煜伸手解扣、脱衣,小太监帮他穿上手中的另一身龙袍,理衫,拢扣,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该死的皇甫弘煜,连换件龙袍都显得高贵帅气,动作优美至极。

也许这就是帅哥的优势,怎么做都好看。

换了一身干净龙袍的皇甫弘煜少了先前的颓废,多了几分自信,更显得贵不可言,他踏着大步离开寝宫,看着他颀长高俊的背影,我感觉得到,他的心情很失落。

“皇上!”我大声唤。

刚走到寝宫门边的皇甫弘煜惊喜地转身,“可馨,是要朕陪你用膳吗?”

“不是。”

皇甫弘煜脸上闪过失望,“那你唤住我所谓何事?”

“我想问你一向叫我馨儿,在我生产时,为什么,你会突然叫我可馨?”

“不知道,朕莫名其妙就那样叫了。”

“为什么我叫你哥,你会应我?”

“感觉,想应就应了。”

原来皇甫弘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夜臣也因为什么原因穿越了,我还以为皇甫弘煜是我哥哥赵夜辰呢。

看来,是我多心了。

我又道,“我还想知道,蓝焰去替葛梦瑶收尸,你可有派人为难蓝焰?”

我说这话,等于间接承认我是葛梦瑶的同党。我也不怕承认,反正我已亲自动手刺杀过皇甫弘煜,皇甫弘煜没有杀我,就算他再多知道我一项罪,也不一定会为难我。

皇甫弘煜摇首,“朕没有让人为难蓝焰。葛梦瑶的尸体本来朕只是让人剁成八块扔到乱葬岗的,你派蓝焰去收尸,朕立即追下了道命令,让人抢在蓝焰前头将葛梦瑶的八块尸身暗藏起来,又给蓝焰一部分指示,让他好找,以将蓝焰调离你身边。”

“难怪蓝焰去了好几天仍未回来。”知道蓝焰无恙,我也安心了。我疑惑地看着皇甫弘煜,“你似乎不意外我让蓝焰去替葛梦瑶收尸?”

“不意外。朕甚至知道葛梦瑶刺杀朕,是受你之托。”

意外的人换成了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派蓝焰去替葛梦瑶收尸时,朕听到你跟蓝焰的对话。”

“你”我望着皇甫弘煜的目光多了几分不可置信,“我千方百计要杀你,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我有惩罚你,不是么?”皇甫弘煜苦笑,“朕本来暂时不打算"碰"你,想等你平安生产,坐完月子再说。当朕听到你恨恼的怒吼,听到你发誓跟朕誓不两立,朕疯了!朕气疯了,才让你身边的太监对你下迷香。朕在夜里反反复复,重重地要着你的身体,朕愤怒地用身体狠狠惩罚你!”

皇甫弘煜毫不掩饰的话使我的面颊浮起红潮。

我不怪皇甫弘煜对我实施性惩罚。将心比心,他在知道我让葛梦瑶去杀他,我自己也预备动手时,他没当场杀了我,就算很仁慈了。

皇甫弘煜从来都是个阴狠毒辣、冷酷无情的男人,对我,似乎有微微的不同。

凝视着皇甫弘煜冷酷帅气的面庞,我沉默了少许,心情无比的复杂。

皇甫弘煜幽冷的眸子定定地回视着我,他突然拉下脸道歉,“可馨,以前的事,是朕不对。你把过去不愉快的事忘了,好吗?”

皇甫弘煜道歉的态度挺诚恳,从他的神色与眼光,我都感觉他是真心的,可我根本不可能忘了过去。

蛋壳裂开了,还拼得回去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在皇甫弘煜这样高高在上,掌权着天下的那人面前,我不想再以卵击石,免得吃亏的是自己。

我侧首不堪皇甫弘煜,转而说道,“皇上,您刚刚不是说还有很多奏折要批么?快去吧。别耽误了国家大事。”

“好吧,朕给你时间考虑。”皇甫弘煜无奈,迈着沉重的步伐消失在我的视线。

我瞄了眼旁边的小太监,我与皇甫弘煜这么私密的话当着小太监的面说,皇甫弘煜都没叫他退下,此人必然是皇甫弘煜的心腹。

我问小太监,“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七喜。”

“哦。”我走到寝宫中央的桌前坐下,着手举筷吃桌上的东西,发现桌上的食物都冒着腾腾的热气,七喜在一旁会心地解释,“娘娘,皇上不知道您何时会醒,就让御膳房将饭菜随时加热,以备娘娘一醒就有可口的食物吃。娘娘您昏睡着的时候,皇上唤了六名御医替娘娘看诊,尽管御医们都说娘娘身体没什么事,皇上仍是深怕娘娘有半点闪失。”

七喜说了这么多,见我无动于衷,又道,“娘娘,有件事,您是不知道,您昏迷的时候,皇上废除了后宫,将其他娘娘妃嫔婕妤们全都削去品衔,赐她们去城外的法华寺出了家。那些没被皇上宠幸过的女人,皇上也给遣散费,让她们出宫另行嫁人了。”

“什么?”我意外地看了七喜一眼,“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现在整个后宫,皇上的女人只有您一个。”

“皇甫弘煜”我幽叹,“他这么做又是何苦?”

七喜一脸佩服地望着我,“娘娘,也就您敢直呼皇上的名字,只有您敢对皇上不假辞色了,若换成别的女人,皇上肯看上一眼,真是祖上积德了!奴才多少有些明白,皇上为什么会看上娘娘了。”

“哦?”我淡问,“为什么?”

“娘娘长得国色天香,就论外貌而言,奴才再也没有见过比娘娘更美德女人。而且,奴才常听皇上说,娘娘蕙质兰心,独立有主见,才貌双全,与时下女子不同,娘娘您是个很特别的女人。皇上他还说,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受娘娘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