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尘,又下雪了。。。

轻轻扫去他坟前的积雪,仰望依然阴霾的天空,这场雪,下了三天了。春去秋来,转眼又是一年。这一年,我与他们相约,互不相见,只望他们能专心一起扫除内敌,稳固朝纲。

曾经融贯一地,堪比后宫北宫骏琦的喜公公消失了,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被软禁了,也有人说他失了宠,被关入了冷宫。呵,不管外界对我的传言如何,我想当我再入京城之时,是绝对不会再做喜公公了。

收起扫帚,凝视殇尘的坟包。今年开春的时起,他的坟上长出了青草,我本以为是杂草,想要清除。但张伯说那是雏菊,不要摘。张伯就是和我一起打扫皇陵的那个退休的老太监。

张伯说只有死者生前有一颗纯洁的善良的心,他在死后才会有一团祥和之气产生。这团祥和之气使他的坟包不会阴霾潮湿。反而会引来山雀停留,四字常青。

不管这些皱菊花籽是风次来的,还是鸟儿落下的,不久之后,殇尘坟包上就盛开了洁白无暇的皱菊花。

终于,我化哀为喜。心里知道对不起殇尘,但是每次看到那些皱菊,我就忍不住想笑。一个跟了我两辈子的堂堂直男,在死后,身上长满了皱菊,不知他是否投胎,否则看到之后,不知会有什么表情。

张伯说的话也让我很是疑惑,殇尘纯洁,善良?倒是北宫大叔,才是真正的纯洁,善良。不然也不会被自己内心的阴暗面折磨地那么痛苦。

刘曦说,北宫骏琦的尸身在天火中彻底烧毁,心中不禁深深内疚。不知北宫蒲玉知道真相后会如何?

站在局外,方知棋局的残酷。还有我的寒珏殿下,也还一直不知北宫骏琦其实是他的生父。

每年清明,鬼节(七月半),冬至,都无人给这位北宫大叔焚香祭奠,想来多少有些揪心。待刘曦他们稳固天朝后,还是将北宫骏琦对他们所做的一切的真正告诉他们吧。现在他们对他的芥蒂,是一时无法相信我说的话的。

细细的白雪又从天空中飘散下来,遥望京城的方向,再过两天就是齐曦的十七岁生辰,在去年的这天。他正式登基,封刘寒珏为明阳王,封刘箫莫为喜乐王,从此刘寒珏和刘箫莫搬出了后宫,搬入了那间有着梅林,和我房间的王府大宅。

箫莫殿下终于有了自由,他也开始振作,帮助刘寒珏和刘曦,一时间,天朝的几位皇子殿下团结一心。

听说他从离宫后,也从末进过戏园,在国家忧患面前。连箫莫殿下,也成长起来。只是,他真的会就此放下他对戏曲和舞蹈的追求?

“簌簌”身后传来轻轻的踩踏积雪的脚步声,难道是张伯?

转身间,却在茫茫飘雪中,看到一席银灰的狐裘,和一顶毛茸茸的与狐裘同色的狐皮帽,还有一根短短的狐狸尾巴垂挂在他左侧的肩膀。

他微微垂着脸,小心看路,显然走得很小心。然后,他抬了抬头,立时,萧莫殿下秀美微尖的瓜子脸,浮现在我的面前。

“箫莫。。。殿下。。。”

“小喜”他薄而性感的唇微笑扬起,露出洁白整齐的四颗牙齿。他带着卷的睫毛上,还沾染着细细的雪花,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在雪花中闪闪发亮。

怎么也没想到一年后第一个访客会是箫莫殿下,有朋自京城来,不亦乐乎。他跟在我的身后入了皇陵,满是积雪的小路上,留下我们两排整齐的脚印。

张伯给我煮上了酒,放上了菜,笑着离开。张伯在京城也有亲戚,他该下山过年了。

我为箫莫殿脱下了沾满白雪的狐裘,他开始环顾我的小屋。

小屋在皇陵的东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与宫里无法相比,全也是冬暖夏凉。

我将狐裘上的白雪掸去,挂在衣架上,箫莫殿下一身暗红色的棉袍,带着紫红的芙蓉花纹,领口,袖口处,都有黑亮亮的水貂围边,不仅称出了他一位王爷的贵气,更称出了他肤色的白皙。

唇红齿白的他与一年前也已经大不相同,都说女大十八变,男孩子亦是如此。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他时,他总是躲在刘寒珏或是刘曦的身后,柔柔弱弱,鬓角两个红色的蝴蝶结,垂挂的丝带在他跑跳时轻轻飞舞。

但是他却又是那么顽皮,喜欢捉弄小雅涵欺负她,追打她。所以,他其实是一个怕生,而且是欺软怕硬的孩子。

直到后来他毅然决然地拜小六为师,才从他的身上看到了男子汉的气概。尽管他腰如柳枝,声若流水,但从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却是男儿的阳刚。他就是一个如柳的男子。

如今,只比刘曦大几个月的他已然是一位十七岁的少年郎,站在屋中,虽是纤瘦,却挺拔如柳,过腰的长发被那狐皮小帽压住,顺直服贴。

“箫莫殿下,你怎么来了?”看了他许久,我走到桌边问。他再次环顾我的房间,露出放心地笑容:“不错,挺暖和。”他笑着坐下,随手摘下狐狸小帽放到桌边。一个小小的金冠便从帽中露出。扣在他的发际的顶端。

清酒微热,小小的酒炉给整间屋子又带来几分暖意。

他微笑着着我:“我今日离京,所以就来看看你。”

“离京?”没想到今日的见面,却是道别。

“恩”他柔柔的目光落在自己随意交握在桌上的手上,“我要为风弟送一封信回他的家族,呵。。我能力有限,也只能为他们做那些事了。”

“箫莫殿下,你别这么说。。。”他在刘曦他们面前,总是有些自卑。但他依然努力着。

“风弟虽小,但已经能给皇上和大皇兄出谋划策,而我,,,”

“你也不差。”我越过酒炉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有些凉,“你的爱好只是不在朝政而已。”

他身体微微一怔,我发现他似是有些僵硬,便问:“殿下,你怎么了?”

他从我的手下收回了双手,我便下意识收回,他笑了笑:“小喜是女孩,现在反倒有些拘谨了。”

我恍然明白,原来是我的关怀,让他有些害羞。真是一个纯良的殿下。不过我现在依然身穿太监服,只是不再裹胸了。

“那殿下今后有何打算?”

他笑了笑。有些放松:“现在朝局渐渐稳定,大皇兄很快就会来接你。没想到你很快就会是我的皇嫂。真是世事难料。”

脸微微一红,许久没有想到这些事情,他今日突然提起,反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这次送信后,我打算就留在南方,那里戏曲名家很多,听说舞者也是从各国而来,所以,我想留在那里学习。顺便,,,打探一下师傅的下落。”

是啊。六子他们不知现在怎样了。

多少有些落寞,我看到了冒出热气的酒壶,便给他倒上了一杯:“喝一杯暖暖身吧。”

他端起了酒杯,如同女孩般纤细的手指,让被他拿在手中的酒杯,都添上了一分高贵和秀美,

天色渐渐下沉,远方隐隐传来了爆竹声,一个家家户户团圆的日子,他却要就此离去,不免让人惆怅。

“还回来吗?”我问。

他微微一笑,还着几分洒脱,“不知道。

这次离宫总觉得外面的世界如此广阔,不游历一番,实在可惜。我想,下次见你,或许我已经成为一个流浪的艺人。或是侠客,或是。。。呵呵。我说不上来,我只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学好戏和舞,你说,我这样是不是有些自私?”他抬眸看我,眸中带着一丝内疚,“毕竟,在朝堂上,我帮不了太多的忙。”

我笑了,“殿下,你就开开心心地去追求梦想吧。或许,皇上和寒珏殿下,都希望你能自由。因为,你也中在完成他们的梦想,想无拘无束追求自己的梦想,自己想做的事,你幸福了,他们也会感到幸福。”

“真的?”他欣喜地反问,大大的眼睛在烛光中,带出炽热的火焰。

我点点头:“他们一定是这么想的。你忘了,游历五湖四海一直是寒珏殿下的梦想?”

他笑了,双颊微微带上了酒红:“是啊。。。。”

久久的,我们只是品着淡淡的清酒,享受着外面雪的宁静。

然后,他戴上狐皮小帽,穿上那件银灰的狐裘,笑着离开。

我静静地站在廊檐之下,直到他纤瘦却充满精力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白雪之中,能够追求梦想,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那我的梦想,又是什么。。。。

雪越下越大,抬手接起落下的雪花,竟已如鹅毛。它在我手心里慢慢消融,不知为何。我忽然变得兴奋,我跑到大雪之下,没有风的雪夜,是那么静,那么美,甚至,还着一种雪的温柔

闭上双眸,缓缓伸开了双臂,我和他们,一直都在一起,我们是站在,同一片天空之下。

“啪!”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身后的雪地之上,我下意识睁开双眼,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块白色的帕子。

甚至来不及反应,唇鼻就被那帕捂住,当艳香吸入鼻之时,便陷入昏迷,脑中只剩下两个字:迷/药。。。

第四卷跟着俩和尚做尼姑打酱油的日子第二章孽缘再起

哗!”忽然面部被一片冰凉刺激,我瞬间惊醒。

头痛欲裂之间,说话声渐渐传入双耳。

“人我……绑来了……别忘了……我们……承诺……”是谁?他的声音好遥远,双耳嗡嗡直响,听不清……

“哼!”

声音开始就得清晰,好想揉揉脑袋,可是……我的手呢……

“都以为叱咤风云的喜公公死了,没想到竟然躲藏在皇陵。”

终于,卫中的嗡鸣消除,声音变得清晰,是一个男人的,他的声音带着一分醉哑。

“他到底醒了没!”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好急燥,好愤怒。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睫毛上沾着冰凉的水珠,眼前的景物还在不断摇晃,这是怎么了?闭上眼再晃了晃脑袋,对了,我被人下了迷药,他们是谁?他们为何要绑我?

“说!”忽然,有人重重扣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脸用力抬起,“我父亲到底在哪儿?”

头还是有点晕,我皱紧双眉睁开双眼,入眼竟是北宫骏琦,只是他平日那双温柔的眼睛没有了温暖的目光,那总是似笑非笑的唇角也不再扬起。他凶恶地,愤怒地盯着我,双目咄咄逼人。

“王爷……”我愣愣地看着面前是北宫骏琦,又不是他的脸,他是那么年轻,让我想起了那些画中的少年,或是青年。眼前的北宫骏琦,至多二十岁。

“王爷?!哼!”他在我面前冷笑:“你心里还有我父亲吗!枉我父亲如此信任你,你却出卖他?!”

“父亲……你……是小王爷……”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是有轮回的,和刘曦一直在一起,看着他慢慢长成刘子麓,还没多少惊讶,可是今日看到长成北宫骏琦的北宫蒲玉,我心中却吃惊不已。虽然先前见过他几次已经觉得他与北宫骏琦长得十分相像。

刘子麓死了,留下刘曦来刺激北宫骏琦,让他永远不要忘记他们之间曾经的种种。

而北宫骏琦死了,。留下与他十分酷似的北宫蒲玉,命运,又带着什么目的而来?

“看来不动刑你不老实说话!”他愤然举起拳头,就要朝我挥来,忽然,一截满是彩蝶的衣袖垂落在我的眼前,扣住了他的手腕:“现在他是我的,我可不能让我的货有任何瑕疵。”

那醉人的成年男子的声音,却带着一分寒,我抬眸看去,还有些模糊的视线里,竟是看到了一点红痣。

“他MI药刚醒,神智还有些不清,来人。再给他一碗水。”满是蝴蝶的衣袖从我眼前抽离,北宫蒲玉恨恨地将一推,我倒落在了地。

“哗!”突然,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淋头,我瞬间清醒,入眼是一间极小的昏暗的房间,空空荡荡,一无所有,扫目看去,只有一双双脚,除了男人的黑靴,还有一双女人的绣花棉鞋。

“清醒了吧!”忽然,有人将我从地上重重提起,我怔怔地看着他愤怒的脸,是小王爷,是北宫蒲玉!他一身黑色的棉袍,形如夜间无情的鬼差。

想动双手,却发现双手被反绑在了身后。

“说!,我父亲在哪儿!快说!”他揪着我的衣领重重摇晃。脸上冰凉的水流入我的颈项,激起一片欢鸡皮。

我明白了,他绑我是为了调查北宫骏琦的事。可是,如果现在告诉他真相,他这种火爆脾性非杀伤朝堂不可。

“在,在菘蓝山庄……”

“说谎!”他停止了摇晃,我好不容易清晰的视线又因为他剧烈的摇晃而晃动,“菘蓝山庄根本没有我的父亲,你说谎!”

“我,我没有。”我努力稳定我的视线,迎上他焦急而充满怒火的目光,“我真没有!小王爷,你要冷静,王爷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他只想你好好的……”

“住口!你这个叛徒有什么资格说这些!”他愤然扬手要打我,立时,那穿着一身蝴蝶的人再次扣住他的手腕,我立刻抬眸看去,终于看清了他的样貌。

充满善意的脸宠,当年的善财童子今日长成了纯善的仙君,总是带着笑容的眼睛,眼角上勾

充满善意的脸宠,当年的善财童子今日长成了纯善的仙君,总是带着笑容的眼睛,眼角上勾斜飞入鬓,使他的眼睛在微笑时形如妩媚的妖狐,眉心那点红痣,如童子的朱砂。长发用一根发簪随意挽在身后,带着凌乱感的长发垂挂在他胸前,带出了几分属于男人的别样的风骚。

但,这一切都是他的假象,他的伪装。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口贩子,他不会对任何人旋与爱心。

满是蝴蝶的花花棉袍,即使是在严冬,依然开着大大的领口,只是在领口处缝制上长长的,纯白的兔毛,直脚踝,只用一根花色的腰带随意地系起,松松散散的衣领露出他胸口三角肌肤,带着肌肉的纹理,显示着这个男人的精壮。依然是光脚踩着板儿拖,仿佛在他的身上,没有四季,只有他的随性和放荡。

他一手拿着烟杆,一手扣着北宫蒲玉的手腕,然后懒洋洋地扫向我的脸,对着我妩媚一笑:“蒲玉,我说过,别伤了他。”

“你!”北宫蒲玉抬脸怒看他,他却悠闲地抽了口烟,然后俯身轻轻喷吐在他的脸上。

“咳咳咳咳!”北宫蒲玉放开我忙着挥开烟雾。

他笑眯眯地直起身体,放开了他的手,“我看他是真不知道,若是知道他也不会活着。他是一个应该死去,但那个人舍不得杀的人,所以才把他冷藏在渺无人烟的皇陵~~~”他扬唇一笑,笑得有几分暧昧。目光向我瞟来,带着几分风流,“多好的货色,换做我,也不舍得杀了。”

带着酒的醉的男声。高一分则如撒娇的女人,低一分又失去那分魅力。这个浑身透着媚的男人。无一处不勾引着你心底那隐藏最深的欲望。这个能轻易挑起无论女人,还是男人欲望的可怕男人:冉羽熙!

他俯身朝我而来,我从心底感到害怕,本能地后缩,他却轻而易举地扣住我的下巴,用他那细细长长的手指抚上我的面颊:“想必那个人在稳定势力后,还想把你带回宫吧。”

他尖尖的足以轻而易举刺入人心脏的指甲,在我的脸上来回撩拨,啧啧赞叹:“多好的皮肤,蒲玉,如果没有话要问,我要开始调教他了。”

“你!”北宫骏琦愤然起身,瞪着冉羽熙,却仿佛又无可奈何,他再次瞪向我,“你这个叛徒,我要让你在这里生不如死!哼!”

“生不如死?”冉羽熙放开我缓缓起身,比北宫蒲玉整整大了一圈的身体让他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我怎么觉得你让他在我这里是享福呢?”他双眼一眯,迷人一笑,“是性福的福~~~”

北宫蒲玉厌恶地撇开脸:“要不是你有天下最好的探子,真不想跟你这种人扯上关系?!”

“哦?我倒是很喜欢小王爷”他俯身对着北宫蒲玉的耳机突然吹了口气,瞬间,北宫蒲玉身体一僵,紧接着。他愤怒地拂袖:“淫荡!”

冉羽熙笑着直起身,眸光带出了精明,“蒲玉,根据事先的承诺,这小喜可就是我的了,你若想再要回,就不可能了。”

“我要一个叛徒做什么?”北宫蒲玉奇怪的冷笑,撇眸不屑地扫了我一眼,“而且还是个太监,跟你一样娘娘腔,一样淫荡!”

“是嘛~~那你可别到时候沉迷于他哦”

“怎么可能?”他愤然拂袖转身。

冉羽熙笑看他冷冷的后脑勺。从鼻子里轻笑一声,看向身边:“送小王爷走。”

“是!”我惊然意识到他们之间做了交易,他捉了我,他作为酬劳将我又扔给了他。不!我不能留在这里,和那个恶魔在一起。我急唤:“小!”王爷甚至还没出口,就有人捂住了我的嘴,那细细长长的手指,还有还着媚的香,是他,冉羽熙!

第四卷第三章满身桃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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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你一叫,他会心软~~我可不想我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又被别人带走。”冉羽熙在我耳边带着蛊惑地轻语,将湿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耳垂之上。

我又气又急,北宫蒲玉竟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了,现在就让我看看,你本身有多少潜质。”他醉醉的声音是那样好听,但是却让我从心底开始发寒。

他放开了我,那些先前站在一旁静候的人立刻围上来,我慌了。看着面前两个彪型大汉,我怎么可能不怕?

我一没有武功,二没有特异功能,现在的我,还不任人宰割?他们面无表情地朝我而来,我害怕地靠后,忽的,后背碰到了那满是蝴蝶的长袍,抬眸看去,他却是对着我微微一笑,拿起烟杆笑道:“给他吃一颗桃花开。”

“是!”

“不,不要!不要!!”我害怕地大吼,想站起来逃跑,但被一个大汉立刻用脚踩住,登时,怒喝从身后而来:“轻点!弄坏了你赔不起!”

心,瞬间变凉。冉羽熙对我的“疼爱”,只是因为我是一件昂贵的物品。这和没有人性的男人!

“容姐,你来。”他依旧站在我的身后,就像是成为我无处可退的墙壁,摧毁我的一切幻想。

许久不见得容姐懒洋洋地扭了上来,一个大汉轻轻地钳制我的身体,尽管他用的应该是他最轻的力量,但对我来说,依旧是如同牢固的铁钳,让我丝毫不能动弹。

容姐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用柔和的目光看着我,哄劝我:“来,把这个吃了,这个不是春药。”

“鬼才信你!”我脱口而出。立刻,大笑从身后而来,容姐竟也掩唇而笑。

“容姐,我说他是个好东西吧。”

容姐抬脸,娇嗔地斜睨我身后的恶魔:“主子的眼光,从来不会错。”

大汉立刻伸手,就要来扣我的下巴,显然他们一直如此。

突然,一根烟杆打在他的手上:“你们下去!”说话间,一条手臂就环过我的腰,将我牢牢锁住。带着淡淡烟味的艳香将我彻底包裹,让我彻底失去了清新的空气。

“是!”大汉垂首离去,小屋里只剩下我面前的容姐,和我身后的冉羽熙!

容姐将药丸塞入,我拼命用舌头推药,跟她殊死搏斗。容姐有些生气,药丸被我推出了嘴,她恶心地捡起被我口水润湿的药丸,撇嘴随手扔掉:“真是不乖,要不是怕伤着他,哪用得着这么费劲。”

“拿给我把。”他悠然地说,面前的容姐确实坏坏一笑:“最坏的就是你~~”

他们想干嘛?这对奸夫淫妇又想干嘛!

我惊慌地看着她从瓶子中又倒出一颗,却是送到我的身后,突然,扣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用力掰向一侧,当冉羽熙那张邪笑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时,他口中所叨的药丸就被塞入我的口中。

我慌了,用力踢踹,尽管知道踢踹对上面毫无作用。我用力推拒药丸,可是,一条灵活如泥鳅的舌就卷走了我口中的药丸,紧接着,药丸就出现在我的喉咙口,他轻轻一送,就将药丸送入我的身体。

被扣住牙关的我,根本没有办法咬他,他在送完药丸之后,却没有离去,反而停驻在我的口中,用他灵巧的舌时而翻卷,时而压制我的舌,他用他的方式羞辱我,警告我,我现在已经是他笼中之鸟,别想妄图逃脱。

“主子,要不我看你还是先把他带回去,玩够了再卖吧。”身前容姐的调笑从旁边而来,我羞愤不已,如果有(看不清),我绝对会杀了他们!

“哼……”他放开我的唇,舌尖舔过自己的唇,笑对我愤怒的眼睛,“味道果然不错。可惜,我冉羽熙认钱不认人。现在你那位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整治男风。不过,也好,这样男伶的身价就翻了几倍,还是将你留着做我的摇钱树。反正……你是我的人,我想玩随时可以。”

“呸!”我将口水吐向他,他却轻易躲过,笑眯双眸,“小野猫,就让本公子看看你身上究竟会开出怎样的桃花~~”

他放开我的下巴,我当即破口大骂:“下流!无耻!卑鄙!肮脏!龌……”忽的,身体开始发热,我惊慌地身体紧绷。

缓缓地热流就像沐浴在温水之中,这一定是那个什么桃花开的作用,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

“呼呼呼呼。”我急急地呼吸,可是闻到的还是冉羽熙身上特有的艳香,让我的心更加慌乱。我不知道春药究竟会如何,但我的身体开始发热,却并不是燥热,神智依然清晰,似是体温只是微微升高。

“看来药效发作了。”容姐伸手拍拍我的脸,“瞧这俏脸,如同桃花。”

“看看他的腿。”

“好~~”容姐来解我的腰带,我立刻踹她,她笑着蹲在我的身侧,让我的腿再也踹不到她。

她解开我的腰带,然后就用力扯我的裤子。我当然不肯:“你们……无耻……”我绝望地发现,竟然没有呼喊的气力。就连双腿,都在慢慢失去力量,任由容姐将我的长裤退下,我已经变得修长的腿,在空气中慢慢隐现。热流抚过双腿,肌肤竟是在严寒的空气中不觉半丝寒冷。

容姐的眸中瞬即划下一道精光,腰间的手在那一刻松开,失去身后的胸膛,我无力地倒落在了地上。

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腿,带出他满意的笑:“不错,红而不艳,淡如桃花,肤细如水,滑而不腻。果然是极品。哼,没想到他把你养得这么好。”他轻轻托起了我一条腿,在我的眼前,落下了唇,柔软的唇与肌肤相触的感觉是那么地清晰,那药让我的全身都变得敏感,即使再轻微的碰触都能触动我脑中的每一根神经,让我无法忽视。

我无望地闭上双眼,如果上天可以让我此刻死去,就请让我死吧。我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这样羞辱!

“真想听听他的声音~~”可恶的淫妇又出鬼主意。我恨她至极,我要灭了他们!一定要!