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这种种事情发生得太过巧合,修景弘不愿去做猜测。

明刚死了,夏紫柔流产了,一切发生的似乎理所当然。她与明刚,究竟有没有关系?她肚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修景弘无法从时间上算出来,心底留下了这个谜,如一团阴影般,隔开了他与柔儿的距离。

“小姐,燕窝快要凉了,您再喝一点,自己身体最重要。”秋菊端着一碗燕窝劝夏紫柔道。

她每天醒来便坐在床上发呆,平日里炯炯有神的水眸暗淡一片,再也看不到里面的媚光流转。

“秋菊,孩子没了,他走了!我再也不能生孩子了!”夏紫柔将手帕拧成了一团,眼底满是悲哀。

秋菊侧过脸,脸上却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没有孩子了!那太好了!

反正再过两年她也要期满回家了,再也不用侍候在这个阴晴不定的夏紫柔身边!夏紫柔吩咐她做的那些坏事,每日里都会使秋菊从噩梦中惊醒,担心着事情会不会东窗事发。或者,夏紫柔与明刚的私情被修景弘发现,她这个做贴身丫环的,估计会被当众打死。

再也无法生孩子了!这是你的报应!

秋菊心里默念着,表面却不动声色地将燕窝端过去,“小姐,不管怎么说,燕窝得先喝了吧!”

夏紫柔伸出一只如枯木般细瘦的手臂,将燕窝接过来,一勺一勺麻木地喝着。

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再也无法做母亲了,修景弘已经彻底断了立她为王妃的想法了,夏紫柔喝着喝着,眼前一片氤氲,泪水和着燕窝的味道,咸得令她心酸。

秋菊服侍夏紫柔睡下,收拾了碗筷,回了偏房,换上一身桃红色的睡袍,在镜前扭捏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紫柔院里便没有什么下人了,一阵脚步声传来,修景弘着一身青色长袍,墨发四散,来到夏紫柔房前,站在床边,端详了一下她沉睡的面容,惨白的小脸紧蹙柳眉,睡梦里,仍在惊慌之中。

修景弘一张脸毫无表情,定定看了她一下,来到隔壁,和昨天一样,来审问秋菊。

“王爷。”秋菊嗲嗲地呼唤他。

修景弘皱起眉头,这丫头,是想勾/引他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他不禁冷笑两声。

“秋菊,你想好了没有?本王给你一个机会,说柔儿与明刚,是不是走得比较近?”修景弘说得很含蓄。

秋菊不是傻瓜,她虽然痛恨夏紫柔,可也知道,若是她出卖了夏紫柔,那么夏紫柔一连串的坏事将全部被揭发出来,她秋菊,可也是最大的帮凶!

所以,夏紫柔安全了,她才安全。

秋菊一口咬定,“没有,小姐心里一直只有王爷。”

修景弘看着她娇娇滴滴故作出来的模样,薄唇一勾,上前便抱起她,往偏房的红木床上一扔。

“王爷!”秋菊颤着嗓音叫出声,脸颊浮上两丝红韵,心里却是极欢喜的,期待地看着修景弘。

“好热!”秋菊故意说着,将红色睡袍的上面扯开,露出光滑洁白的玉颈。

修景弘沉着眼光,看着床上扭来扭去的女人,右手两指一捏一扯,秋菊身上的红色睡袍便纷纷扬扬碎开,一具裸/白有致的身躯出现在床上。

“没想到,你身材还不错。”修景弘似是玩笑地说了一句。

秋菊害羞地想去遮掩,可脸上仍有掩不住的得意。

照说这大户人家的使女,在选择的时候,便是要求白白净净的黄花闺女,吃穿用度与平常人家的千金小姐差不多,能养得不好?

修景弘已经将自己的裤子解下,捧出那个硕大,压住秋菊双腿,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秋菊痛苦地拧起眉,可很快,在修景弘有节奏的律动下,她感觉到了无比的舒适。

修景弘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女人韵红着双颊,欢乐地呻吟着,他忽然停止了抽动。

秋菊嗯嗯啊啊扭了下身躯,面上有着强烈的渴求,“王爷…”

修景弘眸光沉暗,“柔儿与明刚,到底有没有关系?”

秋菊虽是在火烧火撩中,可也没敢大意,一口否认。

修景弘问不出结果,加快了律动,直把秋菊送上了快乐的天堂,呻吟声不绝于耳,无力地软倒在床上,修景弘猛地抽身,将热乎乎的液体洒在了体外,头也没回地离去。

秋菊又呻吟了两声,这才从床上爬起来,处理着床上的狼籍。

一抬头,秋菊的脸顿时白了三分,但见夏紫柔扶着房门,目光森然地看着她。

秋菊慌慌张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夏紫柔走过来,一个大耳刮子朝她刮去,“贱丫头,你敢背叛我!!!”

用力太大,夏紫柔产后身子虚弱,自己倒在了地上,大口喘气。

秋菊见她这样子,才有了点胆量,“小姐,是王爷自己要和我交欢的,这府里这么多女人,小姐您身子不好,王爷他不找我,也会找别人啊!”

夏紫柔听了这话,心头如被刀划般疼痛,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转。

是啊,秋菊说得没错,府里还有俞夫人呢!

可是,夏紫柔心里无法原谅她!只因为她是自己的贴身丫环,修景弘找谁不好,为何要如此羞辱于她!

这令她以后在秋菊面前还有脸面吗?夏紫柔是真真正正感觉到男人的无情了,那种从天堂直落地狱的痛楚,让她难以生受!精神快要崩裂!

正文 第234章 为何又让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说三皇子府里,修景弘对夏紫柔越来越疏远,夏紫柔孤零零在紫柔院里的生活,却说天气已入春,大地回苏,杨柳发芽,百芳吐蕊。

南府内,几个人在院子里踢毽子。

是修落雁用上好的鹅毛做成的,此时,正是苏瑾璃在踢。

那毽子有如粘在她脚上般,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怎么也掉不下来,苏瑾璃一时兴起,一个空翻,将毽子踢上了天,用轻功飞过去接住,回地再踢。

“好!”南嚣尘与修落雁高叫。

“好俊的功夫!”付一琛嚷嚷了几句,一手勾住站在身旁的修落雁,搭在她肩头。

“干什么!”修落雁侧头,给了他个白眼。

付一琛朝她眨眨眼,“雁儿,你忘了你昨天输给我,只要不过分,我做什么都行?”

“可是,你这样不算过分吗!”修落雁哼唧了一声,却没有甩开他的手。

她也说不清与付一琛的关系,自从上次莫弦警告她不许与姓付的走得太近,修落雁害怕起见,确实是想照做,然而付一琛如个鬼影般,成日成夜地跟在她身后,修落雁赶也赶不走。

两人经常比试个什么,有赢有输的,倒比一般朋友还要自在几分,她若有个什么吩咐他倒是眉头皱都不皱一下。

修落雁看着苏瑾璃踢毽子,心神有些恍惚,前不久,莫弦半夜还潜进她的房间找过她,说她不听话,要来惩罚她,把她吓个半死。

这次…修落雁有些担心,冷不妨一个黑影飞过来。

“雁儿接住!”苏瑾璃一脚将毽子踢向这边,修落雁哪有反应?等反应过来,黑影已经到了近前。

付一琛右脚一勾,将毽子勾住,轻轻抛向回过神的修落雁。

一双黑眸内,闪过一丝疑惑。她怎么了?有心思?付一琛竟感到心中也闷闷起来,刚起的好心情又没了,竟不知修落雁为何心不在焉!

到了晚间,南嚣尘与苏瑾璃两人又到街上玩去了,偏房内只留下付一琛一人,他可不愿去做电灯泡,修落雁也如是。

修落雁坐在观景房内,有些心神不宁,上次也是苏瑾璃出去约会了,莫弦找到了这里,这次不会那么巧合吧?

然,脑海中刚想过,窗棂一响,一个黑影潜了进来。

莫弦一身黑衣出现在灯火之下,雪亮的灯光刺在他脸上,他的眉头不悦地拧起。

修落雁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

“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莫弦斥道。

修落雁退到柱子旁,扶柱道:“莫弦,我哪里得罪了你?你竟要如此管辖我的自由?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怎么也妨碍不到你们的大事!不管你是天机阁副阁主也好,骆记老板也好,都与我无关!还有,我也不是你的女人!你记住!”

莫弦听了她的话,心里一股怒气横窜上来,他只听进了最后一句!

“不是我的女人?你试试!今晚,就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莫弦非常不爽,看不到她时,他脑海里都会惦记着这个倩影,她竟然要与自己划清关系?

此时,门“吱呀”一声,诡异地开了,伴着一阵清朗如月的声音。

“哟,谁这么晚了,来欺负个弱女子啊?”说话的正是付一琛。

不羁的白袍披在身上,里面是玉白的长衫,头发束在脑后,眉目慵懒地看着莫弦,快步走到修落雁身边,给了她一个眼色,让她放心。

修落雁看着灯光下,付一琛镇定从容的脸色,心里,竟然莫名地多了一丝安全感,不禁抓住他的后衣摆,躲在了他身后。

莫弦看到这一举动更来气,却没有就离开,沉声道:“我来管我的女人,也要你多管闲事?”

“你的女人?”付一琛如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侧身将修落雁抱进怀里,还不怀好意地在她脸颊上吧嗒了一下,“雁儿早就是我的人了!你竟然敢打本公子女人的主意!”

莫弦看到这一动作,气得发抖,握紧拳头便想冲上。

身后两阵笑声传来。

“尘,小毛贼都能直接上你家来了!”苏瑾璃挽着南嚣尘的手臂,娇声嗔道。

南嚣尘嘴角挂着冷肆的笑容,眼睛却直勾勾盯着莫弦,“真是命大的人,也不知道我最近研制出来的新药管不管用。”

莫弦一听这话,心里打个激灵,想到有一次因为着了毒医鬼圣南嚣尘的毒药后差点命赴黄泉,哪敢多呆?翻窗而逃。

修落雁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看着房里的三个人,忍不住问道:“你们——”

苏瑾璃过来拥住她的肩,“傻雁儿,你这事我们早就知道了,今天就是故意落下这陷阱让莫弦来,怕他伤害你!”

修落雁这才恍然,眼光不由转到了付一琛脸上,想到他刚才在自己脸吻了一下,又联想他那张唇不知亲吻过多少女人,她又羞又气,回身在他身上连捶带踢,“付一琛,你个神经病啊!既然是演戏,为何还要亲我?呜呜呜,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

修落雁竟然真的就哭了起来。

把个付一琛惊在了原地,看着泪水从她眼角滴滴渗出,心疼竟然不绝如缕地升了起来,他慌里慌张地上前为她擦眼泪,“别哭了啊!”

“谁要你管!”修落雁跺跺脚,给了个背影给他。

该死的付一琛,为何要亲她啊!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想亲吻女人就亲吻女人吗?

修落雁不知道的是,她心里纠结气愤的不是付一琛亲她,而是他亲过多少女人。

南嚣尘与苏瑾璃尴尬地对视了一眼,他们俩也是个情场白痴,哪里懂这其间流转的微妙之处呢?赶紧上前劝开了两人。

从这天起,付一琛与修落雁两人破天荒地隔开了距离,付一琛再不像从前那样要死要活地粘着她,两人的话比从前少了一大半。苏瑾璃与南嚣尘却能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了,因为他俩话是少了,可是怎么好像啥事变得更加默契了?

修落雁更是动不动就脸红,她与付一琛不怎么说话,可时不时两人眼光就撞到了一起,闹个大红脸,到后来慢慢也习惯了,反而变得爱用眼光交流问题了。

有人说,世间最近的距离,并不是情人间的相互缠绵,而是眼光与眼光的对视交流。

莫非,真是如此?

这一天,苏瑾璃与修落雁进宫,就被荣贵妃召了过去。

自从被韩王退婚后,荣贵妃竟然没有多管苏瑾璃在外居住,至今尚未定亲的事情,让苏瑾璃有些庆幸。

可这次见了她,苏瑾璃心中暗惊。

荣贵妃脸色憔悴,并无往日的光采,像是生了场大病,眼窝深陷,眉宇紧蹙,笼着无限的忧愁,整个人,如同一下老掉了十岁。

“姨娘,你怎么了?”苏瑾璃心疼万分地牵起她的手臂,问道,“你生病了吗?怎么都不告诉璃儿一声?”

荣贵妃苦涩地弯起唇,“就是发了一场烧,也没怎的,璃儿,姨娘有个心病啊!”

“心病?”苏瑾璃愣了一愣,“姨娘,你说的该不会是指,璃儿的婚事吧?”

荣贵妃摇头,“你现在不像从前了,想娶你的人有好多,就你退婚后没多久,弘儿就到皇上那请旨要娶你。”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苏瑾璃一惊,修景弘居然死心不改,又想打她婚姻的主意?可是,皇上竟然没同意他这个爱子吗?

荣贵妃摸摸她的脸,半晌道:“因为皇上答应过韩王,绝不将你嫁给弘儿。”

苏瑾璃呆在了当场,韩王…竟是韩王在暗中保了她没遭修景弘的辣手吗?

她明白,如果修景弘执意要皇上下旨,让她再嫁进三皇子府,她是根本无法抗拒的,如果要逃婚,那会连累了荣贵妃,如果不逃婚,难道要她接受事实吗?所以说,韩王不仅了解她现在的形势,还出手帮了她一把。

苏瑾璃心里竟是一时不知何种滋味,韩王啊韩王,为何又让我欠你一个人情?

“那姨娘的心病是…”苏瑾璃赶紧问。

荣贵妃紧紧纂着她细白的小手,忽然双腿一弯,竟然跪在了苏瑾璃面前,“璃儿,这心病,只有你能帮我解了!”

苏瑾璃见她忽行大礼,脸色大变,立即也跪在地上,“姨娘,你是长辈,怎么能给我行跪?这不是摆着要折我的寿吗?你有什么话,就告诉璃儿!”

正文 第235章 她抓不住韩王的心,那是她没本事!

荣贵妃凄凄哀哀,在苏瑾璃的一再搀扶下站起了身,说道:“璃儿啊,你可能不知道,姨娘很早之前就夸下了一句海口,说一定要给你姐姐,也就是瑶儿觅一门好亲事,这话还是当观音佛面说的,而今可不能不作数。”

苏瑾璃微微一笑,叹道:“姨娘你是菩萨心肠,这也未必就是坏事。”

虽说苏琼瑶对她不好,但荣贵妃是个以德报怨的老好人。

荣贵妃摇摇头,“话是这么说,可瑶儿现在被退婚两次,一般的人家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道是她自身出了问题,都没人敢娶了!璃儿,韩王不是和你退婚了吗?你觉得她与瑶儿,还有没有可能?”

苏瑾璃被她的话说了一怔,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头升起。

为何要提韩王,莫不是荣贵妃还有将苏琼瑶配给韩王的念头?

虽然她没有嫁给韩王,但并不代表她就不能为韩王的事情操心!韩王喜不喜欢苏琼瑶她不清楚,但苏琼瑶,两面三刀,贪权贪势,若是跟了韩王,只怕会害了他。

苏瑾璃委婉地说道:“姨娘,这好马还不吃回头草,苏琼瑶与韩王的事,只怕没有转机了吧?朝里还有其他人选不?”

荣贵妃目光坚定,嗓音宛转,“璃儿,瑶儿她只想嫁韩王,我知你与韩王关系匪浅,他为了你退掉瑶儿,又为了你在皇上面前自请退婚,所以姨娘才大着这个胆子向你求个人情,能不能劝动韩王重新与苏家联姻?”

苏瑾璃听明白了荣贵妃的意思,竟是要她去劝说韩王娶苏琼瑶?

她气极反笑,“姨娘,你说我与韩王关系匪浅,可我与他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婚姻大事又非儿戏,你觉得韩王竟会听我的劝去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吗?”

荣贵妃蹙了蹙柳眉,“璃儿,姨娘相信你绝对能办好这事,因为——”

“因为什么?”苏瑾璃眨着好看的秋水剪眸,黑珍珠的眼眸泛起璀璨的光茫,她倒要听听,有什么缘由在内。

“韩王之前便动过念头要娶瑶儿,这意味着瑶儿于他,还有价值,可后来突然就退了婚,众所周知是为了你,那么现今韩王与你也退婚了,却迟迟不肯觅妻,还不是为了你?这事只消你在韩王面前一说,定然能成。”

荣贵妃看事果然老道,分析得一针见血。

苏瑾璃心头有一股子怒火乱窜,因为苏琼瑶。

“姨娘,你不要怪我,你若开口,我也难拒绝,只是这事,我凭什么要帮苏琼瑶办?她有什么资格让我为她在韩王面前说话?”苏瑾璃冷然说道,她才不是白痴,给苏琼瑶办这好事!

荣贵妃抓紧椅子把,话也脱口而出,“璃儿,这婚事本是瑶儿的!你欠了她,只当是还她好了!”

苏瑾璃哼了一声,“就算没有我,你以为韩王是真心实意想娶她吗?她抓不住韩王的心,那是她没本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更不欠她什么人情!姨娘,这事你也别管,就算你曾答应过她,但这是苏琼瑶她自个儿死心眼,怪你不着!”

苏瑾璃说着,怕荣贵妃再要下跪什么的,赶紧就告辞了,不理会身后荣贵妃的叫喊。

出了承乾宫,她大出了一口气!

好笑,真是好笑,苏琼瑶想嫁韩王,竟然想在她这打开门路?真是做梦想吃天鹅肉!当她是从前的苏瑾璃吗?任由他们宰割利用?

与修落雁会合后,她将此事一说,修落雁更是哧之以鼻。

两人回了南府,绝口不提此事,怕南嚣尘又要多想。

在翡翠楼里,正看到陆蝶在柜台上为自己挑首饰,陆清华宽袍大袖站在一旁。

苏瑾璃眉头轻轻一拧,这陆蝶,换首饰比换衣服还快,这店里只要有她看中的,立马就拿走了,衣服鞋帽更是一样,若都像她这样,南家不是尽做赔本生意?

不过她只在心里腹诽,也没说出来,毕竟南家家大业大,也不缺那些,只是她看不过去罢了。

陆清华见了两人,大剌剌并不行礼,苏瑾璃与修落雁也看也不看他,从身边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